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亚帕感受着张仲轻柔地擦拭,幸福和激动还有点慌乱让心头跳动不已,不过,刚刚吃下去的大量圣水、圣果什么的开始产生了效力:“我有点头晕……”
话刚刚说完,小脑袋一歪,张仲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扶住,一看,小丫头已经熟睡了。
“张仲,她体内的药物开始生效了”,小坏赶紧在张仲意识中说到:“在改造她的身体,估计要明天早上才会醒过来”。
“哦”,张仲收起洗脸用具,想了想,把亚帕放在帐篷里睡下:“小坏,今天就让亚帕在这里睡吧,有什么紧急情况也好随时处理”。
小坏点头:“应该如此”。
麻子暗自得意:“好现象,留宿了,有故事,今天,麻子我在这里蹬点了”。
……
“麻子姐”,第二天一大早,麻子打着哈欠走进来,八哥马上跑上来问到:“什么个情况?激烈不?”
麻子看了一眼满脸求知欲的八哥一眼,心想:“蚤,老娘眼巴巴地蹬了一夜,居然什么都没发生,要说给这小子听,他还不是会笑死?”
眼珠子一转,麻子嘻嘻一笑:“激烈不激烈我不知道,但我可是折腾了一宿没合眼,现在,别来烦我,我要睡觉了”。
八哥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哦,我的天!激烈,太激烈了”。
麻子心说,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哦!
第一○○章 小美女
引路的洞|茓人洞三觉得,神使这条狗今天有点神经,一大早就流着口水到处乱窜,嘴中,高音喇叭似的感叹:“我的天!激烈、太激烈了!”
旺财昨晚盯了八哥一夜,困了,眼不见心为静,睡觉去了,八哥这家伙趁机指挥身子到处广播,麻子感叹了一声“八卦男”,也极不负责任的挺尸去了,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子顶着,于她麻子何干?
“旺财”,丫丫被八哥吵醒,奇怪了一下,明明说亚帕姐和她一起睡觉的,怎么帐篷里只有她一个人呢,然后,来不及细想,就被八哥惊奇感叹的语气吸引,好玩,旺财一定发现了好玩的事:“什么事激烈?”
“嘘”,八哥抬起一只爪子,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然后神秘摇摇头:“昨晚的事,激烈、太激烈了”。
“到底是什么事吗?”丫丫双眼放光,彻底被勾起了好奇之心,悄声问道:“旺财,大狗狗,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洞三也张大了耳朵,注意着这边,说实话,八哥这样子,的确够洞三好奇的。古个睡觉的姿势有点奇怪,竟然是双腿扎进地下,半蹬着摆了一个思考者的造型睡过去的,现在,也被八哥吵醒,站了起来,很自然地把丫丫抱到树冠之上,满是皱褶的老树脸也是一脸好奇。
看来,求知欲老少通杀,各族通杀。
八哥得意地扫了大家一眼:“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会犯错误的,昨晚激烈、太激励了,哦,我的天,史无前例地激烈”,围观的人一多,这小子得意忘形,在麻子的形容词前开始胡乱添加前缀。
“旺财”,丫丫不满地嘟嘴说到:“说吧,说吧,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的啊?你再卖关子,丫丫就不喜欢你了”。
“就是”,古个挥舞着巨大的枝条,老树皮脸上居然浮现出阴森地笑容:“你是八哥这小子吧,你要不说呢,丫丫就会生气,丫丫生气了呢,我就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了,就会抽人”。
“我的天”,八哥在地上猛翻白眼,现在,谁都敢在他面前人五人六的,居然连恐吓都给用了出来,不过,识时务者为俊马,这事反正又不是什么秘密,放低声音:“我跟你们说,昨晚,张仲把亚帕带进了帐篷,就这么着、这么着给亚帕开脸了,麻子旁观了一夜,直说张仲激烈、太激烈了,挖哈哈吼”。
八哥一番估计加想象,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添油加醋、绘声绘色仿佛是若有其事的描述了张仲昨天晚上的光辉战绩。
“去”,丫丫听了一个大概,脸上不屑地说到:“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告诉你,八哥,按照你的话说,我早就和大个子干了那啥生娃娃的勾当,没什么了不起”,说到这里,丫丫想起张仲差点玩完的镜头,理直气壮地补充到:“我还给你说,你说的那些个事根本就不算激烈,要说,我和大个子的时候,那才是惊天动地、死去活来”,丫丫这话可是说得一点不差,当初,张仲还真是死去活来过。
“我的天”,八哥的嘴中差不多能塞下一个鸭蛋,张仲也太猛了吧,看着一脸自然的丫丫,八哥发誓,可恶的张仲太厉害了,这样天真的女娃子都能下得了了手,服了,真是服了!自己和张仲一比,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张仲好长时间没有休息,昨晚又担心亚帕,一直到很晚,亚帕彻底安稳下来以后才沉沉睡去。
小坏虽然一大早就查知八哥在外边胡侃乱吹,也不认为这事和张仲有什么关系,不以为意,但是,听着听着,发觉这事情完全变了味道,要不是小坏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事故,你还别说,连小坏都认为,这事还真就是那么回事!
瞠目结舌地愣了一会,小坏在显示器上演算了一会,发觉,外边这些个破事居然属于那种越描越黑,越解释越糊涂地一挡子事,处理这类事的最好方法就是:装糊涂!
对不起了,张仲,我什么都不知道,小坏决定装糊涂了,这事她不瞎掺和,反正张仲也不会吃亏。
“要说生娃娃”,丫丫在古个的树冠上咯咯只笑:“谁都没有我和大个子生的早”,边说,丫丫还边纳闷,大个子说会生娃娃的,怎么到现在了还没有动静,不行,得抽个时间问问大个子,要是让亚帕姐给先生了,那就不好玩了。
八哥听得白眼猛翻,古个只要丫丫高兴就好:“就是,就是,丫丫最可爱了,,生的娃娃也一定可爱到极点”。
外边一片熙熙攘攘,亚帕终于被吵醒了,眼睛一睁,正准备起身,突然想起了什么,粉嫩的小脸一阵潮红,悄悄扭头一看,张仲正仰躺在自己身边,平和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高大的身躯上传来阵阵热流。看着张仲,亚帕感觉紧挨着张仲一侧的身子传来阵阵触电的感觉,酥麻的感觉从接触处轻轻拨动着自己的心弦,眼睛赶紧闭上,心如小鹿咚咚乱弹,自己已经开脸了,兴奋感涌上了心房。
只是,亚帕感觉了一下身子,好象并没有妈姆说得那种开脸的感觉啊!想起来了,头人恐怕还不知道矮人族的族规呢,他昨天晚上好象是普通洗脸一样哦!羞死人了,要怎么给他说呢?
张仲也听到了外边的喧哗,闭着双眼,过了一会晕,让睡眠的大脑完全清醒过来,这才在脑海中问道:“小坏,外边什么事这么热闹”。
“我也刚刚才醒”,小坏很自然地说到:“因此,我不知道外边在闹些什么,但是想来一定是有趣的事”。
“是吗?”张仲来了兴趣,有意思,一大早居然就有有趣的事,这队伍人一多,生活果然就精彩一些啊,挺身而起,很自然地拍拍身边卷曲着的亚帕:“走,我们也去外边看看热闹去”,说完,一掀帐篷,走了出去。
亚帕乖巧地应了一声:“好的,头人”,兴奋的,稀里糊涂的、头晕晕的也跟在张仲身后走了出来。
“一大早的”,张仲钻出帐篷,笑吟吟看着几个正闹腾的家伙问到:“什么事这么热闹啊”。
正主子现身,几个正在背后议论张仲的家伙很自然地齐齐向张仲看了过来,全场鸦雀无声,脸上一脸奇怪的神色。
张仲疑惑地对自己身上看看:“小坏,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小坏马上回答:“一切正常,相当正常”。
“那他们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张仲看着几个家伙有点懵,尤其是丫丫,嘟着小嘴,貌似在和自己生气来着。
“这我就不明白了”,小坏继续装糊涂,主要是,这事一下难得说清楚,小坏可是不想引火烧身。
丫丫张张嘴,张口欲言,张仲身后的帐篷传来絮絮簌簌的声音,亚帕有点迷糊地跟在张仲身后钻了出来。
“哦,我的天”,看到亚帕,八哥白眼一翻:“激烈、真是太激烈了”
“激烈?”一听声音,这说话的语气特色鲜明,张仲马上明白,眼前这小子一定是八哥而不是旺财,只是激烈是什么意思?顺着八哥的眼神回头对亚帕这么一看,登时一阵头晕,眼前这个小美女,还是昨天的矮子妹吗?
看脸,就是昨天的亚帕不错,这张脸可是张仲昨天一点点给清洗出来的,但是,看体形,这差别可就大了,眼前的亚帕,虽然比普通的正常人稍矮,但配以她娇小的身躯、精致的面孔,看起来竟然是如此的顺眼,张仲不由想起了老贤者的话,这矮人也是能长到1米5的,看来,这老人家的话,还是可信的。
亚帕长高了是好事,但是,关键问题是,昨天晚上到现在,亚帕一直没有换过装束,昨天,亚帕才一米高,今天一下长高了这么多!昨天穿着的皮甲现在穿在身上,这就有点不合适了,小皮裤变成了迷你裙,可爱的小肚脐也露了出来,皮甲很多地方被涨破,咋一看去,跟被撕破的没有多大区别。
给人的感觉,这皮甲一定是在激烈运动中给撕破了!难怪八哥感叹:“激烈、太激烈了”。
看着亚帕有点春光外泄,张仲不容多想,侧身一步拦在亚帕跟前,嘴里脱口而出:“亚帕,你先去帐篷里,一会再出来”。
亚帕精致的小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但马上发现身上的不对,尖叫一声,一头钻进了帐篷,张仲赶紧扔了一套衣服进去,对八哥一瞪眼:“八哥,没事别瞎猜,不要乱嚼舌根”。
八哥现在有点怕张仲,闻言垂头丧气地头头瞄了丫丫一眼,丫丫果然不负他所望地、好奇地大声叫了起来:“大个子,你昨天和亚帕姐生娃娃去了啊!听麻子姐说,好激烈的,怎么样?有没有我们生娃娃时激烈啊!”
张仲……对其他人一看,其他人齐齐侧目他顾:“麻子,该死的,一会让你好看”,张仲马上知道,昨天晚上,麻子偷窥,偷窥以后,居然还谣言了一把,现在这事,张仲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不行,大个子”,丫丫觉得吃亏了,开始强烈要求:“我现在也要生娃娃,大个子,我们现在就生娃娃给他们看”。
张仲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什么文员的风度了,老爷天,丫丫可是个说脱就脱的小白,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丫丫,别,要生娃娃我们进帐篷,进帐篷”。
八哥、洞三还有古个齐齐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小坏在张仲心里说到:“笨蛋”。
张仲……
第一○一章 攻
事后,张仲骂了几句造谣生事的麻子,也不在多废口舌,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再说,张仲自觉没有分辩的必要,冷处理了事。
但是,第二天晚上休息时,问题来了!
丫丫居然要跟张仲住,亚帕虽然没作声,但住进张仲帐篷的意图写在了脸上,张仲暗中叫苦,头痛了半天,终于想到一招:“神遁”。
“丫丫、亚帕”,张仲一脸严肃地说到:“大神召唤,着我回神界去述职,可能要去几天,你们带着队伍去无火森林,到点了让麻子叫我就好”。
麻子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张口欲言,张仲瞪了她一眼,赶紧不做声了,刚刚给仲哥添了点乱子,现在,还是本分点吧。
八哥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只转,他巴不得张仲早走早安心,说实话,有张仲和小坏在,八哥感觉自己的智商不好使,他们走了,这队伍第一智者就是他八哥了!
“神界?”丫丫双眼光芒大盛,太好玩了:“大个子,我也要去神界,我也要去”。
“笨笨”,张仲笑着敲敲丫丫的头:“你以为神界说进就进啊,告诉你,那里啊,只有神使才能进,丫丫,把小泥人给我,他是我进神界的向导呢”。
“给给,给你”,丫丫不满地嘟嘴说到:“真小气,带人家去玩玩都不干,大个子,你真小气”。
张仲摇摇头,没有理她,接过小泥人,脸色平静、神态庄严地念了几句神决,一指点在小泥人之上,消失在了原地,他不怕丫丫捣鼓小泥人,没有文员之书,进不了幻境的。
亚帕一脸崇敬地看着张仲消失地空地,心里充盈着自豪和幸福,这就是给自己开脸的头人,神使。
洞三瞠目结舌,呆了一下,一个俯身匍匐在地上:“恭送神使、恭送神使”。
进了幻境,张仲直奔10号房,一般情况下,小琳和小禾都会在那里等他,转眼又是几个月,也不知道两个未婚妻现在怎么样了。
“风,你最近怎么老是心神不宁,老是在这里晃悠,转得人眼花”,鄂小禾习惯性地擦拭着自己的狼牙棒,看着在房子里打转的述风,有些不满:“我说,你一个王子,需要沉稳一点知道不”,她从小和述风一起长大,还真是把述风当成了大哥看,说话没有顾忌。
“就是”,述琳也皱起了眉头:“哥,你最近很不顺吗?”
述风闻言叹了一口气,说实话,他最近不大顺心是一个方面,但为张仲担心也是一个方面,张仲当时是遇到困难匆忙走的,现在一去两个月没有回音,他觉得很是放心不下,不过,这话可不能在两个丫头年面前乱说,不然,非急死她们不可:“是的,最近一些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有点方向不明的感觉,要是授师在这就好了”。
“呵呵”,张仲一进屋就听到了述风的这句话,心说这个便宜弟子还行,知道挂念我老人家:“我来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仲哥”、“傻张”,述风只觉得眼前一花,三个人已经抱成了一团:“喂、喂,我说你们顾忌点好不,这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呢,授师,你要亲热,是不是先打发一下我这个弟子啊!”
