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是为了《辟邪剑谱》而接近我的?”林平之问道。
劳德诺摇摇头,面露不屑,“一个小小的《辟邪剑谱》还不入我主人的法眼。”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册子,“你到时候将这个当做《辟邪剑谱》交给岳不群,他一定会满意的。”
林平之还没有来得及为劳德诺轻视他林家的《辟邪剑谱》就被这册子上所写的东西惊到了。
翻开册子第一页,第一行就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然后后面是密密麻麻的功法。
林平之越看越惊讶,这册子里写的功法竟然除了个别地方之外和自己曾经看过的《辟邪剑法》一模一样!
林平之讶异的抬起头来,“你怎么会知道我林家《辟邪剑法》的内容?”莫非这世界上还有另外的林家人活着?林平之的心里有了一丝期待。
劳德诺无情的打破了林平之的期望,“这个你不用管了,这世界上不仅仅有《辟邪剑谱》一家武林秘籍,这是我家主人经过修改的功法,那岳不群练了之后虽然可以武功大进,但是一不留神就会走火入魔。”
林平之听了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对自己未来盟友的实力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同时也放心了许多。能够知道《辟邪剑谱》的内容甚至有实力将秘籍改动甚至让武林宗师岳不群都发现不了的人,怎么会对自己有什么图谋。
将册子放进怀里,林平之问,“你家主人究竟是谁?为何要这样帮我?”若不是为了《辟邪剑谱》,那么他的身上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劳德诺笑笑,“我家主人是谁我早晚会告诉你的,只不过不是现在。你只要知道,和我们合作有利无害就好。”
依旧没有得到答案的林平之并没有生气,只是冲劳德诺点点头,“那麻烦二师兄代我向你家主人表达我的谢意,他日有什么用的着我林平之的,请尽管直言。”
劳德诺笑着点头答应,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我家主人是最强的,永远不会有需要别人帮助的地方!
岳不群打着可以在武林大会上大放异彩的好算盘,急切的定下了林平之和岳灵珊的婚期,就在林平之递上彩礼的十天后。
宁中则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仓促,毕竟这可是他们女儿的终身大事。
“师兄,让灵珊这么仓促的嫁出去,是不是有些委屈她了。再说,冲儿还没有回来,这样做会不会让他伤心?”宁中则考虑的很多,他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而让他们和令狐冲之间产生间隙。
岳不群将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忧心冲冲的样子,“我正是为了考虑冲儿的想法,才让他们尽快成亲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冲儿此次下山就是为了逃避灵珊和平之在一起的消息,武林大会,冲儿作为我华山派的大弟子,是肯定要赶回来的,与其让他到时候直面这样的打击,不如尽早了事,等到武林大会,冲儿忙碌起来,说不定就会忘记了悲痛了。”
岳不群说的很有道理,所以宁中则虽然觉得有些不好,也没有办法,以夫为天,已经深深地刻入了她的骨髓之中。
好在宁中则早有嫁女儿的准备,所以岳灵珊的嫁妆什么的她已经准备了不少了,十天的忙碌,总算是没有让岳灵珊和林平之的婚礼太过寒酸。
在婚礼的前一天,林平之将一件破旧的衣服交给了岳灵珊,作为压轴的聘礼。
岳灵珊厌弃的耸了耸小鼻子,想不通就这么一件破衣服为什么自己的爹爹和小林子这么郑重其事。
“小林子,这到底是什么呀,为什么爹爹……”岳灵珊及时的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住嘴,可是已经让听者有心的林平之心里更加确定岳不群的图谋了。
可是,林平之知道,自己现在之所以能够活着,就是因为自己是华山派的弟子,余沧海对华山派的势力有所顾忌,要不然,势单力薄的自己肯定会被余沧海抓住的。
想到这里,林平之对岳不群和岳灵珊的怨恨又少了一些,毕竟,他们救了自己的命……
林平之勉强冲岳灵珊笑了笑,“小师姐,我忽然想起一点儿事情,要离开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离开了岳灵珊,林平之快步的走到劳德诺的房间,推开门,从劳德诺的手里抢过茶壶,直接对着茶嘴就往嘴里灌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