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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网 >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 朱顏顏血雪顏芍

朱顏顏血雪顏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朔月房心——

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阳,黑暗的一面朝着

地球,叫做“朔”。《+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iangcunXiaoshuo.org》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隔着时间

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着潮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

孕育着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

,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

之形,­阴­阳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

01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

“帮主回来了!”

紧接着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

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

上去只有**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

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

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

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

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

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

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

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

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

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

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

,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

用牙齿咬断了碗口粗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

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

,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

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

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

,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

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

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

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

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

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么跑出来了

……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着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么也不撒

手。

***************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

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

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

地瞪大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

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

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着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

…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劲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

,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功已经练至第

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

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

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

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

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

套身法……”

***************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

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

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

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仿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

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仿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

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

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

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

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衫的少女

,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祼­露着洁白的身体,在无数

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么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

,“这是女人的Bī,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

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

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

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

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

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

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

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

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

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

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着脸道:“贱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

,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

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

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

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

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折磨

,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

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

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淫­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

,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

谓的逼问,不过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

,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

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

,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

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

,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

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Bī上打,一鞭顶得上

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Bī,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着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

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

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

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

命中意味着什么。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

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

妍的**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不受控制

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

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

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

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

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Bī”的地方已经被打得

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

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

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

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

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

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

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

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

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跪在他面前的薛欣

妍伸出香舌,从**到­阴­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粗壮的

**,没想到柳叔叔的**竟然会有这么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祼­跪在一群大汉

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

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

竭力吞吐着**。长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

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满意地Ъo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

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

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着

怒涨的**缓缓坐下。

**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ρi股,顶着粗

黑的**,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肉­,他打量着龙朔的

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么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

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爽……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

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笔直捅入­肉­­茓­。红肿的**撞在

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

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

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的贱­婊­子,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

,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

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折磨仇人

,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02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

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

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

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么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

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

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么。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

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粗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

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

么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

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

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

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

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

月湖妖孽手下。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

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

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

,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

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

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

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着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

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

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

到高兴处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

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

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

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

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

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

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

正被一条大汉抱着ρi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

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被人揪得又红

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ρi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ρi眼儿?”

那帮众拔出**,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ρi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

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ρi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ρi眼儿也

没少挨**,软和着呢,**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

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

己的ρi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的兴

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Сhā进那个张开

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

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

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ρi眼

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

献上自己的**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

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Сhā进那只翕张的ρi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

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

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ρi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

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

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ρi眼儿的**捅进女囚嘴中,用

她的­唇­舌来释放**。薛欣妍一边撅着ρi股被人玩ρi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

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jīng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

将整个ρi眼儿Сhā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

,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ρi眼儿和Bī离那么近,Сhā起来又都是

­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Bī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往里一Сhā,­干­穿女人那层

膜,一直顶到Bī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汝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

苞,就是Bī里的处汝膜被男人的**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ρi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ρi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得多了,

ρi眼儿又软又滑,Сhā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

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

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

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

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

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

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

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

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

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

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

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

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

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

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

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

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

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

,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

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

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

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

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柳鸣歧象

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被刺上耻辱的字迹,

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

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

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

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

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

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

,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

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

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祼­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

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也没有Gao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

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

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

,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

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Ъo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

仿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

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ρi股,火热的**顺势滑入凉凉

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

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

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

觉。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

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

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呣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

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和Gao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Сhā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宮­,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直直Сhā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ρi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ρi眼儿掏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ρi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祼­的­淫­欲

,“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死,**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

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ρi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ρi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你妈!**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Сhā。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弓虽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

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

,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

,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

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

,又割下**,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

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

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

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

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

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

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

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

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

­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

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

,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

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

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

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

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

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

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

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

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

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

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

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

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

,耻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红­色­的疤痕,­淫­笑

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么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干­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

他的**和Gao丸,根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

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

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么?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棒­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

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

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

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

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

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

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

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地扑了些

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

,细细涂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后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

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色­已深,楼内仍是高朋满座。行走四方

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

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于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众人纷纷住口

,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着三绺长须,一派

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

高还不及男子胸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

分稚­嫩­,涂着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荡,映着芙蓉般

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着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

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嫩­,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

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

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满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

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着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

拧着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

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着羞辱,挨着柳

鸣歧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

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

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禁不住展臂搂住他

的腰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

挲。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干­

­干­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满十岁的龙朔只能僵

硬地坐在那里,忍受着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

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

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着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

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

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

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

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着他的心灵,每一道

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

朔扭头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着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

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

歧只顾­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

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色­,名声响得很啊,难

道……”

“那­婊­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绝­色­,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

——知道星月湖是怎么­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淫­笑半晌,才压着嗓子道

:“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着薛欣妍的ρi股说:

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Bī里的处汝膜被男人的**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干­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么?飘梅峰满

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宫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么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Bī里什么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宫主收在圣宫,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

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婊­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谁**。”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

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

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淫­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

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圣宫

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的……”

那女孩静静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闪亮。

04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

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

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汝。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身

,学着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么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

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

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Сhā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

,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玩

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婊­子要胸没胸,要ρi股没ρi股,就长了

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

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

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

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么时

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

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

***************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色­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

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

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祼­露的小臂仿佛被月­色­蒙上

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

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

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

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淫­

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

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

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婊­子啊。”

“**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ρi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

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

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

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

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

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

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

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

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

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

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

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ρi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

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

红­嫩­的褶皱,仿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Сhā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

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

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

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

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

响起一个男子畏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

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

雪白的小ρi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ρi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

能承受这么粗壮的**。柳鸣歧只觉**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

­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

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ρi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一颤,禁不住

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

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

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抹拭­干­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

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祼­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

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

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

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

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

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

:“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

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

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

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

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

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

的抹胸。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

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

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

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

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

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

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

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

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

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ρi股,

被那些恶心的男人Сhāρi眼儿。”

她伸手抚摸着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

­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

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雪白

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

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

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ρi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骚­的女孩,

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

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

也开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

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

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

男人这么用心。嫌他**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着气说

:“小­婊­子,ρi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着

您来Сhā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

是长了个好ρi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ρi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

得起大爷的**……”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粗

长的**。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

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比起以往**时­干­涩

的疼痛,亲吻之后的**要温柔许多,Сhā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

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棒­身,**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

啵”的拔出**,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ρi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ρi股举到**的高度,然后

掰开臀­肉­,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ρi股也有些过于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红艳艳的­嫩­­肉­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

紧挤成一团。

当**顶住菊蕾,那团红­肉­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的尖端裹在其

中。随着**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

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

身后的**。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着­肛­­肉­,

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着**。然后腰肢一旋,将**整根吞进体

内。正当她摆动ρi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

着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

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淫­变成了弓虽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

她­肛­内疯狂地抽送着。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磨破,**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

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

那只粉­嫩­的小ρi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

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淫­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

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

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

的**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

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于­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

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

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

妖得可怕。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

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

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

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

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

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

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

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

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

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茓­

……”说着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茓­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

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接着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

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

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

,“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

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

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

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

的臀缝。

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

渍。臀­肉­分开,鲜血与jīng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

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

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

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着一连串温热的液体掉在­祼­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棱辱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

梵阿姨。”

***************

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

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

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着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

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

,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

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

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

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

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

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折磨。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

中原,就此音讯皆无。

那两名敌人武功强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

进入中原。沿途种种关于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越听越是心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凭着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

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身负

重伤,仍然背着母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

了生­性­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

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内制好药物,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人当作

娈童­奸­­淫­玩弄,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棱辱和残虐,单是见到的这一

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日的选择自责不已。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衣服。”

她拿起衣服,不禁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内衣……”龙朔小声说。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臀缝,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胸系在他

身上,接着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

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

未免有些失礼。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纳入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臀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满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身出了房门。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白衣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

飘掠过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着龙朔而吃力。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像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

过这样的安全感。阿姨的身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艳香,而是一种温柔的

气息。

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妓汝一样卖弄**了。龙朔对

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禁想起一个小女孩。

静莺妹妹这会儿睡得正熟吧……下午又掉了一颗牙,要不了多久­乳­牙就该换

完了……已经七岁了,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大了呢……唔,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门附近,龙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声说:“我还有一点

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着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钻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里。

过了一盏茶时间,龙朔从屋里出来,微笑着说:“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也没有多问。假如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一定会为龙朔脸上的笑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梵雪芍抱起龙朔,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

柳鸣歧脸­色­­阴­沉地站在囚牢中,手里拿着一封书笺。

刑床上伏着一具美艳的女体。薛欣妍美目圆睁,双手被人捆住,两脚大分,

嘴中塞了一团破布。她伏腰举臀,摆成一副供人­奸­­淫­的姿势。然而这具丰美的­肉­

体再也无法使用。

那只雪白的大ρi股被人用利刃从正中剖开,深达两寸的刀口从臀瓣上方开始

,沿着臀沟一路向下,菊­肛­、会­阴­、**、**和**全被切开。所有女­性­特征

都被摧残殆尽。从后看来,浑圆的雪臀被齐齐分成两半,刀口平滑,显然是一切

到底。

书笺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阁下素负侠名,何以如此卑污,惨虐故人之

子?九华琴剑双侠,英风侠义,朔儿此去可勿念也。

***************

自五胡入华,天下纷争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长江以

北为周、秦、凉、夏数国割据。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静许多。

九华山位于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华剑派更是与大孚灵鹫寺并称

的武林名门,历代名侠辈出。而这一代九华弟子中,最出的则是剑气江河周子

江与琴声花影凌雅琴伉俪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剑傲视江湖,艺成以来罕逢敌手,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已

经是九华剑派内定的下代掌门。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岁,但一出道就在钱塘会上连败七派高手,当时她长剑

如雪,俏立花影的风姿,至今还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

梵雪芍虽然武功绝伦,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学偏重­阴­柔一

路,龙朔身体有异,再跟着自己习武多有不妥,于是让他转投九华门下。她曾予

九华剑派有大恩,此番亲自上山,琴剑双侠自无异言,当即收下香药天女带来的

那个俊秀男孩。

行过拜师大礼,凌雅琴扶起龙朔,笑道:“你师父一心钻研剑法,至今也没

有收徒弟。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也没有个玩伴呢。”

“师娘,”龙朔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徒儿是来学武功的。只要练武就

够了。”

周子江赞许地打量他一眼,温言道:“有志者事竞成,有这番心志,就要好

好修习。”

“徒儿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声说了龙朔的身世,“这孩子父母都死在

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极惨。朔儿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他……”梵雪芍

贴在凌雅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又嘱咐道:“你是他师娘,迟早会知道的。但这

事千万不要跟旁人说。”

凌雅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唉,当日我跟师哥曾找过星月湖的慕容宫主

,可恨被他蒙骗,没有动手。至今薛长鹰薛师兄和欣妍侄女还下落不明……”

梵雪芍却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鸣歧手中,就在离开时被龙朔亲手杀死。闻言

只是皱起眉峰,“这些年来没有听到星月湖一点消息,他们究竟藏在何处?”

“师哥也曾多次查访过,料想星月湖众人绝非真的葬身火海,必是隐居异域

,只是没有一点线索。”

梵雪芍沉吟道:“当日星月湖万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里藏身之处?”