“哥”,述琳拖了一个长音,有点不满,鄂小禾倒是不跟他计较,直接把他无视,挂在张仲的身上一个劲的磨磨蹭蹭:“傻张,小禾好想你啊”。
张仲汗了一个,挽着两个未婚妻在地上坐下,看着一左一右,一个温柔大方仪态万千,一个活波可爱连酒窝也调皮的两个大美女,心说好现象,好现象,左搂右抱就是舒服。
张仲忘了一句话,幻境和现实是有区别的,现在在幻境中,张仲又在地下,两个姑娘不想让他闹心,就很默契地没有为难他,日后的事,日后再说!
述风厚着脸皮死不走,张仲要想稍稍说说体己话,还真得打发这个弟子才行,坐在地上,给了两个姑娘一个安慰的眼神,对地上示意:“风,你也坐吧,什么疑难之事,不妨说来听听”。
述风神色一正,在张仲的对面缓缓坐下,想了想,这才开口说到:“授师,最近,风很是不顺,仿佛有人在故意为我于敌一般,处处受制,请问,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两个姑娘也不捣乱,乖乖地挽着张仲的手,一边一个静静地看着张仲,张仲认真说事的神态悠然自信,让他们着迷。
张仲黑巾蒙面,双目如电,直直地看了一会述风,这才悠悠说到:“风,今天,我们一起学几个字吧,记住,以后有什么问题请教,直接说问题就行,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
述琳微微一笑,总算明白一向沉稳的哥哥为什么一进10号房就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原来是做给仲哥看得啊。
述风嘻嘻笑。
张仲摇摇头,这弟子愣是赖上自己了,自己当授师的,不能跟弟子计较,他喜欢这样就由他去吧:“攻。风,今天,我们两个一起来学习这个攻字”。
“嗯”,述风在张仲对面坐直了身躯,但头微微低下,以示对张仲的敬意。
“风,你先说说”,张仲没有直接开讲,首先问到:“你对这个字怎么理解”
“是,授师”,述风在地上划了一个攻字,闭目回忆了一下,这才睁目说到:“授师,攻,于守相对,最常见的意思就是攻打、进攻的意思,授师,我说得可对”。
“不错”,张仲眼中露出了笑容:“你说出了攻最重要的含义,这个攻的最正如你所说的是攻打、进攻的意思,于这个意思相对应的词组有围攻、攻城、能攻能守等”。
述风脸上露出了笑容,张仲说的这些,他也有想到。
“但是”,张仲抽抽右手,准备指字说话,没抽动,望右边一看,鄂小禾大大的眼睛正痴痴地看着自己,小脸还紧紧挨着胳膊,看来,这胳膊是抽不出来了,往左边一看,述琳玉脸也是一脸笑容,貌似在说,这边也不行,张仲老脸微微一红,咳嗽了一声:“风,攻不止这一个含义,群起而攻之,攻其一点、不及其余,这些也是攻”。
述风闻言再度开始沉思,良久,开口说到:“授师是说,攻,还有指责别人过错的意思?”
“嗯”,张仲点点头,本来想拍巴掌的,但是不现实,只有点头,铿锵有力地说到:“攻的第二个意思是,对别人的过失、错误进行指责或者对别人的议论进行辩驳”。
述风精神一振,从张仲地话中领悟到了什么:“风受教了”,心中霍然开朗,没有刀光剑影的宫廷之争,攻的这个含义更加适合于述风。
授师是在暗示自己吗?
在第二层意思的理解上,张仲并不打算和述风深入探讨,相信以述风的才智,只要稍稍提醒,并不需要耳提面授:“风,这攻还有一层含义”。
“还有一层?”述风闻言脸上一正,授师每次给自己讲解东西,总是能别出心裁,Gao潮迭起:“请授师解惑”。
“攻,还有致力于研究、学习的意思”,张仲本来想指自己拿自己说事,奈何没有手可用,只好:“比如授师我,就是在专心攻读文字”。
“风明白了”,述风哑然失笑,授师居然拿讲学的机会重申他不意介入宫廷之争的愿望。
幽暗世界,丫丫拿着小泥人跳上古个树冠之上,小声问到:“个爷爷,大个子这个戏法是怎么玩的啊?丫丫要学”,直觉告诉她,张仲根本就是在搞鬼。
“丫丫别急”,古个老树皮脸上皱褶成了一团:“我看到了一点门道,给我点时间琢磨一下,不定也就能送你进神界去玩了”。
“耶”,丫丫高兴地在古个的树冠之上跳起来:“哼,可恶的大个子,居然一个人跑去玩,不带丫丫去,丫丫吓死你”,想到自己突然出现在大个子面前,大个子惊讶的样子,丫丫就觉得好玩极了:“个爷爷,你快点弄啊!丫丫等不及了”。
“呵呵”,古个笑着安慰丫丫:“个爷爷一定尽快,一定尽快”。
张仲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除了文员之书以外,貌似修武者也能进幻境修练,而修武者进幻境的凭证,无外乎就是他们的武器什么的,有了古个和小泥人,事情就真的很难说了。
第一○二章 攻之道
亲爱的书友:这章超长,有很多个人观点,阅读起来可能比较疲劳,可以跳过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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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前边,我们已经弄清了攻的三层含义,那么下边,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研讨一下攻之道”,幻境中,张仲依然在给述凤讲解这个“攻”字。
“授师”,述风原本以为张仲给自己讲解了攻的含义以后,今天的授课就会告一段落,没想到张仲这真正的大餐才刚刚上桌。
“攻之道”,授师这是要教导自己行政和军事攻略啊,当即,脑袋垂得更低:“述风恭听授师教诲”。
鄂小禾看着一脸听话乖宝宝状的述风,心里恶毒的揣测:“上次,傻张可是把风讲得趴在了地上,今天,风的头又是越来越低,该不会又给讲趴下吧!”
“小禾、小琳”,张仲现在要开始授课了,这会,没有手有点不方便,需要层层剖析这个攻字:“我把手抽出来有用哦”,抽一只不好,干脆两只手都抽出来。
两个姑娘齐齐双颊一红,放开张仲的手臂,但脑袋很自然地靠在了张仲的肩上,痴痴看着张仲。
张仲给述风授课的样子,她们百看不厌。
张仲右手手腕一抖,小坏化笔,一个攻字写在了空中:“风,你看”,笔尖对攻字一指:“我们先来分析一下这个攻字的笔划构成”。
述风点点头,仔细回想张仲曾经说过的笔划的含义。
“授师”,述风对照攻的笔划思考了一会,这才说到:“根据你的教导,结合我个人的一些体会,授师,我觉得,这个攻字应当这么理解”。
述风进入了学习状态,手指攻字,自信地说到:“授师,攻,起笔是横,也就是说,但凡是攻,起当稳健;然后是竖,要勇于进取,锐不可当;其次,一连几个撇笔划,指出手段需要灵活多变;最后,落笔是捺,也就是霸气,风以为,攻,最后必然是雷霆一击,一锤定音”。
述风一口气把自己对攻的理解阐述了出来,然后长舒了一口气:“授师,风说得可有道理?理解是否正确?”
“啪啪”,张仲轻轻拍拍巴掌,对述风的论述表示了赞许:“不错,风已经尽得攻的个中三味,对攻之一字,攻的道有了一些难得的领悟”,
这时,述风也在对面恭敬地问道:“授师,这真正的攻之道是什么呢?风请授师讲解”。
“呵呵”,张仲微微一笑,感觉在述风的面前,自己还真是变成了老夫子,要是长胡子了的话,还真想摸上一把胡子,再老气横秋地讲课:“风,在今后的生活中、学习中,你需要记住一句话,那就是‘学海无涯’,任何人,包括我,都不可能说尽得哪怕是一个文字的精髓,只能说对一个文字了解的程度有深有浅”。
述风恭敬的点头,心里明白,授师对自己希望甚高,听授师话中之意,分明是提醒自己要时刻保持谦虚谨慎地生活、学习态度,而不能得意忘形,想想自己刚刚居然有了一丝自得的心思,不由心中汗颜,但也更加地佩服,授师真是心思细密,能觉察到自己丝毫心态上的偏差而及时纠正。
张仲心头微微一笑,骄傲自满,是一个当政者最大的敌人,这个情绪可是千万不能滋生,希望述风能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今天,好好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或许,以后他会自律的多:“风,下边,我来说说对这攻之道的领悟吧”。
述风闻言,心说,难道,授师还有比我更加精辟的论述,或者说是有更加新颖的观点,精神高度集中,一副倾听的样子。
小坏和边上两个看着张仲发痴的美女也竖起了耳朵,她们比述风更加迷信张仲的能力,她们心中相信,述风一定还有更好的。
“我将攻之道分解成了三道,这三道分别是‘势之道’、‘杀之道’、‘器之道’,首先是‘势之道’,势,又有蓄势、借势、用势之分”,张仲缓缓说到。
述风闻言精神一震,心头涌起无可比拟的念头,张仲的攻之道,让他觉得,自己,对攻的理解还太少太少。
坦因思大陆没有兵法一说,更不会有什么孙武、孙膑,张仲可以大胆盗用古中华的谋略思想:“蓄势,就是要谋定而后动,我认为,攻,首要的是要做到‘知己知彼’,弄清楚攻击对象和自己的能力、实力对比,然后,扬长避短,形成自己的力量优势,蓄势待发”。
知己知彼!蓄势待发!攻,谋定而后动!
述风心中霍然开朗,这句话,道出了攻最重要的一个真谛,授师果然是授师,论述的就是精辟。头如同鄂小禾所说一般开始下垂了。
蓄势要稳,需无声无息,鱼不动水不跳,暗中查知,蓄势越是充足,势能越大,攻击的成功率也就越高,张仲继续缓缓说到,声音悠远而清扬。
述风恭声说到:“风明白了,攻,谋定而后动!”
“势之道的第二层,借势”,张仲指着攻字说到:“你看边上这个‘工’,在这个字中,最下的横的,变成了斜向上是不是?”
“不错”,述风一看,还真是如此,这一笔,出现了变化,原本应该是稳的一横,居然斜向上冲。
“这一笔的寓意就是借势,上边一横蓄势,跟着一竖把横的势引下来,落在这一笔之上,这一笔,一个借势把势能引导到了灵巧的撇之上,这个过程就是借势”,张仲首先拿笔划说事,接着再开始引申:“借势,风,你需记住两句话‘他山之石,可以为错’、‘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鄂小禾的小头靠在张仲的肩上,小嘴里嘀咕到:“绕口绕嘴的,真难懂”。
“呵呵”,张仲微微一笑,伸手摸摸鄂小禾的头,但马上感觉左边有人在刺激自己,明白过来,再伸手摸摸述琳的头:“这两句话,风,简单点说就是拿别人的长处补救自己的短处,也有借鉴别人先进经验、借重他人庞大势力的意思,所以,我称之为,攻的借势之道”。
述风结合自己的宫廷内斗,对比借势两字,有了领悟,授师明明就是告诉自己,攻之道需要团结一股可以借重的势力,所谓借势,说好听点就是因势成事,说俗点,就是借刀杀人!
看看述风如有所悟的样子,张仲点了点头,单就借势这一项而轮,述风皇家出身,实际操作能力绝对还在自己之上,只要操作的好,不定述亚六世的滔天之势都可以借来为己用:“风,其实,势,最大的莫过于自然之势,也就是天之势”。
自然之势?天之势?述风身子一振:“风受教了”,腰身已经弯了下去,离鄂小禾猜想越来越接近了。
“张仲”,小坏在显示器上说到:“你的观点对述风以后的帮助太大了,我有一个很不好的感觉”。
“不好的感觉?”张仲有点纳闷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小坏”。
“嗯”,小坏嘻嘻一笑:“我觉得你像个教唆犯,在教唆一个单纯的孩子如何行使阴谋诡计”
“这个!”张仲汗了一个,心说,这王字亲传授师,教唆就是天职!不教唆那才是渎职呢,不理小坏的胡说八道,继续给述风讲解:“势之道的第三道就是‘用势’,你看”,张仲指着攻字说到:“这个字,正如你自己所说的,一连用了两个撇笔划,这个笔划代表了什么意思呢?灵动!”
述风点点头,有点领悟地说到:“这用势之道,想来就是要灵活多变”。
“灵活,用势的表征”,张仲点头,述风的领悟力不错,这让他说起事来轻松不少:“所谓用势,就是根据势的大小,根据势的厚重与否,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攻击之道”。
张仲说着说着,就想到了地球上的一些知名战役,要是述风知道中华古历史,这解析起来会更加轻便,有时候,例子更能说明问题。
现在,张仲就只有简单的就字论字,偶尔举一到两个例子了:“风,你说说,我方势大,应该怎么攻?”
“攻歼”,述风朗声说到:“围而攻,攻而歼灭,以强大的势能让对手毫无还手的机会”。
“当双方势能平等时,又当如何?”
“这个”,述风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想了片刻,终于说到:“攻坚,努力解决最困难的问题,克其坚,强攻而下”。
“好”,张仲一拍手:“风真是好志气、好气魄,干大事者,当有攻坚之决心,两军对垒,狭路相逢勇者胜。那么,风,最后,当势能低于对手,你又能如何攻击?”
