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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网 >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 朱紫顏血紫血玫

朱紫顏血紫血玫

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下­体­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肉­­茓­并未受伤。起初破

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後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奸­­淫­时便没有

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嫩­的处子幽­茓­,居然能承受自己这麽怪异的庞然巨物…

他中指Сhā入**,拇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茓­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着手

指柔柔吞吐。慕容龙兴奋异常,高声赞道:「妹妹的小Bī真是绝品!」

**一震,**撑开紫玫的小手,带着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

,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乳­;一手搂着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

,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身带着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

扫而空,她挣扎着撑坐起来,绷着脸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

Сhā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

「痛什麽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

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麽美妙的**,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拳头般硬硬顶进臀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性­慾大发,自己

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

:「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操­是你份内

之事,少跟我提什麽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

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後越来越麻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

在Ъo起的**上。

慕容龙脸­色­­阴­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

在自己腿上。然後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茓­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强­奸­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

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

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

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64

当**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着咬紧红­唇­,

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後轻描

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着

两手一扯,巨龙粗暴的尽根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粗细的黝黑**,深深Сhā在粉­嫩­的**中。只

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肉­­茓­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满了整

个**,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宮­被狠狠挤扁,**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彷佛所有的器官都被**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

麻木,­肉­­茓­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擦伤,痛

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佛枝头

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

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

似乎只剩下­肉­­茓­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肉­被拉到极限,连一根毛发也无法容纳。

娇­嫩­敏感的花心彷佛被石块般的**击碎,哆嗦着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着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掏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

开。­精­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

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着妹妹股间浑圆的­肉­­茓­,一边扯掉外袍,一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的马眼中,然後寒声道:「

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後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

**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肉­­茓­。细­嫩­的

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根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拚命撞击着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

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精­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

时修炼,­阴­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

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後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後,必须破体使­阴­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

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阴­火郁积。多年积累

之下,连**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宫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阴­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

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性­,他搂住妹妹的腰肢

,**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肉­­茓­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

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淫­。

「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

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後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被揉搓

得变形,小巧的**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Сhā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

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肉­­茓­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玫瑰

仙子毕生第一次**,就是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笔直抵住花心,把阳­精­倾泄在滚烫的­肉­­茓­内。

紫玫挣扎着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後,微颤着一翘一翘

,慢慢束好秀发。

**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紮住发丝,然後

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着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後微肿的­嫩­­肉­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

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後已然生效,将子­宮­口闭合,使自己的jīng液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淫­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阴­

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麽?」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

,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精­致的玉雕,

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Сhā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宮­口闭合,只以为是­肉­­茓­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後,

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

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

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

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

,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

,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着唤道:

「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着华

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

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

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

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

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麽时候,都

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麽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麽话要

说。

「娘,你怎麽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

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麽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

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

­祼­­祼­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

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

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65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麽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

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

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

­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

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

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

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

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

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

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

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

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紮好,然後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

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

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麽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

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麽要

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

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麽珍宝,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

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

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

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

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

,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

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

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

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

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

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

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

,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

今後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

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

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

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

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

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

架上。

从後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

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茓­显然已被jīng液灌满

,浓白的黏液**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肉­­茓­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

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

地点点头,然後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

最後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

她腰後压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

立,两­乳­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

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

的**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

,就算Сhā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开,

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肉­­茓­中jīng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

,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

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

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

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jīng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

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着神尼的**,「贼尼这对**着实可观…

…」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淫­­妇­,不知吃了

多少男人的jīng液,才养出这麽大一对**。尤其是那个­骚­Bī,比窑子里最下贱的

­婊­子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jīng液,呼吸间浊­精­从鼻翼滑下

,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

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

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

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

容龙托着**,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

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

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

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性­命危险之极,却

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

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後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

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

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肉­,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66

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乳­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

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

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麽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

问题就出在那对日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日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

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肉­的神殿内,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

他两次收紧日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钩钩内遍布

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

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日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後,她设法借用日钩

的阳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

自己被**和羞辱的痛耻。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一夜的时间,足

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身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

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着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着钩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

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满尿液、jīng液的红­唇­颤抖着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

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入心底

,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着一推,已经癒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

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着脸的她看不到日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

但她能感觉到两根恶毒的手指Сhā进伤口中,拔弄着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

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麽久?慕容龙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指挑弄着神尼的**。即

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还是传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

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

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祼­露的筋腱。她玉脸

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满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吸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

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乾,在这样的折磨下,神尼竟然还能强撑着没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什麽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

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高举的雪臀间­嫩­­肉­一阵收缩,颤抖着淌出一股**。慕

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下­体­,连菊­肛­也不

放过。然後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肉­­茓­深处。

粗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Сhā进­肉­­茓­,将娇­嫩­的­肉­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

膏融入血­肉­。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粗细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体内,翻

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脱束缚。撕心裂肺

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的纳喊,玉体拚命挣动起来。肥白的圆臀中,

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乱响,雪白的**宛如走入绝路的白­色­猛虎,

拚命撞击着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色­,心头禁不住掠过一阵寒意……

「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玉肘上留下两个苍白的指印。不多时,指

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血充满。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圆张着,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身子一侧,肘端似

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

一经的真气下,彷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满惊恐的尖叫从背後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

到神尼身边,她两腿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着并没有什麽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

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

幕。

苍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艳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内抬头挺臀,摆出羞耻的

­淫­秽姿态。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女愣愣抱着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着鲜血淌遍玉体,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着说道:「我雪峰化

做厉鬼也要取你­性­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

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操­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答道:「当然是这

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麽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粗又长的**……

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後,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於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

日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身边红影闪动,一件绯红的内衫

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解开纤腰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着解下小衣、

亵裤,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笼边。

苍翠的绿­色­中,雪白般的娇躯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

围散落的红衣彷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脱俗的美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着傻瞪着紫玫**猛瞧的帮众怒

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

然又听到宫主一声充满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带着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着,密林中弥漫着血腥的意味。但少女**的

**却如空灵的梵铃,带着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麽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艳中却又带着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操­我吗?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

「跪过去。」沉默半晌後,慕容龙开口道。

玉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Bī掰开,说——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後,掰开­嫩­红的花瓣,轻声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精­致的药瓶落在紫

玫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入下­体­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肉­­茓­,摸索着将药粒推到体内。

­肉­­茓­还有些乾燥,手指出入间­茓­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艳。

紫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尽头後,她

便翘起小巧的**,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玉户,等待**的光临。

火热的**贴着纤指进入温润的­嫩­­茓­。经过两次交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

,但­肉­刺挤入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挺起下­体­,默默承受着哥哥的­奸­­淫­。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些受

尽折磨的亲友;也不想下­体­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着

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绿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气息

所吸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着,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着什麽有趣的事物般,把玩着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

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皮肤,和里面星星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

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住了吗?」

67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

树高大的­阴­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宫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

眼睛,努力挺起**,用女­性­独有的器官供身後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

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麻

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注视着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後,他拔出**,笑

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身,见慕容龙高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邪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笼内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後,她平

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手握着**,

试探着坐了下去。

**还带着自己的体液,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坚硬颗粒,紫玫心里隐

隐发颤。她怎麽都难以相信,这根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进入自己

体内……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

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耻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父脸上,主动

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

光润的雪臀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稚­嫩­,在眼前层层绽开,最

後落在紫亮的**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细微的蠕动。

花瓣在**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肉­­茓­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

充满弹­性­地张成浑圆,将**吞入其中。

**抵住下­体­的一刻,紫玫便松开**,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臀部轻晃

着缓缓坐下。她斜着身子,香肩後仰,把下­体­凑向慕容龙的小腹。待**进入半

数之後,紫玫秀眉一紧,雪白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後屏住呼吸,极力沉腰

,叽的一声,把那个巨大的­肉­瘤纳入体内。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爱抚。玉人通体冰凉,

­肉­­茓­内却炽热如火,腰身还未动作,­肉­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挺的­乳­

峰紧紧贴在胸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後的发丝

中,深深嗅着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着紫玫晶莹

的耳垂,呢哝着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娇躯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

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令人魂销的­肉­­茓­,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肉­,彷佛握

着枪锋的细­嫩­柔荑,紧密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巨­棒­。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

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

温热的液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Gao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

的牙齿还差着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Gao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宫吸**……是不是Bī痒了,想让主子

­操­呢?」慕容龙笑嘻嘻说着,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臀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下­体­过於敏感,纵然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松枝

,也使她玉体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淫­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

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根踢进­肉­­茓­,连­肛­中那根较细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着慕容龙睾

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

腰肢,主动掏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

一声,然後眯起双眼,享受着少女湿润的­肉­­茓­。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着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根据他的神­色­

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後,紫玫已经掏弄得腰酸腿软,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娇艳红­色­。香汗

混着**,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内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

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肛­,强烈地快感顿时淹没了

她的身心。花心一阵剧颤,­阴­­精­倾泄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胸膛上,**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潮红却忽

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色­,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後,不让他

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满的香汗雪白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

让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身体,将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後用手臂挡着紫

玫的膝弯,缓抽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满心想用**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

在慕容龙的­淫­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着**背叛心灵的无

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的同

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shè­精­。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

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

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

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

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宮­口已经闭紧,jīng液被积在子­宮­内,等待与卵

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

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

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

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

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後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

状的**上,两指捻着**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

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後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

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後,是不是还能来去

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

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脱般委

顿於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

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後似

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

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彷佛预示着他

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

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後冷冷说道:「好!」

68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

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後,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

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

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後,丹田内的真气似乎

增长。」

良久之後,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

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

叫奴婢有什麽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麽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

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

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後,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

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秘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

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

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

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後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

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ρi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

麽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

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秘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拚命挺动。在她身後,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

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茓­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

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

,坚挺的**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姆狗般狂欢的**,

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麽那也是人住的地方

……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

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

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姆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

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

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姆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

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

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进得更深。

身後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

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茓­无法夹紧,便Сhā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麽都没说,她就主

动拿**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於咆哮着­射­

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茓­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

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的姆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

拖起师姐,然後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

尖叫着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

,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後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秘道。

************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

後,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jīng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

就泛滥的­淫­液却怎麽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

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

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

她在**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

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

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麽,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该怎麽办——况且,对被­淫­药改

造而沉溺於­肉­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

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於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

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後便再不去看

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

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麽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後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後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69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

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

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

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

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於九华剑

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於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

「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

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

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

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後,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shè­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

,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

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

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麽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

咬弄着­唇­瓣。

「没什麽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

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

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

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後她

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麽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

,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

的玉脸。

手指**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

…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麽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

**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汝­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

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

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後七手八脚地解下尿

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麽还在拉?真恶心!」白

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

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

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

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後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

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

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後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

Сhā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

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後把

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

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

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

…起来啊……」

任她怎麽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

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後,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

奋地连叫数声。然後伸出香舌,拚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

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

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

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後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

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

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手掌过後,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彷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ρi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

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麽漂亮的夫人变成

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

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70

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麽也不敢相信**的种子已经在子­宮­内

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

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

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

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

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

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

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

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

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

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

开花瓣,白玉莺捻住Ъo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茓­。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

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

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

潮迭起,小嘴一张,便要**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

­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麽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麽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

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麽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的床单上。

************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後,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

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

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

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

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

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

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

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

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於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

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

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後,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

上,於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

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

,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

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

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

天下。」

************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

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

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

­色­慾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

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

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

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於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

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於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

,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

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的愉悦却在

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

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

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

前露出笑容——靠,她怎麽能笑这麽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

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

麽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

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

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

辰之後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麽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

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乾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

,「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

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

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着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

——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麽帅,又聪

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

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乾涸的眼眶又

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

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

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

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

71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

,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後,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

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後,骠悍中又带着久

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後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

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

石蠍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蠍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宫如履平

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後站着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

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後,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

弱的身体,本来需在宫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

母亲分离这麽久,於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

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

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

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

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

动了胎气,後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

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

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

「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嗯嗯嗯,这个,宫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後,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

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麽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肉­慾中

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淫­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宫主

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

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

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

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

手苍声道:「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後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宫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

自己的巨翅之下。

************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後便可到达洛阳。」

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後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

谷,到涿郡之後,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

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

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

,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

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

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後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

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

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

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宫主有此雄心,他也

愿尽力辅佐,於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

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於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

知宫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吟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宫主所用;郑国偏据

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後

已无後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

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日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

汤。宫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

慕容龙笑着摇了摇头,「不。我要先取周国。」

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

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後,他就知道宫主绝不会放

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於一旦。除

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

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

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

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

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

麽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宫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

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

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

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

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

,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

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宫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

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

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麽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紫玫拥着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

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着。

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一边道:「娘,怎麽不舒服

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麽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麽?」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麽会知道?」

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

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着母亲­精­致的玉容,「

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从今往後,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

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麽疯狂的想法

……

72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屍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

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

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

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

,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

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

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

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

­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屍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

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

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

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

,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後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

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

,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後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

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

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

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

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

天险。」

************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後,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

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後,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

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後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

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後腰腹

一挺,**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

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

道**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

鼓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

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後,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

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後**一举,顶住潮热的­肉­­茓­,缓缓进入。

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

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

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横流。

温润的­肉­­茓­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

小的**,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慾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

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

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抵住花心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她竭力

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

,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

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之举,

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

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掏弄着。就在紫玫忍不

住要流下泪时,**终於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

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麽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

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

……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

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

弯起腰,拚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

的罪孽……

************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

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

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

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

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

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後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

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

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嗳嗳有什麽不好的?」看到妹

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

感喟道。

「有什麽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

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

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麽清,怎麽叫黄河呢?」

「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

「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

73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

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

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

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余

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

「叫什麽名字?回洛阳­干­什麽?」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麽名字?回洛阳­干­什麽?」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

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

,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後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

体不住哆嗦。

************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

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着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

,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

发疼爱。

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

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

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慾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

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

,而她也在­肉­慾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於抵达洛阳。

************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

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

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邪、麒麟

,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龟、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

矗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

是黄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

少数。相比於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犷胡服,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

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

人联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

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内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

们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婊­子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

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

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

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着母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着低沉下

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满­淫­荡意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

生什麽。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

战乱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

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

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

光顿时被那对白­嫩­饱满的香­乳­吸引,眼珠随着**的摆动来回打转,连女子痛苦

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麽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着脸把守

卫赶进府内,「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耻的胡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高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

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内平静如

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後,有无

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於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着众人

进入坊内的客栈。

「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内。

「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依照宫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

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摇头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

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

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宫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

「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

,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

「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麽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

一死战。」灵玉忧形於­色­,「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

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

「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身而起。

石蠍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

袋拧下来给宫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着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气­干­云。不过薛长鹰既然

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宫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

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麽帮手?」

「宫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

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

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

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宫有些轻敌了。」

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麽来头?」金堂势

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

人器重。圆通是寺内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

「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

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

害至大。」

夜­色­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

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

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宫主所转的

念头。

半晌後,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

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麽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众人齐声应诺。

74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彷佛一张

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

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

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後宾主同声长笑,满座尽欢。果然是长袖善舞,

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座

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阳Сhā上一脚

罢了。

慕容龙朝宫白羽使了个眼­色­,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後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独霸洛阳,

苦於没有机会。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

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

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

伙,根本不需要邀请这麽多高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

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

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

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

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

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

「慕容龙。叫我宫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

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着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

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容龙身不动,腰不

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谈笑中,­阴­冷

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茓­。

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宫,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着,抬

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

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

高耸的**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肉­。接着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肉­­茓­内,粗暴的搅

弄起来。

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

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那个羯人粗暴的进入自己妻子体内,一句话都说

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

身道:「後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

少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眼

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

「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

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麽我……」

「叫宫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

—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汝?」

「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要什麽我给什麽,

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麽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

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

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拚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

……」

「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

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

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

「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後颈

,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後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

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

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

远了。」

薛长鹰呼呼喘着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

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後,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解开她的­茓­道,微笑着坐在一

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

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後,突然坐直身体,

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

从颈後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着朝嘴中

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白腻的­乳­­肉­在齿间粉碎,殷红

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

拚命撕咬着自己的**。

片刻後,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乳­

房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

诡异的笑容。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

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妻子。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

己**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

不住进出着,努力把**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

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十分锺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

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

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彷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

在胸前盛开。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长

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

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张开嘴,好。」

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

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

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

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75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

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麽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

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着大堂的

门洞,「半月前一夥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後交

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

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

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於得知那些

强匪背後的黑手就是——广阳帮。」

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

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

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

一清二楚。最後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

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

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

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

,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後,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

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

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

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

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

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於大龙头座下!」说罢

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还有腹内的两

枚丹药……

************

长鹰会後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祼­躺在冰冷的血泊

中。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汝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

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着,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所有

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

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但顺着柔美

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裂开

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圆筒般的**整

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

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

条堆在胸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乳­根直到

­乳­晕,深可盈指,几乎将**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

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宮­。

这个吃下自己子­宮­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

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

同赴玉­鸡­坊?」

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

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蠍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

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屍。

************

一个时辰後,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一位刚刚加入

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广阳帮就此

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

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与

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

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

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

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

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

後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

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後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

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後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

,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与那些妓汝不同的

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

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彷佛自花间

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

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後除下萧佛奴的弓鞋,

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娘,这一个月你都没

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

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於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

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

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

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

兽会做出什麽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後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微分,主动剥开花瓣

,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

­嫩­的雪臀。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ρi眼。」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76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

­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

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麽了?」

「……没什麽……」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

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Wu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

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後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

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肛­的诱惑,笑

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ρi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好呢?」

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後庭彻底撕裂之後,­肛­­肉­反而愈

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中就能达到**,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

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还以为

是自己变得**。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後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肉­在

渴望Сhā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

为自己­淫­荡的**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

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

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

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後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

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Сhā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

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Сhā弄多时,**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

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

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於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下绽开,最後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龟

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

,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

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在溅血的­肛­洞慢

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後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

,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

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

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

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後,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

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

,软软搭在腿侧。映着身前身後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

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

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

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後,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

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

,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

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

—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後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麽?」慕容龙咬牙切齿,「**都没有了还

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麽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

—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

,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

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

,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

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还算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

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宫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足踝,屈

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宫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汝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

明兰也来了吗?」

************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

了什麽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後母亲身下突

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

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

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後再也无法入眠。

後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

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

——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後

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後,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

後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後来是怎麽样

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77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

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

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

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

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麽麽的鲜衣美饰,也无

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

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

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麽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

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

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麽

……」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

然只如萧佛奴**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

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

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麽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麽药吗?」

由於**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道:

「主人说贱奴的**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

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

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

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

,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

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

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

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

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

了什麽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麽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

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

麽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

於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

,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

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

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麽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

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ρi股抬这麽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

,俩洞都爽着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後边儿,一块

儿来怎麽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

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Bī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麽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

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後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

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

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Bī又肥又厚,捅一下

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麽差这麽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Bī掐

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畏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

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

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汝,

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对

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

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嚐一番。」一个纨裤子

弟­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

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麽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

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

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

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麽了,「你快出去,

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

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後,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

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

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

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後,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麽还要玩这种小

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汝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

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

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

经命人收拾了……」

「少**放屁!**这麽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

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麽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

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

「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

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

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

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後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

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麽乱子,连忙把那人的

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更甚。看

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麽清凉,洛阳又过於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

,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後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着,

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後,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

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浑圆的**,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好像

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

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捻着**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麽大的**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品咂着说,

「夫人这麽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

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

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

能湿这麽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

人最喜欢让人家­操­ρi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麽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

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

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

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麽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麽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

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Сhā着玩

,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

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Bī和ρi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

,滴着湿湿的水痕。

************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

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

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

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

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

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麽,」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ρi眼

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後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

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麽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顶住受伤的後庭,她忍不住问道:

「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後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麽能怀上他的孩子

,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

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

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後,你

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後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

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後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

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

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ji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

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在泥泞的­肉­­茓­内不停进出

,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79

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jīng液的味道。影影绰

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

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

闹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

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

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

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

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

抖着刚­射­完­精­的**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麽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

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麽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

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茓­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

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歪在体侧,**被揪

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

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

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

徐断虎一掌拍出jīng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

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jīng液。」

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溅出。

「这­婊­子的Bī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精­

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後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後剩下一缕白­色­液

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麽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

「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

,**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後,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

­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

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仍是毫无阻拦地

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狠狠捅入未曾乾涸过的­肉­­茓­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

同时伸到神尼**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後­奸­­淫­她的

­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让开一

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

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後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

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

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

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

尖刺入後,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

**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

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

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

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

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上

,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

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

远留在**内。曲指一弹,**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

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後走到神尼敞露的股

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後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

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

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

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肉­­茓­**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染成淡红­色­。

片刻後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

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

­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後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

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Сhā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

­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茓­像抿紧的小嘴,时开

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茓­上方的小孔一涌

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

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

,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

涌出。

镶完钻後,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

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

一刻钟——怎麽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

长夜终於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

力迎合时,娇美的­肉­­茓­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

辰之後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改造得凶猛异常,

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後来他也不得不运

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麽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

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拨开雪臀。臀

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後一一擦去她身上的

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後变

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

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後几

次**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後,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

分小心。

80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

——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

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

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

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

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

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麽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

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

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

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

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

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

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麽

热,什麽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

会儿跟哥哥出门。」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

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

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

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麽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

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

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麽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

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麽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

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

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

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麽佛?」慕容龙

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

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

,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

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

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

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

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後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

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

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

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

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

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

「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

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

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

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

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

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

「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

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

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

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

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

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81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绿的

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

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

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

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

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

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於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

生天,报仇雪耻。」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

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

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

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祼­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

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

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麽

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

娇笑。

「这麽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

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

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於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

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

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

,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

除下亵裤,一ρi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

­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

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

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

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Bī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後来帮里有事,她就

Сhā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ρi眼儿,­操­得她哭都哭

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麽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ρi眼里,

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

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

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

:「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

­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

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

,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

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

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麽办呢?」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麽

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

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

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麽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

宫主吩咐,奴婢怎麽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麽

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

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

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後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麽?」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

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後乖乖

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

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

,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麽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

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

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

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麽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82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後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

在秘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

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

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

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形状浑圆。­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

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翻卷

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肉­­茓­,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後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

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

,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後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

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茓­正在

­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

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

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

随着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

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

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茓­,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

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

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抽送一会儿後,**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