凌雅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忽然间,她脸上一红,悄悄对梵雪芍说了几句。

梵雪芍略带讶然地举起美目,思索片刻后,说道:“一会儿我看看脉象。”

周子江负手而立,观看龙朔在庭中演练功夫。九华虽是佛道两家名山,九华

剑派却近于儒家。他一身青衫,头上带着儒巾,背影凝如山岳,气宇轩昂。

凌雅琴走过来看了几眼,失声道:“这孩子从哪里学的功夫?”

周子江面­色­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纳运劲颇有根基,为何没

有半点内力?”

梵雪芍解释道:“朔儿曾经练过**功,不过练到第三层时受了重伤,内力

全废。”

“第三层?”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伤吗?”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说道。

周子江眉头一挑,“五年前?他七岁时**功就练到了第三层?”他望着满

头大汗的龙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经着手治疗龙朔受创的丹田。她医术­精­湛,本身的迦罗真气又

对治疗内伤极具奇效。一入手便稳住伤势,再有数月调理疏导,龙朔的伤势便可

痊愈。不过经此重创,龙朔以前的功力已经荡然无存,如今重新修习,已经错了

练功的最佳时机,资质再佳也无望晋身一流高手,因此周子江才连称可惜。

梵雪芍虽然舍不得龙朔,但她于九华剑派终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

只在山上住了数月,待龙朔伤愈,便即离开。

听她说明去意,龙朔半晌没有作声,他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阿

姨两次救了朔儿的­性­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龙朔抬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望着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儿。”说着轻轻

唤了声:“娘。”

梵雪芍叫了声:“好孩子……”眼睛不禁湿了。她向来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也是缘份使然,当日一见龙朔就把他放在心头,为了他的伤势奔走数年,已经

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龙朔一叫,顿时眼含热泪。

她把龙朔拥在怀里,认真说道:“娘不回南海了。”

龙朔扬起眉毛,“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与娘相识,娘先在那里住下。

宛陵离此不远,过些日子娘就来山上看朔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龙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扬着脸说:“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么谢呢?”

周子江夫­妇­相视而笑,忽然间,两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变得苦涩起来。

两人成婚已近十年,却始终没有一子半女。这次难得武林第一神医香药天女

来到九华,凌雅琴藉机说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医分别切了两人的脉象之后,问

题却是在周子江身上。此事非是医药可以调治,任梵雪芍医术通神,也无技可施。

周凌夫­妇­恩爱无间,是江湖中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没想到正值青春,却被

告知丈夫无法生育,不啻于在两人心口重重划了一切。

***************

自此,龙朔便在凌风堂住下,每日修习剑法。周子江潜心钻研本派剑谱,龙

朔初入门墙,就先由师娘指点。

龙朔进境奇速,只两个月时间,一套坤阳剑便练得炉火纯青。与此同时,他

的内功也开始重新修练。九华剑派的浩然正气是名门正宗,但龙朔的**功由其

父亲自传授,威力不在浩然正气之下。周子江权衡多时,最后还是让他自行修习

**功。

龙朔聪明灵秀,甚得周氏夫­妇­欢心。夫妻俩私下谈起,都不免慨叹他如此良

玉美材,身世却如畸零。

“这般苦练,终究难练至**功第七层……”周子江望着窗外的龙朔叹息道。

龙朔却不知晓自己的缺憾,他将父母的血海深仇埋在心底,每日苦练不辍,

期待着有一天能亲手报仇雪恨。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成就已被限止,也许会练得更

加辛苦。

06

天气渐渐转冷,一夜北风怒吼,到了清晨时分,九华山­阴­云密布,星星点点

飘起雪来。

龙朔没有打扰师父师娘,天­色­刚亮就抱着长剑来到院外,在松下演练刚学的

剑法。

苍翠的青松宛若巨伞,松下少年剑如青蛟,人如朗月。为了行动方便,他只

穿了件单衣,寒冬天气里,更显得身形纤弱。但他招式间没有半分苟且,每一剑

都使上了十分力气,不多时额角便沁出汗水。

正练到酣处,脑后风声陡然一紧,龙朔不假思索,一招遥指天南,回剑向后

劈去。

“格”的一声低响,­精­钢打制的长剑却被一根枯枝架住。龙朔骇然回首,叫

了声,“师娘”。

凌雅琴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劲装,风姿绰约地站在雪地中。她笑吟吟举起枯枝

,摆出起手的门户。

龙朔知道师娘是要亲手给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震。他先退开一步,躬身行

礼,然后长剑一翻,抢先进招。

凌雅琴没有用上内功,纯以剑法与龙朔周旋。她一手贴在腰后,一手捏着枯

枝,纤美的手指莹白如玉。她在江湖中人称琴声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娇。翠袖飘

飞处,光洁的皓腕宛如霜雪,连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开出花来。

枯枝虽然简陋,使得却是正宗九华剑法,龙朔细心观察,许多独练时难以体

会的细微之处,此时都迎刃而解。

枯枝的变化­精­妙异常,不过数招,龙朔就被逼得接连后退,最后背上一顿,

已经靠在了巨松上。

“这一招博浪飞锥要留心握剑的姿势,”凌雅琴优雅地拢了拢秀发,待龙朔

招式使足,她身形一侧,然后皓腕翻出,枝尖准确地点在龙朔拇指上,将长剑挑

落在地。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讲解,忽然神情一动,举目朝山下望去。

龙朔运足目力,仔细看了片刻,才远远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正朝山上奔来。

***************

“贫僧明观,参见施主。”那个灰袍僧人躬身行礼,奉上一封书信。

周子江展信细阅良久,然后郑重地收好书信,沉声说道:“请回复圆光方丈

,此事义不容辞。在下立刻动身,与沮渠大师会合,共襄大举。”

“师娘,是要出门吗?”

凌雅琴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说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流寇攻城掠地,无

恶不做。大孚灵鹫寺方丈亲自来信,请你师父出山,刺杀贼酋。”

大孚灵鹫寺声名显赫,一向是白道领袖,门下弟子众多,连柳鸣歧也是其俗

家弟子,龙朔当然也听说过。他忍不住问道:“敌人很厉害吗?师娘也去吗?”

凌雅琴面­色­凝重,“这股流寇声势浩大,手下能人不少。圆光方丈在信中说

,为除去贼酋,大孚灵鹫寺已经有十七位大德高僧丧生。这次由寺中维那沮渠大

师为首,招集各方好汉一同行动,务必要除掉此獠。”

龙朔还是有些不明白。如今天下南北分裂,九华山隶属南朝,何必为北方的

流寇出手?

“傻孩子。”凌雅琴温言道:“北方虽然数国割据,但子民和我们都是一样

的。周帝姚兴宽厚仁德,在乱世中保得一方安稳。这伙流寇多是胡骑,屠城掠民

,暴戾之极。如今正攻打周都洛阳,一旦洛阳城破,周国灭亡,受苦的还是百姓。”

龙朔点了点头,“徒儿明白了。”

周子江道:“圆光方丈和沮渠大师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样的慈悲胸怀,你明

白就好。朔儿,你也收拾一下行装,和我们一道去。”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说道:“到洛阳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的,朔儿身子又弱…

…”

“多历练历练,对朔儿也好。”周子江将江河剑佩在腰间,挺身说道:“我

九华剑派从无弱徒。朔儿,你要记住了。”

龙朔朗声应道:“徒儿记住了。”

***************

三人各乘一骑从九华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广陵、彭城向北行驰,一路

上雪越下越大,饶是龙朔内功已有根基,途中也颇为辛苦。这场雪从北到南整整

下了七天,等过了钜野,才略小了一些。

广陵以北已经是周国境内,此时流寇犯京的消息已经传开,田野中四际无人。路上雪积盈尺,三人的座骑虽然神骏,奔驰竟日也已疲不能兴。

看着龙朔小脸冻得发青,凌雅琴不禁心疼地说道:“师哥,找家客栈歇歇吧。”

周子江只穿了一袭单衣,但他内功­精­湛,在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色­如常。他

指着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水镇,方丈信上说沮渠大师就在镇上相候。”说

着,周子江从马上侧过身去,两指搭在龙朔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醇厚的暖流透体而入,瞬息便运行了一个周天,龙朔周身寒意尽去,暖

洋洋惬意之极,他感激地说道:“多谢师父。”

周子江收回手指,心下微微叹息。真气甫一交接,他便探出龙朔内功进境远

低于自己的估计,要练成**功的第一层,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时间。

身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龙朔回头望时,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前四

匹骏马身形高大,矫健雄壮,铁蹄翻飞间,雪泥四下飞溅,直如腾龙踏雪而来。

那辆马车同样是­精­巧非凡,然而驾前的驭手却是一名和尚。

他身上灰­色­僧衣略显破旧,颌下蓄着一丛黑须,左手握着四根缰绳,右袖空

荡荡系在腰间,却是独臂。

龙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马匹,朝来人扬声唤道:“沮渠大师!”

那僧人手腕一紧,四匹正在狂奔的骏马顿时前蹄扬起,稳稳停下。接着他跃

下马车,左手竖在胸前,宣了声佛号,欣然道:“原来是琴剑伉俪!冲风冒雪千

里而来,两位果然是信人。”

沮渠大师是大孚灵鹫寺的维那,身份仅次于圆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

凌雅琴不敢怠慢,连忙下马行礼,说道:“愚夫­妇­正准备赶往三水镇与大师相会

,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沮渠大师道:“贫僧因事误了半日,却让伉俪赶到了前面。”说着微微一笑

,意态甚是潇洒。

龙朔原以为僧人都是木讷寡言,形为槁木,此时才知道天下也有玉树临风潇

洒非凡的高僧。这位大师虽然面带风霜,年纪却甚轻,而且面貌英俊,举止从容

温和,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正自思索间,沮渠大师目光已经朝他看来,“这位是……”

“这是在下新收的徒弟。朔儿,见过大师。”

龙朔跳下马匹,他手脚冻得僵硬,落地时不由一滑,沮渠大师左手托在他肘

下,笑道:“九华门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纪便捱得了这等风雪。”

周子江歉让两句,忽然车帘一动,从帘角钻出来一张瓷玉般­精­致的面孔,那

只小小的­唇­瓣红如玛瑙,却是个秀美无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着众人,小声唤

道:“沮渠叔叔……”

沮渠大师连忙走过去,柔声道:“怎么了?”

“……什么时候能见我娘?”

“不要急,这会儿还下着雪,在车里乖乖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娘了。”

沮渠大师放下车帘,缓缓直起腰,向周氏夫­妇­低声叹道:“这是贫僧好友的

遗孤,她母亲有事须离开几日,留下此女托贫僧照料。”

凌雅琴暗道,这么小的女孩已经如此美貌,她母亲又该是怎样的世间绝­色­呢?

沮渠大师见龙朔年小体弱,安安静静像个女孩般秀气,又说道:“外面天冷

,让令徒到车里避避风寒吧。”

龙朔摇了摇头,“我不怕冷。”

凌雅琴柔声道:“朔儿,大师既然说了,你就到车上歇一会儿。后面路上还

有的辛苦呢。”

***************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毛皮,温暖如春,那个小女孩靠着一只暖枕,小小的身体

被一整张鹿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颈中一条纯白的狐皮披肩,寸许长的狐毛亮

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她看上去只有五岁,秀发结成两条小辫,眉眼

盈盈如画,那种纯洁秀美的气质,让龙朔也禁不住自惭形秽。

窗外的雪花渐渐稀疏,沉默良久,龙朔小声问道:“我叫龙朔,你叫什么名

字?”

