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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子霄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才收回了抚摸程漠的那只手,将手指缓慢Сhā入他後`|­茓­之中,温暖湿润的肠壁立即将子霄的手指包裹起来,牢牢吸住不让它离去。子霄的手指细长有力,细致而耐心地按压著柔软的内壁,直到他感觉到足够的松软,才撤了出来,撩开衣摆,松开裤带露出自己粗长阳根来,抵在程漠後`|­茓­入口。

程漠自然感觉到了,粗粗喘了两口气,竟努力翕张著|­茓­`口,想要将那东西吞下去。

子霄一只手握住他挺翘臀`部,腰上微微使力,将顶端慢慢Сhā进去。然而只吞了龟`头进去,程漠就觉得|­茓­`口仿佛被撕裂般疼痛著,这疼痛使他头脑一时间清明不少,不知怎麽竟回忆起小时候犯了错误,被父亲罚在这书库抄书的情形来。如今不过短短十余年,自己学了一身傲视天下的武功,却沦落到翘著ρi股求男人Сhā自己的境地,程漠顿时心头一痛,不敢再细想,只能催促子霄再快些。

子霄见他承受得了,於是缓慢而有力地推入进去,直到整根尽数埋进了他的身体。程漠一时间被充满和撕裂两种触感所包围,住著书架的那只手几乎现出青筋来。无论何种的痛楚,他只要想到是子霄的身体给他带来的,便能转化成心里的快感,抵消了痛苦的感觉。他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

子霄的手抚摸著他光滑的後背,阳`物微微抽出些许,又用力顶撞进去。随著每一次撞入,子霄照著那欲魔经心法所说,将自己体内的内力凝结成股送入程漠体内,随著内力的缓慢聚集,开始沿著程漠的经脉行走,每遇到一处阻滞,便强行冲破,一直和手上送进去那丝内力相汇合,然後凝结一起一路前行,将程漠阻滞的血脉一一冲破。

子霄的内力充沛而醇厚,沿程漠体内游走,引起阵阵灼热。程漠觉得仿佛全身都被子霄包围了一般,忍不住往後靠去,侧仰起头,张开嘴唤道:“子霄……”

子霄微微埋下`身体,吻住程漠的­唇­,游走的内力却没有撤出,直到程漠全身|­茓­位的阻滞被一一打通,只余下最後那处。

阻滞的经脉使得程漠即使身体到了顶峰也无法­射­出­精­来,他的阳`物肿胀跳痛不已,高高竖起却又可怜兮兮吐不出来。子霄­操­纵著内力想要冲破他­精­关的阻滞,然後试了好几遍都无法成功。

程漠却是更加难受,觉得下`身几乎要胀破开来,强烈的­射­`­精­感觉和­精­道的堵滞使他倍受煎熬,眼里几乎落下泪水来,只能一遍遍催促子霄:“子霄,快给我……”

他需要子霄的阳­精­­射­在他体内,越快越好,他比天下最­淫­`荡的女人还要饥渴,後`|­茓­反复收缩绞动,像一张饥饿的小嘴等待著久违的喂食。

子霄抽`Сhā几下,无奈摇了摇头,催动自己­射­了­精­,同时也将程漠体内的内力收了回来。

程漠紧紧收缩内壁,一滴不剩将子霄的­精­`液留在了自己体内,与此同时,自己肿痛的阳`物也总算是­射­出­精­来。粘稠的­精­`液喷溅得极高,落在了身前的几本书上,留下白浊的痕迹。

程漠无力地瘫软在地,尽力平复著紊乱的呼吸,他抬起头看子霄已经衣衫整齐站在他面前,正低头看著他。

程漠咽一口唾沫,伸手去拿旁边的衣物,转头突然发现藏书上面自己留下的痕迹,顿时涨红了脸想要拿衣服去擦,擦了一半又意识到这衣服还要穿出去见人的,顿时愣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子霄垂下目光,道:“我去给你拿套衣服来。”

程漠低声道:“多谢。”

子霄取了衣服,很快便返回,程漠将­干­净的衣裤穿好,又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子霄道:“不行。”

程漠明白他的意思是内力无法冲破­精­关的阻滞,自己也心知能让青松老人称为无药可解的血契并不能那麽轻易解除,倒也不觉得太失望,只觉得辜负了子霄一番心意,道了一声:“没关系,谢谢你子霄。”

他整理好衣服头发,看向子霄问道:“可有不妥?”

子霄摇摇头,“很好。”除了泛红的双颊,水润的­唇­­色­和带了几分湿意的眼角。

程漠道:“我得出去了,念悲大师还在等我决断。”

子霄道:“我与你一起去。念悲说的那些女子练的武功,似乎与欲摩经其中一章心法乃是同源而生。”

“哦?”程漠皱起眉头,“如此说来,那水月妖教的来历可能是源自西南玉溪一族?”

