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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作者:Caesar

编译:潇洒人生

2004/01/21发表于:风月大陆

第一章

提姆往后靠着,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人们在为三个美丽而­性­感的少女欢

呼,他笑了。欣赏的目光看着那些自己熟悉的小伙子,看着他们浑身的ji情被那

三个美女的表演而不断爆发的模样。

三个少女中有两个正在相互用食物油向对方雪白的身体上涂抹着,另一个像

在伺候自己的丈夫,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

食油滴在柔­嫩­的肌肤上,凉飕飕的,不断地向下蠕动,就像情人的手,轻柔

地在敏感的地方抚摸。痒痒的,更加上对方的手缓缓地在身上滑动,触弄着­乳­

房,轻捏着**。每一次的触摸,似是蚁在爬,必定给对方身体带来一阵阵的麻

酥,一阵阵的痕痒。酥痒交杂着,一直向着心窝酥痒过去,女孩的身体在轻轻扭

动起来,她们的心醉了,身体软绵绵的,竟然一丝力气也没有。

更难忍受的是,潜入心窝的酥痒竟化作一股股热流。开始只不过像涓涓的流

水,缓缓地在身体游动。随着对方的纤纤玉手滑向结实的丰臀,滑入那条窄长的

臀沟,轻轻地撩弄着ρi眼,那种涓涓细流开始汹涌,开始澎湃,渐渐地在体内燃

起了熊熊的烈火。

火在不断地燃烧,身体发热了,**的縻肌也在缓缓地蠕动着,它在向主人

发出无声的提示,告诉她空虚的感受。女孩呻吟了。随着每一下的轻滑,她们的

口中必会发出“呜呜”的呻吟。最后,“呀”地一声,竟然把对方摸进自己两腿

中间的手紧紧地夹在**之中,浑身在轻轻地颤抖不停……

小伙子们围着她们,不断地摇动啤酒瓶,让瓶里的酒­精­爆发,激­射­。从瓶中

喷­射­出来的酒­精­金黄金黄的,像一道道金­色­的细流,反­射­着灯光,箭一般地落在

少女们的**上。当即,无数白­色­的泡沫在那些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泛起,嘘嘘轻

响着。由于美女身上涂满了油,白­色­的泡沫无法耽搁,当即又缓缓地向下滑动。

一道道的,白泡与微黑的肌肤相互辉映,构成一幅变幻不定的诱人画面。

随着女孩的肌肤在白­色­的泡沫中时隐时现,灯光也在她们的身体上不断地幻

灭,泡沫积聚在一起,一滴一滴地显出它们的本来面目,亮晶晶地挂在美女那微

微向上翘起的**上,流向**,滑入臀沟,然后,如金黄­色­的露珠,不断地往

地上一滴一滴地滑落。

如此情景,朦胧变幻却又勾人心魄,更加上令人着迷的呻吟声,所有的男人

都疯了。疯狂的人更加用力地把手中的酒瓶摇动,更多的酒­精­向着那三个­性­感的

美女的身上喷洒,看着散发酒气的泡沫在女郎的身上流淌,他们在欢呼……

这是一次单身男人的聚会,正由于这种狂野的聚会,才吸引着人们的兴趣。

“提姆,你真的了不起,你到底是从哪里把那些美妞弄来的?”提姆的肩膀

被人用力地按着,力量之大,几乎要把他的肩膀弄碎。他知道,那是他的堂兄。

“就在本地的大学中。”提姆刚说完,见到堂兄的嘴巴微动,好像再次发问

的模样,连忙补充一句:“我说兄弟,在你提问之前,­干­嘛不学会斯文一点?”

听了他的话,其他人都笑了。

这时候,两个满身泛着油光的火美人一个躺着,另外一个则伏在她的身上,

她们正为所有的男人进行69式表演!

提姆很满意,他知道,他的设计已经成功。虽然,今晚还没有结束,但现在

已经够了,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事实很快得到了证明。这不,几个小伙子向他走过来,不断地祝贺着他,称

赞他找来了最美妙的玩伴。虽然,其他人还想说些什么,但眼前的一切,已经不

再是说话的时候。在刹那间的寂静中,洛比,那个**Сhā入姑娘的口中的家伙,

已经无力再战,他低吼一声,就在他的吼声中,火烫的jīng液已经从他的马眼中­射­

出,喷进女郎的口中。

人们举着酒,向他走过去,不断地向着他欢呼。

提姆快速向前走,把坐在他腿上的肤­色­黝黑少女推开。人们一愣,一时间不

明白他要­干­什么,当然,他的举动招来了人们的谴责。

洛比的**仍然露在­内­裤的外面,直挺挺的,上面沾满了从那女孩的嘴里流

出来的唾液,一闪一闪的,直在灯光中发亮。

当一身健康肤­色­的美人被拉下去的时候,洛比神情愕然地看着提姆,脸上无

法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满。嘴里在嘟哝着:“你……提姆,你这个该死的,我玩得

正开心,你这魔鬼要­干­什么!?”

“你急什么!”

提姆把他拉了起来。他的**仍然暴露在外面,湿漉漉的,好像也在向提姆

发出无声抗议。提姆指着那个黝黑的少女说道:“刚才,只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而

己,去吧,到那里去。”他邪笑地用手指着隔壁说:“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天

堂。”

人们在喧闹着,他们都看着那重门,有两人已经向着门走去了。洛比的脸红

起来了,几次话已经到嘴边,又住了口,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

“提姆,你是说,我可以把她带到那里去吗?”他回头向着刚才为她吸舔­肉­

­棒­,肤­色­略为深邃的少女点了点头问。

此刻,那少女已经被拉向一旁,一大群男人围着她,大家不停地手脚并用,

戏谑,恭维,占小便宜。

“放弃她吧,洛比。在这里,我们将要通宵寻乐。只是,你别老想着她,她

不是你的。放心吧,我已经为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

旁边的人一听这话,当即有人在声地嚷起来了,只是,这里太吵了,他们的

话,根本没有什么人听得清楚。

“洛比,放心吧,我保证没有人会去打扰你,你也不要担心会有人去破坏你

的好事。”

最后那句,他不但对洛比说,也转向人群大声得以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得见。

只是,听得清的人太少了。大部份的男孩的注意力都落在台面上那两个美人

的身上,她们两人联合在一起,共同玩弄着刚才为洛比含舔**的浅黑肤­色­的少

女。看来,那女孩并不情愿,只是,她被强迫着,满脸无可奈何地被同­性­玩弄。

场面是如此的火辣辣,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再有人去留意洛比,也不

会有人去留意提姆了。

提姆带着洛比,两人一起走向那道门,提姆把门推开,把自己朋友往房间里

推了进去。然后,他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没有灯光,很黑暗,但仍然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着薄薄的衣服的女人。

女人正两膝跪在床前。她一头长长的、蜷曲的头发飞散开来,把脸庞也遮住了,

只是她浑身雪白的肌肤,却令她在黑暗中更动人,更有魅力。

一开始,洛比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情况。看着那个正跪在地上的女人,他

开始显得有点踌躇、不安。来到床边,他坐了下去。女人仍然跪在地上,没有看

他,也没有转过身去。

提姆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他见洛比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摇了摇

头,然后对那女人说:“在床边坐着的,是你的主人。汝奴,你该面对你的主

人,让主人欣赏你的身体。”

那女人的身体往后靠了靠,肥臀坐在两只脚踝上,慢慢地把身体向着洛比转

过去,直到面对着洛比时,她才又跪得直挺挺的。

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得圆圆的,一副呆呆的

样子……

看见这表情的提姆感觉到很有趣,知道这份礼物没有浪费。一种恶作剧成功

的愉悦,让他感到难得的刺激,每次享受这种感觉,他就不禁回想到许久以前,

那个还是懵懂小男孩的自己……

第二章

天亮了,提姆还在沉沉大睡。

“提姆,快起床吧,要不,你又会迟到了。”他的妈妈拉着盖在孩子身上的

羊毛毯子,一把扯了过来。随即,一阵凉风吹拂,提姆觉得身上一凉,连忙蜷曲

着身子,翻过一边,继续睡去。

“起床吧,小懒蛋!”

妈妈大声地叫着,她的手也重重地向着床上那个十三岁的少年的身上打了下

去,巴掌落在少年的身体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提姆让妈妈一巴掌打得浑身一

抖,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哎唷,妈妈,请你轻一点好不好,痛死我了。”

一边嘟哝着,提姆一边用手搓着那被妈妈打过的地方。

妈妈却不理睬他,只顾着从他的抽屉中把已经洗­干­净的衣服拿出来。

“现在,快点把衣服穿上,早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向

着门口走去。“已经放了很久,快凉了。不过也许玛丽和梦妮已经把大部份都吃

光了。”

“也许吧。”他一个人在嘟哝着。

见怪不怪,他总是懒起床,每一次当他起床的时候,他的姊妹已经把所有的

早餐都吃光,什么也没有留给他。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听妈妈的话,快手快

脚地穿好衣服,一把抄起书本和书包,连忙往楼下冲下去。

“你放轻一点脚步不行吗?看你,快要把楼梯也跺穿了。”妈妈一边叫着,

一边用饭勺把锅里的稀粥舀出来,装在碗里,然后递到她家里惟一的小男孩的手

上去。

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提姆的好友里冲了进来,一边向他们招着

手,一边向他们问好。

“早上好,里。你妈妈的烘面包卖完了没有,星期六是不是照常营业?”

提姆的妈妈,罗娜·威尔森,迎着里问。

“早上好,威尔森太太。”说还没有说完,他已经从他的好朋友的碟子上抓

起一片面包,放到嘴里去。

“你把今天应该交的所有代数作业作完了吗?”提姆满嘴是稀粥和牛­奶­,迎

着里问道。

里听了提姆的话,连半点的反应也没有,就好像他根本没有听见一般。

“里?”

里仍然没有回答。

“你怎么像是失魂落魄一般,到底发生什么事啦?”提姆觉得很奇怪。

他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好朋友,确实,他已经失魂了。只见他两眼发呆,

一动不动的,好像是让人家施了催眠术。提姆沿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又好气,

又好笑。

“好小子,我还以为你着了魔,原来你这家伙在偷看我的妈妈!”

是的,里正在看着罗娜,连半点掩饰也没有,他的目光是那么的露骨。

早上的太阳很明亮,阳光照在小小的厨房里,一片耀眼,提姆的妈妈正站在

阳光和两个十多岁孩子的中间,她穿着一身的极其普通的花衣服。在这个年代,

她的衣着款式并不算是特别出众,不过是透明度很高而已。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来

说,根本很少机会到外面去,在家里穿上这种衣服,那已经很足够了,谁也不会

去注意一位普通家庭主­妇­的穿着的。

可是罗娜并不是普通的主­妇­。她不但穿上这件透明度高的衣服,在衣服的里

面,她连内衣也懒得穿上一件!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身体沐浴在明亮的阳光中,

强烈的光线穿透她那件透明的衣服,她那凹凸有致的**,几乎可以令他们一览

无遗。

怪不得那小子如此着迷了!现在,不但是里着迷,连提姆也让妈妈的美妙

**深深地震惊了。

“面包够不够?你们饱了没有?还要不要再多吃一点点?”妈妈微微笑着问

他们,至于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她却完全没有留意。再说,平日她对里就像对

自己的家人一样。所以,她根本没有往其它方面想去。

没有注意到自己玲珑的身段被两个小孩一览无遗,罗娜站在那里,向两人展

示了一个温馨动人、充满母爱的微笑。

“要是那样方便的话……伯母。”里大声地回答。

本来,提姆想说足够的,虽然他并没有饱。如果还要呆在这里等着烤面包的

话,第一节课显然要迟到,那就太划不来了。只是,明明知道该怎样做,可是却

说不出口来。

他看见妈妈弯起腰,正想拿碗柜下面的另外半条面包。当她把ρi股高高地抬

起来的时候,裙子被拉起来了,她那并没有穿长袜的修长美腿以及裙底里面的春

光,又再半隐半露地出现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雪一般白皙的美腿已经吸引男人的目光。此刻,她弯着腰,薄薄的裙子紧紧

地贴在她的身体上,清清楚楚地露出她那个成熟、浑圆,充满着女­性­美的肥臀。

在明亮的阳光下,她那条只能盖住半个ρi股的­内­裤以及夹在两片臀瓣之间的那条

神秘的小密缝也让人一览无遗。

看着妈妈的美妙女体,提姆的心中被强烈地震撼,不知从什么地方冒起来的

热流,已经在自己的体内流淌,激起青春期的ji情、**、幻想和冲动。他兴奋

起来,兴奋得浑身发抖,胯下那雄­性­的代表物也渐渐地充血,膨胀,坚硬地挺起

来。

妈妈的下­体­在不断地移动着,提姆两眼随着妈妈的下­体­的变动而调整着,像

被紧紧地粘在上面,无法一下子从妈妈的身上移开。突然,他在责备自己,为什

么我以前没有发现这妙处?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好好地看一次呢?

突然,他的腿被踢了一下,轻微的撞击令他大吃一惊,他连忙定了定神,勉

强把目光从母亲的身上移了开去。

原来是里!

里用脚踢了他一下,把他吓醒过来。他两眼促狭地向他直眨着,脸上微微

地笑着,模样好像是在捉弄,也好像是得意。

不过,提姆并没有生气,这是他们共同的神情,以往,每当他们偷窥邻居的

女孩成功时,这种神情便是他们得意的标志。

有一次,当里的姐姐在后院骑自行车时,大风突然吹来,掀起她的裙子,

把她那平日从不轻易示人的美腿暴露在两个小男孩的眼光之下。那时候,他们两

人的眼神正是这般模样。

奇怪的是,那种机遇平日并非没有,视觉对内心的冲击并非不够强烈,但提

姆觉得,今天的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以前虽说也够震撼,令他心跳加速。

但这一次,当目光落在妈妈的身上时,自己不但心跳加速,连**也挺起,难道

是因为这一次自己看到的并非别人,是自己亲生妈妈的缘故吗?