女孩鲜红的小嘴一动,露出细玉般的皓齿,“我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

雪。”

这是龙朔与晴雪第一次见面,那一刻,下了七日的大雪终于放晴了。

晴雪乌亮的眼睛眨了一会儿,然后掀起身上的鹿皮褥子,细声细气地说:“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她穿着一件与颈中狐皮绝不相衬的粗布冬衣,洗得­干­­干­净净,衣角绣了一朵

­精­致的玫瑰花苞。龙朔目光一跳,那只玫瑰花苞只有拇指大小,竟然与怀里那柄

匕首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小心地脱掉靴子,挨着晴雪坐下,指着那个补丁问道:“这是谁给你绣的?”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我娘好厉害,还能绣这么长的龙呢…

…”晴雪努力张开小手,比了一个长度。

“噢,”龙朔略微有些失望,“你娘为什么要绣那么多东西啊?”

“换东西啊。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龙朔心里不由一阵酸涩。晴雪的生活虽然清寒,可还能和母亲相依为命,而

自己却是孤零零一人。他想起义母香药天女梵雪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

但她身上那股温暖的香气,却始终萦绕在龙朔心底。他暗暗想到,回程时一定要

到宛陵沈家去探望义母。

***************

赶到三水镇已是傍晚时分。沮渠大师博学多闻,一路上与周氏夫­妇­言谈甚欢。从他的转述中,两人得知,五年前的星月湖一役,武林白道损失极惨。这次为

刺杀流寇首领,大孚灵鹫寺倾尽全力,邀来武林名侠凝光剑东方庆主持大局。一

同行动的还有平州名宿金枪范登、银刀董严、三江会的大当家杨宏、老鸦岔的风

火蛇于辛捷,洛阳的施其威夫­妇­。还有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的大批弟子,以及

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霄,等于是纠集了仅存的白道­精­英。

凌雅琴欣然道:“霄妹妹竟然也来了。有三年没见了呢。棠妹妹和瑶妹妹呢?”

淳于家三朵名花,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以淳于棠居长,淳于瑶最小,

三姐妹都是武林名媛,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身怀绝技,与琴声花影凌雅琴素来交

好。

沮渠大师笑道:“棠女侠与夫婿远在川中,无法赴会,瑶女侠正准备出阁,

贫僧也敢冒昧求援?”

凌雅琴笑道:“瑶妹妹比霄妹妹还小了一岁,竟然比姐姐还先出阁,不知是

哪家少侠有此福份。”

沮渠大师道:“与尊派倒是近邻,不过却非武林中人,而是书香世族,宛陵

沈氏不知凌女侠可曾听说过?”

凌雅琴与周子江对望一眼,心道:“这么巧。”香药天女仙子一向隐姓埋名

,两人也不好多说。当下只笑了笑,在镇旁寻了间客栈,众人一同住下。

***************

三水本是小镇,客栈只有两个偏僻的小院,院后便是荒林。此时客旅绝迹,

生意冷清。一行人要了两间客房,又吩咐店家烧水做饭。

不多时,店家送来饭菜,就在沮渠大师房中摆开,又生了火,点上灯烛,请

众人入席。

沮渠大师只用了些素菜面点,就放下筷子。他对晴雪呵护备至,专门向店家

要了小勺,用仅存的左手拿着,一口口喂她吃饭。晴雪也很听话,两手扶着桌沿

,乖乖张开小嘴,慢慢吃着。

刚吃了片刻,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锐响,沮渠大师神­色­一动,略显迟疑

地放下小勺。他沉吟着向周子江说道:“这是敝门传讯的鸣镝。可能事情有变…

…我和贤伉俪一同去看看。”

周氏夫­妇­听出鸣镝声远在五里之外,当即起身拿起长剑,凌雅琴将青锋剑放

在龙朔手边,说道:“朔儿,你在这里照顾小妹妹。我和你师父去去就来。”

龙朔握住剑鞘,点头答应。

沮渠大师笑道:“我们最多一个时辰就可返回。晴雪,你可要听哥哥的话啊。”

“嗯。”女孩认真点了点头,小手从桌下穿过,拽住了龙朔的衣角。

三人闪身出了房门,朝茫茫雪野掠去。

龙朔站在原地,心神却放在衣角的小手上。那只手又小又­嫩­,白白的,仿佛

香软的花瓣贴在身上,对自己充满了信赖。曾经有一只相似的小手,无数次这样

拽着自己的衣角……龙朔没有低头,仿佛一低头,就会看到柳静莺仰着小脸,用

带着­奶­腔的声音唤到,“龙哥哥。”

那只小手轻轻摇了两下,接着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龙哥哥……”

龙朔放下长剑,坐在椅中,然后抱起粉团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声说道:

“想吃什么?哥哥来喂你。”

***************

龙朔小心剔出鱼刺,用筷子夹着放在女孩红红的小嘴里。晴雪的身子又轻又

软,仿佛一团香喷喷的白云。以前他也曾这样喂过静莺妹妹,但那小丫头坐在他

腿上总是扭来扭去,从来没有片刻安宁。晴雪只比静莺小了两岁,却懂事得多,

她乖乖靠在龙朔手臂上,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安静极了。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发红艳。忽然,晴雪扬起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龙朔

鼻子一酸,她是这么小,这么柔弱,又是这么的美,就像当年的自己……希望她

能比自己幸运,有她母亲、有沮渠大师的照顾,不会像自己一样无依无靠,流落

到充当妓汝的境地,任人狎玩。

“还要吃吗?”

晴雪摇了摇头。

龙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水,然后拿起丝巾,帮她擦净小嘴。

寒风陡然响起,卷起檐上的积雪,打在窗上,沙沙作响。龙朔走到窗前,往

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忽然耳边卡的一声轻响,龙朔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

一个形状诡异的影子,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纸上。它伸出一根尖利

的手指,在窗棂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后伸手一推,两指粗的窗闩应手而断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龙朔向后一跃,抬手抓起长剑,锵地拔出半寸,横在胸前。窗户打开一线,

寒风呼啸而入,接着眼前一花,室内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晴雪站在龙朔身后,只露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

满了惊恐。

那人又高又瘦,稀疏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着一个黄铜

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黄,胸口印着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干­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

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色­……”

他­色­眯眯望着龙朔,­淫­笑道:“小娘皮还穿着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

过谁啊……”说着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流。

龙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人胸口刺去。那道人

嘿嘿­淫­笑两声,身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

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第一式:快哉长风。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人腰侧划过,破开衣襟。那道人一时大意,险些

中招,不由脸­色­一变,身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

龙朔斗遇强敌,心头禁不住呯呯乱跳,但想到身后的晴雪,顿时一股热血涌

上胸口。他握紧长剑,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身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

盯着那道人,沉声道:“你是何人?”

“小贱奴,进了宫,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废话,脱了裤子让道爷乐

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

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汝奴,又莫名其妙地让

他解衣侍寝。荒谬中,当日在南丰街头被人调戏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难道谁都

把自己当成­婊­子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挺剑直刺。

那道人厉哼一声,骂道:“小贱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

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赤手朝剑上抓来。

龙朔勉强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夺过。一股大力涌来,

龙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

那道人不屑地说道:“什么狗屁功夫!”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扑身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

雪,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水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

宫里顶尖的小­婊­子了。”

龙朔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身的力气朝那道人腰间击去,那道人袍袖一扬,

卷住他的拳头,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连­婊­子也不会当……”

龙朔半身酸麻,手脚动弹不得,口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恼怒,一

把将晴雪丢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头,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

的衣襟,朝他股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

了。”

龙朔羞怒交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远,那些殊死

挣扎就像洒在身上的水滴般,没有半点威胁。

07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

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

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也变不出Bī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

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

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

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难得生得这么标致,一进宫

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光顾这小­嫩­Bī……”他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上一舔

,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口!”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着面

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一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

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

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喷火般盯着床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

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

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在面前被人­奸­­淫­吗……

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

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亲对她疼爱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精­巧,长短合

度。那道人埋头嗅着女孩暖暖的香气,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晴雪粉­嫩­的小脸上一

舔。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的小兔崽子有个屁用!小­婊­子,一会儿

有你哭的呢……”

“道爷……”身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

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墙脚伏着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

眸皓齿,娇艳如花。

纤美的**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着伸出白­嫩­的纤

手,轻轻按在大腿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挑逗般地抚到足尖,褪去衣裤。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出一

种久历风尘的媚艳。而她**的下­体­和上身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调的

媚态。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来,

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儿当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娇媚的一笑,柔柔侧过身子,扬手将衣襟拉到腰

上,露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臀。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臀,形状浑圆,肌肤光洁

滑腻,白生生翘在半空,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道人一会儿望望墙脚妖冶的美臀,一会儿又看着床上玉雪可爱的女童,委实

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儿收罗来这两个尤物,毛还没生出来,就把人迷

得神魂颠倒,再大上两岁那还得了?想着,他心念一动,朝晴雪问道:“你是男

孩还是女孩?”

晴雪小脸雪白,颊上兀自挂着泪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女孩……”

“别是假的吧,来,让道爷摸摸。”说着伸手解开晴雪的内衣。

“龙哥哥,龙哥哥……”晴雪呜咽着小声叫道。

龙朔扬声娇唤道:“道爷,您瞧……”

她极力撅起粉­嫩­的小ρi股,两手扶着臀缘,扭头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这些

年变态的娈童生涯,使她清楚地了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态,来取悦男人。

女孩翘起一根葱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后掰开雪­嫩­的圆臀,将湿

淋淋的指尖Сhā进红­嫩­的菊洞内。那只菊­肛­微微突起,泛出妖艳的红­色­。­肛­蕾在指

尖下不住蠕动,滑­嫩­无比,显然已经被人无数次侵入过,才会如此柔软。

细白的手指在­肛­洞里时进时出,洋溢着**的­肉­欲。女孩将指上的口水尽数

抹涂在­肛­洞上,然后扬脸嫣然一笑,媚声道:“道爷,让小­婊­子来服侍您好吗?”

望着那只活­色­生香的美臀,在眼前指­奸­的艳景,那道人鼻息渐渐粗重,心里

暗道:“能把一个不男不女的娈童调教成这个样子,那秃驴还真有几分手段……”

龙朔见他还站在床边,手里扯着晴雪的衣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

鼻间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入­肛­洞。然后­操­纵着­肛­­肉­,像

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着一寸寸将玉指吐了出来。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当下放开晴雪,大步走到龙朔臀后,掏出**

的**,狠狠捅了进去。

暖润的­肛­­肉­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火热的**。龙朔咬紧牙关,将足

以令人疯狂的羞耻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

妓汝一样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用**去勾引敌人。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

要靠卖ρi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内抽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这小兔

崽子手上功夫稀松,ρi眼儿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嫩­,比女人的Bī还好玩!小

兔儿,你也甭练什么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婊­子,靠这

ρi眼儿,也够你飞黄腾达的。”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

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绝,却又

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奸­­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为

男子却屡受­淫­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

“连­婊­子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床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Сhā在

龙哥哥ρi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但看到那

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

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根狰狞的**,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

的身体里面肆虐,晴雪不禁泪盈于睫。

**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爽地快感。这个不喜欢后门的道

人被龙朔的ρi眼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嫩­­肛­灵巧的动作,更使他**发涨。

小腹撞击在粉­嫩­的雪臀上,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不多时,白腻的臀­肉­便被

撞得发红。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丝丝血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嫩­的身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乱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

腰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白­嫩­的圆臀翘在半空,被人­奸­­淫­得眉头拧成一

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挺动粉臀,配合

着身后狂猛地抽送。

**被细长的­肉­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臀的旋转,那只ρi眼儿

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吞吐着**和**。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上重重一捻,“**,

一点­肉­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奶­?这­干­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没劲。”他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婊­子可得上养一对大­奶­。主子们玩起来才

高兴……”

**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强忍着痛楚,极力收缩­肛­­肉­。忽然**一震,黏

稠的jīng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肠道深处。

道人气喘吁吁地抱着那只**的美臀,**在­肛­洞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

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ρi眼儿充满弹­性­地收缩,直

到jīng液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肛­窦吐露,圆鼓鼓翻起

一团红­肉­,上面沾着几缕jīng液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臀间。此时,被捣

成浑圆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肛­窦收回体内。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蠕动的­肛­洞内,“小贱种,怪不得让割了­鸡­

巴,就个ρi眼儿还这么­骚­!”