­肉­。果然**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麽。那双

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

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

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

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

­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

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後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

着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但**一硬

,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乳­眼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

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乳­眼内,刺激丝毫不亚於被捋弄的yīn蒂。

不多时,­肉­­茓­哆嗦着溅出几滴液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在直肠内跳动着­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於有片刻喘息。但**刚刚拔

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ρi股

了……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

一,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

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

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祼­着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贴住竹榻

,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肉­­茓­,然後拿起一块碎冰。柔美洁白的手指Сhā进红润的­肉­­茓­,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後就开始後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茓­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

硬竖在腹内,­肉­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摀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宮­,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

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肉­­茓­

,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

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着小腹恨恨道:「不识相

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身排出**内的冰水,然後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

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

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

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

「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

着与我一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

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

面乾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光洁如玉,粉­嫩­的腿根却溢

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

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麽能这样对娘!」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

萧佛奴咬着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麽!」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後两手用力扣住

滑腻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两手抱在一

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肉­­茓­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肉­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

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肉­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

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Bī里塞东西吗?我­操­烂你的贱Bī!」慕容龙怒叫着极力挺弄。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肉­­茓­肿胀,才拔出**。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着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臀

托起,然後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接着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後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肉­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着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满血

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83

「叽」,**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肉­­茓­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着

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

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

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麽……」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

Сhā着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

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

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

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着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Сhā入

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Сhā进萧

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

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雪

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麽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

知道什麽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摸着萧佛奴的**,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

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

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麽样……」

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

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麽,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

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

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肉­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

…」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

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臀

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

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

呓般呢哝道:「身子这麽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

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不会丢下

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

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

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於是脸一板

,「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水一

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麽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

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

…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

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着圆臀的形状。

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质沿

着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

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

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

,混着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立

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对着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内

的污物稀如体液,**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

的快感,火热的**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

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後庭狠狠Сhā送,喝道:「接着说!」

「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

负了我们……噢……呣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

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连我的**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连龙哥哥的**都不如!」

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ρi股猛­操­ρi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粗俗

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她云髻散乱,

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

「爽不爽!」

「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ρi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着

,「娘最爱龙哥哥的大**……哎呀……最喜欢哥哥­操­奴家ρi眼……哥哥­操­死娘

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着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

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祼­的­肉­

体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

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84

木棍笔直Сhā入­肉­­茓­内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茓­又被jīng液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旋即Сhā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

个人都­操­过自己吧。

yīn蒂被人揪起,那人捏着­嫩­­肉­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

钻石在­嫩­­肉­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

了几下,大ρi股中就会喷出­阴­­精­。这是极端痛苦的**。

「叶护法,宫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後面脸顿时垮了

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後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

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宫主敬请放心。行

南将於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宫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阴­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

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着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

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着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

宫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着众人赶赴龙城。宫白羽留守长鹰会

,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

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

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後,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

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

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着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

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

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

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

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

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着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

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

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

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着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追

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身後坚实的胸

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後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性­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的

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

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着自己直到天地

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身後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

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

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

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麽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着我的

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龙也摸着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

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

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着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麽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

是那麽美丽。如果说有什麽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还带着迷人的茉莉

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

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

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

,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

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

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着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着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

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着他们一行,看他

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

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

:「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

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

你们是什麽人!」後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

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

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

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宫内

,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麽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

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安定,闻说孙同辉惨死,

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後,龙战

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屍,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

後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於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

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敌已是大错,何况

……两女愣愣坐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85

一骑从後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

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满真气的长枪挟着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

住枪锋,接着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

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着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

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

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威名。贫道不

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

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紮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

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八极门在

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

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宫主、金开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

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

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战。若能撑

到宫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

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於是点了

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

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

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

受尽棱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

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後,又怎生与同门相处……

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

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後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

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

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於­色­,「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

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

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

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

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

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少­妇­,骑着一匹青花驹,怀里抱着一个**岁的男孩。男

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着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

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

龙战野放声大笑,揉着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功就练到第三层,

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

麽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

慢,­阴­柔的真气彷佛透明的蛛丝,将棍身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於是高声道:「老三,退下来吧。」

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精­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

後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

一笑,然後胸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麽久,此时见他要

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

,高大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胸骨,借势後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後

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身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

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色­,她吸了口

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

「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母亲脱身,难道还

真跟着慕容龙去找「宝藏」?

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宫主的母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

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

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耻,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满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

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性­命之後,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身而起,沉声道:「我

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後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

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

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着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着场内,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身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

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後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

气势顿时泄了。

石蠍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蠍尾鞭,不给杜犀健

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身功力只

能使出五成,数招内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蠍得势不饶人,蠍尾鞭长击远攻

,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中的裘虎臣。八中的老

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着弹出,打飞了一

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身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

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

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後,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

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後又用飞蝗石

扰其心神,结果靠着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蠍越战越勇,蠍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

记,接着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蠍抬腕一扯,杜犀健臂

上血­肉­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

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内。刀光闪动处,石蠍、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身前,怒吼道:「无耻贼子!有种与爷爷斗

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满原血红的夕辉。

86

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

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

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着龙战野身後,笑吟吟道:「那位是尊

夫人吧。哈哈,好一个美­妇­人。」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

「本宫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

龙战野持刀而立,挺胸道:「来吧!」

慕容龙摇摇头,「龙掌门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

,看看彼此的**谁硬谁软。」

龙战野身为一派掌门,实是粗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

,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这是我星月湖慕容宫主。」一条大汉缓缓走出,白衣银带,虎步龙行,正

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阳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

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日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

象、虎豹鹰狼,八尽数血染荒草,可供一叹。」

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

,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宫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安定将贵门杀得­鸡­犬不留。实

在麻烦。」

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

唐颜俏脸雪白,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

不会输的。」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几场恶斗下来,唐颜已经看出这

些人不但武功横强,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卑鄙无耻之极。虽然丈夫天

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後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至於自己……她按了按腰间的

佩剑,看了丈夫一眼。龙战野高大的身躯昂然挺立,彷佛不可战胜的巨人,少­妇­

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

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着夫人

出来。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麽把八极门杀得乾乾净净。」

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贱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听见宫主的声音,白氏姐妹满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姐妹俩相顾无言,心

头又酸又苦,白玉鹂更是泪湿衣襟。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不情愿与师门相见

,两女也只能拭泪起身。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车旁

早有帮众舖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请坐。」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着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美­妇­的

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妩媚娇艳的风韵,却比玫瑰仙子

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後便再

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白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後,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

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白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爱,此时见姐妹俩

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高声叫道:「白玉莺白玉鹂!你

们给我过来!」

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身後,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入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贱奴,

你们说呢?」

「是。」白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父师叔,还有师娘。」

两女脸­色­苍白,颤声道:「弟子已入神教为奴,终身侍奉宫主。」

慕容龙悠然看着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

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宫中贱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宫。」

两女身子一僵,只听宫主淡淡道:「衣服脱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操­你们两

个。」

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白玉莺抬手解开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着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肉­

虯结,宛如铁铸。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说着关刀化作一道飞

龙,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彷佛为之震动。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

截住关刀。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拚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血翻涌。

金开甲向後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高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

恳请宫主赐战。」

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宫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

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挺直腰身,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

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

「谢宫主!」金开甲雄躯一挺,望向龙战野。

灵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玉,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

,恳请宫主赐战!」

「如长老所请。」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

「星月湖供奉石蠍,恳请出战……」

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邪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

头暗惊。唐颜随丈夫闯荡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玉、安子宏、石蠍等人的

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母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干­什麽?」

「……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

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後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

唐颜勉强笑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

紧紧盯着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这人每一步迈出都是三尺一

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根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

至柔的境界……

龙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身上散发的

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大发,关刀一抡,

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精­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白玉莺已经解开衣衫,露出粉­嫩­的娇躯。紫玫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

不睬。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色­,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父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

白玉鹂捏着胸口的衣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白玉莺的後颈,将亵裤扯得粉碎,然後立在跪伏的

少女身後,抱着粉臀挺身刺入。白玉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抽动。

唐颜摀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子弟暗恋姐妹俩

,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身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屍万段。

灵玉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战成一团。乞伏穷隆、血斩双煞

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後踌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

血­肉­横飞的战场扫来扫去,兴奋中还带着一丝恐惧。他紧紧擤着小拳头,小声说

:「娘,六师叔受伤了。」

唐颜一咬牙,抱着儿子翻身下马,蹲身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

龙朔坚定地点点头。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禁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

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握好,这才掠向战

场。

87

两边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

根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只能高叫着指点

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祼­被人­淫­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

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

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

他们看看这两个­婊­子有多浪!」然後对怀中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黄羊

,一会儿烤来吃。」

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血腥,侧脸贴在慕容龙胸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

「他们是谁?」

「安定的八极门。」

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

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安定赶来要杀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着场中飞溅的鲜血,彷佛战场边缘一朵盛开的玫

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星月湖等人

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可那帮热血青年只顾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乱了阵脚。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身反而成了包围之势。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器

,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以八极门的实力,完

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着亲如手足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白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摀住面孔,

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屠杀式的血战,眼角却始终留意着金开甲和龙战

野。

两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内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阖,兵

器也同样是擅於坚攻的巨型长兵。一番龙争虎斗,金铁交鸣声响彻草原。劲风过

处,长草尽成白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身影都掩没了。

星月湖死伤不过五人,八极门已经折损半数。直到唐颜挥剑杀入战场,招唤

子弟,才勉强稳住阵脚。

仇百熊、仇百鳌血斩狂舞,与众人将八极门子弟围在中间,双方都是全力相

搏,一时间僵持不下。唐颜长剑如水,在阵中左穿右Сhā,不多时黄衫便鲜血尽染。

慕容龙犹豫多时,他倒不是担心擒不下唐颜,而是怕此时擒下唐颜会让人以

为是用她来威胁龙战野——这倒并非出於可笑的道义,比这再卑鄙万倍的事他也

毫不犹豫的做了。只是金开甲难得与百战天龙一战,若是百战天龙为此分心,金

开甲即使取胜也无光彩。

慕容龙叹了口气,搂住紫玫的腰肢,「还吐吗?」

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强振作­精­神道:「好多了。」

慕容龙将母女俩同时抱在怀中,耳鬓相接,磨擦着两张绝美的玉脸,笑道:

「再有六个月,你俩就会各给我生个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续我慕容氏的

血脉。」

紫玫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板着脸道:「万一是个白痴呢?一万也是白痴!」

慕容龙已经说过无数次,还是耐着­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会有一个天

才。一个不行就再来一个,终究会有一个儿子能继承咱们家族的血统。」

说话间,安子宏用弯钩挑着裘虎伏的头颅,石蠍拎着曲狼疾的头颅先後回到

车旁。两人虽然各自带了不轻的伤势,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後灵玉也缓步走回

,手中提着尹象崇与董豹威的首级。

安子宏伸头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声也不小,怎麽一招就栽到

你手里?」

八极门四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毙命,以四敌三,他们也难以轻易取

胜。灵玉笑道:「董豹威冲在最前,立足不稳,贫道不过占了点便宜。」

安子宏急於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气地甩掉裘虎伏

的头颅,擦了把嘴就要杀过去取唐颜的首级。

石蠍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见骨。看到巴陵枭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长鞭,去

向却是场外的龙朔。

「两位供奉留步。」慕容龙起身笑道,「长老和两位供奉取来四的头颅已

是大功,余下者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莫去理他。」

安子宏与石蠍悻悻坐下,各自治伤。灵玉朝金开甲和龙战野两人看去。

百战天龙关刀虎虎生风,与金开甲的铜斧一黑一黄两条猛龙般狂击猛撞,激

汤的劲气宛如飓风,方圆十丈内草木皆无。

灵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转,望着唐颜道:「此女倒还薄有几分姿­色­,不知鼎

炉如何。」

慕容龙笑道:「莺奴,你师娘生过几个孩子?」

白玉莺仰面倒在地上,两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着粗暴的­奸­­淫­,师门溅

血的惨状使她肝肠寸断,半昏半醒中没有听到慕容龙的声音。正在抽送的帮众拧

住她的脚踝用力一转,少女被股间撕裂般剧痛惊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战栗。白玉

鹂见状勉强说道:「一个……啊……」

慕容龙远远望去,只见那个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父母,清秀的小

脸满是倔强。慕容龙嘴角的微笑渐渐褪去。

唐颜身边只剩下三名弟子,尽数负伤,她右肩也中了一枪,只能用左手使剑。远处还有两名女弟子,在保护龙朔。星月湖帮众也少了八人,仇百鳌被她一剑

刺穿大腿,倒在一旁骂骂咧咧。围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穷隆和其余四名帮众

,另有两人正在­奸­­淫­白氏姐妹。

金铁之声突然大震,龙战野剧喝连声,青龙关刀犹如暴跳的雷霆,破开长空

狂劈在金开甲的铜斧上。百战天龙神威大振,一刀胜似一刀。金开甲连连倒退,

挡到第七刀已退出两丈开外。龙战野须发怒张,雄躯腾空而起,关刀在空中一顿

,呼啸着落了下来。

慕容龙毫不犹豫地展开身形,只两个起落便掠过二十丈的距离,不等八极门

两名女弟子出剑便身子一横,一掌一脚封了两女的­茓­道。

龙朔虽惊不乱,沉腰坐马,一拳挥向慕容龙腰间。虽然他身小臂短,但这一

招五丁开山使得法度森严,俨然有大家之风。慕容龙心头一跳,划向龙朔肩头的

手刀蓦的一翻,一指点在龙朔颈中。

百战天龙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开甲独目­精­光大盛,铜斧横架,接住

这惊世一刀。「铛」的一声巨响,一握粗的黄铜斧柄被生生砸弯。金开甲双脚陷

入地中寸许,却一步也不退让。

龙战野双手虎口震裂,「哇」的喷出一蓬血雨。血光中,百战天龙鼓起余勇

,再次举起青龙刀。

铜斧突然变得轻如鸿毛,金开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轻轻点在龙战野胁

下,连外袍也未划破。

丈夫高大的身躯颓然倒地,唐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娇躯微微一晃,想也

不想地翻腕将长剑架在颈下。

「龙夫人。」那个年青人缓缓将龙朔举到半空。

金开甲神­色­平静地收起弯曲的铜斧,如血的夕阳在他脚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

­色­印迹。

灵玉飞絮般飘到场中,大袖一扬,旋即飘开。三名八极门弟子一声不响地屍

横就地,只剩唐颜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

「龙夫人果然识相。」慕容龙举着龙朔缓步走回。

唐颜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手腕一紧,便要用力划落。

慕容龙停下脚步,森然道:「龙夫人难道不想谈谈条件吗?」

少­妇­脸­色­惨白,咬牙道:「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毫无信义可言!」

慕容龙扬起脸,傲然道:「本宫以星月湖声名起誓,只要你听从吩咐,本宫

就放此子一条生路!」说着解开龙朔的哑­茓­。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响起。龙朔叫了两声,见爹爹没有回答,又叫

道:「娘!」

围攻的帮众已经散开,唐颜俏生生立在伏屍之间,滴血的长剑架在喉头,皓

腕微微颤抖。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边是聪颖伶

俐的儿子,中间是一众同门的屍首。还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後目光停留在两

名爱徒身上。

姐妹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娇躯沾满污迹,大张的腿间饱受蹂躏的

秘处红得刺眼。少­妇­凄然一笑,心里无声地说道:「像她们吗?我宁愿死了乾净

……」

慕容龙黝黑的瞳仁彷佛洞察了唐颜的心事,他哂道:「龙夫人身份尊贵,自

然不会与她们相同。」他竖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

日此时本宫便放公子离开。」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本宫绝不食言。」

龙朔不解地看着母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

然滑落。唐颜手指一松,长剑消失在沾血的草丛中。

金开甲心下暗叹,他与龙战野一场恶战,对这硬汉颇为敬重。当下一推铜斧

,轻轻斩下百战天龙的头颅。龙战野大头一滚,虎目望着无边的苍穹,流露出无

比的痛意。

紫玫闭上眼,纤手抚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个畜牲十分之一的

狡诈,就会是大燕国的太子了。」

88

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

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着两只洗剥过的黄

羊,­肉­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

,着实痛快!」说罢一饮而尽。

火亮闪动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齐的头颅。龙战野、杜犀健、许狮雄、尹象崇

、裘虎伏、董豹威、吕鹰扬、曲狼疾……一共四十三个首级,断颈上血迹尚新。

群邪轰然饮乾,放声大笑。

一个清丽的少­妇­慢慢解开衣襟,将洒满鲜血的黄衫放在地上,­祼­着雪白的双

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黄昏时分的一场血战,八极门全军覆没,包括八在内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

名女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战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龙、金开甲、灵玉以外,其余十

五人尽数负伤。此时血战余生,众人均是兴致大发,连身负内伤的安子宏也举杯

痛饮。

少­妇­直直看着慕容龙,那个胡服男子每次举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等慕容

龙喝完第三杯,少­妇­左手绕到背後,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

香­乳­。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生得一对好­奶­。虽不甚大,倒也丰腴白­嫩­。托起来让

大家都看看。」

唐颜缓缓托起**展示在众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鳌被她刺穿大腿,

心里恨极,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狠狠一扯。

唐颜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紧忍,任他把自己的**扯成细长的锥状。

龙朔虽然似懂非懂,但见母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

说着一跃而起,动作乾净利索。

慕容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

龙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着嘴没有说话。

「八岁了。」唐颜忍痛道。

「八岁。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龙举杯放在­唇­边,含笑看着龙朔

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说着一饮而尽。

唐颜颤声道:「让朔儿到车里,我……我……」

慕容龙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颜娇躯一僵,最後还是依照约定

,在众人面前除去亵裤。

慕容龙拉起龙朔的小手指点着说:「那个是女人的Bī,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

来的。」

龙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容龙,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色­,毫不为意地大笑着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

歇,「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

围坐的众人,「就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

唐颜答应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无可避免,那时她只求保住儿子的­性­命,无论

任何耻辱也都愿承受,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羞耻是多麽难以忍受。她看了

龙朔一眼,见儿子头扭到一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仇百鳌早就脱掉裤子,赤着下身坐在地上,**挺得老高。当那双冰凉而又

柔软的玉手握住**,他乐得眉开眼笑,朝唐颜臀上用力打了一掌,「快点儿!

哈哈,这百战天龙老婆的ρi股咱也是说打就打。」

唐颜双膝跪地,背对着仇百鳌缓缓沉腰。当**顶到自己贞洁的**,心里

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围着数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妇­翘起的圆臀上,唐颜玉脸时红时白,一垂下头

,从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头颅都是怒目圆睁,彷佛还活着般怒视着

她的一举一动。唐颜肝肠寸断,蓦的伏地痛哭失声。

仇百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空等半天,不耐烦起来,一把伸到唐颜

臀下,使劲掏摸。

唐颜痛得俏脸扭曲,挣扎着撑起玉体,重新握住**送到秘处。

「娘!娘!」龙朔急得大叫起来。

「乖,别叫,」慕容龙柔声道:「当年你爹和你娘就是这样生下你的。一会

儿你娘会很高兴的……」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拚命鼓劲想挣脱慕容龙的手臂。

慕容龙哈哈一笑,「莺奴鹂奴,照顾龙公子。」

白氏姐妹见师娘甘心受辱,都是满心凄苦。两女闻声接过龙朔,抱在怀里小

声呵护,不敢看师娘一眼。另两名八极门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惊惧交加,更不敢

作声。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性­命,什麽耻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少­妇­擦

乾泪水,看了儿子一眼,「朔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这样安慰自

己。

龙朔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麽,但母亲光着身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

欺负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丑的东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间

,咬着牙坐下去。他看见那根黑黑的东西一点点进到叫「Bī」的部位里,那些男

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龙朔双臂一挣,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麽大,竟然被他挣

脱。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身前,左手抱住母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仇百鳌正

在得意,虽然勉强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鸡­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颜慌

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朔儿!朔儿!」唐颜惊叫着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腰肢,重重一按。少

­妇­痛叫声中,**已捅入体内。

白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

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色­。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

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龙朔眼圈发红,扁着小嘴哭道:「娘

,你怎麽不打他啊……你打他啊……」

唐颜双手摀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泪来。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

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

原来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龙的衣袖。慕

容龙心下会意,吩咐道:「抱他上车吧,让他睡一会儿。」

唐颜感激地看着慕容龙,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在在儿子面前被人­奸­­淫­,纵然

他只有八岁。

待白氏姐妹带龙朔离开,慕容龙淡淡道:「先按顺序尝尝大伙的**,一会

儿你自己挑着来,让每个人都­操­你一次。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不用急。」

唐颜忍住羞耻,挺着圆臀,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依次纳入体内,用自己

最珍贵的贞洁,最柔­嫩­的­肉­­茓­换取儿子的生命。

************

慕容龙道:「今日一战,金长老搏杀百战天龙;灵玉长老搏杀董豹威、尹象

崇,重伤许狮雄,立下大功。本宫敬两位一杯。」

待两人饮乾,慕容龙笑道:「途中无以酬功,今日的战利品就赏两位长老尝

鲜。」

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玉玲略小几岁

,皮肤白皙。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两女像

受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色­。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

灵玉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

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鸡­般将方玉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衣衫尽数扯去。

灵玉围着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动。

「嗯,还不坏。」他笑道:「宫主猎了两只黄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宫主

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脱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灵玉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摸了摸骨­肉­,点头笑道:「身怀武功的女子

,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

段秀容脸­色­大变,惊叫着坐起身来。灵玉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

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茓­,然後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玉最嗜人­肉­,见状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

好的羊­肉­,平静地吃了下去。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肉­,但这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团,薄刃从­乳­根缓缓切入。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

住­茓­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血如泉涌,丰满的**朝上掀开,血淋淋的­嫩­­肉­还隐隐跳动。萧佛奴早

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身前,她满心都是刻骨的羞耻,没有留意灵玉所

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时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顿时两腿一软,坐在乞

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

89

「女子­乳­­肉­最为美味,人称想­肉­,」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乳­

­肉­油脂般分开。一抬手,**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浑

圆伤痕。淌血的**平平悬在掌下,夜­色­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乳­­肉­内的血液沥净,一边解说道:「人­肉­极是滋补,然其味甘­性­

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乳­­肉­上略撒了一

些淡黄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肉­的苦味

,烤成之後,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身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着吃人­肉­吧?」

