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大夫郎中形销骨立,面色蜡黄,目光呆滞他不但脑子有毛铂好像浑身上下每个零件,都多少有点不正常他刚从一条胡同里走出来,虽然是黑夜,他走得居然不慢两条人影挡住了去路,他浑然不觉,径直向人身上撞过去自从会走路以来,都是别人给他让路,奇怪的是,今天是个例外,郎中脚尖都快踢到其中一人身上,头也快撞到对方怀里,那人竟然一动未动,甚至连想动的意思都没有
郎中脚尖并没踢出去,头也没扑进对方怀里虽然他很想,因为他嗅到了女人的香气,他虽然脑子有问题,嗅觉却出奇的好中医有“望闻问切”四样功夫,這个“闻”,不单单指的是耳朵听,鼻子也很重要等他闻到了女人味道,也望见了一样东西,所以他立刻汀了脚,這在三十多年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
一把黑色绞点在他喉结上,他顿时像听到了黑色魔咒,僵在原地
“你是郎中?”
郎中抬起头,目光仍然空洞呆滞,脸上表情僵硬,没有一点变化
“听說你只认识病人,也只跟病人說话?”
郎中还是没有回答上官云飞叹了口气:
“你看起来的确像是有铂恰好我能治這种病”
郎中眼神跳了一下,脸上表情居然不是高兴,而是悲哀白雪飞笑道:
“他好像听了這个喜讯,不太高兴!”
“可能以前有人用這种办法给他治过,他印象颇深!”
“這么說,他记性不是很好?脑子有病的人,哪有這么好的记性?”
“脑子有病的人,有时记性比正常人还好!”
“真的?”
“至少他是个例外!”
郎中眼神又跳了一下,脸上肌肉也开始抖动,冷汗从额头流下来他目光中露出痛苦,喃喃道:
“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病人呢?”
“好了,走了”
“他是谁?”
“乔三老爷!”
“他什么时候雇的你?”
“三天前”
“他怎么跟你說的?”
郎中眼中恐惧之色更浓,脸色更白:
“他拦住我,說了四个字:想死?想活?”
上官云飞笑道:
“你的胆子的确不大!”
郎中叫道:
“人死了,胆子再大有什么用?”
上官云飞点头:
“這话有道理!他怎么知道你能解五毒门的毒?”
郎中看了上官云飞一眼,有些不屑:
“天下有我病大夫郎中不能解的毒吗?”
上官云飞叹道:
“看来你的确很有名!”
郎中蜡黄脸色有了光辉上官云飞问白雪飞:
“一个歧黄圣手偏偏得了那么奇怪的铂换做是你,你相信吗?”
白雪飞没有回答,她在微笑郎中好像猛然挨了一鞭子,呆住了
“你觉得自己挺聪明,是吗?”
上官云飞笑道郎中表情扭曲,他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笨蛋,恨不能拿自己的头狠狠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