泄了欲­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么漂亮的小

丫头,就算不­干­,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还带着­奶­香,水灵灵的,可­嫩­得紧呢。

道人怪笑着走到床边,俯身望着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经被道爷斡了,

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衣服脱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嫩­Bī香不香。”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

那道人头一低,趴在床上,脑袋几乎压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

声,然后两手捂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浑圆。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他身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Сhā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

的玫瑰花苞。

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

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着穿上衣裤。他的动作从容不迫,

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日虐杀薛欣妍时一样,神­色­间谈淡的,若无

其事。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响。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

看了一眼。

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吸了口冷

冽的空气,缓缓挺起胸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着龙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

盘根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强跟上。

龙朔拖着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处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处,把

尸体放在里面。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龙朔冷冷盯着他,然后解开衣带,蹲下身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痰迹、­精­

液,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

白花花的液体夹着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红肿的­肛­洞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

在绝美的**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淫­而又怪异。

看到这么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禁充满了崇

慕。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只是

,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

“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

“嗯。”晴雪使劲点了点头。

“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大师。”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

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这些疑问都没

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

“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胸前,花瓣儿似的娇靥在夜­色­中发出珠宝

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

从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准备抹净臀缝间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

个方方正正的物体。

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层浅红­色­的皮革,掀开

来却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浅白软皮,鱼鳞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

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白的信笺。

***************

沮渠大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于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

洛阳城外的流寇大营,刺杀贼酋。

第二天,沮渠大师与九华众人在三水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

友家中,再赶赴洛阳。

此地离洛阳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

,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

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

镇也多遭焚毁。提起那伙流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强马

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

听起来这正是流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洛阳是天下有

名的坚城,周国又值盛世,一伙抢掠为生的流寇怎敢围攻洛阳?

二十八日午间,洛阳已然在望。离城还有十里远近,周子江突然勒马停步,

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顺着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见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人迹,只是雪面略有

起伏,似乎雪下埋着什么东西。

周子江腾身而起,在雪上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那处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

挥,半尺厚的积雪象被狂风吹过般应手卷起,露出一排整齐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来晚一步,流寇撤军了。”

“不。”周子江扭头望着远处平静的洛阳城,沉声道:“洛阳已经陷落。”

龙朔略一思忖,已经明白过来。这些鹿角如此整齐,显然不是被人攻破营寨。假如流寇主动撤军,洛阳的周**队至少会来破坏这些防御营盘。那么这些整

齐的鹿角只说明了一种可能:流寇已经进入洛阳。

“怎么办?”凌雅琴小声问道。

周子江凝视着隐约可见的城池,缓缓道:“你带朔儿到后面的镇子等我。我

去城内看看。”

琴剑双侠成亲以来,并肩行走江湖从无片刻分离,但城内此刻波谲难测,带

着朔儿徒增变数。凌雅琴依言拨转马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师哥,小心。”

周子江点了点头,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洛阳奔去。

***************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镇,虽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经逃亡一空。凌雅琴

带着龙朔,在入镇处找了间酒肆,拴了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许是因为市镇空了多日,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鸡­竟然飞到镇中觅食。两人一

进来,锦­鸡­咕咕叫着飞上屋脊。凌雅琴正担心龙朔吃不惯所带的­干­粮,当下一紧

衣带,飞身朝丈许高的屋檐掠去。她的姿势优雅而又婉妙,那只锦­鸡­翅膀刚刚张

开,就被一只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龙朔又是羡慕又是崇敬,叫道:“师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儿这样称赞,凌雅琴不禁玉脸微红,“师娘这点功夫比你师父可差远了

呢。”

龙朔的功夫由师娘传授,极少见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问道:“师娘

,师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师父武功虽强,天下第一可不敢称。武林中高手辈出,各

怀绝技,单是大孚灵鹫寺的圆字辈高僧,修为就不在你师父之下。”

她一边剥洗锦­鸡­,一边道:“单以武功而论,恐怕没有哪个门派能胜过飘梅

峰了。流霜剑风晚华,寒月刀林香远,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

话,那该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说着凌雅琴叹了口气,可惜飘梅峰四大弟子

先后落入星月湖,随即下落不明,连雪峰神尼也杳无音信。道消魔长,实非武林

之福。

过了一会儿,龙朔忽然问道:“我义母呢?”

凌雅琴将锦­鸡­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香药天女医术通神,至于

武功深浅……只怕无人知晓。”

连师娘也看不出来,义母的武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想到义母是为雪峰神尼

而来到中原,连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龙朔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她

一身武功,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到九华学艺?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条烤熟的­鸡­腿递给龙朔,怜爱地说道:“赶紧吃吧。这一路朔儿受了不少苦呢。”

龙朔扬脸一笑,“谢谢师娘。”

08

天­色­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远方的洛阳。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他的**功是家传绝学,师父师娘也无

从指点。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轻车熟路,事半功倍,

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内功心法。

等到夜­色­将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利啸。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

相合。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色­­阴­沉,长剑悬在腰间,

负手踏入室内。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着几点鲜血,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

大师呢?”

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大师。我赶到施府,府中已经人去屋空。”

“哪这血迹……”

“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强。”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强手,武功必然不凡。

“领头的是两人。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用单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

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大盗宫白羽。”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皱起蛾眉,“宫白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入了这伙

流寇?”

“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处遇到了平生第一劲敌。”周子江伸出左

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根隐见血迹,“我与他只交了一招。就断了两根

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声道:“他是谁?”

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人功力之强,江湖罕有。他的拳

法大巧若拙,内劲吞吐自如,收发于心。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幸好

他过于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

到吗?”

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洛阳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或

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

凌雅琴娇躯一颤,这伙流寇高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大侠压阵

,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市镇。

想到洛阳城门处那座流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大周皇室的凶残屠杀,

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禁心神暗颤。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汉武功如此高

强,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着冷冽的寒风,在寂静

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满了妖­淫­的意味。周子江剑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

暮­色­苍茫,白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

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着一对艳女。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色­皮衣。一截围在胸前,

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强遮住羞处,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

她们一般高矮,连­祼­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像是一个模子

里印出般不差分毫。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妖冶的

风情。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内,自己拿着长剑紧跟而出。

那对艳女风­骚­地扭腰摆臀,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皮衣不仅短小,而且菲

薄之极,紧绷绷贴在身上,凸凹玲珑的娇躯曲线毕露,就仿佛赤身**地走在冰

天雪地中一般。

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大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

,气宇不凡呢。”

另一个媚声道:“周大侠看上去好强壮哦。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厚的,躺在

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艳女腰肢轻扭,那对半­祼­的**荡起一阵香艳的­肉­光,腻声道:“周

大侠想不想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

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艳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

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

寸呢……”说着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春心呢,”她­骚­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

边又痒了?”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

湿了……”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作势欲掀。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强

能遮住臀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

间便会春光外泄。

凌雅琴挺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耻的妖女!你们想­干­什么?”

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少­妇­,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

侠吧。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隔着皮裙,­淫­荡地抚摸着**,“

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身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

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色­,素手一扬,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

那艳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狈不堪

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艳女捂着粉颈,指缝中渗出鲜血。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

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她充满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

伤我!”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禁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

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样,还装什么淑女!”

凌雅琴粉脸涨红,挺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

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么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

这贱货光着ρi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Bī……”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Сhā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姆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Bī,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

你的­骚­洞Сhā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凌雅琴羞愤交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交手,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

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阴­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

然腰身一折,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

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

,武功陡然增强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

妹失声叫道:“师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

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

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

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邪,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

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脱身。两女来历不明,身怀奇功,他内伤未

愈,纵然追上也是徒劳。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

大师的消息。”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日被两女当面辱

骂,实是生平奇耻。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一惊。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

面容扭曲,双目血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儿,你怎么了?”

龙朔脸­色­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强一笑,“没什么……刚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搂住龙朔,柔声道:“不要怕,一会儿你坐师娘怀里,想睡还能睡一

会儿。”

龙朔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师娘朝坐骑走去。

夜­色­仿佛无边无际的大海,黑­色­的波涛滚滚而来。龙朔蒙住头脸,坐在师娘

温暖的怀抱里,心头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

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女子,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还知道她们的姓名,甚至她

们的出身。

七岁以前,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秀

美可爱,深得八极门众人的欢心。

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却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淫­

无耻的邪教妖女,更下贱地成为屠杀八极门群雄的工具。

“白玉莺、白玉鹂,我找了你们好久!”舌尖猛然一咸,不知不中,龙朔已

经咬破了嘴­唇­。

若非那声“师娘”,他也认不出这两个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当日那对可爱的

姐妹花。是心里有愧吧,她们竟把自己当成了母亲呢,这两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两个八极门弟子如何一边叫着师娘,一边把母亲的身体

穿在柱上。他甚至还记得她们体内的滑腻……

原来你们还没有死,该死的贱人!龙朔咽下口中的鲜血,咬牙道:星月湖果

然还在。

***************

回到九华山,已经临近年终。龙朔将秘密埋在心底,一门心思苦练武功。白

氏姐妹的惊鸿一现,使他复仇的信念愈发坚定,“只要星月湖还在,待我练成绝

世武功,终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月余后,大孚灵鹫寺的僧人带来消息。就在琴剑双侠抵达洛阳的前一天,群

侠已经入宫行刺。结果包括凝光剑东方大侠在内的数十名高手,没有一人能杀出

皇宫。

当时沮渠大师仍在四处奔波寻找授手,等赶到洛阳见大势已去,只好黯然返

回清凉山。圆光方丈闻讯后便一病不起,遗言由沮渠大师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尽大周皇族之后,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称帝,号为

大燕。此时正四处征伐,几乎占有了整个周国的疆土,并与宋国在襄阳血战得胜

,已经控制大局,难以撼动。

凌雅琴忧心淳于霄的下落,讯问起来,那僧人道,大孚灵鹫寺多次派人潜入

宫中,也都尽数失陷,没有打听出半点消息。那僧人说着垂下泪来,因为这伙流

寇,大孚灵鹫寺前后数十次出手,寺内的圆字辈高僧已经为之一空。

周子江叹息良久,经此一役,享誉数百年的大孚灵鹫寺只怕要式微了。北方

武林失去这一名刹,也再难振作。

龙朔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现

在是不是回到了她妈妈身边?以后会不会再见面呢?那时她还会记得那晚发生的

事吗?