灵玉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血。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白柔滑

,表面印着一枝鲜红的梅花,­色­泽如新。难得的是皮囊全无缝补痕迹,就像天然

生成一般。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皮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他目

光一闪,「道长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

灵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宫主请看。」

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皮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着绳索。皮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弹­性­十足,此时

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慕容龙饶有兴趣地看着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枝

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妓谢嫣梅体上采来的。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

「谢嫣梅……单看这**便是个绝­色­女子。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

气。」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

「正是。」

「好手艺!好皮肤!」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後递给紫玫,「你看

,好不好?」

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肉­跳,难以自已。紫玫却坦然接过这

只**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

灵玉已经将段秀容那只**鲜血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着**,放

在篝火上细烤。

鲜血乾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肉­的纹路。另一面的**依然圆润

,白­嫩­的皮肤慢慢发黄,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不过时便飘出一股­肉­香。星月湖

众人馋涎欲滴,顿觉嘴里的黄羊­肉­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粉­嫩­的圆臀耸动几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

­肉­­茓­依次掏弄众人的**。方玉玲娇躯整个压在金开甲雄壮的身体下,只有一截

白白的小腿,从金开甲腰侧伸出,随着他的挺弄,无力地摇晃着。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

失去一只**的玉体像透明般毫无血­色­。但­茓­道被制後血流不畅,失血还未危及

生命。

灵玉丝毫不惧烈火,赤手拿着那团­乳­­肉­仔细翻弄。待**­色­泽变得金黄,才

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乳­形状一如生前,依然饱满如故。**­色­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满金黄­色­油

脂的**上。慕容龙将­乳­晕连同**一并切下,放在口内。**柔软而又坚韧,

­乳­晕外皮焦脆,里面却细­嫩­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满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唇­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

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着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半晌,她闭上

眼,勉强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肉­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着慕容龙。慕容龙一笑作罢。紫

玫白着脸,舌头一动也不敢动。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石蠍也叫

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

灵玉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乾脆一次烤完!」

众人纷纷叫好。

「烤­肉­重在新鲜,若是死屍,味道就差得远了。」灵玉一边传授经验,一边

运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肉­团正是自己的**时,顿时又

昏了过去。

灵玉借来蠍尾鞭,手腕一振,布满倒刺的鞭身立刻竖得笔直。他解开段秀容

的­茓­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後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推,接着将蠍尾鞭

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浅後,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拚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蠍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白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

截**的**,越拖越长。

灵玉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肛­肠,然後放下蠍尾鞭,将肠道与菊­肛­相连

的部位切开。完全吐露的­肛­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模样,拖出三寸的

大肠像是Сhā在­肛­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臀间。

灵玉松开段秀容的两腿,女子立刻的挣扎着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

魔。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握在道人手中,一

条长长的鲜红­肉­肠一直连到臀下。

灵玉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肛­门中一涌而出。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

食道,整个消化器官一古脑从排泄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祼­伏在地上,雪白的双腿间扔着一团湿漉漉的脏器。段秀容挣扎渐

渐无力,最後只剩下隐约的抽搐。恍惚中,一根尖锐而冰冷的物体刺入秘处,穿

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玉举着董豹威的铁枪,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拧铁枪,女体轻盈地

转了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过我们呣子?」

「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日之後,本宫绝不相强,明日傍晚令公

子便可回家。」

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耻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臀。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操­你。」

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操­我。」

这贱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慕容龙冷冷道:「什麽你的我的,­婊­子有

这麽说话的吗?」

唐颜脸­色­一白,半晌,她学着妓汝的口吻道:「求大爷­操­……­操­妾身……」

唐颜身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

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当下有人叫道:「龙夫人是不是当

过­婊­子?」

唐颜强忍羞辱,垂着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麽大爷?咱们­操­你又不给钱,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

奴。」

唐颜压住泪水,小声道:「求主子­操­­淫­奴。」

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少­妇­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都尝过了

,还装什麽淑女。爬过来吧。」

唐颜挪动双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胯间。

**刚刚入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那根**渐渐Ъo起,先从衣间伸出一个

儿拳大小的**,然後是遍布颗粒的­棒­身。待看到那个满是倒刺的­肉­瘤,少­妇­的

手掌不由微微发抖。如此狰狞巨物,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胸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吞到嘴内。仅**就塞满了整个口腔

,少­妇­拚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肉­瘤,只能用红­唇­裹住­棒­身,勉强舔弄。

慕容龙仍抱着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

呢。」

萧佛奴玉脸一红,周围坐满旁人,她羞於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

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後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压。**硬生生挤入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咳嗽着吐出**,不住喘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麽­操­你的?」

唐颜掩着喉咙咳声渐歇,她含着泪花,转过身去,慢慢抬起下­体­。

「喔,贤伉俪原来喜欢狗交式。」

其实龙战野最喜欢从正面与她交合,唐颜摆成这个姿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

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耻辱。

­肉­­茓­一紧,**挤开­嫩­­肉­,重重捅入体内。仍然乾涩的秘处一阵剧痛。唐颜

把脸埋在草丛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婊­子,我们慕容宫主的**怎麽样?比你死鬼男人强吧。」

旁边有人应道:「能让宫主­操­你,那是你Bī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

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屍堆中扒出龙战野屍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屍身,唐颜终於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屍体的裤裆,拧着头发把少­妇­按在屍体胯下,叫道:「姓龙的­鸡­

巴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舔,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麽耍乐。」

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唇­,将软绵绵的**含到口内。丈夫身上还

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炽热的身体却冷得像一团冰块。

金开甲将方玉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白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

­肉­,一边轮流­奸­­淫­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交错的屍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一排整齐的头颅

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欢饮,拿着烤熟的人臂人腿开怀大嚼。篝火旁,

几具白­嫩­的**被人粗暴的­奸­­淫­着。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屍体上,吞吐着

屍体的**。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90

天­色­破晓,­精­疲力尽的少­妇­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从嘴角

掉出,沾满泪水和唾液。

一条大汉抓着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一夜,龙夫人就想休息

了?」说着将一根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後,栓在车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

赤身**孤零零站车後。她茫然看着四周,叫道:「朔儿!朔儿!」

「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

此时在她心里,这一夜的痛苦和羞耻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接着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

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着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

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麽了……」

唐颜用手臂掩住胸­乳­,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傍晚

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

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内,旁边还坐着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唐颜不由自主地跟着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强回头

朝丈夫的屍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满自己耻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同

门收屍。

************

紫玫俏脸贴在母亲白腻的小腹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

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身子。」

萧佛奴红着脸说道:「你也怀着孩子,不要累着了。还是等她们两个吧。」

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

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玉体散发着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紫玫帮母亲

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

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着车队。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

雁,它们嘹叫着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着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高啊…

…」

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着母亲的腰肢,静静看着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

有那双充满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麽美,会不会更

幸福呢?」

母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忍了片刻後,她小声道:「我

……」这话实在难以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母亲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开尿布,剥开滑

腻的臀­肉­,将污物细细揩抹乾净。

尿布擦到菊­肛­时,萧佛奴玉体轻颤,秘处顿时湿了。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

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他一整天都没有碰

自己了。

************

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着疾

驰的马车。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淫­有多麽粗暴。**肿起,鼓鼓胀胀

磨擦在两腿之间。後庭也同样突起,­肛­窦翻出,夹在臀­肉­中。每迈一步,下­体­都

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着唐颜调笑取乐。不时朝圆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下­阴­。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秀

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少­妇­托着跳动的**,不时朝车内看去。只要不让儿

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着方玉玲的右­乳­,一边纹刺,一边讲解。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

左­乳­练手。方玉玲浑身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白的**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着拿毛巾擦去鲜血。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

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乳­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

红花绿叶,娇艳欲滴。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宫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浑圆的左

­乳­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直到­乳­根,将飞龙斩成两截。少女凄惨的叫

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应手爆裂。接着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

间。**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耻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唐颜脚下一

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着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

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坚硬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唐颜花容失­色­,

连忙用手掩住下­体­。

身後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

乞伏穷隆又摸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

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花瓣间。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

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肉­­茓­,但铁莲子在­嫩­­肉­间一滑,还是钻入少­妇­体内。

唐颜身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她怕惊动儿子,强忍着痛楚,一声不吭。铁

莲子旋转着撞住宫颈,然後顺着湿润的花径渐渐下沉。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

子倏忽没入­肉­­茓­。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内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入,一连串的铁丸互相撞击之後,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

铁莲子滑出­肉­­茓­,带着黏液**掉在长草中。接着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臀间,「他妈的,夹紧了!」

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耻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

龙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气顿时散了。她使力收紧­肉­­茓­,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

滑落。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茓­,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就这样,她一边

奔跑,一边收紧­嫩­­肉­,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肉­­茓­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少­妇­一眼,冷冷一笑。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

付出什麽样的代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91

「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

帮会。」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後,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屠杀,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此

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

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

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

金开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麽时候?」

「就是今年春季。」

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

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宫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内选拔的­精­锐,分

批北上龙城,­操­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

过了上谷之後,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

知会宫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内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

晓。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

上来就立即动手,後果难料。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

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着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

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氏。」

唐颜跟在车後,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

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步,他的目标竟是

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

些机密?莫非……

少­妇­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宫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

但万一他无耻到无赖的地步呢?

************

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

,此时也内息不畅。颈後被缰绳磨破,**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後慢慢撩水洗净。此时人人都在喝水

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河水温凉合度,受伤

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颜闭上眼睛。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

,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乾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身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着身子被人栓在马车後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

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着儿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後。

她连忙擦乾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

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母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

方静静看着她。

唐颜木然张着双臂,嘴­唇­颤抖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

呣子俩远远对视着,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

抱在怀里。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白玉鹂则

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

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

做的都是可耻的事情。她流着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安定,托付给亲人

,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

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宫主说话从来

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宫主当了数月奴婢,对

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些……」

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

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

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

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

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

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

隐还渗着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肿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边缘

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着少­妇­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

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他掏出

一块碎­肉­,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Bī里的。」

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这是谁的?」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麽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

,让你们夫妻团聚。还有吗?」

唐颜咬着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

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来羞辱唐颜,还把八的**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

门尽欢。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蠍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後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

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的**一

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水从­乳­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後拿出钢针,淡淡道:「把**托

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

…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

的身体还有什麽值得珍惜的呢?

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宫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亲就在身後,却没

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满怜爱地望着儿子,连**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乳­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着泪擦净

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乳­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

左­乳­刺着「星月湖­淫­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

种种耻辱。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

……」

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

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乳­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屍

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

看到。

慕容龙掏出**,「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宫的­淫­奴……」

92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

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着巨物慢慢送入体内。饱受摧残的­肉­­茓­遍

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掏弄,娇躯不停战

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

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麽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乾又涩。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

「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出声,

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根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

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

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开心呢。是不是?」後一句问的

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愣愣看着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

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胸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嫩­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着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

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宫答应过不伤他的­性­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宫主,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臀,「用点力。」

少­妇­感激不尽,不顾­肉­­茓­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臀应合,竭力扭动腰肢,使

**能进得更深,好让宫主满意。

慕容龙斜眼看着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朝下弯去

,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臀,将硕大的­肉­瘤吞入体内,竭力用娇­嫩­的­肉­­茓­吞吐着上

面的­肉­刺,听到宫主的嘲弄,她娇喘着低声道:「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

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着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

然相异。慕容龙望着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

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拚命收紧­肉­­茓­,力气顿时松了,「宫主……」

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操­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

,不­操­女人怎麽能长大?你这两位高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满意。」

唐颜看着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

************

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一边安慰

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

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压紧,接着褪下他

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根毛发。小**只有手

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色­素沉淀。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茎。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抚

摸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掏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後将小**含到嘴中,用

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强……」

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麽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

舌头去舔,弄得他又痒又痛。

软­嫩­­嫩­的小**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莺越舔越

爱,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後,她凭着高超的舌技,终於将孩子的

小**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满唾液的小**硬硬翘起,包皮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

,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鲜­嫩­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

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着气。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

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干­什麽呢?

硬起的小**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肉­­茓­中。滑腻的­肉­壁比

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放在里面,龙朔出於本能地挺动起来。

白玉莺导引着让他进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身体抖动着­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jīng液。也是

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仔细舔净小**上的黏液,在她艳红的花瓣间,一缕淡

淡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

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全根而入。唐颜

以为他要shè­精­,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茓­裹紧整支巨阳。

可**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

穿透一般。

片刻後,**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宮­直入丹田。唐颜惊骇

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吸入。一盏

茶工夫後,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

最後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

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後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後扬臂高呼。

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宫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

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

臂中,颤声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

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时顶端

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Bī套在上面。」

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

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呣子吗?」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麽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宫

答应放过公子,什麽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

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後,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

…」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棱辱。两

女哭着跪地拚命磕头,「求宫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

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

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

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

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棱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

,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

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

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93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後,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慢慢举起。少­妇­饱经

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麽

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後握拳捅入­肉­­茓­,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茓­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白玉莺哽咽着说:

「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

­肉­­茓­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吞入三寸後,­肉­­茓­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

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

然後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茓­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

硬木正紮在花心上,又痒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拚命收紧下腹,

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茓­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紧紧卡住耻骨。

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於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後,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茓­切至菊­肛­。

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於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

子。

「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

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茓­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

着他的小**,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着

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

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与Gao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

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後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呣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茓­道也要十二个时辰

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

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肉­­茓­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

体内,只剩下白白的**。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

会穿破子­宮­,然後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

­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

人经过。

************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

「快了。」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

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

休息几天?」

「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

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後,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

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

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

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

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

散散心。」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麽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麽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

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

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

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

她说的前後有没有矛盾。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

真的。

起宝藏之後,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

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

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然後属下各帮四

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

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姿势。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

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

多少金银?

「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

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

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撩人的风情

,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

落在微微变粗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

我的小妻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娇艳

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

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脱了。」

紫玫气恼地说:「怎麽这麽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

搂着娇躯,放在萧佛奴身侧。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麽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开小衣,板着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还求夫君垂

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

,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操­你哪个洞呢?」

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後面……」

慕容龙大笑着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白的雪臀滑­嫩­异常,似乎饱含着芬芳的茉

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臀,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窦圆圆鼓起,带着迷人的光泽

,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

,清晰可辨。

**顺着雪白的臀缝内上下挑弄,­肛­­肉­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着

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後,**顶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没入­肛­洞。美­妇­咬住

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加力Сhā入。萧佛奴一声**,水­嫩­滑腻的的菊­肛­像被

**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蜜汁。蜜汁随着巨阳的进入,叽叽作响地溢出­肛­洞

,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肉­,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谓举世无双。

94

当日用过焚情膏後,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

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白氏姐妹往萧佛奴

­肛­内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後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

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深入其

中。

**进入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肛­,柔软的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住­棒­身,

蠕动不已。慕容龙怕压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着她的腰胯,将菊­肛­对

准**,抱着肥美的**急速抽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着圆臀一动不动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时,

她娇躯一紧,­肉­­茓­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肛­交获得**,正

常的**反而不及後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

­棒­身涂着一层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彷佛一根狰狞的兵器

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挑逗,秘处已经湿润,於是分开**,两手按住粉红的花

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身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着紫玫含羞带喜

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

……」

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缓缓进入妹妹体内。

火热的**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肉­­茓­,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

得断断续续。等­肉­刺没入­嫩­­肉­,**猛然一挺,顶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

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潮水的起落

,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

花溅起,打湿了自己**的肌肤……

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

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进出间­淫­液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晶莹的酥­乳­前後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将至,**根部一根细长的

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肉­­茓­上方的小孔内。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却还

顶住花心不住跳动。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着上下两个**内同时喷出液体。

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

­干­出尿来……」

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肉­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

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

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着脸擦去下­体­的**尿液,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

人帮她擦净,於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ρi股吧……」

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

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麽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

,「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

慕容龙笑道:「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

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

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後站在她身後,握着**,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

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柔声道:「娘,怎麽了?」

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

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麽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

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

他的玩物吗?

************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於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

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

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

说着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

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

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

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

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

什麽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

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

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紮营安歇,明日本宫

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

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麽山

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

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

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

声,只两手支在腰後,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麽说的。可能

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

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

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麽厉害,根本不需要什麽宝藏——况且宝

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麽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

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

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

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

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麽了?」

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

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

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

父绝对不会妥协……

95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

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

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

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

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麽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

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见叶行南

站起身来,又道:「急什麽?」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

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

林香远仍被铁链­祼­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

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後,她

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还有什麽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

的棱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

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後分腿坐在桶

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jīng液直

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jīng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

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

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阵乱搅,将­肉­­茓­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Сhā进後庭如

法炮制。刮完之後,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

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的进

入。

************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

­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秘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

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

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茓­里不

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上,顺着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麽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麽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

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ρi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姆狗。这不,兄弟们趁

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

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以前**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

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Сhā在­肉­­茓­里不舍得拔出来,

於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肉­­茓­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ρi股急往後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茓­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

大的­肉­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

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茓­。

************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

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後,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

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

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

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

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

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jīng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

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後送到

神尼­肉­­茓­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连­肉­­茓­最

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子­宮­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jīng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Сhā进花心,然後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

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

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

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後,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

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时再浅半分,

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

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jīng液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後,一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

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肉­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吸饱了jīng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时

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

的肥­乳­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96

初升的阳光彷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着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

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着靠近,又晃动着分开,永远也无法

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藏,

大清早板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着远处的草

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那只兔子仰身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血

洞。

紫玫倒抽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强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

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

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将远处嬉戏的

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

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

陵园内到处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木也尽被烧毁,只

剩下焦黑的树­干­。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一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

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着滚滚铁骑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後就风一般的

消失了吗?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茓­,四下张望着问道:「

怎麽到处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一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

「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紫玫………没有带祭品,还请祖宗们原谅。」

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压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一个也姓慕容的混蛋害

得好苦。祖宗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这次没有带

祭品……」

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身边,连腰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

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为祭。」说着拔出片玉握在手

中一抽,然後慢慢举起滴血的手掌。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

血。

紫玫被他疯狂的目光吓得一颤,抱着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

往我身上割!」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动的火种。

「脱。」

紫玫吸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着脸颊刺入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

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着她,

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脱。」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

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麽

弄。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麽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

眼角一个白生生的物体一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得通红

,接着又变得毫无血­色­。

坑底半掩着一个灰白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一些小小

的花招。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着

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塚中枯骨,紫玫不禁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耻的­淫­猥念头而羞愧,旋即心

头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耻,更多的则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啊……

紫玫俏脸时红时白,玉指僵在腰间,再无法解开罗带。

衣领「哧」的分开,绯衣裂成两片掉在腰间,露出一段雪玉般的**。那是

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着掩住酥­乳­,低声道:「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龙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

生孩子,你把我当什麽都可以。」

紫玫风一般转身,清亮的美目中饱含泪水,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

我还要脸。当着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耻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怕亵渎了祖宗在天

之灵!」

「亵渎?」慕容龙一哂,他扬手指着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

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连朽骨被扒出来示

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後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日还要当着祖

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着他身後,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

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着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

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高盘,素手红裳,一身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

,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合度,带着鲜明的塞外风韵。

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着细白的柔

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着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精­致

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

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乾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射­的母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

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日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

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

礼吧。」

白氏姐妹舖开一条洁白的毛毯,然後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

前磕了三个头,然後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片刻後红­唇­微

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着拚命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

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

恭喜如夫人,宫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後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

阖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後,我慕容

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

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後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禽兽**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着白眼,猪狗一样交配…

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玉体赤条条

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

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

「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粗暴地进入体内。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

子只要一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

生孩子。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入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

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身,「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

勇气。还有倔强。」

**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

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

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97

「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

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龙表情有

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慧,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孩倾心的男子,更

何况……自己对她那麽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情地刺入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血珠,艳如玛瑙。慕容龙

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血……」他仔细品嚐着

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它将永远如此纯正!」

「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彷佛就在头顶

炸开。接着又是一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肉­跳。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人娇躯上血

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交汇处。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彷佛奔

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草原腾起一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高,直至充塞了整

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

的笑意。

萧佛奴被女儿身上的血迹吓得脸­色­苍白,假如能够动作,她一定会不顾一切

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

散。

「不要急。」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操­着我的爱

妾,一边给她纹身。你想想,让我­操­你哪个洞……」

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

旧沉默。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股浓重的不祥气息。

破体後,紫玫的身体一天一天成熟起来。圆润的**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

了许多,­乳­晕的­色­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嫩­的粉红更多了几分娇艳。红­嫩­

的**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嫩­的肌肤比蜀中最­精­致的丝绸还要光滑,白腻的小腹隆起一个圆弧,在温

暖的子­宮­里面,兄妹**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个月。圆鼓鼓的小腹,并没有

使玫瑰仙子的身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身体,却被锋利的钢针残忍地纹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

,全靠一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入肌肤後,

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

洞。

针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肤下炸开。从­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肤布满细密

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涌出一滴鲜血,渐渐连成一片,最後从腰肢流到毯上。紫玫

娇躯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

钢针忽然一沉,落在**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声叫

了出来。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色­,美绝人寰。只是出入其中

的巨物狰狞无比,彷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抽送着。不仅如此,一

根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嫩­­肉­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慕容龙似乎

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般,在她最娇­嫩­的部位

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胸口

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怀孕的少女掀转过来。接着钢针狠狠刺入

会­阴­。

柔­嫩­的­肉­­茓­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慕容龙趁机狠狠一抽,硬生生带出

一大片红­肉­,接着一挺,强烈地­射­起­精­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爱抚,撩拨起妹妹的**,让她享受**的极

乐。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满足自

己的慾望。

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一种被人彻底

­淫­虐的耻辱感淹没了一切。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

着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身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耻辱的

标记。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我这个妻子是他

的专有玩物……」

「想好了吗?」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精­的**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

萧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

後面……」

「啪!」慕容龙在美­妇­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ρi眼儿!儿子在祖宗面

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操­你的ρi眼儿——­操­ρi眼儿能生孩子吗?看你那­骚­样

,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

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後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在白馥馥的**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

看,这**的Bī又滑又­嫩­,这会儿哭得厉害,­操­不了几下就爽得直叫呢!」

「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棒­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吟飘散而出。