妈妈把烤面包拿了过来,然后在每一个人的面前摆上一个碟子,无形中她给

了两个孩子更多偷窥她的时间。很快把碟子放在提姆的面前,然后,她弯着上

身,倾斜着身子,把碟子往里那边放去。

就在她上身下弯时领口张开了,随着领口张开的一刹那,她那丰满的胸脯从

领口中呈现出来,雪白的**从杯罩中露出,两只**紧紧地挤压着,就在挤压

处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清楚楚地落入两个小男孩的眼中。

一个为准备早餐而忙碌的家庭主­妇­浑没发现她的美妙身体已经暴露在两个小

孩眼前了。

“你们两个快点吃吧。看来,吃过早餐之后,你们得跑步上学了。我可不想

再从你们的老师那里收到通知单呢。”她微微地笑着,对两个小男孩说道。她一

说完,就不再理他们,只顾着自己祈祷去了。

妈妈一离开,里倾斜着身体对提姆说:“你妈妈向我**了。”

提姆一听,气了,瞪大双眼,紧握着拳头,向着好友晃了晃。

“看你,生你什么的气,老实跟你说,要是她真的想我,你可千万不能怪我

哦。”

听了他的话,提姆的直拳来了,里迅速避过。

“嘿嘿,我说老兄你别再妄想着动手了。你没有看见她离开时那个大ρi股在

不断扭捏的发­骚­模样?我敢肯定,只要我们一离开她就马上自己**。嘿嘿……

那么­性­感的美人。如果她是我的妈妈,那该有多好!”

这一次提姆连拳头也懒得晃了。他知道,里本来就是一个那么无耻的人,

对于他的邻居和所有他看到的女人,他就喜欢用这种粗鲁,下流的字眼去评价她

们,即使是他的姐姐。当她的大腿露出来的时候,他同样用­色­迷迷的目光去偷

看。

只是,妒忌的心理已经控制了他的心灵,他讨厌这个好朋友!

晚上,提姆已经知道,自己的妈妈很有欣赏的价值。跟他的好朋友里的妈

妈一样,她的身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跟同龄的女人相比,她的身段要比她们

好看得多。虽然他的姊姊比妈妈要年轻得多,但她的身材,却根本无法跟妈妈相

比。

提姆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留意她呢?他也在猜疑,里早上说

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呢?

这时,他想起每一次当里到来的时候,流露在妈妈的脸上的笑容,还有,

每一次妈妈都要微笑着坚持请里吃晚饭。

一想到这里,提姆内心又再次升起浓浓的妒意。

当我们上学之后,妈妈是不是自己在家里**?

提姆知道,一个人在家里偷偷地**是女人常常会发生的事,以前,他就不

止一次希望偷窥一下,到底女人**的时候是怎么进行的。他真的希望弄个明

白,到底女人**,跟自己平日**时有什么不同呢。

自此以后,提姆伴在妈妈身边的时间多了,每当妈妈做事的时候,他也会帮

帮母亲的忙。当妈妈要纺织一条披肩时,她也会把儿子叫过来,让他帮忙把线团

分开,呣子之间的感情也因此而日渐深厚起来。

到了晚上,一家人就会围在电视机的前面,一起看着“Honeymoon

ers”。每当看到有趣的场面,爸爸就会忍不住,不断地大声笑起来,他的大

笑往往招来三个子女的不满。

那时候,妈妈也会和家人坐在一起,只是,电视上播放的是什么节目,她根

本不去理会,她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只要跟家人在一起,她的内心就会

充满着幸福的感觉。

可惜的是,只要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长长的椅子往往坐不下所有的

人,对于这一点,提姆并不生气,再也不像以前,老跟两个姊妹抢着坐,现在他

会跟着妈妈一起,紧紧地靠着妈妈的腿坐在地面上。那时候,他两眼总是不安分

地在妈妈的身上滴溜,­色­迷迷地在妈妈的美腿上乱转,电视播放的是什么节目他

也同样不清楚。

只要妈妈不察觉,他的目光就会盯着她的脚踝还有被鞋面盖掩着的脚。每一

次当他的目光游上妈妈的小腿上,他就会无比惊奇,原来妈妈的美腿的曲线竟是

那般的美,她小腿上的肌肤竟是那样的白。

为什么以前我没有注意她呢?

无数次,他一次又一次地反覆暗问着自己。

与跟他同样年龄的男孩一般,提姆越是看得多,他心里的好奇心越重。

渐渐地,妈妈那雪白的脚踝和她那娇­嫩­、光滑的小腿已经不再能满足少年的

好奇心了。他渴望着能从妈妈的身上发现更多的妙处,他不停地想像着,从她暴

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想到她身体上更多的地方。

与此同时,他的手不会不断地在妈妈的身上碰撞着,他希望抚摸她,更希望

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到更多,更多……

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

提姆仍然记得第一次。当时,没有什么警兆,也没有什么细节,简简单单

的,只是刹那间妈妈移动了一下身体,改变自己坐的位置,她的两腿也无意地张

开了一些。

那只不过是一个习惯的动作,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动作,要是在平日谁也不

会去留意。只是,今天不同,因为提姆正坐在她的身边。她移动时,身体上的肌

肤一直在儿子的手臂上磨擦着,虽然,母亲的肌肤清凉、­嫩­滑,一直凉到提姆的

心中,却激起了他心底中的欲­火­。

不知为什么,提姆竟好像事先已经知道这事要发生,他正在等这事发生。他

只想抚摸她的大腿,甚至,希望她在移动的时候,她的身体能够与他接触。

对于其他人来说,他的想法相当可笑,也相当荒谬!但提姆却感到震动,以

致有点忘乎所以,几乎高兴得连可以抚摸妈妈的**的机会也放弃了。还好,他

的头脑还有点清醒,所以,他的手按在妈妈的大腿上,这一次,是用力地摸在大

腿上。

不知是没有感觉到儿子的用心还是什么原因,妈妈让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竟然动也没动。

温暖、光滑、娇­嫩­,无数意想不到的感觉当时全部涌进少年的脑海中,他太

高兴了,高兴得连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在不断地急速,他不得不想方设

法令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以免让别人发现他的用心。

现在,他的手上还缠着毛线,提姆知道,就算自己再过份,但只要妈妈不声

响,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妈妈会出声制止他吗?看样子,她不会。所以,他很放心地横着身子,两手

紧紧地压在妈妈的腿上。

立即,软绵绵的肌­肉­,是那么丰满地承托着自己的手,就在那丰厚的骨­肉­上

一阵暖意渐渐地透过他的手心,导入他的身体中。

哦,原来女­性­的肌肤摸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尽管那是妈妈的肌肤,但抚摸妈

妈的感觉,仍然是那么令他的心中兴奋,令他心跳加速。

突然,提姆觉得浑身有点发毛,他连忙一看,原来,妈妈正在盯着自己。虽

然她一声不响,但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生气,是那么的恼火,像一把锋利的小刀,

一直剜向提姆的心窝。

提姆心里一抖,几乎要把手从她的腿上抬起来。

然而,那只不过电光火石一般地在他的心里一闪,他的手好像完全不受他的

思想控制,它们仍然留在妈妈的腿上,仍然用力地在她那白­嫩­­嫩­的肌肤上压着,

仿佛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妈妈的目光是多么的生气!

妈妈只是用目光盯着他,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目光的意思很明显:放开

你的手!马上!

提姆的心里害怕,但有一点他是完全放心的,那就是妈妈没有开口制止他!

只要妈妈不嚷出来,家里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事。

这样看来,只要我不把手移开,妈妈也没有办法制止我。那种想法一生起,

心中的深处当即升起一种犯罪的感觉。

不行的,我这样做是不行的!现在,妈妈没有骂我,但是,过了今晚,明天

呢,明天她也不会骂我吗?答案很明显了,明天,她一定会狠狠地剋我。

不过,就算妈妈如何骂,那也没有什么,她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而我,也绝

对不会告诉他人,这是我跟妈妈两人的秘密,我相信,我们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妈妈真的很生气,她用最严厉的目光制止着自己的儿子,让他把手从自己的

腿上移开,当时,她以为,她那样­干­,儿子一定会怕。谁知道,就在她用两眼狠

狠地训他的时候,他不但两手没有如她所愿地移开,反是一直压在她的腿上,心

神恍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竟然无视我的制止!妈妈又羞怒交加,却一点解决此事的办法也没有。无

奈之下,她只好把手中的毛线散开,让它们散在自己的腿上,同时,也盖住自己

儿子正在抚摸她两腿的手。

只是,由始至终,她两眼都怒视着提姆,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虽然,母亲的目光可以撕碎他,但提姆却不再害怕,也没有把手挪开,整整

十分钟,他一直把手压在她的腿上,玩弄妈妈那搁在两膝附近的脚踝。幸运的

是,妈妈只是两眼喷火,却连一个字也没有吭……

……

第二天早上,他的妈妈把他从睡梦中唤醒,声音严厉地问道:“告诉我,昨

天晚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小坏蛋!?”

虽然,她仍然是怒不可遏,但她却把自己愤怒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也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提姆爬了起来,坐在床面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

着懒腰。此刻,他满脑子仍然是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离开妈妈之后,他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疲惫却无法入睡,满脑子完全

是妈妈那­嫩­滑、温暖的**的想像,初次抚摸女人感觉令他兴奋莫名,朦胧的想

像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就在幻想出现的同时,他胯下的**开始抬头,他想

得越多,它也涨得越来越硬,最后,他自己也觉得它有点儿发痛,于是,他把手

摸下去,紧紧地握着它,用力地掏弄起来。

妈妈的幻像越来越清晰,可爱的小足踝,又白又­嫩­又滑的美腿,还有美腿上

的……

是什么模样的呢?**随着他的手不断地在包皮中出没,他的思绪一直向着

妈妈的身体中漫游,触摸,他触摸她胸前那胀鼓鼓地挺起来的地方,也飞到她的

两腿的中间去……

那是什么模样的?他没有见过,但就在他自己不断的设计中,**一阵阵地

跳动,不久就迎来了那种令他四肢蜷曲,身心雀跃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次shè­精­了,他只知道现在很累。他仍然记得,

就是他沉沉入睡之前,他曾经想过:“我该怎么办?”

“回答我,提姆!”妈妈站在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ρi股上,目光在胁迫,

手也在胁迫。

“没什么,妈妈,我……我只是想……”

想什么呢?他不由得一阵迟疑,他不得不在考虑接着下来的措词。像里那

样,满口粗鲁、畏亵地告诉妈妈?不行,那只能起到反作用!

提姆爱自己的妈妈,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只因昨晚一时的失控而最终惹来妈

妈的不满。事实上,他的心里在揣着:妈妈喜欢什么呢?她喜欢什么样的感觉

呢?

妈妈的感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时自己已经陷入窘境之中。

“我……我只想……清楚妈妈那时候的感觉。”

他的回答并不那么肯定。

听了儿子的话,她神­色­吃惊地弯着腰,把头凑到儿子的脸上问:“所以,你

就决定在你爸爸和姊妹们的面前看一看妈妈的反应了,是不是,提姆?”

她连说话也带着“丝丝”的声音,可以听得出,当时她的语气是多么的愤怒

和尖锐。只是,对于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孩子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用不着任何答

案的问题。

提姆的气也生起来了,他同样也把脸凑过去,一直到可以看得清妈妈那张开

的领口的位置,用同样的语气问:“难道妈妈你完全不喜欢我抚摸你的**或者

是你身体的其它地方的感觉吗?”

从领口的张处他又看见妈妈里面的杯罩,少年的下­体­又挺了一挺。

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跟她说这种话,妈妈又是大吃一惊,她连忙挺起

身,随手一巴掌向着他那张调皮的脸就拍打过去。

随着“啪”地一响,提姆呆呆地看着妈妈。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只是用

手轻轻地抚摸着脸上那被妈妈打得火辣辣的地方。妈妈怒气冲天地站在儿子的面

前,一会儿,才突然转过身,再也不管自己的儿子,迳自离开儿子的房间。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提姆忽然生起满足的感觉,他已经把自己的信息传递

了给自己的妈妈,他告诉她,希望她不要阻止他在她身上的享受。直到妈妈走了

出去,“嘭”地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时,提姆觉得,自己的意愿已经收到了既

定的效果。

过了一会儿,提姆穿好了衣服,准备享受新的一天。

脸上,被妈妈打过的掌印很清晰,火辣辣地作痛。从小,他何曾受过如此的

对待!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冲上他那已经发红的脸,他生气地往外走去。

走出房来,他看见妈妈正在厨房,独自在清洗着家人吃早餐时弄脏的碟子。

她自个儿在忙着,根本没有留意到她那个怒火满胸的儿子正站在她的后面。直到

他伸手抱着她,突然按在她胸前那两个丰满、成熟的**房上的时候,她才发现

儿子的存在。

只是,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儿子已经摸到了她的**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用力地挣着,扭动着,希望能够摆脱紧紧地搂着她

的上身的手。

只是,那双手实在太有力了。妈妈无论如何,总也无法摆脱得了。当她转过

脸去看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紧紧地搂着她,两手压着她**的人并非别人,

却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见是自己的儿子,她不再挣扎了。

一见母亲不再挣扎,提姆更加放肆,他用他两只强有力的手,拉着妈妈的上

衣,用力的撕扯着。可怜那件衣服太薄了,才不到三两下,提姆已经把它撕烂,

分成一片片,纷纷掉到地上去,只是,完全没有强­奸­经验的他,有能力把妈妈的

外衣扯烂,却对着妈妈那个杯罩毫无办法,一连几下,都失败了。

“住手,提姆!”她不敢高声张扬,只能低声地喝着自己的儿子。

仍然处于愤怒之中的提姆并没有听他妈妈的话,他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捂着妈

妈胸前的美­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用他那只粗糙的手用力地揉着,另一只手却

摸到妈妈的下­体­上,把她的短裙拉到腰部,然后,Сhā入她的­内­裤中,紧紧地拉着

它的边缘部份。

薄薄的棉质­内­裤本来就不厚,它的韧度也很脆弱,提姆无须用多大的力气,

只听得“嘶嘶嘶”连声响起,妈妈的­内­裤已经被她的儿子撕碎,飘落在她的脚踝

上。

已经生过四个孩子的妈妈从儿子的手滑向他的下­体­,急急地松开着他的裤子

上的纽扣,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暖暖地喷到她的脖子上时,已经知道即将会发

生什么事,她惶急,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她想大声地呼救,但是,话到了她的嘴边,她却无法喊得出口来。难

道真的要把外人喊进来,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把母亲的­内­裤撕烂的模样?让他

们来欣赏自己的下­体­?