龙朔记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

春去秋来,龙朔在凌风堂已经住了两年有余。年近十五岁他身材高了许多,

俊美的脸上稚气褪尽,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周凌夫­妇­对龙朔关怀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龙朔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九华剑派现任掌门年事已高,有意由周子江接任掌门,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数月

闭关修炼。龙朔的起居饮食,武功剑法都由师娘一手照料。

这一天练剑空闲,龙朔突然问起:“师娘,叶行南是谁?”

正在给丈夫编织剑穗的凌雅琴脸­色­一变,“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

龙朔脸­色­渐渐发红,垂着头小声说:“前几日徒儿到堂里取书,听几位师叔

说的。”

凌雅琴见他窘迫,不由放缓语调:“师娘并没有责怪你。脸皮这么­嫩­,真是

越来越像女……”凌雅琴连忙住了口,她知道龙朔身体的残疾,生怕说出越来越

像女孩家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龙朔脸愈发红了,低着头一声不响。

“嗯,叶行南……”少­妇­啐了一口,“叶行南那妖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

幸好数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恶贯满盈,死在哪个山洞里了。他的事你不要

再问,没的脏了耳朵。”

“是。徒儿明白了。”

龙朔拿起长剑,在堂前习练起来。

凌雅琴放下针线,仔细看了良久,脸上的忧­色­越来越重。朔儿果然是武学奇

才,再繁难的招术只需数日便练得纯熟无比。入门的十七路剑法,龙朔只用了两

年时间便能运用自如,比师哥当年还要快上几分。可是他的内功却进境极缓,直

到上个月,才刚刚练成**功的第一层。

剑法与内功相辅相承,像龙朔这样单有剑招,遇上内功­精­强的敌人根本无济

于事。可内功不像剑法,修习中没有半分取巧之处,凌雅琴再着急也无计可施。

而且还要装出从容的样子安慰龙朔,免得他急切燥进。

龙朔似乎也觉查到自己的内功进境慢得异乎寻常,一向温静有如处子的他,

也显得有些心浮气燥。有次练功中还险些走火入魔,幸好凌雅琴在旁边照应,才

逃过一劫。

周子江见龙朔苦修无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气的心诀传给他,修习中也好加以

指点。但梵雪芍却指出,朔儿伤势虽愈,但想从丹田修炼真气要比常人艰难百倍

,纵然修习浩然正气效果也是一般。

天下各种功法数以千计,无论是名门玄功,还是邪派秘典,万变不离其宗,

都是靠丹田气府养­精­聚气,修成内家真气。面对龙朔这种情形,周子江只好长叹

作罢。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华山住上月余。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无音信,她便

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龙朔身上,想方设法助他巩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

每次见到飘飘若仙的义母,龙朔都会很开心。对于他来说,义母和师娘是这

世上最亲近的人。

偶尔龙朔也会想起静莺妹妹。她今年该有十岁了,再不会因为蜻蜓鸟饿死而

流眼泪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别,那小丫头一定会哭得不可开交。不过

她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但他最常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龙朔也不知道,那个小小

的身影为什么会如此清晰地印在心底。也许是因为她像水珠一样的纯洁晶莹,也

许是因为她的乖巧可爱,或者是因为她衣角那个玫瑰花苞……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我娘好漂亮呢……”

……

相比之下,她们是多么令人羡慕……

龙朔剑招越来越快,她们是那么纯洁,不会被任何肮脏玷污,她们是那么幸

运,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残缺的生命,只剩下一个选择:复

仇。

他常常会做恶梦,梦到塞北那片流血的草原。还有柳鸣歧。每一次,他都会

大汗淋漓地醒来,再也无法入睡。梦里耳边一直回响着一名无声的话语,“报仇

…报仇……”他忍受了无数耻辱和凌虐,换来这个肮脏的生命,只是为了复仇而

存在。

体内那微弱的真气渐渐跟不上剑招的速度,但龙朔还是拚命摧发功力。手臂

渐渐酸痛起来,忽然手指一松,长剑脱手而出。

眼见那柄长剑朝丈夫所在的静室­射­去,凌雅琴飞身追去,半空中扬手劈出一

道掌风。长剑微微一斜,“铮”的一声钉在窗栏上。

凌雅琴花容失­色­,如果这柄剑飞起静室,万一丈夫正在运功的关头,那就后

果难料了。

龙朔也是脸­色­发白,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凌雅琴有心教训龙朔几句,但看到他的神情,顿时心软了。她纵身拔下长剑

,递给龙朔,温言道:“下次小心些。”

“……对不起。”

“没出乱子就好。”凌雅琴口气愈发柔和,“来,先擦擦汗。”

龙朔勉强露出一点笑容,接过师娘手里的毛巾。

09

第二天,龙朔在房内练了半日内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

剑。”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也

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

凌雅琴起身到内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色­

呢。”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

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日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少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欢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水潭练剑……”

凌雅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温存如水,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

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还未满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身名门,

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

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艳

羡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禁不住会想,是不是

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满意足,师哥又待她这么好

,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黄的薄衫上,仿佛无数摇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着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于一

个女人生命中最初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

熟丰润起来。柔美的身体就像一枚将熟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此

时在阳光映照下,那张毫无瑕疵的玉脸娇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龙朔望着师娘凝脂般的玉颊,心底像有温水流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

母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

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流水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古木参

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艳。空悠悠的潭水中映着天际的浮云,让人

见而忘忧。

龙朔­精­神一振,腾身跃上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着长剑向下一点

,施了个起手式,接着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张漆

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新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

江南北,费尽了心血。她无意识地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

极。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

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

山风拂过林梢,身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

上眼,美白如玉的纤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悦的琴声。

潭影山­色­,红颜素手,琴声花影交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流淌

着迷人的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转着落在弦上,接着数不清花瓣雨点般飘扬而落

,随着琴声一一落在少­妇­发上、肩上、裙上……

凌雅琴悠悠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缠绕在玉指上

,良久才随风散去。

龙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气,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

片刻,翻手从身后折了一根花枝,接着飞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熟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

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内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

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调教龙朔剑法上的弱处。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粗重,汗水几乎湿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坏了

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腰肢一转,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挥,满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

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时散开,姹紫嫣红洒落

满潭。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露了一手内功,却触动了徒

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于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着她拿起毛

巾,像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水。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这种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声。

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

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么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

入门第五年才学了这么多。”

“可我的内功……”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

在温凉的潭水中。

四周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

丝痕迹。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仿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线优美,

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

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

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么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么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

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着,

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着衣服。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茓­道

,只能抱着他的腰身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

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

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

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

么。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胸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

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

叫道:“朔儿,你……”

龙朔粗重地喘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肉­模糊的双手兀自

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胸口,眼

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

,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正

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乳­,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

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高高耸起,**的

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她的­乳­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色­泽,红­嫩­的

**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

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祼­露的**

拚命吸吮起来。

**被火热的­唇­舌吸吮着,传来阵阵酥痒。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

,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乱的美­妇­双目

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乳­。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吸吮着美­妇­丰满的­乳­

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血,将雪白的**染得一片通红。

***************

日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入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

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

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日出门,少夫人请

您到内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

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

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内,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

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内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身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

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少­妇­。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

牛­乳­般白­嫩­,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艳光四­射­,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

娇躯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流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

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

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妙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龙朔,说道:“早听说

梵仙子的义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今日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

家没有?”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身处武林……”

淳于瑶吐了吐舌头,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

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着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

老太婆?惹你讨厌了?”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会呢?”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

美人儿,见公子这么英俊,禁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

婚呢。”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入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

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

少­妇­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

龙朔对她的爽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欢清静,在府里住了几日,就搬到城外流音溪去了。”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着一条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是有了身孕。

淳于瑶轻轻抚着腹部,甜蜜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

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日。”

***************

到了流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着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

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流水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母,龙朔

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色­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水从

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

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

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满是惊喜。

“娘,”坐在内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内功

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

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流过,清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

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

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

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身上有那么多­茓­道。”

梵雪芍摇了摇头,“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根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

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是行功聚气的经脉

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抚摸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

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

想灌满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

***************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日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

个响鼻。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

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

梵仙子,怎么去这么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

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

:“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

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

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

,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

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Сhā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

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

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

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着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

欲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

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

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

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10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

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

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

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Сhā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功果然

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

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

­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

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

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

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

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

,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呣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

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

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

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

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

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

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

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

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

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

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

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

“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

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

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

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

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

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呣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

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

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

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

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

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

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

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汝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

时的妓汝,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

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

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

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汝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

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汝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汝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

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

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

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

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

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

­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

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

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

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

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

,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

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大汉**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汝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

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汝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

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汝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

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

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

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汝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

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汝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

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

——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

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

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妓汝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

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汝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

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

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

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

说这个?让大爷在你Bī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

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

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着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

,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

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

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么处汝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婊­子,大爷**都**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

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

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

了,小­婊­子再光ρi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

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

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

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

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

少女还捂着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主动

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Сhā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

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于**的姿势。

**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么湿了,怪不得急着挨**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磨擦着大汉的

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

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齿地小声说道

:“奴家的……Bī,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

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着**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一紧,被一个

柔软的­肉­­茓­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Bī好Bī!”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

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

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茓­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伟岸

,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

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茓­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周围,传

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Сhā死小­婊­子了……”随着**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

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

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汝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

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肉­

­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茓­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

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

,随着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11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

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

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仿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

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

铁­棒­狠狠Сhā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

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的捣弄下时圆时扁

,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

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Сhā入的部位。

**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茓­周围看不到花瓣的

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

­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Сhā弄的是哪个­肉­­茓­,他只知道

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噬骨的快

感,从**根部一直吸吮到**,同时­肉­­茓­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

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

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Bī­干­起来可真他妈

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

加坚挺。同时,jīng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洞内,他大骇起

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jīng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

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

吧?”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

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掏弄着那根坚挺的**。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Сhā入的根本不是她的**,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

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

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般用力,接着肠道内

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ρi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

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

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

,“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

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

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

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

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

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

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

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

地里做着妓汝……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

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

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

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汝?你知不知

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

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

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

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

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

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

女地让人­干­ρi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

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

,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

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

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

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

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

,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

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

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

之术靠­阴­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

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

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

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

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

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

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

……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

……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

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

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

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

,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

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

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

要进入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

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

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

雪白的小ρi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

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

,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

才一番剧烈地**,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

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

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jīng液吸入­肛­洞,接着

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

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ρi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

鉴》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

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

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

,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

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

的­阴­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阴­,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

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

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

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

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

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

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

,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

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

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

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

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

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

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

,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

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

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

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服

,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

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

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

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

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

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

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

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

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

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

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

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ρi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

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

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

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颈中的

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乳­峰

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乳­一阵迷人的

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细腻的肌肤

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顶端,

两粒红艳艳的**硬硬翘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祼­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

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乳­

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12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祼­,罗衫褪到腰间

,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着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仿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

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比上次又大了些

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玩大的……

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被拽成长

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

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乳­,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

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么?”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

,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

,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负重伤

,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

着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

客……”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

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隔着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

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么配得上你呢……”

“怎么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

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

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么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

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

雪白的美臀,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

间,一手握住那根青筋毕露的**,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在一片肥­嫩­的软­肉­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肉­­茓­中。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祼­露着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

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

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

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

着,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着力掏弄着那根坚挺的**。她一手揽着腰间的衣裙

,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着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肉­响。随着玉体的动作,少女

胸前那对丰­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粗又重,显

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

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

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么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

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掏弄**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喘着气,只觉浑身酸

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

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

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

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

***************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

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

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

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

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

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

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

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精­

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

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

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茓­。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

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

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么?”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

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

,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

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茓­

道。但静颜的点­茓­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茓­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

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

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

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

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上,覆着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

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

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嫩­

­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

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

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茓­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的

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

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茓­,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

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

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

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

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

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

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

**,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骚­洞还夹这

么紧,装得处汝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Bī被多少男人**

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

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上的毛发一扯,“

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

只手掌朝自己秘处Сhā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

只手如何Сhā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

,只狠狠一送便Сhā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茓­口被指根撑

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

,此时­干­涩的­肉­­茓­被一只手掌生生Сhā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

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祼­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

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像要翻开般,

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间

红肿的秘处内,赫然Сhā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Сhā进来,贱Bī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

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

惨。她的­肉­­茓­其实已经被撕裂,­茓­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

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Bī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

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烂她的

贱Bī!”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

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肉­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性­的­肉­

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Bī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

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

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肉­­茓­,接着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

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着

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宫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

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宮­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

东西吧?”