述风皱皱眉头,看了张仲一眼:“授师,我会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我会按照你的蓄势、借势之道形成优势,然后再发动攻击,授师,你不是说要谋定后动吗?”。
“不错,一个高明的攻击手,会谋定后动,但是,风,你要明白”,张仲悠悠说到:“时事无常,变幻莫测,优势和劣势往往不是绝对的,你能谋定后动,对手未必不能,因此,一个高明的攻击手,应该还有劣势之下的攻击办法,风,动动脑子,不难想到”。
“攻其不备”,述风想了一下,终于开口说到:“攻击对方的弱点,形成局部优势,逐步蚕食对手”。
“好”,张仲声音中透出了高兴的语气:“风,你对不同态势之下的攻击手段都描述的十分到位了,说实话,我没有太多的补充意见,但是,风,下边,我想说得是,还有几种攻击之法,在任何态势之下,都可以用,也就是,这些方法能左右势的变动方向,只要用的好,劣势有时也能变成优势”。
听了张仲的这番话,述风心中阵阵感动:“授师,述风聆听教诲”。
其一,攻心。
张仲缓缓说到:“从精神上或者心理上瓦解对方,攻心之术不论优势劣势都能用。优势之时,可以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劣势之时更是能反败为胜”。
述风眼前一亮,坦因思大陆作战一般都是真刀真枪,直来直往,宫廷内斗复杂点,阴谋诡计不少,但是攻心一说,述风还是头回听见。
“风,在遥远的东方,曾经有一个名叫华的古老神秘伟大的国度”,张仲眼中仿佛出现一层迷雾,声音悠远地说到:“有两个成语,四面楚歌、草木皆兵,这两个成语,就代表了两个出名的攻心之战”。
张仲把两个成语的来龙去脉刻画的惟妙惟肖,述风弯着腰身,低头聆听,述琳、鄂小禾还有小坏,也被张仲悠悠的声音拉到古中华的历史中去,共同领略古战场的金戈铁马,文韬武略。
良久,张仲目视前方,久久无语,眼中一片深邃。
其二,攻讦。
张仲稍稍怀念了一下,这才继续给述风解析:“揭发别人的过失或者阴私而加以攻击,不过,风,这个,我不想多做解释,想必你对此并不陌生”。
述风沉默地点了点头,说实话,为了利益,这相互攻讦的事可是没少干。
现在,授师这么一总结,再结合授师前边所说的势之道,述风觉得,这攻讦之法还大有充实、挖掘和发扬光大的必要,授师给自己说出这个攻击之法,想必就是在提醒自己,攻讦也是要讲科学的。
想到这里,述风看了看眉头微皱的张仲,突然明白,授师是一个胸怀坦荡之人,想必是不喜这攻讦之法,不过,尽管不喜,还是给自己提了出来,想想就觉得感动啊!
其三,同盟。
张仲狠自然地跳过攻讦之策,继续向下:“为了共同的利益而结成的进攻同盟军,自己多一个盟友,对手就多一个敌人。但是,风,要记住,同盟存在的条件就是利益两个字,因此,对待这个利益关系,一定要有十分准确的判断,这,是同盟存在的基础”。
“风明白了”,述风缓缓说到:“授师的一字一句都是金玉良言,述风一生不敢忘怀”。
说了老半天,关于攻之道,张仲还只说了一个势之道,还有很多东西没说呢,拍拍述风的肩膀,张仲张嘴欲言,但小坏突然在张仲的意识里喊到:“张仲,张仲,不好了,我刚刚接到麻子传来的信号,说丫丫她进来幻境了”。
“丫丫?”张仲一阵头晕,这丫头,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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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章 悠着点
话到嘴边,张仲赶紧改口:“风,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得够多了,够你消化一阵子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休息,给授师我留点私人空间?”先把看热闹的打发走。
“嗯”,述风还是一脸恭敬,但说的话就不怎么正经了:“明白了,授师,风马上就回去咀嚼授师的攻之道,不过,授师,弟子预祝您老充分运用这攻之道,攻克难关、攻陷芳心、攻取攻破小琳小禾,千万不要让她们结成攻守同盟”。
鄂小禾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来,述风不等张仲搭话,脚底下抹油,跑了。
张仲看着笑得花枝乱颤地两个美女有点啼笑皆非,述风这家伙,还真是没大没小,刚学到的东西,马上就活学活用了,来不及多感概,还得赶紧去接丫丫那丫头,不然,一旦等她从魔武光脑哪里注册出来,一进幻境就难得找人了。
魔武光区今天又晕头转向了,遇见一个来历不明、能量不明、什么都不懂的丫头!最烦的是,这丫头居然特别好问,很有一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只问得魔武光脑头晕脑胀,理屈词穷!
现在,魔武光脑发现,自己有一个最大的BUG需要马上加以完善补充,就是,自己没给人注册完以前,居然不能把人踢进幻境!这可是太致命,过去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我是丫丫,给我取名丫丫就行”,搞了老半天,丫丫终于跑上了正题,说出了自己的大名:“对了,这个只见声音不见人的大叔,我以后就叫你‘见不得人大叔’吧!好不好”。
“不好”,魔武光脑虽然感叹这个外号实在是别出心裁,但觉得用在自己身上就大大不好,赶紧蹦出两字:“不好,你不用知道我叫什么,现在,只要你选择造型就行,我马上放你进去”。
“好吧,好吧,我选”,丫丫不高兴地说到:“这个外号这么个性都不要,真是服了你,不过,大叔,我能问问,这里是不是神界啊!”
“错”,光脑赶紧答道:“我这里不是什么神界,我这里叫幻境”。
“可是大叔,我明明进的神界哦”,丫丫有点急了:“怎么会跑到哪门子幻境中来了啊?”
“这我哪里知道”,魔武光脑心说,你迷糊,我比你更加迷糊呢,最近,这光脑的防火墙好象老是出问题,偷渡客一个接一个的来,以前还好,现在,居然来了一个自称去神界串错门的大小姐,你说晕不晕!
“这可不行,大大的不行”,丫丫坐在地上不起来了:“我说大叔,我进神界是来找人的,可不是随便来玩的,要是迷路了我该怎么办?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该不会是人口贩子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光脑觉得自己开始糊涂起来:“我说小丫头,你故意找茬是不,你要就好好注册,要就赶紧回去,别在这里给我填堵好不好”。
“回去?”丫丫小脑袋摇得如同波浪鼓:“这个可不行,我是来神界找人的,怎么能随便回去呢?除非,大叔,你把大个子给我找出来,我见着人了马上就走”。
“丫头,我可是跟你说”,光脑脑筋一时没转过弯来,顺着丫丫的话就往下说:“我这光区里边的大个子可多了,外号大个子的家伙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的,丫头,你到底要找谁啊!”
“他找我”,张仲出现在了注册房子里,如果不是小坏帮忙,他还真进不去。
又是一个非法入境的家伙!光脑一查,这家伙的权限貌似还在自己之上,真是晕死了去,一看张仲的资料:华龙!禁不住怪叫一声:“华龙,又是你,你小子尽给我添乱,有完没完啊,这里的事我老人家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闪人,很光棍的开溜了。
“大个子”,丫丫一听张仲的声音,马上就认出来了,以一下子就扑了过来:“耶?你怎么成了蒙面大汉,不错,不错,大个子,你在神界的造型真是太有特色了”。
还有两个未婚妻等着自己呢?张仲接住丫丫,叫小坏给丫丫选择了一个本来面目,拉着丫丫就进了幻境:“丫丫,走,我带你去见两个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丫丫闻言抱着张仲的手大声叫了起来:“耶,真是太好玩了,一进来就能看到神仙姐姐,耶”。
远远地,看见一个十分美丽可爱的小姑娘挽住张仲的手臂蹦蹦跳跳、东张西望地走了过来,述琳和小禾对望了一眼,居然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酸意,微微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样可是大大的不行哦。
看到对面两个未婚妻有点怪异的神色,张仲也是微微愕然,看来她们是误会了,实际上,现阶段,张仲一直再把丫丫当成妹妹看:“丫丫,来,见过两位神仙姐姐”,一边说,一边对鄂小禾和述琳连使眼色,示意她们配合:“这位呢,你应该叫小琳姐,这位呢,你应该叫小禾姐”。
“耶”丫丫高兴地松开张仲的双手,跑过来,一手拉住一个,很自来熟地说到:“两位神仙姐姐,你们好,看到你们,丫丫真是太高兴了,耶,你们真漂亮啊”。
见丫丫这么直爽地夸奖自己,虽然这心中有点不舒服,但述琳还是温和地说到:“丫丫妹妹好”,鄂小禾就没那么好脾气了,小嘴翘着,一脸委屈的样子。
丫丫见鄂小禾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和自己进帐篷要和大个子生娃娃时的亚帕姐是一个表情,马上有点明白的问到:“神仙姐姐,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和大个子生娃娃勾当啊!”。
勾当这词,他是从八哥哪里刚刚偷师而来的。
张仲……丫丫真猛!
述琳和鄂小禾的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看着一脸天真的丫丫,述琳突然心中一动,开口问到:“丫丫,你给姐姐说说,你和大个子有没有生娃娃啊!”
张仲狂晕!这下惨了!心说,丫丫,你可要悠着点啊!
果然,丫丫大大方方地说到:“当然,丫丫早就和大个子生娃娃勾当了,咯咯,不过,娃娃现在还没生出来”。
“仲哥”,述琳气苦,看着张仲双眼一红,眼泪一涌而出,她们在幻境中望眼欲穿,谁知,张仲居然会连这么天真的丫头也不放过。
“傻张,你太过分了”,鄂小禾对着张仲大声喊到:“我,我跟你没完”,要说,鄂小禾最气愤的就是,张仲还没跟她勾当呢,倒是先和别人勾当上了。
“这个!”丫丫奇怪地看看鄂小禾和述琳,有点纳闷:“神仙姐姐,生娃娃有什么不对吗?我给你们说啊,仲哥不仅和我,还和亚帕姐也勾当了”。
述琳和鄂小禾对望一眼,还不止一个!鄂小禾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拉拉述琳的手:“琳姐,走,我们回去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小禾,别急”,述琳看看丫丫,再看看脸色如常的张仲:“仲哥,为什么会这样”。
“什么都没发生”,张仲想起了刚刚给述风讲授的攻心之道,看来,这攻之道在感情上也一样适用:“小琳、小禾,现在,我出去,你们好好和丫丫谈谈,尤其是要了解一下,丫丫口中的生娃娃是怎么回事”。
述琳和小禾没走,张仲倒是先走了!看张仲一脸平静自然的样子,述琳觉得不定里边真有蹊跷,对鄂小禾使了一个眼色:“丫丫妹妹,你能说说和大个子认识以后的故事吗?
第一○四章 谷欠心(在下)
“授师”,啊杰恭敬地站在身边,给盘膝而坐的张仲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度:“授师,这段时间以来,华流的发展相当迅猛,其他两个组都忙碌起来,我这里也找了不少文员在帮忙,总体来说,华流基本保持了平稳,不过”。
说到这里,啊杰顿了顿,没有继续说话,看了看张仲,在心里措辞。
“呵呵”,张仲微微一笑,眼中露出鼓励的神色:“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吧,没事的”。
“是这样的,授师,你现在基本不在华流中露面”,啊杰把自己这内当家的身份摆得相当正,随时关注着华流的情况:“所以,啊德主持着华流的日常事物,代替你行使教导华流成员的重要职责,啊杰以为,长此以往,只怕这华流文员只知啊德,而不知授师”。
“呵呵”,张仲亲热地拍拍啊杰的肩膀:“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其一,要宣传组加大宣传力度,突出一下我的神秘和无所不能就行,强调精神领袖的作用;其二,明处,可以让啊德部分坐大,而暗处,你的保密组才是我们真正需要掌握的力量”。
啊杰点头,表示明白,但还是实事求是地说到:“授师,保密组挑人比较严格,所以现在地规模不是很大,目前还处在萌芽阶段”。
“不急”,张仲缓缓说到:“现在,你是拿啊德提供的一点经费在活动,发展起来的确比较艰难,今天,我单独传你前来,其实就是想给你提提如何壮大保密组的事,以后,咱们就称保密组为密组吧”。
“好”,啊杰马上应到:“授师,我感觉这密组的运行不是很好,正不知道如何操作呢”。
“啊杰,你也坐下,我一层层跟你说”,张仲示意啊杰坐在对面,这才开口说到:“密组,要成气候的话,得解决好以下几个问题,第一就是基金问题,,解决这个问题得办法还在啊德身上,啊杰,你要你多下点功夫,拿着啊德的钱,打着他家的招牌,在各地经营酒馆、赌场、清馆什么的,既能赚钱,又能在各地建立很好的情报来源,记住,钱是可以生出钱来的”。
“啊杰明白了”,啊杰由衷地说到:“有一些家境殷实的密组成员也能捐献部分财物,只要稍加打理,应该能慢慢发展壮大”。
张仲要是在地面上的话,随便拍卖一两件古遗迹中淘来的古董,这钱想必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啊杰也就不要这么辛苦,不过,现在,只有先这么着了,岔开这个话题,张仲继续往下讲解解决密组问题的办法:“第二,就是密组人员的组成问题,啊杰,密组成员不能局限于文员职业,应当广纳各界英才,就连一些混混头,也可以招揽进来,最关键的是可靠”。
啊杰明白过来,看来,授师是要建立一个庞大的地下王国了。
“第三”,张仲缓缓说到:“关于密组定位的问题。我的想法是,密组,主要成员要对准中下等阶层的人群,要抓住这群人地位不上不下,渴望进步的欲望把他们的力量聚拢到我们的身边,形成一股可观的政治力量”。
啊杰一想,出生普通家庭的自己,不正是有着这种强烈的欲望吗,当下明白过来:“授师,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仲拍拍啊杰的肩膀,叮嘱到:“小心些,切忌急功近利,不要急,慢慢来,要有一个2年发展的短期计划,有一个5年左右的中期计划,还得有10年以上的长期计划,要做到心中有数,不要盲目,不要打乱仗,要按部就班,逐步形成一股可观的力量”。
“嗯”,啊杰脸上充满了信心,自己有疑惑的问题,感到方向不明的时候,授师只是三言两语就让自己豁然开朗,心中又重新充满了斗争,啊杰有信心,也有强烈的欲望,他,讲追随授师的脚步,将密组打造成能左右天下大局的组织。
华流是基本,依靠华流,张仲聚拢了一帮人,啊杰只要运作得法,再在华流当中秘密团结一般对华龙死心塌地的人,就构成了密组的基本班子,这些人都是文员,打架斗殴或许不行,但是,管理事物,发展力量是文员的强项。
有这班文员打底子,再次发展壮大密组的隐秘实力,就完全有了可能,要不是张仲现在还在幽暗世界,只要张仲亲自操刀,注入资金,张仲有信心在三年内打造起一个基本成型的王国,成为自己在坦因思大陆安身立命的根本。
看着啊杰远去的背影,张仲在心里问到:“小坏,我,有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张仲”,小坏在显示器上写下了一个“欲”字,指着这个字说到:“你刚刚说了,利用他人的欲望发展势力,现在,我要跟你说的是,其实,你发展华流、组织密组,也是这个‘欲望’作用的结果”。
张仲心中一愣,看着这个“欲望”两字,哑然失笑,仔细这么一想,事实正如小坏所说,自己不正是心中有了渴望实力的欲望,才有了密组的诞生!