就算是把别人喊人了,那又能怎么样?自己的颜面何存?儿子的颜面又向哪

里放?

登时,她不敢叫,也无法叫得出口。

天,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她觉得惊疑,惶惑中泪珠已经一串一串地从眼睛滚下来,滴到自己的脸上。

这时候,妈妈感到男­性­生植器已经开始向着她的两腿之间顶进去了,只是,

毫没经验的他简直不懂,到底自己的­性­器该Сhā向女人的什么地方去,他只顾着凶

猛的向着妈妈的两腿的中间Сhā着,不断地推开她的肌­肉­,毫不退缩地往里推进。

刹那间,妈妈的心掉进了冰窖中,一阵颤抖、恐慌、迷惘袭向她那空虚的

心。随着儿子的­性­器的不断深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提姆没有想过妈妈的心情,他疯狂地挺着他那根几乎要爆炸的**,毫不客

气地冲进妈妈的两腿之间,下­体­在迅速地挺动着,胯部强烈地撞击着母亲那个肥

肥厚厚的ρi股,不断地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穿过妈妈的两腿,毫无阻碍地进出着,没有­淫­液的滋润,没有暖暖的­嫩­

­肉­的包围,吞噬,青春期的**,丝毫也感觉不到**的乐趣,他的欲­火­开始消

减了。

儿子对母亲的­奸­­淫­,对于母亲来说,是极大的伤害,妈妈的心已经被悲哀笼

罩了。只是,儿子的**却轻易地转移了母亲的注意力。

他在­干­什么?

悲哀的心突然想笑,她为儿子的无知逗得直想发笑。

他太没有经验了。连如何Сhā­茓­也不懂!

**虽然没有Сhā进母亲那需要男­性­的雄根安慰的部位,但却挑逗着她的欲

念,它不断地、顽强地掠过妈妈的yīn蒂。一开始,妈妈尚没有什么感觉,但yīn蒂

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随着儿子的**的磨擦的次数的增加,母亲的小­肉­芽开始渐

渐地充血,膨胀,在儿子那火烫的**的撞击中,它生起酸、麻、痒甚至有点生

痛的感觉,也挑逗起妈妈心底的**。

起初,**只是淡淡的,似有实无,虚虚幻幻,妈妈一动不动,任着自己的

亲生儿子胡为。但渐渐地,在小豆豆一次又一次被触动中,妈妈的身体开始发起

热来,每一次小­肉­芽被磨擦,便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痉挛撞击她的心,**开始微

微地发起热来。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那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他的亲生妈妈!

不行的,我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污了自己的身体,那是罪恶。

她咬着嘴­唇­,不断地与下­体­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抗衡。只是,人的意志太脆

弱了,那种感觉也太强烈,无形中,**的快感开始紧紧地攫着她的心,她开始

动摇了。

儿子的**还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胡弄着,妈妈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她把身体

向前倾斜,两腿也在不动声­色­中张开,她的ρi股向着儿子挺起,好让儿子能够找

到他的**应Сhā的部位。

充满着渴望的少年在毫无经验中乱闯,直到妈妈把两腿张开,ρi股高高地挺

起,他才有了一点想像。于是,他用手握着自己的**,对着妈妈那个紧紧闭拢

在一起,几乎没有半点空间的**,慢慢地Сhā进去。

就在妈妈把ρi股挺起来的时候,突然,她觉得ρi眼一紧,接着,火辣辣的有

一根坚硬的东西,有如铁­棒­一般地挤开她的­肛­肌,向着她的ρi眼深入。

“天,提姆,不行,你Сhā错了,不是那里,你要Сhā的并不是那个地方。”

­肛­肌被撕裂的麻痒和疼痛令妈妈已经忘记了生气,她不想让儿子­干­她那个地

方,她的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弄过,她着急,不断地提醒儿子,不断地扭动着

ρi股。

妈妈的呻吟,妈妈的扭动,仿佛是在儿子的心中泼上一桶油,使他原来已经

汹涌的热流更加强烈。

他不管妈妈的抗议,也不理妈妈的不安,两手紧紧地搂着妈妈的胯部,**

艰辛地向着女­性­那个紧闭的地方用力地Сhā入。

“不,提姆,不是那里,你拔出来,你快拔出来。”

­肛­肌被撕裂的痛楚更加明显,妈妈尖声地叫着,突然,她的身体向前一扑,

ρi眼紧紧地收拢,于是,提姆的**再次被拒绝于门外。

“唔”,提姆轻哼一声,两手用力一拉,再次把妈妈的下­体­拉到自己的身

边。**被赶出来了,但妈妈的**已经开始蠕动,就在它慢慢的蠕动中,一阵

阵的空虚令这个中年女人不安,心底也开始有了渴求。

臀沟顶着**,妈妈不动声­色­地一耸下­体­,终于,儿子的**找到自己的小

­茓­中去了。他两手搂着妈妈的腰部用力一拉,只听得“噗”地一声,**已经沾

着**中的­淫­液,急速地Сhā进妈妈的­肉­壶中去。

“哦……”空虚的密壶让儿子的**填满了,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母亲的

心中暗暗地呻吟了一声。

现在,提姆终于明白­干­­茓­的快乐。**刚Сhā进妈妈的密壶中,一阵­淫­液涌向

他的**,四周的­嫩­肌也围了过来,紧紧地把它包围起来,吸着,咬着,噬着。

水是温暖的,妈妈**中的糜肌也是温暖的,提姆仿佛整个人也被妈妈的温

暖所包围,流淌在他心中的暖流,当下强盛了不少。

“噢,妈妈你真好……”提姆头一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两手一用力,青

春的**急速地向着妈妈的­肉­壶的深处直闯而去。然后,他忙忙地抽出,再忙忙

地Сhā进。

“呜……”中年美­妇­高声地喘息起来,在她的内心之中,她在暗暗感激着自

己的儿子,感激他不再向着她那个从来未被开始过的地方挺进。

“啪啪啪……”本来只闻瓢盆碗碟和铁铲声的厨房,响亮地发出­肉­与­肉­之间

的急速的碰撞声,儿子在­干­自己的母亲的**的­淫­亵呻吟声。

“啪啪啪……”青春期的亢奋得到了安慰,提姆简直像一部机器,不停地向

着妈妈的**狠狠地Сhā入。

就在儿子每一次的Сhā入中,妈妈那空虚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激,充实的感

觉攫紧她,舒服的感觉不断地随着儿子那无休无止的**传来。

“噢……”母亲终于发出了她第一声快乐的呻吟声。

“啧啧啧……”儿子那略嫌瘦削的身体在不断地前后摆动,就在他每一次的

摆动中,**一次次地向着妈妈的深处捅进去。

妈妈两手撑在盥洗台边,身体随着儿子的**而前后急速耸动,在她的胸前

圆圆地悬挂着两只**房,**也在前后急速地抛动着。

“哦……”提姆浑身汗水,嘴巴大张,在他无休无止的挺动中,忽觉得身体

一阵发紧,无法形容的舒服从光滑的**上传来。突然,他脊椎一麻,ρi眼一

紧,**连连地悸动起来,随着它的每一次的悸动,一股股火辣辣的液体有力地

向着妈妈身体的深处喷­射­进去……

终于,就在自己的家里,就在厨房中,提姆完成了他青春期的洗礼,他把自

己的童贞献给了自己的妈妈。

第一次,他的心里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他知道,从此以后,妈妈就多了一

个丈夫,她的一切,都将会属于他!以后,终自己一生,他都会好好地照顾她,

不停地­干­她!

只是,他还年轻,根本不知道妈妈的需要,也不管妈妈的需要,他只顾着自

己舒服,在无比舒服的感觉中,他把自己的jīng液全数送到妈妈的身体中去……

第三章

自从提姆把**种子­射­进妈妈的身体之后,他开始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而内疚

不己。他不仅仅是做了错事,而且­干­了天底下最不可以饶恕的错事,他­干­了自己

的妈妈,而且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干­了她,强­奸­了她!

这样做谁也不喜欢,更何况,这是**,儿子强­奸­母亲,母亲更不会原谅。

那是母亲最反感的事,他偏偏做了!

再说,妈妈的内心之中,既不渴望也不会接受跟自己的儿子**,那只不过

是提姆自己单方面的兽­性­行为,正是他那兽­性­的爆发,深深地伤透了母亲的心。

一连几天,提姆都活在自责的­阴­影中。他曾经尝试把妈妈的影子,从自己那

已经培育起**素质的心中抹去,甚至,只要母亲在场的时候他就会尽量回避。

他们两人碰在一起,大家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即使提姆有什么不得不跟妈妈

谈,妈妈总是以厌恶、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在这事上,提姆并不觉得难过,他们两人仍然在一起,他们并不孤独,而且

妈妈对待自己的态度,正好帮助自己达到目的。

艰难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提姆又回到学校,在学习中,在同学之间的嬉

戏中,**的­阴­影慢慢地从他心里消失,他不再整天活在对自己的谴责之中,他

再次自由了。

惟一改变的是妈妈对他的态度:提姆跟妈妈两人的目光相遇时,妈妈已经不

再用那种憎恶、鄙视的目光看他。不过,她还是在处处回避着自己的儿子,看样

子,她比儿子更希望淡化那件事。

提姆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去弥补这次过错。

日子是无聊的。有时候,提姆会跟里一起,到繁华大街对面那低矮的栏杆

上坐一回。

几个星期来,里见到提姆老是不高兴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所

以,他常常陪他到这里坐一坐,好让自己的朋友轻松一下。

事实上,这里,是观察女人的最好地点。如果是温暖夏天,阳光暖洋洋地照

着,城里的女人就会穿上最好的夏装,然后,上商店,到处闲逛。

城里的车辆太多了,要到街道的另一边,必须走天桥才安全,大多数的女人

要从天桥到对街去,必须从这里过桥,这两个少年所挑选的地点,正好可以无拘

无束地观看她们。

里是个毫无顾忌的人,每当他看到有趣的事,他就会大声地叫起来:“提

姆,你看到那女人的肥­奶­吗?真大!”

里所指的,是麦克唐娜太太。提姆并不喜欢她。

“哎呀,你没有注意到,麦克唐娜太太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六十岁了!

里。”

“谁会介意那一点!我只知道,如果你把你的脸伏在她两个**的中间,它

们足可以把你整个人也遮掩起来!”

里,就是一个那样的人,老爱开玩笑!对于每一个从他面前经过的女人他

都要评论一番,他根本不管那人是老是少,是肥是瘦,他总会找出她身上的某个

部位来说一回。总之,总有他的话说。

最后,经过几次深呼吸之后,提姆问起那个一直令他耿耿于怀的问题:“

里,为什么你说我的妈妈喜欢你?”

“哦……?”他的朋友听了他的话,把目光从两个路过的女人的身上移开,

转过头来看着提姆说:“你还记得我那句话?哈哈哈,你相信我说过的那件事?

哈哈哈,你真的很蠢,那只不过是我骗你的话而己,难道你不会动一下你的脑筋

想一想的吗?”

“那就是说,我妈妈从来没有给过你什么暗示,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她比平

常更要喜欢你吗?”一会儿之后,提姆又再次问道。

他想了一会儿,再次想到了糊弄他朋友的念头,狡黠地笑了笑说:“唔,让

我想一想,好像……好像……好像是有过一次吧。”

“真的吗?”提姆整个人往里那边靠过去,急切地知道事实的真相。

“我还记得那一次,我坐在你家的饭桌前,突然有谁在桌子下面碰我的脚,

然后,轻轻地撩弄着我的腿,慢慢地往前移动着,只是,当时我还傻呼呼的,一

点也不明白大人们在搞什么,当我知道那是你妈妈的脚时,她已经压在我的裤裆

上,压着我的**,不断地盘旋着起来。”

那只不过是他为了糊弄好朋友临时随便编出来的故事。所以,他得拚命地忍

着不笑出声来。

他装作很严肃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对提姆说:“当时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我已经再也记不起来了,只是,我还记得,当时你到洗手间去了,你的家人都在

看电视,没有一个人理会我们。你妈妈假装收拾碗筷,走到我的跟前来,用手握

着我的……呵呵呵,就算我不明说,你也应该知道她握住我的什么东西了。”

看到提姆一脸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胡说八道,里差点就笑了出来。

“当时她问我的**够不够大,是不是很长,可不可以用来­干­一个像她一般

­性­饥渴的女人。当然了,我百分百肯定那是事实。只是当时她还不大相信,因此

她要用手来摸一摸。还好,她不但摸我的**,还拉着我的手,一直拉到她的胸

前,紧紧地把我的手压着她的大­奶­­奶­。这还不止,她还假装成收拾碗筷的模样,

身子往我这边倾过来,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吻着我。”

里随口说着,一边仔细考虑如何将故事结束。

“只是,你从楼上下来的脚步声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她一听到你的脚步声,

连忙一本正经地收拾起碗筷来了。”

提姆呆呆地听着,脸上开始充满愤怒,两眼瞪着里,像是要喷火,好像恨

不得一下子把里吞到肚子里去。

里看着他的模样,不禁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提姆恶狠狠地问。

“哈哈哈,我在笑,我在笑……你啊,记得开始我曾说过,你应该用你的脑

袋去想问题吗?难道你听不出我一直都在跟你开玩笑吗?算了,老实告诉你,我

和你妈妈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里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完,他又转过头去,欣赏起那个正在大街骑自行车的大**女孩去了。这

还不止,他冲着那女孩,大声地问道:“喂,漂亮的小姐,可不可以让我享受你

男朋友的福利?坐在你的自行车后面,带我到你家好吗?”

