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头没给钱,你们怎么就让他走了?”陈决抬头看着服务员问。
服务员捂着嘴笑了起来。
陈决皱着眉头看着服务员。陈决对眼前的服务员忽然生出了一种厌恶感。
因为服务员是掩着嘴在笑,陈决一直认定,只有女人笑的时候才需要掩着嘴,而男人笑是不需要这样的。男人笑的时候就应该面朝天,哪怕唾沫星子直飞,也要让豪爽的声音直冲云霄。
在陈决心中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面前这个年轻的服务员却捂着嘴扭捏的在笑,陈决又觉得有些恶心了,刚刚喝下去的咖啡在胃里兴奋起来了。
“笑什么!”陈决喝了一声,就像武侠小说里英雄喝狗熊那样大喝了一声。服务员吓了一跳,立刻止住了笑。
“先生,那是我们的老板,这座咖啡厅的老总,当然不用给钱了。”
服务员一语道破天机!
柜式空调无声的立在墙角,屋外的是盛夏的炎热,屋内是空调给予的凉爽。
陈决愣了愣,随即恶狠狠的盯着服务员说:“结账。”
“好的。”服务员应了一声,从蓝色工作服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一个账单递给陈决。
“一杯拿铁,三十。”服务员说。
陈决再一次恶狠狠的看一眼服务员,服务员尴尬的冲陈决笑了一下。
付完钱,陈决走出了咖啡厅。
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陈决还得去办一件重要的事。
……
又是一座咖啡厅。
这是一个繁华路段上的五星级咖啡厅。
陈决在门外理了理衣领,然后走了进去。咖啡香味在弥漫,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也在弥漫,陈决悄悄的吸了几口这两种香味的混合香气,顿觉通体舒畅。
“陈决,这边。”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陈决的右边传来。
陈决在女人的对面坐了下来,沙发很软,软的让人想睡觉,不过陈决现在还不能睡觉,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女人商量。
“查的怎么样了?”陈决劈头就问。
“没查出什么,还是那样,那个女人很普通,很平常,每天正常上班、下班、回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你是不是疑心病又犯了?”女人喝了一口咖啡,皱眉说。
陈决摇摇头说:“我正常的很,你别总说我有病,上次去看心理医生人家不是说了吗:这位先生很正常,心理、身体都很正常。”
女人很优雅的抿了一口咖啡,又把杯子放下,抬起眼看着陈决。陈决避开她的目光,干咳一声,低下头喝着自己杯中的咖啡,咖啡很香,香的醉人,陈决喜欢这种味道,喜欢这种感觉。他觉得咖啡比酒好喝。
女人叫春水,陈决是在一年前认识她的,一开始他觉得这个女人是在骗他,哪有姓春的人呢?但女人一直坚定的说自己的名字就叫春水,甚至还拿出了身份证,身份证上写的很清楚:春水,春天的春,矿泉水的水。不过陈决还是不太相信,他认为那个身份证极有可能是假的。现在大街上办假证的人一抓一大把。
陈决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考虑着之前的那个外国老头,也就是那个咖啡厅老总,陈决总觉得那个老头有哪里不对劲,但他总想不通。
“陈决。”春水喊了他一声,把陈决从沉思中拉了出来。陈决理了理衣领说:“过几天我得回老家一趟,你再查查她,我回来的时候消你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春水的眼睛亮了一下,她说:“带我去吗?”
陈决摇摇头:“不行,我老家那边很偏僻,而且很乱,你去了有危险。”春水有些急了,她拉着陈决的手说:“怕什么,你这么些年的自由搏击白练了啊?”陈决皱着眉头说:“我那吓唬吓唬小孩子可以,一遇到真事就不行了。你就好好在这帮我查查她吧,听话。”
陈决确实是练过几年的自由搏击,他第一次去上课的时候教练严肃的对他说:你只要做到三点就行了,稳、准、狠!当时陈决就在心里骂道:废话,这谁都知道。不过那个教练挺不错的,收了陈决几条烟之后就每天逮着陈决练,而且练的时候决不手软,经常把陈决打的鼻青脸肿,回家后陈决妈妈问他怎么搞的,陈决就说见义勇为抓劫匪弄的,从此,他妈妈见人就说:我家陈决真是好样的,见义勇为哎。
陈决为自己有这样一个深爱自己儿子的妈妈而感到自豪,。
“春水,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家。”陈决站起身说。
“急什么,再坐会儿,我还有事没和你说呢,关于那女人的一个很重要的身份。”春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陈决无奈,只得再次坐了下来,这时,只听叮的一声,咖啡厅的自动门开了,一个陈决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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