“欲”,小坏指着欲字解释到:“简单点说就是‘谷欠’,稻谷、果实不够的会意字,谷欠、谷欠,永远都是欠上一份,所以,一旦谷欠上身,一个人,就会欲罢不能、欲壑难填”。
是哦,看着这个欲字,张仲想起了很多,男人性谷欠太多的话,会成为种马,这是谷欠的一种;当官者为钱谷欠左右,会腐败堕落,为人所不齿;王者为权利谷欠所迷惑,会残暴不仁,横征暴敛!
欲,无所不在,无坚不摧!但是,欲,真的如同小坏所说的这么简单吗:“小坏,其实,我觉得,欲望,也是一个种群进步的动力”。
小坏一愣,在显示器上张大了小嘴:“说说,张仲,说说你的理由”。
“简单,因为谷欠,所以人才会千方百计提高‘谷’的生产水平,让谷丰起来,谷一直欠下去,这种为谷丰的奋斗就一直不会停息。形象点说,人,因为口腹之欲,点燃了火种,演化出了美味佳肴”,张仲微微一笑,指着欲望两字说到:“小坏,这欲望是一个中性词组,同样的欲望,把握的好,就是好事,把握不好的话就是一个灾难”。
“嘻嘻”,小坏听到这里,突然笑着说到:“张仲,这风流和下流是不是就是欲望把握好坏的两种体现?”
“不错”,张仲也是一笑:“种马和后宫也是欲望把握好坏的两种境界,人,不管是谁,都有自己的欲望,有欲望不奇怪,关键是看要怎么把握了”
说到这里,张仲想到了小禾小琳,自己不就是有左搂右抱的欲望吗?自己搞这个密组,虽然不是权利欲望,但不也是保护欲望吗?还有,自己在幽暗世界,不也是有着强烈的回到地面的目的欲望吗?
“小坏,欲又写成慾”张仲起笔在小坏的谷欠下边补上一个心字:“谷欠全在心,心在一念间,欲望的好坏全在心里”。
“照你这么一说”,小坏指着显示器上的谷欠心说到:“这个字,还真不能当贬义来看了”
“当然不能”,张仲也指着这个字,开始分析:“这个字,‘起于谷、达于欠’,指人因为对稻谷、果实甚或是一件事的成果产生强烈的想要的愿望,而最后,这个字‘止于心’,也就是说,这种渴求完全是一种心火而已。又说,这谷欠在上,心在下,心成火势,心火烤谷欠,这也是很多人一旦欲望来临而欲罢不能的缘故,盖因为他们心火难灭”。
小坏看了看显示器上的字,再看看一脸正直,面色如常的张仲,突然在这字的后边补上一个“火”字,问道:“张仲,假如你有谷欠火,你能克制得了吗?”
这个问题比较尖锐!张仲现在在地下,一直忙于东奔西走,说实话,对这两个字的体会不是很深。但不用怀疑,张仲知道,这两个字,迟早也是会落到自己身上的。
看着小坏,张仲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笑容:“小坏,是不是帮我试验一下?”
“怎么试验?”小坏看到张仲的笑容,感觉不是很好,但还是好奇地问道,问玩,赶紧补充:“你可不能信口开河啊!”
“简单”,张仲吊儿郎当地,有点流氓地一笑:“你来勾引勾引我,试试我谷欠火烧身时的自制能力”。
“该死的”,小坏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增强,没有蓝屏,在显示器上扫描了一个张仲的人体造型,拳打脚踢地勾引上了!
第一○五章 心痛
丫丫高兴地说:“要说,我的记忆中,过去一直模糊,只有和大个子认识以后,才开始好玩起来,当时,两位神仙姐姐,你们不知道啊……”
丫丫开始津津有味地回忆起来,和张仲认识以来的故事,她一一牢记心头,手舞足蹈,讲述的绘声绘色:“我看到大个子的时候,他浑身鲜血,脏死了的,很不好看的,我就把他提到河里洗啊洗、洗啊洗,洗了老半天终于才洗干净”。
两个姑娘听得心中一疼,述琳问了一句:“当时,大个子一直没有反应吗?”
“没有啊!他很听话,一声不吭,就这么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由凭我摆布”,丫丫很自然地说到,说完,恍然大悟:“哎哟,丫丫现在明白了,当时大个子应该是晕死过去了,不好意思,两位姐姐,丫丫有的时候犯迷糊”。
两个姑娘听到晕死两字,心口再是一疼,地下世界到处危机,上次情郎匆忙而去,两人还真以为他有急事,现在想来,只怕是遇到了九死一生的困难,被丫丫再手中胡乱摆弄而不自知,想必伤得十分严重,深度晕迷了。
“后来,把大个子拉到树屋里,丫丫终于知道大个子受伤了,于是就给大个子找疗伤果吃,不好意思,丫丫当时小迷糊,一下给大个子灌下去一大把疗伤果,药物过量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大个子身上居然出汗又出血,把丫丫给急得啊”说起当时,丫丫还心有余悸,脸上也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大个子的脸上好痛苦的样子,我就急啊,赶紧又把大个子拉到河里去洗,洗啊洗、洗啊洗的,但是这回的伤口怎么也洗不干净了,他身上老是出血不止啊!”
“我一急”,丫丫摸摸脑袋,有点豁然地说到:“又给大个子灌下去一把疗伤果,这下好,只见伤口越裂越大,血流成河,河水都被染红了呢”。
“你,你”,鄂小禾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能这样?”
“我?”丫丫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很无辜地说到:“两位姐姐,你们可是不能责怪丫丫,丫丫当时可是不知道药物不能过量,大个子就说了,不知者不罪”。
虽然心头刚刚恼火了张仲,但是,听到这里,两个姑娘依然禁不住泪流满面了,鲜血染红了河水,这一句话,就让她们地心里彻底崩溃了。
“这个时候,大个子终于痛苦地醒了过来”,丫丫地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大个子当时好可怜啊,说话都是断断续续,气若流丝,好在,他知道我给他灌过量药物了,马上给我扔果子中和药力”。
两个姑娘这才稍稍放下心情,张仲终于还是适时醒了过来。
“你们不知道啊,两种果子,居然在大个子体内打起架来”,丫丫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本来,这是十分好玩的事,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好玩:“当时,我就见大个子一会痛苦地醒过来,哼哼两声,马上又晕过去,哎”,丫丫破天荒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大个子一定很痛苦,还有,还有,他身上的伤口不停的迸裂、愈合,看得我心惊胆战,最后,就连整个身体都完全变形了,我一摸大个子的鼻子,没有气了”。
房子里一片死寂,丫丫也说不下去了,当时,张仲受折磨的情景一一在目,那个时候,丫丫完全不懂事,还能看得下去,现在,丫丫觉得说都说不下去了,这样的非人痛苦,大个子到底是怎么承受下来的,丫丫知道,就算是没有气息了,但她当时依然能感到张仲那强烈的求生意识,也就是说,当时,张仲的意识还在顽强地坚持!
“琳姐”,鄂小禾终于哭出声来,虽然知道张仲现在就站在外边,但两个姑娘听到张仲没有了气息,依然禁不住抱头嚎啕大哭起来。
“姐姐,别哭,姐姐别哭”丫丫也掺和了进来:“丫丫听了也难受呢,好吧好吧,大个子当时其实意志力还在顽强地坚持呢,还没有死透”。
好家伙,这话一出口,马上,鄂小禾哭声加剧,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了,傻张还在就好,跟谁生娃娃她都不在乎了,傻张还在就好,口中喊了一声傻张,就跑出门去,述琳也喊了一声仲哥,紧跟着跑了出来。
丫丫一看,自己的故事还才说了一半,怎么两个姐姐就都跑了啊,赶紧也跟在后边边跑边喊:“后边还有呢,后边还有呢”
鄂小禾跑出门来,四周一看,那里还有张仲的影子,顿时,刚刚丫丫的没气两字涌上脑海,强烈的,失去傻张的感觉涌上心头,一ρi股坐在了地上,失声大哭,述琳也跑了出来,她比鄂小禾稍稍好点,四处找了一下,终于在房子的墙上发现张仲的留字:“小琳、小禾,我先去文员专区转转,你们认真听完丫丫的故事吧,完了带丫丫在幻境中玩玩,我办完事就回来”。
述琳定定神,指指张仲的留字:“小禾,我们还是听仲哥的话,听丫丫把故事讲完,小禾,我有感觉,我们可能误会仲哥了”。
“琳姐”,鄂小禾抽抽鼻子:“就算没有误会,就算傻张干了什么事,我都原谅他了,原谅他了,我现在只想傻张回来,只想他回来”。
“你啊”,述琳摸摸鄂小禾的头,她这个一起长大的姐妹没有什么心机,什么事都挂在了脸上,但正是这一点,让述琳不忍对她搞小动作,看看身后一脸好奇的丫丫,述琳突然想到:“仲哥人这么好,今后,身边的事一定不会少,这个丫丫,就算没跟仲哥发生什么,但是她对仲哥的态度,这往后还真难说,还有这丫头嘴里的亚帕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述琳越想心里越是不安稳,刚刚的焦急心情开始被不安所替代,仲哥在地下生活了这么久,任何人,和仲哥接触的久了,就会很自然地发现他的优点,女人的话,心就会如同自己一样一点点沉沦,过去,述琳就有过担心,担心张仲人太好,现在,从丫丫身上,述琳感到了不安:“小禾、丫丫,走,我们进去,继续说故事听吧”。
“我刚刚说到,大个子没气了”,三个人在房子里坐下,丫丫又开始讲故事,故事进程她记得很清楚,接着往下说:“我一急,想到了一个办法,生命共享契约,就这么着,这么着,大个子终于活了过来,怎么样,丫丫我聪明吧”。
“谢谢你,丫丫”,鄂小禾抓住丫丫的手,由衷的感谢,要不是丫丫,傻张现在都不在人世了。
述琳也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不过,这心里开始盘算,没想到这丫丫居然是仲哥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仲哥的契约之主,这下,事情还真是不好办了!
“后来,大个子在睡了几天以后终于醒了”,丫丫脸上露出一丝好笑的神色:“姐姐,你们不知道,当时,他一醒,对我一看,马上又闭上了眼睛,还叫我穿衣呢?”
“这个,丫丫”,述琳问道:“你以前一直不穿衣的吗?”
“嗯”,丫丫很自然地答道:“我一个人生活在绝谷当中,从来不穿衣的,当时,丫丫还不知道穿衣是什么呢,觉得大个子有意思极了,我就逗他完,愣是不穿衣,于是大个子没办法了,终于告诉我,这男的女的一起,不穿衣就会生娃娃的!”
“这个,丫丫”鄂小禾也忍不住问道:“大个子说,男的女的一起不穿衣就会生娃娃?”
“是啊”,丫丫得意地说到:“大个子骗我穿衣,丫丫也不笨,假装穿衣,等他睁眼以后,我就这么手一松”,丫丫嘻嘻笑了几声:“衣服掉了下去,嘻嘻,大个子吓了一大跳,赶紧给我穿上衣服,但是,晚了,生娃娃勾当了,丫丫聪明吧”。
“这个”,述琳使了一个眼色给小禾,小心措词问到:“丫丫,衣服掉下去后,穿衣之前你们还做了些什么没?”
“没有啊!”丫丫睁着大眼睛反问到:“姐姐,这中间是不是应该作些什么啊?我正奇怪呢,大个子说不久就会生娃娃,丫丫这怎么一直没动静,是不是,有什么没做啊?”
噗哧一声,鄂小禾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玩马上又是神情一谙,傻张,小禾再也不生你的气了!
述琳也宛尔了一下,搞半天,丫丫生娃娃是这么回事啊!
不过,看看一脸天真的丫丫,述琳突然明白,虽然仲哥行为端正,无可挑剔,但是,只怕,这丫丫要跟仲哥生娃娃的事,也不是说得玩的,要不然,地下世界男人不少,丫丫找谁不好,偏偏还就认准了仲哥,这丫头现在心思简单,那是因为没见过世面,以后,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了。
“丫丫,你做得很对”,述琳微微一笑,拍拍丫丫的肩膀:“丫丫真聪明,做得对极了,就是这样的,对了,丫丫,你还没继续给我们说故事呢,尤其是亚帕姐那段,姐姐现在感兴趣极了,你说来听听”。
愕小禾没有述琳般的花花肠子,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想见傻张。
第一○六章 诱惑
小琳、小禾,我先去幽暗世界了,你们带丫丫在幻境到处玩玩,我到无火森林以后会来接丫丫的,张仲。
看着房子里出现的这样一排字,述琳和鄂小禾对望了一眼,鄂小禾脱口而出:“琳姐,傻张不会生气了吧?怎么就这样跑了啊!”