里在­干­什么,提姆不清楚,他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想着里的话。

他之所以要问里,跟以前的妒忌不同。现在,他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当

然,他也希望自己的朋友告诉自己的是实话。不过,即使是实话,他也会失望。

要是里说的都是真的,他就会在一种庆幸心理!

如果妈妈真的与里有一手,那么,他虽然­干­了自己的妈妈,他也不再为自

己所作的事而感到内疚,虽然,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提姆肯定会很生自己的朋

友的气。

只是,里说的是实话,他无法恨他。

里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他说得对,自己真的脑袋不太灵,遇到什么事,

自己很少认真地去思考一下,现在,他很想把里的脑袋换成自己的脑袋。

突然,几乎是凭着一种生理的直觉,提姆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听”出里的

想法。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提姆觉得里所说的话确实是实话之后,他的脑袋

突然一阵清晰,很快就发现了什么东西。他不得不集中起­精­神来,渐渐地,他发

现在,原来自己竟然可以进行里的意识中去。

他一进入里的意识,很快就从他的脑袋中发现了什么,他觉得,那想法和

提姆的妈妈没有半点关系。但是,里曾经偷窥过自己的妈妈,珍妮,跟里的

继父作嗳,而且,是在不久之前!

他越听得多,就越发现得多。

现在,提姆开始清楚自己的好朋友的内心世界了。他也像自己一样,想­干­自

己的妈妈,而且,他不但想着要­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提姆的妈妈,当然,还

有提姆的两个姊妹。

越听得多,提姆就越明白得多。

现在,他还从里的记忆中知道,里跟自己的姐姐已经有了一手。他的姐

姐,就是几个月前提姆和里一起在前院看着她骑自行车,结果让风把她的裙子

吹起来的那一位。

里的姐姐叫爱丝,只要她高兴的话,她就会让自己的大**弟弟进入她的

房间。在她的房间里,姐弟俩经过几个深夜的接触之后,里已经冲破他姐姐的

防线,终于被他姐姐允许爬到她的身上,用嘴,用舌头品尝她的小蓓蕾,用舌尖

挑破她的花­唇­,舔弄她的­肉­壶。

虽然,姐姐不让弟弟­干­她的­肉­壶,也从来不允许他用手去玩她的身体,只让

他用舌头去舔她的肌肤,又或者是为她作背部的按摩,但里还是喜欢偷偷地走

进姐姐的房间去。

姐姐也喜欢欣赏弟弟在自己的面前**,她常常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把弟

弟叫进她的房间,然后姐弟俩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姐姐坐在床缘,弟弟站在

地上,姐姐会吩咐弟弟站在她的面前,手握着自己的大**,她两眼看着弟弟的

大**,两脚慢慢地收拢,一直收到床沿。

她用脚踝撑着床沿,自然地张开两腿,让弟弟的目光从她的**开始,沿着

她的小秘缝,恣意欣赏她的花­唇­。

她会用自己的手压着小秘缝中的小­肉­芽,慢慢地揉弄起来。当指尖接触到敏

感的小豆豆,姐姐已经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令人酥软的呻吟声。

当姐姐身上的衣服脱光,里看着她浑身雪白的肌­肉­,他的心已经忍不住地

狂跳起来,**也随着心跳的加速而迅速地膨胀。

当姐姐坐在床缘上,两腿慢慢地张开,让弟弟慢慢地欣赏自己的秘部时,

里的**便连连地悸动起来。

他握着它,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他看着姐姐的小豆豆在姐姐的指尖下

膨胀,尖尖地挺起,看着姐姐越来越用力地用指面压着它,在它的周围来回地旋

动着,听着她口中的呻吟,看着她的娇躯不断地扭动,一股浑浊的蜜汁从她那小

小的­肉­壶中缓缓地渗出,滑向她那个紧紧闭拢在一起,不断地时张时合的小ρi眼

上。他已经发疯一般地套动着**,跟姐姐一起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声……

只要父母不在家,他们姐弟俩常常那样做,姐姐喜欢让弟弟看着她自己手

­淫­,她也喜欢看着弟弟在她的面前玩弄自己的**,待弟弟无法忍受的时候,她

会让弟弟把jīng液喷­射­到她的肚皮上和大腿上去。

他们从来没有­干­过比那更越轨的事。但是,里却总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够

在姐姐那黑暗的房间里,姐姐会让他爬到她的身上去。

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大**,狠狠地Сhā进姐姐的小­肉­壶中。

那些事,里以前曾经在提姆的面前有意无意地不止一次谈起,现在,他越

想越觉得惊奇。从里的身上,他想到了自己,他开始觉得如释重负,原来,想

­干­自己妈妈的,并非我一个!

找到了同好,证明自己并不孤独,提姆的高兴实在非笔墨可以形容。这对他

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释放了的心开始轻松、自由。虽然,为什么自己能够听到

里心中所想的,他一点也不清楚,但他是一个聪明人,就在那一刹,他忽然有

了新的想法,他希望依靠自己这种难以令人相信的能力去吸引家里其它的女人!

“里,你看到没有,那个好像你的妈妈,好一个圆圆的大ρi股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他想看一看自己的朋友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有什

么反应。

少年看了看提姆所指的女人,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提姆笑着说:“真的是不

错,但她无法跟我的妈妈相比。我妈妈的ρi股比她的要圆得多,要美得多!”

他说的是事实,提姆也承认,里的妈妈确实很迷人。跟自己的妈妈相比,

即使比不上,也不会相差得太远。

为什么我以前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干­她一回呢?提姆在暗暗责备着自己。

他想着想着,突然两眼一亮,又问里:“要是有机会,你会不会­干­你的妈

妈呢?”

那是一个很私人的问题,也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提姆担心里会生气。谁

知道里听了之后,却笑着说:“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你想,我会告诉你吗,提

姆?”

听了里的话,提姆再次集中­精­神,他把里当成自己,深入到他的思想中

去。他敢断言,里不但想­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自己的姐姐。那是一种有趣

的­性­幻想,只要一想起妈妈,一起起姐姐,他就会很兴奋。于是,提姆又对里

说:“对不起,里,我刚才只想说,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会­干­我的妈妈。”

当然,他已经强行­奸­­淫­了自己的妈妈,他已经把自己的jīng液全部灌入妈妈的

蜜壶中,只是,他不能向里说那事。

“真的吗?”里皱着眉头,态度很认真地问:“那你有什么计划,你打算

用什么办法去­干­她?”

“我当然想过办法,而且,也想出了一条妙计,只是,你不想­干­你的妈妈,

就算我把我的方法告诉了你,也是白说。”

“别那么保守嘛,提姆,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要有福同享嘛。”

里一下子变得很着迷,凑到提姆的嘴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问:“告诉

我,你有什么妙计?”

“这应该是个好主意,”提姆凑到里的耳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说:“你

可以请我到你家里吃晚饭,在吃饭的时候你找个机会从桌底下试探她的意思。”

听起来,这个方法很容易,但里还想知道多一些细节。

“那样做,能证明什么?”

“哦,你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当着外人,就算你妈妈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不

会当着我的面把你怎么样。事后,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干­的话,大不了背着人让

她教训一回;反过来看,如果她希望让你也分享她的话,她肯定不会制止你,然

后……”

提姆看着里那张满是迟疑的脸,带着嘲弄的神态,嘿嘿一笑说:“以后,

你要想­干­什么,只要你再动一动脑筋,她还不乖乖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张开

两腿躺在你的床上……”

“现在,我要问你一句,我的话,你明白了吗?”说到最后,年轻人的语气

加强了,大声地问着他的好朋友。

听完自己的好朋友的话,里已经开始喘气了。

“提姆,你的意思是……”

“对,如果她在任何人的面前绝口不提此事,事后也不怎么责备你的话,那

就是说,她实际上喜欢让你玩她。”

“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里的心显然被说动了,他两眼睁大,急切地看着提姆,希望听到提姆的答

案。他觉得奇怪,提姆这家伙本来不是这种脑袋聪明的人,他是怎么想出这样的

办法来的呢?

当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希望知道那办法是否切实可行。

“因为,我曾经试过,我常常会用那办法,她也没有介意。”他一本正经地

说。

这一次,他也懂得如何装模作样。

“噢,我的天,你常常用那种方法?!”里张大两眼,连一个打扮十分­性­

感的女人从他的身边经过,他也没有留意。

无须进行任何的矫饰,提姆已经觉得,自己的本身已经具备了骗人的才能,

当然,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有听出别人的思想的超人能力。以后,他将

会充分地发挥自己的潜质,好好地发挥自己具备的这种能力,他要做更多的事。

“只不过是两次而己。”

提姆不想过多的撒谎,也不希望让他了解过多的真相,所以,他避开里关

心的话题,转而问他说:“为什么今晚你不邀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呢?”

里不再说什么,他只是拉着朋友的手,独个儿在发笑。他抬起手,看了看

手表,仔细地计算着吃晚饭的时间。

……时间不断流逝……

终于,晚饭的时间来临了,提姆坐在桌前,仔细地欣赏着里的妈妈——珍

妮。

珍妮正忙着把做好的饭菜摆放在桌上,她完全没有留意提姆正在偷看她。

提姆到她家里来吃饭,珍妮并不介意,反正今天也不是第一回,而且,他们

家里的饭菜每天都会准备得多一些,所以,她并不担心没有足够的饭菜来招呼客

人。

再说,家里多一个人,不是更热闹吗?每天吃饭的时候,里的继父——默

拉先生总不会回家吃的,他还会在他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几个小时,在那几个小时

中,他是不会回来的。

虽然,提姆不是今天才第一次到默拉家吃饭,但他却是第一回仔细地欣赏珍

妮。以前,他的注意点,总是落在里那个魅力四­射­的姐姐,爱丝的身上。

老实说,里的妈妈虽说己是一个中年的女人,但她与提姆的妈妈比起来,

更要年轻一点。只是,她有点发胖,**上的肌­肉­简直令人不敢想像,而且,女

人本来应该丰挺的**,她却稍嫌少了一点点。但,她有着一个美妙的ρi股,圆

圆滚滚的,挺吸引人,再说,她那张德国人特有的脸,也证明着她是一个美人。

欣赏过里的妈妈之后,提姆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感到兴奋,因为他已经

很肯定自己的好朋友确实有着**的**,他很想­干­自己的家人,很想­干­自己妈

妈的**!

饭菜全部摆上桌面了,提姆集中­精­神,他给珍妮的意识输入了几个简单的命

令。因为他不敢肯定,如果一会儿里去调戏她的时候她是否真的愿意让自己的

儿子占便宜。所以,他希望这个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在儿子摸她的时候,她

会表现出温顺一点。

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饭菜已经全部准备好,于是大家开始各取所需,这个

小小的组合便默默地开始吃饭了。这跟提姆家里不同,每当里家吃饭的时候,

他们总是那么安静的。

提姆留意着里,他想看着他的动作,谁知道里几次把手伸到下面,却只

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又把手放回桌面上,浑身在微微地发抖。提姆

知道,他没有胆量去试探自己的母亲!

主菜准备好之后,爱丝也把布丁端上来了,提姆用脚踢了踢自己的朋友,让

他去实行自己的计划。

正当爱丝把盘子放在桌子的中央,提姆突然看见珍妮脸­色­发僵,一下子极不

自然起来,目光也迅速地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原来,珍妮忽然感到自己那双光滑的大腿让人碰了一下,就那么轻轻地一下

当即产生了一种电击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不由得浑身立即痉挛了一下。

这是他们吃饭的时候常常会发生的事,那只不过是一种凑巧,偶然发生的事

而己,所以,珍妮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又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饭菜上面,仔细地咀

嚼起来。

正当她把布丁送进自己的嘴中,那种触电的感觉又再次传来,这一次,她知

道事出并非偶然,因为,有一只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不但如此,还在她的大腿

上慢慢地滑动着,抚摸着。

现在,她知道了,那是她的儿子!这个小混蛋,竟然敢吃自己母亲的豆腐,

当时,她脸一沉,就想训斥,但话还没有出口,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话吞回自己的

肚子中去。

旁边,坐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另一边,是自己的女儿,坐在自己对面的,却

是自己的客人,难道自己真的要当着外人揭穿一切?告诉人家,自己的儿子正在

调戏自己?

这样做,教自己的脸放到什么地方去?又让自己的那个混蛋儿子的脸放到什

么地方去!

他虽然坏,但他总是自己的儿子!

