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小子顾不得摔疼的屁*股,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旗杆,此时旗杆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一根烧火棍。也分不出这黑棍是什么材料做的,撞在青石上,发出金属的声音。黑棍的棍身通体漆黑,但是在棍子的中间有一个模糊的字,隐约可以看出是一个“金”字。棍子的表面有一朵朵的云朵。
“老黄牛就让我来拿这根烧火棍?”放牛小子皱着眉,看着手中的黑棍子。站起身来,挥动了几下,发出呜呜的声响。
“丫丫个呸的,死了又死,最后拿了根烧火棍。不过还好,幸亏得到一些法决和这定身术。只是这山顶光秃秃的,也没有个活物让我试试。”
放牛小子看了看四周,便向山下望去口中说道:“大旗山虽说不算很高,但是站在山顶望去,依旧有一种一览众山小,山高我更高的感觉啊。”
若是被孙家庄里的孙老太爷听到放牛小子的这句话,非被气的半死不可。
放牛小子突然想起在临下山之前,师娘教与他的御空术。他左手拿棍,右手掐诀。
“铮”的一声,黑棍脱离放牛小子的左手,漂浮在离地一尺高的位置,发出一声轻吟。放牛小子轻轻一跃,踏在黑棍之上,摇摇晃晃。稳住之后便在山顶上练习着飞行。只是,这根棍子操纵起来并不是顺心如意。
“唉,也不知道这孩子在山中怎样了,但愿他能遇凶呈祥。”昊天的父亲坐在庄子口的那块大青石上,抽着烟斗,不断地向大旗山方向张望。他已经在庄子口等了近半个月了,依旧不减放牛小子的身影。
大旗山顶上的五彩之芒已经消失,庄子里的人们已经开始做事,只是没有人敢去周围山上打猎。
日升月落,十五天的时间再次过去,昊天的父亲在庄子口等的有些心里焦急。这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放牛小子在这大旗山中依然毫无音讯。他本想找庄子里的几个壮汉子进山看看,可是孙老太爷却坚决反对,大旗山深处危险重重,他不想平白无故的搭上几条人命。
无奈之下,昊天的父亲只好再次在庄子口等待着。
由于是第一次自己御空飞行,放牛小子心中还是很紧张的,已经从空中摔下好几次,不过还好,身上并无摔伤之处。大旗山顶上便有了这么一幅画面:一个赤*身*祼*体的少年,不断地从空中摔下,然后再跳到一根黑棍子上。
“呼!”
放牛小子抹了一把汗,从棍子上跳了下来,也许是刚刚得到这根棍子,还没有祭炼,放牛小子总感觉操纵起来很是别扭。他突然想起孙老太爷曾经说过,这根旗杆每年都要经历雷霆的洗礼,难道这棍子这么黑,是被雷劈成这样?放牛小子胡乱的想了想了,这才感觉有些清冷。他浑身打了个寒颤,一脸的苦相,继而又是满脸的笑容。
他发现,芥子袋竟让你完好无损的留在地上,并没有被五彩之芒所带来的强烈炙热化为乌有。他从芥子袋中拿出昊天在路上给他的换洗衣服,一套黑色的衣服,他突然想起在即墨城的酒楼时一个修鞋匠给过他一双鞋子,他从芥子袋中拿出来,穿在脚上大小正好合适。
穿戴好以后,放牛小子手中拿着烧火棍,脑中想着如何祭炼此棍。他试着将一丝法力输入到烧火棍内,然而那丝法力进入烧火棍内如泥牛入海,毫无音讯。他再次将更多的法力输入到烧火棍内,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烧火棍竟然在法力入体之后,自己开始从放牛小子上身吸取法力。
放牛小子拿着烧火棍的右手瞬间便变成皮包骨头,并迅速往上,经过胳膊,整个身子也是在一瞬间被烧火棍吸干,放牛小子整个身体已经成了皮包骨头,道道血管清晰地暴露出来。然而烧火棍还在不断地吸取。放牛小子只觉得自己丹田处的已经凝实的法力团,被疯狂的抽取出大量的法力,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地变小。烧火棍如一个无底洞般,疯狂的抽取这放牛小子体内的法力。
放牛小子丹田处凝实的法力团被抽取完之后,他体内此时再无半点法力。烧火棍开始疯狂的抽取他体内的鲜血,渐渐的,通体漆黑的烧火棍,变得黑中透着血红之色。
身体内大量的鲜血流失,放牛小子只觉得头晕目眩,坚持了一会儿,便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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