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天不敢再瞧,收回眼神道:“这是怎么回事?”
京京红着脸想办法,看到遥天腰间的伤突然眼睛一亮,道:“还不是阿爹腰上受了伤,而我的衣服又不能再撕了所以只好用这个。”
遥天一张脸也有些烧,他道:“可以撕我的。”
京京摇头道:“可是阿爹一直叫着冷,我哪敢去撕你的。”
遥天一听这理由也对,怎么自己就更加感觉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道:“你先下去换好衣服。”
京京将肚兜放进衣服中,笑道:“不用了。”
“什么不用,这里是道观全是男子,你……”
“啊,其实是我后背的伤还没有给包扎,所以不能穿会痛。”师傅讲过,女孩子一定要在男人面前示弱,这样他才有保护你的欲望。
这句话确实让遥天一怔,心中疼惜万分,只想亲自动手拉下她的衣服去瞧那伤如何。但是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
“去休息。”既然伤没好还在这里站着。
“我担心阿爹的伤,而且我受的只是皮外伤无碍的。”瞧瞧这话讲的,就不信你不感动。京京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看公公的脸色果然深沉了不少,眼睛不再逃避而是转头过来瞧她。
气氛很好,好的京京走向他并将自己的身体压下的时候他竟没躲。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身体竟然有一丝战栗。
可是遥天此时已经明白了,一阵迷惑之后马上推开她道:“丫头,你这是……”
“给阿爹渡气,希望你早点好。”
遥天心中更痛,道:“以后且不可再做这种事情了。”
“为什么?”
“你也受了伤,所以……”一个谎言跟着一个谎言,他觉得有些累了。
京京道:“原来阿爹是担心我,知道了。”她偷过了香转头回味,心中嘿嘿偷笑。
两人在道观中等了一天,京城便来人接了。
路上他们两人同车,京京因为是背后受伤动不动就撞到车厢上。虽然上了药也包扎了,但是一撞也痛得直裂嘴巴。
“嘶……”又撞了一下,她没忍住痛出了声。
遥天连忙道:“你先躺一下,免得再撞到背。”
马车厢很大,足够京京躺下的。
她想也是,可是看了看铺得很厚的车板道:“没有枕头,我躺不下。”
遥天无奈的一叹,道:“躺在我腿上吧!”车上有门,一般外面的人是不会撞破门来。
京京在心中一笑,然后慢慢躺下。
公公的腿很结实,虽然有些高但是躺起来也很舒服。他的身上有一股墨香,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十分享受。
遥天有些尴尬,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事情,可是被她的头发一粘到腿上立该觉得奇痒难当,而她的皮肤一挨上就觉得一团火在那里烧起,延着腿向上再向上……
他吓了一跳,可是看她躺的舒服,又不忍心将她再搬起。
不一会儿传来细微的酣声,她竟然睡着了。他苦笑,自己这般煎熬着她却睡得这么安静。
以他的性格,若是别人这般惹他早得到报复了,可是她,让他无论如何下下不去手。
伸手慢慢触摸她的头发,应该是个极温柔的女子可是发质却十分硬气。不过,她能在这样危机的时刻那么坚强,倒是让他吃了一惊。
回京后,她与他会怎样呢?
遥天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事物发呆。
直到,两人到了国师府。
他让人安排京京去休息,自己则直接开始打虎之事务。
京京知道公公很忙,而且她也要有时间养好自己的伤。
养伤时公公竟然下令让她搬去原来的院子住,原因她现在住的地方要用来布局,不适合她住。
京京并不想搬,可是见着许多外人进进出出可能公公真的很忙,想到此她只有搬出去了。
刚搬到原处,才发现她住的地方竟然离素云的住处不远。
奇怪的是,素云竟然没有住在遥远词那里而是住在自己的院子,这好象有些诡异啊,照理这两个人应该正在蜜里调油才对。
连玲儿都讲:“让那个小妾嚣张,这才几天就被少爷给冷落了。”
京京道:“你家少爷又看上别的人了?”
玲儿摇头道:“不知,只是前日突然与她吵了架然后就将她赶出来了。”
京京向来不喜欢管闲事的,尤其是别人夫妻的事情。现在她连自己的那个都没抓住,管别人不是自寻烦恼吗?
可是她又不管不行,因为某个人就坐在她院子前的那块静土上日夜吹萧,吹得她心烦意乱。
为什么会乱,因为这萧声太悲切了
悲切得她只往不好的事情上面去想,眼泪总在眼圈打转。
忍无可忍了,她从被子里出来披了衣服卟嗵卟嗵的走到院外,对着背影孤单的遥远词道:“你还能吹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