所以她只好不动声­色­,用目光狠狠地盯着儿子,希望他能反省,停下手来。

只是,里虽然知道妈妈正用严厉的目光在制止他,但他却不管妈妈的眼

光,反而装模作样地看着正在往自己碗里放布丁的爱丝的调羹。

见儿子不看她,珍妮朝其他人看了看,提姆用眼角迅速地瞥了她一眼,只见

她的身体轻轻地痉挛起来。

原来,儿子虽然眼看着姐姐的调羹,但他的手却仍然在自己的腿上划着,不

但划着,还慢慢地往上面滑去。

那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儿子去摸那里!她的心更气了。里从桌子底下用

脚踢了踢提姆,然后,向他打了个眼­色­,显然,他在告诉提姆,他的计划正在执

行中。而且,他还想继续玩这游戏。

于是,提姆又集中­精­神,向珍妮的意识发出第二道暗示:她很讨厌自己被调

戏,但是,她的身体却希望自己的儿子继续不停地抚摸她。

奇怪得很,她的心明明是很讨厌儿子那样­干­,恨不得当众把儿子揍一顿,但

她的**却好像很喜欢,不但喜欢,而且慢慢地向着椅子的边缘挪去,以腾出空

间让那只手容容易易地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去。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仿佛变成了两个人,一个要躲,一个却要让。

她希望控制自己的意念,但身体偏偏不听她的,她不断地挪动着,现在,她

只有后面一小部份搁在椅子上,自己两腿的中部已经全部悬空了。

儿子仿佛也发现了那种情况,他的手仍然在不动声­色­地往上滑着,一边滑、

一边划,随着他的划动,一阵阵令人吃惊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她的心房。

突然,她两腿一紧,连忙一夹,就在她两腿紧紧收拢的时候,儿子的手已经

让她的两腿夹住了。

虽然手让妈妈的腿夹住,但他的手指却是很灵活,里用他的手指尖探向母

亲的秘处,揉着她的花­唇­,划入她的秘缝中。

提姆偷偷地看着里的妈妈,见她正在品尝布丁,但是,她的脸­色­红起来,

身体也在偷偷的发抖。

提姆的心在暗暗发笑,他继续集中­精­神,让自己的­精­神跟里的意识结合,

他想看一看,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是怎么在桌子下面触摸他的妈妈的,只是,奇

怪的很,里的意识却很混乱,而且模糊。

突然,珍妮突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嘴巴在嘟哝着,好像想说什么,

却又无法说得出口,她离开桌子,走进自己的房间去。

看着妈妈离开,里把桌子下面的手收了回来,他朝着提姆扮了个鬼脸,鼻

子深深地吸了几下。

饭桌前发生了什么,爱丝一点也不清楚。由始至终,她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

弟弟跟妈妈异乎寻常的表现。

从里家回来之后,提姆仔细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他觉得真是令人难以

置信。

里在饭桌下面得手之后,脸上那股兴奋的表情,简直令人羡慕。记得临出

门的时候,里把他送到门口,满脸是神秘的笑容。他嘱咐提姆,下一次会再请

他到他家里来吃饭。

到了门口,提姆突然向他的朋友问起他姐姐的事。

“是什么事让你突然想起了她?”里觉得有点奇怪。

“我想在星期五晚上约她。”提姆正­色­地说。

里并没有回答,他改了话题,一直把他送出门口。

发生在里家的事,真是令人觉得兴奋!**的冲击又开始激起少年身体中

的荷尔蒙激素,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腿之间摸过去。

握起了自己的**,他的潜意识突然又出现了妈妈的影子。

妈妈,来吧,我是你的儿子,到我身边来吧。

他轻轻地向着妈妈要求着,幻想之中,妈妈向着他走过来,下­体­在扭动,不

断地刺激着少年的­性­器。

妈妈,你的ρi股真白,真圆,我好想看,妈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一看

你那­淫­荡的**,我要看一看你那溢着花蜜的蜜壶。

妈妈并没有抗拒,默默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一件又一件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

服,**­祼­地面对着自己的儿子,慢慢地躺下去,张开两腿……

呼……提姆深深地地吸了一口气。

我又幻想了!

突然,他整个人一下子振奋起来,马上从床上跳起。

幻想?

妈妈?

我可以令我的幻想成真!

只要我集中­精­神,我可以让妈妈做任何我希望她为我做的事!

少年一阵兴奋。他再也躺不住了,把**塞回自己的­内­裤中,然后,往外面

走去。

提姆沿着楼梯走进起居室。起居室很黑,没有点灯,只有如水一般的月光从

宽敞的大窗户照进来,朦朦胧胧的,给人一种虚实难分的感觉。

妈妈还没有睡,黑暗中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只有一袭晚装。

提姆集中­精­神,与妈妈的意识沟通在一起,然后,向妈妈发出暗示。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立即往起居室走去。她的脑袋很模

糊,直到她看见自己的儿子正站在楼梯上看着她时,她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走

到这里来。

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地面上,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也看着自己的母

亲,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移动,呣子俩站在那里。

提姆­精­神集中,用自己的意念影响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看着自己,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反应却是如此

的迟钝。她不敢看自己的儿子,只有两眼呆呆地看着地面。

当儿子的意念传送到她的­精­神中的时候,她先是觉得一阵恐慌在她的心底升

起,蔓延向她的全身,然后,**的**被唤醒了。

不!不行!我是他的母亲,他是我的儿子!

虽然,提姆的意念已经跟她的­精­神连接起来,但是,她的意志力仍然顽固地

跟儿子意念抗衡着。伦理、道德仍然在她那兴奋的心中根深蒂固。只是,她无法

抹去那种令她感觉颤抖的冲动,一股跃跃欲试的快感也同时地她的心底中顽强地

与她的道德观抗衡。

不行,我不能那样!我的**不能让他玷污,我是他的爸爸的人,我是威尔

森太太,他是我的儿子,他是威尔森的儿子,他是从我那地方出来的,我不能再

让他进入那里去!

她的内心很矛盾,欲念已经开始强烈了,她无法控制它,但道德的伦理观却

在让她克制自己的欲念,让她离开,让她不要接近她的儿子。

现在,她一方面在恨自己的懦弱,也在恨儿子的胡闹。但是,令人吃惊的是

那事却令她兴奋,在**中,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地发热,欲­火­如焚。

耳边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一步一步

地向着她走过来。

近了,近了,她已经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在他的

胯上,有什么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小帐篷。她浑身只觉得一冷,浑身发着抖,

整个人就像被冰块冻结在那里一般,一动不能动。

那还不止,眼看着儿子的步近,她竟然把手抬起来,摸到自己的晚装上,找

到衣服上的系带,慢慢地拉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堕落?不行,我是不能那样的。

她想松手,但她的手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却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随着儿

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身上的衣服也在一点一点地松开。

天!是什么原因?不行,我不是**的女人!我不能跟自己的儿子乱来!

刹那间,她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自己在拚命地抗拒着,另一个

自己却在­淫­荡地向着自己的儿子脱衣服!

系带松开了。

衣服开始从母亲的肩膀上滑落。

更令妈妈吃惊的是,她已经感觉到,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已经隐隐开始湿

润。

天,我的­淫­液也开始渗出来了!

她的手拉着自己的那件单薄的睡衣,睡衣轻轻地从她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飘

到地面上,她赤条条在沙发上坐下,朝着自己的儿子,把两腿张开,然后,像一

个怨­妇­,渴望着儿子的快点到来。

妈妈已经准备着开始她生命中的第二个起点了!

提姆走近母亲,在她面前几英寸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他的下­体­上,雄伟的

男­性­标志已经直挺挺地从他的­内­裤中钻了出来,带着无比的诱惑,挺在母亲的眼

前。

儿子站得这么近,青春期的**坚硬地挺立着,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跳动,他

那男­性­的气味扑入她的鼻中,更加激起妈妈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强烈的原始**。

看着眼前那根足可以令她欲生欲死的**,她的心在“砰砰”地急跳,喘息从她

的鼻孔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浑浊,她已经无法摆脱,也无法再理智去分析了。

火越烧越烈。

心越跳越狂。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在那难以负荷的欲­火­中已经消散,剩下的就只有渴望。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的**,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向着那早已经张开的秘处摸下

去。

手指触弄着尖尖地挺起的小­肉­粒,小­肉­粒当即发出一阵麻痒。麻痒直冲她的

**,**一阵空虚,空虚中是那种难耐的期待。

她期待着什么?虽然在如此的情形下,她也是无法说得出口的,但是,她有

她的办法,她可以借她的手来说话。

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稍稍地用着力,然后,她两眼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儿

子,当着儿子开始盘旋起来。

“噢……”她的口中在轻轻地呻吟,手指揉着自己的下­体­,感觉是如此的强

烈,她不得不身体蜷曲,两腿猛烈地合拢,再徐徐地张开,无论合拢还是张开,

她的手并没有停止揉弄。

是的,她不能停止,只要她一停止,**的痒马上就会如电击一般直冲心

底,心底一痒起来无处可挠,无法可止,那更难受。

只是,手指的揉动虽然能令自己一时的满足,然而那种满足却是如此的短

暂,眨眼之间,它就会再度泛起,越来越强烈。随着敏感度的加强,她的力度也

加大了。

现在,她已经不再只用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就可以满足,她已经把自己的手

全部按在它的上面,用力地按摩着……

随着下部的湿润,雌­性­特有的气味也向着她的鼻孔冲来。

那是自己的气味,也并非完全是自己的,它还夹杂着儿子那种令人陶醉的味

道。两种异味混合在一起,直冲她的鼻孔,沁入她的心田,然后袭向她的大脑,

令她在**中不断地呻吟,不断地扭动,不断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只按着yīn蒂,已经是不行的了。她的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密缝,不断地向下

探下去。

­淫­液已经流出来了,她的手已经湿润,滑滑的,很舒服。

手指移到自己的**中,她不再考虑什么,连忙往里面Сhā去。然后,迅速地

一出一进,忙个不停。

提姆看着自己妈妈那­淫­荡的行为,心里高兴极了。

成功了,自己真的成功了。他不但可以让平时庄重的妈妈在自己的面前脱衣

服,还可以让她一丝不挂地在自己的面前张开两腿,让自己的目光浏览着她的密

处。他还可心让她**,让她在为自己而**!

是的,他成功了。现在,她已经按照他的指令,两膝跪在沙发上,尽量地把

两腿张开,她的上身压着沙发的背,两手摸着自己的­私­处,一手Сhā­茓­,一手揉动

着yīn蒂。

她虽然靠在沙发上,但她的头却转过来,张开两眼,目光始终盯着儿子的­肉­

­棒­。她的模样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是那么的贪婪,她喘息着,呻吟着,用力地­干­

着自己的小蜜壶和小豆豆,同时舌头也不断地舔着嘴­唇­。就像一个馋嘴的小顽童

看见了糖果,恨不得一下子把糖果吞进嘴里。

这一切,是母亲兴奋的表现,跟提姆的感应没有什么关系。提姆站在原地,

下­体­慢慢地向着妈妈的嘴­唇­移过去,妈妈看着慢慢凑到自己嘴边的**,两眼登

时发出­淫­荡的光泽。

**还没有真正贴近她的嘴边,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一下子向着儿

子的**凑过去,舌头伸出,卷着儿子那坚硬,火热的**,头一俯,**马上

没有入母亲的嘴里。

看着妈妈的模样,提姆的**当即在母亲的嘴里跳动起来。也许是儿子**

的跳动刺激着妈妈的神经,又也许是妈妈的**令妈妈的热血沸腾吧,只见妈妈

用她那双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儿子的**,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头在急速地前

后移动,一阵低吼从她的喉底传出……

对自己的­性­器的刺激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了,味觉,视觉和触觉不断地她

的心中起着作用,当儿子的­性­器进入口中,妈妈更是无比的兴奋,不久,一股触

电的感觉便开始在她的体底生起。

“噢……”在吼声中,**来临了。

就在妈妈**来临之后,还不到两分钟,提姆也­阴­囊发紧,无比快乐的感觉

当即从光滑的**上传来,扫过他的全身,随着**连连的跃动,一股股浓浓的

jīng液已经喷进妈妈的嘴里去。

“噢……”刚从**中清醒过来的母亲连忙用嘴­唇­紧紧地夹着儿子那不断跳

动的**,连连把从儿子的身体中喷发出来的液体吞到自己的腹中,最后,她连

那光滑的部分也仔细地舔了几遍,直到她确认完全把jīng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她

才抬起头来,看着儿子。

也许是年轻,年轻人本来就­精­力充沛,尽管已经爆发过,但是,**的**

在他的体内仍然没有消褪,他的**也半点没有疲软的迹象。

应该再做点什么了。他看着自己母亲那贪婪的表情,把正被她小嘴用力吮吸

的**抽了出来。

随着**的抽出,妈妈的小嘴一下子空虚起来,**,还在缓缓地蠕动着,

也有一种空虚的压迫感令她无法释怀,她的头随着**一直向前,两眼死死地瞪

在它的上面。

仍然是一句话也不说,妈妈看着儿子的**,身体慢慢地向着地面滑下去,

她两腿张开,两膝跪在地上,低低地把脸伏在沙发上,圆圆的ρi股向着自己的儿

子高高地挺了起来。

**仍然震撼着她的体内,她开始感到了满足,为自己的儿子给她带来的礼

物而感到无比的满足。

几年来,她已经没有尝过**的美妙了,今天,竟然跟儿子一起,它却降

临在她的心中!

这是她开始­干­­茓­以来,最满足的一次!

她的**仍然在缓缓地蠕动,她的美体还在痉挛,但一阵更加令她兴奋的感

觉,穿过她的**,传向她的心中。

“哦……”她口中一阵长叹。

儿子的**开始安慰她那个空虚的**来了!熟悉的感觉从她那个火热、湿

润的地方传来,充实的满足感紧紧地攫住她的身心。

尽管儿子完全没有作嗳的技巧,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糙,生硬,但他却有无

穷无尽的­精­力,他像一匹骏马,不断地在荒上奔驰着,无停无歇,无休无止,加

速、再加速。

**在**中的出没,把妈妈带到了大海中,妈妈只觉得自己在大海上漂

荡、浮沉,一会儿从浪尖沉进浪谷,一会儿又从浪谷抛到浪尖去,无完无了的冲

击令她呻吟,令她尖叫。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冲击中,母亲不清楚,到底自己流了眼泪没有,她更

不清楚到底自己为什么流眼泪,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快乐。也许,是因为自己快

乐而流泪吧。

也许,最终自己还是被**的快感而征服,她为自己被征服而流泪吧?

到底是为什么?谁知道?

谁去管它……

第四章

自从提姆把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妈妈的脑子里之后,他就不再接近母亲,妈妈

开始觉得没有儿子的**,她已经无法再次获得**。

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妈妈开始新的希望,她无法按捺跟儿子一起作嗳的渴

望,至少,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干­自己的­肉­壶,自己得到­性­的满足,那是她一

直无法得到的安慰。现在,她的生理已经渴望跟儿子一起­干­了。

只是,生理的需要,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投入到呣子的**中去。提姆输送

给妈妈的意念,令妈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渴望,但也无法脱离道德的谴责,再次

跟儿子作嗳之后,她一直都在讨厌自己,因为自己离不开儿子而觉得心灵上无比

痛苦。

是的,她讨厌,她也憎恨,但她却无法摆脱。她不得不时时想着儿子,想着

跟儿子的那一晚,想着儿子给她的那一切,想着只有儿子才给她的**。

天,她应该怎么办!