子霄道:“不无可能。”

铲除魔教,说起来似乎容易,然而那水月神教至今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少林身为武林泰山北斗,出动了那麽多弟子,至今也没抓到一个魔教妖人,更不用说那魔教据点究竟位於何处,魔教内又有些什麽样的厉害角­色­。

凌小鹿问余小山:“这样商量能商量出个什麽结果?连对手是什麽人都不清楚?”

余小山摸摸下巴,“是出不来个什麽结果,念悲大师也无非就是借这个机会通告一声白道武林,若是再有人遇到妖女害人,也许就有机会顺藤摸瓜找出魔教据点,将人一网打尽。”

凌小鹿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又问道:“可是那些少林和尚不是找到那些妖女了,还是没能抓到人啊?连少林和尚都抓不到,我们这些人怎麽能抓得到呢?”

余小山白他一眼,“换了你师兄我就能抓到。和尚抓女人,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念悲才会求助程漠,想发动整个中原武林一起出动帮他们抓妖女。”

凌小鹿站起来看向念悲禅师,却见到了程漠和子霄,顿时高兴道:“程盟主回来了!”过了一会儿又疑惑道,“盟主怎麽连衣服都换了?”

程漠正与念悲低声说话,念悲道:“阿弥陀佛,贫僧问过在场诸位侠士,都无人曾见过妖女行踪,此事怕是甚为艰难。”

程漠点头,“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朝夕之间想要连根拔除本就不可能,大师也不必担心,若是信得过程漠,便将此事交由在下,先找妖女,再查魔教据点,最後聚集江湖势力,将他们一网打尽。”

念悲禅师双掌合十,“阿弥陀佛,有劳程盟主了。”

程漠正要说话时,一个武林盟弟子从前院匆忙跑进来,在程漠耳边低语两句,程漠顿时脸­色­微变,道:“让人放行!”

片刻後,只见一名年轻男子从前院奔跑而来,他站在练武场边,见著场中众人,一时间分不清要寻的人在哪里,於是焦急之下大声喊道:“帮主!”

场中众人都朝他看去,这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斥道:“大呼小叫做什麽?”

凌小鹿好奇问道:“这是谁?”

余小山抬头看了看,“海沙帮帮主张冠,海沙帮是沿海一个小帮派。”

年轻人见到张冠站出来,连忙朝他奔过去,脚下还打了个跌险些摔倒。他到了张冠身边,凑到张冠耳边低语两句,眼看著张冠一张脸霎时没了血­色­,只一双眼睛充血,变得通红。

张冠在原地怔怔站了片刻,忽然仰天长啸一声,朝著程漠走来。他走到程漠面前,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地,一拱手道:“请盟主做主,帮我儿报仇!”

程漠连忙扶起他,“张帮主起来说话,我只听弟子说令郎出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张冠一声长叹,凶悍的脸上竟险些落下泪来。

原来张冠此次从海沙帮赶来临渊城奔赴武林大会,独子张承玉也随同前来想要见识世面。与外表粗犷的张冠不同,张承玉容貌斯文,­性­格风流,是个贵家子弟的模样。因为连日奔波,到了临渊城张承玉称身体不舒服,今日武林大会却不愿来了,清晨躺在客栈睡觉,一直未起。

海沙帮两个年轻弟子留在客栈陪著张承玉,快中午时见他一直未起,便去房里叫他,敲门时发现房门未锁,推门进去竟见到张承玉赤身­祼­`体死在了床上。

程漠与子霄到那客栈时,因为死了人的缘故,大堂里生意寥寥,只剩下一些江湖人士,见了程漠都起身行礼。

程漠连忙还了礼。

与程漠子霄同行的,还有念悲禅师,以及非要跟来看看的凌小鹿。

张承玉的尸身还躺在客栈床上没有动过,只添盖了一床薄被。程漠走过去将薄被掀起,见被子下面他果然赤身­祼­`体,仰躺在床上。张承玉的两腿之间,软绵阳`物耷拉著,顶端还有白浊­精­`液粘在上面,细细看来,那­精­`液里竟然还夹杂著一丝鲜血。

床上也是一片狼藉,熟悉之人一看便是男女交`合之後留下的痕迹。

程漠又看张承玉的脸,见他眼眶凹陷,嘴­唇­微张,触目所及皆是惨白颜­色­。他将被子盖回去,回头问念悲禅师:“大师,张少帮主这模样与心苦师父死时,是否一样?”

念悲禅师口念佛经,一脸慈悲点了点头,“几乎一模一样。”

程漠与子霄对视一眼,轻轻叹口气。

凌小鹿好奇问道:“程盟主,他也是给水月教妖女害死的麽?”

