“你掐我干什么……”空桑祈说着便感觉手臂一疼,低头就看到怀里虚弱无比的人,狠狠拧着他胳膊上的肉,他疼的吸了口凉气。
缓缓平稳站在地上间,他身后的羽翼便收了起来。
觉得射在她胸口的一支箭,有些碍眼,想也不想,硬生生拔出来。
初弦疼的眉头拧紧,闷哼了声。
空桑祈看她:“疼吗?受着。”
初弦气息都岔了几下,她怀疑空桑祈是有意的,但对上他关切担忧的目光,气不打一处来,推开了他,踉踉跄跄地往一边走回去。
空桑祈在身后喊了好几声,也没得到回应。
等人一走,花摇光和东方慕白才对视了眼,看到了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宁姑娘。”
见宁昔下来,她立即迎了上去,完全将什么帝姬抛之脑后。
没想到宁昔如此的厉害,连帝姬都不是对手,到底是何境界。
宁昔已经收回了半壁,看向满脸笑意的花摇光,也回了一笑,看着初弦远去的背影,眸光一深。
就这么走了?
打不过就想走?
有这么容易的事?
她正迈步上去,一道身影挡在了面前,拧眉看向挡在眼前的空桑祈。
她未开口,对方打量的眼神就落在自己身上:“在下空桑祈,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空桑祈?
宁昔定定看了会对方,在脑海里翻到一点原著关于此人笔墨不多的描述,初弦的未婚夫,人皇收的徒弟,羽族人。
宁昔不答反问:“那位帝姬,与你相识,难不成你是想替她报仇?”
说话间,她手中即刻浮现半壁来。
空桑祈瞥了眼那把神剑,诧异一瞬:“半壁,你为何会有?”
宁昔冷眼看着他:“想动手,就别废话。”
空桑祈摆了摆手:“姑娘误会了,在下不是想动手,也没有替初弦出气的意思,她有时候脾气不好,总来的莫名其妙,今日针对你,是她的不是,我代她向姑娘你道歉。”
“除此之外……”他视线落在了宁昔的脸上,“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何你与初弦长的如此像,若非知道我师母与师尊只生了初弦一个女儿,我都怀疑你是他们二人在外的私生女。”
长的像师尊,其余的又像师母,单独分开来论都有相似之处。
宁昔看了他一眼,收回了半壁:“无父无母,你我不相识,有些事无可奉告。”
“不打就让开,挡路了。”
空桑祈往旁边侧开让出路来,莫名看着脾气好像也不太好的宁昔,嘀咕一声:“怎的一个个脾气这么差。”
花摇光和东方慕白对视了眼,也转身离开。
捡回一条命的太玄宗主和三长老,早灰溜溜地跑了。
…
宁昔回了客栈,没有追上去。
后面有的是时间收拾对方,那冒牌货不来惹事,她都懒得算账,偏偏得寸进尺,还几次暗杀她。
此人她是不能就这么饶过的。
在两人打斗时交谈,初弦故意设下了隔音屏障她也知道。
看着她遮遮掩掩的模样,宁昔就知道对方有多慌张恐惧自己的存在了。
经过一会交集,宁昔就了解对方的脾气,利益至上,费尽心思得到现在的一切,不会轻易让人破坏,对方接下来可能还有动作。
但眼下,她担心的是谢从危。
进了客栈的房间,也看到了魔祖慢悠悠从窗外飘进来,两人目光对上,后者微微扬起一个标准的假笑。
宁昔视线转向床的方向,看到空无一人,目光都冷了下来,凌厉寒人的视线,剜向了魔祖,话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人呢?”
魔祖脸都僵硬了下,看着空无一人的床沉默不语,不仅没看到人,连气息也无,甚至弑神枪也毫无踪迹。
他心虚地冒出了虚汗,狡辩着:“本尊让弑神枪看着了,谁知它如此无用。”
话刚落,他便飞了。
不是宁昔动手的,而是弑神枪离他太远,他需要依附弑神枪而苟延残喘的残魂,离了弑神枪瞬间就得烟消云散,在此之前,他在弑神枪下了禁术,不能分离远的距离,超过了,他会跟随弑神枪上的禁术,吸回去。
宁昔轻缓了下气息,她实在想不出,已经没有理智的谢从危,能跑哪去,不应该出去就见人就杀,但神识扫了一遍,花月城空荡荡,没有一丝他的气息。
最后只能根据相思印来去定他的踪迹,她现在有些庆幸,有这么一个秘术存在,就不怕找不到谢从危。
很快得到了确切的方向,她去退了客栈的房,才离开了花月城。
……
近日,荒州内传出不少流言蜚语。
一个看不清境界似入了邪门歪道的修者,容貌神似帝姬,冒充帝姬的身份,大开杀戒,手里残害了千余条无辜人命。
连太玄宗的两位长老和太玄宗主都重伤于她手,并死了两个在她手里。
此消息一出,惊的荒州所有人不可置信,纷纷惶恐,各种议论而起。
紧接着不知是谁愤愤不平,说要除魔为道,荒州绝不允许有这么一个手段狠辣心肠歹毒之人存在。
不少人纷纷联合要去斩杀宁昔,并有不少是初弦的仰慕者,听说坏了她的名声,恶事做尽,更加忿忿不平。
“真是歹毒,荒州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不仅冒充帝姬,还败坏帝姬的名声,残害无辜人命千余条,此罪天理昭昭,天理难容,我等要替天行道!”
随着一人高昂的声音落下,天空应景地响起了雷声,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
众人见此情景,更加激昂愤怒了:“各位看到了没有?!连老天都容许不了这样的人存在,我们要替天行道!”
“对,替天行道!”
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蓝白色衣裙的女子,戴着面纱,静静注视着这一幕。
雨落下时,身上出现灵力屏障,隔绝了落下的雨,面纱下的红唇微勾:“这下,我看你如何能逃得了。”
“你是境界强过了我,那又如何,你能对付得了全天下的人吗?”
她冷笑一声,便转身离去。
那日被重伤的屈辱历历在目,她怎会轻易饶了对方,如此羞辱辱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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