“可能”,述琳叹了一口气,也是心乱如麻,想想张仲在幽暗世界受到的无尽苦楚,再想想自己和小禾对他的不信任,心中就很不是滋味。
“张仲,你就这么跑了,不大好吧”,小坏一边留字一边说:“你好不容易上幻境一次,马上就跑,好象不大合适吧”。
“老实说,小坏”,张仲悠悠说到:“我有点生气,现阶段,我想静静,知道吗,我也想好好审视一下自己对小琳和小禾的感情”
“审视?”小坏有点疑惑地问到:“难到,就这么一点小事你就挂在心上了,你也太小气了吧!”
“不是”,张仲淡淡一笑:“小坏,你还不明白我吗?你说我会不会为这点事计较?我审视,是因为我觉得必要,她们对我的怀疑和指责只是提醒了我,需要审视而已”。
“说说”,小坏来了兴趣:“你想审视什么,说不定我能给你一些建议呢”。
“审视我自己的感情”,张仲摸摸头:“不瞒你说,小坏,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爱着小琳小禾!”
“不会吧!!”小坏在显示器上惊讶地嚷嚷起来:“老大,到这时候了,你别跟我说对她们没有感情,这话我可是不爱听,就算鄂小禾可恶点,但你也不能太过分了”。
“感情是肯定有的”,张仲脸上涌上了回忆的神色:“她们在我记忆中的印象很深,不可能是没有感情,但是小坏,你要知道”,张仲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实话实说:“本来,严格说来,我只是对她们有好感而已,远远没到如此亲密的地步,你知道吗?小坏,婚约,催化了我的情感,让我本能的认为应该去爱护她们,应该去承担爱的职责”。
“有什么不对吗?”小坏在显示器上支上了脑袋,看着张仲:“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嗯”,张仲也同意了小坏的观点:“原本,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也很高兴地接纳了她们,但今天,我猛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什么问题?”小坏这下来了兴趣,张仲已经好久没有难题了,难得有个机会让小坏过一把授师瘾:“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你解答”。
“问题就是”,张仲的脑海里传出一丝不好意思地感觉:“貌似我对她们两个一视同仁了,也就是,我居然没有偏爱的感觉”
“什么?”小坏觉得很正常:“去,皇帝老儿后宫一大把呢,麻子都是公蚤一大把,这样没有什么稀奇”。
热心过度,小坏捣鼓出来一套防止姐妹内斗的科学方法,张仲不置可否,但是,经过小坏这么一打岔,张仲也就暂时把这事放到了一边。
看到两个臭棋篓子下棋时,是个什么感觉,看小坏和张仲现在分析这情感问题就是个什么感觉,一个意思,在情感上,他们就是两臭棋篓子!
往年,这个时候,是暗月精灵们外出觅种的时候,也是争斗最多的时候,今年,觅种停止了,有传说,神使能解除暗月精灵一族的魔咒。
张仲踏进无火森林,艾露尼姐妹和伊露尼就迎了上来,早已等候多时。
艾黎娜的脸上没涂植物汁液,看起来白皙细腻,身上还是树叶遮身,不时有春光外泄:“哎哟哟,张神使,一去就是几个月啊!真是等死人了,怎么,不会忘了我们这群可怜的精灵吧”。
这泼辣惹火的大美女还是一样大胆,说着说着,就很自然地靠了过来,张仲还没说话,亚帕赶紧前进一步,拦在张仲身前,一言不发,对艾黎娜怒目而视。
张仲微微一笑:“最近比较忙,比较忙,一直在奔波劳累,这不刚帮完洞|茓人,我不就马不停蹄地往这里来了吗?”说完,拍拍亚帕的肩膀:“没事的,亚帕,不要这样”。
亚帕这样子的确有点不礼貌,前面还有一个站在中间,看起来地位较高的女精灵没介绍呢。
亚帕闻言,嘟着小嘴站到了一边。艾黎娜得意地大笑起来,胸部随着笑声一阵颤动。
“妹妹,别闹”,艾露尼也叫住了艾黎娜,她还是一身草衣草裙,长发盘起,露出了尖尖的耳朵,脸上一脸平和,给人圣洁的感觉:“张神使,我给你介绍一下”,她对身边一伸手:“这位是我们精灵族的三长老伊露尼,特来躬迎神使前去精灵圣地”。
张仲微微一笑,很自然地对伊露尼弯弯腰:“在下张仲,直呼姓名就可以了,见过三长老”。
“咯咯”,伊露尼未语先笑,她的身材比艾黎娜稍矮,但要丰满了许多,这一笑起来,感觉胸前树叶抖动的幅度比艾黎娜还要惊心动魄:“张仲是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托大叫你一声小仲,想必,我这精灵和你的实际年纪一比,应该就是老妖婆了,是不是啊,小仲”。
看着满脸笑容,双眼大胆看着自己的伊露尼,张仲觉得,这个长老比艾黎娜的胆子不会小,不过,张仲现在好歹是吻过的主,也有了两个未婚妻,已经不是那么嫩了,闻言很平和地一笑:“三长老随意就好”。
“哟”,伊露尼对张仲一笑:“小仲,你这就见外了是不,我都叫你小仲了,你自然应该叫我尼姐,或者尼姨什么的才对,小娜,你说是不是啊”。
张仲闻言心说,还不如叫你尼姑顺口。
艾露尼比三长老还正常一点,素手一伸,对张仲说到:“张仲,请”,她心思细腻,见张仲不喜人称神使,很自然改口。她身着草衣,手这么一伸,露出小臂一截细腻嫩白的肌肤,令人遐想,
张仲对艾露尼感觉不错,含笑点头,跟着她们身后开始向精灵族的圣地行进。
“问个问题,张仲”,艾黎娜很自然地站在了张仲身边,对亚帕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神视如无物:“我是不是变漂亮、变性感了很多啊”。
张仲汗一个,这姑娘,还是这么大胆,问题也是相当尖锐!
见张仲没有搭话,艾黎娜干脆把身子靠了过来:“想不想再看看奶子啊!”
张仲大汗一个,这么多人,也不知道悠着点,就算自己想看,也不会在这个场合看的!
亚帕一个闪身,从另一边Сhā了过来,Сhā在张仲和艾黎娜的身边,防止艾黎娜突袭张仲。
艾黎娜很自然的退退身子,准备跑另一侧去,但没等她动脚,张仲的另一侧,已经有人很自然地挽住了张仲的手臂,口中还“咯咯”笑:“我说小仲啊,有点眼光好不,就小娜那个水准的胸部,你也瞧得上眼?要看,就来看尼姨的,保证要比小娜伟大的多”。
张仲暴汗一个,这三长老也太有特色了,见过几个种族的领导了,要说身先士卒,还别说,这三长老绝对排第一!
亚帕有点想哭,这苍蝇怎么这么多,赶不尽杀不绝!烦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们能磨,我也会,小小胸部也靠在张仲的身上示威的摩擦起来,现在,亚帕的本钱也不差了,小是小点,但是主要是骨骼细小,身上的肉却是不少,照样弹性惊人!
一左一右,软绵绵的海绵体不断挤压着张仲,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张仲有点心猿意马起来,看来,暗月精灵之行,还真是个考验人的艰苦活!说句实在话,小坏说得个什么火,开始燃烧了。
“哦,我的天,羡慕死我了”,八哥的口水就一直没有停过,世道,这是个什么世道啊!张仲这小子那点好,怎么这会成了如此香喷喷的香饽饽了:“马比人,气死马了”。
“小坏姐,问个很严肃的问题”,麻子在意识中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张仲有能力摆平这几个如饥似渴的女人吗?”
“根据我的分析”,小坏赶紧在显示器上罗列出一大堆张仲身体指标的数据:“张仲,完全具备当种马的潜质,麻子,张仲跟你没用的壮蚤不是一个档次”。
张仲彻底无语,自己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打死都是不会当种马的,没有情感的YY,在张仲看来,跟穿着袜子洗脚一个味道。
“哎”,麻子深深地感叹了一句:“可惜啊!”
“麻子”,八哥一爽,这家伙,人家心情不好就是他最大的快乐:“可惜什么?”。
“可惜仲哥不是壮蚤啊”,麻子很自然地答道:“不然,我就不会如此谷欠火难平了”。
张仲终于听不下去了,冷冷说到:“小坏,饿麻子几天”。
“仲哥,别,别”,麻子马上翻开白肚皮,放声大哭:“仲哥,你可不能如此狠心,麻子我可是你的粉丝,你的铁杆仰慕者,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你这样做,让我芳心受伤,肝肠寸断啊”
“麻子,别哭了,别哭了”小坏赶紧在显示器上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
麻子的眼泪说收就收,白肚皮翻了过来:“小坏姐,你不断我的口粮了?”。
“不是”,小坏做了一个恶心的样子:“麻子,你再哭的话,我就要吐了”。
伊露尼虽然第一次见张仲,但动作惊人的自然,走着走着,一只手就揽在了张仲的腰上,嘴中吐气如兰,丰满的身体差不多扑在了张仲身上:“小仲,怎么样,老姨我的身材不差吧,是不是很软很爽啊,不信,你摸摸我ρi股,弹性十足”。
“张仲”,小坏在张仲的脑海里说到:“我发现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哦?”张仲的注意力终于从两边的胳膊上转移了过来,对小坏的显示器上一看:“这不是伊露尼吗?她身上有什么不对?”
“嘻嘻”,小坏指着显示器上伊露尼的图像,一笑:“张仲,这位三长老外强中干,别看她一副风骚大胆的样子,实际,她的身体现在是戒备状态,这内分泌也是害怕时的反应,也就是说,她,纸老虎一只”,小坏指着伊露尼的身子诱惑到:“张仲,抓她ρi股一下,绝对会很有趣”。
第一○七章 追兵
从丛林边缘抵达圣地,需快速行进十多天,这支队伍有了艾黎娜这个泼辣美女、伊露尼这个伪大胆长老、再加上好色的八哥、唯恐天下不乱的麻子等等这些形形色色的角,一路上倒是丰富多彩,精彩活波,有趣的紧。
相比之下,大方明艳的艾露尼就让张仲省心的多,就连沉默寡言的亚帕,貌似也在给张仲添乱。
但根据小坏的理论,艾露尼是属于那种闷骚实干派的,不动则已,动则必杀。算来算去,还是老实巴交的旺财是唯一的好人!
这些烦恼,严格说来都不是些什么上纲上线的大事,走了几天,张仲算看明白了,就连艾黎娜也是外强中干,不定,真正的危险分子反而是亚帕和艾露尼!
走到第五天,大致到了一半路程,真正的麻烦来了。
“张仲,情况有点不妙”,小坏在张仲的意识中说到:“我查知,有一股强大的能量在尾随着我们”。
“什么时候的事?”张仲微微一愣,马上一边走,一边不动声色地问到:“能不能看清楚这能量是什么?”
