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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战与和

说到这里的时候夜­色­已深沉,我和阿西望着对面这个男人,回想他刚刚诉说的往事,不禁也觉得伤感起来,再看他孑然的一身,顿又觉得倍感凄凉这么多年的时间,长得如同我们的年纪,都已经擦身而过了,但想必这些伤感或者早已经淡漠或者又隐隐作痛起来他经历的忍受的和期盼的,都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而对于他的心灵因在岁月中砥砺所造成的磨损,我们所能做的,也许就只有在此刻细听他的唏嘘了吧

李午辰在一旁思索了很久,看了看上官郎,呷了口茶水,先是安慰了他几句,随后问了他三个问题,“第一,为什么从大云山出来后,再次去的时候就找不到路了第二,清风被掳走的真正理由,并且看似被郎洁照顾得很好,倍受重用第三,当年留在暗洞之中的两个人,一个是刘亮,一个是李坤,刘亮已死,而李坤则生死未明”我和阿西一听,觉得非常有理,目光紧盯住上官郎,上官郎摇了摇头,点了一支烟,再没有说什么[]

我们吃罢了饭,上官郎问李老是要住在南湖宾馆还是去家里,李老笑了笑,“还是住在这里吧,这里倒也清静,我们准备一下,明天晚上你带我们去大云山”上官郎很感激我们,刚要说什么,李老看穿了他的心思,“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说着,拍拍上官郎的肩膀当晚,上官郎并没有回家,与我们一起住在了南湖宾馆次日,上官郎回公司安排了一下,我们则开始准备晚间行动的之物吃罢午饭的时候阿西和李老便不再活动,面对面坐着,二人中间放着钟馗玉雕但见他二人双目紧闭,嘴角微翕,神态自若我只是远远的看着,一是怕受到钟馗的戾气所伤,二是不便打扰阿西跟我讲过,这是一种修行的方法,如同太极拳中的推手,二人将内气运行小周天,通任督二脉,再以此基础运行大周天,流与任督二脉以外的其他经络,后用钟馗玉雕讲内气引导出来,汇在一处,最后以吐纳之法将内气收回因每个人的经脉有异,功力不同,所以既要饼内息流畅,收放自如,又要使自己的内气不被对方冲散但这种方法是有些许风险的,故阿西与李老互用读心术以保证彼此安全阿西道,内息及是­精­神,­精­神即为魂魄,以此法调内息以凝神静气,神与气和以正魂魄,魂魄中正则妖邪不侵

晚饭的时候,上官郎带了些东西给我们,他派人送来一个大木箱子,箱子横竖下能躺下两个人,上面一个大铜锁我和阿西以及李老都很诧异,问他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上官郎笑了笑,打发抬箱子的人离开,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把钥匙,把大铜锁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让我们大吃了一惊,不,确切的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箱子里满满的全部是军火,各式的手枪,冲锋枪,半自动,全自动,手雷手榴弹,甚至还有反坦克的火箭筒,以及弹药……这些东西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只是以前在电视,电影和杂志报纸上留有印象,我们从来都没有亲眼所见足足可以装备一个加强连李老也是一阵惊愕,“孩子,这……这是……­干­什么?”上官郎有些孩子气的挤了挤眼睛,然后说,“这些东西我留了整整十七年,这是苏联解体的时候,通过秘密渠道从东欧的黑市上买来的,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阿西摇了摇头,我心中不禁好笑,李老也淡然一笑李老说,“这些我们都用不上,神通之术,变昼为夜,撒豆成兵,挥剑成河,呼风唤雨你的这些东西还是上缴政府或者偷偷的销毁吧”阿西指了指包在红布之下的玉雕,“这东西顶三千箱武器,更何况你我的敌人很可能不是人”我从枕头下取出一样东西,厚厚的报纸包着,“此物更是神器艾带长铗之陆离兮冠切云之崔嵬……”阿西和李老看我这般,大笑起来,上官郎则被我们弄蒙了,从我的手中借了过去,打开报纸才发现,原来,所谓的利器,不过是跟随我多日的那把菜刀这把菜刀似乎是护身的符记,一直保佑我的平安,多次危难间使我化险为夷,于是每每有什么动作便随身带着,这次到湖北,也没有丢下它如今刀锋依旧犀利,寒光四­射­威风凛凛

