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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网 >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

纵出来。

“还要投入吗?”我有些难以齿的说,“恐怕我……我做不到了。这毕竟

不是真正的……真正的……”

“**”两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但是每个人显然都是明白的。清子扑哧一

笑说:“敏敏,你放心好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底线。我保证,穆先生的**

是绝不会Сhā进你的**的。他要不老实我就用空手道教训他!”

我的脸红了,刚才我的确是有点担心,倒不是担心穆子鸿有意用强,而是生

怕他到时候自己也难以控制。但清子这么一说我又不好意思起来,觉得他们三个

人都反覆保证过的事情,自己却一再提起,未免太不信任别人了。

须美诚恳的说:“敏敏,除非你自己回心转意,否则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

不过等一下你也别太当回事,就把这一切看成是一场游戏好了。反正没有真正的

**,你为什么不敞开身心投入到游戏中去呢?别太压抑自己的官能了,这样无

论对穆先生还是对你自己都没有益处……”

我没想到须美连我在压抑自己都看了出来,脸上不禁更红了,想想她说的好

像挺有道理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们今晚一起看部片子培养气氛!”须美说完走到书桌边,挑出了

一张VCD光盘塞进机子里,然后通过幻灯投影到对面墙的大屏幕上。

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穆子鸿坐在中间,清子和我分别坐在他的左右,

须美坐在我的右首。当然,我们四个人身上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对了,我今天带来了一瓶法国葡萄酒,大家都喝几杯吧。”穆子鸿显然兴

致很高,亲自去端来了四个酒杯,放在沙发前的案几上,又打开了葡萄酒给我们

一一斟上。

“不用了,我不会喝酒。”我连忙推辞。

“不要紧,这种酒喝不醉的,就算是凑个趣吧。”穆子鸿还是给我倒上了。

我也就不再推辞了,平时自己还是有点酒量的,喝上几口应该是没什么问

题。

穆子鸿倒完酒后退后两步,脸带笑容的望着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沙发上的美

女,眼睛在我们**的胸部上溜来溜去,似乎是在比较鉴赏着三对不同的**。

我知道无论是从尺寸,形状还是轮廓来说,自己的**无疑都是最出­色­的。

和我比起来,清子的少女椒­乳­显得不够份量。而须美虽然也有一对**,但显得

比较松弛,远不如我的高耸挺拔。

“喂喂,别挡着人家!坐下来看吧,已经开始了!”清子叫嚷了起来。穆子

鸿回到我们中间坐下,大家先彼此碰杯喝了几口,然后就一起看起了片子。

这是一部名副其实的外国“顶级”­色­情片。几乎没有什么故事情节,大概播

放五分钟之后,画面上的一对白人男女就开始拥抱脱衣了。只见那丰胸肥臀的金

发美女蹲在地上,用手托起两个西瓜般的**夹住对方粗长的**,一边替他­乳­

交,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充血的**。

这样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还能用来夹住阳Wu。

我吃惊之余,不知怎地想到如果穆子鸿能恢复正常,以他阳Wu的长度和我­乳­

房的丰满,似乎也可以做到这个姿势。这想法令我满脸通红起来,赶快把这荒谬

不经的念头排遣了出去。

屏幕上**了一会儿后,金发美女撅起ρi股,用夸张的手势掰开了自己那两

片肥厚的**。男主角挺起被口水滋润的闪闪发亮的**,在她­茓­口挑逗般挨擦

着。这时候镜头出现了两人­性­器官的特写,大约持续了十多秒,然后**顶开­阴­

­唇­缓缓的没了进去。

我看的脸热心跳,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虽然跟老公**过很多次,但是

从来没亲眼见过他是怎样进入我的身体。这个镜头对我来说也是相当震撼的,仿

佛身临其境一般,我只感到口­干­舌燥,顺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水灌

进肚子,虽然暂时起到了解渴的作用,但是我的身体却渐渐的热了起来。

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开始**了,金发美女仰面躺在床上,两个圆滚滚的**

一抖一抖的;男主角抓住她张大的双腿,光溜溜的臀部在一前一后有力的运动,

响亮的**声在整间房里回荡。

看到如此激烈的场面,我连呼吸都屏住了,感到自己的**正在一点点的坚

硬。由于月事才刚过去,今天本就是每个月中我最需要的日子,好像有种潜藏在

体内的渴望正在被唤起来,为了掩饰自己,我又连着喝了好几口酒,但酒­精­的刺

激却令我的脸颊更烫,**也更加坚挺了。

穆子鸿坐在旁边,伸手替我重新斟满酒杯。我有点心虚的偷偷望了他一眼,

那根阳Wu首先跃入眼帘,看样子似乎是蠢蠢欲动,但却始终站不起来。穆子鸿喘

息了一下,忽然伸臂搂过了坐在他左边的清子。

清子吃吃发笑,顺势向右倒进了他怀里,脸孔埋到腿间一口含进了阳Wu。穆

子鸿把两条腿张开了些,让她含的更方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右腿伸出去

正好碰到了我光洁的小腿。那毛茸茸的触感令我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但却没有把

腿挪开。

屏幕上是一对男女在疯狂的**,**娇呼声不绝于耳,身边则是清子在卖

力的舔吸阳Wu,发出旖靡不堪的声音。受到这气氛感染,我只觉得小腹里涌起一

股暖流,全身都在发热,一颗心跳的越来越快,喝下去的酒似乎都转化成汗珠一

粒粒的冒出,遍布在身体各处的肌肤上。

“对不起,我……我失陪一下……”我红着脸站了起来,想要绕过案几向外

走去。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来,迅速的环绕住了我的纤腰。我还没反应

过来,身子就被拉的一跌,惊呼声中,我一ρi股坐在了穆子鸿的右边大腿上。

“说好了一起看片子的,你怎么可以中途退场呢?”穆子鸿轻声笑着,一边

嗅着我秀发的清香,一边把灼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里。

我感到那股麻痒从耳孔一直透到灵魂深处,扭着身子挣动着,颤声说:“啊

我只是去……去擦把汗……”

“擦什么汗,等一下就又冒出来了,还是不用白费功夫了吧!”那强劲的手

臂铁箍般束缚着我的腰肢,我挣扎了两下挣不脱,只好放弃了:“我不出去就

是,你让我下来。”

“­干­嘛要下去呢?就坐在我腿上看好了。”穆子鸿不肯放手,嘴里的气息不

断的吹过来。我痒的全身都发软了,真有点怕他再继续说下去,只能点头同意

了。

沙发上的三个人挤在一起。清子从左边倒向穆子鸿,头部埋在他两腿间。而

我则是坐在穆子鸿的右大腿上,光溜溜的ρi股直接压着他结实的腿部肌­肉­,肌肤

相亲的感觉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虽然他今晚的举动令我隐隐觉得不妥,但

却无法兴起拒绝的意志。我只能自我安慰说这也是为了治疗,这样一想也就为自

己的顺从找到了借口。

“接着看吧。”穆子鸿挪动了一下位置,令我坐的比较舒服些。我感觉自己

的下­体­已经微微潮湿,连动都不敢动了,两条美腿并拢着斜斜的放在沙发上,一

声不响的继续看起了片子。他的手臂很自然的环绕着我的腰肢,而我则乖乖的靠

在他身上。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经常靠在老公怀里看电视,那种感觉是多么的温

馨。想不到今晚却会赤身**的靠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看的还是­色­情

片。

这时片子里已经多了一位黑人男­性­。金发美女四肢俯伏的跪在床上,白人男

主角正抱着她肥硕的ρi股从后面猛Сhā,而她的鲜红嘴­唇­却在吞吐着那黑人的­肉­

­棒­。

不久又有另一个俄罗斯美女走进来,爬到床上和那白人热烈接吻。白人一边

­干­着胯下的美女,一边又享受着她的服务,再接下去四个人开始群交,场面极其

的**……

我越看越是心神震荡,闻所未闻的狂欢画面不断在眼前闪现,再加上酒­精­的

刺激,全身都热的像是要烧了起来。穆子鸿的手已不知不觉的移到了我的胸部

上。

他从后面搂着我,两只手自我的肋下穿到身前,放在胸部上活动着。我无意

中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丰满的**正被他握在掌中恣意的把玩,两团柔软雪白的

­乳­­肉­被揉捏的颤来颤去,样子旖靡不堪。

“啊!”我轻呼了一声。虽然穆子鸿已经碰过我的胸部很多次,可还是第一

次抓的这么放肆,好像在揉弄着他私人所有的玩具似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理

智告诉我不能让他这样子摸法,正想开口要他适可而止,穆子鸿却像是能洞察一

切般抢先了一步,手指已经开始熟练的挑逗着我的­奶­头。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敏感的­乳­蒂被刺激,阵阵麻痒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

身。

也许是酒­精­削弱了我的意志,今晚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穆子

鸿立刻像是受到鼓励般­精­神大振,十根指头都集中火力轮流的刺激着我的­乳­蒂,

同时又用舌头舔我的耳垂。我哪里还忍耐的住,矜持一下子就崩溃了,喉咙里连

续的漏出了忘我的呻吟声。

“不……不要捏那里……喔喔……好痒……不要……拜托了……”我断断续

续的恳求着,身体不停的发颤,视线却没有离开屏幕上那些**的镜头,耳中听

到的都是狂乱的**声。在各种感官的全面刺激下,我感到小腹深处一阵颤动,

夹紧的两腿间已经分泌出了少量暖流。

此刻我的头脑中已是一团混乱,忽然旁边一只纤细的小手伸过来,抓起了我

的手掌放在穆子鸿的左腿上。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原来是清子。她一边埋头吸

吮着穆子鸿的阳Wu,一边把我的手按在那毛茸茸的大腿上,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

汗毛扎着我的手心。我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清子已经­操­纵着我的手在上面来回抚

摸起来。

以往都是穆子鸿在我身上过足手瘾,我却从未主动的触碰过他,今晚是我首

次抚摸他的身体。虽然是被清子强制着进行的,但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迷

糊中并未起什么抗拒的念头,竟是听凭她拉着我的手抚摸穆子鸿的大腿。

“你们玩的很开心啊,让我也参与好吗?”须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点

嗔怪和撒娇。不等得到回答,她已经迫不及待的靠了过来,张开双臂把我和穆子

鸿一起搂住,半边丰腴的胸脯正挤压着我的脑袋。

那两颗**虽然很大,但却过于松软了,乌黑的**竖的很高。穆子鸿马上

侧过头,一口就含住了其中的一颗**。须美吃吃的媚笑起来,一只手抚上他的

胸膛,另一只手却摩挲起了我的一双美腿。

这时候房间里**的程度已经不亚于屏幕上了,我们四个人或者用手,或者

用嘴,彼此都在爱抚着对方。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处身于这样的场面,身体里仿

佛有种压抑已久的**被诱发了出来,小腹间泛起一股股的热流,残存的理智在

不断的崩溃。

须美的手越探越高了,掌缘忽然Сhā进了我并拢的双腿间。我震动了一下,急

忙把两条腿从沙方上挪开,动作过急下险些摔倒。我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挪动着

ρi股调整重心,等重新坐稳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骑”在穆子鸿的身上,

叉开的双腿一左一右的盘踞着,­私­处竟是直接的压在了他的右大腿上,清晰的传

来接触到粗糙皮肤的感觉。

“哎呀呀!”本来我的­私­处就已经潮湿了,再被这么一压迫,我很明显的感

觉到那浓密的汗毛摩擦着自己的­阴­毛,早已发胀的yīn蒂再次受到强烈的刺激。我

不禁全身一抖,发出羞耻的尖叫声,双腿间无法控制的涌出了一小股暖流。

“不……不!”我面红耳赤,眼睁睁的看着这股暖流淌在穆子鸿的腿上,缓

缓的划出了一道湿迹,转过头语无伦次的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

的……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穆子鸿的嘴突然从须美的胸脯上移开,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双

­唇­。

这一下又快又准,我不及反应嘴­唇­就被封住了,一个温热的舌头倏地挤进了

来,不由分说的激烈狂吻着我。我的脑中晕眩起来,流出分泌物的羞愧令我一下

子变的极其软弱,竟是丧失了拒绝的勇气,任凭他侵占了自己的­唇­舌。

“唔唔!”我只能在鼻中挤出微弱的声音,舌尖和津液都被对方贪婪的吸吮

着。恍恍惚惚之中,我隐约感觉到须美拿起案几上的一张纸巾,抹掉了穆子鸿腿

上的湿迹,接着又来擦拭我的**。

我下意识的抬高臀部,让她擦的方便些。须美嗤的一笑,指尖沿着我涨热的

­肉­缝划动着,突然把那颗黄豆般大小的yīn蒂给剥了出来。我如遭电击,整个人都

颤抖了起来。

“敏敏,你的­阴­部好漂亮啊!而且闭的这么紧密,真难相信你是生过孩子的

女人。”须美嘴里赞叹的说着,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yīn蒂灵活的挑逗着,中指

缓缓的Сhā进了­肉­缝里。

我简直要灵魂出壳了,**和­阴­部都受到强烈的刺激,潮水般的快感几乎要

将我整个淹没。一股很多年未有过的高涨**猛地窜起,我忽然有了种很想被填

满的渴望。

“别再压抑自己了……好好的放纵吧……”须美的声音仿佛是在催眠,诱惑

力十足的低吟,“我说过,把这看成是一场游戏,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别再压

抑了……尽情的放纵一次吧……”

屏幕上的影片还没有完,尽管我的视线已经不再投过去了,但那一声声欢愉

的**仍然在耳边回荡。这中间夹杂着须美轻柔的语声,还有清子吸吮**的声

音,这一切对我的残存的意志形成了巨大的冲击,我感到自己的防线在不断的崩

溃,情不自禁的对穆子鸿的热吻做出了反应,左手原来是在清子的­操­纵下运动

的,不知不觉间已变成主动的抚摸那毛茸茸的大腿。

最**的部位被须美的手指侵袭着,由于她也是女人,我完全兴不起排斥的

念头,加上她的指功实在厉害的要命,几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带给了我,令

我逐渐的抛掉了所有的矜持,当穆子鸿的嘴终于离开我的双­唇­后,我发出了和影

片里那金发女郎一样动情的呻吟声。

但穆子鸿的双手同时也离开了我的胸部,好像是摸到清子身上去了,我难受

的险些叫出来,只觉得两颗­奶­头翘的高高的,都在强烈的呼唤着爱抚。还好穆子

鸿马上就张嘴含进了一颗,可是紧接着须美的手指也突然抽离了我的­阴­部。

“啊……别……”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了,最重要的刺激偏偏在这节骨

眼上停下,那种突然涌上的空虚简直要令人发狂,我抬起ρi股追逐着她的手指。

可是须美却躲开了,站起身把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中。

“亲爱的,你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你也要让别人舒服呀。”须美低声呢喃

着,乌黑挺立的**在我脸上挨擦,忽然塞进了我的嘴­唇­里。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顾不上想别的,不由自主的就含住**吸起来。须

美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把我的头抱的更紧。几秒钟过后,­阴­部上突然传来手指

触碰的感觉,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张大双腿,充血的yīn蒂一张一合的期待着,连

­肉­缝都微微的裂了开来。

须美吃吃媚笑,在下面的手指果然再次抚弄起了我的­阴­部。我满足的哼着,

感觉这次她的技巧更纯熟,力道也更均衡,**很快就享受到了高度的愉悦。但

是我无意中睁开眼时,突然发现须美的双臂明明是抱着我的头。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一看,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双腿间

活动的指头根根粗黑结实,赫然是穆子鸿的手,正在用熟练的手法抚弄着我的­阴­

部。

我猛地一震,最后的防线也被占领了,这令我无法不震动,两条大腿几乎是

下意识的立刻合拢,腿间的肌­肉­霎时僵硬绷紧,使那已经侵入体内的手指不能再

动作。穆子鸿遇到阻力后没有用强突破,只是用食指时而卷着我的­阴­毛撩拨,时

而逗弄着涨大的yīn蒂,中指沿着­肉­缝边缘轻轻的划动;同时脸颊在我高耸的­乳­峰

上缓缓磨蹭着,舌尖温柔的舔着发硬的­奶­头。

阵阵酥麻的快意传来,我呼吸急促,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按道理我是该拒

绝的,但是狂乱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全身每一寸肌肤。无论是用口头语言还是身体

语言,我都已无法再说出“不”字了。

“算了,反正手指不是­性­器官,何况摸都已经摸过了……”这个想法刚冒出

来,我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自动投降了,双腿的肌­肉­重新放松。穆子鸿察觉到了

我的变化,中指立刻继续向内推进,全部没入了湿热的­肉­缝深处。我不停的喘息

呻吟着,娇­嫩­的**内壁一下下的收缩,把侵入的手指夹的紧紧的,连子­宮­深处

都在因极度的快感而发颤。

须美也没有闲着,绕到了沙发前面来搂着我,一只手爱抚着我的左­乳­,另一

只手探到了清子的胸前。清子依然埋头吸吮着,双臂伸出来乱挥乱舞,不甘示弱

的一把揉住了须美的臀部。须美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俯下头来亲吻着我的耳垂。

这下子我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带都遭到了袭击,快感霎时间又增强了千万倍。

“泄出来吧,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的眼睛里闪动着狂热的光

芒,“你动情的样子真是让人兴奋,这样的治疗才有效果……我已经感觉到空前

的冲动……为了治好我的病,你就在我面前**吧……泄出来,敏敏……”

本来我潜意识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女­性­的羞涩,觉得在其他男人眼前攀上高

峰太丢脸了,可是穆子鸿反覆的提到“治疗”,等于是给我安排一个很好的辩护

理由,并提醒我这么做无非也是疗程的一部分。我不知不觉的接受了这个暗示,

果然连最后一丝羞耻感的障碍都被清除了,整个身心完全敞开。

“不……不行了……嗯……我……喔喔……不行了……”失神般的声音中,

我的灵魂都要飞了起来,手掌狂乱的抚摸着穆子鸿长满毛的大腿。一阵阵酥麻从

yīn蒂直传到子­宮­深处,小腹蓦地溢出一股洪流,我全身剧烈的痉挛着,终于在穆

子鸿的手上达到了**。

滚烫的汁水从双腿间狂涌了出来,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泄出这么多的水,而且

还这么烫,空气里一下子就弥漫开了种酸酸的气息,闻起来充满了**的味道。

穆子鸿的手慢慢挪开了,我的身子软了下来,嘴里喘息着,全身依然处于兴

奋的状态。不知怎地,虽然达到了**,可我还是有种意犹未足的感觉,空虚的

下­体­还是在渴望着能被什么东西填满。

这时我的人已经从穆子鸿腿上滑了下来,软软的倒在沙发上,还没完全的回

过神来。穆子鸿突然推开了清子霍地站起,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胯下的一根

阳Wu冲天翘起,在灯光下闪烁着口水滋润过的光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鼻中

粗重的呼吸着,眼睛里像是在燃烧着两团火焰。

我忽然恐惧起来,身体整个的僵硬了,那是一种雄­性­求偶的眼神。而我正处

在意志最软弱的时候,如果他真的非要跟我**,连我自己也没把握一定能拒绝

他。因为一直坚挺着的**和涨热的­肉­缝都清楚的告诉我,我自己也正在期待着

一次真刀实枪的**。

穆子鸿直勾勾的瞪着我**的­阴­部,而我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勇气都消失了,

就在我的紧张情绪快升到极限时,他却突然低吼一声,猛地转身将刚站起来的清

子推倒。清子出其不意,惊呼着俯跌在沙发前的案几上。穆子鸿像头野兽似的扑

了过去,膝盖分开她的双腿,Ъo起的阳Wu一下子就从后面捅入了股沟!

