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冬坪一眼就瞅见了秦香伊,快活地奔走而来。
“你醒了?”秦香伊抓了冬坪的手,上下将她打量了个遍,她除了脸色有点发白,一切都正常极了。
“娘娘,奴婢在您和皇上出宫以后就醒了。之后太后让奴婢回了安宁宫。”冬坪认真会回答着。
“原来这样。进屋里说。”秦香伊拉了冬坪进了暗香宫。
冬坪入了正厅,扫一眼简陋的宫殿,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然后放了食盒在茶几上,缓缓拿出里面的食物,道:“娘娘,这是太后让奴婢给您送的晚膳,您快乘热吃吧。”
“冬坪,其实本宫一直想等你醒来。你告诉本宫,真的是芸妮对你下的毒手?”秦香伊一直对四大宫女之案报有怀疑,如今冬坪醒了,正好可以破解心中的疑团。
冬坪愣了愣,摇了一摇头,道:“我完全不记得了。当时我在院子里除草,就被人打晕了。”
“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秦香伊继续追问。
“真的记不起来了。”冬坪清澈里的眸子里闪着明亮的光,她一点不像撒谎。
秦香伊失望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声,“罢了,现在身居冷宫,还管这些做什么。只要你没事儿就好。”
“娘娘,还是先用晚膳吧。饭菜都凉了。”冬坪端起碗筷,递到秦香伊的面前。
秦香伊哪里有胃口,只是简单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冬坪眼见着秦香伊吃下食物,暗暗一笑,朝门口望了一眼,就在这时,一条白色的倩影飘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欧阳仪琳。
“姐姐,在这里过得可好?”欧阳仪琳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是你?你来干什么?”秦香伊不屑地瞄一眼欧阳仪琳,然后径直坐到正厅的椅子上,以前真是小看了她,这个女子不那么简单。
“妹妹来看望姐姐,有何不妥?”欧阳仪琳并未行礼,就直接入了旁座,然后理了理华丽的白纱衣。
“不用你这般好心。”秦香伊冷冷一笑,把脸别到一边。
“姐姐不是一直想知道冬坪是怎么受伤的吗?要不要妹妹告诉你?”欧阳仪琳抬眸,瞟一眼冬坪,得意地说道。
“那时你还没有进宫。”秦香伊丢下一句,并不想与欧阳仪琳多作言语。
“没有进宫,可以安Сhā眼线呀。如今姐姐入了冷宫,怕是以后再也见不着皇上了,妹妹不妨告诉姐姐,冬坪是我的人,芸妮也是我的人。其实春淼、夏琰、秋鑫的死是冬坪和芸妮一同所为,芸妮是为了保住冬坪,才那么早的暴露自己。”欧阳仪琳挑着眉,纯静的脸上添上一份阴邪。
“冬坪!?”秦香伊心中一惊,眼眸猛得一抬,目光直接扫向冬坪。
“皇后娘娘不用质疑。奴婢和芸妮都是土丘国人,芸妮谎称自己是土丘国公主,目的只是掩人耳目,保住奴婢的性命,将来好报答贵妃娘娘。当年若不是贵妃娘娘,恐怕奴婢也活不到现在。”冬坪清澈的眸子突然变得很冷,她不再是那个纯洁的小丫头。
“贵妃妹妹好像对藏宝图也感兴趣?你到底是什么人?”秦香伊眯起双眸,扫向欧阳仪琳,上下扫量她个遍,她真的是欧阳浩的妹妹?不可能,一个刚正耿直,精忠报国,一个诡计多端,不择手段,根本不像一家人。“你是怎么知道斩龙和若冰的身世的?”
“姐姐的问题挺多。不过姐姐真是个聪明人,怪不得讨皇上喜欢。既然这样,就不要怪妹妹不客气了。”欧阳仪琳徐徐起身,走向秦香伊,目光变得阴森起来。
秦香伊突然感觉头好晕,全身乏力。糟了,刚才的食物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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