“刚刚发现”,小坏把显示器拉进,指着显示器上一团黑云说到:“你看,这团黑云,在快速接近,应该是个大型空中飞行魔兽,看它的目标,是直朝我们飞了过来,假如我的推测不错的话,这家伙应该是你的敌人之一”。
张仲精神一紧,明白过来,这魔兽,想来应该就是道修留在幽暗世界的棋子之一了,他对自己的追杀,终于不可避免的展开了。
曾经身为圣兽的八哥对气势反应也是十分迅捷,第二个发现了空中的敌人:“好大的鸟,旺财小丫头,做好准备,马上开溜了,假如本马实力还在,咱们还能和它斗一斗,现在逃命吧,张仲这小子靠不住”。
旺财不理他,反而运起吸精大法,八哥赶紧投降:“旺财,我说的可是背着张仲跑,你千万不要单独开溜哦”。
旺财这才放他一马,走到了张仲身边,方便张仲跑路。
张仲对旺财投去一个表扬的眼神,关键时刻,还是狗忠心。
“鸟,大鸟”,伊露尼实力应该不弱,在八哥之后发现了天空中如飞而来的魔兽:“抓住这只鸟,抓活的,大家准备,这家伙就是抓女皇光茧的鸟,一定要抓活的啊”。
“小坏”,张仲在意识中说到:“看来她们见过这只鸟”。
这时,艾露尼也喊了起来:“抓活的,一定要抓活的”。
“她们见过是不错”,小坏在显示器上迅速扫描大鸟的平面图:“但是,张仲,你看,按照这只大鸟的攻击角度和攻击趋势分析,目标不是她们而是你,也就是说,你现在是猎物”。
显示器上出现的是一只七色大雕,七种色彩在幽暗的空中,没有丝毫光彩,给人诡异压抑的感觉,锐利的巨爪弯曲在胸腹之下,蓄势待发,目如电,死盯住张仲,眼中的凶悍和冰厉让张仲打了一个寒颤,巨鸟的瞳孔中仿佛还有一个人形,看形态,正是张仲。
“张仲,这家伙的抓力数据了的,力可裂山”,小坏迅速给张仲分析巨鸟的情况:“还有,他身上有强烈的风系能量反应,能量的密度和质量还在土灵之上,看来,这是一只相当难缠的魔兽”。
“上啊”,伊露尼大叫一声,一个跳跃,跃到树冠之上,手一挥,一道冰箭向空中的巨鸟飞了过去。
“不错,这丫头水系能量不弱”,小坏夸了一句:“应该到了金级水准,跟矮人贤者差不多的实力,但是,和这大鸟相比应该差了不少”。
话音刚落,张仲只看到大鸟的鸟脸上仿佛露出了不屑地神情,翅膀一拍,冰箭就被远远扇开,化成了冰屑,大鸟速度丝毫不减,依然气势汹汹地直朝张仲扑了下来。
伊露尼手中举起一根小小的法杖,嘴里快速地念动口诀,这回,空中出现一条水龙,头一昂,朝巨雕攻了过去。
艾露尼姐妹实力要差上许多,这时,也用出了第一个魔法,“凸木桩”,空中出现一根根巨木,从下往上直顶巨雕的肚子。
“实力相差太大”,小坏感叹一声:“伊露尼这个水龙还行,凸木桩就没杀伤力了,张仲,你得想办法了,这鸟的爪子抓一下可就了不得了”。
大雕,看着大雕,张仲想起地球上的雕类动物,这东西,眼睛有三个瞳孔,聚焦能力暴强,也就是说,被他盯着的猎物,绝对是一抓一个准。
“仲哥”,麻子翻着白肚皮在旺财身上说到:“这家伙是空袭,我不能飞,可是爱莫能助了,一会,假如它下地,我才能帮你”。
“下地?”,张仲看着空中迎头和水龙对上的巨雕,心中一动。
水龙的魔法能量不弱,一翅膀扇不散,巨雕尖利的嘴啄一抖,一股旋风飞了出来,裹着水龙迅速向上空飞了过去,同时,两只巨爪简单地拍击了两下,将艾露尼姐妹的凸木桩完全拍散。
三个女精灵对望了眼,心头暗惊,这巨雕好强悍的实力,看巨雕的攻击方向,好象是没有什么能量的张仲,不由心头急了起来,这鸟抓走了一个女皇不说,这次,可怎么着也不能让它把神使给抓走了。
亚帕站在张仲身边,单手持斧,一手持着小树苗,精致的小脸上冒出了细汗,这巨雕的目标一看就是张仲,亚帕暗下决心,怎么着也要保护张仲。
“亚帕”,张仲对亚帕展颜一笑:“别紧张,你忘了,我的运气一向超级好,说不定,这大雕根本就挨不到我的边”。
“我说小仲”,伊露尼的脸上也冒出了汗粒,手中再次扔出了一个水龙阻扰巨雕,嘴里大叫大嚷:“你快跑吧,这家伙太凶,我拦不住它,它好象直接奔你过来了”。
“我?”张仲故做疑惑地说了一声:“假如它的目标是我的话,那它就要倒霉了,凡是和我作对的,不管是人或者是生物,都会运气超级差”。
精灵中,只有艾黎娜见识过张仲所谓的运气,不过,到现在为止,艾黎娜还不知道张仲是怎么搞鬼的。
张仲一边装模作样,一边无声无息地给自己前边的空间写出了一个流字,一个气字,这两个字,现在张仲用起来并不具备攻击的能力,但是,张仲写出这两个字另有妙用。
七色巨雕不和伊露尼纠缠,凭借自己高出一筹的实力,强行闯了过来,直扑张仲。
但是,到了张仲的前上方,飞行的身子感觉一沉,翅膀扑腾了两下,居然在空中没借着力,嗖的一声,直接从空中掉了下来。
张仲凭借自己的流和气两个文字,巧妙地改变了空中的气流,在巨雕临近的前一刻,迅速在身前形成一个短暂的真空。
巨雕经过伊露尼的阻扰,速度不快,全靠翅膀拍打气流直扑张仲,一头钻进张仲的真空网中时,好家伙,扑腾了两下,直接坠落。
“呵呵”,张仲潇洒地站在原地,双手一拍:“我就说吗,跟我作对的运气都会超级差,你们看,这大鸟不就飞机失事了吗?”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飞机失事,但意思完全理解,三个精灵没看到张仲动任何手脚,只觉得不可思议,奇怪了啊,看巨雕折腾的样子,可不象紧急降落,看情形不正是出了意外不!
巨雕也是一愣,鸟生已经成百上千年,今天这样的自由落体运动还真是头回遇见。
张仲的几个文字,被巨雕的翅膀一扇动,马上在空中被扇散,巨雕掉到地下之前,终于掌握了身体平衡,恢复了飞行能力,不过,双爪已经落在了地上,扑击张仲的行动也宣告失败。
一见巨雕落地,麻子赶紧一个翻身,溜到了地下,带着自己的情郎们迅速从地面接近:“仲哥,看我麻子的,挖哈哈,麻子建功立业的机会又来了”。
既然已经落地,巨雕也没打算立即起飞,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魔法吧,高亢地一声鸣叫,迅速汇聚了风系闪电能量,单体杀伤力巨大的闪电术,绝对能把眼前这个可恶的人类电成焦炭!
“张仲”,小坏在张仲的脑海里紧急分析:“这家伙用雷能量锁定了你,他的上空有雷系能量在汇聚,跑路吧,张仲”。
“小仲,危险”,伊露尼跟在巨雕后边赶了过来,一边给巨雕身上扔魔法,一边喊到:“快跑,这是闪电魔法,很厉害的,会死人的”。
亚帕小斧子一摆,挺身而出,站在了张仲的前方。
张仲很平静地说到:“别急,三长老,我敢打赌,这巨雕要跟我斗的话,运气绝对会差到极点,说不定,这魔法连蚂蚁都电不死”。
巨雕一听,鼻子只差气歪,当然它的鼻子不大好找,嘴啄往前一啄,一道闪电当头砸了下来。
看到巨雕的巨啄点了下来,而张仲依然不知死活,笑吟吟地站在原地,三个精灵大惊失色,但是,看到这道闪电,她们又齐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别说,这道闪电还真是纤细,正常的闪电术一般都是碗口粗的电柱子,这道闪电倒好,比筷子还要纤细,看情形,还真是只能让人稍稍发发麻。
张仲居然悠然一笑:“这股电流在身上,感觉很爽啊,简直就跟按摩一样”。
巨雕看看闪电,看看张仲,摸不着头脑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事情怎么这么邪乎?其实,也是运气差,他刚刚落地,就用闪电术,空中被张仲制造的真空内,气元素能量还严重不足,他老人家根据习惯从空中吸取能量用魔法,结果当然不理想!
于是乎,一个超级迷你的闪电出现了。
巨雕不敢置信地看看闪电,眼中一片迷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难到真是运气差?或者,我的魔法失灵了,不会这么惨吧,再来个试试,想到这里,巨雕不信邪,赶紧往自己身上扔了一个,面前这人类说微电流舒服,是不是啊?
巨雕嘴啄刚刚点出,只听空中啪的一声巨响,一道比碗口还粗的闪电,夹带着电花,闪过一道美丽的电弧,轰地一声,炸在了巨雕自己的头上!这回,空中的气元素已经完全恢复,这魔法也就恢复了正常,巨雕被自己侍侯个正着。
奶奶的,感觉真是独特!不过味道不怎么好,巨雕浑身一振,羽毛根根竖了起来,呼啦一声,变成了一只七色刺猬,在地上摇摇晃晃。好在,他本身就是一直风属性魔兽,对自己的闪电魔法抗力较强,要不然,这会就晕过去了。站在原地,巨雕一边发抖,一边狂怒,眼中只差喷出火来,今天这事,不死不休。
糗大了!!
“张仲,笑死我了”,小坏指着显示器上的刺猬,捂着肚子蹬下了。
三个精灵再次笑了出来,这神使的运气也真是太好了点吧。就连亚帕,手中的小板斧也是连抖直抖,看来也在暗自发笑中。
“蚤”,麻子嘴里蹦出了一个“蚤”字:“仲哥,老娘被电翻了,蚤啊,这酥麻的感觉好爽!”
张仲一看,哭笑不得!可不是,麻子和她的情郎们集体翻了白肚皮在地上瑟瑟发抖中!
要说,这麻子也是倒霉催的,刚刚靠近,准备偷袭,正好巨雕给自己头上扔了一道闪电,被巨雕歪打正着,电翻了!
“我的天”,八哥猛翻白眼:“我说麻子,你他娘的也太有才了”。
第一○八章 上当了
伊露尼一边发笑,一边再次扔了一个水龙,呼啸着攻了过来。巨雕在原地短暂的发了一下晕,在水龙攻到之前,展翅飞了起来,还行,羽毛虽然竖了起来,但是还能飞,简单对自己身上看了看,巨雕恼羞成怒,长叫一声,再次狂野地一冲而下,扑击了下来。
“谁?”亚帕手上的小树苗适时睁开了眼睛,打了这么久,他居然刚刚醒来,看样子,送丫丫进幻境累得他不轻。
古个眼睛一睁,气势汹汹地巨雕映入眼帘,飞速的扑了下来,以为这家伙在进攻自己,一声怪叫:“谁?怎么欺负老人?”说完,赶紧跳到地上,迅即长大,双臂一张,朝天空中的巨雕抽了过去。
古个的实力可是超级强悍,和伊露尼不是一个档次,如果要说境界的话,古个和这只大雕基本都是金级顶峰的实力了,而伊露尼大致是金级中等偏下。就如同银级20的霸狮不能挑战前十的铁猛一样,这伊露尼的实力在两个大佬眼中也有点微不足道。
古个抽过来的双臂势大力沉,巨雕双眼一缩,巨翅一扇,飞起,他刚刚被自己电了一下狠的,全身上下还在隐隐发疼,对上古个可是个吃亏买卖,看来今天是占不了便宜了,巨雕高亢地长鸣一声,恶毒地看了张仲一眼,高高飞上了半空。
但是,到了半空以后,巨雕开始在空中盘旋,盯着队伍,吊上了。
“张仲”,小坏不无担忧地说到:“这家伙,和你卯上了”。
张仲也微微皱起了眉头,有这么个强力的敌手在空中随时偷袭,可不是个事。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古个疑惑地对空中看了看,这巨雕居然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你们怎么惹倒七色巨雕的,这家伙最是蛮不讲理,死缠乱打的,真是麻烦”。
看到站在地上,身材高大的树人古个,伊露尼双眼一亮,口中“呀”地惊叫出声,叫完一手指着古个:“你,你”,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张仲摇摇头,这暗月精灵的三长老怎么这副德行,哪里象是一个身居高位的领导者,喳喳呼呼的,像个小麻雀。
张仲腹诽这会,伊露尼终于你出来了:“你是古个?个爷爷?”
古个一脸疑惑的看着伊露尼,不认识这位大小姐啊!
“哦,三长老”,张仲微微一笑,看伊露尼的神色,莫不是知道这老树的来历?嗯,有可能,他们是精灵,精灵和树木一直不是有着很密切的联系吗“这是一棵古树,他说他名叫‘古个’”
“真是古个!个爷爷?”三长老惊讶的捂上了小嘴,脸上出现了惊喜若狂的神色:“小仲,你没记错?他真是古个,个爷爷?”
“不错,我正是古个”,大树看着这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感觉还是比较亲切的:“小姑娘,我们以前见过吗?古个我的记忆不大好,嗯,我现在头晕晕的,想睡觉”。
伊露尼点点头,又摇摇头,有点惊喜、有点疑惑:“个爷爷,严格说来,我们没见过面。但是,我听说过个爷爷的传说,咯咯,现在,我一见你本人,马上就知道你是个爷爷了,咯咯,个爷爷,你慈祥可亲、身材雄伟、枝繁叶茂,是我们精灵一族的母树和生命之源呢”。
艾露尼姐妹闻言齐齐一惊,艾露尼大声说到:“三长老,你是说,这树,亚帕手中的小树苗,是我们精灵一族传说中的生命之树?”
艾黎娜看看古个,想象一下亚帕手中的小树苗,也觉得不可思仪。
古个摸摸脑袋,虽然这小姑娘的话很中听,但:“我,有这么伟大不?”
张仲突然呵呵笑了起来,肯定地说到:“错不了,古个,你应该就是她们的什么生命之树”,道修前辈曾经说过,他镇妖了坦因思大陆的强悍生命,而圣坛正是封印这些生命的结界,自己破掉木属性圣坛,想必这放出来的就是最为强悍的木属性生命,刚刚好适合生命古树的身份。
古个满是皱褶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典型的苦瓜褶:“奇怪了,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不会吧!”伊露尼大眼睛中居然有泪水在转动了:“个爷爷,你不会不记得精灵了吧?”
艾露尼姐妹的脸上也出现了失望的眼色,生命之树,和精灵时代相依,相互守望,现在,居然不认识精灵了!
“张仲”,古个的苦瓜脸褶皱地更加厉害:“我应该认识她们吗?但我好象真的不认识她们啊!”
张仲心里暗叹一声,自然知道这时道修前辈洗脑的结果了,脸上平静地说到:“古个,不管认识不认识,你凭感觉来就行,我琢磨着,你老也是年纪不小了,这记忆力衰退实属正常,你对她们感觉好,就当她们是朋友得了”。
记忆力衰退?伊露尼奇怪地看了张仲一眼,心说,这生命之树,号称生命之母,有记忆力衰退一说吗?
“张仲,你这么一说”,古个举起满是枝条地手臂,搔搔头上的树冠:“我还真得发现,我以前的事真的记不大清,全是似是而非,糊涂,真是老糊涂了!”苦瓜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不过,想了想,又突然展颜慈祥地一笑:“你还别说,这几个小姑娘给我感觉真是亲切极了,跟遇见丫丫时的感觉差不多,行了,行了,个爷爷就当你们是朋友了”。
如同丫丫一般,伊露尼被古个顶到了树冠之上,跳着、笑着,高兴地叫道:“耶,这回,我不光接回了神使,还接回了生命古树,功劳大了,哼,两位姐姐一定对我刮目相看,张仲,真的谢谢你啊”,她还没有笨到家,知道古个应该是张仲给救回来的。
说到这里,想起了精灵女皇,叹了一口气,心说,女皇要是还在的话,一定夸奖死我,天,女皇,你现在在那?
张仲见伊露尼一会沉默一会笑,笑了再叹气,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个三长老,还真是很有特色。
“小坏”,看着身躯高大,和精灵们有说有笑的古个,再看看空中盘旋的巨雕,张仲在心里说到:“这巨雕阴魂不散,老是跟着,古个精神不济,我觉得情况不好,地对空,实在是吃力”。
话音刚落,巨雕从空中没有丝毫警示地一扑而下,同时,一道闪电劈了下来。
古个迅速反应过来,一面腾网支在空中,挡住闪电,同时,双臂一挥,舞动枝条抽击巨雕。巨雕见古个有所防备,一声长鸣,飞回半空盘旋。
张仲算看明白了,这家伙,卑鄙的骚扰战术!防不胜防!