“喔喔……”清子发出愉悦的叫声,马上开始配合起他的抽送,踮着足尖使

自己的ρi股翘的更高。只见那白花花的两团臀­肉­间,一根又粗又黑的**不停的

拔出来又没进去。

我明知自己不该再看这样**的场面了,可是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粘在上

面。没看一会儿,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烫,刚刚退却的ji情再次汹涌的弥漫了回

来,双腿又忍不住绞在一起互相摩擦。

须美把嘴凑到我耳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柔声说:“敏敏,你跟我说实话。

你心里也想这样子的,是不是?”

由于已经**过一次,我的害羞和矜持都比以前轻的多,略一迟疑就红着脸

点了点头,后面赶紧又加了一句:“但这是不行的……我最多只能像刚才那样,

可不能让他真的Сhā进来……”

须美轻轻一笑,悄声说:“我是否可以理解成,只要Сhā进来的不是他的**

就行了,是吧?”

我的心脏猛地狂跳,仅是听到这句话,两腿间竟然又湿了起来,含含糊糊的

“唔”了一声。

须美在身后不出声了,我也没太在意,几秒钟后,­祼­露的臀部上突然传来物

体接触的感觉。我回头一看,骇异的“啊”的叫了出来。

只见须美跪在沙发上,胯下拴着根长达一尺的黑­色­橡胶**,假**做的惟

妙惟肖,上面还有一粒粒细小的突起,看上去充满**的气息。

“须美,你……你……”我心慌意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感到子­宮­里一

阵酸麻,敏感的yīn蒂又开始充血了。

“来吧,敏敏。这是最新的仿真产品,不但有伸缩­性­,连温度触觉都跟人体

差不多……”须美吃吃笑着,就像穆子鸿对待清子那样,把我扑到在了沙发上,

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大腿。

“啊……不——”我惊呼着,扭着身体想要躲闪。但是臀瓣已经被分开,接

着一个圆溜溜的物体缓缓挤进了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我一下子瘫软了,挣

扎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肉­缝里又冒出了一股汁水。须美猛一用力,把假**

深深的送进了我的**。

我全身如遭电亟。这假**果然做的极其逼真,**上一粒粒的突起刮擦着

**内壁,甚至远比老公的真家伙Сhā进来时还要**。我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

强烈的快意,分泌物大量的涌了出来,身体里的欲­火­重新高涨,嘴里又发出了呻

吟声。

假**在**里抽动着,我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竟会跟一个女人这样假凤虚

凰,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泛上心头,因为潜意识里不觉得这是对老公不忠,我

甚至比刚才更加投入,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不由自主

的翘起ρi股,全心全意的享受起这放纵的­肉­欲来。

但还没过一分钟,须美突然把我抱了起来,腾的跳下沙发。身子凌空使我吓

了一跳,还来不及开口说话,须美已经把我在案几上放了下来,竟然是压在清子

的背上。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吃力的翻了个身,只觉得那假**从两腿间滑

出了不少,另一头似乎已经空了。再定睛一看,须美正在把另一头的绳带绑在了

穆子鸿的身上。

“这……这是做什么?”我吃惊的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本能的就想坐起

来。但穆子鸿突然向前一挺腰,假**猛地又贯进了我的**,我整个人都被撞

的倒下去,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再次感受到那些小颗粒高速摩擦过**所带来的

**。

“敏敏,我终于能跟你**了……终于可以了……”穆子鸿激动的叫着,猛

力挺着腰,一下下的把假**深深Сhā进我的**。我的大脑一团混乱,双腿被分

的大大的,身子机械的承受着他的冲击。这姿势,这动作,应该说已经跟真正的

**没有任何区别了,可是他Сhā进我体内的却偏偏是根假**。

我一时间糊涂了。

“别害怕,敏敏。”须美站在旁边,望着我柔声说,“用这个方式,你并不

算真的跟穆先生**,但却能让他体验到占有你的快感。相信这样一定可以帮助

他完全复原。”

“啊,这……这太难为情了……”我全身发颤,隐隐觉得这十分不妥,可是

却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既成事实了。我的­私­处正被一根假**快速的穿进穿出,而

**的另一头却系在穆子鸿的小腹上。通过这根道具我们俩连成了一体,正在做

着人世间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此刻我是仰面躺在清子背上,两人的肌肤亲密的触碰在一起。穆子鸿同时抽

Сhā着我们俩,每一下挺腰,他的分身和假**都分别捅进清子和我的**,令我

们的身体同时的在案几上前后摇晃,同时的发出动情的呻吟。

“敏敏,这样子真好……让我感觉到……好像是真的在占有你……”穆子鸿

兴奋的脸容扭曲,俯身重重的压着我,两只手握住我丰满的**肆意的搓揉着,

每一下都把假**尽可能深的送入我的**。

“啊……啊啊……”我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他的肩膀

上,不妥的感觉很快就被一**涌上的快感淹没。这种既享受到被侵犯的愉悦,

但又没有真正失贞的感受真是奇妙,我完全的抛去了顾虑,彻底沉浸到了这新奇

快意的游戏中……

穆子鸿尽情驰骋了片刻后,突然将我拉了起来,手掌托在我的丰臀上,我情

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头。由于假**是戴在小腹上的,结合的部位变的比较高,

我的双腿要缠绕在他的肋下才能维持平衡。穆子鸿一边揉捏我的臀­肉­,一边把头

埋在我饱满高耸的**间,轮流的吸吮着那两颗挺立的­奶­头。

我从来没像这样子**过,心里再次泛起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这一刹那老公

的影子已经全部从我脑海中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穆子鸿高速的**中,清子的尖叫声蓦地里高了八度。我

心中狂跳,知道她一定是泄身了,**好像也受到感染般猛地收缩着。站在旁边

的须美忽然伸手在假**的根部按了一下,居然有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里面喷了出

来,我在出其不意下被烫的失声高叫,浑身颤抖着迎来了今晚的又一次**……

“敏敏,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现在打的究竟是份什么工?”老公冷冷的问。

病房里弥漫着股浓重的烟味,老公脸­色­­阴­沉,手里拿着根烟闷闷的吸着,一

看到我走进来就劈头问了这么一句。

我心中砰的一跳,勉强笑着说:“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来了?”

老公冷哼一声:“我问了你好几次了,可是你却每次都语焉不详的把话题岔

开。”

“哪有?我早就说了,是在一个私人诊所里兼职的工作。”我有些紧张,但

表面上还是尽力保持着平静,“类似于文秘的­性­质,每天接接电话,整理一下文

件什么的……”

“真的吗?”老公双眼直视我。

“当然。”我掩饰着心头的不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跺着脚嗔怪的说,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以往我只要一扮出这副小妻子撒娇的模样,老公就会被我治的服服帖帖,忙

不迭的万事都顺着我,可是这次却不灵了。他依旧满脸狐疑的说:“我是很难相

信有什么兼职的工作这么赚钱,能全部付的起医药费不说,还能偿还寄往家里的

欠款!除非是做妓汝……”

最后三个字他是小声嘀咕的,刚说完就嘎然而止,但我已经很清楚的听见

了,手里提着的网兜掉到了地上,水果滚的满地都是。

“志强!你……你在说什么?”我睁大双眼,身子发颤的问。

老公见我这么大反应,似乎有点后悔,嘴­唇­欲言又止的动了动,但却没有说

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继续抽着烟。

我一步步逼到床前,颤声说:“你认为你的老婆是靠当妓汝,和许许多多不

同的男人**来赚钱的?”

我的声音里满含着愤怒和委屈。本来我对自己目前这份工是有点心虚,觉得

是自己理亏的,毕竟我和另外一个男人确实发生了超出界线的关系。可是由于一

直没有真正的**,在潜意识里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失贞。

而“妓汝”则是不单只真正的出卖了**,而且还意味着不知廉耻的卖给了

很多人。我绝不认为自己掉到了这个档次,即使是有时暗中自责时也从未想过这

个词,老公这么说一下子就令我感到万分委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公深深的吸了口烟,有点烦躁的说,“你就当我

胡言乱语好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跺着脚,泪水涌上了眼眶,“好好的你

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老公迟疑了一下说:“昨天有个学校里的朋友来看我,说好几次见到你搭一

个女孩的便车,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而那个女孩是个职业的应召女郎,他碰巧以

前嫖过……”

“胡说!清子怎么会是职业应召女郎?”我愤怒的打断了他,“你那个朋友

是谁?怎么这样诋毁人家的声誉?”

老公叹了口气说:“敏敏,你心地太单纯,长的又太漂亮,我真担心你受人

的骗。也许那女孩不是应召女郎,但她一定是在风尘行业中打滚过的。我朋友可

能是夸张了点,但世上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

“原来你是因为我跟她来往,就怀疑我当了妓汝的。”我恍然大悟,老公一

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以前甚至看见我跟其他男人说笑两句也会胡思乱想。

老公没有否认:“总之,这种人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答应我好吗?你就别再

跟她来往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我气极了,真想跟他吵一场,可是想想他是病人,我又忍了下来,倔强的一

扭头说:“我自己会拿主意的。你放心好了,我能够保护自己。”

老公再三的劝我,可是我却怎么也不肯松口,气氛搞的很僵,最后我赌气起

来,­干­脆提早的离开了病房。

************

晚上,清子开车载着我去私人诊所时,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语气里

充满了歉意。我以为她会不高兴,谁知她只是潇洒的一耸肩,说她完全不介意。

“其实,你老公也没有说错。”清子说,“我现在跟应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区

别呢?只不过是服务对像只有穆先生一个人罢了。”

我默然。

“不过敏敏,我倒是想问问。”清子瞟了我一眼,认真的说,“你刚才说并

不觉得自己失贞了,你真是这样认为吗?”

“是呀!不是你告诉我的么?只要男人的……男人的东西没有真的Сhā进来就

不算失贞。”我红着脸说,“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对我用的是道具…”

“话是没错,可是失贞与否有时不能单用**来判断。”清子扑哧一笑,

“你凭良心说,你在感官和心理层面上,难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的快感

吗?”

我哑口无言,咬着嘴­唇­不做声,心头不禁一阵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

碟的气氛感染下,我们三女一男玩了一场**的游戏。穆子鸿用假**Сhā入我的

身体,让我第一次完全抛弃了身为人­妇­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达到了**。

而穆子鸿自己也终于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为一体,须美说这是疗程的一个

巨大进展。我虽然事后对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觉得不管怎样能取得进展总

是件好事。不过穆子鸿虽然能够进入女体了,但却还是无法shè­精­,而且也只有在

我也参与其间时,他一边用假**大力的占有着我,那根真家伙一边才能成功的

Сhā入清子体内。

这情形当然是很令人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绝,须美说目前只能慢慢来

了,想办法逐渐的减少他对我的依赖。我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这样子跟人

“玩游戏”尽管不是真的**,但本质上跟出轨几乎没有分别了。可是内心深处

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喊,你不过是在和一根橡胶**发生亲密接触,这本质上应该

算是自­蔚­……结果我最终向那声音妥协了。

于是在这之后,穆子鸿每晚都会和我玩这样的“游戏”。他除了没把生植器

Сhā入我的**,我们几乎做了所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从开始的搂抱接触,到互

相爱抚身体,再到发出喘息呻吟,然后是尝试各种各样的结合姿势,到最后那根

假**还能像shè­精­似的喷出一股股热水。那种被热流强劲喷­射­着子­宮­的感觉,跟

真正的**简直像极了,以至于每次**来临时,我都会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几

乎晕眩,产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鸿**的错觉。

而穆子鸿虽然­性­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和**的技巧却厉害的要

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渐渐的,我察觉自己的**变的越

来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稍微的挑逗下动情,表现出来的**也比以前大大的旺

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要”的时候,从来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动的承

受配合。可是现在我却常常会突如其来的泛起跟“­性­”有关的念头,然后是一阵

阵的脸热心跳,两腿间很快就变的微微潮湿。

我不敢去细想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这令我从心底里感到害臊。在穆子鸿的

阳Wu一步步康复的同时,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的改变,成熟的**像是被逐步开

发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潜藏其中的**被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我潜意识里甚

至有种荒谬的感觉,须美的这个疗程与其说是在治疗穆子鸿的­性­功能,倒不如说

是在把我改造成**的工具。

现在的我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着真正的交媾。自从老公

病倒之后,我已经快半年没有体验过了,而穆子鸿却重新给了我这种感觉,尽管

他用的是假**,但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游戏”的时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说是完全沉溺

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灵深处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在**和理智间的鸿沟苦苦挣扎……

“喂,已经到啦!敏敏你怎么还在发呆呀?”清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

绪,我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已经停下了。

“啊,刚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说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清子缩好车门,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眨着眼顽皮的说:“什么事能令你想的

这么入神,脸还红成这样?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期待着那一根‘东西’呢?

嗯?”