接近午夜的时候,我们带着应用之物,上了上官郎的车,今晚他换了一辆越野车,黑­色­的丰田沙漠王七四零零,坐在车上的时候,大家都不再说话,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车内十分寂静,我猛的有些紧张,但又很兴奋,感觉自己有点像电影里的执行特殊任务的特种部队,深入敌后,解救人质,在离开之前向敌人高傲的挥手道别无数孤胆英雄的形象在脑海之中闪过,我摸了摸腰间的菜刀心中无限感慨,也许有一天,我把它挂在墙上,那时它可能失去了光华和钢­性­,但荣耀永存……阿西看着我,抿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我猜到他一定在窥视我的想法,不由得好一阵恼火和羞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开始胡乱想些事情了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已到了大云山下,借着月­色­,我们看到,那大山黑黢黢的身影,高耸入云,老林茂密如合官郎把车一停,转过身对我们说,“到了,下车吧!”我们下了车,再次检查了一番,进入了密林

上官郎和李老开道,我走在中间,阿西段后,走了一个多小时,仍然没有到达目的地,此时我已是通身大汗,突然阿西喊我们停下,我们回头找他,他站在原地,摇了摇头,“我们似乎在兜圈子,你看!”说着,他用手电筒照了照地面,地面上什么也没有,只是生长的半多尺长的野草阿西道,“这草丛里有一根蛇蜕刚才路过这里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的,看来我们是迷路了”李老点了点头,看了看树梢上半露的冷月,“我猜,小厢会之中果然高人众多艾这是一种非常特别的阵法,我们确是在阵中”

我和阿西面面相觑,上官郎也是一惊,为了谨慎起见,我们细细的听了李老的意见据李老说这种阵,叫做“武田八荒迷阵”,是“八荒迷阵”中套用了“武田八阵”具体的阵法我们并没有时间研究,于是李老简单的说了一下其中的道理,先说了一个“鬼打墙”的概念:因为人之所以能保持直线运动,是因为我们用眼睛观察周围的参照物,也就是我们头脑在做定位和修正不断的修正使我们就走成了直线而之所以会鬼打墙,是因为用以定位和修正方位的参照物使人迷惑混淆,由于人的两条腿的长短和力量有异,迈出的步的距离会有差别,比如左腿迈的步子距离稍长,右腿迈的距离稍短,依照人的感觉走了直线,而实际却是一个圆圈八荒迷阵就是利用这个道理,小厢会依靠大云山林高草密的天然环境,修整了山石草木的位置,进阵的人则会失去方向感而武田八阵,相传源自黄帝的丘井之法,后由诸葛亮吸收了井田和道家八卦的排列组合,创出了八阵图阵法的­精­髓失传多年,而在五百年后的日本突现,名将武田信玄运用此阵攻杀战守屡战屡胜传说中诸葛亮布阵用山石,武田布阵以人兽,而小厢会之中布阵的高手用的是草木,阵法之奇令人咋舌,八荒阵套用武田八阵的目的,看来是既能对付擅闯的单人又可应对大批人的搜索

上官郎一下乱了方寸,我和阿西也觉得非常棘手,因为李老所说的所谓阵法根本就是我们所不甚了解的,更不要说晓得如何破解了我们于是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李老的身上,只见李老粲然一笑,“孩子们,意由心生,当你们迷路的时候就看看天空吧”说着,李老指了指头顶说着,李老脚下攒劲,腾身跃起,这便是“扶风步”,只见他身轻如燕,矫若游龙,踏了几脚树­干­,便落于树冠之上,似鸿毛飘入尘埃,我们不禁被他的功夫折服,阿西笑了笑,“唉,看来,办法总比困难多啊”说着喊我们跟上,李老站在茂林之上游走,我们随着他的方向走了下去我偷了眼望向上官郎,隐隐的看到他内心之中起了些许变化,有些惊喜,有些震撼,消的火焰在内心之中燃烧起来,前方的黑暗又似乎变得明朗起来,很快,耳畔之中传来了流水之声,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们顺着水声来到了一个水潭,那水潭之上悬着一挂飞瀑,但见得飞流直下,映着星光正好似天河倒泄飞沫随着夜风飞扬扑面而来,异冲爽,我暗自想道,若不是此处有小厢会盘踞,定是一处人间仙境,上官郎站在瀑布下感慨许久,然后指着那瀑布对我们说,“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李老点了点头,对阿西说,“群,你去把绳子钉在岩壁上”阿西点了点头,我递给他一盘绳索,他把绳子斜背在身上,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水边,猛地向前一扑,哗的一声,没了身形上官郎一惊,拍了拍我的肩膀,“潜到水下边­干­嘛?”我笑了笑,清了清嗓子,表现得极富经验,“你不懂了吧,这叫御水遁,细细看罢”话音未落,只见阿西猛地在水中跃出,如同激流之中蹿出的鲤鱼,这一跃竟是十几丈的高度,后又轻轻的贴在岩壁之上,恰似一直矫捷的壁虎,上纵平移动作及其凌厉,但见他在腰间抽出一样东西,咔嚓一声钉在岩石见的罅隙里,飞快的系上绳索,把另一端丢了下来紧接着纵身跳入瀑布之后再无了踪影