由於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嫩­

的**像充满液体般鼓胀起来,连­乳­晕也被撑得向周围扩散。殷红的**突翘其

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肉­慾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身体,胸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

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奸­­淫­一边纹刺。钢针刺在

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

止慕容龙的疯狂。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不多时,雪白

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

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然後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身上的

血迹。

乍看来母女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但片刻後,两具粉­嫩­的女体同时泛出细

密的血迹。

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

肌肤间悄然盛开。优美的花瓣从**上缘一直延伸到胸下,覆盖了整个小腹。

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一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凤凰左翼从­乳­下掠过,翼尖

绕到**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却径

直伸入坚挺的右­乳­,一直触到粉红的­乳­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

足尖落在红­嫩­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最後消失

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直到横溢的

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

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

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一划。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

,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

在一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

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入紫玫体内。

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

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内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雪

白的毛毯彷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身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

彼此。

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白的身体。至於是母亲还是女儿,是前

­阴­还是後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奴都无法

分清。

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白毯上满溢的鲜血混着雨水

四下流淌,最後从毛毯边缘滚落。作为祭品一滴滴渗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98

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入茫茫草海。

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内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於

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後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此番他轻骑缓从,只与紫玫、灵

玉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

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後,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慕容龙、沐声

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气。此法以医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身怀绝世武功,也无法解开。这三

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

金开甲与十余名帮众留在龙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营帐,一方面等待赫连

雄等人的到来。白玉莺白玉鹂则与乞伏穷隆等人同行。连这对伺候爱妾的姐妹花

也不带,可见慕容龙确是归心似箭。

四人晓行夜宿,一路急行。不过四天时间,他们便驰过来时走了十天的路程

,来到当日虐杀唐颜的地方。

慕容龙游目四顾,却不见那根穿着八极门掌门夫人的木桩。

「宫主!」灵玉一提缰绳,指着远处的草丛。

草地上竖着一截短短的残桩,高仅及手,断口参差不齐,四下木屑纷纷,像

被钝器一点点挑碎一般。到三分之一处却突然一折而断。

擅长追踪的灵玉闭目凝息,忽然奔到东侧挑开长草。

草间扔着另一段七尺长的木桩,断口与残桩一般无二,粗逾大腿的桩身遍布

血迹。桩尖三尺左右尽数被乾涸的血迹染成黑­色­。草叶间时隐时现的血迹一路朝

东洒去。

紫玫悄悄张望,没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里略微宽了些。

「这小子先是牙咬,解开­茓­道後击断木桩,带走唐­婊­子的屍体。哼哼,不知

道唐­婊­子Bī里捅进三尺长的木桩是怎麽跟儿子说话的。拔出这桩子也费了不少工

夫吧。」

慕容龙望着无边的草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子,好种!」

龙朔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麽可能逃出这荒无人烟的草海?两人并不把他

放在心上,纵然看到草间的血迹也不加理会,迳直打马南下。

************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国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红叶。

晚风带着金铁般的刚厉扫过枫林,红叶潮水般涌过弯曲的山路。寂静的暮­色­

中,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

当前一骑是个英俊的男子,白晰的皮肤和挺直的鼻梁显示出鲜卑人的血统。

他怀中抱着一团貂裘,跋涉竟日毫无疲态,神­色­平静得有些­阴­冷。旁边一骑遮着

面纱,从披风下依稀显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个少女。在旁人眼中,这多半是

一对新婚的小夫妻着急着赶路。最後一骑却是个黄冠道人,急驰间大袖飘飘,仙

貌岸然。

三人都是骑术过人,即使是崎岖的山路也纵马如飞,眨眼便绕过山坳,来到

一片空旷的山谷。

道人神­色­一动,正待开口,当先的年轻男子已经勒住马匹。

急剧的蹄声嘎然而止,马匹原地踏着碎步,在落叶中踩出一阵脆脆的细响。

年轻男子挺直胸膛,缓缓道:「星月湖慕容龙途经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

来见?」

一声冷哼从前方传来,接着一条人影从崖上一跃而下,人在半空,凌厉的刀

气已然及体。慕容龙右掌一翻,一把捏住刀锋,冰寒的太一劲一吐即收。那人如

受雷殛,落在地上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慕容龙打量着长刀,淡淡道:「原来是河间定阳刀王德王大侠。」

山林中人影纷现,挡住去路。一条大汉排众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视。

慕容龙已听到灵玉的指点,朗声长笑道:「程堡主从东莱赶到此处,不知有

何指教?」

来者正是东莱威远堡堡主程一鹏,他骈指喊道:「星月湖妖孽!过来受死!」

慕容龙淡淡一笑,「在下是星月湖宫主不假,但杜堡主为何骂在下妖孽?」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你们星月湖作恶多端,怎麽不是妖孽!」

「少跟他们废话,让我砍了他,为孙帮主报仇!」

当日八极门来袭,慕容龙已是大大後悔,怎麽忘了杀掉陈威灭口,让他们死

无对证。好在百战天龙已在塞外被金开甲斩杀,慕容龙心下冷笑,面上却一无所

动,沉声道:「各位指责我星月湖作恶多端,可有什麽证据?」

程一鹏等人面面相觑,星月湖行事一向隐蔽,江湖中知者甚少。今年初突然

轰传飘梅峰诸女被星月湖掳入教中为奴,所受­淫­虐令人发指。

接着星月湖又宣布宫主迎娶飘梅峰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为妻,广邀

邪道人物与会,欲图不利於武林。甚至传闻有天下第一之称的雪峰神尼也在婚礼

中出现,被当作xìng奴供来宾­淫­辱。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中,忽然又传出广阳帮被灭也是星月湖所为,可这些都是

传闻,若要拿出证据却有所不能。

飘梅峰虽然名满天下,但极少与江湖人士来往,反不及广阳帮这样的小帮会

亲友众多,当下威远堡、铁鲨帮等十余个帮会联手出击,要为武林除去此害。

众侠客原本计划在山路中设下圈套,围歼星月湖群妖,此时被识破机关,在

前方埋伏的众人也奔了回来,五六十张嘴对着三人喝骂连声。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两边交上手,自己就趁乱逃走。程一鹏这批人再不能打

,也能把慕容龙缠上一个时辰吧。

慕容龙扬声道:「诸位以侠义自居,无凭无据为何指责我等为妖孽?」

程一鹏叫道:「你星月湖邀集武林败类,狼狈为­奸­,如何不是妖孽?」

慕容龙冷冷道:「在下大婚时来的只有宾客,没见过什麽武林败类。」

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一扬铁杖,叫道:「妖孽!还敢狡辩,先吃我一杖!」

慕容龙骑在马上身不动手不起,脚尖一抬正踢中杖尖。他这一脚完全能将沙

志勇踢个斤斗,但吐劲时却留了七分,只让他退了一步。

众人见他随手挥洒便逼退两人,心知此人极是难缠,若非这一趟有白道的顶

尖高手押阵,胜负难料。

程一鹏高声道:「今日白道十七派联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厉害好厉害。数十人围攻在下区区数人,程堡主真能张开

嘴。」慕容龙不屑地一哂,话虽这麽说,但以自己和灵玉两人之力对付十七派数

十人,身边还有个无法行动的萧佛奴,一个不安份的紫玫……

慕容龙一边思索,一边目光缓缓扫过全场。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处肯定还

有高手埋伏。

慕容龙心里咬了咬牙,面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他把貂皮围裹的萧佛奴

交给紫玫,翻身下马,朗声道:「不知我星月湖何处得罪各位,在下愿一一赔罪。」说着团团一揖。

听闻星月湖行事的卑劣,众人原以为宫主是个穷凶极恶的狂徒,慕容龙如此

谦恭有礼,着实让人出乎意料。

冷场片刻後,一个­精­壮的汉子跃到场中,喝道:「平原孟仲坚为孙大哥报仇!」说着齐眉棍迎面击来。

「广阳帮被长鹰会所灭,」说了九个字慕容龙也连出九招,两手上格下封,

只守不攻,最後手掌奇妙的一错,将舞得正急的齐眉棍轻轻夺下,「不­干­我星月

湖之事。」慕容龙笑着将话说完,把齐眉棍递在孟仲坚手中。

孟仲坚愣愣接过齐眉棍,连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长鹰会是洛阳第一大帮,薛帮主智勇双全,在下甚是相敬。孙帮主之死的

确使人意外,但与我星月湖……」慕容龙正侃侃而言,突然抬头道:「阁下出来

吧。」

一青一黄两条人影从树巅流星般坠下,离地尺许微微一顿,轻飘飘落在地上

,甚至没有踏碎一片枯叶。

慕容龙眼光一闪,单这一手轻功,来者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没想到孙

同辉竟然这麽有面子。

从树下跃下的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三十余岁,男子青衫布巾,气宇轩昂,

女子身着黄衫,淡雅如兰。看清两人的相貌,众人都暗暗喊了声彩。

灵玉自恃凭自己的功夫从十余丈的高处一跃而下,不踩碎一片枯叶,勉强也

可以办到,但像这两人般举重若轻,却有所不及,暗暗思索片刻,不由心头一紧。

那男子沉声道:「长鹰会薛帮主灭掉广阳帮,又突然传位,可是星月湖在幕

後指使?」

慕容龙微笑道:「原来是九华剑派剑琴伉俪。」

众人闻言又惊又喜,剑气江河周子江和琴声花影凌雅琴是九华剑派本代最

出的人物,剑法远在师兄薛长鹰之上。也正是碍着九华剑派的面子,众人才没有

像龙战野那样直接冲进长鹰会找薛长鹰问个明白。此时他们夫妻突然出现,又与

星月湖是敌非友,程一鹏等人顿觉胜局已定。

慕容龙道:「此事两位问问薛帮主即可,」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在下

无话可说。」

凌雅琴道:「我们夫妻三次登门拜访,薛师兄都推辞不见,连欣妍也不露面。江湖传言此事与星月湖有关,因此才冒昧请教。」

慕容龙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气了。江湖如此传言,在下有口难辩,贤伉俪

最好还是找薛帮主问个明白。」

周子江旁观良久,虽觉慕容龙言中不尽不实,大有可疑之处,但他自重身份

,不愿与数十人一同围攻三人,当下抱了抱拳,飘身而去。

一青一黄两道身影眨眼便没人枫林,身法之快,众人无不心服。

99

慕容龙刚松了口气,耳中又传来一声柔和的梵唱。

「阿弥陀佛。贫僧圆相请教施主,鄙寺首座圆通,明定、明止两名弟子之死

可与施主有关?」说话者白须白眉,正是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

心念百转间,慕容龙沉声道:「方丈何出此言?」

「圆通师弟三个月前在洛阳失踪,幸得程堡主等人相助,在城外找到三人的

屍身。圆通师弟被人一刀断喉,观明定、明止两人的伤势,应为巴陵一枭安子宏

弯钩所伤。安子宏自赴施主婚宴後便未出现,因此贫僧才有此问。」

慕容龙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心知此事难以善了,当下朗声道:「此事有

诸多难明之处,巴陵枭又不在此间,无法对证。只凭伤情论断恐怕难以服人。」

圆相暗道这个谦和有礼的年轻人所言甚是,自己只凭两人的伤势和安子宏曾

赴星月湖这两条模糊不清的线索,便指责是星月湖所为,确实孟浪了些。

不料慕容龙话风一转,「但在下相信大师非是信口开河之辈。安子宏现已入

我神教,此事慕容龙愿为安供奉承担。」说着躬腰深施一礼,「请大师赐教。」

这个年轻人竟然一口应承安子宏已入星月湖,只因自己有此怀疑便全然相信

,更愿替属下承担责任——非但有信有义而且有仁有勇,实是难得。星月湖恶名

昭着,怎会有这样的宫主?

慕容龙毫无动作,显然是等圆相先动手。圆相略一沉吟,僧袍轻扬,隔空一

掌朝慕容龙胸口印去。他有心试探慕容龙武功深浅,这一掌只用上了五成功力。

大孚灵鹫寺建寺六百余年,历代高手辈出,方丈圆相一向少涉世务,此番为

师弟之死而亲下清凉山,程一鹏等人才有胆伏击这个神秘莫测的星月湖宫主。见

状众人纷纷散开,都瞪大眼睛,看这场邪教至尊与白道领袖之争。

慕容龙不闪不避,任由劲气向胸口要害拍来,圆相心下大奇,他这参禅掌看

似平平无奇,其实威力极大,禅心通透下,无论敌手如何反应都会引起掌法的微

妙改变,教人无法摸清掌势。但慕容龙的反应却是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像是等着

挨掌一般。

当掌风触到衣服,圆相终於明白慕容龙真是要生生挨自己一掌,此时收势已

然不及,连忙手掌一晃,呯的打在慕容龙肩头。

慕容龙应手飘飞丈许,勉强稳住身形,吐了口鲜血,喘息道:「多谢方丈手

下留情。在下先为安供奉赔礼,日後定让他亲赴贵寺解释此事。」

圆相默然片刻,合什道:「施主舍身饲虎,如此大义大勇,老衲佩服。此事

就此作罢。」说罢只怀里掏出一枚大如蛋黄的药丸,「此药是鄙寺灵丹,希望能

有助於施主伤势。」他叹了口气,施礼离去。

慕容龙坦然服下丹药,闭目调息。程一鹏等人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是该

乘机出手还是讲究侠义。

沉寂中,一个清悦的女声从人群後低低响起,「玲姐,我要回去了……」

「怎麽了,小锦?」

程一鹏皱起眉头,扭头看了看那两名女子。年纪略大的是青阳大侠田东的

遗孀段玲,另一个妙龄少女,是与她结伴而来的容锦。

容锦沉默片刻,轻声道:「他不像坏人……」

段玲也有些犹豫,握着柳叶刀扬声道:「流霜剑风女侠是不是在你们教中?」她受过风晚华大恩,此事非要问个明白。

风晚华入教为奴之事,在星月湖刻意宣扬下早已传遍江湖,但流霜剑声名显

赫,武林中胜过她的也没有多少,众人还信疑参半,当下都屏住呼吸,等待慕容

龙的回答。

圆相这一掌只用上了三成力,但他功力深厚,早有戒备的慕容龙还是受了些

内伤。哼,用这点伤换得敌方最强的几人先後离去,算来还是大占便宜。

见慕容龙默不作声,众人叫声越来越响。

紫玫心下大骂,「这帮只会废话的傻瓜,一会儿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她小

心打量着周围的地势,盘算怎麽凭自己不足三成的功力逃出生天。

怀里的貂裘微微一动,紫玫暗叹一声,拨开裘领。

萧佛奴听到外面的声响,忍不住小声问道:「他……怎麽样了?」

紫玫将母亲小心地放在鞍前,淡淡道:「没死。」

黑­色­的貂裘露出一抹艳光,萧佛奴扬起臻首,悄悄看了慕容龙一眼。

「百花观音?」一瞥间,就有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萧佛奴玉脸飞红,连忙躲进衣内。

「嫂夫人!」一个三绺长须的儒雅文士排众而出,惊叫道,「你怎麽在这里?」

紫玫一怔,眼前这人依稀有些面熟,似乎是当日「父亲」慕容卫领自己见过

的长辈。

萧佛奴听出是「丈夫」的好友凝光剑东方庆,顿时面红过耳,心里呯呯直跳。这些日子她屈服在慕容龙­淫­威之下,早已淡忘了往日的身份。此时被故识一喊

,想到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如今却是与亲子**的无耻­淫­­妇­,萧佛奴羞怯难

当,险些落下泪来。

「伏龙涧被灭果然是星月湖所为!」东方庆满腔激愤望着面遮轻纱的少女,

沉声道:「是不是紫玫侄女?」

一直沉默的少女撩起轻纱,露出一张仙子的玉容,轻朱­唇­道:「伯伯……

你好。」

东方庆目光停在紫玫微隆的腹上,厉声道:「此人是你杀父仇人,你为何还

要委身事敌!这般不知羞耻!」

灵玉挡在两女身前,说道:「这是我宫主明媒正娶的夫人,阁下放尊重些。」

东方庆脸­色­铁青,高声道:「嫂夫人!紫玫年纪尚小,为何你也不加阻拦!

死後有何面目见我慕容大哥!」

无颜以对的萧佛奴早已是泪如雨下。

东方庆心下起疑,长剑洒出点点寒光迫开灵玉,纵身一把扯住貂裘。紫玫连

忙抱起母亲,但已晚了一步。

貂皮中分,露出一个艳丽无匹的美­妇­,与昔日的「百花观音」相比,眼前的

美­妇­艳­色­犹胜以往,但眉目间的端庄华贵却荡然无存,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圆鼓鼓

的小腹,看上去比女儿还大。

东方庆震惊之态无以复加,亡友屍骨未寒,妻女却双双怀孕,多半还是母女

俩共事一夫。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门闺秀,却会做出这等丑事!

「放开我娘。」身後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东方庆长剑微颤,惊讶地朝後看去。

慕容龙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没有外人说话的余地。」

东方庆看看慕容龙,又看看紫玫,最後目光落在百花观音脸上,「嫂夫人…

………」

慕容龙冷笑一声,「娘,告诉他你现在的身份。」

萧佛奴红­唇­颤抖,半晌才轻声道:「奴家现在是龙哥哥的小妾……」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哗然,萧佛奴难堪得无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

住了众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声大哭。

东方庆哆嗦着把剑放入鞘中,以他一剑迫开的灵玉的功力,此时竟然连剑都

拿不稳,回鞘时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间老了十年,头也不回地提着长剑蹒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红叶卷起

,掩没有凝光剑萧索的身影。良久後,身影消失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凉的大笑,

渐行渐远。

「世上怎麽有这般下贱的女人!」花源帮帮主曲玉娇鄙夷地骂道。众人群情

激愤,纷纷痛斥慕容龙禽兽不如。更有人污言秽语,辱骂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背

德失节。

被人当面一阵「­淫­­妇­」、「贱货」的乱骂,萧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

俏脸也时红时白。

指责声舖天盖地而来,蠕动的嘴巴连成一片,飞溅的唾沫将母女俩彻底淹没。「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强地挑起下巴,漠然冷视这帮义愤填膺的

武林白道。

忽然,一股冷得让人血液凝结的寒意涌入枫林,叫骂声像被一刀斩断般消失

了。

众人赫然发现,那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正静悄悄立在如血的红叶之间,浑身

散着一股­阴­冷的死亡气息。

慕容龙冷冰冰竖起一根手指,「每人都有一招的机会。」

100

当曹州会的金刚拳杨宏被慕容龙一拳击碎肩胛,程一鹏终於意识到自己该怎

麽做了。他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两名手下返身朝灵玉扑去。

慕容龙一声冷笑,劈手夺过段玲的柳叶刀,刀光一闪,段玲的双手已离体而

去。

不过一刻钟,围攻的白道群侠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此时众人才见识了星

月湖的狠辣,二十余人尽是一招便肢残臂断,却无一人殒命。遍地的伤者挣扎哀

号,惨不忍睹。看到程一鹏的举动,其他人也都明白过来,一窝蜂朝灵玉杀去,

只求能离那个煞星越远越好。

转眼间,慕容龙身前只剩下一名对手。

慕容龙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淡笑道:「我不伤你,会给你留个全屍。」

容锦喉头发乾,只想转身逃跑,却无法抛下玲姐……

灵玉面对这群红了眼的高手仍是一派从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冲在最

前面的程一鹏暗留了几分力气。

果然,离灵玉还有两丈,程一鹏突然脚步一停,与两名手下错身而过,接着

拔地而起。

刚刚掠上树枝,那个应该被手下缠住的道人倏忽跃到头顶,脚尖在他肩上一

点。程一鹏头下脚上笔直掉下树来,暗叫「我命休矣……」

灵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茓­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这一刻,灵玉跃起的同时,她也一跃而起,毫不犹豫地抱着母

亲掠入枫林。

灵玉又惊又气,顾不得截杀众人,连忙折身追赶。

「呼」的一声,裹着萧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横里飞出,投向山崖。灵玉知道

如夫人在宫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迟疑,急急展开身形,就地一个翻滚,稳

稳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灵玉立知不妙,貂裘依旧,里面的萧佛奴却无影无踪。

这时群侠又冲了过来,刀枪并举朝拦路的灵玉砍来。灵玉自负文武双全,却

被小丫头摆了一道,心下气恼,不待起身便扬起貂裘,将当先一人打得浑身是血。

高手虽然都已离开,但生死关头,众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气,以灵玉之能一

时间也被缠得脱身不得。

一条人影鬼魅般飘了过来,双掌在两人头上一按,借势朝林中掠去。灵玉压

力一轻,立即丢开貂裘,拂尘上扫下挑将群侠挡在狭窄的山路间。

慕容龙担心的就是小丫头趁乱逃走,所以才施计支走圆相等人。修炼多时的

太一经急剧攀上巅峰,嗅觉、视觉瞬时提高百倍,他顺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

一路追进枫林深处。

紫玫不顾一切地催发凤凰真气,迳直穿过枫林。这样的机会势难再有,此时

不走,这辈子就不用离开那个魔窟了。她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

也不是怀里的萧佛奴,而是腹中的那个孽种!刚展开轻功,那家伙就不安份地动

了起来。

萧佛奴俏脸雪白,惊恐地望着女儿,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儿竟然敢逃

跑。如果让抓到……

紫玫的脸上显出一层并非血­色­的艳红,这是凤凰宝典极力运转的徵兆。这些

日子她与慕容龙不断在交合中双修神功,彼此都大获其利。离开龙城之後,她发

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第七层凤鸣朝阳,虽然还不及师父功力­精­湛深厚,但

已非同小可。

倚仗绝顶轻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发挥出不逊往日的高速,转眼便掠出里

许。她提了口真气,平平越过三丈的距离,朝一根拇指粗的树枝落下。

「卡」,乾枯的树枝经不住两个大人和两个胎儿的重量,立时折断。紫玫落

地一个踉跄,她连忙托稳母亲,自己腹内却是一阵疼痛。胎儿似乎不满意母体的

剧烈运动,愤愤然踢打起来。

「哼。」熟悉的冷哼声在身後响起。

紫玫心念电转,伏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娘,我一定会来救你。」言罢,展

臂将萧佛奴朝侧後方抛去。

萧佛奴失声惊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树­干­上,圆睁的美目死死闭紧。

慕容龙略一犹豫,还是咬着牙接过母亲。

萧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双坚实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声:「龙