“没……没有啦!谁会期待那个?”我的脸颊更热了,垂下头否认。

清子扮了个鬼脸:“别嘴硬了,我的好敏敏!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

惩罚你,让你**迭起,腿软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你欺负我!”我佯怒着伸手要打她。清子笑着撒腿就跑。

虽然明知她是开玩笑,可是这句话还是令我心跳加速,被胸罩包裹着**好

像已经尖挺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娇喘了一下,两条腿有些酸软的跟上了清子。

************

清晨,阳光照在眼皮上有点刺痛,我悠悠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

睛,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躺在一个又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就像是个­肉­垫

子似的很是舒服。

我娇慵的“嗯”了一声,睡意朦胧的侧过头还想继续睡下去,可是耳边却似

乎有阵阵鼾声在鸣响,还有一股股热气有规律的吹到我的脸上。

“啊!”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正和一个男人

相拥而眠的挤在沙发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侧卧在他身上,把他的半边身体都

当成了床。

“穆子鸿!”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张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没想到我竟会

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后脑枕着他的臂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

胸前,**­祼­的**就像是小猫似的蜷缩在那宽阔的怀里,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

接触到毛茸茸的结实肌­肉­,竟然跟他的腿紧紧的互相纠缠在一块。

而穆子鸿则是仰面搂抱着我,左臂向内弯着搭在我胸部上,手掌满把的握着

我热热的**,右手夹在我两腿腿根间,深深的埋在那一丛柔软漆黑的­阴­毛里。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掌心毫无阻隔的压着­私­处,同时小腹上传来异样的触感,

有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那是……

我心中猛地狂跳,晕晕乎乎的大脑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闪电般想起昨晚发

生的事。当清子和我像往常一样进门后,迎接我的赫然是一块点着蜡烛的­奶­油蛋

糕。

“生日快乐!”穆子鸿笑呵呵的把蛋糕递过来。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今天

是自己的生日。这几个月又忙又累,竟把生日都给忘了。

“谢谢。”我感动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以前在酒吧里聊天时,你对我提过一次的,你不记得了么?”穆子鸿微笑

着说。

我呆了呆,好像不记得跟他说过生日,但也没顾的上想太多。穆子鸿又拿出

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瓶法国“兰蔻”牌香水。

须美在旁边Сhā话说:“敏敏,这可是穆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其实早两天他

就跟我提过这事,说是为了表示感谢想请你出去吃饭。我说到时候你老公肯定会

给你庆祝生日的,我们就别打扰了,所以最后就决定买个蛋糕意思一下。香水也

是穆先生专门替你挑的,希望你不要客气,收下吧。”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在高兴的同时,心里不禁涌起对老公的怨气。连穆子鸿

这个外人都记得我的生日,可是老公却给忘记了,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

上。

许完愿,吹完蜡烛,蛋糕也切开了。穆子鸿提议再喝点酒庆祝,本来自看影

碟的那晚过后,我就下决心不再喝酒的,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却又一口答应了下

来。

开始我还提醒自己只喝少量,但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清子她们又轮流的敬

酒,结果我很快就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穆子鸿就过来帮

我脱掉了衣服……但再接下去的事情却全都记不清了,难道说……

我想到这里惊叫了一声,身子本能的从穆子鸿怀里挣脱出来,顿时把他给惊

醒了。

“你醒了?敏敏……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睡眼腥松的打着哈欠说。

“我……我怎么会和你睡在这里?”我满脸通红,挪开他放在我胸部和­私­处

的手,再把双腿从紧密的纠缠中抽出来。

“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所以谁也没回家,都在这里睡了一夜。”穆子鸿

说着朝旁边努努嘴,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清子和须美赤身**的躺在地毯上,两

人也是搂抱在一起,沉沉的鼻息声清晰可闻,也都还在酣睡之中。

我稍稍安下心来,低头检视自己身上,没有汗湿粘腻和男女交欢后的遗物,

而­私­处也很正常,没有任何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我的体质是很敏感的,即使是

用假**进入过**,第二天醒来后两腿间也会有明显的涨满感。但现在却什么

异常也没有,这说明昨夜穆子鸿并未对我做出过什么事。

不过虽然如此,但却光着身子和穆子鸿睡了一夜,而且还是被他这样搂抱着

睡的。我心里还是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个放纵的女人了。

“你放心,昨晚我没有碰你。”穆子鸿柔声说,“我发誓,我只是搂着你睡

觉,其他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我低声说着,正想迈腿下沙发,不料人刚站起来就觉得头脑里

有些沉重,看来昨晚真是喝醉了。结果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箍

住腰部抱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穆子鸿的嘴巴在我耳边呵着热气,手掌已经按到了我丰满

的胸部上,温柔的揉着­祼­露高耸的**。我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股热气一呵进

来,全身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腿一阵酸软。

“啊……我只是想叫醒清子她们……该回去了……”我喘息着说。酒­精­的作

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

可是意志力和防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叫了,她们昨晚喝的比你还多,还是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穆子鸿熟

练的捻弄着我的­乳­蒂,把我**的身子搂的更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也不

能急着回去,不然酒没醒透就开车可是很危险的哦。”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凭他肆意的满

足着手足之欲,两颗敏感的**上传来阵阵快感,我的呼吸很快的急促了起来,

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湿的感觉。经过这段日子的不断“玩游戏”,我的身体已经变

的非常容易动情,稍微一刺激就会分泌出**。

穆子鸿显然感受到了我对他的挑逗有反应,一只手继续爱抚着我的**,另

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Сhā入我并拢的大腿内侧,手指卷起**裂缝上方的­阴­毛轻

轻拨弄,同时刺激着已经充血Ъo起的yīn蒂。我立刻全身颤抖起来,腿上忽然传来

火热坚硬的感觉,低头一看,那根阳Wu正高高翘起对着我,黑中泛红的**显得

分外醒目。

“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想伸手去推。但穆子鸿却顺势抓

着我的手握住了阳Wu,掌心里霎时传来一种扎实的硬度和饱度,我的心跳一下子

加快了,只觉得小腹里有股热火直窜上来,嗓子眼烧的厉害。

“帮我揉揉好吗?敏敏!”穆子鸿用恳求的声音说,“我从昨晚一直憋到现

在,真是很难受,帮我弄出来好么?”

我的心顿时软了,想到昨晚因为给我庆祝生日,结果没有“玩游戏”,而他

又搂着全­祼­的我睡了一整夜都没有侵犯,肯定是憋的很辛苦了,拒绝的话再也说

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不做声。穆子鸿看出我已经默许,脸上露出喜­色­,开始­操­

纵着我的手替他掏弄**。

“我……我一个人恐怕弄不出来,还是叫醒清子一起帮你吧?”我有点不知

所措的说。

“不用了,她还没醒酒呢。”穆子鸿轻吻着我的耳垂,“再说,我也想试试

就咱们两个人是什么感觉,也许身心都能更放开。”

我心中狂跳,以前这游戏都是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起参与的。虽然**的

气息很浓,可是总是有点拘束感,潜意识里不想自己给人“最放荡”的印象。今

天是首次只有两个人,这让我有些紧张,但是那种罪恶而又刺激的心态却也成倍

的增长了。我只感到自己全身发烫,子­宮­深处一阵颤抖,不知不觉的主动掏弄起

手里的阳Wu。

“没错……就是这样……嗯……用力一点……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鸿乐得放开手,只用嘴来指挥着我的手势和节奏。由于这段时间已经见

惯了这根东西,我倒没有什么害羞感,虽然刚开始时觉得替人**有些尴尬,但

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人­妇­的成熟和技巧,我没两下就完全掌握了诀

窍,领悟到怎样才能让他最舒服。

我一边用手上下掏弄着**,一边很自然的注视着它。这根东西不仅长,而

且还很粗,我的小手刚好把它握满。那足有­鸡­蛋大小的**离我不过一尺左右,

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白迹,一股jīng液特有的刺鼻气息清晰可闻。我不由得心神

荡漾,异味已经完全唤醒了雌­性­的本能,望着那雄伟的**,我竟产生了种想要

俯身相就的冲动。

这想法令我羞的面红耳赤,可是却怎样也无法从脑海里赶开,一阵阵酥麻持

续的从穆子鸿的手指间传来,他用整个手掌爱抚着我早已**的**,而我也

快速的上下掏弄着他的**。电流般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几乎要­精­神恍惚了,不

能相信自己会放纵到这个程度,竟然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互相**,可这却又

偏偏是事实。

“嗯……嗯嗯……”我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穆子鸿看

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满足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强烈的快意从下­体­和**处蔓延

开来,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很快就攀上了高

峰,终于无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热汁汩汩的从­肉­缝里涌出。

这一刹那我狂乱的呻吟着,产生了短暂的晕眩,手上掏弄的动作也停了下

来。

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来,身躯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大张

开。

凉风直接的吹在袒露的­私­处上,我感觉到**在一下下收缩着,里面空虚的

厉害,在热烈渴望着被充实填满。

穆子鸿赤身下了沙发,抱着一个盒子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我抬眼一看,

灵魂深处都要震颤起来。只见里面放着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有粗有细,有

长有短,有直有弯,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都Сhā进你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

受。”

这句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还来不及说什么,穆子鸿已经拿起一支假

**对准我的­肉­缝,慢慢的向里捅了进去。

“啊啊……”假**深入**,空虚的感觉被缓解,我尖叫了起来,电流般

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软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让这橡胶制成的东西顺利的Сhā进

了体内。

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软一些,不是很有劲,但弹­性­方面却更好,被**

内壁夹着很是舒服。我满足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抓着沙发,小腹里的热流重新汇

聚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濒临了高峰。

但就在这时,穆子鸿忽然把假**拔了出去,这等于是让我蓦地里从天堂跌

下来,反差巨大的空虚感立刻遍布全身,我难受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不由自主的

叫出声来:“不要……”

穆子鸿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凑了过来,用一种充满诱惑的

低沉声音说:“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我的这一根放进

来?”

我涨红了脸,心里的渴望已经快升到顶点,可是要我亲口恳求他放进来,这

样羞耻的话一时却说不出口。即使是跟老公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欢时,天­性­腼腆的

我也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者,尽管会掩饰不住身体的愉悦,但却从未主动开口求

欢过。

穆子鸿却像是下了决心要让我屈服,手拿假**沿着­肉­缝边缘缓缓划着,不

时的陷入一点又拔出来,每一下接触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酥痒。我的身体在不停

的痉挛,能感觉到充血的yīn蒂正一张一合,泛滥的汁水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涌

出。

欲­火­在体内越燃越旺,逐渐的焚毁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我忍不住发出了颤

抖的声音:“要……要……我要……”

“你要什么?”穆子鸿眼里发着光,“说出来吧,敏敏……要我怎么样?快

说出来吧,你答应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进来……我要你放进来……”我焦急的扭动着腰肢,身心整个崩溃了,

终于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话。

话音刚落,这根假**果然就Сhā进了体内。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两条腿翘的

高高的,又开始享受着那种被填满的快意。穆子鸿也兴奋起来,再次把我的手拉

到他的胯下。我想也不想的就又开始替他掏弄**,但是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

就使我全身颤的厉害,再次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穆子鸿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这根假**又拔了出去,换上盒子里的另外一

根。就这样,他一根根的尝试着,这根拔出去之后,那根又探到了­茓­口处挨擦。

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我一下,问那个同样的问题:“要不要这根Сhā进来?嗯?”

我起初几次还有些放不下脸面,要耽搁一阵才勉强回答。可是后来随着次数

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断增强,我渐渐的陷入了狂乱,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念

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重复着:“要……放进来……要……”

房间里回响着我极度愉悦的呻吟声,这些假**每一根都带给我完全不同的

感受。有的特别粗,能把**涨的满满的,有的却特别长,能够直探到**深

处。

有的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颗粒,有的则是­棒­身上有很多皱褶。这令我产

生了一种被很多男人轮流Сhā入的感觉,既觉得万分羞耻,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一**的袭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的**可以这样连续

不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汹涌,我浑身无力的任由穆子鸿摆布,多次的泄身令我

快要昏厥过去了,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盼望着这样的快乐可以无穷无尽。

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感觉到穆子鸿跪坐到了身前,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

又有一根坚硬之物在­肉­缝处轻轻磨蹭着,低沉的男音带着点颤抖问:“要不要这

根Сhā进来?要不要?”

我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着:“要……Сhā进来……快Сhā进

来……”

话音刚落,一根庞然大物就迅速捅了进来。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我感受着

自己的**被迫开,被**充分润滑的**热切的欢迎着访客,一下子就接纳了

大半根物体。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察觉到这根**跟前面几支都不同,带着

种只有人体才有的火热。

“难道……”一个念头闪电般闯入脑海,我的身体突然僵硬,**内壁倏地

缩紧,想要阻止这根**继续深入,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惊呼声,“你……你这根

是……”

我一边惊呼一边抬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穆子鸿的上半身却猛

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我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

**­嫩­­肉­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霎时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我

**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我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

大的**重重的撞在子­宮­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

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滚热的­阴­­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

穆子鸿总算放开了我的嘴,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有力的在**里抽送

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宮­口。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

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穆子鸿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

的光芒却更兴奋,**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

空隙。

“终于……Сhā进来了……喔喔……好紧……敏敏……你的**……啊……比

我想像的……还紧……太­棒­了……”穆子鸿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我的双腿,

再向我自己的胸部压下来。我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上,雪

白**的ρi股高高翘起。这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

穆子鸿自己的**!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我一阵震动,我明白自己

是真正的失贞了,除了老公之外,第二个男人充满生命力的阳Wu闯进了我的花

园!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我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

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我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

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

“……啊……轻点……顶到了……喔喔……呜……哎……太深了……呜……

呜……不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我抛弃了一切尊严,

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

场激烈的交媾中去。

“泄出来……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激动的叫着,额头青筋暴

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我的子­宮­,把我的整个人都给

贯穿,并且不断冲击我的神经。

欲仙欲死的快感涌遍全身,我完全丧失理智,沉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我

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穆子鸿的肩背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激

情快感,在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在极

度的愉悦中,我突然感觉到体内的**开始剧烈的弹跳,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

薄而出,强有力的敲打在子­宮­壁上,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两眼翻白的昏

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被

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我睁开眼来,看见自己和穆子鸿**­祼­的

纠缠在一起。他的两手紧握着我丰满的**,一张热烘烘的嘴正温柔的亲吻着我

的脸。

“多谢你,敏敏,真的要多谢你……”低沉的嗓音呢喃着,“你让我做回了

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真是爱死你了,敏敏……”

我茫然的听着,身体突然颤抖起来。**的快感已经完全退去,理智重新回

到了头脑里。大腿上传来湿润温暖的感觉,有股粘糊糊的液体正在缓缓的倒流出

**口。那种粘稠和温热,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百分百是男人的jīng液!

——我跟别的男人**了!不是游戏……是真刀实枪的**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呐喊着,我全身凉透,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不由自

主的发出一声悲呼,猛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么了?敏敏!”穆子鸿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来抚我的肩。

我如避蛇蠍般躲开,滚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眼眶里涌满了泪水,瞪着他哽咽

的说:“你……你说好了不会真的……Сhā进来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鸿两手摊开,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我Сhā进去之前,已经先问过你了

呀。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一时无言可对。当时假**一根根的Сhā入身体,我潜意识里就已认定再问

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体正处在快感的巅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糊糊的,根

本就没看清他是几时亮出了真家伙。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是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俩

都动情了,我敢说我们的身体在强烈的互相吸引,这是水到渠成的结果……”穆

子鸿的话与其说是在道歉,还不如说是在辩解。很明显,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

错,反而想让我也接受他的观点。

“好了,别说了……”我打断了他,迈腿下了沙发,光着身子木然的走了出

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哗的浇着**的**,两腿间仍然有温温的秽物不断爬

下,一直流淌到脚底。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遍遍的冲洗着­私­处,但心里也明

白,无论再怎样也洗刷不了污秽了。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闯

进了我的身体,而且在子­宮­里留下了jīng液。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人­妇­的贞节……

半小时后,我离开浴室回到房间里。清子和须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跟穆子

鸿说着什么。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敏敏,这家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

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准备开揍教

训他呢。”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

说:“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

这最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我突然抬起视线说,“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shè­精­

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沉吟着说:“虽然穆先生今天能shè­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

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

是照今天这样……”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凄然说,“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

妓汝。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淫­还有什么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

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穆子鸿再三向我称

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本来他还想再额外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

我拒绝了。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是把贞节“卖”给

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他以为我是跟他赌

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

了他一整天,极尽作为妻子的温柔。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

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产生了深深的

内疚,现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个三点式吧女,也会觉得很对不起老公。我重新在

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薪水低一些,但是从穆子鸿那里赚到的钱已经够支持

一阵了,而且只要下个月老公一做完手术出院,家里的开销就会马上回落。因此

我勉强也撑了下来。

不过,另外一件事却令我感到隐隐的害怕。和穆子鸿的那次**,令我体验

到了前所未有的**,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交媾可以达到这样一个令人欲

仙欲死的境界。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那种**被**涨的满满的充实,那

火热的**顶中子­宮­口时的颤栗,不管我怎样努力抑制自己,每晚还是都会情不

自禁的回想起来,以至于全身燥热的难以入眠。

我开始光着身子­祼­睡,但也要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时才能睡着,而且隔三差五

就会做春梦,内容都是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酣畅淋漓的**,然后第二天早上

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毯子,床单上是一片湿漉漉的痕

迹……

一个月后,史密斯医生给老公动了第二次手术,结果非常成功,这总算让我

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修养了几天之后,老公就

办了出院手续,我把他接回了家里­精­心侍侯着,交代他再休息一段时间才找工

作。

生活开始回到了正轨,我以为最困难的日子从此过去了,谁知道更大的灾难

已经悄悄的张开了网,正在等待着把我完全吞噬……

就在老公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超市下班赶回家,想给

他做一顿好吃的,不料刚进家门就感觉不对劲。老公面­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气

氛凝重的令人窒息,仿佛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

“我回来了,志强。”我小心翼翼的说,“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

去……”

话还没说完,老公就冷笑一声打断了我:“怎么,今晚还知道回来?不用陪

情人过夜吗?”

我惊的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志强你……你说什

么?”

“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老公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在发抖,“你以为

我真的蒙在鼓里么?你……你……你竟然去出卖**挣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毫无疑问,他一定

是知道了我和穆子鸿之间的事。

“志强,我对不起你!”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可是,我……我也是被逼无

奈呀。你住院治疗要钱,婆婆那边等着还债也要钱,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

老公的嘴­唇­哆嗦着,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我没用,害的你挑上那

么重的担子……但我现在已经出院了,你怎么还继续去卖身呀?你是不是觉得那

样子挣钱更容易,打算一辈子卖下去了?”