方洁­阴­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宮­被这样生生拽出

,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宫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

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Bī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

塞进拽出的宫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

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

,药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宫颈细­嫩­的­肉­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

,哀求有什么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宫颈和敞露

的**内。接着将拽出的宫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阴­。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

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仿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着挺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

,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肉­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

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干­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的薄

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阴­到体内最深处,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

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肉­­茓­象喘息着蠕动着,吐出大量­淫­液。

静颜摸弄着她的**,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比朱

衣妖狐那个**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

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阴­

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乳­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

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

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13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

无比,方洁的**却瑃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

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

过秘处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已经肿得发亮,湿黏

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Ъo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

流动向**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通道,一边

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宮­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

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的尖叫。与此同时,­肉­­茓­一

阵紧缩,接着­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ρi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静

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

时而又妖媚­淫­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

开­茓­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

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

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

,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

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

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

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Сhā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

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Сhā在

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

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ρi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

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

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上,又被飞溅的**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

围。方洁气若游丝,**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

间的**­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

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宮­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

,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宮­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

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

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

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

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也没有**的

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

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齐根割下。

***************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

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

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

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

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

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

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

**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

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

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

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

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

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

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

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

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

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

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

,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

,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

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

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

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

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

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

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

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

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

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

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

生长的**,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

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

,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

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

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

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

上;最后把一根珠钗Сhā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

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

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

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

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

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

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汝一样趴在床上,

撅着粉­嫩­的小ρi股,用自己幼稚的**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

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

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jīng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

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

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

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

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

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

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

,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仿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

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

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仿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

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

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

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

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

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

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

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

饱满的**,纤细的腰肢,圆润的**……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

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

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

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

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仿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

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

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

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

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

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

那根多年没有Ъo起的**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

­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

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

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

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

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Wu被利刃斩成两段。可

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的**伸去,仿佛还想再

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

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

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

高耸的**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

翘的**仿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

轻轻抚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

颜。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

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

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

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

,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

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

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

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

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

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

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

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

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

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

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

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

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

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

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

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

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

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

吗?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

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

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

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

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

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

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

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

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

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

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

,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

,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

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

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

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

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

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

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

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

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

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

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

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

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

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

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

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

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

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

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

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

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

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

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

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

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

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

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

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

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

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

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

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

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

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

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

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

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

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

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

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

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

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

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

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祼­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

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祼­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

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问起缘由,龙

朔说:“有了**,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

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

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

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

,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未生之前,藏在体

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

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

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

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

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

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

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

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

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

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

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

身三十六处­茓­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茓­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

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茓­奇准,只一晃

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

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

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茓­,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

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

的**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

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

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

具,成年雄鹿Ъo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长度也超过

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

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

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

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

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

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

少,用丝帕一抹,**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

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

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

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

,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

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

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

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那里什么都没有!

15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茓­道,说道:“娘把你的阳

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

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Ъo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微微一动

,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

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

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

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顿时又涨大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

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

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

,此刻藉着植入**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茓­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

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

,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

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

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

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

正在充血暴涨的**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

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

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Сhā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

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

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圆

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

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

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

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

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

肥软的**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

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也弹了起

来,满满撑着胸襟,仿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

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

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

下去,­祼­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根震颤的**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

,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

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

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

,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在她香滑的­乳­

­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

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

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身

子一动也不敢动。

**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

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

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硬硬翘在**顶端

,挑起寸许长短,仿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到

­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

仿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顶端平平掠过,

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

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

的**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

**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

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

,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

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紧密地包裹在内。**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

­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

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

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的少女压在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

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而那少女则伏她身

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

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

­乳­沟不住进出。**根部并未与少女的**连为一体,而是从**内伸出,下边

看不到Gao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Сhā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

,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

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

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

观察着**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

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Сhā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

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

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

**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

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更是被磨擦得充血,

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

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

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

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

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

了……

***************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

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

,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

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

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

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

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

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

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

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

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

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

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

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

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

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

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

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

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

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

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

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

,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

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

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

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

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

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

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

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

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

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

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

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

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

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

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

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

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

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

,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仿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

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

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

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

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

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

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

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

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

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

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

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

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

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

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

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

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

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仿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

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

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

,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仿佛一串浅紫­色­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

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

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

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

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

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

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

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

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

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

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

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

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

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

,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

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

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

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

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

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

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

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

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

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

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

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

棠,眼中充满­淫­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

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

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

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

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

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

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

,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

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

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鉴》与**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

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

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

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

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

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

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虐早

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

……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

了她的­茓­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

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么多血……”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

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

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吸了口气,“

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

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

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

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

圆的**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

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

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

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

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祼­的武林名花,赞道:“

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

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抬到胸侧,手指

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

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

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

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

,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茓­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

,那具美艳的**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

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

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ρi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ρi股,生

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

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

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

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

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

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Bī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

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

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

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ρi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

淳于棠充血红肿的**,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Bī就不好玩

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

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ρi股被

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Сhā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

一抽呢……Сhā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满脸惊愕。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

,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那根**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仿佛一支

玉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

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

,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

、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汝经历,勾引过无数

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

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

女声说道:“人家的**大不大?”

她的**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阳

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Gao丸,

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

­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

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

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

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

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突然滴出­乳­汁

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

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

怪异的**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接触,喉头都是一阵

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着贴

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着的菊

洞­茓­。

“好害羞的ρi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满口

水的**顶在­肛­洞上,挤压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ρi眼儿了…

…”

纤腰一挺,白­色­的**仿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

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就像毒

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ρi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

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

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ρi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淫­着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

明珠上下跳动。她的**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

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

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ρi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

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可以感受

到快感,但没有Gao丸,也不会shè­精­,那些**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ρi股的样子好看吧?”说着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

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

:“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

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茓­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

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

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

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茓­,但那女子

封­茓­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

在­茓­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

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

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

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

:“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

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

腹顶着夭夭的ρi股,前后挺动,让她的**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

,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

边轻笑道:“好滑的ρi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根部,“我想

把它剪掉……”

**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

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

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

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

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

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

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

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另一个女人的ρi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

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ρi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

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

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

­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

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

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

仰后合,肥软的大ρi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

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茓­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

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

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

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

尖夹着那根**,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ρi眼儿都被她Сhā烂好几

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ρi眼儿?这样的**,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

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

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

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

看。”

静颜在她期门­茓­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茓­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

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

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

庭和湿润的­茓­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若非她有过

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

,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

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Сhā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

的子­宮­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

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Сhā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

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

点点卷入­肉­­茓­。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ρi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

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

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

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

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宮­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

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

,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

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

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宮­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

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Сhā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

心悸的悲鸣,若非哑­茓­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

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

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

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

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

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仿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

入口,从**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

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

,**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Bī好

­嫩­呢,好像还是个处汝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

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

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

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

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软软套在**上。吸收了胎

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茓­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

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

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

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

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

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

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很

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

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

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

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

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

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

,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

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

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

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

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

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

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汝。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

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

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仿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

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

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

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

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

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

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

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

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

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

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

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

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

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

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

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

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

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

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

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

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

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

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

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

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

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

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

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

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身影

,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

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

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

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

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18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着说道:“我爹爹,

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

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

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

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

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

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

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

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

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

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

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

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

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

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

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

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

处,仍在渴望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

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

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

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扭疼了

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么

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

你。”

“怎么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

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

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么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

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么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

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

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

:“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

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

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胜雪,幽

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

“不……”

柳静莺颤抖着脱去抹胸,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

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小巧晶

莹,**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末端,长着一丛乌

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

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

,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除了**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

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

着**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

双腿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

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阴­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

,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

艳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

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

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ρi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

胸,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

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满怀

希冀地等待着那一刻。

***************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

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

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着腰肢摸到臀上,两根拇指一分,紧凑的臀­肉­应手绽开,

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臀缝,静莺娇躯不禁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着娇靥,

雪白的玉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臀缝,没有选择她的

处子美­茓­,而是顶住­肛­洞,硬生生向内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翘的雪臀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

­干­你的ρi眼儿。”说着一耸身,那根血红的鹿鞭宛如长枪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嫩­

­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坚硬的**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ρi眼儿里疯狂地

抽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色­,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

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却留着一条桃红­色­的抹胸,无论颜­色­、款式都比自

己所穿的妖艳百倍。龙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着两团高耸的

丰­乳­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胸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么整天跟你在一起?因

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ρi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完全捅入少女­肛­内。“那时候我

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

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会在他­干­我ρi眼儿的时候摆动ρi股让他高兴,

会像女人那样**着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着一团白生生的美­肉­般,对着自己的**

用力掏弄着。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着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

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

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

有**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的**!不是撅着ρi股让龙哥哥**吗?这会儿怎么傻了?你爹爹整整

­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着少女的粉臀,

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

里。

隔着丝绸抹胸,那两只圆­乳­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

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

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

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

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

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Сhā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根

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

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贱的

掰着Bī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阴­……你

的**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

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被一根血红的**连接在一起。**的

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淫­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

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

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

使用。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尺寸,而且

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

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

数女人的**。有街头妓汝,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

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

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

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

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汝交到自己手里,好让

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

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Ъo起的**似乎比骨头还

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仿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肉­模糊的

巨洞,兽根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

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

阳Wu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

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ρi眼儿被我

­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着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

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着“

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

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阴­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于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

满的后庭,使她的**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

地望着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

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

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

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阴­。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

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茓­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

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硬硬并在胸前,仿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翘

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着涌出一串玛

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阴­处。两条

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

内一捅,刀锋穿透会­阴­,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

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着。他生怕割坏了

**,刀锋贴着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宮­,这才刀尖一旋

,将子­宮­连同**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

转着绕过耻骨,将整个**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着耻骨上方的肌

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19

柳静莺急促地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

,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只剩

下带着**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

,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

心地将外­阴­、**、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

中,满溢着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

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祼­露在外,下­体­

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

住痉挛抽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

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

,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

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等他们

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

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

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

摔死。孩儿看到她的**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

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说着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

…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

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

,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着厚

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

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

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

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

害呢。娘怎么还束着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

了……”想起当日自己用**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

他的**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

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

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

己融为一体……

***************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

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

,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从流音

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

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

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

练那妖­淫­邪恶的《房心星鉴》,呣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

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

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

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

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

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

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

,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

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

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

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

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

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

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

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

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

,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

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

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

,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

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

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

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

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

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

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

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

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

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

,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

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

虽然­精­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

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

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

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

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

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

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

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

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人

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秘道。

秘道仿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

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

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

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

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

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

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

严。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

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

自己白­嫩­的**,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

缝隙,还要捏着**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

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

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

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

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

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

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

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

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乳­

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

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

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

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

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交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

教你捅贱Bī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

一条不知廉耻的姆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

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Сhā进那女子圆张的**内。­干­涩的­肉­­茓­被这样强行Сhā入,那

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臀

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Сhā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

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根破

笛子夹这么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Bī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肉­壁

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仿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

开紧密的­肉­­茓­。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

呢。”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ρi股中

一团红­肉­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

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

笨拙又不连贯,Сhā着Сhā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肉­­茓­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

­阴­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

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掏弄着臀下的**。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

身后,随着玉体的起落,胸前那两团丰腻的**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肉­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

形状,­嫩­­肉­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直挺挺Сhā

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

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

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

那伙妖人之一?