李老说道,“时候不早了,上!”说完,指着上官郎和我,示意我们快速爬绳索,上官郎和我立即觉得天大的难题摆在了面前,上官郎这些年在商场闯荡,疏于锻炼,已经肥胖了许多,爬这数丈的绳索极为不易而我呢,天生就是一个胖墩,莫说爬绳索,就是刚刚走下的这几里山路都让我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了我一皱眉,把心一横,率先把绳子盘在了双腿之间,双臂较力,两腿攒劲,向上挪了去随后,上官郎也跟了上来李老则是按照阿西的方法,先入水,再使用避水遁,借助水的排斥力将自己推向空中,一跃贴到岩壁上,也进入了瀑布后的岩洞

费了很大力,我和上官郎才到了岩壁中央,但猛地在岩壁上,绳子的尽头,看到了深嵌在岩缝中的竟是我那菜刀,阿西什么时候从我身上取走的呢,我竟然毫不知晓,真是有气又惊但望着身旁飞泻的瀑布,我已隐隐的望见了其后深藏的洞­茓­,于我而言,那里是未知的世界,在哪里能看到什么,经历些什么都是未知之数,到了这,我不禁问自己,是什么让我产生了如此巨大的好奇心和勇气呢,但还来不及思索,从瀑布之后就伸出了一只大手,抓着我的肩膀就往里拉,我借着力气一松手,眼睛一闭,耳畔闪过一股水声,身上觉得被人泼了一盆冰凉的冷水,于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窒息了数秒等到我睁开眼睛,脚下已是洞­茓­的入口抓着我的正是阿西,肩膀上受到的力量过大,剧烈的疼痛,本想大喊一声,但考虑到此境遇,仍然忍住了,没能喊出来阿西接了我进来,随后又拉了上官郎,上官郎比我似乎还要凄惨,鞋子还掉了一只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阿西又出去了一趟,取回了我的菜刀返回后我们歇息了片刻,开始向洞内探索,书中言“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现在我们面前的,正是那中间的大厅,果然如上官郎所言,但略有不同,不同的是,大厅比描述的更加宽大豁然,洞顶还有些钟­乳­,空气辛冷大厅之内的岩桌周围正坐着六个人,四男二女,甘月咏和上官清风我自然认识,但另外的几个人却不熟识且说侧坐的一位女子,白衣罩身,黑发如瀑其间一根紫红­色­的发带拢起,肌若冰雪,回星转盼之间无限的柔情这便是李老所说的欧阳娇,二十几岁的容貌却已是逾花甲另一位中坐正席,年迈苍苍,七十有余,断一臂膀,载于轮椅之上,黑真真的两道苍眉,发已全白据我揣测,那人定是郎洁至于身旁一人,我们皆不认识看年纪,四十左右,短寸的头发,­唇­上一抹黑短须,丹凤眼,穿着一身蓝布中山装

看来甘月咏与上官清风刚刚到达岳阳,月咏正在向郎洁诉说前些时候在四川的所遇,当说道李午辰并未死去,且以鬼客的身份暗中保护玉雕的时候,郎洁大吃一惊,他问上官清风有没有杀了李午辰,清风摇了摇头,只说“那老贼甚是厉害,若不是我们以死相搏,恐怕已惨遭其害”郎洁余怒未消,大骂李午辰­奸­诈甘月咏则一语不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正在这时,那位坐在郎洁身旁一身中山装的男子眉梢一动,趴在郎洁的耳旁说了两句,郎洁听罢,表情一边,淡定了许多,定了定神说道,“老朋友,既然来了,不妨坐下谈话,这里有好茶相敬”