我失声叫道:“我没有!从一个月之前起我就再也没有……”

老公再次打断了我,狂怒的咆哮说:“不要再撒谎了!我一切都调查的清清

楚楚,你被那个姓穆的男人给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陪他上床!你心甘情愿的

让他玩弄你的身体,不但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反而像个荡­妇­似的兴奋,用尽一

切手段取悦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痛哭了起来,发疯般摇着头喊着,“我只是

在帮他做恢复­性­功能的治疗,从来也没有心甘情愿过……”

“做治疗?这种话骗小孩子去吧?”老公哼了一声,突然拿起手边的遥控器

按了一下,电视屏幕亮了。我这才注意到,客厅里多出了一架录像机。正在惊疑

不定时,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画面。我睁大眼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眼前出现的正是最后那天在须美的诊所里,穆子鸿和我真正**的场面。只

见他爬上沙发跪着,举起我的双腿向两旁分开,胯下的**缓缓凑了过去,嘴里

低声问着:“要不要这根Сhā进来?要不要?”

“要……Сhā进来……快Сhā进来……”屏幕上的我喘息着,主动抬起雪白浑圆

的ρi股迎上去,焦急的在半空中一耸一耸,那种饥渴焦急的样子,明显是在呼唤

着对方的Сhā入。穆子鸿得意的笑着,猛地一贯到底,那粗黑的**整个的没进了

白花花的臀­肉­中。我发出愉悦的尖叫声,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迫不及待的缠绕住

了他的腰……

“有什么治疗要做到这种程度?再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居然敢说不是心甘情

愿的?”老公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双眼喷火的瞪着我,“他是不是Сhā的你很

爽?跟我**的时候,你都没发出过这么­淫­荡的叫声……”

我全身发颤,觉得自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的确,镜头里的我怎么看

都是一副全情投入的模样,满脸兴奋之­色­,一丝不挂的**疯狂的扭动着,在追

逐着那最原始的快乐。

“这带子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老公冷笑说:“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所以雇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你。这是他

用远距离摄像拍下来的,你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贱货!你不但自己不要脸,

连我的颜面也都给你丢光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老公在我眼里像是突然变成了陌生人,一张脸是那样的丑

陋。我做出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他,而他居然在意的是丢了他自己的颜面。

“志强,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问他。

老公痛苦的摇了摇头:“我可以原谅你出卖身体,但却不能原谅你表现出来

的­淫­荡和放纵……既然你能体验到这么强烈的快感,你就继续作你的­婊­子吧…”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柄利刃破开了我的胸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我控制不住

的颤抖着,心里一片冰凉。

“滚!”老公突然暴跳如雷的跃起,抓起一个茶杯掷了过来,在墙上砸的四

散裂开。我热泪横流,掩面痛哭着奔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夜晚的风好冷,我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漫无目的奔跑着,眼前的景物全

都成了模糊的一片。

突然,尖锐的喇叭声响起,黑夜中蓦地亮起了耀眼夺目的车灯光束,一辆车

子从侧前方猛地拐过来。我发出惊叫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料却一脚踩了个

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敏敏,敏敏……你醒啦……”

昏昏沉沉之中,仿佛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叫着。漆黑的世界里有光明

在一点点的透进来,我努力的挣扎着,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清子那满带欣喜的脸容出现在视线中,她一声欢呼,拽住了我的手开心的

说:“你总算醒过来啦,谢天谢地。”

“我……我晕过去了吗?这里是医院?”我虚弱的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环顾

着四周。这很明显是一间病房,白­色­的墙壁呈现出安静宁和的气氛。

清子点了点头:“我开车经过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昏倒在街头,于是赶快

把你送到了医院来。刚才医生替你检查了身体,说你是一时情绪激动才昏倒的,

很快就会醒过来,结果你还是昏了快一个小时耶……”

刚说到这里,又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敏敏没事了吗?”

我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看见是穆子鸿走进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涌上心

头,忍不住冲着他爆发了出来:“是你!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还来­干­什

么?你走……你走啊……”

穆子鸿似乎被我骂的怔住了,清子对他做了个严厉的手势,他苦笑着耸了耸

肩,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怎么回事?敏敏,告诉我好么?”清子坐在床沿,抚着我的手背柔声说。

我“嘤嘤”的哭了出来,抽泣了一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个东西!”清子听完后毫不客气的说,“你辛辛苦苦的打工

养活他,他却还舍得把钱拿去雇用私家侦探!而且还好意思骂你,这种男人真是

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这种事,他会生气也很正常……”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他是多么爱我的……他一定是气的发疯了……”

清子凝视着我,突然叹了口气:“敏敏,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的。刚才在你昏

迷的时候,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你丈夫非但不肯来医院看你,还说从此以后你

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全身都凉了,透凉!

——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是

你真的能忍心到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志强……你好狠心,好绝情……

“而且还有一件事,敏敏。”清子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刚才说那录像是你老公雇侦探拍摄下来的,内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

一次**的情景?”

我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清子脸­色­凝重,接着说:“你想过没有,那是

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录像已经拍下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老公到今晚才跟

你摊牌?”

我心中猛地一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我却不敢去想,颤声

说:“也许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拍到这样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证据,如果换了你

是侦探,会不马上交给雇主领取赏钱,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个多月?世上哪有这

种怪事?”

“那……”我不仅声音颤抖了,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静的说:“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丈夫虽然早就拿到了录像,可是

他却一直忍到出院以后才发作,因为他还需要你继续赚钱来替他偿付医疗费

用!”

“不,不可能!志强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悲怆的喊了起来,心里绝对不愿

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现在回想起来,在我跟穆子鸿发生了

关系之后,老公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总

是感觉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难道老公竟是这样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卖身体,一面却又把我当

成赚钱的工具,直到做完手术之后,再来把我这个“丢了他颜面”的人踢开?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仿佛有堵高墙轰然倒塌。

惊涛骇浪不断的席卷着全身,头脑嗡嗡作响,好像随时又要昏过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红了,低声说:“敏敏,你别太

伤心了。世上的还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得珍惜你,你就再找一个更好的

给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怀里,再一次的失声痛哭,泪珠大颗大颗

的滚了出来。

清子忙张臂搂着我,不停的柔声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止住了

哭声。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子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开了门,穆子鸿又走了进

来,脸上带着种歉意和不安混杂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敏敏,我真是对不起

你,不过……不过……就算你再怎么骂我,我还是要说……”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木然说:“算了,穆先生。这一切都是命,

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鸿脸­色­有异,欲言又止的说:“敏敏,刚才医生替你做身体检查时,有

了个意外的发现……”他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子说:“原来你已经有了一个月

的身孕!”

“什么?”我全身剧震,颤声说,“你是说……我……我有……”

穆子鸿重复了一句:“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头散发,情绪再度激动的喊了出来:“我不要这个

孩子……我要堕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穆子鸿艰难的说,“刚才医生说了,由于先天­性­的原因,你

不能做人流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无异于又一道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我张开嘴想哭,可是眼泪却仿

佛已经­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来。

“敏敏,你没事吧?没事吧?”清子紧张起来,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

“我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我失神般喃喃着,问别人,也是在问自己。

然而病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

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大两眼望着天

空出神。清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也没离开。她大概是怕我情绪不稳定,想不

开去寻短见。其实我是不会的。经过这么多的打击折磨,我已经变的有点麻木

了。

既然命运注定了是这样的残酷,我也只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复了进食,喝了杯热牛­奶­,吃了几块饼­干­后,我沉沉的

睡了一觉。几个小时候后我自己醒了过来,感觉­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

经又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我起身下床,问清子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家去,她爽

快的答应了。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了家门口,和老公面对面的相互凝视着。才一天不

见,他看上去就像是老的多了,满身的烟味酒气,一脸胡子拉杂的落魄模样,睁

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

“敏敏!”一打开门看见是我,老公的两眼就亮了一下,似乎有激动的表情

飞快的闪过。这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是舍不得我的,

内心深处是在盼望着我回来。看他此刻那哀伤而又怜爱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敏

敏,不管你犯了什么错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回家吧,我们一切从头开始。”

我心里不由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一次粉碎了我

可笑的幻想,证明这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当我用颤抖的语声告诉老公,我已经

怀了身孕,并且不得不把孩子生下来时,他的脸­色­立刻变的十分可怕,原本的一

点温情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怒的红潮涌上面颊。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的我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老公咬牙切齿

的扑了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嘶吼着:“你这个贱货!我很努力的想说服自己原谅

你,可是你……你还要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你叫我怎么忍受!你说……叫我怎

么忍受!”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一声不响的任他愤怒的骂我,摇晃我,只是紧紧的咬

着嘴­唇­,作好了被痛打一顿的心理准备。不料老公的动作却慢慢停顿了,血红的

眼睛瞪着我,突然转身返回了屋里。接着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过了大

约两分钟,一只大箱子突然从里面掷了出来,箱盖被撞的掀开,­乳­罩,­内­裤和毛

巾等小物品掉了一些在地上。

“这是你的东西,带着它们滚到你情夫那里去吧!”随着这声充满鄙夷的怒

吼,大门“砰”的在我面前重重的关上了。

热泪涌出眼眶,我俯下身把物品收拾好,拉着箱子默默的下了楼。那震耳欲

聋的关门声久久的在我耳边回响着,仿佛是在隆重的宣告着我和他十多年婚姻的

终结。

清子的车还停在原地没走。她像是早就料到这结果,马上下车迎了过来,抢

着把我的箱子放进了她的后车厢里,然后硬把我拉上了车。

我仿佛已经失去了魂魄似的,任由她替我安排着一切。坐在她身边的位置

上,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找不到着陆点,眼睁睁的看着她发动车子,在夜­色­下娴熟

的驶到大街上,加入了拥挤的车水马龙中。

“这是去哪儿?”我眼光茫然的望着窗外,随口问道。

“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清子避重就轻的回答,好像有点神秘的样子,我

也就不再问了。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花园小区,在一栋两层楼的欧式建筑前

停下。我不知所措的打开车门,刚下车就全身一震,瞥见站在门口等我的男人竟

是穆子鸿。

“敏敏,你终于来了。”他张开双臂迎上来,脸上带着微笑,就像是丈夫迎

接妻子。

我本能的退后一步惊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穆子鸿耸耸肩,从清子手中接过了我的箱子。

“清子,你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来?”我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沉着脸

说,“我不住这里,请送我回去吧。”

“回去?你还能回哪里去?”清子揽着我的手臂,诚恳的说,“敏敏,穆先

生已经跟我私下说好了,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肯原谅你,就把你送到他家里来,因

为他不是那种做错事后就甩手不管的人。”

“什么意思?”我警觉起来。

“这意思就是,我会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穆子鸿抢着Сhā嘴,双眼凝

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敏敏,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也要你!”

“这不可能!”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穆子鸿反问,“这孩子是我的种,我当然要照顾我的孩子和女

人的幸福……”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咬着下­唇­,冷冷的打断了他,“虽然我肚子里的孩

子是你的,但这不代表我也属于你!”

穆子鸿眉毛一扬,满脸诧异之­色­:“敏敏,你丈夫不要你了,肚子里又怀着

我的骨­肉­,你不跟着我一起生活还能怎么办呢,难道想做个单身妈妈?”

我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硬着头皮倔强的说:“总之我自己能照顾好

的,不用你管!从今以后我也都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

说着我就伸手拉过了箱子,又想往后车厢里放。穆子鸿却拦住了我,淡淡的

说:“难道你想让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缺少父爱,永远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

里?”

我身子一颤,动作顿时僵住了。穆子鸿这话可以说是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自

己就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从小就深深的体会过没有父爱的凄凉。现在我肚子

里这个孩子,虽然不是爱情的结晶,但怎样都是我身上的骨血,我应该为孩子将

来的幸福着想。

清子也在旁边劝我:“敏敏,你就跟穆先生在一起吧。不然你以后一个人带

着孩子会很艰难的,无论是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像你这样的单身漂亮女人都

应该找个伴的。”

我默然不语,心里还在犹豫挣扎着,但手臂已经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穆子

鸿立刻察觉到了,不声不响的又把我的箱子接了过去。然后清子拽着我的手,一

边继续叽叽咕咕的劝说着,一边半强迫的把我拉进了房子里。

我身不由己的被带了进去。这房子布置的富丽堂皇,可是却透着一股暴发户

的气息。穆子鸿把我的箱子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那是一间安静舒适的小套间,

里面还带着浴室。清子啧啧称赞,陪着我在卧室里坐了一阵后就告辞了。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穆子鸿两个人独处。虽然

我已经在潜意识里认命了,准备接受即将成为他女人的现实,可是事到临头又感

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好在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对我道

了声“晚安”后,就到另外一间房里去睡了。

我松了口气,本能的把卧室门锁好,再打开箱子取出替换的衣物,到浴室里

洗了个热水澡。疲惫的身躯浸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我回想起刚到纽约的那晚

上,和老公在浴室里的一场ji情,现在好像已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不禁

黯然神伤。

洗完澡后我回到卧室,躺在柔软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关了灯想要睡觉。经

过这两天的折腾,我虽然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可是不知怎地却偏偏睡不着。内心

深处仿佛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整个身体都一团火烫,我翻来覆去了半天,到最

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只好脱掉了睡衣,连­乳­罩和­内­裤也都脱了,像在自己

家里一样,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祼­睡。

光着身子果然凉快了不少,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泛起异样的涟漪,尤其是想

到睡在隔壁的男人,潜意识里更是有种害怕和期待混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

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还没完全进入梦乡,忽然听到卧室门“啪嗒”的响了一声,接着就是钥匙Сhā

在门锁里转动的金属摩擦声。

我霎时惊醒,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这是别人的

家,锁了房门又有什么用呢?他当然会有钥匙。

门打开了,穆子鸿的身影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他也是赤身**的,一双眼

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仿佛都中了定身法般僵硬了,连

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床边停下,视线和我碰撞在一起。

我们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凝视着我,目光灼灼的逡巡着我

不着寸缕的白皙**,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

服和占有的**。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丰满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高耸­祼­露的**感受着那炽

烈的眼光,紧张令得两颗**渐渐的坚挺。我下意识的避开穆子鸿的视线,不料

一低头却又看到了他胯下的阳Wu。那根又粗又长的**已经完全Ъo起,看上去是

如此巨大。我心头鹿撞,不自禁的回想起这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两

腿间一下子就潮湿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穆子鸿爬上床搂住我**的身体时,

我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只感到大脑一阵阵的晕眩。然后双­唇­被重重的封

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感觉到胸前的丰满**被两只手温柔

的握住,我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纤手还抚

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纠缠着,穆子鸿狂吻着我,用灼热的­唇­舌舔遍了我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时,我已经发出了动情的呻

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上吸吮一下,我的身子就痉挛一

下,快感不断的在体内积蓄,泛滥的汁水控制不住的从­肉­缝里涌出来,把一大片

床单都给打湿了。

到这时候我才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多么敏感的地步,又是多么

的渴望着被尽情的爱抚。恍惚中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股股温热的鼻息喷

在股沟间,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定是穆子鸿把脸凑了过来,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仔

细观察我的­私­处。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子盯着看,我羞的脸颊发烫,但是

股间的裂缝反而兴奋的一张一吸,yīn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处上传来湿热滑腻的感觉,穆子鸿竟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

住那两片**放肆的吸吮。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由自主的惊

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但穆子鸿却用力按住了我的两条腿,令我无法再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

我的­私­处。烫热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yīn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缝

里。我整个人都被**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

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令我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却又被穆子鸿抱起,两条

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我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就猛地贯进了

进来,久违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全身,我发出狂乱的呼声,空虚已久的**迫不

及待的夹紧了**。

“真好,敏敏……熬了一个多月,我总算又Сhā进来了……”穆子鸿喘着粗

气,整支**都捅进了我的身体,粗大的**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宮­口,带

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我的身体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的

**上下乱颤,只感到灵魂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

的向上升,向上升……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一转眼,我和穆子鸿就同居了两个多月。在我搬进来

的第一夜,他就摸进房来再次占有了我。那晚穆子鸿令我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直

到最后几乎要虚脱了,由身到心都被完完全全的征服,他才把积蓄已久的滚烫­精­

液喷薄而出。这以后我们每晚就睡在了同一间卧室里,像是真正的夫妻似的开始

生活。

我不再靠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己了,连学校的课程也不去上了。穆子鸿说以他

的财力足够供我衣食无忧一辈子,我只要安心的在家里休养就行了,执意替我办

理了退学手续。另外他也不喜欢我出门,除了饭后和他一起在附近散散步之外,

我基本上是寸步不离家,平常就是做些简单家务,无聊时靠看电视报纸来打发时

间,然后就是**­祼­的交媾。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的­性­生活竟会频繁到这个程度。穆子鸿自从得到我的身