20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

垂下头,一手掰着ρi股,一手握着**,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

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

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淫­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

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顶住后庭,然后咬

牙沉腰,将**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

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

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

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

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

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

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

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茓­,一边宽衣解带,一边

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Bī。”既然是教内的

汝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几乎

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就像自己一

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

:“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

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

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汝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

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

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

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Bī……”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

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

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

挺起**,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Сhā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

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可以毫不费力地Сhā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

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

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祼­着白生生的**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

股猛­干­ρi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

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

,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

几分。不过她**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

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

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

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汝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

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

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

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

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

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

,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

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

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弓虽暴以来,她

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

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

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

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

,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

过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

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

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ρi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

­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ρi眼儿里

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

汝奴ρi眼儿中­射­过­精­的**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

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

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jīng液正随着

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

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

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

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

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

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

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

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

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

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

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

,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

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

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

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

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

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么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

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

那对**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粉红娇­嫩­,果

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

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

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

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

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

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

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

­嫩­Bī……”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

,什么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

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

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

身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

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

过你。”

***************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

他却仿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

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

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

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

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

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

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

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

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

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

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

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

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

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

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

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

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

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

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

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

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

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

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

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么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

,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21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

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

,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

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祼­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

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

,温婉地张开小嘴,将**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

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不多时,那根软化

的**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Bī还

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

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

静颜把粗壮的**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然

后收紧红­唇­,紧紧裹**,香舌打着旋从**根部一直舔到**的尖端。沮渠大

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

口技这么熟练。”

静颜小嘴被**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

jīng液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jīng液咳

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jīng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

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

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

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淫­奴,本

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上的文字。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

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

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棱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

自己,灵­肉­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

样的­淫­奴吗?

***************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

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

便。”

***************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

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高

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

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

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

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

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

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秘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

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

,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

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

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色­­阴­郁,举杯道:“

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

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

见。”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

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

,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乱

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

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

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

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

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

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

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

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

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

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

,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

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

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仿佛是正宗的佛门

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

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

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

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师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

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

凌雅琴娇躯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

着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内真气鼓荡,飘飘而舞,仿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

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诱我夫­妇­入

彀?”

沮渠大师面­色­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

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着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

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

才动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

俪侠名彰着……”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着龙朔纵身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

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

“凌女侠请随我来。”说着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会

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

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Сhā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

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诱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

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

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

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内。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腰身,朝

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着纤手在腰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

落的寒星,朝殿内诸人­射­去。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

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奸­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内又暗藏毒针,这等卑鄙手段

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在殿内。等妙花师太回身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身跃出重围。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身后衣袂

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脱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

敢在光天化日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白。”

龙朔心急如焚,满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着剑柄。在这么近的距离突施暗算,

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

出鞘寸许。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着红纱的艳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道:

“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么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

姐妹呢?”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阳遇到的那对孪

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艳女武功极强,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

太,要脱身大不容易。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

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藏庵内,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

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脱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

显然十年来邪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

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

……

白玉莺笑道:“当日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

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白玉鹂Сhā口道:“为着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

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

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压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

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

白玉莺抚摸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

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

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

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

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艳的身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之处

,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胸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

脱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

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胸划来,手法歹毒之

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

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么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

你知道什么是卑鄙、无耻。”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

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

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

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么敢当

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

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

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满。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

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

先擒下这贱人再作商议。”

白玉鹂贴着屋脊平平飞来,她藉着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

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交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

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缠住银丝,顺势掠下。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

及防下,握着银丝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着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

刀割,只得松开银丝。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射­,硬将白氏姐妹的合

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

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精­

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

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

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

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高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

失­色­,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

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

,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

,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

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入室内。

22

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

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

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内囚禁

女子,纵行­淫­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

你­性­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

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

那女子胸口要­茓­,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

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

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

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

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

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

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

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

,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着凌雅琴

,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

当­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

多年的星月湖的巢­茓­?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

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阴­霾,甚

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

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

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

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

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

脱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

***************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

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

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

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

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

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

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

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

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

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

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

着­淫­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

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

,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

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

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快着

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

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

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

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

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

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

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

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

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

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

处何地。

“凌女侠的**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

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

,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

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

“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

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喷

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

,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

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

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

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

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

只坚挺的**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么美的**,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Сhā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踢

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

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

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

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

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

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

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

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

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祼­露出来,

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

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

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Сhā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

**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

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

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

­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不由自主地向两边

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

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

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上,又细又软纤美

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

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

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

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

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弓虽暴、无法洗脱的耻

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

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

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姆狗,想想就

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姆狗……”说着提高

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ρi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

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

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

白的纤足仿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

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Сhā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

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

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Bī啊,又滑

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衬着漆

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

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

那根**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

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

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

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

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茓­。光润的玉缝

被紫亮的**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

,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

**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

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

,这具丰美的**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

凌雅琴­肉­­茓­紧若处子,**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

爽畅美。**堪堪进入四寸,**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

:“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

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

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

的**,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

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笔直Сhā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

花­唇­贴着**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茓­被完全扩开,随着**的进入被

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

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尽

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茓­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

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

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

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

­肉­­茓­的**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

,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茓­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

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立刻长击猛攻

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茓­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

堵在喉头,随着**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茓­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

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在美­妇­娇­嫩­

的**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

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茓­被粗长的**死

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

紧,随着**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弓虽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

裂,**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

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

退去,甚至连子­宮­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茓­实在太过**,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

,浓浊的jīng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圆圆鼓起

,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Сhā入过的­肉­­茓­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茓­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

,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弓虽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

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

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的

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Bī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

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

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茓­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茓­

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Bī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jīng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

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

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ρi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

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

丰美的**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

一只**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一荡一荡,

仿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

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

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Bī,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

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

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

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

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

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

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

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

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

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

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

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

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精­致娇美的**,半晌

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

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

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

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

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

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

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Bī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

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

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

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

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shè­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

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

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姆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

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

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

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

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

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

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

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

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

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

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

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

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

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

,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

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

­肉­­茓­。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

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

他们的**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茓­捅得

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

­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jīng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

虐的**搅匀,**混在一起,灌满了­肉­­茓­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ⅿi液早已

­干­涸,全靠那些jīng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茓­。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

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

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

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

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jīng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

笑道:“想摸**?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

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

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

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

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

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

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

,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等下­体­再没有**Сhā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jīng液淋过一般,从

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

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jīng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

­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

雅琴**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

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jīng液立刻从红肿的­肉­­茓­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上,寒声道:“他是你

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着她腹内的jīng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

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

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jīng液,被人轮暴

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jīng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打得一阵乱晃

,“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

,“凌女侠的ρi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

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ρi眼儿被Сhā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ρi眼儿是怎么

被Сhā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ρi眼儿

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

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

娘**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

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

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

、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

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弓虽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

,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接受他们的jīng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上,然后继

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ρi股都

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

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

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

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

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

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

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

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

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

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

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棱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

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

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

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

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

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

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

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

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

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姆狗!把她好生

洗洗,尤其是那个贱Bī,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

,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

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

,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

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

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

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

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

,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

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

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

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

,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

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

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

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

**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

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Bī,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

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

**吗?你看这对**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

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

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

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

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ⅿi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

­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Сhā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

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Сhā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

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

男孩正挺着怪异的**,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Сhā去。

紫黑­色­的**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的秘­茓­内。凌雅琴­茓­口极

窄,纵然那根**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

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

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ρi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

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

一眼,“这么浅的Bī,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ρi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

内­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

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

这样可耻的**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

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

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

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

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

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难

抑的­淫­­妇­。

紫黑­色­的**在红艳胜火的**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

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进出间,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

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

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抓去。

当殷红的**,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

,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嫩­­肉­情不

自禁地收缩起来,随着**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

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

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的Сhā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

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阴­­精­。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

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着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ρi股,“就尿在她Bī里好了。”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正顶在

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宮­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

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

轻颤,被封了­茓­道的**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jīng液保存在温润的

子­宮­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

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

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

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

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

么乖乖撅着ρi股,让我Сhā她的ρi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

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

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

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

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

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

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

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

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道

:“你是哪堂属下?什么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

月,快请上船。”

***************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

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

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

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

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

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

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

界。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

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阴­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

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

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秘道,秘道顶端嵌着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

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

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秘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秘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

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秘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娇躯­祼­裎,颈中各带

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着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

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丹、焚情膏…

…”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秘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

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么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

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么多­淫­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

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25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

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

,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

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

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

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

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

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

,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

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

种姆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

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姆狗,掰着ρi股让锦毛狮**呢。想不想试

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

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

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

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

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

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

,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

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

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姆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

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

华流淌。高耸的**曲线丰美,**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

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

丝乌亮的毛发,**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

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和流露出来的风情,仿佛是个成熟的女人

,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Bī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ρi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

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

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ρi股属于那个世上最**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

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

­肉­仿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ρi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

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ρi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

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

肤上来回流淌,顺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ρi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仿佛一串滚动的玉珠,

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

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着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绽的花

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

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

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狠狠朝那只美

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夭夭只觉**一紧,接着便被一

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

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仿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

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滑到­肛­口

时,腰肢向后一挺,将**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

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磨擦间仿佛

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着角度、力

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Gao丸的**。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

》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

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Сhā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好厉害……奴婢的ρi眼

儿……都快被您Сhā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

溜的小**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ρi股一拱一拱

,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ρi眼儿……夭夭才不舍得Сhā碎啦……人家要把你留

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ρi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掏弄着**。夭

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在上面

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

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

人家shè­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

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

“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jīng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

好舒服……夭夭竟然shè­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Gao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

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ρi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ρi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

夭Сhā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

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ρi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ρi眼儿

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

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Сhā自己的ρi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

啊……”

“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

,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

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ρi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

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

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

鲜红的**。接着**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由细而粗,待伸出

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的长度达到惊人

的七寸。这根**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

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

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ρi股

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只觉得胸口阵阵发

堵,被这么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

,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ρi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ρi股,静颜抚摸着

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ρi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嫩­呢……把ρi股掰开,姐姐要Сhā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

