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兄弟们久等了。半个月不写书,说实话,我还真得好好找找感觉。所以写得有点慢,大家见谅。另外,今晚我还有个饭局,是我和我太太请两边的家长吃饭,因此第二更我不确定今晚能不能发出。how 余人彦最终还是死了。他那朝天倒地,下身染血的凄惨模样。竟似极了小产后死于流血过多的可怜妇人。而他那致死都不曾合上的双眼,还有满脸惊怒的不甘神情,无不让观者,见之骇然。
……
林平之彻底傻了。事实上,当他一看清状况后就立刻进入了当机状态。那把被他当成手术刀运用的****,则早早为其弃若鄙履般的丢在了地上。
……
贾人达则成功突围了。同时带走的,还有余人彦倒地前“让我爹爹给我报仇”的遗言,以及那把夺走余人彦“命”与“根”的作案凶器。
……
而我,则在案发现场边的大树上无奈的叹息。
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可说既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我设想之外。
至于这桩事情的后果……哎,虽说除死无大事,但死得这般屈辱……我都有点儿不敢想象余沧海知道始末后的惊怒表情了……
现场,刚才那个想打蒙棍,却又被无影幻腿踢翻的趟子手,在事态平静后,终于装作一副为少镖头出气的模样,走到余人彦的尸体旁对他踢了两脚,嘴上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福建土话,大意是:“六月债还得快,刚才你踢老子两脚,现在老子踢还你”等等……
林平之还在那里惶恐,很是不安的向郑镖师说道:“老郑!老郑!我怎么办?我杀了!我怎么办?”
我心中暗自鄙夷:没用的东西,难成大器!
说真的,我从一开始就对这林平之好感缺缺。他那副骄傲虚荣,作威作福的表情,还有夜郎自大、坐井观天的模样,都让我极其反感。
尤其是在面临危境时的胆怯和懦弱,以及看到余人彦惨状后,坐倒在地手足并用向后倒退的窝囊神情,无一不让我由衷鄙视!
哼~若非他有个总镖头的老爹,今日又占着人多势众的话,只怕也未必会有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侠义’之举。
郑镖师显然是精通事物的老江湖。虽然闹出了人命官司,但也没显出太多的惊慌。稍一皱眉后,就沉声道:“少镖头,闲话勿讲,先把尸首搬进酒肆。”随即回头向两个趟子手喝道:“白二、陈七,你们两个一东一西给我守住大路两头,一有人靠近就给我扯着嗓子喊!史老弟、王五,过来搭把手,把尸首先弄进去!”
虽然蔡老板和阿莲早在冲突发生之初,就退回了厨房,但外面动静这么大,两人又怎会耐得住好奇不出来瞧一瞧呢。
蔡老板一见闹出人命,立即便要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到是阿莲还在徒自硬撑,搀着她爹爹勉力站稳。不过那咬得发白出血的嘴唇,还有蓄满泪珠满含惊骇的双眼,都显出她内心的极大震荡。
郑镖师向林平之道:“少镖头,您身上可带着银子?”
“有!有!有!”林平之也不问情由,便忙不迭的将怀中的银两一股脑儿的掏将出来,往郑镖师手里一推。
“7~”我再发一声不屑冷笑。
算了,实在是看不惯林平之那副窝囊模样。先闪吧,反正不看也知道,接下来的,无非是些威胁加封口的善后事宜。还是趁着现在余沧海尚未到来,赶紧撤退要紧。否则难保他盛怒之下,不会拿我大发雷霆。
主意一定,我也不高兴再管他们的腌?琐事。施施然展开身法,宛若鬼魅一般,飘然而去了。当然,以在场众人的微末道行,想发觉我的来去踪影也绝对是天方夜谭。
来到刚才系马的地方,正想解开缰绳,却忽然听见远处,隐约传来一声怒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