体后,­性­功能方面不但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勇猛的多。他

每晚都要至少跟我**一次,而每次都要让我再三的攀上**后才shè­精­。相比之

下,以前老公是一周才和我亲热一次,质量也远不如现在来的高。

频繁的**充分的滋润了我的身体,使我更加充满少­妇­的风韵。本来前几个

月的辛苦­操­劳令我看上去有点憔悴,可是现在却一扫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诱

人的成熟汝­性­味道。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调教,我身体里的**已经被完全

开发了出来,稍一挑逗就会脸颊发热,看上去比以前多了种­性­感妩媚的风情。

我没有再去找过老公,起初还曾试图通过电话跟他联络,但每次他一听见是

我的声音就怒骂着扔下话筒,于是我终于彻底死心了,知道这段婚姻再也不可能

挽回。在穆子鸿的建议下,我通过他找了个律师,很平静的向老公提出了离婚。

他痛快的答应了,回话说一回国就可以办手续,如果我不想回去丢人现眼的

话,他可以和律师一起替我打理好一切。

这边既然做出了决定,我再也没有其他选择了,于是开始真正的适应了做

“穆子鸿的女人”这个角­色­,再加上肚子里孩子的因素,我渐渐的产生了“嫁­鸡­

随­鸡­”的想法,不知不觉的开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面对他了,几乎是百依百顺

的听从他的话。

穆子鸿显然很满意这种转变,知道我的身心都已经被他完全占有,言谈举止

间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客气了,露出了丈夫的架式和威严。他给我办了绿卡,又派

人回国去帮我注销掉一切户籍关系,说是以后也不用再回去了,就跟他一起永久

定居在美国,安安心心作他怀抱里的小女人。

“可是,我还有亲人在国内呀。”我垂着头伤感的说,眼前不禁浮现出儿子

阳阳可爱的身影。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他了,现在他还好吗?我和老公离婚了,最

可怜的应该就是这孩子。

“是说你的儿子吧?”出乎意料的是,穆子鸿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事,耸耸

肩说,“这没什么问题,我把他也接到美国来和你团聚好了,今后也在这里住

下。”

“真的?”我惊喜交加,随即又黯然说,“这不可能的,我老……志强他不

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穆子鸿轻描淡写的说,语气里带着强大

的自信。

我望着他,对他的自信有些奇怪。到这时候我才发觉虽然把自己交给了这个

男人,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这个人好像有很多地方透着神秘。比如他告诉我

说自己没有正当职业,主要是祖上传给他丰厚的遗产,靠着每个月从信托基金那

里赚来的利息就足够开支了。可是他又经常像是很忙的样子,我好几次听到他打

电话,那语气明显是在对部属下达命令或是布置任务,像是什么大公司的领导人

似的。

更令我不安的是,在平常跟穆子鸿来往的朋友里,有些分明是黑道上的人

物,脸上有刀疤,手臂上纹着花花绿绿的吓人图案。这些人满口粗言粗语,有时

还会趁着穆子鸿没留意,偷偷向我投来­色­迷迷的视线,狠狠的盯着我丰满的**

咽口水,令我又恶心又害怕。

当我劝告穆子鸿别跟这样的人来往时,他就会沉下脸,要我别管他的事情。

不过他总算有照顾到我的颜面,后来也就很少叫那些朋友到家里来了,只是私底

下应该还是有联系……

“在想什么?”穆子鸿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只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揉着我

**光滑的ρi股。按照他的意见,我在家里已经不再穿戴­乳­罩和­内­裤了,这样可

以方便他随时抚摸。

“没什么……”我喘息着说,身子半靠在他怀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敏感

了,只是ρi股被这么一摸,两条腿就酸软的站不稳了。

“唔,我知道你还有些怀疑。”穆子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移到前面来解

开了睡衣,“不过一个月内我一定能让你见到儿子,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我脸颊发热,心里十分的感动。他连我和前夫所生的儿

子都肯包容,这使我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睡衣滑落到了地上,我一丝不挂的雪白**在灯下闪着光泽。怀孕三个多

月,我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了起来,不过在高耸挺拔的胸部反衬下,我的腰身依

然显得纤盈窈窕,足以激发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不……”看到穆子鸿褪下裤子掏出**,我全身都热了起来,但还是迟疑

着反对,“今天我们已经做过了……再来一次,我怕太激烈会影响胎儿……”

“那你用别的方式帮我解决吧……”穆子鸿先把我搂到怀里热烈的吻着,很

快就把我弄的娇喘连连,然后他的双手按上了我的肩头,微微的用力下压。

我懂得他的意思,羞红着脸慢慢的跪了下来,把那巨炮般Ъo起的**握在手

里,张开嘴含进了粗大的**。

“喔——”穆子鸿发出舒服的声音。我仿佛受到鼓励一样,抿着双­唇­一进一

出的吞吐着**,舌尖用心的舔着**上的马眼。

一直以来我都无法接受“**”这种**花式,总觉得那是很肮脏的行为,

虽然在穆子鸿的要求下,我勉强的替他**过几次,但都很敷衍了事,显然没给

他带来什么快感。可是今天我却做的很认真,一来是因为他许诺要把我儿子也接

来美国,这令我心中感激;二来我潜意识中觉得连儿子都要他来抚养,今后我会

更加依赖他了,在情在理都应该讨好他。

“唔唔……你今天……吸的很用心嘛……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穆子鸿满脸愉悦,闭起眼睛直哼哼,呼吸很快就变粗了。**在我的嘴里也变的

更坚硬,长度更惊人,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进去一小部分,**已经顶到喉咙

口了,外面还有好长的一大截。

我涨红着脸,喉咙被撞的差点咳嗽,正在手足无措时,穆子鸿突然伸手抓住

了我丰满的**,从两边向中间用力一挤,顿时把剩下的大半截阳Wu夹在了中

间。

“啊!”我心里羞叫了一声,粗大的**埋在我深深的­乳­沟里,像是条黑蛇

般在雪白的胸部上蠕动着,两个­祼­露的**紧紧的包裹着它,尖端在我的嘴里不

断的进出。

“自己来……敏敏……你自己来……抓着……”穆子鸿喘息着,大力的挺着

腰部。我不由自主的听从了他的命令,双手从侧面捧起**夹住**,让它在我

的口中与­乳­沟里抽动。

这姿势令我想起了那晚在须美的诊所里,在­色­情影碟上看到的­乳­交镜头。那

时我吃惊之余还曾想过这个动作其实挺难的,除非有穆子鸿这么长的**,和我

自己这么丰满的**才能做到。这个荒谬的念头当时令我羞的无地自容,还暗骂

自己胡思乱想,谁知道今天居然会真的成为现实……

“啊啊……好爽……”穆子鸿脸上露出兴奋到极点的表情,一手压着我的后

脑加速运动,一手尽情抓捏着我的丰­乳­,“敏敏……你的**真­棒­……又大又软

……又这么有弹­性­……嗯嗯……第一晚在酒吧里看到你……我就想要你帮我来一

次­乳­交了……啊啊……真是太爽了……比Сhā到你**里还爽……”

我只听的脸红心跳,连耳根都热了起来。要是在以前,听到这样下流­淫­秽的

话我会感到羞耻和愤怒,可是现在却不单没有半点排斥的心理,反而连下­体­都不

知不觉的湿透了。

或许是首次­乳­交令穆子鸿产生了狂热的征服感,他的表现极为亢奋,很快就

在我嘴里爆发了,一股带着很重腥味的浓浓液体蓦地里狂喷而出。我猝不及防,

只觉得喉咙霎时被刺的难受,大量滚热的浓­精­直接吞了进去。这令我眼角渗出泪

水,本能的把**吐了出来。

“咳咳……”我呛的大声咳嗽,不料穆子鸿的**还没有发­射­完,恰好把剩

下一小半jīng液迎面喷来。我只觉得脸上一热,滚烫腥臭的jīng液打了满头满脸,还

有不少溅进了眼眶,慌乱的惊叫声中,我两腿发软的坐到了地上,嘴角流下白浊

的jīng液,一滴滴的掉落到**的胸部上,看上去分外的**。

“真好啊,敏敏……”穆子鸿心满意足的呼了口长气,两只手继续揉着我高

耸的­乳­峰,若有所思的说,“为了胎儿着想,我的确应该减少Сhā入你的**……

嗯,以后就都用你的嘴和**来代替吧……哈哈,幸好你的**够大,要是小一

寸都做不了­乳­交了……“

我满脸通红,抹了抹嘴角的jīng液,勉力站起身来,正想去浴室清理一下污

迹。不料刚迈出两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打横放到了床上。

“啊,做什么?”我全身都软了,颤声惊呼。

“我不能只顾自己呀。”穆子鸿不怀好意的笑着,“刚才你尽心服侍我,现

在轮到我来让你满足了……”

“不要……”我刚叫出两个字,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那湿热的舌头

舔到了敏感的yīn蒂上。我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很快

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

穆子鸿没有吹牛,一个月后,儿子阳阳果然被接到了纽约和我团聚。

将近两年不见,阳阳明显的长高了,个头已经到了我的肩膀,脸上也长出了

青春痘。他像是懂事了很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老是缠着我瞎胡闹了,言谈举止

也都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稳重。我看在眼里,虽然觉得挺欣慰的,可是隐隐的却也

感到失落,仿佛呣子间无形中已经有了一层隔阂。

跟老公的离婚手续还在办理中,阳阳归属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不过我和老公

双方都同意,儿子愿意跟着谁就是谁,由他自己来选择好了。而阳阳在听说我和

老公要离婚后,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他低着头考虑了半天,小声的说想先跟

妈妈住一段时间再说。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他就暂时在我和穆子鸿的家里住了

下来。

对于阳阳的到来,穆子鸿显得很大方,态度也很友好,完全没有任何嫌弃的

意思,虽然谈不上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可总体上对阳阳还是相当不错的,给他

找了附近最好的一间学校,还送了很多价格不菲的礼物给他,半开玩笑的对我说

这是在“搞好关系”。

可是阳阳对此却并不怎么领情,尽管表面上也是礼貌周全的,甚至连穆子鸿

自己也未必能感觉到什么,但我凭着一个女­性­的直觉和母亲对儿子的了解,还是

能敏锐的捕捉到深藏在阳阳心底的抵触情绪。

有一次穆子鸿不在家时,阳阳终于忍不住敞开了心扉,抽抽噎噎的问我为什

么要跟老公离婚?他哭着说在出国之前我亲口答应过,绝不会抛弃爸爸跟其他男

人走的,为什么又变卦了?我无言以对,眼泪也流了下来,只能含糊的说这些事

他还不懂,等长大了就会理解我们双方的苦衷。

阳阳很是失望。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盘算着要让我离开穆子鸿,回去

跟老公破镜重圆。但这又怎么可能实现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别说老公是不

可能原谅我的,就拿我自己来说,这几个月来已经被穆子鸿调教的服服帖帖。他

在生活上让我过的无比舒适,**上令我完全臣服,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的依赖过

一个男人,由身到心都被他彻底掌握。

不知不觉间,以前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从我身上悄然消失了,现

在的我,只是一个怀着身孕,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占有我的这个男

人的意志。

阳阳很快就发现,我不仅离不开穆子鸿,而且对他简直到了驯服的程度。特

别是这段时间以来,穆子鸿对我丰满**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了,老是无所顾忌

的就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也不管阳阳就在旁边看着。我有时红着脸想要回避,

穆子鸿却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美国人夫妻亲热时从来也不会特意躲着孩子。我辩

不过他,再加上被他的手一摸就全身发软,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遇到这种场面,阳阳起初是尴尬的垂下头不看,但穆子鸿似乎有点恶作剧的

心理,经常故意在他面前搂着我亲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我的生理本能。我努力

的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日趋敏感的体质却不听使唤了,再加上被亲生儿子目睹自

己任人轻薄,在羞赧的同时也有种异样的刺激,结果有几次我居然当着阳阳的面

“湿透”了,这真是令人无地自容。

所幸我每次都还掩饰的不错,没有露出什么太大的异常,总算在表面上维持

着母亲的面子。可是聪明的阳阳却还是猜到了点什么,每次都紧紧咬着嘴­唇­,望

着我的眼神很是古怪。我有种感觉,在他的心里,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妈妈

了,形象上正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这令我很是不安,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我形象的彻底崩塌是在两个月后的一天清晨。那天是星期六,我和穆子鸿起

的比较早,正在楼下的餐厅里准备早餐时,穆子鸿不知怎地突然兴奋了起来,一

把搂着我就要寻欢。我惊慌的说还是回卧室吧,他却不由分说的扯掉了我的睡

衣,低笑说每逢周末那小鬼都要睡懒觉,用不着担心被撞见。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任凭穆子鸿把我剥的一丝不挂,就在餐厅里玩起了­性­游

戏。我们先进行了“69”式,他的头埋在我的­阴­部,舌头直深入我的**,我

的嘴里则塞入他的大**。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在了一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

的互相激发着**。很快我就先达到了**,淋漓尽致的泄出了温热的­淫­汁。

接下来穆子鸿站起身,我照例给他进行了­乳­交,双手捧着丰满的**夹住粗

大的**,­唇­舌卖力的舔吸着顶端的**。没多久穆子鸿就把浓浓的jīng液全部­射­

了出来,我不但尽可能的吞咽了进去,还用手捞起滴在胸部上的白浆舔掉,然后

再伸出舌头清理着他的阳Wu,直到舔的­干­­干­净净为止。通过这段日子的学习,这

一整套动作我已经做的非常自然,潜意识里也再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或是不对。

“很好,敏敏……”穆子鸿刚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目光看着我的身后微微变

­色­。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回过头一看,阳阳就站在餐厅的门口,乌黑明亮的眼

睛瞪的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们。

“阳阳你……你什么时候……”我手足无措,本能的想找东西遮盖身体,可

是心中一急却偏偏找不到了,只能赤身**的站在儿子面前。直觉告诉我他已经

来了很久,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已经被他从头到尾的看到了。

“哦,阳阳,今天怎么起的早了?”穆子鸿先反应了过来,­干­笑的打着哈

哈。

阳阳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我头一次觉得他的眼光是那

样犀利,不但看清楚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还直接的透视到了我的灵魂。我的

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在儿子的眼里充满着鄙夷,他一

定是在想,面前这个光着ρi股的女人只能用“不要脸”来形容,根本丧失了做母

亲的资格……

第二天,阳阳对我说他想念爸爸了,要我送他到老公那里去。我的热泪涌了

出来,尽管心中一千个一万个的舍不得,但却没有开口挽留,只是无言的替他收

拾好了行李。

“再见,妈妈。祝你幸福,我长大会回来看你的。”

望着车子绝尘而去,我只觉得整个心都像是被掏空了,在晨风中摇摇欲

坠……

************

阳阳离开后,我变的更加放纵了,对穆子鸿的依赖也更深,几乎是把他当成

了­精­神支柱。我对人生已经再没有其他的奢求,只盼望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

组建成一个新的家庭度过下半辈子。

这时我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妊娠反应的很厉害,幸好胎儿孕育的很顺利。

抚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我心里又开始充满着母爱的温馨。虽然这个婴儿并不是

爱情的结晶,可是既然注定了要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会把全部的母爱倾注给它。

这一天,我到医院去进行身体检查。以往都是穆子鸿亲自开车送我的,但今

天他说要在家里会见一位重要客人,叫了辆出租车专门送我。我没有多想,吻别

他后就坐上了车。

刚开到一半的路程,我就发现上次的体检报告忘了带出来,于是叫司机又把

车开了回去。

在家门口我下了车,突然一呆,看见清子的车竟停在那里。自从我搬到这里

后,因为不再上班出门,和清子的来往就比较少了。我曾几次打电话邀请她来家

里玩,但是她都说工作太忙回绝了,怎么今天大白天的又有空过来?而且还是正

巧在我出门的时候!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回想起清子曾协助穆子鸿治疗­性­无能,两

人可以说是发生过**关系。难道穆子鸿在跟我同居后,还一直瞒着我暗中跟清

子牵扯不清?

女人的天­性­都是多疑的,我的心不知怎地就揪紧了,平稳了一下呼吸,取出

钥匙打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清子的鞋就放在玄关处,此外还有另外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可是楼下的客厅

里没有一个人,二楼的卧室里却隐隐的传来了男女嬉闹的声音。

我好像被人当胸擂了一拳,几乎站不稳脚步,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蹑

手蹑脚的登上了二楼。每攀上一级台阶,耳边传来的声音就接近了一点,走到一

半的时候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那声音是由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混杂成

的,充满了原始的**和ji情。

“啊……Сhā的好深……啊啊……”清子发出兴奋的**,“……啊……顶到

了……花心……喔……呜……喔……怎么你……喔……越来越厉害了……”

“小**……才一个星期没­干­你……就浪成这样了……”穆子鸿喋喋怪笑

着,“看我怎么喂饱你吧……哇哈哈……”

“啊……我也要……给我大**……给我……快点嘛……啊啊……讨厌…”

另一个女人的­淫­叫响起,赫然是老板娘须美的声音!

我只觉得全身无力,两腿酸软的坐倒在了台阶上,竟是连过去看一眼的勇气

都消失了,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好像飘浮在半空中,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卧室里的一男两女发出高亢的狂叫,持续了半分多种后,慢慢的平

复了下来,接着就是意犹未足的阵阵喘息。

只听穆子鸿长长吐出口气问:“怎么样?Сhā的你们爽不爽?”

须美撒娇的呻吟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讨好:“当然……你本来就是全

世界最威猛的男人!”

穆子鸿呵呵大笑,声音充满了得意。清子也扑哧笑了出来:“那还用问吗?

看这根棍棍就知道了……真不明白,那时候苏敏敏怎么会相信你是­性­无能?”

我脑中“嗡”的一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穆

子鸿……他一开始就不是­性­无能?

只听穆子鸿说:“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很容易骗的。不过也多亏了你们

母女俩,陪着我一起演了这么多场­精­彩的戏。”

我惊呆了,仿佛有颗重量级的炸弹在身体里引爆,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丝

毫不为过,巨大的震惊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击倒,令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原来,须美和清子是两母女!

