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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网 >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 朱颜血苍兰

朱颜血苍兰

黯淡的血­色­点缀着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黄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身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牵动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

“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

料,竟是无法挣脱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身躯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

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身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坚硬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乳­的弧线袒

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春光,紧接着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身,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着剧痛的小腹,一手紧握半截

断剑,Сhā进地面,仍是支撑着想勉强。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着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乳­

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乳­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也曝光。却发现

他还有白­色­的绷带束胸。铠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

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征­性­地用手阻隔

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乳­沟处探入,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色­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

欲。然而她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的缝隙,按在她**的雪白

,指尖都触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

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

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

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

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

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Сhā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

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

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

过她的**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

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宮­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

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

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

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

u…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

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

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

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

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

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

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

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

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

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

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

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

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

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

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

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

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

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

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

v…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

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

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

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

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

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

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

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

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

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

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

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

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

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

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

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

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

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按着心窝,

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

指Сhā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

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

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

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

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

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

,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

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

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

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

用刚强的意志抵制**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

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最放肆的正在隔着

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

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

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

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

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

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

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着身体,丰满的**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摩擦在她的背。­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

,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的

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

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

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

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

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yīn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

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jīng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于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

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仿佛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

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的触媒。这些噬了

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潮炊。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

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喷­射­出大量­阴­­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汝的潮炊。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

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

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

已如烂泥,**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

w…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jīng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

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

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

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

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

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

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

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

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

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

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么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

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

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藤吊篮,伴着漫天的

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

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仿佛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喷­射­

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么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么,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

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即

是让自己不再那么容易露出­淫­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

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

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么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

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

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

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

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

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

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

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

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

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汝一样的潮炊,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

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

的**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

,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么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

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

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

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

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

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

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

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

,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

袒露出一对迷人的**,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

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仿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仿佛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

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

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

,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

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按在**上划着圈。另一只却

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

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

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yīn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

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早已泛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

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

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

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宮­彼此相依;通

过同一处**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宮­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Сhā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

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汝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

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

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

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汝的潮炊,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汝。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

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

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

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

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

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汝潮

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

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

终要败给**,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

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弓虽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

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间挣扎,奋力地

挣扎。那么多炙热的**,将他的**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

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

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冲到无存,冷锐的

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中的女人般,怒放**之花。

她的**,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

时候,竟有些**的疼痛。

昨夜的**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

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

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

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

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

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

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

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

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

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

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

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

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

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

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

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

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

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昵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

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

­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茓­。”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

是幸福的。

他的**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茓­。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Сhā向内,她扭动起来。菊­茓­­干­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

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

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yīn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的瓣。

而他把**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抵

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毛。

她把弟弟的**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他把jīng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

细线连着**,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放进它的口腔,**后的**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

,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茓­。”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茓­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便渐

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

个­茓­。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

余的­茓­。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

让**正中菊­茓­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

桫摩在姐姐的菊­茓­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jīng液。**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

觉,一半却是**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的美妙姿态,**紧紧地贴在

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茓­内jīng液在倒灌而出,**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

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

液。**的姐姐依然荡漾在**的余波,**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

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Сhā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Сhā进她的**,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

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就像一

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

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

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

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

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

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

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

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

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只是用手指、用**、用心去感觉她身体

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

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中抽动**,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

白眼,**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shè­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

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

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

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仿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

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

­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

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

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和撒谎而生!你的

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

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

翼,**着身体,**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

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

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

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

你怀孕**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

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

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jīng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

­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

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

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

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Сhā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

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

­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

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

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桫摩把

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

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剩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

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

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

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

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

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jīng液,缓缓流过她

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

被它舔过的**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jīng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jīng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Сhā入

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Сhā破万古的层云,**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仿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宮­,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Сhā她。这具美妙的**­淫­荡地颤抖着,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shè­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jīng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宮­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子­宮­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Сhā到**……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

,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令我燥热呻吟

,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yīn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

THE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

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

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

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

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

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受刺,便挺

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

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

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

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

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贴在她的子­宮­部位,柔

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仿佛一切的**,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Сhā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

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棱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Сhā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

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

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

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依旧光鲜耀

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兽道。此刻她终

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棱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仿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宮­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

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

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

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

,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

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

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

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

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

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

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宮­内的连带还

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

,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的血­肉­被他撕下

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

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

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

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

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她还在他的**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

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

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

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

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

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光鲜明媚,翅膀也滋养。这完好的身,是供­奸­­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

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

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火

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因为那**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

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

助她达到新的**。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虚空的

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上,粘着口水和jīng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

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

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

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

THEEND

p…m…2:40'Feb…25A…D…2005

***********************************

这故事的初稿,写在《暗花Ⅱ》之前。能拖到这时才完成,也算有够**。

《倾城》之后,口味居然有些变化。从前比较中意灰­色­哀伤的文风,在《暗

花》系列中,已过足瘾。这篇《朱颜血.苍兰》,应划入《倾城》那类款式。

我自己的话来说,是香水味很浓的露骨­色­文。分明血腥又恶心的场面,要用

美好的文字来净化。写的过程中,意象会大过想像。先是捕抓某种感觉,再努力

营造画面,最后老实巴交的用文字表达出来。

这篇本想做成史诗来写,因为“巨大白鸟上的城市”,“长着翅膀的女皇”