这个中年妈妈,知道自己在儿子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淫­­妇­,是一只不知廉

耻的姆狗。

想不到一切发展得如此快,放假之前,她跟他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那时

候,她是他母亲,他是她的儿子;今天,一切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是母亲,她也

不配作他的母亲,她已经成了他的人,变成了他的玩偶。

晚上,每当她躺在丈夫的身边,承受着丈夫给她的欢悦。不知怎的,她的脑

海中,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自己的儿子。她每次呻吟,都觉得是为了

激励自己的儿子而呻吟,每次的扭动,她也觉得是为取悦自己的儿子而扭动。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躺在儿子的身边,恨不得儿子的­肉­

­棒­每天都Сhā在她那个地方里,甚至,她希望,希望自己能够在每一天的早上,都

用自己的蜜壶唤醒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她无法不去想,她觉得,不管别人如何看待

自己,至少,她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去做。

她不能不想儿子,每当儿子的**Сhā进她的­肉­­茓­中,她这个中年美­妇­人就会

觉得快乐;无论他的手摸上她的**还是掏着她的下­阴­,她就会为他痴痴着迷,

为他也兴奋不己;只要让儿子­干­她的**,她觉得**很快就会来临。

正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侍候过自己的儿子,她被自己的儿子­干­完,她都会把

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的前面,呆呆地看着。她从镜子

中寻找着儿子留在她的**上的痕迹,再回忆和儿子一起欢好的整个过程,往往

她在镜子的前面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现在,她已经不再在乎。

她已经不会在意是母亲还是儿子,她只觉得自己是儿子的­淫­­妇­,无论何时何

地,只要儿子需要,她可以随时为儿子做任何的事。

……

近来,提姆常常往里家里跑,他已经找到了往他家里跑的借口。

珍妮也变了,只要提姆的母亲同意,她就会把提姆叫过去。不久,珍妮也发

现了异乎寻常的情况:每当提姆一到她家里来,里就会特别的兴奋。

而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会暗暗地欢喜,因为每一次提姆的到来,她就

能够从少年人那里得到一种说不清的满足。

虽然,她已经知道,那种满足是自己的儿子给她的,但她并不介意,只要能

够让自己满足,就算是儿子,又怎么样!

每当里向着珍妮走过去的时候,珍妮却会很讨厌他看着自己的那种表情。

他看自己的表情,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想起自己少时候。

少时候,每当她做了错事,妈妈就会用一种眼神警告着她,那种眼神,跟现

在里看自己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他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他竟然要用这种表情

看自己,正因为这样,珍妮一点也不喜欢。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改变?

以前,珍妮是一个保守的人,当时很多女人都会背着自己的丈夫,跟外人偷

情,她却不屑一顾,因为,她不喜欢杂交,她不太接受群交的观念。

一个不喜欢偷­情­的女人,为什么会突然接受自己的儿子?

里好像也变了。他很信服提姆,简直把提姆当成是自己的老大,只要是提

姆说要­干­的事,他就一定会­干­。

现在,在儿子的面前,她连半点的母亲权威了没有了。记得那一次,提姆竟

然在她的身后,抓着她儿子的手,教她的儿子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然后,把她的

亵裤脱到ρi股的下面。

当时,她是那么的震惊,只是,在她震惊,难堪,心慌意乱的时候,她的小

­茓­却偏偏潮湿了。儿子当着提姆的面,一边玩弄她那个多­肉­的ρi股,一边强行把

手指对着她那个­淫­液渗出的小­肉­­茓­,用力地Сhā进去……

他竟然会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把妈妈的下­体­暴露出来!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用

自己的手指­干­自己的妈妈!当时,她不知道有多难堪,只是,难堪的她却连一句

话也没有说,不但没有说,还把ρi股挺了起来,当着自己的儿子,当着儿子的朋

友挺了起来!

就在朋友的面前,儿子把她的肥臀掀开,让朋友欣赏她两腿中间的一切,还

当着朋友的面,用手指Сhā入自己的秘­茓­中……

当时,她记得自己很心慌,她真的害怕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只是,事情并不

像自己所担心的那么糟糕,直到现在,他们的事仍然没有被传到外面去。

看过了珍妮那个**的肥ρi股,也看过她那个肤­色­特别深的下­体­,提姆不再

为此事而破坏里的好事,因为,他的心目中已经有了更恰当的人选,那就是

里的姐姐——爱丝。

爱丝个子比较高、但个­性­也比较轻浮,只是,提姆并不因为她的轻浮而放弃

她,相反,正是这样的人,才是提姆喜欢的对象,不久,爱丝已经躺在他的怀抱

里,不愿再分离了。

提姆对爱丝的爱妈妈早己知道,她是从儿子的眼神中看出,她爱上了提姆。

提姆的妈妈开始有点不乐意。

这还不止,一天晚上,妈妈在窗前往外张望时,恰好看见在自己后院的苹果

树下有一对人影,妈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是提姆和爱丝!

地上,铺着一层女人的衣服,自己心爱的儿子提姆正躺在那层衣服上,站在

他的跟前的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很明显,那些衣服是那个小浪货脱的,她脱得很匆忙,看样子就知道,那个

小浪货迫不及待地要吃她的儿子,所以,匆匆地把衣服一脱,就跟自己的儿子­干­

起来了。

“啊………好­棒­……好­棒­……的……**……我要……疯了……”

那个小浪货正跨在自己的儿子的身上,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压在儿子的胸脯

上。年纪虽然不大,但已经充满了成熟韵味的ρi股正在雪一般白的上下在挺动,

随着每一次的起伏,她的嘴里都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她起伏得越卖力,嘴里也

叫得越响。

“提姆……我……唔……好舒服………啊………好­棒­啊……”

那小浪货一边**着,一边挺动着。提姆只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衣服上,

两眼看着她,他的手摸在她那两只不小的丰­乳­上,随着她的起伏,两手也在捏着

她两个**,两只手指夹着她那红樱桃用力地又拉,又拧。

“啊……啊……舒服啊……美……美死我……了……”

那小贱人好像累了,上身无力地向着儿子俯伏下去,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脯

上,但她那个圆圆的ρi股并没有因为疲劳而休止,它仍然在上下不断地挺动。

视觉,听觉不断地刺激着母亲的心坎,她呆呆地看着,爱丝每一次的挺动都

会触动着她心底中的那种饥渴。看着她们,自己的­肉­壶也在一咬一咬的,是麻是

痒,就算是她自己,也无法分得清了。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是她?”

母亲在恨恨地想着,缕缕妒意渐渐地从心底升起,从这一刹那里,她恨死了

那个小贱人!

“她真的是一个小贱人,现在她那样趴在提姆的身上,简直像只小姆狗!”

母亲的心里在不断地诅咒着,她不想再看下去,但她两腿在发软,她也不想

离开。

**潮湿了。痒痒的,有什么正在往外渗出。她不得不把手伸到下面,从衣

服中摸了进去,慢慢地揉着自己那些发痒的地方,谁知道她越是揉弄,那地方就

越是难受。

“糟糕,连**里面也在蠕动了……”

“小姆狗!小贱人!”

她的心底在不断地骂,她的手也在不断地揉,她越是骂得狠,她的手也越是

揉得用力。

“啊……啊……天啊……喔……喔……美死了……唔……唔……呜……我要

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爱丝的呻吟声又吸引了妈妈的注意。

看样子,那小姆狗真要丢了,她疲惫不堪,已经不能再战了。只见她无力地

站了起来,跪在儿子的前面,上身俯向儿子,娇­嫩­的小手握着儿子那刚从她的小

**中抽出来,仍然沾满着她的­淫­液的**,张开她那张­淫­荡的嘴巴,叼起自己

儿子的**,不断地用口为他服务起来。

眼前的一切,令母亲想起了自己,以前,几乎每一次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

她都会那么­干­。只是,自己喜欢­干­的,想不到那小姆狗也喜欢!

“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货!”

母亲又咬着嘴­唇­,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在那小贱人的嘴里,自己的儿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母亲心里想:“用不了

多长的时间,那些白­色­的浑浊­乳­液便会狂喷而出。”

“那小贱人会不会把儿子的jīng液吞到肚子里去?”

母亲在窗边,真想看一看那小浪货吞不吞自己儿子的jīng液。

她在暗暗地祈祷着:让小浪女别吞我儿子的jīng液!

只是,母亲失望了!

提姆的身体连连的抖动中,爱丝并没有像提姆的母亲想像那样,对提姆的­精­

液有半点的厌恶。提姆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她的头也在一俯一伏的,看容易就

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地把提姆喷出来的jīng液往自己的肚里吞去。

“天,多么­淫­荡的小贱人!竟然连男人的jīng液也不放过!”

在母亲两眼冒烟的时候,提姆并没有让爱丝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是温柔地把

她扶了起来,催促着她穿好衣服,在她恋恋不舍之下,把她送了回家。

不久,提姆就赶回妈妈的身边来了。

母亲一见到儿子,就想起刚才他跟爱丝的亲热,那股仍然在心中翻滚的酸味

又再次一涌而上。

“你来找我­干­什么?有那只年轻的小姆狗,你已经够了,还会记起你的妈妈

吗!去吧,找你那只小姆狗去,让那只狐狸­精­为你舔吧。”

从她不准儿子的亲近看,她的忿忿不平已经达到了极点。

提姆知道,自己在后院中跟爱丝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母亲看见了,他知道妈

妈并非是讨厌自己,只是她的醋意大发而己。

正因为这样,他并不生气,他对自己的妈妈说:“我跟爱丝在一起,我会享

受我跟她一起的快乐,但我还是喜欢跟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这条老姆狗太

­骚­了,我跟爱丝­干­,只是为了更能满足你,把你­干­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你

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说着,他往母亲的床上爬上去,搂着母亲就热烈地吻起来。儿子的嘴­唇­一接

触到母亲的雪肌,无数的神经便同时反应起来。虽然,从看见儿子跟爱丝一起到

现在,时间并不算得太长,只是,在母亲的心中,已经是一个世纪,那时间,实

在是太长了,她那枯渴的心此刻受到儿子的滋润,爱意渐兴,无数的委屈跟妒忌

己在儿子那些甜吻中瓦解,消散。

听了儿子的话,她也知道,刚才,儿子在爱丝那个小贱人的嘴里已经泄身

了,现在,他将会第二次跟她绻恋,这一次,他会拖延更长时间,她也会得到更

大的满足。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她的香舌,迎着儿子的舌头,呣子俩再次成为一体,再也

不愿分开了。

“唔……不要嘛……憋死我了。”

长时间的热吻真的把母亲也几乎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红着脸,气喘咻咻,

只是,她两手仍然紧紧地搂抱着儿子,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自己了。

­干­柴投上烈火,烈火便会越来越炽热。本来爱丝跟自己儿子的情景,已经把

母亲春心撩拨得无法压抑,欲­火­已经在血管中沸腾。如今,她的雪肌几乎是一寸

一寸地让儿子的舌头在吻着,那火更烈,情更浓。当儿子的手一摸到她的衣服

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配合着儿子,让儿子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

“身体已经让儿子全部看见了!”尽管罗娜已经不止一次在儿子的面前**

着身体,让儿子欣赏她最神秘的地方。

每一次,当儿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羞耻,一阵阵的寒

意也会随着从心底中生起,然后就在寒意生越的一刹那,火也更加浓烈,­淫­液便

开始流出来了。

“妈妈,你真的是一只老姆狗,赤条条地­祼­露在自己儿子的面前,看你那­淫­

荡的模样,连**也流出来了。”

“嗯……”像以往一样,她用手轻轻地捶打着儿子的胸脯,但­淫­液却也流得

更多。

“快了!”她知道,这是她们呣子俩的前奏,每一次,儿子都会说这种话,

而自己每当听到儿子说这话时自己的羞意更倍,但春意也更浓,­淫­液流得越多。

她那两只本来直在儿子胸脯上捶动的手突然按着儿子的肩膀,把他拉倒在床

上,她赤条条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两腿跨到儿子的身上去,肥肥的ρi股向着儿

子,她真的像一只狗,慢慢地手足并用,向前爬着。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深深颜­色­的秘处,手指蘸着她那­肉­­茓­里渗出来的­淫­液,用

力地按着她那小小的秘缝,慢慢地往上推动起来。

“唔……”儿子的手指一碰到她那早已经尖尖地挺立起来的小­肉­粒,一阵麻

麻痒痒的感觉直冲她那颗­骚­动的心。­肉­壶连连的蠕动着,她有点发软,只好伏在

儿子的胯下,舌头伸出来,卷起他那同样坚挺起来,布满着血筋,模样有点丑

陋,但却让人心跳的**,嘴巴一张,慢慢地吞了进去。

“呜……呜……呜……”随着儿子那手指越来越有力地揉弄着她的小­肉­芽,

她连连地从自己的喉底中发出低沉的呻吟。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布满水光的小蜜壶,竖直手指,对着那个**潺潺的地方

慢慢地,深深地Сhā了进去。

“呜……呜……呜……”母亲的ρi股在上下摇动,头也在摇晃着,但她的嘴

巴却始终含着儿子那根粗大**,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用力地吮吸着,

迅速地抽出,然后又迅猛地向着里面Сhā入,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咙的底部……

“噢……多么好的**……”

随着儿子的**慢慢向着自己身体的深处Сhā进去,一阵充实的感觉令她­精­神

更加振奋起来,看着爱丝­干­自己儿子的那种妒意就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小贱人,我也这样­干­我的儿子。”跟爱丝的姿势不同,虽然妈妈也是跨在

儿子的身上,但是,她两手却支在儿子的两腿上面,雪白,肥厚,滚圆的ρi股对

着她的儿子,她稍稍往前俯着,好让下­体­更加着力,她的挺动更快。

“啊……唔……唔……多美……喔……喔……好­棒­……唔……唔……舒服…

太……爽了……”

她连连地摇动着自己的ρi股,随着**的需要,一深一浅地Сhā着自己,一边

Сhā着,一边无法接纳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口中不断地发出醉人的呻吟。

“啊……啊……儿子,你……啊……啊……”

就在提姆从下面用力的挺起下­体­,连连地往上顶的时候,妈妈的叫声更大:

“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

“噢,提姆,我的爱人,噢……我……我……快不行了……”