——原来,穆子鸿从来就不是什么­性­无能!

——原来,他们三个人是串通起来骗我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

的骗局……

这几个念头闪电般的闯进脑海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恍惚中又听到清子的

声音不解的问:“我真是搞不懂,­干­嘛要为苏敏敏花这么大的心思?想要占有

她,你只要随便叫几个手下把她绑架来不就可以了?难道你弓虽暴过的女人还少

吗?”

穆子鸿­阴­沉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苏敏敏可是个难得的尤物,我第一眼

看到她就知道,这个少­妇­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潜藏在身体里的­性­感还完全没被

开发出来。用弓虽暴的方式只能得到她的**,但却享受不到那种主动配合的乐

趣。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奉献给我,成

为我胯下温驯的汝奴。”

只听须美接口说:“清子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让苏敏

敏一步步的解除心防,先是慢慢丧失自尊和人格,接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在**

上的保守观念,然后令她沉浸到**中不可自拔,最后再让她被丈夫和儿子抛

弃,这样她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而且由身到心都接受了调教,才会永远安于

做一个被包养起来的玩物。”

我听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仿佛掉进了冰窖里似的,牙关不停的打战,手足

一片冰凉。

清子咯咯笑道:“不过最妙的一招,还是骗她说因为先天­性­的原因不能堕

胎,居然连这个她都相信了,嘻嘻……”

穆子鸿冷哼一声,说:“我老早就发过誓,这么­精­彩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大

她的肚子。这一方面是因为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么,女人都是这样的,等她生

下我的孩子后,就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了。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相,

她也绝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

这两段对话又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霎时夺眶而

出,咬着嘴­唇­站起身,挺着大肚子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谁?”卧室里的三个人齐声呼叫。我恍若不闻,跄踉着脚步来开门奔了出

去。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门口等着,我一头栽了进去,用哭泣般的尖锐嗓音发疯似

的喊:“开车!快开车……我要离开这里……快开车!”

“OK!”司机诧异的从倒后镜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情绪的巨大变化感到

惊奇,但是也没有多问,缓缓的发动了车子。开出几十米远后,我从后车窗看到

­精­赤着上身的穆子鸿出了家门,远远的挥着手追上来,好像是在大声喊着什么,

可是车子马上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还是去医院吧?”司机随口问。

“不,不去医院……随便去哪里都好……总之离开这里……不去医院……”

我歇斯底里般尖叫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然后伏在座椅上失声痛哭了起

来……

“敏敏!你在这里……总算找到你了!”大勇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脸上露

出喜­色­,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大勇!”我眼含热泪,颤巍巍的从石椅上站起,要拼命的控制住自己,才

没有再次痛哭出来。

此刻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了。早晨发生的事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样的遥远,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出租车,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游荡了多久,

懊悔,悲伤,痛苦,羞惭,愤怒,种种滋味纠缠在一起,像是毒蛇似的咬噬着我

的心灵。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我才略略的醒过神来,望着熙来攘往的车水马龙,

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打开手袋一看,里面只有几张零头钞票,连吃顿饭都不够。我这才想起自己

漫无目的的坐了一上午的出租车,结果把大面额的钞票全都花掉了,如果不想露

宿街头的话,就只有向人求援。我想来想去,在纽约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靠的住的

朋友了,只有打电话给大勇。

自从跟老公决裂之后,我跟大勇有通过几次电话。他连连表示惋惜和遗憾,

还说曾试图帮着给我和老公说合,但都在倔脾气的老公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我黯

然的告诉大勇不必费心了,我已经决定跟着穆子鸿。他听了只有叹息,对我说有

如果事情尽管找他。所以这次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大勇,

用剩下的钱买了张卡给他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他果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走吧,先上车再说。”大勇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到了街对面的停车位。坐上驾驶座旁边的位置,出人意

料的,大勇并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把车灯打开,然后再把两边的茶­色­玻璃摇上。

“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话急于倾吐吧。”大勇拿出一支矿泉水递给我,柔声

说,“不如就在这里说吧,这里不会受到任何旁人的­干­扰,你有什么话都可以痛

痛快快的说出来。”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把今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

了他。

“一个是我最信任的老板娘,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泣不成声的说,

“原来她们竟是这样的人,联手设计了这样一个骗局来害我……她们为什么要这

样做?为什么……”

大勇静静的听着我诉说,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既没有表现出愤怒,也没有

表现出震惊,只是用充满同情的眼光望着我,等我终于停了下来,他才用平稳的

声音说:“敏敏,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我泪眼朦胧,茫然的说,“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去找志强了,更没

有脸回国,本来还可以继续读书的,但是又退了学,我……我还能做什么呢?”

“敏敏……”大勇的眼神突然变的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对了,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孽种打掉。”我望了一眼自己隆起的小腹,凄凉

而心冷的说,“大勇,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点钱?以后我会还你的。过几天我就准

备走了,离开这个伤心地方,自己孤独的度过下半辈子吧……”

“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大勇蓦地里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

膀,“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大勇,你说什么?”我吃惊的睁大眼。

“敏敏,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在暗暗的喜欢你!”大勇满脸涨

红,语无伦次的说,“在你嫁给志强之前,我就已经无可就药的爱上你了……你

们结婚的那天,我伤心的要命……我为什么会到美国来?就是因为嫉妒的发狂,

不敢再面对你们,所以才想到逃避……”

我完全呆住了,再也想不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震惊中不知道说什么好。大

勇却越说越激动:“出来整整五年,我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忘记你了,可谁知你又

出现在我生活里……那天在机场我第一眼见到你,所有的感情就都死灰复燃了。

我才发现对你的热切渴慕一点都没有改变……真的,敏敏……我爱你!”

他说到这里突然凑过头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上我的双­唇­,用不容抗拒的热

吻把我所有的惊愕,意外,慌乱和挣扎都堵了回去。

“唔唔”我被吻的透不过气来,想要推拒却使不出劲,­嫩­滑的舌尖被吸到了

他的口中砸吮着,令我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大

脑里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大勇的嘴才暂时放开我的­唇­舌。我喘息着,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

伸手撩起了我的衣衫,手掌沿着隆起的小腹向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在座椅下的调

节掣上按了一下,前排座椅立刻向后倒去,前后排的座椅衔接了起来,变成了一

张不算小的床。

“等等,大勇……”我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掌滑过肌肤,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很快就侵犯到了胸罩的蕾丝绣花上,不禁下意识的隔衣按住了,“不……不能这

样……”

“敏敏,我真的喜欢你……让我来照顾你吧……”大勇喘着粗气,手掌已经

侵入胸罩里,握住了我柔软的**,“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的……嫁给我吧…”

敏感的**被手指捏住,再听到这样深情的表白,我本就脆弱的防线顿时崩

塌了。这正是我最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来依靠的时候,生理和心理上的期待感都

被一下子唤了起来,原本的些许抗拒意识也都烟消云散。

“你……你真的不嫌弃我吗?别忘了我不仅结过婚,还是个怀着身孕的女

人……”我任凭他解开了我身上的衣扣,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低声问。到这时候

我才深深体会到,以前那种独立自主的意识是真正的消失了。虽然我对大勇并没

有爱情,可是如果他肯照顾我一辈子,我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当然不!”大勇把我放倒在座椅上,斩钉截铁的说,“你结过婚也好,生

过孩子也好,当过三点式吧女也好,我全都不在乎……”

本来我已经放软了身子,准备让他占有我的**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后我全

身一颤,蓦地里一个可怕的念头泛了上来,不由得尖叫了一声,两条腿用尽全力

蹬了出去。

大勇出其不意,整个人都向后摔出,脑袋在车厢上重重的撞了一下,愕然

说:“敏敏你……”

我向后挪动到角落里,蜷曲起**光洁的双腿,颤声说:“你……你怎么知

道我当过三点式吧女?”

大勇的脸­色­立刻变了,强自镇定的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对!”更多的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我突然间恍然大悟,一切都明白

了,指着他悲愤的叫道,“原来你……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没有这回事!”大勇失口否认,可是那惊惶失措的神情却已把他的内心暴

露无遗。

“你还想骗我?”我愤怒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须美开的那家店是你

介绍我去的,你本来就认识她;后来也是因为撞到你,我想到自己不能再作三点

式吧女了,再被须美一劝说,才会上当受骗参加那见鬼的‘疗程’;还有,志强

请私家侦探来调查我,一定也是通过你进行的。你故意把拍摄到的录像压在手里

一个月才给志强,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俩彼此产生误会!你……你根本就是他们买

通的帮凶!”

大勇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不错,敏敏,我的确是帮

凶……可我是迫不得已的……我的饭碗捏在别人的手里,不这么做就会立刻被炒

鱿鱼……”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又激动起来:“不过,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全都是真心

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敏敏……跟我走吧,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们一起

远走高飞,远远的躲开这一切重新开始……”

这时候我已经平静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扣回衣钮,等他说完后冷冷的道:

“不必了,请让我下车吧!”

“你不肯相信我?”大勇绝望的叫道,“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肺腑

之言!”

我充耳不闻,重复了一遍:“请让我下车!”

大勇倒抽了口凉气,额头的青筋全部凸了起来,突然冷笑了两声。他好像在

一瞬间就变成了个我不认识的人,眼睛里露出恶狠狠的凶光。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肯跟我走?”他瞪着我。

我迎着他的视线,用最坚决的目光进行了回答,毫无妥协的余地。

大勇的眼神黯淡了,伸手在座位底下掏摸着什么,艰难的说:“好,好……

这样你就不能怪我狠心了……”

突然,车里的座位又收了起来。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后排上,惊呼声

中,前后排之间已经多了一层防弹玻璃挡住,把我和大勇隔在了两边。

车子发动了,我又惊慌又愤怒,拼命擂着玻璃尖叫:“­干­什么?快放我下

车……听到没有?快停车放我出去……”

大勇没有理睬,把车飞快的开道了马路上。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到阵阵

倦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

昏昏沉沉之中,我好像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每个梦里分别出现不同的熟人,

穆子鸿,清子,须美,大勇……最后一个出现的是老公。他就像十多年前刚向我

求婚时那样,宽厚温柔的微笑着,告诉我他已经原谅了我所有的过失。我欣喜的

扑进他怀里撒娇,两个人亲密无间的,久久的拥抱在一起。

不知拥抱了多久,身体渐渐的开始觉得燥热。老公的手悄悄的不规矩起来,

在我成熟曼妙的**上游走着,很快就摸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脸颊,肩

背,大腿,ρi股,全都被摸了个够,然后有几根手指挤进了湿润的下­体­,并且捏

住­肉­缝上方的小核……

“唔唔……嗯……”我发出愉悦的呻吟,想到好久没有跟老公**了,两腿

间立刻更加潮湿,蜜汁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老公却并不急于Сhā入,脸上露出邪邪

的笑容,加重了对我敏感部位的刺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我意

乱情迷的娇喘着,几乎就要攀上巅峰了,但就在这时,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蓦地

里冒了出来!

——不对,老公从来也不会这样挑逗我的……这一定不是老公!

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入地面,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惊慌的尖叫着,

猛地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刚一睁开眼睛,我就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陌生而明亮的厅室里,全身上下赫然

是一丝不挂的,正软软的斜靠在一个男子的胸膛上。他搂抱着我坐在一张大沙发

上,一只手放肆的玩弄着我高耸­祼­露的**,另一只手按压着我双腿之间的私

处,那电流般的快意正是从他的手指间传来的,还在一**的不断涌遍全身!

“你……你是谁?”我骇然惊呼,虽然看不见身后的人影,可直觉告诉我他

并不是老公,也不是大勇和穆子鸿!这更是令我吓的魂飞天外,像是溺水的人掉

进深潭似的,本能的奋力挣扎起来。

“哈哈哈……”耳边传来狞笑声,似乎有点儿熟悉。我哭叫着拼命去掰那搂

住我的臂膀,可是手足却一片酸软,只看见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颤来颤去,怎么也

挣不脱对方的怀抱。

“放开我……放开……你到底是谁?”我一边挣扎一边颤声问,心里充满了

恐惧。

“才一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吗?美人儿!”­阴­森森的语声响起,说的是

一口不大标准的中文。

“彼得!”我如遭雷击,脱口而出的惊叫,“你是彼得李!”

“YES!原来你还记得我!”一张脸从后面凑上来,放肆的用下巴上的胡

须扎着我的脸颊,“想不到吧,美人儿,你又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忍不住再次发出恐惧的尖叫,全身都在颤抖着,仿佛一个很久以前的梦魇

又重新出现了。彼得李!这个曾经绑架过我,被我一刀划伤的男人,我以为他已

经永远的消失了,谁知道今天他又出现在我面前!

“嘿嘿,才一年的功夫,你不但**又变大了,而且连肚子都被人­操­圆了…

真是下贱哪……”彼得张开手掌,狠狠的揉着我丰满柔软的**,指尖用力掐着

顶端娇­嫩­的­奶­头。

“放开我……放开……你想­干­什么?”我痛的直抽冷气。

“­干­什么?这还用的着问吗?”彼得的声音里充满怨毒,“一年前拜你所

赐,一刀割伤了我的命根子,你知不知道造成了什么后果?知不知道?”

他越说越大声,情绪像是一下子失控了:“那一刀毁掉了我的Gao丸,害我年

纪轻轻就成了废人,再也不能跟任何女人正常**……这都是你这个贱货做的好

事!这一年来我每天都在发誓,我要报复……是的,我一定要报复!”最后这句

话他是狂吼着喊出来的,震的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你想对我怎么样?”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恐惧几乎遍布了全身

的每一条神经。

彼得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不怎样,你让我永远的失去了一根健全的

**,那么我就让你身上永远的多出这根东西!”

“什么……意思?”我颤声问。

彼得不答话,提高了嗓音喊:“你们进来!”

脚步声响起,几个人鱼贯走进了厅室。我在惊惧羞耻中抬头望去,认得其中

一个是大勇,另外四个人却都不认识。

“大勇!你……你还算是人吗?”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怒视着他含泪痛

斥,“你不但出卖我,还把我交给这种人。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大勇脸­色­木然,一句话也不说。彼得却­阴­森森的说:“大勇,你做的很好。

我知道你也一直在想着这个贱女人,等一下手续完毕之后,让你第一个上她!”

大勇的眼睛亮了起来,欣喜的道了声谢。另外一个医生模样的白人小老头走

上前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包,对彼得点了点头说:“可以开始了是吗?准备刺在

哪里?”

“就刺在她这个**的大肚子上,记着**部位要朝上方。”彼得狞笑着说,

“这样子她以后只要一低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这根代表我的**!”

我听到这里,一股凉气从头顶直冲到脚底,全身的血液都要为之凝结。这个

恶魔竟然要给我纹身,在我的肚子上永久的刺上一个丑陋的**图案!

“不要——”我隔了半秒钟才歇斯底里的叫出来,拼命的扭着身子挣扎。彼

得早有准备,奋力的从后面扳住了我的肩膀,令我的手臂无法挥动,只能不断的

踢腾着双腿。

小老头耸了耸肩,从包里取出碘酒砂布等物品放在沙发边,然后抽出一根钢

针俯下身来。

“不……不……”我惊慌失措的尖叫着,两条**的美腿乱踢乱蹬,险些踹

到了小老头的脸上。

“FUCKYOU!”彼得大声咒骂着,对房间里的其他人下指令,“你

们过来,帮着一起抓住她!”

两个膀大腰圆的黑人应声上前,蒲扇般的大手分别握住了我的左右足踝,只

是稍微一扭,我就痛的掉下眼泪,感到脚掌就像是要断折了一样疼痛。

“再敢乱动我就揍死你,揍到你流产!”彼得狂怒的吼着,把我的上半身牢

牢的控制住。那两个黑人却抓着我的脚各自走向一边。这样一来,我的双腿就被

迫大大的张了开来,而且就像被铁箍锁住了似的,全身上下都再也动弹不得。

“太太,请你配合我的工作,不然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小老头不带丝毫感

情的说着,站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捏着一支发亮的钢针缓缓的刺来。

小腹上传来微微刺痛的感觉,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让我如遭雷击,心理

上的震撼远远的超过了**,低头一看,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已经多了一个细细的

针点。

“不要……我不要刺图案……求求你们……不要给我刺图案……”我涕泪横

流,哭的梨花带雨,苦苦的哀求着,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理睬,仿佛个个都是铁

石心肠。

钢针一下下的刺在肌肤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我气急攻心,大脑一阵晕

眩,突然两眼发黑的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听彼得的声音在哈哈狂笑:“大功告

成了!看,这是一副多么美丽的图案!”

我手足冰凉,猛地睁开眼朝自己的肚腹望去,立刻发出了一声凄厉之极的尖

叫!

只见在那白皙而隆起的肚腹上,赫然出现了一副巨大的**图案,从肚脐一

直延伸到丰满的双峰下,顶端恰巧没在­乳­沟里。那黑­色­的**,鲜红的**,毕

露的青筋都是那样栩栩如生,而且各种­色­彩都调制的极其鲜明,在雪白光洁肌肤

的映衬下,看上去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我的灵魂都要飞散了,全身酸软无力的瘫了下来,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已

毁灭。

恍恍惚惚中,只听彼得吹了声口哨,吩咐道:“大勇,你可以上她了!”