幻境中,丫丫新鲜感一过,呆不下去了:“琳姐、禾姐”,丫丫眨巴着大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到:“我想回幽暗世界去了”,说实话,丫丫自己也搞不懂,按理,这神界蛮好玩的,但自己总是觉得少了一种味道,总是觉得差点什么,老是想去幽暗世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幽暗世界等着自己一样。
述琳看着心神不宁地丫丫,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现阶段,张仲和这丫头没有发生什么,但是,看这丫头的神色,和自己当初迷迷蒙蒙的时候不是一个样子吗?这丫头虽然白,但实际上智商很高,这以后的事,还真是难以预测。
仲哥啊,仲哥,述琳心里还是叹了一口气,仲哥现在还根本不懂得怎么拒绝别人,就情感上来说,还是一个好好先生,能不让她挂心吗?看看一边大大咧咧和丫丫有说有笑的鄂小禾,突然,述琳觉得,有时候,人大痹点,简单点,什么事都不想,会更加的快乐。
“丫丫妹妹”,鄂小禾拍着丫丫的肩膀,亲切地说到:“以后,经常来玩,下次,我们两个再去偷袭加群殴”,曾经赌咒发誓不敲人闷棒的鄂小禾早忘了誓言这茬,带着丫丫在魔武区偷鸡摸狗,好不自在,要不是这样,丫丫早就回去了。
“好啊”,丫丫的小头猛点,长长的秀发随之飘扬:“下次,我们专门敲高手去,敲一个算一个”。
“好”,鄂小禾一拍狼牙棒,在手中颠颠棒:“我等你”。
“我走了哦”,丫丫最后给两位姐姐道别,回去了。
丫丫消失的这会,张仲出现在了幻境中,一脸的苦笑:“这丫头,乐不思蜀了”。
张仲来叫人也是形势所逼,天上,七色鸟跟大家卯上了,一刻不离,始终吊着,一有机会就是一个偷袭,烦死个人。
唯一能和七色鸟抗衡的古个给折磨的快崩溃了,古个本身就还没有完全恢复,为了让丫丫进幻境又消耗了很多能量老实觉得困,被这卑鄙的七色鸟这么一折腾,真是叫苦连天,逼得没办法了,着张仲赶紧来找丫丫,说丫丫和这七色鸟有一拼之力。
张仲一想,按照小坏的说话,丫丫一旦发飙,是蛮恐怖的,实力和古个有一拼,于是,跑来叫人,好死不死,等他跑进幻境,丫丫又跑回去了,两人就这么着擦肩而过。
“小琳、小禾”,张仲一进门,就看到两个未婚妻正在房子里发呆,仿佛都有心思:“丫丫跑哪里去了?”他是进来找人的,没看见丫丫自然要问。
看到张仲进来,两个姑娘齐齐欢叫了一声,不分先后地扑了过来,张仲赶紧张开双臂,一手接住一个,还好只有两个,这要是再多一个就没手可接了。
“傻张”,鄂小禾心里藏不住话:“上次,对不起啊,我不该怀疑你的,不过,傻张,你怎么一来就问丫丫啊,小禾想死你了,你一点也没记得小禾,人家心里很不舒服的”,大眼睛中竟然有泪水开始闪动,娇小的身子抱着张仲的胳膊晃上了。
别看鄂小禾大大咧咧,实际上,这眼泪说来就来,当然这去的也快。
“仲哥”,述琳也温柔地抱着张仲,玉脸依偎在了张仲的一侧:“小琳好怕,别离开我好不”。
张仲一边抱一个,心头苦笑,温柔乡、英雄冢,齐家两字说来容易做来难。
“张仲”,小坏在意识中说到:“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别看丫丫能量反应不弱,实际上,她没有发飙的时候很没有自保意识的,古个是个木头疙瘩,丫丫一回去,他就会睡觉,他一睡觉,丫丫稀里糊涂之下,很容易吃大亏”。
张仲心说,我当然想马上走,但是:“小坏,文员是不能急的,该办的事一定要办到堂,我的这两个未婚妻现在需要安慰安慰”。
“迂腐”,小坏气急败坏,以前,老是她要张仲保持文员的风度,现在好,张仲办事不慌不忙了,她倒是觉得张仲迂腐了,真是迂腐的不可理喻,都什么时候了还儿女情长。
张仲摇摇头,不理小坏,双臂微微紧了一紧,让两个未婚妻感受感受自己的臂力,让身体的接触面更大一些:“小琳,小禾,其实呢,我心里早就把你们当成了家里人,一个眼神,一个拥抱就能表达一切的家里人,我不会说情话,不会有太多的浪漫,但有的是心中的牵挂,心中的温馨和依恋”。
小坏马上嗤之以鼻:“还不是情话,还不是情话,真是服了你,这个时候都有心思讲情话”。
“仲哥”,述琳双手伸出,抱住张仲的腰身,柔软的双峰很自然地挤压在张仲的身上,玉脸上浮上一抹殷红:“我好爱你,仲哥”。
“是的,是的”,鄂小禾如同述琳一般趴在张仲身上,有见于述琳的双手已经绕过来了,鄂小禾干脆一搂张仲的脖子,挂在了张仲的身上,听到述琳的大胆表白以后,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大声说到:“我终于想起来了,傻张,上次,我想说的是,我爱你,真的,小禾爱死傻张了”,小脑袋在张仲的脖子上使劲的顶了顶。
张仲心头一暖,要不是幻境中有限制,要不是外边有急事,今天还真得享受享受了:“小禾、小琳,其实,你们知道吗,在幽暗世界,生命垂危之际,是什么支持着我誓死不放弃吗?是爱,对父母的爱,对你们的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在我身体完全崩溃的时候,在我备受痛苦折磨的时候,你们的美丽,小琳的温柔、小禾的可爱让我挺了过来”。
“酸”,小坏眼中浮上了迷雾,想起了张仲九死一生的危难,但嘴里很不屑地说到:“酸死了”。
“仲哥”、“傻张”,两个未婚妻动情了,深情地喊着张仲,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就像背上在发痒,但怎么也挠不住的感觉,心中暖和和的酥麻,抱着张仲只往张仲身体里边挤。
假如,真的是假如,这里是张床的话,张仲绝对是爽死!
现在,张仲觉得,对一个文员来说,就算没接触过感情,但说说情话什么的,还是出口成章,没办法,职业优势。
不过,现在,张仲还觉得,自己还真是该出去了,要不然,真出大问题就麻烦了,况且,一番情话下来,够两个未婚妻消化一段时间,思念一段时间了,距离美开始:“小琳、小禾,我这么急着找丫丫,是因为幽暗世界,我们遇见了一个实力很强悍的敌人,需要丫丫下去帮忙”。
“啊!”两个姑娘闻言一惊,述琳脱口而出:“很危险吗?”鄂小禾也大声问到:“要不要紧啊?”她们也真是凄惨,这一两年来,就没过上过安稳日子,心儿一直随着张仲的经历七上八下。
“呵呵”,张仲微微一笑:“有点麻烦,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绝谷之中,我死了都能活过来,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娶你们的,对了,你们两个,别内斗哦,我可是两个一个都割舍不下的”,机会难得,张仲乘她们现在刚刚动情,又对自己安危处境担忧的心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张仲,就是想两个都要。
“傻张”,鄂小禾现在只要张仲回来就好,其它什么都不在乎:“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回来,傻张,小禾想死你了”。
按道理,述琳应该发现不对,但现在,她的智商处于冰封状态,也迷糊地跟着小禾说到:“仲哥,你回来就好”。
“嗯”,张仲暗自得意:“我先去应付困难,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抱你们上床的,哈哈”。
两个姑娘脸上一红,仿佛张仲真抱了她们向床上走去一般,羞不可仰,心头如小鹿一般乱跳不休。
张仲再紧紧地抱了她们一下,这才回去幽暗世界应付七色巨雕。
“张仲,我真是服了你”,小坏在张仲返回之前最后说到:“你真是具备了一个文员必须的阴险、卑鄙和下流”。
张仲微微一笑,这叫智慧,齐家,假如没有智慧,就会一团糟。
两个姑娘在房子里脸红耳赤,甜蜜回忆了半响,述琳总算恢复了过来,玉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好笑的神色:“小禾,我们上这家伙的当了”。
鄂小禾还在回忆,闻言一愣:“谁?傻张?怎么可能?”
第一○九章 势
“丫丫,让开”,张仲一回幽暗世界,刚刚定神,就见七色巨雕飞快地扑击下来,扑击对象正是丫丫,古个已经不见了,估计是睡觉去了,丫丫不知道七色巨雕的危险,犹自张开双臂,嘴里咯咯笑,热烈欢迎巨雕扑击一样。
张仲心胆俱裂,大喝一声:“丫丫让开”,一急之下,来不及多想,右手一抖,小坏化成的笔进入手中,双脚一蹬,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巨雕的对手,浑身|乳白色光华大盛,笔直朝巨雕攻了过去。
巨雕见张仲冒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声长鸣,舍丫丫不顾,巨翅一扇,几道风刃迎面向张仲飞了过来,同时巨爪一张,直抓张仲。
丫丫还是不知道危险,在一边拍手叫好:“好玩,真好玩,比一下,比一下,看你们到底谁厉害”。
看着腾空而起,如螺旋一样旋转的张仲,三个精灵总算知道,这个没有丝毫能量反应的人类,实际还是有不俗的战力,但是,在她们看来,张仲的表现尽管出乎意料之外,要和巨雕相斗无疑还是螳臂挡车。
伊露尼又把魔杖拿了出来,嘴中念念有词,准备在关键时刻助张仲一臂之力。麻子也偷偷从旺财身上溜了下来,她还就不信,这回,这大鸟还给自己身上扔电,只要能麻上大鸟一次,就算立了大功。
亚帕手中的板斧跃跃欲试,斧面有斗气在流动,关键时刻,很有可能变成斧头帮的飞斧队成员。
见巨雕终于舍弃丫丫,转而攻击自己,张仲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琢磨着怎么和巨雕相斗。
巨雕等级不低,但凡这种直追圣级的高级魔兽,一般情况下,其智慧丝毫不弱于人类,上次莫名其妙吃瘪,想来想去,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今天,一看这人类没有斗气居然也能发出相比中级魔兽的攻击力来,心头不由大为恼怒,一定是这家伙,上次摆了自己一道,风刃之后,巨爪迎头对着螺旋飞来的张仲抓了下来。
风刃是低级魔法,攻击力不是十分强悍,张仲笔尖在身前迅速写出几横,横在空中,稳稳地接住风刃之力,同时,一横一竖一圆划在空中,三连笔,三笔之力虽然没有文字的法则之力,但也是目前张仲能引发的最大力量。
巨雕瞬息即至,躲闪不及,唯有三笔齐出,最后落笔与一点,一笔点向巨雕的巨爪,意图以一点之力破巨雕一爪之威。
“碰”的一声,笔、爪相碰,一声闷震,巨大无朋的力道一涌而至,张仲胸口如中重锤,足下赶紧几个波纹步,如同落叶一般几个筋斗在空中震荡开去,一连翻过几个树冠才勉强站住身形,心中感叹一声,好强的力道,只觉得心里发甜,嘴角出现了一丝鲜血。
“哎哟,张仲”,小坏在显示器上抱着玉足一阵搓揉:“疼死我了,张仲你个笨蛋,怎么拿我跟这巨雕拼力,猪头啊你,要不是你的身体得到过巨大改造,这一下,就可以生生把你震死”。
巨雕双目盯着张仲,心中怒气更胜,这个人类,硬接了她一爪!不仅如此,她击中张仲笔尖的爪子居然也隐隐作疼,真是见鬼了,这人类还能伤到她的钢筋铁骨。
要说力道,张仲不及巨雕的百分之一,但是,张仲之力集中于一点之上,自然也是够巨雕爪子受的,在空中摆了摆作疼的爪子,巨雕一声鸣叫,双目怒视张仲,巨大的煞气一涌而出,这煞气竟然如同有了实质一般,把巨雕身前的树木压敌了一头。
“张仲,小心”,小坏赶紧化笔,在张仲心里说到:“这家伙发出了威势,高手啊,这威势,会让人丧失斗志,意志力稍差点,就会任其屠杀”。
伊露尼见张仲被震开,一个水龙术正准备放出来,巨雕威势一起,她心中竟然一个寒颤,魔法生生被打断了,只有麻子,这个幽暗世界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兽,依然带了部下窜了过来,不过,巨雕还悬在空中,麻子也只能忘雕兴叹。
丫丫无知无觉,只觉得比斗精彩,拍手叫了起来:“好,好,继续比,继续比”。
亚帕也被巨雕气势所夺,小板斧差点掉到了地上,赶紧定定神,一声娇喝,运气斗气,小板斧一甩,呼啦啦对着巨雕飞了过去。
“亚帕姐卑鄙”,丫丫马上叫起来不依“亚帕姐,不要帮忙,他们一对一,一对一,看看谁厉害”。
巨雕对飞来的小板斧不屑一顾,翅膀轻轻一扇,小板斧树叶一般被扇得不知去向。
气势!张仲感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意识中闪过一丝不可匹敌的念头,只想就此屈服认输。
看到被巨雕气势压弯的树木,张仲有种明悟,这威势也是一种气,气势,如同自己在阴河中看到的气一样,也是一种气的运用。
简单点说,巨雕的威势就是一种精神压迫的气压。
既然你的气压能瓦解人的斗志,那么我就先增加一下人的斗志,小坏的话进入耳中,张仲马上笔尖一抖,一个巨大的“斗”字出现在了自己的前方,斗的气势就是抗争,毫不示弱,斗字一出,不仅张仲精神一振,就连伊露尼她们也觉得身上一轻,仿佛眼前的巨雕不再那么可怕了,嘴中又重现开始念动口诀。
巨雕在空中一愣,这个人类,还真是有点意思,这会,她倒是不急着一扑而上了,诚心要看看,这人类到底在自己的威势之下能坚持到什么程度,一声尖锐的鸣叫,双翅一抖,双目再度恶狠狠地一凝,加压!