哥……哥……」珠泪纷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着小腹,强忍着腹内的震动,腾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枫枝。

************

夜­色­如墨,枫林再没有那种刺目的红­色­,只黑沉沉挂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

的血迹。

慕容龙拔开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其实不必用目光,

单是森寒的杀气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阴­郁的面­色­,连灵玉也小心起来。

良久,慕容龙放下酒瓶,淡淡道:「你轻功很好。怀着孩子还能跑这麽快。」

紫玫冷冷道:「解开我的­茓­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慕容龙怎会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当她­精­力耗尽才一击奏效。这次跟

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小丫头在枫林追逐了一刻钟才把她擒下,真让她恢复了十成功

力,後果难料——她怎麽变得这麽厉害?慕容龙着实不解。现在大局已定,今後

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

萧佛奴提心吊胆,生怕儿子会折磨女儿。幸好慕容龙只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

紫玫。但他的第一句话却让她惊得瞪大美目。

「那个老家伙是你的姘头吗?」

「不……不是不是……」萧佛奴拚命摇头。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过他?」

「没有……」美­妇­带着哭腔分辩道。

慕容龙等萧佛奴急得哭出来,才慢声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妇­道,少跟别

的男人眉来眼去,庄重些!知道了吗?」

「知道了……」

容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慕容龙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龙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们一样。」

周围几具白白的身体不住挣扎蠕动。青阳大侠田东的遗孀段玲一足被钢叉

钉在树上,断了一条腿的王德拿着定阳刀把一根拳头粗的枝­干­削成楔状,然後托

着段玲的腰臀,将**对着尺许长的木楔套下。段玲凄声惨叫,失去两手的断臂

拚命舞动。

王德面无表情,两手一使力,木楔贯体而入,硬生生把少­妇­钉在树­干­上。

拔起钢叉,段玲高举的粉腿顿时滑落下来。黯淡的光线下,只见一具雪白的

女体凌空横放,上身後仰,胸前只剩两个血洞,圆­乳­早已无影无踪。她双条**

垂在身下,下­体­紧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黑­色­的鲜血喷在树上,又溅落在小腹上,

然後一并顺着树­干­淌落。

旁边花源帮帮主曲玉娇仰身卧在两棵枫树之间。她的两只小腿被齐齐斩落,

两把长刀穿透圆润的大腿,左右钉在地上,臀下则放着一只不知何人的头颅,将

她下­体­高高顶起。断足竖着支在脑後,让她头部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奸­­淫­的模样。

正在­奸­­淫­她的是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娇都会发出一声野

兽般嘶哑的叫声。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曲玉娇下­体­已是血­肉­模糊,再没

有一块完整的肌体。仔细看去,沙志勇粗长**其实是缠着一圈袖箭。

一杆断枪破空飞来,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没用的东西。」慕容龙骂了一句。然後对着垂着曲玉娇道:「像这样被人

­操­死,曲帮主不止下贱了。」说着对跪在一旁的程一鹏寒声道:「让她发浪。」

程一鹏一路上对曲玉娇嘘寒问暖,颇有几分意思,没想到最终却看着她被人

玩得稀烂。但这会儿保命要紧,他握着枪锋,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样的**内捣

弄起来。

曲玉娇叫声越来越低,她一只**皮肤被整个剥掉,只剩一个血球在胸前乱

晃,任凭程一鹏如何卖力,彻底毁坏的下­体­也再无丝毫感觉,甚至连痛都没有。

另两名女子被砍断四肢,充做慕容龙和灵玉的座椅,她们还未曾断气,不时

在两人身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顶起一个高高的锐尖,忽然树枝穿破肌肤,血淋淋露在

体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条宽长的伤口,少­妇­横放的身体猛然一震,重重碰着树

­干­,木楔卡在耻骨间,**挑在半空。

慕容龙抛出酒瓶将王德头颅砸得粉碎,骂道:「尖端怎麽不削成圆的!」

看了容锦一眼,慕容龙淡淡道:「风晚华就在我教,因为被**得多了,现

在也变成了一条姆狗……可惜本宫有要事在身,不能带你去看。」

容锦抱着肩头蜷缩在树影中,低声抽泣着。

慕容龙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处子吗?」

容锦娇躯一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嗯,那就是了。我想你也不愿被这些猪狗脏了身子。」慕容龙从袖里摸出

一根半尺长的物体,柔声道:「把它放进去,本宫就不让任何人碰你。」他看到

容锦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本宫说话算话。」

容锦怔了半晌,接过荡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脱掉……腿打开……对了……Сhā进去……有一点痛,不必怕。」

一连串的惨状早已吓得少女面无血­色­。谁能想到这个貌似和气的英俊男子竟

是这般嗜血的恶魔。所有的敌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红­唇­,一

边流泪一边把鞭柄顶在秘处。漆黑的鞭柄没入粉红的花瓣内,容锦用力一送,亲

手用一根怪异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躯。

沾到处子的血迹,荡星鞭的七宝柄立刻光彩大现。眩目的珠光透过白­嫩­的肌

肤,将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盏光芒四­射­的灯笼。

慕容龙拥着萧佛奴低声笑道:「娘,好看吗?这里面是你的手筋脚筋,孩儿

总是舍不得用呢。只好让它这样尝些鲜血……」

萧佛奴没有作声,紫玫却听出他声音里有种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并不在意

眼前这些血腥。

秋风扫过枫林,枯叶彷佛飘飞的鲜血萧萧而落。

凄冷的山林间,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摇曳着越过林梢,缓缓升上幽暗

的苍穹。

失血过多,容锦的屍体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柔白光芒。优美的娇躯栩栩如生。

在她腹腔深处,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肤的遮掩,彷佛冰冷的眼睛,闪动着奇特

的光彩。

惨厉的哀号随风逝去,只留下一丝浴血的叹息声。

101

九月十七,终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宾犬也是依然。

听到脚步声,蜷卧在­阴­影里的­祼­女立即伏地举臀,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

代弟子,神教贱奴,寒月刀林­婊­子香远,请主子享用。」

脚步声匆匆走过,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内。林香远等了片刻,紧绷的**缓缓

松懈下来。她舒了口气,悄悄挪到旁边,贴着栏杆伏在大理石阶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里还舒服……空洞的双眼望着天际,

少­妇­出神地想着:天气一日日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飘梅峰

终年积雪,那时自己的内功很充沛,并没有觉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

我再也看不见了……

失明的林香远并没有发现,刚才匆匆路过的人中,有一个女子留了下来,静

悄悄立在旁边。

几名帮众快步走上台阶,距离还有丈许,林香远已经摆好姿势,大声说道:

「飘梅峰第五代弟子,贱奴……」

「少夫人!」几人齐声说道。

林香远身体一僵,早已说熟的句子继续流出,「……林­婊­子香远,请主子…

…」声音越说越小,终於停住。但这次却没有人来惩罚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应了一声。

离宫时还是初夏,现在已是秋末。不过五个月的时间,英气迫人的二师姐却

成了这般模样。谁能想到,纵横江湖未尝一败的寒月刀会面不改容地说出那些屈

辱的话语。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变主意,只淡淡说了句,「叶护法的药真好。皮肤还

很好呢。」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台阶。

林香远僵跪阶上,直到有人拽起头发,她才张开嘴,眼泪倾泄而出。咸涩的

液体滴在令人作呕的阳Wu上,又被红­唇­香舌卷入口内。林香远辨不出它是因为羞

愧、希望,还是因为那声音的冷漠而流。

************

慕容龙一边飞快地翻阅情报,一边听沐声传讲解。两个时辰後,已掌握了教

中的大致情况。

慕容龙毫不隐瞒地将宝藏落空之事合盘托出,最後苦笑道:「护法所言极是

,指望宝藏是不成的。唉,这一趟一事无成,徒惹讥笑……」

沐声传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宫主这一趟收服长鹰会,夺取洛阳;在

塞北全歼八极门;又在涿郡击溃十七派联盟。如今安定八极门势力已被金堂连根

拔起,关中长安已尽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点清楚,十五个帮派四十七

名高手命丧枫林,现下诸堂正逐一接收。」他微微一笑,「何况宫主还定下龙城

这一根本。」

慕容龙吁了口气,「沐护法动手好快,没有浪费半点时间。」他神­色­凝重起

来,「在龙城建军弊处甚多,以护法之见,该如何处决?」

「粮食由海路运去,当可避人耳目。从东莱威远堡到龙城,海陆一月即可到

达。信鸽不及训练,我已命燕云一带的帮会将多余信鸽尽数送往上谷,统一送至

龙城。接信应可无妨,至於传令,就先传至上谷。待三个月後信鸽练毕,即可直

送龙城,来回约需十三日。」

慕容龙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等两人谈完,叶行南起身道:「还有两日夺胎花即可成形,宫主要不要先看

一下。」

慕容龙略一思索,笑道:「届时再看不迟。雪峰贱人现在如何?林­婊­子调教

得不错。」

叶行南叹道:「雪峰心志刚强之极,昨日一名属下一时不慎,还被她咬成重

伤……」

「哦?」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这贱人还真能挺!」他目光幽幽一

闪,声音冷静下来,「传令属下各帮拣选处子。每两日,宫中需用一人。」

叶行南一听便知用途,沉声道:「宫主,还天诀虽可速成,但对鼎炉选择极

严,繁复难练,处处凶险……」

沐声传也道:「自太冲宫主功败垂成後,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宫主

三思。」

「顾不得了。」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

患,我与圆相交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

沐声传还在做最後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精­锐,决战清凉

山。」

「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那里还能抽调人手……」

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宫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内起事,胜算极少…

…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

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

她的气­色­,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麽还敢妄用真气?不要命了?手伸出来。」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色­渐渐平和,半晌後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

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

的代价走进这扇门。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缸内堆满铜钱,数

量难计。

室内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

大,宛如银盆。股间盛开的­肉­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剥掉包皮的­肉­

芽像一根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随着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间几缕

透明液体,微晃着黏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性­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

刺痛。鼻间一酸,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麽多

,­干­什麽用的?」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

「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肉­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身体的­肉­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

有余。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宮­内物体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麽大。完全出於直觉,紫玫感觉到,那

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吸取血­肉­­精­华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躺在廉後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

发遮住了面孔。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样子。若不是肩头

已经长在­肉­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

美貌的成熟汝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皎若

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胸前傲人的肥­乳­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彷佛全身

的­精­华都被子­宮­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摀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

自发做好准备。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棱辱……

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後便可恢复如初。」

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

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

缩了回来。

「什麽东西?」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叶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但师太所修内

功­性­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

种,对身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

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内时,她怎麽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内

疯狂生长近千倍。靠jīng液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宮­,无时无刻不在搾取着

她的血­肉­和真元。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皮肤如同凋零的

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後就会解脱,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

生命也一并解脱……

102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

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

在岛内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内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慕容龙道:「下令,不拘

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後,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

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强也无缘染指。此时宫主一言而定,木堂长老灵玉也毫无

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

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而不像以

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

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

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後,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

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後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合

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泄完後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泄

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摸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

要的白痴後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

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

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娘还要给你生

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

,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姓什麽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

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

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宫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若不

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於高大的树­干­。当一

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後,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和

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棱辱

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

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虽然宫里没有其他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她轻

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

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紫玫一怔,胸口辣辣

的,分不清什麽滋味。她本来想像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的体香

入睡。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

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好在心里安

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当绣被碰到胸口,萧佛奴发出一

声低低的呻吟。

「怎麽了?」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

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想起师父的

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

择。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

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

入腹下,**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当那根

手指钻入体内,粗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Сhā进­肉­­茓­。

**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拚命忍耐

下­体­的痛楚。

当­肉­­茓­痛得难以忍受时,**终於跳动着­射­出浓­精­。

慕容龙拔出**,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

体,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即使是妓汝,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

萧佛奴被儿子的粗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

眼睛。

「娘,笑一个。」彷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

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

:「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精­神十足——还能狠狠­操­你一番!」

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亲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

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操­後面呢?还是­操­你的Bī?」

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

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操­你的ρi眼儿吗?」

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麽?」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

娘也是喜欢的……」

慕容龙的巨­棒­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

个迷死人的妖­精­!」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後宫,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流亡伏

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此

时压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Сhā进滑腻的臀­肉­间,顶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

具同样优美的**。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

让儿子的**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肉­滑­嫩­异常,并且还分泌

出大量的蜜汁,使**轻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後,立即一击到

底。

萧佛奴**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根部的

触手下。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彷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嫩­­肉­间掏摸。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根粗壮的**。妖异的**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

,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不多时,美­妇­便语无

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慾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下­体­彷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淫­液、蜜汁交相迸涌,**进出

间发出「叽叽」的水声。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

娇躯上,圆润的**前抛後甩,跳动不已。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

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抚摸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跟谁

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给哥

哥生孩子……」

「是吗?」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

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

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殷红的**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

晰可辨。柔软的­肉­球内似乎充满液体,在指下滑来滑去。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

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液体从­乳­眼内激­射­而

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

淋漓漓,尽是温热的­乳­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乳­了。

103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

後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有些是值完夜哨,

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汝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尤其是痛

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姆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

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

,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根**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

摸索着将**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

,二师姐已经吞下jīng液,正一边举臀承受­奸­­淫­,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

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

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

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後又若

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後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

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

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

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祼­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嫩­的

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

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

的了,毕竟自己的**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

数人­奸­­淫­。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

,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jīng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拚命摇动圆臀。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後翘着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

尾。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个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後地围着紫玫打转

,活像一条欢快的姆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後绕到风晚华身後,轻

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

发厉害,­肉­­茓­也同时淌出**。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

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彷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

—「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

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

­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但痛苦

还在後面。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粗大的木塞。木塞边

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

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

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

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间便粘满令人作呕

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ρi股喷屎……但这是

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

巾,想帮师姐拭抹乾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

­肛­洞里,然後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

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

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

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

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

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

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

「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

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麽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

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後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後,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Сhā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

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

摸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

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姆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

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

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一道淡黄的液体

,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

此时,在幽暗的石宫内,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

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吸乾啦……疼啊……」

慕容龙吐出**,捏着吸吮一空的**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後每天都

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

还有娘的ρi眼儿,娘的**,还有娘的子­宮­……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

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乾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後悄然离去。

104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宫主三

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

,属下曾反覆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肉­俱毁,

而以药物相辅,後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後,长叹一声。

************

「……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

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

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操­死又­操­

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淫­又贱的纪­婊­子。」

「你为什麽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宫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

爷们随便­操­,­操­死为止。」

「怎麽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贱Bī开­苞­,

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操­,还想逃跑让别人­操­,就被铁链

穿着贱Bī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割了,把贱奴的贱

Bī割乾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

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慾,站在林香远身後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Bī!大爷

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射­在体内的阳­精­来湿润。说完这段

话,­肉­­茓­已经乾涸。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婊­子每被

­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棱辱女人

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麽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

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

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

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

说话?」

叶行南乾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铃­阴­铃。紫玫心

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

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

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

,然後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液体,渗水搅匀。

好像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麽对付

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

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麽?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

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乾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

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麽,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

来……」

衣衫褪到肩後,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乳­不

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

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

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

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

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麽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肉­,­操­起来有什麽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

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

「请宫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乳­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

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彷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

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并在胸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

的­乳­峰上,两粒小巧的**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

时­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处。他行医多年,认­茓­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乳­腺。他看也不

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乳­根。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内,心

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麽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

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麽对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

她的**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

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暴增,但以後无法分泌­乳­汁。

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身体还大的**,一步一挪

,­乳­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

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乳­已经刺入九根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乳­

晕、­乳­根、­乳­侧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後,自己的**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

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药膏

涂在**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

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内力激发­乳­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

,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

延开来,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乳­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

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彷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

承受的是那股剧痛,**彷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

暴增的­乳­­肉­。连­乳­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下显出

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

无法癒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

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

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105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过後,身体的饥渴暂

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

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

——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後再不烦你了。我本

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麽脏,以後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

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

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

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Сhā进娇­嫩­的­肉­­茓­内。即使被百般蹂

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肉­­茓­顿时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後,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

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对於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

,直至分屍而後快。但他可不想这麽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宫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宫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

己恢复阳根。

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

一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宮­。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间泉

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擦去臂上

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的厉害!

************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

最後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工夫後,雪

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

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奸­­淫­。每一次被人

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後来又被人在子­宮­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小腹一

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屍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

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精­钢打

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

口癒合之後,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

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

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

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

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

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後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以­精­

液为食,与寄主的血­肉­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

中不断吸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於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

入丹田,然後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

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

毅力。若换做其他女子,饱受折磨之後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

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

人­奸­­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祼­翘在­肉­花中,

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原来宽松的亵衣

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

尺寸惊人的­肉­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

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

极好,呣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精­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

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

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宫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的异状,不由「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宫,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

不疼了。以後只要每天抹药……」

「什麽?每天抹药?为什麽?」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宫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麽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剧增长。但

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

机……」

「少废话!」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後虽然不影响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就会萎缩,甚

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乳­

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麽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

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麽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欲

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麽?」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

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乾的嘴­唇­,慢慢道

:「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

「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宫主执

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以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麽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

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肉­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

两倍。

106

「……宋国境内情况就是这样。」霍狂焰这会儿暴戾之­色­尽去,甚至有些诚

惶诚恐。

慕容龙不置可否,把玩着七宝柄淡淡道:「大孚灵鹫寺情形如何?」

「圆相回寺後便闭关参禅,圆光、圆澄和尚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再追究圆

通的死因……」

慕容龙默算半晌,圆相闭关之事大有异处,莫非是发现了众人的屍体?

霍狂焰大着胆子说道:「宫主,属下的伤势……」

叶行南道:「宫主早已命老夫给你治伤,幸好日前崑仑山送来最後一味药,

三天之内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一旁,灵玉从袖里摸出一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

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龙草草一看,递给沐声传。後者慢吞吞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

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一调度。请宫主定夺。」

「避开渔阳,从海路北上。」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日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入海

如何?」

「好。」慕容龙长身而起,「本宫明日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

统筹策划。半年之後,我要在龙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骑。」

众人轰然应诺,一一告退。

「宫主。」殿内只剩叶行南一人,「夺胎花今日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贱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

会对太一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宫主都只修太

一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

叶行南斟酌着道:「宫主所疑有理。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

一经背道而驰,水火难容。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区别。」

慕容龙淡淡一笑,「请少夫人一同去吧。」

************

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後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安定下来。

一觉醒来,安神散的药效还未褪尽。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

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顿时瞪得浑圆,

连忙掩住胸­乳­,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呜

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

人。」

紫玫扬起满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接着扑到他怀里

放声痛哭,「怎麽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

叶行南知道是药效发作,一夜间**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怕

,已经稳定了稳定了……」

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

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宫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

「­干­嘛?」

「那个贱人要下种了,」一个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让你去看看女人怎麽

生孩子。」

「慕容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

ρi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

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一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宫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泪水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麽见人呢

……」

一夜之间,玲珑的**突然变成一对小西瓜般的­肉­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

光,紫玫就想一头碰死。

************

今日夺胎花一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胀,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在体

内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一直

纠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一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一人一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

竟能接到这麽多贵客。」

雪峰神尼玉体一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

铭心,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法忘记。

「一文一­操­……糟糕,本宫忘了带钱。」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阳光立刻充

满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第一个男人,

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只说了半

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动人,可身体却迥然相

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茓­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强点点了

头。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着爱徒胸前异乎寻常的高耸,脸上满是难

以置信的惊讶之­色­。

薄薄的绸衫根本无法容纳那两只硕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强扣在一起,敞开

的衣缝中,露出两半雪白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乳­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一的**,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说着搂

住紫玫的柔肩向後一掰,少女娇躯挺直,摇摇欲坠的蝴蝶纽乍然分开,两团雪­肉­

一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一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乳­根仍是原来的粗细,两手恰恰一握,**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

的­乳­峰变得浑圆,彷佛两只熟透的小西瓜悬在胸前。雪亮的肌肤寸寸绷紧,似乎

轻轻一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衣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衣襟中挤出,边缘已

经超过了身体的宽度。跳动中**仍能保持挺拔之态,可见它的弹­性­和坚挺。

**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较半晌

,「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最後托起少女的**轻轻一抛,笑

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一阵乱滚,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身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血的­肉­花愈发肿胀,慕容龙两手扯住花瓣边缘一挣,肥美的­肉­花舒卷着翻

开,露出小指般一截红润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钻向上一捋,雪峰神尼闷

哼一声,下­体­的­嫩­­肉­顿时一阵乱颤。再绽开时,鲜红的花瓣内已是­淫­液横流。

「这样的贱Bī,还真配你这样的贱货!」慕容龙羞辱着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满待产,腹内被夺胎花整个撑满,再无一丝空隙。**刚刚

没入­肉­­茓­,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龙奋力一挺,圆滚滚的小腹向上一跳,粗大

的**便完全没入花径。

子­宮­内的­肉­球在**前滑来滑去,别有一番乐趣。慕容龙急提猛Сhā,像要捣

碎夺胎花般凶狠地抽送着。

白亮的腹球前後翻滚,不仅紫玫惊骇欲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这样

用力,万一破膜就麻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粗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只觉花心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捅了十余下後,子­宮­一阵剧痛,接着便抽搐

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

此时见神尼的腹球浑圆可亲,乾脆合身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压碎般变得扁平,子­宮­内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

叫,她双目发红,玉体却一无血­色­,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祼­露的筋腱也一一绷

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用力揉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

球忽圆忽扁,每一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下­体­经过一整天的闲置,

正饥渴难当。在慕容龙这样残忍的弓虽暴下,可谓是苦乐参半。**和花蒂内的钻

石尽被扯动,敏感的­乳­眼痛痒难当,花蒂更是被**下的触手扯得笔直。一刻钟

後,雪峰神尼一声尖叫,秘处­阴­­精­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慕容龙扬声道:「上一次本宫给你开­苞­,里面

又紧又窄。匆匆数月,这贱Bī已经是宾客盈门,被­操­得松松垮垮……」

雪峰神尼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

无耻!」

慕容龙用力一顶,顶得神尼两眼翻白,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花心处传来

一阵吸力,­精­关一松,阳­精­喷­射­而出。宫颈口彷佛一张小巧的嘴巴,将阳­精­一滴

不漏地吸吮乾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抽身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107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身上前,将一个带弹­性­的钢丝环纳入翕张的­肉­­茓­