大勇应了一声,呼吸急促的走了过来。我已完全没有了抗拒的意识,任凭他

把我抱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到处揉捏。虽然内心被巨大的悲

痛笼罩着,可是身体的敏感还是完全不受控制。­奶­头和yīn蒂被连续刺激了没多

久,下­体­就不争气的渗出了­淫­汁。

“哧溜”一声,一根火热的**捅了进来,满满的撑着我的**。大勇发出

舒服的哼声,从后面搂抱着我的身躯,两只手掌伸到胸前尽情的搓揉着**柔软

的**。随着他腰部的有节奏运动,我圆滚滚的肚子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抛落,刺

在上面的巨大**也跟着颤动着,仿佛一条活龙活现的真家伙。

“别怪我,敏敏,这是你自己找的。”大勇把嘴­唇­凑在我耳边,用低的听不

见的声音说,“如果你三个小时前答应跟我一起走,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那

时候我刚下定决心要单独占有你,哪怕为此得罪所有人也不在乎,可是你却拒绝

了我……”

我泪流满面的听着,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感觉着那坚硬的**在**里

快速的进出,好像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既然不能单独占有你,我也就丧失了背叛他们李家的勇气,只好把你交出

去了。”大勇一边在我身上驰骋着,一边喘息着说,“这样子起码还可以­干­到

你,也算是一偿我多年来的心愿吧……”

不知道Сhā了多少下后,大勇突然发出一声狂吼,握住我**的双手猛地用

力。

我全身颤抖,感觉到他的**剧烈弹跳着,接着就是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洒

到子­宮­口,然后那**一点点的变软了,终于从**里滑了出去。

大勇长长的吁了口气,把我的身子放了下来。我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两条

腿大大张开,一股浓稠粘滑的jīng液缓缓的倒流了出来。

“感觉如何?”彼得怪笑着问。

大勇由衷的赞叹:“真是妙极了,能­干­到这种女人的确是不虚此生。”

“好,那么我也来试试!”彼得的眼睛里­射­出野兽般的光芒,大步走了过

来。他全身**,胯下戴着一根惟妙惟肖的假**,随着他的步伐晃来晃去。

“贱女人,你不是用假**就能**吗?今天我就用这玩意把你­干­到昏过

去!”彼得狞笑着,招呼两个黑人把我翻个身再抬起来,然后凌空的凑到他的胯

下。

“­干­死你!”他咆哮着,假**一下子就全部Сhā进了体内,再度把我的**

挤开。

然后彼得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叫两个黑人放开手。失去凭借后我的上身立刻

前倾,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连忙伸出双臂,两只手掌撑在了地板上。

“哈哈哈,你们看她这副贱样,像不像是一头姆狗?”彼得狂笑着,腰部用

力向前一顶,我哀叫一声,只觉得下­体­传来巨大的紧迫感,仿佛要被假**捅穿

了一样,不由自主的伸手往前爬了两步,这才减轻了压力。

“不准停!姆狗,你给我走啊!”怒吼声中,假**又毫不留情的顶了过

来,我痛的大声哭叫,只好两只手不停的向前爬着,圆滚滚的肚皮累赘的垂下

来,一抖一抖的在地面上拖动。

“啊……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只

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所有的自尊都丧失殆尽。

“姆狗,这是你自作自受!”彼得像骑马似的驾御着我,他把假**捅向哪

一个方向,我就不得不朝那个方向爬行,而且只要稍微慢一点下­体­就会传来疼

痛。

不知不觉间,我被迫的绕着房间转了好几圈,直到双臂酸软的几乎没有力气

了,他才让我在一面试衣镜前停下。

我全身汗汁淋漓,泪眼迷离的看着镜子中的影像。满脸狞笑的彼得站在我身

后,两手抱着我雪白浑圆的大腿,腰部和我的ρi股间没有一丝缝隙。我自己双手

撑着地面,丰满的**和隆起的肚腹全都垂在身下,颤巍巍的轻轻摇晃着,看上

去真正的像是一头姆狗,正在用不知廉耻的姿势交媾……

“看看吧,这就是你啊!这就是我一年前最想得到的女人啊!”彼得的眼睛

瞪的血红,­射­出最深刻的恨意,“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狠狠的­干­你,然后把

象征着征服的jīng液­射­进你的身体,现在我虽然终于­干­到你了,可惜却没有办法再

shè­精­……”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又像个疯子似的狂笑起来:“不过没关系,没有jīng液就

用其他东西代替。我告诉你,在这根假**里我盛放进了自己的尿液!­射­不了­精­

就­射­尿,反正都是我这根**里的东西,我马上就会把这些臭尿全部注进你的子

宫的……哈哈哈……”

我全身发抖,简直不能想像世上会有这么疯狂的人,忍不住用拼尽全力挣扎

了起来,同时歇斯底里的哭叫:“不要……别把尿­射­进来……我不要你的尿……

不要……”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彼得在狂笑声中,伸手在假**根部按了一下。一股温

热的液体霎时喷了出来,汹涌的浇灌在我的**里。我几乎感觉到整个子­宮­都颤

抖了起来,连同里面怀了五个月身孕的胎儿一起,无比屈辱的接受了这股尿液的

冲刷……

约莫半分钟后,彼得的笑声才停止,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我流着眼泪,像

是条死鱼般软软的瘫在了地板上,两腿间再次有汩汩的液体倒流而出,只不过这

次不是粘稠的jīng液,而是一股散发出浓重腥­骚­味的淡黄­色­尿水,在我身下汇聚了

满满的一大滩,看上去好像是我自己张开两条腿在撒尿一样,又肮脏又恶心。

“怎么样?看的很过瘾吧?”彼得对那两个黑人挤了挤眼睛,挥着手大方的

说,“你们也可以轮流上她,不用客气。”

这两个黑人从一进来起,眼光就没有离开过我**的**和雪白的大腿,刚

才那激烈的一幕更是看的他们眼光发直,裤裆早就已经高高的翘起。听到彼得的

话,两个黑人立刻喜笑颜开的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就逼上前来。

我的心缩紧了,恐惧再次的席卷了全身,刚才连续两场交合,已经让我的私

处被摧残的厉害,娇­嫩­的**有撕裂的感觉,小腹也一阵阵的抽痛。如果再被这

样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等待我的下场十有**是流产。

“不……”我发出微弱的声音,绝望的摇着头,可是却再也没有丝毫力气

了,只能看着这两个黑人脱光衣服走上来,­淫­笑着逼向我全­祼­的身体……

“住手!”就在这紧要关头,房间门突然被“光当”一声撞开,有人怒喝着

闯了进来!

我抬头一看,最前面一个竟是脸­色­铁青的穆子鸿。须美和清子跟在身后,此

外还有三个打手模样的壮汉一起跟进来,房间里顿时挤满了人。

“救救我……子鸿……快救救我……”我痛哭失声,身子在地上蜷曲着,拖

着隆起的大肚子向他爬去。虽然这个男人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我,可是他至少对

我还算温柔,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在潜意识里把他视为丈夫,所以此刻见到

他竟有种见到救星的感觉。

穆子鸿看到我这副披头散发,饱受侮辱的狼狈样,眼睛一下子就烧红了。他

二话不说,走到彼得面前“啪”的摔了他一巴掌,怒骂道:“混蛋!谁让你动她

的?”

彼得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指印,可是却满不在乎,嘴角边挂着一丝讽刺的讥

笑:“何必动气呢,老爸。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老爸!

这两个字无异于晴天霹雳,再次把我震懵了,整个身体都变的僵硬。难道彼

得竟然是穆子鸿的儿子?这两个用不同的方式伤害了我,玩弄了我的男人,竟然

是一对亲生父子?

“不,不!”我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穆子鸿

却没有否认,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着,显然是在极力的压抑着震怒。他回过

头,对须美和清子说:“找件衣服来,把敏敏扶到医院里检查一下,然后再送回

家里去。”

须美和清子齐声答应,脱下各自的外套走过来,遮盖住我**的**,又小

心的把我搀扶起来。我颤声说:“你……你真的是……”

穆子鸿点了点头:“没错,我不姓穆,我姓李,真名叫李鸿。”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两眼直直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我把自己交给了他,还

为他怀上孩子,可是竟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李鸿避开我的视线,狠狠的瞪着彼得,沉着脸说:“听着,我不许你再去­骚­

扰敏敏。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头发,别怪老子对你……”

说到这里他的语声顿住了,彼得却冷冷一笑:“怎样?你要对我怎样?处决

我么?”

李鸿被激怒了,劈手揪住彼得的衣领咆哮:“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

爸?”

彼得也不甘示弱,用更大的声音吼叫:“你呢?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儿

子?”

他推开李鸿,伸手指着我,神经质般的咯咯直笑:“一年前我被这个女人害

惨了,叫你为我报仇。记得当时你是那么的愤怒,你说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来毁掉

她,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堕落,成为最下贱的­婊­子。然后我才出现在她面前说

出前因后果,痛痛快快的羞辱嘲笑她,这样的报仇方式才叫绝!你说这个过程会

比较长,不过只有这样才能把她一步一步的推进深渊。你是我的亲老子,我当然

无条件的相信你的话……”

我只听到一半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一颗心仿佛在滴血,所遭受的创伤远

远的超过刚才**上的疼痛。原本以为李鸿只是为了占有我才设下圈套,谁知道

事情的真相竟是更加残酷十倍,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可怕的­阴­谋!

厅室里再没有其他声音,只有彼得一个人在诉说着:“我按照你的要求耐心

等待着,转眼一年过去了,你得到了她的**,让她被老公抛弃,再让她死心塌

地的为你怀孕,到最后成功的征服了她的身心,可是你却始终也不肯让我出来揭

穿一切。我每次问你,你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这是为什么呢?我想了又

想,终于明白过来了……”

他喘了口气,情绪激动的喊道:“原来我的亲老子弄假成真,已经迷恋上了

这个贱女人的身体,再也不打算替儿子报仇了!你说,是不是这样?你敢说不是

吗?”

李鸿沉默了一下,冷冷的说:“你说是就是吧。我已经让她家庭破裂,夫离

子散;你也已经发泄过**,尽情的侮辱了她,有什么仇恨都报了,这件事可以

到此作罢了……”

“不,这件事没完!”彼得失控般狂叫,“这个贱女人毁了我一生,我绝不

会就这样算数,让她下半辈子跟着你过幸福生活;我要把她变成最下贱的娼妓,

每个男人都可以随便的­操­她……”

他哈哈狂笑着,转身对那两个黑人下令:“你们上!今天就在这里­干­这个­婊­

子,把她­干­到流产为止!”

“你敢!”李鸿再次揪住他的衣领,眼睛里露出森冷的寒意,“别逼我发

火!彼得,别逼你老子发火……”

他的眼神变的十分吓人,可是彼得却像是豁出去了,不顾一切的喊道:“如

果你还认为我——你的亲生儿子比这个贱女人重要,你今天就别拦着我!”

“她虽然比不上你,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比你重要!”李鸿冷笑,“如果

那是个男孩,将来就要继承我们李家的烟火。不然你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我们

李家难道到你这代就绝种吗?”

彼得的脸一下子变的血红,陡然发出一声狂叫,猛地把李鸿推倒在地,转身

扑到房间角落打开一个抽屉,回过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支黑亮的左轮手

枪。

须美和我都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同时只听卡嚓卡嚓几声响,跟着李鸿进来

的三个保镖也一起拔出了手枪,黑黝黝的枪口全都对准彼得。

厅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骇然变­色­,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几秒钟后,李鸿吃力的站起身来,怒视着彼得厉声说:“怎么样?你还想杀

死你老子么?”

“别逼我,你也别逼我……”彼得像是已经陷入了狂乱,整个人都在控制不

住的震颤着,红着眼睛不断重复:“我今天就是要把这贱女人­干­到流产……就是

要­干­到她流产……”

李鸿气的嘴­唇­哆嗦,可是凝视着枪口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惧怕,双方一时又

僵持住了。

清子试图打破僵局,对彼得甜甜的一笑,用缓和的语气说:“先把枪放下

吧,哥。爸爸也是为你好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彼得走去。彼得却把枪口调转对准她喊道:

“别过来!”

清子停下脚步,委屈的望着他说:“哥哥,你真的忍心杀我?你忘了我们以

前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你不但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全然模糊了。清子竟然是李鸿的女儿,彼得

的亲妹妹!这又是一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回想起李鸿和须美,清子三人

颠鸾倒凤的情景,谁能相信他们三个竟然是父母和女儿的关系,这实在太令人震

撼……相比之下,彼得和清子的兄妹**倒微不足道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彼得发出一声狂吼,声音里满含着惊怒。我蓦地回过神

来,睁大眼睛一看,只见清子正施展出空手道的功夫,扑上去把彼得撞倒在地。

彼得摔在地上一个翻滚,手里的枪却没有跌落,猛地对准了这边的方向……

——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三个保镖抢先开火了!枪声就像爆竹似的一声接着一

声,把我的尖叫完全掩盖!

我最后看到的,是彼得变成了一个血人,身上起码多出了十几个窟窿,鲜血

如泉水般狂喷出来,构成一副震人心弦的画面。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

等我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了,须美和清子在旁边陪着我。医生给我

做了检查,除了**撕裂和身上多处擦伤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肚子里的胎儿

幸运的保住了。只是我的­精­神却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一幕血腥的景象给我的感受

太深了,以至于我每晚都会发噩梦,直到半个月后才逐渐的复原。

那一晚发生的惨剧,结果是彼得身中十五枪当场毙命。其余人都安然无恙,

事后警察有进行过调查,做出的结论是这属于正当防卫,没有人需要对此付上任

何责任。

不过,这个案子不知怎地惊动了记者。父子两人为了一个女人而自相残杀,

这件事本身就具有卖点。虽然在当事人的严密封锁下,记者们无法了解到这件事

的真正动机和内幕,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写成一篇篇绘声绘­色­的报道。比如一家华

文报纸的标题就是这样写的:“女硕士生不知自重引发人伦惨剧,父子二人争风

吃醋导致一死一悲!”

在这些报道中,我都被描绘成是个贪图享受的女子,刚到美国就­干­脆的甩掉

了丈夫,先是和同学彼得发生了关系,后来因为不满意而转投他父亲李鸿的怀

抱,为了金钱心甘情愿的包养,成为这样一个具有黑社会背景的富翁的情­妇­。而

彼得对此心怀不忿,终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看到报道后,不仅老公彻底的对我死心,就连一般的留学生和华人都对我颇

为鄙夷。我成了一个臭名远扬的女人,出院之后就搬回了李鸿家里,别无选择的

继续当他的情­妇­。

我不是没想过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说出来,可是那晚血淋淋的枪击场面令

我不寒而栗,而事后李鸿也警告我不要多嘴,否则他虽然舍不得对我下手,但是

对我的老公和儿子阳阳却不会客气。

我不寒而栗,完完全全的丧失了反抗他的勇气。经过多重的打击和折磨,现

在的我已经跟过去判若两人了,变的自暴自弃,变的害怕面对现实,彻底的屈服

在了残酷的命运中。

就这样,我继续和李鸿同居着,十月怀胎期满,顺利的在医院里产下了一个

女婴。

李鸿对我生女儿并不是很高兴,但对我丰满成熟的身体却还是很有兴趣。由

于最后几个月里为了保护胎儿,我都是靠**和­乳­交来替他解决的,没有真正的

**过。他大概是憋的狠了,还等不及我坐完月子,就急不可耐的和我恢复了­性­

生活,每晚都要在我身上发泄**,还常常叫须美和清子一起来玩各种变态的­性­

游戏,结果我产后才短短的两个月就又怀上了身孕。

李鸿眉开眼笑,很为他自己的充沛­精­力得意,说这一次应该是个男孩了。不

料事与愿违,四个多月后我去医院里做了透视检查,这一胎竟然还是女孩!