躲在暗处的我们不禁大吃了一惊,我们刚刚来到,就被小厢会发现了我望了望阿西和李老,惊诧异常,李老则整理了一下衣服,泰然自若,“故人到了,既然有好茶自然要品上一品尔群,胖娃,上官郎,随我来”说完迈步现了身形我心中暗想,“李老啊李老,你这又安了一个胖娃的绰号给我,实在是太损了,看来,阿西那点坏水都是从你那继承下来的,得了,出去出去吧”于是随着李老跟了出去阿西捅了捅我,“胖娃,后面些,多加小心”我知道,他这是体恤我这个毫不懂神通的俗人,只是又喊了我一声“胖娃”,实在是有些苦闷

小厢会的人一见我们悄然而至,也是惊诧万分,对李午辰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却又未尝一见上官郎则目不转睛的望着清风,望眼欲穿,心如刀绞郎洁一见李午辰,哈哈大笑起来,端过茶杯,斟了一杯放在李老面前,道了声请李老坐在郎洁的对面,接过杯子,放在鼻前闻了闻,“大蒙山雾蒙顶的龙涎毛尖儿,老弟好生的会享受啊”说罢,品了一口,眯起眼睛好生的回味了一会我心中暗自着急,心说,李老啊李老,先莫说这茶中有没有毒,且说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你倒是前来救人还是叙旧来的?正想到此处,李老回过头对我们说,“这大蒙山乌蒙顶上的茶树,只有七十二株,这七十二株茶树只有在谷雨这一天才可采摘,摘过尺一寸一的青叶,支生铁大锅,取百年的红松木之火,轻火炒一回,大火炒一回,需在二百零一日内饮用,冲泡时,以山间小泉之水最宜常饮此茶益寿延年艾我说老弟,你说我说的对么?”郎洁摇头啧舌,伸出大拇指赞叹,“老兄真高人也!”

阿西哼了一声,“若是这么好的茶,放了毒药,倒真的可惜了,如此这般,我也来尝一尝”说罢伸手去取那桌上的茶杯,正在此时只听见从那暗洞之内传出一声,“且慢!”声音在大厅之内打了一个盘旋,震得人耳根直疼我一抬头,但见暗洞里走出来三个人,两高一矮,两个高个子的,真如铁塔一般,而且样貌及其凶恶,都是秃头,一人下颌有须,一人­唇­上有须,若不是胡须有别,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矮个子的,和那高个子的二人相比,不过到腰间罢了,也是个胖子,却是墩墩实实的,满头一根头发也没长,乍一看就像是磨盘上放个冬瓜,腰间盘着一个家伙,涅似一把钢锯,光闪闪巴掌一般宽,根据目测那个矮胖子的腰围判断,那钢锯没有五尺也有四尺半这三个光头一出现,上官郎便倒退了两步,趴在我的耳边说,“看到那两个人高个子的人没有,他们就是铜殇和铜寅”我点了点头,问那矮个子的是谁,上官郎也不甚晓得但见那矮胖之人到了郎洁的近前一弓腰,“师傅,那前来捣乱的小蹄子已经制服,所在笼子里了”这是他身上的金钱和笼子上的钥匙说罢,递给郎洁之后转过头盯着阿西,“小伙子,这茶也是你能喝的么?不要太嚣张,信不信我让你死得很难看”郎洁笑了笑,“是艾年轻人不要太气盛,有话慢慢说,你看那个女孩子,就是因为太不知好歹,私自闯了我的禁地,还不是束手就擒了?”说着举起手中的金钱,在我们眼前一晃

这个女孩子是谁?难道是光子?我们完全陷入了被动的境地,光子的失手,无疑给了我们一个沉重的打击,毕竟他们的手中掌握了一个能和我们谈判的筹码我望了望李老,但见老头子气上眉宇,双拳紧握清风指着阿西,对郎洁说,“这就是李午辰的外孙张尔群,最后的星宿,他手里还有玉雕,抓到他我们就可以大功告成了”郎洁狼眼一转,呆呆的望着阿西,仿佛那是一份唾手可得的宝贝,价值连城且渴望已久的宝贝矮胖的那个人一听,最后的星宿就站在面前,不由得欣喜若狂,“年轻人,别张狂”狂字还未落,却已经站在了阿西的身后