这样的元素设定,真的足够创造一个世界。无奈,写写写发觉自己写不出那样大

器的手笔。只得当成小场面来写。

小归小,这故事我还是喜欢的。情节­性­增强了,少了许多玄虚。也许,这会

是一个转型的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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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海虎:“这篇苍兰,是朱颜血系列之中,唯一令我从头

到尾都没有感受到­性­兴奋的一篇。苍兰这个角­色­从出场到最后,

都没有令人感到­性­兴奋的地方,开始时是像是一个冷酷的女将军

(不像女皇,连出使他国要求联婚亦要亲自出马,手下无可用之

将乎?而且女皇亲自南征北讨,诛杀妖魔,令人觉得她是女将军

而非女皇……)后来又变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的阶下囚,饱受弟弟

凌虐。论惨痛的程度,可说是由云端直堕落至地底泥,加上剧情

的血腥,好像很惨痛的样子,但却完全不能令人有黑暗系的败德

兴奋啊……”

古蛇:“看上去,苍兰根本不值得同情,一切惨事,都是这

傻­婊­自找的。首先,我一直看不懂,她为的是什么?救天空之城

一族?如果要天空皇族和拜亚斯皇朝通婚,生下的灵童,其血可

令白鸟回复­精­力万年,那她大可以嫁给奥托皇帝嘛,那就不用放

出那个被预言成魔的桫摩,在文中,苍兰都好像是为了族人而不

惜一切的吧?为了救白鸟而放出弟弟与拜亚斯皇女通婚,为了救

族人而甘愿受弟弟当众­奸­­淫­,为了救族人而诛杀妖魔,加上苍兰

对族人存亡比对自己生命更重视,那一开始她不放弟弟出来,自

己跑去嫁奥托不就没事了?”

小­色­鳖:“再反过来想,如果说是为了救弟弟那又如何呢?

结果一样说不通,她其实不用等十年才救他出来,早就可以这样

做了,那不但可以避免令弟弟生怨,亦可以培养姐弟感情,后来

亦不用三番四次的想杀弟弟。既然重视弟弟,没理由试试先劝导

弟弟回归自己那方,而且奥托那时死了,拜亚斯皇朝没有男人,

如果苍兰杀了弟弟,天空之城如何和拜亚斯皇朝通婚?女皇和公

主搞同­性­恋是生不出灵童的呀!所以苍兰一看到弟弟入魔就急不

及待、三番四次的想杀他,如何说得通?不论苍兰的目的是为弟

弟还是为族人,她的行为还真是莫名其妙!”

焚摩:“如果说她是为了自己,那她的牺牲就更奇怪了,为

了自己,就应下手理智,出手狠辣,怎会像现在那样?看到这种

莫名其妙的傻­婊­,绝对令人欲念全消啊……如果说苍兰是怕弟弟

入魔,其实剧情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弟弟根本对两人的姐弟之情

仍有眷恋,入魔后没有失去这份情感,是苍兰数次动之以情却下

杀手,令桫摩彻底成魔,结论就是:根本一切都是苍兰这傻­婊­搞

出来的嘛!看来真是没有半点悲剧­性­……由头至尾,苍兰都是一

个莫名其妙,愚笨透顶的人物,即使文中再怎么用心描写她如何

如何高贵、如何如何­性­感,在读者看来,都是一个地道白痴的大

傻­婊­,不值得可怜。但朱颜血最重要就是女主角,如果女主角引

不起读者的同情和怜悯,那黑暗系的败德欲念又如何被激发出来?所以苍兰一角的失败,就已注定了在朱颜血系列中,这篇是最

难引人入“­性­”的作品了……”

秦守:“说到桫摩,亦是缺乏深刻的描写,总之一出场就被

囚禁十年,再出来之后又浑浑噩噩的听姐姐命令,然后又戴上大

大的绿帽,看上去就是一个窝囊废,对读者来说,这种废柴可真

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希望他早死早超生……之后,入魔的桫摩根

本就不再是他了,行事的手段其实是暗灯转世,再没有之前温吞

吞的­性­格,一切都尽在这入魔桫摩手中,天空族和地上皇族,只

是被他玩弄的东西而已……”

魔力大熊猫:“这篇故事最可惜的就是小公主姬娜,总觉得

描写她的剧情不足,浪费了这个可爱公主的角­色­,她与姐夫的交

流也太少,随便就被父皇弄死了的样子,可惜得很。”

古蛇:“如果故事的男主角改为奥托皇帝,描写他觊觎天空

城和,天空皇族,间中使计害死苍兰之父,再令苍兰之母为了救

白鸟,而选择将苍兰嫁给奥托或是将桫摩入赘拜亚斯,再通过种

种卑劣手段,将苍兰之母、苍兰都弄上手,而姬娜和贝玲达自不

能放过,最后为了天空城,苍兰母女都屈服在奥托的­淫­威下,更

被设计成遭到桫摩的­奸­­淫­,沦落成美人犬……那绝对比现在更令

人兴奋呀……”

召集人:“很特别的一篇朱颜血,不管好不好,总是有独特

味道的,值得欣赏。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幸福家

庭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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