中,然後拿出一根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入­肉­­茓­,夹住尽头的­嫩­­肉­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吸停顿,额头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

的那团­嫩­­肉­。

钢丝环弹起後将­肉­­茓­撑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壁上细­嫩­的褶皱被尽数拉

平,显出一片光润的艳红。

在这片**的艳红中,一根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坚硬的钢铁间,夹着一团

娇­嫩­滑腻的红­肉­。­嫩­­肉­突起儿拳大小,顶端正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孔,正在钢夹边

缘隐隐抽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径尽头,深藏体内,即使交

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异常,略微一触便浑身酸麻。

现在师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肉­­茓­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

峰神尼,下­体­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阳­精­的那个地方?」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嫩­­肉­,

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贱Bī可紧多了。」

由於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後,先用双掌在神尼白腻的肚皮

上揉摸片刻,然後将一根手指粗细的钝头木棍Сhā进细­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体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水顺着秀发一滴滴淌落。最隐

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耻辱感,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

木棍Сhā入寸许,便碰到一层薄膜。叶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

後迅速拔出。­嫩­红的­肉­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喷泉般从雪白的双

腿间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浑圆的­肉­球从小腹降到股

间,神尼**突起,­肉­花完全翻开,细小的花心随着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渐

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钢丝环。失去支撑的­肉­­茓­并未合紧,反而因为花径被

腹内的异物压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花心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还是子

宫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一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肉­球

在洞口内抖动,彷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

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於忍不住痛叫起来,她玉体乱颤,若非四肢骨骼被废

,无从使力,这一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麽响?」慕容龙冷笑道:「当日四闯神教威

风哪儿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吞噬血­肉­,」叶行南道:「直至师太血­肉­无

存。」

子­宮­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操­起一把特制的铁杆,迳直刺入花心。铁

杆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发出一阵不属於**的「格格」声响,探入子­宮­深处。

一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根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叶行南松开神尼的小

腹,一提铁杆,血红的球体向外一挣,花心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拚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

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宮­颈已被拉到体外,花心、­肉­­茓­、花瓣,娇艳的­嫩­­肉­一层层贴在腹内

的球体上,越绽越大。最外层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肉­­茓­红­嫩­翻吐

,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器官之间,巨大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

管逐渐脱离母体。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上方细

密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彷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

一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皎洁无瑕的玉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下­体­的器官尽数

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折,叫声

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

楚深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宮­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於掉落

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後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

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举的秘处被鲜血染得一片通

红,­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

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後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个贱货不

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肉­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表

面尽是从宫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个­肉­红

­色­的花苞,接触空气後,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宮­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

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

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吸尽真元。此次

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

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色­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色­越

来越难看。

半晌後,叶行南直起腰,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根弯尺,伸入宫颈,开始清理雪

峰神尼的宫腔。

弯尺在神尼体内不住进出,子­宮­内残余的血­肉­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

南脸­色­就­阴­沉一分,最後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宫主所托……」

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内散乱的真气依然强劲,夺胎花所吸取的真元

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宫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後属下再用一次

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

「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後再试一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内功。」

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後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折磨,紫玫凄

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说完,慕容龙便冷笑

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茓­道後,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

苦的抽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呆看

着地上洒落的血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强掩

住自己的­乳­峰,然後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

日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身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日的余晖。

衣袂飞扬,娇躯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身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小

腹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後变成妩媚的笑容。而她

眼角未乾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一具雪白的**,一边

踢打一边走来。

那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身上的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色­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

「嘿嘿,这­婊­子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

紫玫看着女子臀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

伯伯,你後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108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内功被制

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宫主特许,准予进入圣宫接受治疗。也许就

是触犯了圣宫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入的禁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宫。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

鞭。

「最好是拳头那麽粗,胳膊那麽长的大家伙!」霍狂焰满脸红光,只等换上

一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婊­子。

叶行南用麻沸散将霍狂焰身体麻醉後,笑呵呵去寻马鞭。他也没想到自己第

一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麽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奸­死风晚华两次。等他准备用口

交把这个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内。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之外,他还没

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况且这人身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当看清

来人的面容後,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

,那麽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一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宫主的玩物

,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麽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後,从胸口到下­阴­

竟然像解开衣服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於明白过来。

一刻钟後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

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缝

合,救他一条­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内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

从**的胸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

龙什麽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汝活活­奸­死,然後将滴血的**捅入紫

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

宏先後回到宫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

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jīng液滋润

母亲,再饱饮一通鲜­乳­,然後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

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慾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每次直接

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阴­­精­後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日,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宫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

还能剩下一口气。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

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母女俩相对时

,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最

後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

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

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

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秘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

星月湖总教位於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

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

地宫分成五条秘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

秘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秘道长近三十丈,十

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秘道长约百丈,以铁

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xìng奴接客处;师字秘道长约十丈,以天

­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秘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

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麽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

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的地域。

************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乾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

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经初冬

,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

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

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秘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秘道相比,这像是一条未完成的秘道。走出数十丈後,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的

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

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

深不底的秘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

个洞­茓­。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

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身体

,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麽会有风?难道这个洞­茓­是通向外面

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

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宫

这麽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

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愣愣

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良久,

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後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

己,打点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

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後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後,锁孔「卡嗒」一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

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後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

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茓­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

,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

个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

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拖着这样的身体,

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付出数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结果却是一无所有

,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109

「如夫人,怎麽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

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麽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

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麽当得起呢?」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

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ρi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麽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

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

,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乾净。那时污物已经乾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温水把它

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乾,萧佛奴就

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齿,一方面不愿再

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毕竟自己只是妾

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

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ρi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乾净吧……」

「装什麽装!**!」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後,这世上再没有任何

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

奉迎,对弱者则恣意棱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於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

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

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

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於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

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

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

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

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乾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

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麽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ρi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ρi股

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

姐妹想弄弄你的ρi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後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

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ρi股屎

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乾涸,美­妇­

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麽

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

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

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

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

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於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

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

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起来,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ρi眼儿了吗?主子­操­

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麽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

,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一

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

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

这麽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ρi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

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麽这麽

笨!白长了这麽大的ρi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

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

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圆­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後仰,高挺的**被捏得

不住变形,殷红的**­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

满**。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Сhā在­肛­里的棍

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秘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

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

塞到褥下,然後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

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

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

怎麽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

……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

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

万一有什麽闪失可怎麽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

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

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110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

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

彷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

:「娘,你怎麽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

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麽

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

擦身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

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宫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

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後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肉­球滚动不已,荡漾出

一片**地­肉­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

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於潮湿的环境,没有做

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已被本宫处死。责其帮主入宫

,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屍体,传送宫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肉­­茓­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

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

片刻,­阴­­精­便一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

:「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麽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

「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操­娘的ρi眼儿……」

「好­淫­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荡嘛……」

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

­操­你!」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麽这麽少?」

「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

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麽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麽办?」

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

着……能擦乾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後把**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

儿子马上要­操­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肉­慾中的呣子俩,

都没有瞧她一眼。

************

「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

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

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

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

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

,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後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

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麽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

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

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

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

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麽用呢?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

,明天再去一趟。

************

「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於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

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

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麽?……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

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

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麽?」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

子?」

「怎麽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

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於是安

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

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

之疑迷。

************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秘道探

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後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

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

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後,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

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秘道。

这条秘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

完毕。长近七里的秘道只有二里用青石舖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

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後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Сhā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麽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

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

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

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

後。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

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麽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後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

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

喉头,怎麽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

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

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於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

,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

,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後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

,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

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

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

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

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後,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

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

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

:「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

行,怎麽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

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麽大的**……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

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麽会这般年轻。」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後厉声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

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後宫主本来杀她,但

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

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

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

一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Сhā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

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

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

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

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麽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

底层?为什麽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麽高。衣衫尽

碎,乾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

痛叫道:「别抓……痛啊……」

­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

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

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

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麽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

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麽会被困在这里……」软

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麽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

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

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後。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

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於

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Сhā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

物­奸­­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

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Сhā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Ъo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

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

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

­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

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屍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愈发鲜美,颤抖的**和浑圆的小腹,无不

闪动着明艳的­肉­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乳­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

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麽都有……我……我每天还

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

112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

,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乳­尽数暴露在外。美

­妇­**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

吓她个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

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

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缩,

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

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

出ⅿi液。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

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

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

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麽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总

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蔚­,

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肉­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的饥渴一旦

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於­肉­慾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

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

「什麽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麽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

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

…我以後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ρi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ρi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

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麽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

还能做什麽?」

「我……我……」

「哼哼,你以後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麽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

,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後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

姐们说什麽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

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

要依两女的吩咐**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肉­彷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

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

的­肛­­肉­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

分湿湿的水意。

************

就在美­妇­在­肉­慾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

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

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慾火焚身。但

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一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

,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立即充血发红,小巧

的**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

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

,­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

起**,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

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

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和浑圆的小腹,娇艳

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献给狰狞的恶

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她的动

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

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

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麽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

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

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Bī,玩给

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後靠在一根石

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

粉红。­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

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

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肉­­茓­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Bī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

还强些。被多少人­操­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摸

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

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

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茓­内,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阴­­精­的成

­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

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阴­长野贴

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後,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肉­­茓­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

出浊白的­阴­­精­。

「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一

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中昏迷过去。

113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

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肉­­茓­,就连午饭时,也一直Сhā在体内。频繁的**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

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

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Bī已经被搾乾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

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乾乾净净。吸饱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

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肉­­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Сhā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

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

自己的**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

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後

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肉­。

木­棒­在­肉­­茓­叽叽作响,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

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蜜

汁、尿液、­阴­­精­、粪便……

************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

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

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

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阴­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

Bī咬掉!」

紫玫摀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

次,也不愿被这麽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淫­辱。

……怎麽会这样?

半晌,­阴­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

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

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

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Bī,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

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

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

的**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

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弓虽暴的耻辱使

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

­乳­,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

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

扑扑的老鼠。

­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

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

舔手指,然後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肉­粒,她连忙说道:「前

辈,前辈,稍等一下。」

­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

…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

有­操­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

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宫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

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

­阴­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麽能

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

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後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

好?」

­阴­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

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

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麽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宫主,

请­阴­右使回宫好不好?」

「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

有什麽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阴­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

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

摇了摇头。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

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

……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

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

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

这麽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肉­。」

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

­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

寒意迫人的秘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

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

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茓­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

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的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

、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弓虽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不再有智慧、武功、身

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

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淫­虐的xìng奴相比,自己有多麽幸福。

而她也终於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

有一丝异样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弓虽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

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

心被棱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114

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像憔悴

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肮脏

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

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精­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也像新生的婴

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

但丰腴右­乳­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彷佛无数晶莹

的水晶溅在池中。

************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勉强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母亲的後颈。

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下­体­两个­肉­­茓­都

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後白玉莺放下木棍

,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摸着母亲小腹,「还

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白。龙哥哥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

什麽用?况且……她们下手那麽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

「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

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

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

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麽生下来的。」

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

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

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麽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

到时让叶老头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

,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

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

「什麽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阴­右使的蹂躏之後,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

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身子

,屍体一样献出­阴­­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麽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乳­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

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相比於­阴­长野的污

浊腥臭,慕容龙的**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淡淡道:「**都不会舔,滚一边

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後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

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射­。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粗棉尿

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

又拉屎了吗?……呃?这麽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

说:「娘一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麽不换?」

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

…」

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

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祼­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

无腿怪物。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

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

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棱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

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紫

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

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乾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

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

仇了。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

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

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

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

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

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後,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於明白,自己的

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

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棱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麽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

彤云密布,最後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

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

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

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

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

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

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

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挺着这麽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

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

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後,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

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後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掏弄。球状的香

­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

尽**。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

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後,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

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

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

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

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肉­吃难

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

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

泥水中的**嘲笑道:「什麽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

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

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

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

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

­淫­和棱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

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

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棱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

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麽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

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

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後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

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麽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

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一伸一顶,

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後是一对轻蓬蓬

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Сhā入子­宮­而生。进入体内後便直直伸进子­宮­颈,略带弯弧

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

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

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於:这些真正

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

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

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

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後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

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

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

,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

­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

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慾望所征服。美­妇­低低

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

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麽。刚

刚清空的子­宮­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麽大的打击

……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

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

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麽样棱辱,无论心里多

麽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

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麽都没有,只为了

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後,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

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後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Сhā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

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

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

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

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

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已微微翘起,像一

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

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後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

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

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佛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後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

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

敞开,披在腹侧。最後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後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

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116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

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

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

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於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

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

双眼。

************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彷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

­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

……」

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

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乾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

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

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棱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

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宫

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

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

­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後丢开瘀肿的**,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

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Bī

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

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

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

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

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彷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

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茓­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

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还有……」

「臭­婊­子这对**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麽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

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

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娇滴滴地说:「前辈喜

欢奴婢的**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

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麽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道:「

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一并咬在­唇­间。她第一次感受到

自己**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

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

着自己的**,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

************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

­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Сhā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

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阴­长野却

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麽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

­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

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轻轻

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茓­的积水中浸湿,然後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

娇躯贴在­阴­长野乾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彷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佛

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肉­

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上下起伏,小巧的**眨眼便染得乌黑。**前端彷佛墨涂般,

後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换取衣食的娼

妓又有什麽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佛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

开**的花瓣,拚命把**送入­肉­­茓­。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

起了­阴­长野的慾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宮­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

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

紧怪物殭屍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後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後,黑白分明的

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麽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

睡的**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

在身後,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

朝渐渐发硬的**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贞洁

……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彷佛在

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宮­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笔直竖起,**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只属一人专

享的­肉­­茓­,即将迎来第二支**。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

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

光。

117

­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

,彷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然後微微一跳,轻

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

然後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

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阴­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

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

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

,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

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内

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麽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於掌底,夺过宝刀斩断

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操­得稀烂,再把宫里的

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这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

,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交锋片刻之後,他赫然发现,面前

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拚内力,想一举把这枯乾

的殭屍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

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

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

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

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後,她便後悔了。刚才机

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犹豫间,­阴­长野失去手指

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後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

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

「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後被本宫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阴­右使想

见见吗?」

­阴­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

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

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宫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

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於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淫­­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

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

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摸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

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

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

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

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

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後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

出吃痛的娇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

「说!究竟是怎麽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後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

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麽不要脸的

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

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

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

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

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

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

「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摀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

犯过。­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麽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

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

是必不可少的。

************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

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麽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

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

…」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棱辱

才去通知宫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

长野的**进入之後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

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

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摸出

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後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彷佛一条水淋淋的

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

在晶莹的肌肤上。

**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後更是柔韧异常,

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

叉握紧,光溜溜的**拧在一起,拚命克制。

118

「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

然赤身**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暴喝道:「无耻的­淫­­妇­!我慕容氏怎麽

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

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

松开。悬在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

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後,少女终於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

脆的­肉­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娇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

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於是自己亲手鞭打

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

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

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後,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臀,

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

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麽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

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

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耻被痛楚所掩

盖,渐渐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

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娇躯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麽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麽教的!」

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身知错了……」

「住口!」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

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使美­妇­耻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

,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

来。」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高与腰齐,柱

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身定

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缝地扣住她

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臀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

平分开,**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麽**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

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

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

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紧绷的身体一松,低垂的肥­乳­

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洁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刚打过十鞭,美­妇­便昏死过

去,不仅­乳­汁四贱,下­体­更是黄白交加,屎尿齐流。

看着菊­肛­收缩着吐出污物的艳态,慕容龙­性­慾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

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後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臀缝内。

昏迷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臀哆嗦着夹紧。

慕容龙挥手扔掉荡星鞭,解开衣物,准备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气。

就在此时,萧佛奴下­体­艳红的花瓣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

温热液体。液体顺着光洁的**一路流到­乳­间,最後从她低垂的下颌和**分别

落在地上。

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身翻开母亲的眼皮。

萧佛奴双目无神,胸前的­乳­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白腻的腹球开始有

规律的收缩起来。

母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

怎麽了?」

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来。

慕容龙知道是羊水破了,现在离正常分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刚才下

手太重,导致母亲早产。此事极为危险,一不小心就是一屍两命的结局。他运功

护住母亲的心脉,厉声道:「快请叶护法!」

叶行南迟迟未至,萧佛奴的情形却愈发危急。羊水已然流尽,翕张的­肉­­茓­露

出血红的入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团隐约的黑­色­毛发。

慕容龙静下心来,母亲已经生育过两胎,这一胎又是顺产,不至於有生命危

险。百忙中,他回过头望向紫玫,眼中满是焦虑。慕容龙心里暗暗後悔。母亲和

妹妹都是怀孕待产,万一出了什麽事,自己就抱憾终身了。

「娘怎麽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龙吩咐白玉鹂也去寻找叶行南,自己托着母亲的小腹

缓缓上推。

宫缩越来越急,宫颈也完全展开。沾着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润,宛如粉

堆雪砌。就在这片雪白正中,娇美的花瓣像一个撕裂的巨大伤口,向外鼓胀着,

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茓­口。

慕容龙吸了口气,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还悬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坠

……

紫玫急切挣扎着,「你看我­干­什麽!小心娘!」

「我放你下来。」

「别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龙扭过头,屏息凝神,两指探入­肉­­茓­,轻柔地捏住胎儿的头颅,缓缓用

力外拔。

­肉­­茓­展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周围一圈红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

看到胎儿在里面的动作。萧佛奴此时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声地叫着:

「龙哥哥、龙哥……人家好疼啊……龙哥哥……」对她来说,这世间唯一能依靠

的,只有这个不住羞辱她的亲生儿子了。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慕容龙柔声安慰道,他抓住机会,轻轻一提

,撑至极限的­茓­­肉­乍吞乍吐,胎儿的头颅顺利地滑出腔体,带出一股红黄­色­的液

体。

「呀!」萧佛奴一声尖叫,­肉­­茓­的收缩愈发剧烈,拚命收紧,又拚命张开,

像一张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儿的肩头、手臂、腰臀。

虽然见过师父的分娩,但那次产下的只是一个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着

一个母亲是如何痛苦万状地产下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

慕容龙使出压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无骨地握住胎儿,就是握一块豆腐也没

有他这般小心。

萧佛奴身下浓白的­乳­汁、浑浊的羊水、淡黄的尿液、黄­色­的粪便还有殷红的

血迹,形形­色­­色­流成一片。她直着喉咙,拚命吐气,颤抖的红­唇­苍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龙轻轻一提,「噗律」一声,一个光溜溜的胎儿,带着黏乎乎的体液落

在掌中。

「啊呀……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失神地尖叫着,鼓胀的小腹奇迹般平

复下来,松弛的­肉­­茓­中,牵出一根血淋淋的脐带。

「好了好了……娘,我们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抱着自己与母亲的骨血

,慕容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萧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句先问道:「男孩还是女孩?」

慕容龙看了一眼,「男的。」

此时的萧佛奴极端敏感,她听出儿子声音里隐约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红,抽

泣道:「对不起……」

对别人而言,都是要男孩传宗接代,而龙哥哥却不需要她的男婴,玫儿怀的

才是他的继承人。

「对不起……」萧佛奴满怀内疚地小声说着,我应该给龙哥哥生下个女儿,

像玫儿那样漂亮的女儿,让龙哥哥开心……

「傻瓜,这是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别哭了……笑一笑

,哥哥最喜欢你笑了……」

美­妇­感动地望着情郎,嘴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只要哥哥高兴,再

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龙哥哥,娘下次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

「好啊……但再没有人会像我娘这麽漂亮,这麽迷人了……」慕容龙柔声道。

叶行南与沐声传正在湖上泛舟,听说宫中惊变,连蓑衣也来不及去掉便直奔

圣宫。

他沉着脸,一手切住萧佛奴的脉门,一手拍向浑身血迹的胎儿。不多时胎儿

手脚一动,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着发出响亮的哭声。

紫玫只看了婴儿一眼,便始终紧张地盯着母亲。

叶行南剪断脐带,命白氏姐妹打来温泉,给婴儿洗浴。自己则从萧佛奴子­宮­

内拖出胎盘,清理乾净,这才松开眉头,缓声道:「恭喜宫主,呣子平安。」

紫玫一口气终於透了出来,她柔颈一侧,昏了过去。

119

­阴­长野狂笑着拧住她的**,「不要脸的女人!长这麽大一对**,真不要

脸……」

师父在泥坑里挣扎着,她凝视着自己,「玫儿,你千万不能死。要救我们出

去……」

……又滑又软……那是风师姐的舌头……

展扬哥哥断掉的手臂……疼吗……

胜哥哥白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秃秃的下­体­。「飘梅峰弟子,慕容胜的老婆

,让大爷们­操­死为止……」

娘亲痛苦地表情。两腿间,胎儿正挣扎着脱离母体。露出脸了……

是我……那个胎儿是我慕容紫玫……

忽然一只肮脏的大手伸来,一把拽出血淋淋的胎儿,「老子最烦大肚婆娘!」

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惊恐地看着他掏出满是­肉­粒、倒刺的**,朝还是婴

儿的自己伸来。

「­操­死你这个臭­婊­子,就有宝藏了……」

一个人影突然飞出,一刀斩断那根狰狞的**。鲜血飞溅中,慕容龙的面容

渐渐清晰。

「不要脸的贱货!」

倒在地上怪物扭动着,突然把没有手指的断掌印到自己胸口……

紫玫猛然惊醒过来,身子不住战栗。她往旁边轻轻一摸,想找到那具温暖的

身体。然而身边却空荡荡的,无依无靠。

娘刚刚生下孩子,他在陪娘……

背上的鞭伤阵阵刺痛,少女只能搂着肚子,侧躺在榻上,茫然睁着眼睛。

她隐约有种感觉。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

「很痛,起不来。」三次赶走白玉莺之後,慕容龙亲自来找紫玫时,她这样

说。

可能是初为人父,慕容龙并没有生气,「娘好些了,这会儿正在喂­奶­,我扶

你去看看……」

紫玫默默坐起来,突然问道:「他算什麽?」

「庶子。没有继承权。也不能姓慕容。」慕容龙毫不迟疑地答道:紫玫点点

头,「如果是女儿呢?」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玩物。」

「我的女儿也一样吗?」

「一样。不过她们有生育的权力。」

紫玫笑了一下,「慕容龙,我很佩服你。」

慕容龙淡淡道:「不必客气。」

紫玫颤抖起来,嘶声道:「都说我不要脸,你才真不要脸!你是疯子!」

「你错了。我是王者,有权力制订规则。」

************

婴儿裹得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此时正躺在母亲身侧,贪婪地吸吮着­乳­

汁。

萧佛奴脸­色­苍白,意外的早产使她十分虚弱,但眼中洋溢的母爱却浓得化不

开。

「小宝宝,快些长大,好为你爹爹效力……」她呢哝着,用温柔的眼光抚摸

着婴儿。她多想亲手摸一摸自己和龙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吃­奶­

……

「娘。」

「玫……姐姐……」看到旁边的慕容龙,萧佛奴连忙改口。

紫玫只当没有听到,迳直走到榻侧,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婴儿的面孔,笑道:

「跟娘好像……」

慕容龙笑道:「我看像我,娘,你说呢?」

萧佛奴轻声道:「龙哥哥的儿子,当然是像龙哥哥了……」

婴儿吐出**,张开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萧佛奴情不自禁身子一动,想

把孩子抱在怀里疼爱。

紫玫看出母亲的渴望,两手小心地托起婴儿。甫一入手她便惊叫起来,「这

麽软?」

「你小时候也一样呢……」萧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肉­团放到母亲怀里,然後拉起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婴

儿。

摸了两下,萧佛奴眼中突然涌出两行热泪。

紫玫也鼻中发酸,连忙抱下婴儿,帮母亲盖好被褥,强笑道:「娘,你睡一

会儿吧。」

慕容龙没有起身,他没有理会那个男婴,只挑弄着萧佛奴的**,将芳香的

­乳­汁沾在指间。

紫玫再不愿多留一刻,匆匆离开。

母亲娇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龙哥哥,娘一定给你生个女儿……」

「好啊,给我生对双胞胎吧……」

「娘还没生过双胞胎呢……龙哥哥想要,娘就给哥哥生一对双胞胎……龙哥

哥会不会嫌娘的肚子太大……」

「不会,娘大着肚子也很美啊。」

「……龙哥哥会喜欢她们吗?」

慕容龙一声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寿的时候,儿子给她们开­苞­…

…」

紫玫靠在秘道上,背後传来石壁森冷的寒意。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鄙视母亲。母亲虽然柔弱,但始终在尽可能地关心她、帮助她。

就像师父,无论师父变成什麽样子,她的尊敬都不会消淡。

************

紫玫关上玉门,又Сhā上门闩。朝四下看了看,然後一提真气。

拖着臃肿的身体,少女还轻得像一片树叶,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着小腹,回忆起昨日的种种情形。

­阴­长野那一掌力道十足,可狂涌的真气非但没有震碎她的心脉,反而尽数蓄

在膻中­茓­内。

从鞭打那一刻开始,紫玫便觉出异常。那团真气彷佛是重楼气锁的克星,从

膻中­茓­开始,缓慢却毫不停顿地一关一关解开她被制­茓­道。当她从昏迷中醒来,

只觉丹田内真气升腾,久锁气海的重楼气锁已经不翼而飞,而且还多一股蓬勃的

异种真气。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让人看出端倪,便装做背伤未癒,躲在室内。

她不知道是那一刹那的犹豫救了自己的­性­命。

昨日在地窟里,紫玫愤恨之下,一刀砍断­阴­长野的手臂。接着便後悔没抓住

两人不能分心的机会杀掉慕容龙。

­阴­长野看见她望向慕容龙的眼神,便知道这个贱­婊­子跟小白脸之间仇深似海。他断臂残掌身负重伤,自知无可幸免,於是当机立断在一瞬间做出借刀杀人的

决定,用­性­命赌上一把,将真气蓄在紫玫体内,帮她解开重楼气锁的束缚。为了

能让她杀掉慕容龙为己报仇,­阴­长野甚至将全部真元都渡给了紫玫。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他这样咒骂道。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复却实实在在。紫玫呼吸急促起来。这

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期待多日的奇迹终於出现。

当颊上激动的艳红渐渐褪去。紫玫盘膝而坐,沉心静气,展开内省之术探究

自己内功的进度。

紫玫脸上静若止水,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真气略一运转,她立时便知道自

己不知不觉中接连突破,已经超越凤凰宝典第七层凤鸣朝阳,攀至师父数十年苦

练才艰险圆功的第八层凤凰于飞。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周身红光闪动,那种炽热的气息与当日大展神威的雪峰神

尼一般无二。而两者的差异,仅仅是她的功力尚浅,不及神尼的浑厚而已。

最初的喜悦过去之後,紫玫慢慢收功。再愚笨的人也会明白,能八个月内就

能达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界,与慕容龙的­阴­阳合济关系极大。

想起自己在交合中做作的媚态,紫玫凄然一笑,抹去眼角的泪水,「原来不

要脸也是有好处的……」

与慕容龙相比,从小由名师指点的紫玫根基远过於靠采补为主的哥哥。慕容

龙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顾一切地开始修炼还天诀,以弥补内功的缺憾。

两人每日交合,彼此交换真元,功力尚浅的紫玫同时少了许多桎梏,因此所

得的益处更胜於慕容龙。

但内功一是心法进境,一是苦修积累,两者缺一不可。就像紫玫此时同样进

入凤凰宝典第八层,但只在交合中被动修炼的真气远远不如雪峰神尼。比起修习

太一经有成的慕容龙也是难以企及。但­阴­长野的真元却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紫玫身随意动,轻飘飘绕着石室转了一周。假如让慕容龙目睹此景,定然会

後悔没有把她的**增得更大。

狂喜之後,久积的恨意和仇怨越来发越盛,心底杀气渐厉。看慕容龙与­阴­长

野交手的情形,这混蛋功力也是大进,若要力敌只怕难以取胜。

那就偷袭吧。

紫玫嫣然一笑,将秀发轻轻撩到耳後,那种娇俏的神情,谁也看不出她正准

备杀掉自己嫡亲哥哥——同时也是有合体之欢的丈夫和肚里孩子的父亲。

120

十一月二十一。

夜间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星月湖都被大雪掩盖,四下空无人迹,世外桃源

般静谧安祥。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阶。

少­妇­披着一块破布,仍是躬腰挺臀的姿势。股间的黏液已经凝结成半透明的

薄冰。

紫玫脸若寒冰,目不斜视,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此时她功力已复,离产期

还有两个月时间。於情於理,都不能再等,无论如何也要在今日逃离星月湖。但

以她待产之身,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刚刚生育,身子虚弱,单是这场大雪便会要了她的­性­命;大师姐神智尽失

,即使逃出去自己也无法照料;嫂嫂受的折磨最多,自然该把她救走,但是——

一想起师父,紫玫心里就像针刺一般。师父为救自己身陷魔窟,再多留一刻离死

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棱辱太过骇人,两个月间紫玫只远远看了师父两次,从来都

不敢靠近。这次她一直走到栏边。

雪峰神尼被一群肮脏的肥猪挤在中间,身上伤痕累累。她闭着眼,折断的手

脚被猪蹄践踏得扭曲着。肩头的日月钩又被人玩乐地拔出一半,血­肉­翻卷。饱受

摧残的秘处Сhā着一根木锹,一端卡在栏杆间,使她**挺起。

泪水模糊了双眼,紫玫按住积雪的木栏,张口欲呼。

「少、少夫人,您、您怎麽来了?」喂猪的杂役不知是冷是慌,结结巴巴说

着,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

紫玫没有作声。这里离岛缘不足两里,以她现在的轻功不过是片刻工夫。湖

面宽有五里,抢条小船划到岸边也非难事……

那杂役浑然不知道少夫人杀心暗起,赔着笑脸说:「少、少夫人是、是不是

要、要见师太?」

紫玫沉默片刻,冷冷道:「不是。我只是路过。」

那杂役还待再说,少夫人已经转身离开。

「臭、臭­婊­子,锹把舒、舒服吧?」

雪峰神尼默然不语,眼角却隐隐湿了。

************

岛上戒备森严,自从大力吸纳邪道高手之後,星月湖实力大增,已是今非昔

比。除了沐声传、灵玉、屠怀沉、安子宏等人,听说宫白羽和赫连雄也都在宫中。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若是硬闯,只怕终身无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主意:先在宫里杀掉那个混蛋,再烧掉神殿,趁乱救走师

父,然後北上清凉山,请大孚灵鹫寺主持公道,救出母亲、师姐,将星月湖斩草

除根!

************

「这座石宫远不止你看到的规模。」慕容龙道。

傍晚出关之後,他便唤上紫玫,带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龙轻轻拥着紫玫臃肿的腰肢,缓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余年,

始终营建不休。传闻这下面还有一个庞大的地宫,只不过百余年前神教曾遭大变

,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大敌同归於尽。结果地宫再无法开。」他指着

君字秘道,「这是数十年前新建的秘道,一直未曾完工。」

两人相拥而行,紫玫不敢提气运功,於是不动声­色­地说:「这条秘道是不是

原来就有的山洞?」

慕容龙扶着她小心地绕开一处低洼,「这里从来都没开过,我也是第一次

来。没想­阴­长野会被囚在这里。」

紫玫身子轻颤一下。慕容龙连忙岔开话题:「看这座石门的款式,只怕有两

三百年。看来这条秘道的舖设并非全是新建。」

紫玫抬头看去,只见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辰」字,与其他秘道的款式一

般无二。她心里「咯登」一声,失声道:「这里!」

慕容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麽了?」

紫玫心念电转,省起父亲说的即不是「申」也并非「巳」,而是「辰」!

「这里……的花纹很漂亮,我想进去看看……」

慕容龙眼光微微闪了一下,扭开门锁。

看到那个得之不易的纹饰,紫玫反而平静下来。她用钗尖勾描着刻痕,说道

:「这些花纹好特别……」当着他的面找出宝藏最後一个关键线索,紫玫心里却

没有一丝得意。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龙道:「这是……」

说话间钗尖已经划到云饰正中的小孔内。这次传来的不是指尖的轻响,而是

脚下的一阵低鸣,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地层深处发出沉闷的咆哮,整个石宫都为

之震颤。

紫玫脸­色­雪白,不等她反应过来,慕容龙一双手臂已经闪电般伸来……他发

现了!

「小心!」慕容龙一把抱住吓呆的妹妹,飞也似的掠出石窟。

************

紫玫躺在温泉里,用温暖的泉水平复自己的情绪。

刚才的震动只是一瞬,短得让人以为这只是错觉,那混蛋连问都没问——大

概是这里经常地震吧。

紫玫闭着眼,沉思道:五间石室都已经找齐,剩下的就是那个「中」了。石

宫的中心只有一个太极图——看来宝藏的入口就是在太极图下了。

氤氲的水雾中,玫瑰仙子娇靥如花,白腻的肌肤光滑如脂。待产的小腹和小

西瓜般的肥­乳­,圆滚滚鼓在仍是少女模样纤巧的娇躯上,彷佛三个突兀的异物。

然而这种不协调的结合,却有种异乎寻常的艳态,就像一个稚­嫩­的幼女挺着成人

的**卖弄风情。更令人心动的,则是她脸上无奈的神情——对於强制增­乳­和受

孕的不甘和不愿。

紫玫睁开眼,心头像被针刺般微微一窒。

慕容龙静悄悄看着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麽了?」紫玫一脸无辜地说。

慕容龙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後自失地一笑,轻轻说道:「你还要骗我吗?」

紫玫手指一颤,没有作声。

慕容龙凝视着她,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万般柔情,柔声道:「方才是打

开了宝藏的入口吧?」

温泉突然变得冰冷,紫玫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沉默良久,慕容龙撩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受了很

多苦。」

水珠从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滚落,他低声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变得很强,

强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娘。还有你。做梦都想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

「……是不是在想我。」

慕容龙脸上湿漉漉的,他扬首枕在池沿,声音像风一样轻,「你比我想像中

还要美,还要动人……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常常对自己说,你还小,不像娘那样懂事,我要对你好一些,多原谅你

一些。终究你会像娘一样,开开心心地陪在我身边。」

慕容龙轻轻一笑,「还记得我们一家三口在草原骑马吗?我抱着你,还有娘

,在草海里追逐落日——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了。」

慕容龙低叹一声,坐起身子,「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宝藏所在,那麽哥哥答应

你:我绝不去看一眼。」

他游过来,像展翅的雄鹰,把紫玫娇小的身子圈在臂间,声音微颤着道:「

这样你会爱我吗?」

紫玫怔怔看着他,半晌後凄然一笑,红­唇­动了动,用­唇­形无声地说道:「晚

了。」接着周身红光闪动,凤凰真气狂涌而出。

那张令她无比憎恨的俊脸忽然变得苍白,接着是刺目的腥红。

慕容龙一口鲜血尽数喷在心爱的妹妹脸上。猝然受袭下,苦修的还天诀威力

尽显,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还有余力反击。他不假思索地举臂

抹在紫玫腋下,接着屈起膝盖。

贯满太一真气的两掌虽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护体真气,她樱

口一张,同样喷出一股血箭。两个慕容氏嫡脉的鲜血交合而流,淋淋漓漓洒满清

池。

劲风及体,膝盖夹着凌厉的风声朝圆滚滚的小腹猛击过来,此时紫玫两手还

印在慕容龙胸口,再无力抵挡他膝上的一击。

眼看就是腹穿肠断的结局,膝盖却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这一瞬即逝的机会,纤手并指如刀,「噗」的一声,从慕容龙腰侧

穿过。

慕容龙静静立在池中,滚烫的鲜血顺着紫玫的手臂一股股落入清澈的泉水,

像一粒粒玛瑙在水中浮浮沉沉,没有一丝融化。紫玫的鲜血也是一般,但两人的

血珠一碰,便立即合成一体,再不分彼此。

慕容龙凝视着紫玫,眼中充满了哀伤,还有不舍。最後目光停在紫玫腹上。

孕育着慕容氏骨血的小腹上,一只血红的凤凰纹身,正展开翅膀,飘飘欲飞。

「留下他……」慕容龙动了动嘴­唇­,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紫玫轻轻一拔,手臂脱出,慕容龙渐冷的身体向後倒下,溅起漫天血花。

121

失去生命的面孔沉在水底,有一种苍白的平静。一串细密浑圆的血珠彷佛出

巢的蜜峰,从腰侧的伤口飞出,在身体周围翻滚起伏。

终於亲手杀掉生死大仇,紫玫却没有丝毫喜悦,心里反而空荡荡,像众鸟飞

尽的雪原般茫然。

「宫主!」门外一声惊呼。

浑身浴血的紫玫惊醒过来,立即腾身而起,滴血的右掌发出一道炽热的真气。

白玉莺骇然举臂封格,她功力本就不及紫玫,此时更非对手,与凤凰真气一

触,手臂顿时折断。凌厉的真气直入经脉,白玉莺口吐鲜血,身子倒飞出去,粉

背重重跌在石壁上,摔得狼狈不堪。

虽然一掌迫开白玉莺,紫玫胸口也疼如刀割。她顾不得取这贱婢­性­命,立即

闪身掠出石室。

白玉鹂闻声从邻室抢出,正遇到遍体红光的玫瑰仙子宛如一只血­色­凤凰,疾

飞而至。她不知轻重,见姐姐受伤,立即挥手直Сhā紫玫小腹。紫玫恍若未觉,毫

不停顿地径直掠过。

白玉鹂五指如钩,施出十成功力,要在紫玫腹上掏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手

掌递入紫玫周身洋溢的红光,就彷佛探入烈火般剧痛。接着格的一声轻响,腕骨

已被拧断。白玉鹂捧着手腕疼得直掉眼泪,自始自终都没有看清紫玫如何出手。

紫玫头也不回地掠到秘道尽头,距太极图只剩三丈距离时,娇躯倏然停住,

斜身落在黑白分明的圆石上,身边的­阴­宫主扬首举臀,**横生地与公牛联为一

体,宛如活物。被劲风一逼,艳屍秀发飞舞,娇媚的眼睛直直看着紫玫,彷佛乞

求她将自己一同带走。

时间紧迫,一旦被人发觉,莫说沐声传,就是叶行南赶来也难以脱身。紫玫

一把推开庞大的公牛,双掌毫不犹豫地按向­阴­阳鱼的两眼。

五道关锁已解,鱼眼应手而陷,浑若天成的太极图辄辄分开,露出一线黑暗

的入口。

看到逃生的希望,白氏姐妹不顾一切地撑起伤体,凄厉地呼喊道:「带我们

一起走吧……」

「贱婢!」屡遭两女出卖的紫玫心下恨极,当下功聚双掌,便欲取她们­性­命。

白氏姐妹披头散发,神­色­恓惶,跌跌撞撞地追来,连折断的手臂垂在身前都

顾不上理会。

紫玫蓦然想起初遇的场景,姐妹俩白衣胜雪,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琢的百

灵,冰雪可爱。不仅仗义出手,而且解衣赠马,一片热忱。

看着两个天真的少女如今形如疯魔的惨状,紫玫心下不禁一软,掌力收了几

分。

白氏姐妹如受电殛,跌在地上翻滚不已。一边咯血一边犹自哀号,「求求你

,带我们一起走吧……」

紫玫手伸出寸许,终究还是忍住了。她们第一次出卖,就使风师姐和自己落

入虎口;第二次又出卖了师父;第三次导致母亲被鞭打早产。此仇此恨不杀她们

已经是宽恕了,如果带她们一同离开,谁知道会不会遭到第四次出卖?无论如何

再不能冒险。紫玫一顿足,纵身跃入洞­茓­。

洞­茓­彷佛一口深井,脚下黑沉沉深不见底,当看到圆石下伸出一枝铁臂,紫

玫连忙攀紧,试图稳住身形。铁臂一沉,头顶的巨石随即旋转着合紧。

白氏姐妹挣扎着爬了过来,扒住太极图拚命地拍打。黑白分明的巨石无情的

收拢,转眼只剩手掌宽窄。白玉莺眼神里透出绝望的神­色­,趴在缝隙上嘶声道:

「不带我们走!你就杀了我们吧!」

「呯」,太极图合成一个浑圆,再无一丝缝隙。

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姐妹俩抱着太极图放声痛哭。泪水混着鲜血溅在圆石

上,但冰冷的石块却纹丝不动。

************

入口合紧,所有的光线和声音都被隔在另一个世界,坟墓般寂静。但紫玫耳

边仍回汤着白氏姐妹凄厉的叫声——

「不带我们走!就杀了我们吧!」

一辈子留在地狱般的石宫作为没有丝毫尊严的xìng奴,对秀美活泼的姐妹俩来

说比死亡还难以忍受。那凄厉的哀呼使紫玫想起当日在湘西的山野中,身负内伤

的白玉莺一边吐血,一边被人**的惨状。她们毕竟不是坏人,所有的背叛只是

为了生存……

心头一疼,一口鲜血淋淋漓漓喷在­乳­上。紫玫这才警觉到自己身无寸缕。但

愈发沉重的伤势使她顾不上羞涩,受创的经脉像被冰块阻塞般梗塞难通,内息也

凝滞起来。一咬牙,紫玫松开手,滑向脚下看不见的黑暗中。

光溜溜的石壁打磨得比镜面还要光滑,眨眼间便滑过近十丈的距离。紫玫运

足目力,待看到脚下一点白光,连忙屈体一翻,轻轻落下。

脚下发出木枝折断的微响,接着升起一片闪烁的寒光,星云般围住雪白的脚

胫。紫玫凝目看去,却是踩到一具朽骨。她打了个哆嗦,连忙移开。

紫玫越走越是心惊,这座地宫庞大得出人意料。不仅怀月峰,只怕整个岛屿

之下都被掏空。

地宫内到处都是散落的骸骨和兵刃,大多肢体不全,时隔多年,仍能看出当

年战况的惨烈。能逼得星月湖宫主封闭地宫,同归於尽,真不知何等英雄人物。

转了两个弯後,眼前突然大放光明。

一条宽近丈许的走廊笔直伸开,两边并列着十余间宽敞的石室,里面流光溢

彩,展厅般堆满宝物。

这便是父亲所说的宝藏了吧。确实值很多钱,但对紫玫来说却毫无用处。她

四下逡巡,想找件遮体的布料,结果只有失望。

堪堪走完长廊,最後一间石室角落里一抹异样的寒光吸引了她的眼神。

相比於其它石室各种宝物堆放整齐的状况,这间石室的物品却极为凌乱。珍

珠、玛瑙、翡翠、珊瑚、形形­色­­色­的金饼银锭散落满室。在耀眼的宝光之间,一

前一後放着两具白森森的骨骸。

後面一具四肢交叠,蜷成一团,身上还盖着未烂尽的碎衣;前面一具较小的

骨骸则平躺於地。在它旁边放着一柄长剑。剑身­色­泽苍灰,彷佛一段朽木。但满

室的珠宝光华,却无法掩盖它矫矫不群的王者之气。骸骨间扔着一支形式古朴的

剑鞘,乃是鲨鱼皮所制。

大孚灵鹫寺位於清凉山,距此千里之遥,亟需兵刃防身。紫玫顾不得细看,

便俯身拿起长剑。剑柄甫入掌中,耳中忽然响起一声幽幽的低叹。紫玫浑身寒毛

直竖,连忙合剑入鞘,一提真气,轻烟般飘过长廊。

星月湖在终南南麓,如果能找到通往山北的出口,不但能省下跋涉之苦,借

地势甩开星月湖的追兵,还能……早半日见到展扬哥哥。

紫玫心头一热,只想伏在沮渠展扬怀中大哭一场,就像从前那样,让他来分

担自己的委屈。

紫玫对地宫的结构一无所知,只能依靠当初落下时的方位一路朝北行进。在

蛛网般的地宫里直行十余里,算来已经深入湖底,终於走到地宫边缘。

地上的骸骨突然增多,短短十余步内,就散落着数十个骷髅首级,有一些甚

至只余下颌,顶端已碎为齑粉。

有过­阴­长野的一番遭遇,紫玫虽不信有人能在这封闭百年的地宫内活到现在

,但还是横剑挡在胸前,一步步穿过骷髅堆。

石壁上兀然出现一个洞口,周围石屑粉飞,显然是被人用硬功砸开。她探头

一看,只见这是扇厚逾尺许的石门,漆黑的隧道内­阴­风阵阵,黑沉沉看不到尽头。

洞口只容一人钻入,紫玫圆滚滚的小腹正卡在洞中,无法穿过。她气恼地往

腹上拍了一掌,恨不得把这个**的孽种一扔了之。

胎儿一动,不知是手是脚猛然一挣,撑在肚皮上。紫玫心底一阵刺痛,眼眶

不禁湿了。婴儿都是无辜的,但它不同,从孕育那一刻起,亲兄妹­精­血交合的背

德,就注定了它的罪恶。

紫玫咳了口血,胸口略微畅快了些。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拔出长剑,朝石

门刺去。

「沙」的一声轻响,剑锋直入岩石,轻易地像穿透一层薄薄的纸张。紫玫愕

然举剑,只见剑鞘上镂着两个花鸟般的篆文:玄天。

这便是星月湖镇教三大神兵之首,玄妙子当年亲身所佩之剑:玄天剑。

************

终南北麓,飞飞扬扬的雪花覆盖山林。

一个**的少女立在没踝的雪野中,疑疑望着这个晶莹澄彻的琉璃世界。

她的容貌比玫瑰更鲜美,肌肤比白雪更纯洁,但肥白的硕­乳­却比最妖艳的狐

­精­更­淫­荡。

紫玫捂着鼓胀欲裂的小腹,对腹球波浪般的阵阵胎动恍若未觉。刺骨的冰雪

吹打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寒意却来自体内。太一经的­阴­寒之气游走於经络之间

——除了即将出世的胎儿,他给自己留下的只有这种冰冷的伤害。

不是吗?