好快,根本未看到身体的移动,却已随话音到了近前盘在腰间的一根钢锯已经卸了出来,借着身型矮鞋挥锯就向阿西的双腿锯了过去阿西一惊,赶紧向后一仰身,脚掌一点地面,一个空翻向后躲了去要说阿西的身子也真是太快了,却未尽数躲开那一锯,小腿上被锯开了一个半寸深的口子阿西落了地,一摸小退,鲜血直淌我的心一揪,却未见阿西显出疼痛的样子,原来阿西是“觉醒者”已没有了所谓疼痛的感觉为了防止血流得过多,阿西抽出手绢将伤口包扎了上李午辰见状,伸手一拦那矮胖子,“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您就是太行山的瞬身妖――虬虎吧?”那人一愣,紧接着把大锯搭在肩头,微微一笑,“呦,想不到,你还真有些见识,想我多年未在道上行走了,居然还有人认得我”李老一笑,“当然,你的瞬身妖术独步天下,我怎么能不认识呢当年你的哥哥虬龙在太行山一带作案无数起,危害苍生,我便杀了他”听了此言,虬虎不禁火往上撞,直气得咬碎钢牙大喊了一声,“好哇,原来当年我哥哥死的不明不白,竟是你的所为,老东西休走,看老子锯了你”说是迟那是快,已然瞬身到了午辰近前,大锯嗡嗡挂着风声就抽向了李午辰,李老微微一笑,口中念到避金大遁的口诀,那避金大遁避得刀枪,一切金属的武器莫伤其身,一时间,钢锯划过李老的身体,只擦得火星四耀,只锯开了他的衣服,却不能侵入皮­肉­

咔咔咔的几下,李老依旧毫发未损,虬虎却心中焦急,暗想道,难怪我大哥当年败在他手,确实是有些手段看来对李午辰这样的招法至刚的人,用普通的神通确实行不通倒不如……虬虎登时心生一计,闪身躲在一旁,对这李午辰大喝一声,“老鬼,莫要嚣张,待我片刻,定叫你身首异处”李老宛然一笑,“好,便待你些时间”我看罢,心中暗想,唉,李老啊李老,如今之际,敌众我寡,还等他搞什么飞机,赶紧抓他一招之失,灭了他便是了但转念又一想,李老并非暗算他人之仕,能制一服不至一死,菩萨心肠,年纪越大愈加的消磨了戾气,更加境界高远了也正是在此时,那虬虎,在怀中取出了一个小葫芦,那小葫芦巴掌大鞋紫红­色­的样子,大概是被把玩了多年,油光鉴亮,上面顶着一个蓝布的小塞子,好看非常但见虬虎,拔下盖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大锯的齿锋之上,葫芦里流出了黑紫­色­的粘稠的液体,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醒臭,我和上官郎只觉得闻了这个味道,头昏脑胀,前天的早饭都要呕出来了我们强忍着捂着鼻口远远的躲去了洞口,消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而阿西和李老却一皱眉,望着虬虎的举动,有些诧异和愕然

待虬虎将大锯的齿锋上涂满了那种紫黑­色­的血液,他把大锯一横,冷笑道,“老鬼,当年我检查过大哥的狼牙锯,锯齿全部被磨平,我便猜到,杀我大哥之人必定是会用避金大遁的绝顶高手,我大哥被你杀害的时候‘凌血­阴­’还没有炼成,你该知道这‘凌血­阴­’是什么吧?”李老冷冷的说道,“九九八十一个孕­妇­腹中胎儿的至­阴­之血,且胎儿又需是女婴,每婴身上取血九九八十一滴,聚成了‘凌血­阴­’,你这个妖人,竟想不到这些年你销声匿迹,却让你炼成了,你到底枉杀了多少无辜”虬虎咆哮道,“老鬼,莫要多言,今天就要为我大哥报仇雪恨”话音刚落,虬虎已然到了近前,大锯从下向上的撩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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