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沉默了一会,陈决发现一个细节〗个大汉已经好几次用眼角的余光扫着杨牧,那眼神就像是狼在舔着到手的猎物。稍稍把杨牧往自己身边靠一靠,陈决再次点起一根烟。
看来今天得练一场了。想到这,陈决竟然有点兴奋,救祝少爷那回只顾着跑,并没有和那群黑社会走上几招⌒细算来,陈决也有一个多月没去武馆练了,拳脚生疏了,体能下降了,下次去肯定又会被那些教练给打的鼻青脸肿。
抽完烟,陈决拉起杨牧便走。没走几步,那两个男人便双双拦住说:“兄弟,何必这么急着走?”
“怎么说?”陈决朝二人笑笑,把杨牧推到一旁。
“你走可以,这个妞得留下,我们想跟她交个朋友。”山羊胡子男人根本没把陈决放在眼里,他觉得这城市里的小子顶多有个会花钱的本事,遇上打打杀杀不尿裤子就已经很有种了。
“这个妞是我打断别人一条腿弄来的,你们也想跟我学啊。”陈决转过身,解开裤子,在两只未烤的野鸡上尿了个通透。
“干你娘的。”恐怕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山羊胡子男人未待陈决转过身,一脚就朝他踢去。本以为这一脚能把这小子踢到五丈开外,口吐鲜血。可事与愿违,自己没有踢到对方,一条腿却不知怎么就被对方拿在手中,紧接着就是膝盖中了一个势大力沉的肘击。随即扑通一声,跌了个狗吃屎。
那络腮胡子男人一见此景,顿时收起对陈决的轻视,跳开一步摆了个起手式,说:“兄弟,身手不错嘛。”
“多谢夸奖,刚刚都说了,运气也是很重要的。比如说,如果这位老哥不那么轻敌,恐怕我也不会如此容易就得手,甚至很有可能此刻躺下的是我。所以啊,好运气是非常重要的。”刚刚那一下,陈决可是使上了**成力,他估摸那人的膝盖骨恐怕有点危险。
跟这个络腮胡子男人交起手来,陈决发现一个特点,他们的招式很适合使短刀匕首之类的兵器战斗,拳脚上除了力量大之外也没什么过人之处。而陈决的功夫都是拳脚上的,最拿手的则是擒拿术,这是最实用且永久伤害最小的搏击术。
“你们是杀手吧。”陈决当先撤拳,抱拳一敬。
“看来兄弟也是行内人,这回我们可是看走眼了,得罪了。”络腮胡子男人一脸复杂的神色,扶起同伴。
两人不再说什么,缓缓远去,猎枪带走,只留下了两只浑身是尿的‘待烤鸡’。
杨牧轻轻吐口气说:“你真厉害,把人家都打跑了,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杀手?”
“那个男人跟我打的时候,如果手上有把匕首,我必败。他招招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杀招,那种身手,只有杀手需要。”陈决现在想想,如果不是自己道出对方的身份,待得对方拿出武器,恐怕就得见血了。点上烟,吸一口他接着说:“我喝破他们的身份,他们就以为我也是同行,杀手界有个规矩,同行碰上,互不干涉、互不招惹。”
“他们出手在先,自知理亏所以才一声不吭走了。”杨牧推测。
“嗯,搞事不如省事,干这行的都是聪明人,没必要得罪我这个跟他们差不多能打的人。”陈决点头。
杨牧拨弄起还在燃烧着的柴堆,想想说:“如果我们只是普通人,如果你不会自由搏击,如果你打不过他们,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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