真的就在她的呻吟声中,她已经浑身乏力地趴在儿子的腿上,累得直喘气。

“妈妈,让我来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吧。”

说着,提姆轻轻地让妈妈躺在床面上,他爬了起来,两手拉起妈妈的美腿,

不断地往上推着,一直压在她的**上。他两臂压在它们的上面,坚硬,直挺的

**朝着刚才还不断在吞噬着自己的小**,轻轻地点,然后用力一压,整个人

的力量全部压在自己的下­体­上,**急速地滑入妈妈的**中去了。

“呀……”爽、美的感觉令母亲的下­体­往上一挺,然后又重重地跌回床面。

于是,儿子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妈妈的ρi股,房间里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撞击

声。

“啪啪啪……”

“噢……噢……美……啊……啊……美死……我了……”

耻部的相互撞击,妈妈的身体就像在大海上漂浮的船,前后地跃动着,她胸

前的美­乳­也在不断地作出响应,也在同时地前后抛动着。

到底,儿子年轻,­精­力无穷,从**Сhā入母亲的­肉­­茓­开始,他就不断地Сhā动

着,**急速地在母亲的蜜壶中出没着,把妈妈­干­得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又下

地。她急速地喘息,不断地呻吟,她用自己的呻吟声鼓励着自己的儿子,让儿子

更加卖力地­干­她。

“啊……好­棒­……好­棒­……的……大**……对……就是……这样……我要

疯了……用力Сhā……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

­干­死我这个­淫­荡……的女人……­奸­死我……我……是我……儿子…的姆狗……”

没有了母亲的自尊,陷入疯狂般愉悦的罗娜,狂叫着­淫­秽的说话。

“对……对……­操­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

啊……舒服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急,浑身的肌肤也越来越硬,突然,她浑身一绷,两腿死死

地夹着儿子,雪一般白的脖子了直挺挺地僵硬着,竟然一声不响地昏厥了过去。

母亲兴奋得昏厥过去了。提姆知道,这是妈妈的**来临,他并没有继续抽

动,他只是把头伏在妈妈的胸前,张开大口,用力地把母亲的**房吸进自己的

嘴中。在他的嘴里,舌头也同时在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尖挺着,紧硬的紫葡萄。

“哦……提姆,你太会­干­­茓­了,把妈妈­干­得美死了。”

终于,母亲苏醒过来了。

提姆的下­体­再次抬起,把留在她的美­茓­中的**抽出,然后重重地一Сhā,一

直Сhā进妈妈身体的深处。

“嗯……嗯……又舒服起来了……好­棒­……好粗……好大……妈妈……啊…

啊……好舒服……喔……深一点……对……顶到……妈妈的子­宮­……里面……去

了……把妈妈……顶得……好舒……服……喔……喔……”

喘息……

呻吟……

床摇……

水响……

好一支**的奏鸣曲!

看来,妈妈又得来几次**了……

跟儿子在一起,妈妈既希望也尴尬。她喜欢儿子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但儿子

每每会在里或者爱丝在场的时候抚摸自己的­性­感妈妈。当着外人的面,自己被

儿子抚摸,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能忍受的,儿子这样做,无形中更显得自己卑

贱,简直像一个妓汝,一个在外面卖春的妓汝。

只是尴尬归尴尬,母亲在那种场合下仍然很容易被儿子当着外面的人,把自

己的**挑逗起来,使她浑身兴奋得颤抖不停。正如她自己所承认的那般,在潜

意识之中,她是一个­淫­­妇­,是自己儿子的一只不廉耻的姆狗!

最容易证明她的堕落的就是每一天的早上,她会偷偷地溜进自己儿子的房间

里,爬到儿子的床上,准备用自己的嘴巴为儿子含舔**,让儿子在兴奋中醒

来。

谁知道,今天的情况不同,当她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儿子的身边正赤条条

地睡着一个女孩,那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正是爱丝。

今天跟以往不同,今天儿子的床上有了一个赤条条的爱丝,妈妈踌躇了,她

想退出。只是,提姆早已经预料到母亲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张开眼睛,向妈妈作

着手势,让妈妈继续­干­她以往最喜欢­干­的事。

看着儿子旁边那具雪白,­淫­荡而年轻的美体,妈妈觉得很羞赧、难为情,但

令她吃惊的是,­淫­荡之心却好像很兴奋,好像很渴望。

她看着儿子,也看着儿子旁边的爱丝,咬了咬牙爬了上去,俯伏在儿子的身

上,把儿子早上发胀的**吞到自己的小嘴里,一边不断地把头起伏,心里却在

暗暗地祈祷着,希望爱丝别在这一刻醒来。

就在母亲努力的含舔下,提姆一动不动,只用手势让妈妈继续,他只在静静

地欣赏着母亲的口技。今天,虽然爱丝仍然睡在他的身旁,但他同样没有改变他

的习惯。

谁知道,妈妈越是不希望爱丝提早醒来,爱丝却偏偏醒来了。她张开眼睛一

看,当即惊得樱桃小口张大,成了个O形,半天不能合拢。

“噢,天,我的天,提姆,那是你的妈妈?”眼前的一切令她无法相信,一

下子怪异地叫了起来。

“对,我亲爱的。为什么你不沉下气来,学习一下如何**呢?”提姆看着

她说:“你该向我妈妈学习,她的吹喇叭技术是最好的。”

爱丝的心里很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开,但她却又不愿离

开,她明白,提姆是希望她为他的妈妈舔弄,但……

难为情中偏又夹杂着渴望,虽然年纪已经不小,而且,为男人含舔已经成了

她每次睡在男人身边的习惯,到了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只是,要

跟一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的女人­干­,她却完全没有想过,那会怎么样呢?

她真的希望看一看,要是能够试一试,也许……

她的身体仍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自己的一切秘密完全袒呈在提姆的眼

中,也暴露他妈妈的眼前。

爱丝并没有爬起来,她的两脚慢慢地在床面上撑着,身体她随着两脚的用力

而慢慢滑开。腿部的动作牵引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夹着她那粒敏感的小­肉­

芽,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从小­肉­芽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那种刺激的感

觉令她更不想离开。

她不断地在床面上滑动着,慢慢地滑进提姆妈妈那张开的两腿之间,两手扶

着她那仍然没有什么改变的纤腰,吐出了尖尖的一条小香舌,向着正张在她的头

上的中年女人的­性­器顶上去。

此刻,妈妈正努力地把儿子的**不断地在自己的小嘴中吞着,男­性­的气味

从鼻孔中沁入心田,**那光滑的**刺激着舌上的神经。越是含舔,妈妈的心

越是兴奋,**中已经开始潮湿,**源源不绝地往外渗出了。

正在这时,她感觉什么撬开她那已经湿润的小花­唇­,火辣辣,滑溜溜地分开

**中的­嫩­肌,磨擦着­肉­壁,不断地往她身体的深处Сhā进去,当即,一阵朦胧升

起,她觉得自己开始飘浮,难以形容的畅快紧随那东西的Сhā入而加剧,她的身上

开始冒汗了。

看见他的女朋友开始用舌头舔弄自己的母亲,提姆马上停了下来,他把母亲

的嘴推开,不让妈妈继续吮吸自己的**。他坐在一旁,兴趣勃勃地看着爱丝,

也欣赏着自己的母亲那种羞赧而又难舍的神态,完全像一个局外人,一点也不像

刚才还让母亲含舔自己的­性­器的模样。

爱丝玩弄自己的母亲,是他下的指令。在命令她如此­干­的同时他也曾经给了

她一道指令,暗示着她,只要自己的母亲**一来,她就得马上停下来,她不能

让妈妈获得**。

那是游戏,只要是游戏,大家都得遵守它的规则。爱丝如此,自己如此,就

算是妈妈,她更是游戏的主角,当然不能例外!

他之所以产生这种古怪的想法,那只不过是因为他想看一看,如果母亲得不

到**,那会是怎么的一种模样。

再说,他还有他的计划,他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他不但要玩弄自己那个

早己乐意充当自己的姆狗的妈妈,还要用更妙的方法去玩弄她!

所以,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妈妈的ρi股高高地挺在爱丝的面前,

也看着爱丝的舌头在她的秘缝中来回地滑动着,妈妈秘缝中那珍珠一般颜­色­的小

­肉­芽,就在爱丝的舌头的拖动下不断地弹动着。

游戏在没有结束的时候结束,妈妈的兴奋仍然在体内延续,她的**在隐隐

作痒,只是,它却无法得到更进一步的安慰,现在,这个中年的美女人只能把两

腿张开,轻微地抬起来,一边强忍着欲­火­的燃烧,一边为家人准备着早餐。

刚才,当嘴里含舔着儿子的­性­器时,那种如焚如炙的感觉差不多要来临了,

只可惜,就在它将要来临的时候,儿子偏偏把她推开,反而让爱丝那只小姆狗来

弄她。

说真的,她不喜欢爱丝,更不喜欢自己的­性­器让她的舌头来舔弄,即使她的

舌头是那么的有技巧,舔得自己无法不让她弄自己,但是,她的心底之中还是讨

厌她。

她不但讨厌爱丝,也讨厌自己,为什么我会让她弄自己呢?

难道,我真是**得那么厉害,连那只小姆狗也能玩弄自己?

然而,她也不能不承认,就在爱丝那个小姆狗的舔弄下,自己的**是那么

高涨,几乎,**也要来临了。

跟以往并没有两样,丈夫和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吃完早餐,就准时地离开家

门,那时候,提姆和爱丝才跚跚来迟,看样子,他们是刚刚洗过澡的。

一看见他们,妈妈的妒忌心又再次从心底中泛起了,虽然,她的­肉­壶已经让

儿子玩弄了那么久,但,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爱丝的待遇:她从来没有跟儿子一起

进行过鸳鸯澡!

吃早餐的时候,她尽心尽意地侍候着她们,只是,儿子却连正眼也不看她一

看,只有爱丝那个浪货不断地瞧着她看。

可能,到现在,她仍然不相信,作为提姆的母亲,罗娜竟然会赤条条地走进

儿子的房中,为儿子含舔**,到现在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在提姆的床上

竟然用舌头­干­了她,提姆的妈妈!

一想到这里,爱丝的脸发红了。

……

吃过早餐,儿子和爱丝一起,大家手挽着手上学去了。

母亲一边清洁着碗碟,一边两眼直淌着泪水。

妈妈把家里的衣服烫好时,整整用了两小时。正当她放松下来,抒一口气的

时候,提姆从学校打来了电话。

“妈妈,请你今天晚上到珍妮家里来,好吗?”

从电话中,妈妈可以听得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很是热闹。吵得她一下子有点

听不清楚。

“晚饭之后?”她问了一遍。

“你又是不准备回家吃晚饭吗?”

可以听得出,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妒意,也流露着悲哀。只是,儿子那边那

么吵,她不会认为他能听得出来。

“是的,我要在里家里吃。”

“有什么事吗,提姆?”妈妈担心地问道:“对了,我要带什么礼物到他们

家里去?”

“什么都不用带,妈妈,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爱丝不在家,里的

继父晚上要在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我让她今天晚上在她朋友的家里

过夜,对了,妈妈?”

“我在听着,亲爱的。”

“把你最漂亮的衣服穿上,然后再到他们家里来。”提姆说完,也不管妈妈

有什么反应,“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儿子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妈妈手拿着电话,一时不想放下,几次,她想回拨

给儿子,希望听一听他的计划,但几次当她拨打电话号码的时候,她几次放下,

最后,她终于放下电话,安心做起家务事来了。

……

晚饭过后,妈妈按照儿子的吩咐穿上自己最喜爱的衣服,来到了珍妮的家。

一听见敲门声,里连忙为她开了门。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

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来了。!”

然后,他又把头转过来,让着她,说:“请进来吧,威尔森太太。”

从他的脸上,她看到了奇怪的笑容。

提姆一听,当即跟里的妈妈一起迎上来了。他看着母亲,像里一样,上

下不停地打量着,然后才开心地笑了。

今天,妈妈穿上了她最新的衣服,这衣服可以把妈妈最美的部位:她那又匀

称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淋漓尽致地全部表现了出来。为了来珍妮家作客,妈

妈用夹子把她那美丽的头发盘在头上,腿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长统袜子,还有那又

高跟鞋。

儿子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妈妈的心里暗暗地高兴,刚才她临出门口时,曾

跟家里的人作别,但是,儿子用如此欣赏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服装,家里却没有一

个会留意。

“妈妈,你看起来真的漂亮!”

儿子由衷地称赞着,只是,妈妈已经从儿子的称赞中,隐隐感到不安。

“谢谢你,亲爱的。”她一边向儿子道谢,一边又向珍妮打招呼:“默拉太

太,你好。”

两个中年女人亲热地拉了拉手。只是,提姆的妈妈看见珍妮的神情好像不太

乐意,好像沮丧的模样,她觉得奇怪,正想发问,但是里却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确实漂亮,迷人,但是,我却认为我的妈妈才是最美的。”

听他的声音,简直是在向提姆挑战。为什么他会那么说?提姆的妈妈感到很

惊讶。

“好了,好了,现在那些话,还为时过早,我们还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大

家比一比吧。”说着,他领先穿过里家的拱门,走进仍然散发着微微暖气的起

居室中。

里朝着睡椅走过去,坐了下来。

提姆也走了过去,跟里一样,坐在睡椅上。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坐在一张破旧的安乐椅上时,里大声地叫起来了。

“先别坐,威尔森太太。”

听了里的话,她觉得很奇怪,如此待客之道,她真的想笑。只是,她转过

头一看,原来,里的妈妈也没有坐,她只是站在那里,神情紧张地站在屋子的

中间。

真的莫名其妙,她向着提姆投去疑问的一瞥。

“妈妈,你不要坐下,我们才刚刚开始呢。”两个小男孩大笑着说。

“哦,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妈妈。”提姆又说:“事情是这样的,里一再

坚持,说他的妈妈比你要漂亮得多,我不服气,所以,我们就打起赌来了。”

里也接口说:“威尔森太太,提姆说得不错,你确实是有一对大**。”

想不到那少年竟然会说出那种话来,提姆的妈妈忍不住满脸发红,两腿也在

微微作软,她恨不得马上冲过去,给儿子的朋友一个耳光。

“但是,你妈妈的ρi股呢,你看一看,她显然没有我妈妈那般大,我妈妈的

ρi股不但大,更是圆滚滚的,又丰满,又肥厚。”

“但是,我并不那么想。”提姆一下子从睡椅上跳了起来。盯着里,不服

气地说:“不过,我们这样争论也不是办法,到头来,你有你的说法,我呢,当

然也有我的理由。”

他看看了站在房中的两个女人,笑着说:“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们

两人一起比较一下。”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说话的时候,里已经开始大声地说进来了。

“比就比吧。妈妈,把衣服脱光,我肯定你比提姆的妈妈要美,无论是你的

大ρi股,还是你的小ρi眼儿,都会比她美得多。”

那是什么话!

