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开口道:“将军,那让曹性、成廉随将军一起也好啊,好歹还有两员骁将可用啊!”
“哎,你两人怎的如此婆妈,我带我带王当去就行了。你们自训练好兵马,等我消息吧!”
我说罢也不让他们多说,扭头对王当说道:“王当,你去集合兵马,用完午饭我们就出发。”
王当抱拳称“喏!”张辽、高顺见劝不动我,都叹口气,报了告退去训练兵马去了。
午饭后,骑兵营盘内nAd2(
我高站在点将台上,看着这两千名充满着杀伐的骑兵,运足底气对他们道:“诸位兄弟,雁门关内的生活可还适应?”
两千人同时答道:“适应!”
“呵呵,适应就好,关内的生活适应了,可否有兴趣随本将去关外适应下生活?”
“我等愿意追随将军!”
“哈哈哈,好!不愧是我并州最精锐的勇士!本来还准备了一大段的说辞要说与大家,今日一看,当真是布小歔了诸位,多余的话到也不必说了,上马!出发!”
两千人齐齐上马,我也走下点将台,王当牵过来了我的战马,我也翻身上马,画戟一挥,“驾!”两千人随后跟上,直出雁门关。
两千骑兵一起出城,马蹄声踏的震天响,每个人脸上都有着一丝决绝,虽然出发时候我说的轻松,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一趟路并不轻松,很有可能就会客死异乡,但没有人退缩,他们是并州最精锐的骑兵,他们背负的这份骄傲不会允许他们退缩,所以每个人都只有不停的催促着战马,不停的狂奔,仿佛要把这匈奴叱咤的大地踏碎而去。
北疆的夜晚是极其寒冷的,一个火堆旁围绕着四个人,一人是我,一人是孙轻,另外俩人是那骑兵中的两名统领。
我看向那两人,一人身体很结实,面相淳朴,一看以前绝对是个老实的庄稼汉,只是脸上已经被战争刻上了坚毅,另一人却是十分年轻,约莫有十**岁,脸上有的是与年龄不符的成熟,眉宇之间却有股英气,眼睛十分深邃。
我开口问道:“你们两人叫什么名字?”那个淳朴的汉子回答道:“俺叫张二憨,脑子虽然不灵光,但是有俩把子力气。”
我点点头,看向另一人nAd3(我对另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倒是十分好奇,这么年轻就能成为一个统领,很不简单,那人看到我的眼神,微微抱拳道:“末将田预,字国让。”
“什么?你是田预?田国让?”我太吃惊了,这可是曹魏名将,比上郭淮,满宠也不遑多让。
田预很惊讶我的反应,疑惑道:“将军识得末将?”
我急忙回复正常:“哦,倒是多听义父提起,说国让年轻有为啊!”
田预眼睛闪过一丝喜悦,抱拳道:“丁刺史谬赞了。”
我“哈哈”一笑。我让王当拿出地图,接着说道:“我有一个想法,如今我没出雁门,人生地不熟,我决定分为四队,一队五百骑,我们每人统领一队,分散前去,有两个目标,一是核实地图与实地有什么不符,第二是攻击零散的匈奴游骑。”
说罢我停了下来,指了地图上一大片宽阔的草原继续道:“一个月后就在这里集合,记住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撤,一定要保持战力,你们都没问题吗?”
三人都坚定的抱拳道:“将军,你只管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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