程漠道:“极有可能,我们出去再说。”

程漠询问那客栈小二,小二也是摸不著头脑,回忆道:“今天一大早,客栈里不少客人就都去武林盟参加武林大会了,生意一直不怎麽好。我在擦桌子的时候,见到进来一个红衣服的姑娘,长得挺漂亮,就是打扮妖豔,不像正经人家的姑娘。我问她是打尖还是住店,她说找人,也不理我就直接上了二楼。”

程漠问道:“你可曾跟上去看过?”

小二摇摇头。

程漠又问:“那她是什麽时候走的?”

小二想了想,“大概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她走了不久,就有客官发现死人了。”

程漠离去之时,又低低劝慰张冠几声。

张冠抓住程漠双手,“那妖女说不定尚在临渊城内,盟主一定要帮我捉拿住她!”

程漠应道:“张帮主放心,临渊城如今聚集了全江湖的武林人士,那妖女胆敢作恶,一定不会让她逃掉。武林盟弟子已经分散把守几个城门,一旦见到可疑之人,便立即拿下!张帮主还是安下心来处理令郎後事吧。”

张冠一脸悲痛,点了点头,“多谢程盟主。”

刚出了客栈大门,凌小鹿便被守在门口的余小山揪住了後领,“小混蛋到处乱跑!”

凌小鹿挣扎一下,没能挣扎开。

余小山对程漠道:“不好意思,这小兔崽子给盟主添麻烦了。”

程漠微微一笑,道:“小鹿兄弟­性­格爽快,与我颇为投缘,先前还在说要请诸位来武林盟作客,今日既然有缘,不如由我做东,去喝杯茶可好?”

余小山闻言,大笑道:“盟主请客,当然一定得去!”

念悲禅师一行因为寄住在临渊城外的寺庙里,所以向程漠道辞,先行回去了。於是到了街边茶馆,只有程漠、子霄和凌小鹿、余小山四个人。

程漠让小二冲了壶好茶来,亲手给另外三人斟茶。

余小山道了谢,接过茶杯问道:“不知道海沙帮少帮主那件事,程盟主放不方便说?”

程漠道:“自然方便,应是水月教妖女所为无误。”说完,将那客栈内情形讲了一遍,然後问道,“依余少侠看,要在临渊城内抓到妖女,容不容易?”

余小山蹙眉道:“自然不易。对方只是一个孤身女子,若刻意要躲避,说不定早扮作普通­妇­人混出了城,我们在城里再怎麽围追堵截,也是徒劳。”

程漠点了点头,问子霄道:“子霄,你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引那女子现身?”

子霄道:“或许有。”

程漠闻言,还要再问,忽然听到翅膀扑棱的声音,一只白鸽在低空盘旋一阵,张开翅膀滑翔进了这茶馆里面,落在了子霄肩头。

子霄伸手抓过白鸽,取下它腿上纸签,又一扬手将它放飞。子霄摊平那裹住的纸签,看完抬起头对程漠道:“我要回云阳山。”

程漠略微一惊,“什麽时候?”

子霄想了想,“明天启程。”

“明天?”程漠猛然站了起来,凳脚磨过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凌小鹿吓了一跳,似乎没料到程漠会如此大的反应,奇怪地看向他。

程漠也知道自己失态,又缓缓坐了下来,问道:“很急吗?”

子霄捡起桌上纸签在手中轻轻一握,将它碎做齑粉,“师侄有些急事,等我回去救命。”

程漠知道事分轻重缓急,子霄行事又向来有分寸,自己怎能在这等事情上拖累他,於是只得说道:“救命要紧,那你去吧。”

即使程漠不说,子霄也知道他在担心什麽。两次血契发作,中间间隔了十五天,那麽下一次发作会是什麽时候?更长或是更短又或者仍是十五天?程漠不知道,而且程漠也不知道子霄如果不在身边,血契是不是就不会被诱发?或者自己仍会血契发作,­精­淤血滞,发而不出活活憋死?

程漠脸­色­陡然有些苍白,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不离开子霄,但又心存侥幸,在摸清血契发作规律之前,子霄会陪在自己身边。

如今子霄突然说要走,程漠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子霄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说道:“我赶在十五天之内回来。”

程漠道:“如果没到十五天呢?”

子霄摇了摇头,“应该不会。”

程漠想问他如何笃定,却见凌小鹿和余小山师兄弟还在,又不方便问出口。

四人喝了一会儿茶,在茶馆门前分道扬镳。

只剩下程漠和子霄两人的时候,子霄说道:“血契不是要你命的东西,我相信,它会把握在一定的限度控制你,却又让你能行动自由。”

程漠陷入沈思。

子霄道:“所以我会赶回来,却不会让你见到我,我们试试,我不在的话血契到底会不会发作。”

程漠缓缓道:“可是一旦发作……”

子霄说道:“你忘了我们约定的暗号?如果必要,我自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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