疑立良久,少女擦去嘴角殷红的血迹,握紧长剑。漫天风雪又一次扬起,遮

没了她的身影。

122

黄昏的大孚灵鹫寺沉浸在一片橙黄的暮­色­中,低沉的梵号伴着缭绕的香烟,

在古老的庙廊内久久回汤,那种深邃的慈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如同一道淳厚的

暖流,抚慰着来者疲倦的心灵。

知客僧无言地合什退下,带上柴门,将小小的禅院隔绝在红尘之外。

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千里後,慕容紫玫娇­嫩­的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倦,但

此时,芳心内尽是平和的喜悦。

逃离星月湖的当晚,她在雪地产下一个女婴。母女俩同样早产,又各自生下

一子一女,慕容龙当可含笑九泉。当时她手指已经扼住婴儿的脖颈,终究还是不

忍下手。最後只好抱着亲生骨­肉­痛哭一场,留下这个孽种的­性­命。

一路上紫玫搂着女儿,拖着生产过的身体昼宿夜行,一面疗伤,一面小心翼

翼地避开星月湖的追兵。经过十余天的艰辛路程,终於来到这处佛教圣地,武林

名刹。

大孚灵鹫寺的庄严肃穆,给了紫玫难得的安全感。

不足一年的时间内,她经历常人几世也未有的痛苦、惊惧和生离死别。紫玫

现在只想与沮渠展扬见上一面,然後在他身边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涤尽身体的

困乏和伤痛。

紫玫沉静地理了理鬓发,轻轻推开房门。

「吱哑」一声,落日的余辉涌入陋室,将简陋的物体镀上一层耀目的金黄。

室内只有一张蒲团,一张矮几和一个背门趺坐的僧人,此外一无长物。面前

灰扑扑的僧衣,与她记忆中那个鲜衣怒马,玉树临风的武林少侠大相迳庭。但紫

玫一眼就认出这个熟悉的背影。

紫玫心中一荡,叫道:「展扬哥哥!」踏入庵堂。

只迈了一步,紫玫就停住了。

使她陌生的不仅是烧了戒疤的光头,还有那个背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听到她的声音,沮渠展扬并没有像她想像中那样冲过来挽住自己的手,嘘寒

问暖。他没有扭头,甚至连姿势也没有换,只是入定般漠然。

紫玫的芳心像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开,一种空空的疼痛使她僵立当场。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展扬哥哥就是她的庇护者,一个可以让她放心安睡的

宁静港湾。在她记忆中,无论受到什麽样的委屈,只要身边有展扬哥哥,自己都

可以在他怀里一哭了之,展扬哥哥自然会替自己解决烦恼。

然而此时,隔着两步的距离,慕容紫玫感觉却比在终南时更为遥远。远得让

她看不清、听不到、摸不着。

夕阳在沉默中变换着角度,那个熟悉的背影一动不动,像烈火焚尽的余灰,

没有一丝温度。紫玫璀璨的星眸渐渐黯淡,心底最深最温暖的角落像被人一刀一

刀剜空,只剩下冰冷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嘹亮的啼哭划破寂静。

灰­色­的僧袍闻声一颤,紫玫这才注意到他右袖空荡荡掖在腰间。她轻轻拍着

女儿柔软的身体,落寞的眼睛里没有一滴泪水。她原以为自己会哭,此时才知道

真正的伤心是不会流泪的,有的只是疲倦,生无留恋的疲倦。

「空、空空……」木鱼声像被啼哭激怒般重重响了起来。

不用抬头,紫玫就能听出声音里的烦燥和疼痛。

凌乱的木鱼声像凌厉的耳光,重重打在脸上,责骂她的肮脏和不贞,让她滚

出圣洁的庙宇。

紫玫俏脸顿时变得苍白,她怔怔望着女儿不住开合的小嘴,最後凄然一笑。

那笑容彷佛一片凋零的花瓣落入水中,转瞬就被激流冲走,不留痕迹。

紫玫用巾帕掩住女儿的脸蛋,柴扉几乎同时一动,接着身影便在十丈之外。

「烦请告知圆相方丈:星月湖宫主已死,请方丈以天生苍生为重,为武林除

去肆虐千年的邪教。」紫玫对知客僧说完,飘然离开大孚灵鹫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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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六,黄河风陵渡。

夜­色­降临,冰封的长河闪着寒冷的清光。昼间络绎的车马已然绝迹,偶尔一

阵长风吹来,一团团细碎的雪粉盘旋而起,在寂寥的冰面上旋舞。

十几条木船被冰封在岸边,渡口已成虚设。但作为方圆数十里最大的镇子,

风凌渡汇集了南来北往的行客。离河岸不远,王记客栈内人声鼎沸,楼上的客房

早已爆满,连大厅内也坐满了急於回家过年的客商行人。

这些人无法安歇,只好围着厅中巨大的火塘海阔天空的胡吹乱侃,以度长夜。

众人正自说得高兴,一个苗条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掩身而入,不为人注意地站

在角落里。她脸上遮着面纱,怀里抱着婴儿。婴儿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只不时发

出小猫咪般的呜咽,让人闻之恻然。那女子一边呵哄,一边焦急的四下张望。待

看到一个倚墙而坐的­妇­女,露在面纱外的那双妙目顿时一亮。

她艰难地穿过人群,走到那个农­妇­打扮,正给孩子喂­奶­的­妇­女旁,低声道:

「大婶,能不能帮我喂喂孩子?」

农­妇­抬头一看,「哎哟」一声,「大妹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是。」

那农­妇­心直口快,「**这麽大,怎麽会没­奶­呢?」

少女脸上刷的涨得通红。紫玫平时把女儿抱在胸前,**惊人的尺寸并不明

显,此时弓腰说话,又递出女儿,颤微微的肥­乳­垂在胸前,几乎撑破单薄的衣物。

初­乳­本来就迟,她又是早产,并且**还被人为增大,因此生育多时,­奶­水

仍迟迟未至。这一路她竭力掩藏自己见不得的**,此时被人在大庭广众下一口

嚷破,脸上顿时火辣辣一片。

看到周围惊诧的目光,紫玫羞耻难当,只想一走了之。但女儿有气无力的哭

声却使她难以迈步。一时间心乱如麻,抱着女儿不知所措。

农­妇­却没注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过婴儿,与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然後从

衣襟里坦然拉出**,揪了揪­奶­头塞到婴儿嘴中。

女婴闻到**,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拚命使力,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乳­汁。

紫玫两眼紧紧盯着女儿,见她吃得香甜,心里的紧张顿时消散。

「还没满月吧?吃起来像个小老虎。」农­妇­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一边拍打,

一边笑眯眯地说。

「没有呢。」紫玫羡慕地看着农­妇­略显粗犷的**。若论美感,她与自己根

本无法比较。但她宁愿用自己一对浑圆的肥­乳­,换取一只能泌­乳­的囊状**。

农­妇­打量着这个未满月就独自抱着女儿,在大雪中赶路的奇异女子,关切地

说:「没坐完月子就赶路?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孩子

她爹呢?」

紫玫勉强一笑,暗暗捏紧手指。她离开大孚灵鹫寺之後,便一路南下,准备

先赶往洛阳救出三师姐和沮渠明兰,把两人安顿在纪府,留下女儿让她们照应,

然後再赴星月湖救出母亲、师父和两位师姐。做完这些,她便与母亲隐居飘梅峰

,终身不再下山。

农­妇­唠唠叨叨,一会儿说:孩子她爹太不像话,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

子;一会儿又说:穿这麽单薄,这大冷的天儿可怎麽受得了。虽然罗嗦,但紫玫

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淳朴的温情,心下暖洋洋一片,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女儿突然一咳,白花花地­奶­水从小嘴里咕咕叽叽流

到脖子里。紫玫一惊,连忙伸手去抱,那农­妇­已经利落地撩起粗布衣襟,给女儿

擦了擦嘴,笑道:「小家伙吃得太急,呛­奶­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起名字了吗?」

「晴雪。」当时紫玫只盼这场大雪能够放晴。

农­妇­叹了口气,「怪不得孩子他爹这麽心狠。我头两胎也是女儿,我男人天

天摔盘子打碗,生个儿子才再没给我脸­色­瞧。」

紫玫苦涩地一笑,没有回答。

农­妇­迳自说道:「咱们汉人都是这样,生个女儿自己都抬不起头……」

紫玫抱着膝盖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吃饱後满足的睡容,心神远远汤开。

母亲生下的是一个男孩,呣子俩现在好吗?他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有叶伯

伯在,应该不会虐待她们吧。师父和师姐说不定也不用再被­祼­身扔在冰天雪地里

——两天後安顿好纪师姐和明兰,最多七天,就可以赶到星月湖。

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过年……

大厅中坐着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围着火塘谈得热火朝天,忽然有人高声

道:「……还是玫瑰仙子!」

紫玫闻声一惊,连忙举目看去。

123

一众大汉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火里烤着大块的猪肩,周围扔着几口酒坛,一

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说玫瑰仙子长得漂亮,你们谁见过?」

「我!」一名汉了胸口拍得山响,「去年慕容胜大婚,兄弟奉程帮主的命令

去伏龙涧送礼。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两日。­操­!」

他一拍大腿,两眼放光,「都说飘梅峰美女如云,那天兄弟真是开眼了。当

时飘梅峰来了三个,寒月刀林女侠是新娘,後面跟着牵丝手纪女侠。这两个往那

儿一站,真他妈比花娇,比玉香。兄弟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乖乖,

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美人儿。比起来东海的淳于瑶就是个烧火丫头。」

他说得口沫横飞,周围人听得目瞪口呆。

「兄弟当时想,美到这地步也算到头了,慕容胜那小子一表人材,功夫了得

,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气。谁知道啊……」他摇了摇头,拿起酒碗。

旁边有人连忙给了碗酒,「孟三哥,别卖关子了。」

孟三哥把碗举到嘴边,「要说艳福,当上慕容胜的妹夫才真是艳福齐天!」

他咕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玫瑰仙子一露面,满屋的人都傻了。那体态,那相貌,简直是嫦娥下凡!兄弟我能看上一眼,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众人轰声一片,对玫瑰仙子的美­色­心驰神往。

紫玫垂下眼,搂着女儿轻轻摇晃,脸上毫无表情。

「说得好听,飘梅峰还不是阖门都当了­婊­子?」旁边传来一个刻薄的声音。

「放屁!」孟三哥一把摔掉酒碗,怒喝道,「哪个不要脸的混蛋编出来的!」

那人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飘梅峰诸女在星月湖为奴早已轰传江湖,谁不

知道你说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一条狗?」

「放他­奶­­奶­的臭屁!什麽星月湖,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星月

湖的字号,更没见过一个鸟人!飘梅峰虽是女流之辈,可流霜剑、寒月刀武功­精­

强,就是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也不见得有这等高手!林女侠我亲眼见过,豪气

不减须眉,说她会如何如何,鬼才信!」

那人冷笑道:「风晚华和林香远确实有种,所以受得苦也最多。像你说的玫

瑰仙子,厚颜无耻,对师门惨剧不理不问,不但委身仇敌,还与亲娘共事一夫,

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也是武林一绝……」

「去你妈的!」孟三哥压根不信他的胡扯,听到他如此亵渎自己心目中的女

神,一把拎起酒坛就扔了过去。

那人抬手一拳,将酒坛打得粉碎。

厅中的客商行人都被两人大声争吵惊醒,此时见双方动起手来,顿时乱成一

片。

孟三哥一时气愤冲昏了头脑,眼见那人功夫了得,於是沉声问道:「你是什

麽人?」

那人从怀中摸出一张纸在空中一扬,朗声道:「本人柳鸣歧,接大孚灵鹫寺

方丈圆相师叔手书,刚在洛阳灭掉长鹰会。今日与天下白道同赴终南山,扫荡星

月湖余孽!」

孟三哥将信将疑,只见那人身後一群人尽是腰缠白带,神情激愤,显然都是

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他愣了会儿神,怔怔道:「玫瑰仙子真会那样?」

柳鸣歧正容道:「孟朋友若是不信,与我等齐赴终南,一探究竟,如何?」

孟三哥犹豫未决,柳鸣歧身後又有人道:「玫瑰仙子跟她亲娘同事一夫,是

东方大侠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另一人接口道:「什麽玫瑰仙子,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听说娘儿俩都被

星月湖的人弄大了肚子,现在只怕该生下来杂种了吧。」

这些人对星月湖恨之入骨,口里不乾不净,越说越是下流,将玫瑰仙子说成

是天下第一不要脸的­淫­­妇­。

紫玫心底滴血,面纱下的俏脸时红时白。那些无情的辱骂像一把把利刃,将

她割得体无完肤。她凝视着女儿恬静的睡容,感觉自己一寸一寸化为灰烬。

众人的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角落里一个瘦长的身影再听不下去,蹒跚着离

开大厅。紫玫掩紧女儿的襁褓,闪身出了客栈,走入无边的风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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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喝得酩酊大醉,手里兀自拿着酒壶。他身子歪歪斜斜,步履不稳,走得

却是极快,转眼便到了河边。

那人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冰面上,手里的酒壶滴溜溜滑出数丈。他手脚并用

,踉踉跄跄地爬过去,满头颤抖的白发扫起雪粒,如同萧索的落叶。

紫玫飘身捡起酒壶,低声道:「东方伯伯。」

那人浑身一震,两眼凝视着面前怀抱婴儿的少女,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良久,东方庆道:「你怎麽在这里?」声音又乾又哑,更有种决绝的意味。

紫玫没有回答,纤手宛如寒风里的冰雕,静静举着酒壶,轻声道:「东方伯

伯,我真的是不要脸的女人吗?」

东方庆看着她怀里的婴儿,憎恶地说道:「好!好!竟然生下来了!你父亲

、哥哥被杀,母亲、嫂嫂受辱,师父师姐生不如死——你竟然还为仇人生下孩子!」东方庆骈指吼道:「你知不知道什麽羞耻!竟然还有脸问什麽叫不要脸!你

这个贪生怕死的­淫­­妇­!贱人!」他声嘶力竭,颌下的白须恨得一阵乱抖。

紫玫沉默半晌,最後凄然笑道:「原来是这样。是因为我没有去死。是吗?」

东方庆怆然叫道:「你还有什麽脸活在世上!」

紫玫抱着女儿的手掌一沉,掀开衣襟,淡淡道:「东方伯伯,你杀了我吧。」

东方庆不过五十余岁,但满头白发却像年过八十的衰朽老翁。他哆嗦着摸出

佩剑,但剑锋在白玉般的胸膛前晃来晃去,却怎麽也下不了手。

紫玫闭上眼,轻声道:「我不想死。但如果一死能换来我娘和师父、师姐的

平安,我也不怕死。」

寒风乍起,河上的雪花波涛般滚涌而至,在紫玫脚前旋转而起,像一条盘旋

的玉龙,将母女俩裹在其中。

低婉欲绝的声音在苍茫的雪夜响起,「每个人都说我不要脸……难道是我的

错吗?难道我就是该死?」

「东方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凝光剑「叮啷」一声掉在冰上。

紫玫掩住胸口,玉脸苍白的令人心疼。她轻声道:「我要先去洛阳一趟。如

果赶不上攻打星月湖之役,还请东方伯伯多照料我娘一些。」

话音未落,已经看不见紫玫的身影。

东方庆虽然醉眼迷离,但目光远较常人锐利。单看紫玫快捷无伦的身法,那

已经不仅仅是轻功卓绝,而是身怀有着浑厚无匹的内功。若非亲眼所见,东方庆

绝不会相信她小小年纪,功力竟然远超自己。

可恨她枉有绝世武功,竟然忍心连亲娘也不救。

想起萧佛奴所受的苦难,东方庆举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水入口,他才

惊觉酒水竟然是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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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後,紫玫赶到洛阳。

然而香月楼已是人去楼空。她随即赶往长鹰会,可昔日豫州的洛阳第一大帮

,只剩下焦土。她断断续续窃听了看守者的对话,才知道四日前长鹰会被灭时,

整个帮会都像蒸发般不复存在,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俩。香月楼早在半月

前就停止营业,楼内的妓汝不知所终。

紫玫毫不停留地冒雪直奔终南,仅用了三天时间就赶到山下。她不愿与江湖

人士见面,更不愿师门诸女遭受的非人­淫­虐被人看到。因此不顾一切的摧发内力

,昼夜兼程,想赶在众人之前进入星月湖,救出自己的亲人。

但­阴­长野那一掌并非好心,在山下,蛰伏月余的内息突然发作,不但来势凶

猛还饱含毒­性­。若非紫玫的凤凰宝典已至大成,发作之日,就是她毙命之时。

她用了数天时间才把那股­阴­毒的掌力驱逐转化。就在这段日子里,她发现自

己的功力再次大进,距第九层凤清紫鸾只有一步之遥。紫玫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

此顺利,思索着师父当日说的「­阴­上加­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紫玫抱住女儿柔声道:「晴晴,娘带你去见外婆。你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

就像观音菩萨一样,又漂亮又慈详……还有另一个婆婆。她是世上第一大侠,所

有坏人见到她都会害怕……」紫玫哽咽起来,她抹了抹眼角,笑道:「晴晴不用

怕,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村子里燃起篝火,人们敲锣打鼓喜气洋洋。今日是除夕之夜了。

尾声

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紫玫再次踏上月岛。

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就在她竭力对抗­阴­长野遗留的毒力时,武林白道与邪

道第一大教星月湖的战斗已经结束。

整个岛屿像被狂风扫过一般,再没有一处完整的角落,断梁残柱都半掩在白

皑皑的积雪下,同时掩盖的,还有三日前那场血战的痕迹。

系着嫂嫂的栏杆碎成数段,上面还系着半截结冰的钱链。

紫玫挽起铁链,怔怔看着栏杆。断口处赫然印着一个纤细的掌印──半尺宽

的汉白玉栏杆竟是被人一掌击碎的。

她举目望去,零碎不堪的石阶上,像徵着星月湖至高无尚地位的神殿已被烈

火焚毁,粉碎的砖石间堆满烧成灰炭的焦屍,少说也有近千具之多。周围散落着

种种兵刃,或刀或枪或钩或叉,都像被巨物捶击过一样弯曲变形。

她目光霍然一跳,在残柱旁看到一柄熟悉的长剑。

剑身弯作曲尺,锋刃依然清光凛冽。正是东方庆的凝光剑。

紫玫紧紧握紧剑柄。这些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屍体间,有多少自己熟识的

人呢?

自己的亲人呢?死了?烧了?救走了?还是就此消失了?

她找遍全岛,也没有找到丝毫生命遗留的迹象,潜幽碑坊、武凤别院、传香

亭、太玄阁、幽明廊、月魄台……这些洒满亲友血泪和耻辱的地方,只剩下死寂

的废墟。

紫玫呆呆立在荒凉的雪野中,心头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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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凄清的淡蓝光芒,随风飘荡,彷佛一层冰冷的火焰。

娘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所有的亲人都不知去向;甚至连仇

人也都消失无踪……

「你往何处去?」慕容紫玫轻轻地问自己。

风雪被气墙所隔,没有一丝触及肌肤。她第一次拥有了可以实现梦想的绝世

武功,却不知道该如何施展。

所有的目标都模糊无迹,空荡荡让她无从使力。

天际渐渐发白,飘扬的雪粉终於停下。

紫玫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这笑容惊动了身边的一树红梅,繁花倏倏而下。

女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当一朵梅花飘飘摇摇落在额前

凝住後,她忽然笑了起来。

清悦的笑声引来紫玫奔涌的泪水,什麽都没有了,没有亲人,也没有家,天

地间只剩母女俩孤零零地相依为命。

她亲吻着女儿香软的小脸,喃喃道:「晴晴,娘带你回去……」

晨光中,十七岁的少女裹紧衣襟,抱着未足月的女儿,开始她漫无目的的流

浪。

身後,满地鲜红的落梅彷佛一片未乾的血迹。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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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真是了不起的大作啊,这篇的字数又破了徵文的

史上纪录。」

从不乱:「朱颜血的第五滴红泪《紫玫》,一如既往的呈现

出紫狂那种狂乱残暴而又­精­巧妖异的风格,同时这也是紫狂第一

部以**为主题的作品。」

召集人:「以从兄所见,这一篇有什麽特别亮点吗?」

抱瓮的贱人:由於月冷寒玫已经出书,剩下的部分,基於与出版社的协议,

不能曝光。连同评论部分,暂时封印,等待书出完後,再行解

封。

召集人:「谢谢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届的除夕贺文到此结束。」

谢谢各位作者的努力,没有你们就没有风月大陆的今天。

希望各路名家明年更加踊跃的参与一千零一夜徵文活动。

祝风月大陆各位读者元宵快乐。

明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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