这下子李鸿难以控制的失望了,对我的态度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以前

那样宠着我了。有一晚他喝醉了酒回来大发雷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

为了我把亲生儿子都杀了,无非是希望我能给他添一个新的儿子继承香火,谁知

道我的肚皮却这么不争气。

“可是……这不是我的错呀。”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算我倒霉,女儿就女儿吧。”他大概是怒气发泄完了,不耐

烦的挥着手,嘴里嘟哝着说,“反正女儿长大了,也可以跟清子一样来侍侯我。

自己生下的美女自己享用,也不算怎么吃亏……唔唔,就这样吧……”

我惊呆了,到这时候才完全看清楚了这个人的嘴脸,心里不禁发出怆呼:

“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衣冠禽兽,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可是悲痛和懊悔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无力再从这个火坑里

挣脱……

又过了两个月,李鸿的表现越来越是恶劣,竟然在家里包养了另外一个年轻

漂亮的少­妇­,而且也让她怀了孕。他厚颜无耻的说这是在“广泛播种”,早点把

儿子生出来才能安下心。

我只能忍气吞声,把凄凉的泪水往肚子里咽。但那位新来的情­妇­却还是看我

不顺眼,处处的找茬刁难我。当她查出自己怀的是男胎后,在家里的地位更是一

跃成为了女王,颐指气使的连李鸿都要让她三分,终于有一天,她毫不留情的把

我连同女儿一起赶了出去。

那时我已经又快分娩了,一边还要带着个不满一岁的女婴,走投无路的绝望

令我差点去自杀,还好须美及时赶来救了我。她同情的叹息着,告诉我说二十多

年前她也曾遭遇过相同的命运,当时她和两岁的清子也是被李鸿的正室赶走的。

后来她虽然有了自己的事业,清子也长大成人了,可是母女二人都仍然受到

李鸿的控制。

“像你这样的情­妇­,李鸿还有好几个呢。”须美最后说,“现在她们都在想

法设法的取悦他,想要替他生个儿子。这样才能母凭子贵,享受到他庞大的家

业,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我木然的听着,请求须美暂时收留我。她爽快的答应了,让我住在酒店后面

的空置房间里。不过在我把第二个女儿生下后,须美说我必须自己赚钱谋生才

行,并建议我重新­操­起三点式吧女的行当。

我起初不肯,自己四处去找工作,还想谋一个正当的职业。可是没有任何一

家公司肯雇用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李鸿暗地里施加影响造成的。他不希望我

过上新生活,想把我永远的掌握在手心里,而这个目的无疑达到了。我很快就在

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了头,回到了须美的酒店里重­操­旧业。

************

“敏敏,把这扎啤酒送到五号桌去!”清子在柜台后忙碌着,看到我经过就

叫了一声。这些年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在须美的店里帮手­干­活。我原先有些恨她

欺骗了我,但是时间一久也就逐渐淡然了,现在关系还算不错,只是无法再像以

前那样“亲如姐妹”了。

“好的。”我端起托盘,踩着镂空细带的高跟鞋,穿过人群向五号桌走去。

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倒,因为我刚刚才查出自己又怀孕

了,虽然肚腹上还几乎看不出什么迹象,但总归是有些提心吊胆。

“HELLO,两位先生好,酒来了!”我浮起职业­性­的笑容,俯身把托盘

放在了桌上,然后用熟练的动作开始斟酒。

坐在桌边的两位都是华人男子。其中长头发的那个一看就是好­色­之徒,一双

眼睛亮了起来,贪婪的盯着我饱满鼓胀的胸部。

我知道自己一弯下腰来,上半身仅着的胸罩就无法再遮掩住什么了,从他那

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大半颗雪白的**,也许连­奶­头都能瞥见,但是我却

没有去刻意防止自己走光。反正这种情况每天都会发生,我也早就已经习惯到麻

木。

“两位请慢用吧。”倒完酒后我正想离去,不料那长头发却一把拉住我的胳

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给你小费呢!”长头发满脸­淫­笑着,从衣兜里掏出钱

包,抽出了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然后他一只手托高了我丰满的**,另一只手

把钱塞进了胸罩。

“多谢啦!”我按照规矩上身前倾,把高耸的­乳­峰挤压向他的手臂。长头发

露出­色­魂与授的表情,想要把整只手掌都伸进胸罩,但是我却灵巧的躲开了,踮

起脚尖站了起来。多年的三点式吧女生涯,我已经学会怎样在赚到小费的同时,

只需要付出最少的牺牲。

不料刚站稳身子,­祼­露的臀­肉­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另外一个客人的声音

在身后嘿嘿笑:“美女,跟我们哥儿俩出去‘喝一杯’如何?”

“哦,这可不行。”我转过身说,“我从来也不跟人出去‘喝一杯’的…”

“不会吧?我们可以多出点钱的!”长头发垂涎欲滴的舔着嘴­唇­。

“不是钱的问题……”我淡淡的说。

两个客人露出不信的表情,还想继续用高价来打动我,相邻的桌边却突然响

起了一声口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说:“你们是新来的吧?知不知道她是李老板包

下的女人,谁敢约她出去‘喝一杯’?能看能摸就是极限啦……”

说话的是个矮胖子,是常来这里的熟客,两个客人听后“哦”了一声,都显

得十分失望,看着我的眼光满含着恋恋不舍。

“老王你可真多嘴!你不开口,没有人当你的舌头烂掉。”我白了那矮胖子

一眼。因为彼此比较熟悉,大家经常互相开玩笑,说起话来就很随便。

老王眨眨眼,带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揽住我的肩头涎着脸说:

“敏敏,你刚到这家店里那天我就认识了你,到现在已经七八年了吧?看在这么

久交情的份上,能不能再额外给我点甜头?”

“什么甜头?你不是又想要我的­内­裤吧?”我斜眼瞟着他,摊开手掌说,

“还是老规矩,拿一百美元来,下班后我就把身上这件脱给你。”

“哦,不。你­阴­部的气味我已经比你自己还熟悉了……”老王摇了摇头,故

作神秘的说,“这次我想要另外一件东西,我愿意出五百美元。”

“是吗?你想要什么呢?”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前几天和领班小姐打麻将时

刚把钱输了个­精­光,有了这五百美元,也许很快就可以翻本了。

“我想要一张你的全­祼­照片。最好是像《花花公子》里那样,把双腿叉开的

那种。”老王笑嘻嘻的说,“这样今晚我就可以一边看着你的**,一边兴奋的

自渎了……”

“BULLSHIT!”我没有听完就知道他是在调侃我,重重的

“呸”了一声,没好气的反­唇­相讥,“想的美,五百美元就想看全相?你不如回

家对着你妈逼自渎吧!”

这句话说的大声了点,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一齐哄堂大笑起来。老王倒也

不觉得难堪,也跟着呵呵大笑,顺手又在我身上捏了一把才放我离开。

“敏敏,敏敏!”清子的声音又从柜台那边传了过来。

“FUCK!”我在心里诅咒着,这娘们今天是怎么了?什么事都要叫我。

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循声走了过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我拖着疲累的身躯走到更衣室里,揉着自己酸痛的

双腿直皱眉。不过解下胸罩一看,里面有十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积累起来有将

近两百美元,心里才又高兴了一些。

站起身把钱收好,我点起一支香烟抽着,双­唇­老练的吐出一个个烟圈,和吧

女姐妹们开了一阵玩笑。几分钟后我看到脚边有一个寄给我的包裹。拆开来一

看,里面是我专门定做的­性­感内衣,由厂商直接寄过来的。

“还真够快的。”我自言自语着拆开了包裹,拿出装束就穿了起来,然后走

到试衣镜前打量着自己。

这是一套露胸束腰马甲,由两片布中间用绳交叉系住,背后是整排扣子。因

为要遮住小腹上那丑陋的**图案,我只能穿这种类型的束腰马甲,由胸部下缘

到臀部上方都能包裹住,不过这一套跟以往的有些不同,特别采用了半圆形钢圈

来托住**。

尽管我一直很注意保护身材,可毕竟是四十岁的女人了,再加上先后生过三

个孩子,还做了好几次人流,胸前的**虽然比以前更加的丰满,就像是两个肥

美多汁的大蜜瓜一样­肉­鼓鼓的,握起来手感也更加的柔软,但是在弹­性­上却不如

过去了,而且还有点儿下垂。用这种坚实的钢圈可以把**撑的高高耸起,看上

去像从前那样又挺又俏。我对镜自览了一阵后觉得相当满意,这笔钱总算没有白

花。

这时吧女们已经走光了,更衣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

无意中发现地上有张废弃的报纸,上面刊登着的一张照片似乎有点眼熟。

我下意识的捡起来一看,这是份华文报纸,照片拍的赫然是春风得意的老

公,旁边还拥着个年轻温婉的女子。他跟我离婚后自己读下了硕士文凭,然后回

国发奋图强开创事业,只用短短几年功夫就功成名就了,现在已经是拥有上千万

资产的集团总裁,正准备在下个月率代表团过来谈生意。报纸上还说他已经结婚

了,新娘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孩子,也是一个富家千金,不过很体贴人云云。

我呆呆的看着,心里不知是一股什么滋味。其实这些年我经常看到他的消

息,起初看到时还有种被针尖刺痛心肺的痛苦,后来就慢慢的麻木了,只剩下一

种恍如隔世的怅惘。我知道,我们俩已经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偶尔回忆往

事,当年新婚燕尔的快乐,刚到美国时同甘共苦的日子,都已经流水般一去不复

返,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老公身边那温柔微笑的新娘子,表情是那样的甜蜜幸福,我心中忽然再

次的刺痛起来,再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容颜依旧美丽,可是眉梢眼角间

却带着种无法掩饰的憔悴沧桑。

还有这身暴露挑逗的打扮,将我全身的曲线夸张的勾勒了出来,看上去**

丰臀,腰肢纤细,光­祼­着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足下蹬着的是一双鞋面镂空的细

带高跟鞋,白­嫩­的脚掌和十根纤纤足趾都袒露着……总之,镜子里的我浑身都在

焕发着一股风尘女子的气息,充满了­淫­荡的­肉­欲。

泪水不知不觉涌上了眼眶,我跺了跺脚,狠狠的把报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

脚边的垃圾箱。

脱下束腰马甲,我强迫自己收拾好心情,换上衣服离开了更衣室,到楼下买

了热腾腾的消夜,然后回到酒店后面自己的房里去。

“爱丽丝,朱莉亚……”我一边掏出钥匙打开门,嘴里一边叫着,“看妈妈

给你们带什么来了?是你们爱吃的热狗和署条……”

爱丽丝和朱莉亚就是穆子鸿让我产下的两个女儿,今年分别是八岁和七岁。

她们完全继承了我的美貌,无论谁看见都称赞说长大一定会比我还漂亮。

以往一听到有消夜,两个小家伙都会连蹦带跳的迎上来,可是今天外间却静

悄悄的不见人影。我有些诧异,侧耳一听,卧室里传来喧哗吵闹的声音,似乎她

们正在争执着什么。我放下宵夜,轻轻的走到门边一看,两眼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两个女儿正在房间里嬉闹着,清秀的小脸上画着­色­彩鲜艳的浓妆,身上

分别穿戴着我的两套三点式。她们的个头还没多高,稚­嫩­的身躯也还没有发育,

紧窄的丁字裤也还罢了,但是小小的胸脯上戴着我那尺寸巨大的胸罩,颤巍巍的

在眼前晃来晃去,看起来真是又滑稽又怪异。

“FUCK!你这个小贱货,快把你这件给我!”爱丽丝跳到妹妹的身上,

一边动手扯着她的装束一边叫嚷,“你又没**又没ρi股,穿这套大的­干­什么?

快给我……”

“不给……就是不给!”朱莉亚小脸涨的通红,身体滚来滚去的挣扎,“你

自己还不也是一样?这套是我先拿到的,我就要这套……”

“再不给我就打你了!”爱丽丝威胁的晃着小拳头,“我会打肿你的脸,把

你揍成一个烂猪头!”

“来呀,谁怕谁?”朱莉亚不甘示弱的叫,“你揍我,我就在你肚子上刺

绣,也给你绣上一根大香肠……”

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头闯了进去,不由分说的扬起巴掌,“啪啪”

的一人给了她们一个耳光,劈头盖脸的叱骂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是谁教你们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说过多少次了,别乱动妈妈的衣服,你们怎么就是不

听?小小年纪就喜欢穿戴这个,长大了也去出卖­色­相吗?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两个小女孩被我打的晕头转向,“哇哇”的一起哭了起来。我更加生气,挽

起衣袖冲到门边,正想拿出扫帚教训一下她们,谁知却撞进了一个正在进门的男

人怀里。这男人顺势伸手搂住了我,一低头就吻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看清这人是李鸿,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软了

下来,乖乖的吐出舌尖和他激烈热吻。

直到把我弄的娇喘吁吁,李鸿才停了下来,大手揉着我的ρi股诧异的问:

“怎么了?刚进门就这么吵?”

“还不是你的两个女儿顽皮?”我垂下头委屈的说。

“只是穿个三点式而已,小孩子家开玩笑,没什么吧。”李鸿看了她们一

眼,若无其事的说着,话题马上又转回了我身上,“又怀孕了是吗?好好保养身

体吧,这几个月我会多给你寄点生活费。”

“嗯,我想……这次应该会是男孩了,我有预感……”我温驯的靠在他怀

里,满怀希望的说。

“女孩也无所谓……哈哈,只要长大像你一样迷人就行!”李鸿呵呵笑着,

脚后跟踢上门,一只手已经撩开了我的裙子,老练的把­内­裤褪了下来。

“爱丽丝,朱莉亚,你们俩先去睡觉吧……”­私­处被粗糙的大手一摸,我很

快就控制不住的淌出了**。也许是进入了虎狼之年,我现在的**是空前的高

涨,恨不得每天都被男人狠狠的**,可是李鸿却隔几周才来光临一次,而且又不

准别的男人碰我。我真是要熬的发疯了,有时候甚至希望那些客人能用强来得到

我,但却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胆量。

“我们还不困……”两个女儿眼泪汪汪的,撅着嘴嗫嚅的说。

我眉头一皱,正想用母亲的身份下命令,敏感的yīn蒂上突然被指尖轻轻一

拨,电流般的快感立刻冲上脑门,我嘴里发出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呻吟。

“何必叫她们走呢?”李鸿低低笑着,“就让她们看看妈妈­淫­荡的样子,长

大了也好学的更快些……”

“哧溜”一声,火热的**借着**的润滑捅进身体,一下子就Сhā到了**

最深处,子­宮­口被**撞中的强烈快意令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激动的泪花都迸

了出来,再也顾不上去管女儿走没走了。

李鸿把我抱了起来,一步步走进房间里,整根大**都没入我身体。欲仙欲死

的快感遍布每一寸肌肤,我情不自禁的用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自己兴奋的上下扭

动着身躯,胸罩被扯了开来,­祼­露的**在胸前抛出一道道汹涌的波浪。

但李鸿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我嘴里娇喘着,下意识的

转头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这才发现他看的是两个女儿爱丽丝和朱莉亚。她们正站

在床边,瞪着两双小眼睛好奇的望着我,也许是极度的愉悦冲昏了我的头脑,也

许是满溢的泪水令视线变的模糊,我突然觉得她们穿戴着三点式的样子挺好看

的。

是的,那虽然稚气却秀丽可爱的脸蛋,儿童才有的天然娇­嫩­肌肤,稚­嫩­而纤

细的小腿,还有那在丁字裤下露出的雪白小ρi股,配上三点式后仿佛都变的极其

诱人起来,像是增添了一种本该是女人才有的挑逗和吸引力。

穆子鸿望着她们,眼睛亮了起来,­射­出极其复杂的光芒。那绝不是父亲对女

儿应该有的视线,他一边搂着我的腰大力**着,一边慢慢的向她们走去。我眼

睁睁的看着,即将来临的**令我什么也不能去想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

­淫­叫,眼眶里再度流出了泪水……

是害怕的泪水还是愉悦的泪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泪水正

和我自己一起跌进深渊,一个有着无边无际快感的深渊。

☆★☆★☆★☆★☆★☆★☆★☆★☆★☆★☆★☆★☆★☆★☆★☆★☆★☆

秦守:“实在没有想到,一篇征文会写了十多万字,比我原

来预计的超出了一倍都不止。而且写作过程中老毛病又犯了,整

篇节奏拖拖拉拉,总体的自我感觉并不好,甚至提不起­精­神来认

真修改,大家就凑合着看吧。”

利比度:“很好看的故事,但作品的风格似乎与以往不太相

同呢。”

秦守:“之所以会去写这样一篇作品,主要是自进入­色­界以

来,我本人一直希望能够多涉足一些题材,多尝试一些不同的创

作风格。身为男­性­作者,用女­性­第一人称来写­色­文,对我来说无

疑就是一种很有挑战­性­的全新尝试。”

林彤:“听来像是很值得鼓励的挑战,那么有何心得呢?”

秦守:“**文学这种体裁,不管是作者还是读者,都很注

重代入感。以往我当然是把自己代入男­性­角­色­,而在这次创作的

过程中,却要不断的把自己代入女主角的身心,尽管事先已有思

想准备,可是动笔之后才深切体会到难度之大。尤其是写到那些

被羞辱被虐待的场面时,还要写出‘爽’的感觉来,这真是一种

无所适从的折磨:(不过,一次尝试也是一次锻炼,虽然很多地

方不尽人意,但能为将来的写作积累经验,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

吧。”

奴家:“看得出来您的努力,以**文学来说,本篇作品所

做的尝试,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秦守:“说来惭愧,写­色­文三年了,总字数也过了一百万,

可是我在床戏上变的花样算是少的可怜。去年写《玉兰花劫》时

才首次写到­肛­交,比起诸位作者笔下层出不穷的花式技巧,小弟

真是汗颜不已。所以今年试着在文章里写了一些新鲜的花样,比

如道具,纹身,群交等,都是我第一次涉足的领域。以前没有这

方面的经验难免贻笑方家了。”

小悴:“我看了觉得很兴奋喔,谢谢守兄。”

秦守:“最后交代一下,本文的不少创意和点子,都是出自

某人的强烈建议。否则它也写不到这么长^_^虽然写的辛苦,但

是自己觉得蛮有收获的,特此感谢。”

召集人:“这是一部很好的作品,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

一夜的下一篇·最华丽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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