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蒋展二人三碰箸
徐良不知这酒能不能给展昭倒上,一傍的白神医说道:“不妨事,雷先生这病是因寒气过重引发的,略饮几杯酒,温温肠胃也好”徐良最后给展昭把酒倒上,侍立一傍
展昭举起一杯酒对白神医说道:“雷某病了这些时日多蒙先生诊治,一杯薄酒难承感激之情”白神医应到:“先生说的哪里话,一来是冶病救人是我医家本分,二来我与蒋四爷那也算是世交,你是蒋四爷的兄弟自然也是我的了,我更当尽力了”见展昭先干了酒,白神医也喝完了杯中酒,徐良再给这二位满了杯,展昭举杯对刘掌柜说道:“我父子困顿与此给掌柜的添了不少麻烦,近几日多蒙掌柜对我儿的诸多照拂,雷某先干为敬”刘掌柜微微一笑道:“雷先生不必客气,出门在外,实多不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说罢也满饮了杯中酒当徐良第三次给展昭满上酒后,展昭端起酒杯看着蒋平,竟不知说什么好了,蒋平对自己的恩情那怎能是一杯薄酒,几句客套话就能应付的,展昭看着蒋平居然把端起的酒杯又放下,没话找话的对白神医提了一句:“怎么觉得白先生的面目和京城的一位故人白敏世有几分相像呢?”就听那白神医笑道:“那是家兄,这次蒋四爷也是受他所托前来看望我的”展昭笑道:“我在京时每逢身子不适也城令兄为我诊治如此说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呢?来,我们在来一杯”展昭找了许多借口连敬了白神医和刘掌柜数杯酒,对面的蒋平一语不发闷头吃菜
徐良心想不能让展叔这么喝下去,蒋四叔这么吃下去了,当徐良听着展昭又要找借口敬刘掌柜时,对展昭说道:“展叔:再如何说也是病着呢?白神医刚说过略饮几杯无妨,可是现在展叔喝得可有些过量,一桌子菜,展叔也没吃口,不妨先吃些东西吧!”
徐良一说这话,刘掌柜像是想起什么说到:“也怪我考虑不周,雷先生尚在病中,口味应是清淡的,这些菜食太过油腻了,不过好在还有一道茯苓饼没有上来,先生不妨尝一尝,我到厨下去看一看
过了一会儿,刘掌柜把茯苓饼端来,众人一看,这茯苓饼做得十分精巧,用墓成了莲花状,看着这莲花状的茯苓饼勾起了展昭的思乡情,想想自己竟有十年没有回过自己江南老家了,家中庭院也有白莲花,而且每到夏末秋初展忠还会为自己做莲子粥一些温馨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展昭不由的对着茯苓饼笑了一笑,这一笑竟使徐良误会了,徐良那知是展昭看着茯苓饼笑是因为思乡情切,他以为展昭觉得这道茯苓饼适合了展昭的口味
徐良一笑道:“原来展叔喜欢吃这个呀!”对面的蒋平也看到展昭对着茯苓饼笑,看着久违的笑容,蒋平的心是一阵阵的疼,也懊悔自己这几日跟展昭赌气,心想再如何说展兄弟病着,我不理他,太伤他的心了,既然他喜欢吃这个我给他夹一个,也算是我给他陪个不是展昭也是一抬眼看着蒋平关切的眼神,心里一震,心想:“无论四哥说了什么,他不还是心疼我,我怎么能跟四哥赌那么大的气,为他夹个茯苓饼也算是我陪个不是二人不约而同筷子都夹向了茯苓饼,就听:“嘭”的一声两又筷子碰到了一起当两双筷子碰到了一起时,两双眼睛的目光也对在了一起彼此都在对方的目光中感受到了要表达的歉意,二人把筷子收起,展昭想了想总不能和四哥就这么僵着,再如何我还得把雷虎托付于他,这个世界上他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如何也得把和四哥的僵局打破于是目光再一次看到茯苓饼上,此时蒋平所想:“我这兄弟这些年可真是吃了不少苦,听说他和这孩子在边赛居住了八年靠的是春夏打猎为生,他的身体如何受得了那种苦寒呢?既然相遇,我就不能让他再受苦,要他和我同回开封府的话,我一定得说,但是如何先开这个口呢?”蒋平又把目光放在了茯苓饼上两双筷子第二次碰在了一起,四目又一次相对,在目光中彼此又一次感到了对方的心意,二人收回筷子,这两次的碰筷二人已是冰释前嫌,最后展昭突然起了玩心,心想:“我倒要看看四哥的心思和我一样不?”当两双筷子第三次碰到一起时,展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蒋平也跟着“嘿嘿”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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