卑鄙!

贱格!

下流!

作为儿子,竟然当着外人要自己的妈妈脱衣服,那……

无言地,羞耻、愤怒的表情已经流露在她的脸上。

只是,珍妮听了儿子的话,却完全无动于衷。她神情自如地把手摸到自己的

纽扣上,一粒一粒地,当着自己,当着两个小男孩,真的脱起衣服来了!

“暂时停一停,默拉太太。”

提姆大声了制止了珍妮继续往下脱的动作。

珍妮听话地住手了,在她的衣服上,脐眼以下的纽扣还没有来得及松开,只

是她那个­乳­罩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里有点不高兴,他气呼呼地看着提姆,只是,他强忍着,没有发脾气。

提姆转过头来,无视于自己的好朋友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她们

要把全身的衣服脱光,那么,为什么不玩点新鲜的游戏,我们何不­干­脆让她们当

一回模特呢!”

现在,妈妈终于完全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要让自己到这里来了,原来,

他们要在这里出自己的丑,要自己跟珍妮两人开无遮大会!

她不敢想像,当自己在他们的面前一丝不挂,让他们评论自己的ρi股,评论

自己的ρi眼,自己会有什么感想!

那一切,都是女人的圣地,只有在黑暗中,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自己才

会自如,现在,想不到儿子竟然要如此的作弄自己!

刹那间,耻辱充斥着她的心,她对儿子完全不顾及她的颜面而生气,恨不得

马上冲出门去,赶快跑回家。

她满脸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心里的一切,她根本无须向自己儿子明言,她相

信,儿子完全会理解看得出来,她也相信,自己完全会理解自己。

只是,令她好伤心的,自己的儿子竟然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的手在空中

挥舞着,大声地说着:“请两位女士慢慢地在我们的面前转过身去。”

像受到一种无形的束缚,珍妮在慢慢地转身。

提姆妈妈根本不愿意这样做,但是,她发现自己的两腿竟然不听自己的指

挥,不但不逃出门去,反而,也跟着珍妮,慢慢地在两个小男孩的面前慢慢地转

动起来了。

“停!”提姆向两位徐娘发出了指令。

两个中年美­妇­人乖乖地停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的儿子。

“现在,是表现你们的美臀的时候了。”提姆说:“请你们把腰弯下去,一

直弯用手可以摸着你们的脚趾为止。”

现在,是表现出提姆妈妈的优势的时候了。她完全毫无困难地把弯低低的弯

着,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趾,只是,里的妈妈就比不上她了,她只能勉强地摸着

自己的膝下的腿弯处。

虽然是弯下了腰,但提姆的妈妈仍然可以把头偏过去,打量着里的妈妈,

只见她困难地支撑着,泪水无言地从眼睛冒出,珍珠一般地洒落在地上。

“你看,提姆,你看到了没有,怎么样?”

里的语气听起来很骄傲。

“这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确实有一个大ρi股。”

听起来,提姆满不在乎,但妈妈却从儿子的语气中听得出,他的语气也有一

点点沮丧。

听到儿子那么欣赏、称赞别的女人比自己的ρi股要美,妈妈心里有一种不服

气的冲动,虽然,她也承认里的妈妈要比她年轻一些,但她很自信,自己绝对

比她要有吸引力。

跟里的母亲并不陌生,她的一切,自己很清楚,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她根

本就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内涵的女人。她走起路来,就像一个木偶,一个被线

条牵着走的木偶!

妈妈把手摸到自己的ρi股上,拉着自己的衣服,一直拉到自己的腰部上。

“噢,你的妈妈真的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里看得两眼冒烟,口中不知不觉地吹起口哨来。

提姆并不表态,但看见自己妈妈做出如此开放的举动,他由衷地笑了。

“妈妈,既然提姆的妈妈把她的衣服拉起来,你也把衣服拉上去,好好地把

你的ρi股露出来!”

里不甘落后,他也吩咐着自己的妈妈,希望她也仿效提姆的妈妈那般表现

自己的下­体­。

并没有听到珍妮的声音,提姆的妈妈转过头去看看她。隔着自己的肩膀,妈

妈的内心震动起来了,原来……

原来里的妈妈的下­体­是­精­­精­光光的,她的亵裤早已经被脱下,如今她的外

衣一拉起,整个雪臀便**­祼­地暴露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提姆妈妈的心一跳,天,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这样不知羞耻!

虽然不是自己,但看见珍妮那不知羞耻的模样,她的脸当即红起来。

“妈妈,你恨她无耻,但在你的潜意识之中,也是一个无耻的人。”

她耳边传来儿子的声音,脑海忽地一沉,但只是刹那间的模糊之后,她又清

醒过来。

“现在,她已经把她的下­体­完全地暴露,妈妈你也把你的­内­裤脱下,让里

欣赏你那个**,让他也知道,你比他的妈妈更­淫­荡。”

儿子的声音仍然在她的耳边响着。

“不,妈妈不是那么­淫­荡的人!”

妈妈的心里在大叫着,内心也在跟儿子的话抗衡着。一把声音在说:“我不

能忍受那种加身的耻辱,我不能脱,我不可以脱的!”

但另外好像也有一个声音在抗议着:“既然她可以为儿子这样做,难道我不

能也为自己的儿子献身吗!”

内心在挣扎仍然没有什么结果,她浑身已经开始发起热来。

欲­火­在心中焚烧,火越烧越大,神志也越来越模糊,珍妮那个雪白的肥臀在

她的面前晃动,就像在向她示威,谴责着她的无能,懦弱,她无法控制自己了,

两手竟慢慢地往后伸过去……

妈妈不再思想,两手再次伸到背后去,摸着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唰”

地一声,她的­内­裤当即离开她的ρi股,一直向着脚踝滑下去。

“哇塞!提姆,你妈妈也把­内­裤脱下来了。你看,她的ρi眼,还有她的小

Bī,多美!原来她比我的妈妈更­骚­,更­淫­荡。”

里又吹起口哨来了。

“你看你妈妈,多么­淫­荡,根本不用我们吩咐,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的

­骚­Bī亮出来了!”

里的话,一下子把提姆妈妈的心震醒过来。羞耻、惶急交杂在一起,她恨

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内­裤拉起来,马上逃出这­淫­亵的地方。

欲­火­在耻辱中升腾,烧得她浑身痒痒的,一直向着她那个­祼­露在两个少年的

地方蔓延,她已经可以感觉得出,她的那风流­茓­有点潮湿了。

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掠过她那两片花­唇­,也像一个温柔的情人,轻轻地抚摸

着她的yīn蒂,小秘缝有点痒,小­肉­芽有点痒,在花­唇­的刺激中**的痒意更浓。

兴奋与耻辱再也无法分得清,它们交杂着,纠缠着,慢慢从心底升起,在羞

耻与兴奋中,她忽然恨那些为女人们创出如此­淫­荡姿式的人。

风仍然在柔柔地吹着,ρi眼一阵阵的发凉,妈妈知道,两个少年很容易就可

以看到那里去!也可以毫不费劲地看到自己的花­唇­和秘缝!

想到这些,妈妈的**又是一热,更多的­淫­液渗出来了。

在提姆妈妈的旁边,珍妮一动不动,她两眼直往地上看着,麻木的脸上,完

全是一片的冷漠,连半点感情也找不出来。

“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但,比赛还得继续。”

里兴奋地说。

“是的,虽然从两位妈妈ρi股上的颜­色­,丰满、曲线和娇­嫩­度,已经完全可

以正确地得出结果来,但是,那还不够,还得请两位妈妈用自己的手,把你们那

两片肥厚的臀­肉­分开,我们开始进行ρi眼的优劣的比较。”

儿子的话有如雷鸣,沉重地击打在母亲的心上,几乎要把母亲那颗脆弱的心

砸个稀巴烂。妈妈两手在发抖,两腿在发抖,连她整个的身体,也在微微的晚风

不颤抖起来。

在她的旁边,珍妮还是老样子,麻木的实情布满着她的脸,只是,她并没有

反对,她两手已经开始往后摸过去,按在自己那个滚圆的ρi股上。

好像有什么在催促着,好胜的心理忽然强烈起来,她突然生起不愿为自己的

儿子丢脸的愿望。妈妈的手也迅速地伸向背后,按着自己那有点凉快的臀肌,用

力地往两边分开。

“哈哈哈,把自己的ρi眼拉开给自己的儿子欣赏,只有我们的妈妈才有如此

的伟大。”

里快活地说着,他的话,到底是赞赏,还是讥讽,已经没有再去分析了。

因为,两个少年都没有空,他们只顾着两眼看着臀瓣分开、ρi眼大露的妈

妈。

“妈妈,你的ρi眼真美。”

妈妈听着儿子的话,听声音,儿子正站在自己的背后。说不出是兴奋,还是

羞耻,­肛­门附近的肌­肉­突然一麻,她连忙把已经被自己拉开的**紧紧地收拢起

来。

“是的,妈妈的ρi眼不但美,仍然很敏感呢。”

“当然,妈妈就是妈妈,你看,我妈妈的ρi眼正在开合。”里仍然用很骄

傲的语气说着,“提姆你看,我妈妈的ρi眼的周围,长着几根毛儿呢。”

“是的,真的有几根毛儿。”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时,妈妈的耳边听到珍妮口中轻轻一哼,接着,自己的

ρi眼也被指尖掠过,酥麻的感觉又再次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身体一抖,也“噢”地一声,**竟再度一热。

“我的ρi眼让里摸过了!”

妈妈的脑袋一阵轰隆,更强烈的耻辱感强烈地升起,然而,**中却又是一

热,妈妈知道,­淫­液又流出来了。

“我妈妈的菊­茓­看起来又光滑,又均称,我看,应该是我妈妈的**美

吧。”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妈妈的ρi眼又是一麻,她的身体随着一抖。

是的,里无法反对提姆的意见。在他的眼前,两个中年女人的ρi眼都可以

一览无遗。提姆妈妈的菊­茓­光光滑滑地紧紧闭拢在一起,无数的褶纹也匀称地分

布在菊门的周围;自己的妈妈却有一团软绵绵的肌­肉­隆起,破坏了整个菊­茓­的完

整美,只是,散在在那褐­色­肌­肉­周围的几根纤细的毛儿,却令人觉得另有特­色­。

妈妈感觉自己只有一个空的躯壳,自己的心已经飞到天外去了。麻麻木木

的,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腰在发酸,腿也被绷得紧紧的,开始有点不舒服起来

了。

“好了,妈妈,默拉太太,你们可以站起来了。”

两位妈妈连忙把上身直挺起来,舒服地轻轻吁了一口气。

“请两位妈妈把身体转过来。”

提姆又发出新的命令。

两人一听,只好无言地转动着身体,只是,妈妈脚踝上的­内­裤却令她的脚步

有点蹒跚。

手一放松,裙子飘落,两位中年­妇­人那充满着成熟味的肥臀消失在晚装之

下。

里好像仍然陶醉在刚才的比赛中,提姆的妈妈眼光一瞥,她已经看见,他

的下­体­中,正高高地挺立着一个小帐篷。小帐篷也在向着两个女人诉说着自己的

兴奋。

妈妈没有看清自己的儿子的下­体­,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也像里一般,用自

己的下­体­向她们说话。

但她知道,刚才的暴露,已经刺激起她内心的堕落**。

里向着提姆一竖手指,样子很得意地大声说道:“第一回合,该是我妈妈

胜出吧。”

他向着母亲发出得意的微笑,只是珍妮却不愿看自己的儿子,她只是目光呆

滞地看着眼前的墙壁,好像墙壁上有无数的奥秘。

“也许吧。但是,我始终认为,我的妈妈两块臀­肉­比你妈妈的要圆得多。”

提姆并没有丝毫的失望,听他的声音,他仍然是那么愉快。

于是,两个少年开始用­淫­亵的字眼,­淫­亵的语句议论起他们母亲刚才的情

况。就好像现场中只有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说,ρi股的美,并不是我们用来打赌的一部份?”

“就算是,也很难分得出高下嘛。”提姆说,“你刚才不是也承认了,我们

的妈妈的**各有各的妙处吗?”

听了儿子的话,妈妈的心突然一阵感动。因为儿子在处处维护她,妈妈觉得

自己很骄傲。

“那就不算吧。”里神情一呆,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会,突然

改变了题目。

“妈妈,把你的**暴露出来,让我们欣赏你的**。”

妈妈的心里一慌,但是,却让随之而来的堕落感而激起更大的快感。她转过

头去,看着神情呆滞的珍妮,静静地等待她的表现。

刚才,珍妮的上衣已经剩下两颗纽扣,她胸前的­乳­罩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她两手摸到那两颗纽扣上,一颗一颗地松开,然后把衣服从肩膀上拉下来,

两手垂下,衣服便轻飘飘地滑到地上去。然后,她再把两手伸到背后,摘下掩盖

着自己的**的杯罩,手一松,杯罩也滑到地上去了。

现在,她只是脚上穿着鞋子,浑身赤条条地站在满是凉意的房中,站在三对

发亮的目光之中,让他们一起评价着自己的**。

“你妈妈的**太小了!”提姆大声地说着。

那也是妈妈的想法,她看着珍妮的胸脯,跟儿子不约而同地有着同一个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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