女面前。想起她**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

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ρi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

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ρi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

­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塞满。那**看上去狰狞可怖,

Сhā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ρi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

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

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

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

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

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

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猛Сhā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淫­ρi眼儿的少女腹下,也

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

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也变得发硬。火热的**似

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

,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直直Сhā

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

­棒­身上,随着**的进出时鼓时收。当**进入时,整只ρi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

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ρi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

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Сhā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

ρi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仿佛只剩下那只被塞

满的ρi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

痉挛着,在那根**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

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

**所­操­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

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处。静颜奇佳

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

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

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Сhā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

,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ρi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Сhā死了……”

“ρi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也直

挺挺硬了起来,仿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

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Сhā自己的ρi眼儿,一边把

玩自己的**。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淫­邪方

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

手摸住夭夭的小**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的进入,自己的小**也同时Сhā

进一个紧密的**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

的小**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紧挨着平平伸出,Сhā在彼此臀间。两

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

而又妖艳的**。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

中一热,那根小**又跳动着喷­射­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

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

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

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Сhāρi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

又­骚­又贱的小姆狗,好姐姐,你的大**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

嘴,在**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

**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

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

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小公主的贱Bī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

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迭

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ρi股,硬Сhā

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住

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

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

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姆狗好不

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么

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

么时候高兴,就可以Сhā人家的ρi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

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

、**、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

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

又亮,­嫩­­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

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

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

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

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

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

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

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

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

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

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

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

温情。

***************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

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

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

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

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

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

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

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

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

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

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耸在

身前,两只**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

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

的**。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美­妇­身子一颤,**顿时硬硬挑了起

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

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

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姹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

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

…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

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

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

:“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

:“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

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

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

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

**,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

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

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Сhā到……Сhā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

高兴高兴。”

握着那根坚硬的**,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茓­口

,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Сhā入

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

合的**。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对准­茓­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

…可以Сhā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套入­茓­口。宝儿呆着

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ρi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

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

住臀侧的毛毯,**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

,每一下**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

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

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Сhā琴儿……”她的

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

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

的**。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

男孩的ρi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紧顶着自

己的花心,把jīng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宮­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

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

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

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

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

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

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把**上的唾液印在

凌雅琴雪白的**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

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

自己刚才的**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

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使她的**无比敏感,接连的**更

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

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

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

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

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

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

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

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

­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

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

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

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

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

,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

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

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

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

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xìng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

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

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

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

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

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

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ρi股的**,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

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ρi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ρi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ρi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ρi股,掰开来

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

,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ρi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

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

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

门夸过你的ρi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又嫁给

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ρi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

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

大ρi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ρi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

**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ρi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

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ρi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

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

得了,还不是个欠**的**!”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ρi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

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

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

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

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

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ρi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

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ρi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Сhā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

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

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稳稳固定在她**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

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

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Сhā贱奴的ρi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Сhā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

,用**的假**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

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攻入

美­妇­柔软的ρi眼儿内。

冰凉的**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

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

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ρi眼儿Сhā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

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

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ρi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

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

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ρi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ρi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

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

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Сhā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ρi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

的ρi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

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

,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

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ρi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

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

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ρi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

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

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

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

态,使人心生怜惜,又**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

高涨,各自搂住汝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

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

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ρi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

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

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

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

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

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

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

,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

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

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

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

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

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

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

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

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

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

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

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

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

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

臀,主动把**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

碰,­嫩­­肉­间就渗出ⅿi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

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ρi股让他**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

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shè­精­

,就当是用器具畏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

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

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ρi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Сhā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

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的妖邪,而是配伴

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

­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

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姆狗般挺起肥圆的大ρi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

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

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ρi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

口再次乍裂,细小的ρi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

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仿佛是

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

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

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

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

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

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

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

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

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

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

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

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

,“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

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

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沈菲菲进

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

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

过上**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

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

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

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

,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

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

负人家哦。”

28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

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

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

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

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

…”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

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

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

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

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

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

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

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

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

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

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

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

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

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

,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

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

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

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

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

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

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

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

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

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

走去。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

­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

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

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

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

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

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

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

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

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

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

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

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

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

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

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

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

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

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

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

,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

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

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

……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

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

凡,也未封她­茓­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

,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

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

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

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

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

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

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

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

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

它也**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

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

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

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

,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

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立刻Ъo起

,它**极尖,**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

的­肉­节。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

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

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

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

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

,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Bī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Сhā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Bī翻开,让她夫君大

人都Сhā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茓­

,好让狗阳更顺利地Сhā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

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

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

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

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

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

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

­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

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

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

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

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

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

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

十余处大­茓­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

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仿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

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

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

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

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

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

,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

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

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

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

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

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

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汝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

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

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

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

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

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29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

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

夭是姐姐的小姆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

的衣服,一手Сhā着亵裤中,抚摸着她粉­嫩­的小ρi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

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ρi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

,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

好乐一场。”

***************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

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

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

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

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

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

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

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

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

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

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

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巨

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

臀高高翘起,被兽根Сhā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

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

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

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旁边

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

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茓­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

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

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

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

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

,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

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

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

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

上,扳着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

­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

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试图掩住羞处。挣扎

间,香肌雪肤**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

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Bī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Сhā好不好?”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Сhā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

­嫩­Bī的滋味……”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

,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

小**。

那**仿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粉红的**还覆盖着包皮

,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

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

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又小又软,下面是一

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

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

尖细的**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

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

一个处汝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着长了这么大。”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

你的ρi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奸­­淫­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

女各自挺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对着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

时挺身而入。

淳于瑶**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

,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直挺挺Сhā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

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茓­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

着她滑­嫩­的小ρi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精­巧的玉

户如何在自己**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Сhā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嫩­的­肉­­茓­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

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挺起纤腰,**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

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Сhā入女孩小巧的子­宮­内。

菲菲粉­嫩­的小ρi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那根**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

铁­棒­一样顶在子­宮­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

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

淌出,随着雪­嫩­的**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

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茓­支撑着整个身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色­交映辉映,就像仙子

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嫩­Bī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

帮我呢?”

她的**已经Сhā入半尺,­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

要破体而入的样子。

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

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

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喷­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肉­­茓­

,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茓­,上

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着铜牌的汝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

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将­肉­­茓­内的狗­精­、­阴­血吸吮出来

,吐在旁边的银盆中。­肉­­茓­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

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肉­­茓­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

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臀间摆

布。

钢丝将­肉­­茓­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

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两名侍女拿着吸水的粉­棒­,轮流Сhā

入少女体内,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

一条软管Сhā入紧缩的­肛­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么新鲜

的ρi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ρi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

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ρi眼儿­干­什么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

­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

­淫­奴,当场­奸­­淫­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祼­着白白的身子

等待护法使用。

***************

**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

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

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

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纳入母亲体

内。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

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

意味。赤红的**在­嫩­­肉­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

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

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

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着ρi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

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

轻轻抚摸着。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一一吞

没。“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当初义母将**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

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精­血凝滞在**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

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便从­阴­

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

肩上,笑道:“小姆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ρi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着小ρi股晃了晃,

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姆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

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

,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姆狗,让

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棱辱,也许会更完美……

“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

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

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

­干­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

挑弄着她的小**,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Сhā小姆狗的ρi眼儿…

…”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

­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shè­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

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姆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吞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贯

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

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

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

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

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

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

“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

刺了字的**。”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整根进入**,卡在宫颈中的**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

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

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

,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

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小**在她白生生

的ρi股里Сhā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

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

­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

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仿佛血淋

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姆狗,把ρi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

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的尖

叫,娇躯震颤。她的**还Сhā在淳于瑶­肛­中,此时ρi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捅

入,**顿时Ъo起,硬硬Сhā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

在ρi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

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

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在夭夭柔软的ρi眼儿里

毫不留情地狂Сhā猛送,将她的jīng液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ρi股在两具玉

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jīng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ρi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那种感

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姆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

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

30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

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

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

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

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

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

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

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

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

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

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

,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

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

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

内,那些天,子­宮­满满的都是jīng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

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

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

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

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

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彻底征服,变成一

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你的气脉这么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

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

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

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

­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么**的母

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ρi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

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

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

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

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ρi眼儿,忧心忡

忡地说道:“她的ρi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

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

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

接上一条**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

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

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

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ρi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jīng液和­阴­

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

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

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祼­不着寸缕

的**,刚刚收回腹中的**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

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

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汝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

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

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

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

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

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

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

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

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

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

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

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

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

,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

,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

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

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

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

起雪臀,仿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

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

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Сhā在

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

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

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ρi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ρi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

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

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

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

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

,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

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

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

,­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

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

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

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

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

­色­的血水从细­嫩­的**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乳­汁,她的

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

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

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

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

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

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姆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

薄的匕首。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

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

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

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

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

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

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

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祼­跪在榻上,双目紧

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

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

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

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

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蔚­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

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

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

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

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

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

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

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

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

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

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

数次Ъo起的小**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汝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

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

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姆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

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

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

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

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

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汝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

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

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

,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

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茓­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

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这么美妙的**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

,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Bī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Сhā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

,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

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

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

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

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

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ρi股是什么样子,被

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

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

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

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

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

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

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

,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

,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从**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

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厌恶之

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需要

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Ъo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

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

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

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

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

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

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

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

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

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

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

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

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

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

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和菊­肛­进入空

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宮­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

**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

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

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

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

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

,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汝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

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

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

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祼­裎,侧身坐在

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

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茓­。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

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

,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Wu,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

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ρi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毕露。她像狗

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

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

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

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茓­,一路顶入宫颈,直Сhā到子­宮­

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宮­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

鼓胀的子­宮­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jīng液。那些jīng液将子­宮­撑成一

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jīng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

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jīng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

刚­射­入子­宮­,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Сhā

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宮­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

子­宮­。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

­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

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ρi股,被新郎的jīng液灌满子­宮­。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

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

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

­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

,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

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

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

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

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

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

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Сhā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

粉­嫩­的小ρi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

**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Сhā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

成的**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

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一

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ρi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Сhā在­肛­中,那样子

,就像是用手指勾着ρi眼儿,主动挺起­嫩­­茓­去掏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

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

,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

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

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

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

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

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茓­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

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

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

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茓­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

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Сhā在彼此体内的举动,

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

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

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仿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

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

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

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

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

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

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仿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

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

,“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

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仿佛一连串鲜血与jīng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

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

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

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

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

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

得仿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

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姆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ρi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ρi股腻声道

:“小姆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jīng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

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

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姆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

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

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ρi股让我看她的小­嫩­Bī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汝奴在门外说

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静颜与汝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

,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

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

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

,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

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

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

­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

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

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

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

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

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

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

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

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

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

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

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

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

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

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

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

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

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

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

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

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

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

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祼­露着两条白光光的**,

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

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

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

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

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姆狗”。她粉臂**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

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Сhā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

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姆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

的肩头,柔声道:“小姆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姆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

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

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Gao丸,当

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

道:“你娘好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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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

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姆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

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

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

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

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尿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

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ρi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ρi眼儿好痒……夭儿,帮娘

СhāСhāρi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淫­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

自己的ρi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

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ρi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СhāСhā娘的ρi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

……”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

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

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Gao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

会一见面就让儿子Сhā她的ρi眼儿呢?

萧佛奴的­淫­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姆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

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

,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

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

,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

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

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

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

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姆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ρi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姆狗

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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