巨大的气压扑面而来,巨雕面前的树木首当其冲,纷纷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尽然被生生压折。
这里边,丫丫本身的能量足够强悍,又站在张仲的后方,气压对她的影响不大,犹自拍手高声叫好:“加油,大个子,顶住啊,大个子,喂,喂,你们几个,退后,退后,你们受不住的”。
话音刚落,艾露尼姐妹和亚帕纷纷闷哼出声,身体被震了开去,伊露尼稍稍好点,但自知这种状况下,帮不上什么大忙,挽住艾露尼姐妹也退到丫丫身边,但嘴里还是不死心地念叨着魔法,期望能帮上张仲。
旺财在地上急得直打转,八哥十分臭屁地说到:“旺财小丫头,只要你有我一半实力,就绝对能摆平这个什么雕,告诉你,麻子的那个吸精大法是没有什么用处的,用来叉叉圈圈还行,用来吸取能量是浪费”。
亚帕听不下去了,踹了旺财一脚,也退了下来。
拦在身前的斗字,在强大气压的压迫下飞快的瓦解,张仲一连补了几个,每个仅能支持片刻,实力差距太大,虽然有应对之法,奈何顶不住。
“没用的,张仲”,小坏在张仲的脑海中说到:“你斗字的法则力量太弱,而这大鸟的威势是经过千锤百炼,经过多少次搏杀以后形成的天生之势,也就是说,是他本身强悍到了以气压人的地步,你这种借助外力得来的一点斗志迟早会崩溃的”。
本身的气质!
张仲眼前一亮,巨雕经过生命的搏杀,具有凶戾杀伐、令人臣服的威势,那么我呢?我是一个文员,一个经过中华五千年文化沉淀熏陶的文员。
自己虽然没有完全拥有文员温文尔雅、铁骨铮铮、雍容大度、胸纳百川的浩然正气,但是,只要自己进入了文员状态,想来不至于崩溃在这大雕所谓的气势之下。
再次想起了阴河之中对文气的领悟,精神一片空明,仿佛树叶的呼吸、树根吸收养分的镜头都一无巨细的涌上心头,身上,有着圣笔仁印记的文员之气开始自行流转,|乳白色的光芒大盛。
优雅的一背双手,在树冠之上,负手而立,眼中一片清明,衣衫被巨雕的威势吹拂而起,一脸悠然地朗声而笑:“你强你自强,我自清风拂山岗”。
在巨雕惊讶的眼神中,巨雕的威势接触到张仲身上的|乳白色光华以后,竟然很自然地滑了开去,仿佛是泾渭分明。
“耶,耶”,丫丫在后边高兴地叫了起来,双眼冒出了星星:“大个子,你好帅啊,丫丫喜欢”。
不错,现在的张仲,立于树冠之上,飘然欲仙,神态悠然,不仅是丫丫喜欢,在场的几个女同胞可是清一色露出了痴迷的眼神,要说,这里边除了伊露尼与张仲接触时间稍短以外,亚帕、艾露尼姐妹本身就对张仲有些情愫在里边,现在,张仲的这个飘逸造型,更是牢牢地铭刻在了她们的心中,一生不忘。
八哥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我的天,张仲这小子真是羡慕死马了”,麻子深表遗憾地望人而叹:“蚤,可惜本蚤不是人”。
巨雕凶睛一闪,既然威势不行,就只有来硬的了,巨翅一扇,腾空而起,稍稍蓄势以后,一扑而下,同时,嘴里,翅膀上的魔法一股脑的对着飘然而立的张仲砸了下来。
第一一○章 攻之道(二)
“好耶,好耶”,丫丫看到巨雕发威,惟恐天下不乱地拍手叫好,有热闹好瞧了啊。
张仲心中苦笑不已:“原指望这丫头回来帮忙的,现在看来,她不帮倒忙就是万幸了”,巨雕急攻而至,不容他多做感叹,想办法迎敌吧。
“张仲”,小坏在显示器上现身说到:“严格来说,巨雕现在还是未尽全力,也就是说,这家伙留了后手”。
“还有后手?”张仲这次没打算和巨雕硬拼,在树冠之上展开波纹步,飘逸地随波逐流,一边躲避从天而降的各种魔法,一边苦笑:“这还是没尽全力?”
“不错”,小坏快速在显示器上把浮在空中散发气势的巨雕和这个扑击的巨雕一重和:“至少,这家伙还能在进攻中带上煞气”。
张仲马上明白过来,不错,事实上,巨雕的煞气收发自如,绝对能和攻击同时运用,而张仲就不行了,这身体一动,就从文气的状态中掉了出来,巨雕真要带上煞气来攻的话,张仲就麻烦大了。
想来,巨雕不知道自己不能在运动中进入势的状态,张仲暗叫侥幸。
不过,就算这样,形势也不容乐观,张仲的波纹步糊弄一时还行,时间一久,巨雕绝对会看出端倪,只要往空中随便乱扔几个魔法,张仲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一边不慌不忙的腾挪闪跃,张仲一边思考对策,看丫丫的神态,一副袖手旁观的架势,张仲自知,以后和巨雕同等级高手相斗的日子少不了,先积累点战斗经验吧。
巨雕是幽暗世界出现的第一批追杀者,按照道理,巨雕的实力在追杀者中绝对靠后。要是连这个巨雕都对付不了的话,张仲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就算杀不掉这巨雕,最起码要能将它击退。
张仲目前掌握的法则文字当中,法则力量最强的是水字,但这个字对付空中的巨雕作用不是很大,气流两字让巨雕摔摔跤可以,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何况,巨雕仿佛有所察觉一般,在空中不断更换扑击角度,想让它坠机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单从杀伤力而论,张仲掌握的文字当中,目前单体攻击力最强的字是“斩立决”,也就是杀的上部,但是,现在,巨雕实力高出张仲一大截,张仲的杀气也不够强烈,这个字的威力不足以立斩,不能立斩,这字就相当于完全无效。
张仲发现一个问题,文员的气质貌似很不容易触发杀气值!斩立决这字,因为自己文员气质使然,威力大打扣折!真是晕死了去。
当然,这个字也不是没有用,一句话,千万不要触及张仲的逆鳞,不然,不管是天王老子,都得小心了。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张仲至少有一个逆鳞,就是千万不要占他女人的便宜,哪怕是口头上的都不行!
其它,暂时不知。
杀字不能用,那么,变通一下,张仲飞快的想起了自己还没有给述风讲解的“攻之道”的第二道:“杀之道”。
不错,攻,第一道,张仲已经给述风讲解了,就是:势道!而第二道,因为时间的关系,还没有来得及给述风讲解的第二道就是:杀道!
攻杀、攻杀!攻和杀始终是紧密相连的。
看看攻的最后两笔,不就是一个“斩立决”吗!
攻的落脚点、攻的终极手段,就是杀。
所以,张仲的攻之道第二道就是“杀道”。
攻不是杀,不需要凝强烈的杀气,但是,攻又是杀,最后,依然会有杀的部分效果,张仲漂浮的身子一直,嘴里朗声笑到:“攻无不克,无坚不摧”。
右手一挥,快速写出一个攻字,笔尖再在攻上一点,快速把这个字推了出去。
什么东西?巨雕看着空中这团飞过来的莫名能量,有点疑惑,这东西,他还是头回见过,不象魔法,反倒是有点象是能量化的威势。
好奇,绝对是好奇!巨雕想看看这团能量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等到这攻字快速飞近以后,这才一拍翅膀,连发几道风刃,劈在了攻字之上。
攻在空中闪了闪,消失不见,巨雕长鸣一声,仿佛在嘲笑张仲这个东西中看不中用,但是,马上,巨雕感觉右边翅膀上一疼,一大片漂亮的心爱羽毛竟然被不知名的能量连根拔起!
受伤了?怎么回事?该死的人类,巨雕双眼一红,怒火大盛,今天,还真是八十岁老娘倒蹦孩儿了,居然被这人类伤着,不管了,不给他点眼色瞧瞧,不找回本来,还真是白活了,一声长鸣,口中冷冽地说到:“竟然敢伤我,我要你不得好死”,浑身气势大涨,扑了过来。
巨雕是母的!张仲一听,这巨雕还一副中年妇女的腔板,心中微微愣了愣,一脸平静地说到:“彼此彼此,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攻不同于斩立决,这是张仲刚刚想到的,攻字的杀更加隐蔽,更加的稳定,不会一斩而决,但是能造成局部伤害,现在,张仲不能斩立决巨雕,那么,局部伤害一下她,就是最好的办法。
看到巨雕被张仲弄得羽毛纷飞,亚帕和几个精灵们齐齐欢呼出声,要知道,就连伊露尼也不能对巨雕造成如此伤害。有时候,干架也是要动脑子的,在实力没有强大到无可匹敌以前,还是动动脑子好。
旺财也咧嘴直乐和,八哥赶紧泼冷水:“狗屎运、纯粹的狗屎运!”
其实,巨雕本不至于受伤,现在,巨雕实力强横,张仲的文字法则之力只能在她1米范围内产生效果。但是,她好奇,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一时大意,居然被张仲攻掉一大片心爱的羽毛,顿时火冒三丈,杀气腾腾地扑了过来。
丫丫一看,巨雕居然被张仲攻的羽毛横飞,在地上拍手叫了:“好好好,加油,继续啊,大个子好样的”,但是,定神一看,巨雕居然杀气腾腾开口就是杀死张仲的话,心中不乐意了:“喂,你们两个,点到为止,点到为止,知道吗?不然丫丫就生气了”。
“生气好”,小坏在张仲脑海中说到:“丫丫生气就好,这丫头一生气就会发飙,一发飙就够这母雕喝一壶的”。
巨雕转头瞪了丫丫一眼,丫丫给她做了一个鬼脸,吐吐舌头:“说好点到为止”。
巨雕一言不发,丝毫没有点到的迹象,凶神恶煞般的杀了过来。
张仲神态自如,一边迅速在身上补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增益文字,一边开始和巨雕周旋,小坏随时注意着张仲的情况,有点纳闷,现在,张仲身体各部写字居然超级快,往往是意念刚刚动,字就已经补好了,算算张仲补字的速度,远远超出了张仲平时的水平。
这家伙,压力越大,动力越大,潜力开发就越大的啊,小坏在显示器上想了想,终于没有作声,张仲现在这个状态是无意识下完成的,一旦给张仲一说,说不定反而干扰了张仲的发挥。
战斗场上,严格说来,巨雕占据了绝对上风,一番疯狂扑击之下,张仲如同落叶在风中一样,在树冠之上四处奔窜。
不过,奇怪的是,因为气质使然,张仲虽然在逃窜,但动作优雅自然,从容不迫,竟然给人不慌不忙的感觉,倒是巨雕一副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样子,大使高手风度。
“张仲”,小坏在张仲意识中说到:“我跟你说,文员,是不能找人单挑的,也不是十人敌、千人敌的,文员学得是万人敌,用的是脑子,像你现在这样,虽然有文员风度,但我总觉得是不伦不类”。
张仲苦笑,弄成这样,可不是张仲理想中的状态,实际应该是丫丫和巨雕硬碰,张仲在边上来阴的,现在,丫丫居然在看戏,张仲只有自己抄家伙-笔上了。
巨雕久攻不下,终于光火了,嘴里尖锐高亢地鸣叫一声,双翅使劲地一扇,飞上半空,冷咧的声音从空中传了下来:“可恶,飓风闪电链”,这回动大招了。
铺天盖地的闪电从天而降,飓风也将无火丛林中的树木根根拔起,张仲四面八方的出路被完全封死,巨雕从空中一扑而下,巨爪直抓张仲。
小坏大叫一声:“张仲,惨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技巧的作用不是很大,惨了惨了,这下麻烦了”。
丫丫在地上急得哇哇大叫:“喂、喂,点到为止,点到为止,怎么动大招了”。
张仲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道闪电落到了身上,接着就是强大的飓风刮来,身不由自主地被高高抛起,眼角余光,巨雕巨大的爪子当头抓了下来。
中了电击以后,身子有点麻痹,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要不是张仲身体得到过改造,要不是这闪电链的单个闪电杀伤不及闪电术,张仲这时早就被电晕了。
巨雕见张仲被电中,低估了张仲的抗电能力,以为张仲现在已经失去了抗力,因此毫无顾及的一爪抓了下来。
张仲心头一动,笔尖蓄势,一连写了几个攻字,最后还写了一个杀字,大喝一声:“攻杀”,笔尖扬起一阵|乳白色的光华,暴起发难,身子一个螺旋直直地一笔点向巨爪。
张仲一副拼命三朗同归于尽的架势,又是“碰”的一声,笔和巨爪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张仲闷哼一声,口中一甜,这回,饶是他的身体再怎么强悍,终于也是一口鲜血脱口而出。
巨雕也不好过,凄厉的鸣叫一声,巨爪上血光一闪,被张仲硬生生攻杀出一个巴掌大的伤口,鲜血凌厉。巨雕目中凶光一闪,扇动翅膀再度攻了上来,张仲一按胸口,摇摇晃晃地站在树冠之上,小坏化成的笔斜指地下,双目如电……
眼见争斗双方搞成了这副光景,丫丫终于看不下去了,挺身一跃,跳到中间,大声喊道:“停、停,大个子、妈姆,你们给丫丫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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