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被那几个壮汉给丢到了水池里,拼命地挣扎,可是已经虚脱了整整一天的他哪里会是日月神教的精英的对手,只能被几个大男人“摸来摸去”洗了个冷水澡。
就在田伯光瑟瑟发抖的快要晕倒的时候,曲非烟终于大发善心,“恩,看样子是差不多了,把他扔到客房换件衣服。”曲非烟命令道。
“是,圣女!”那几个壮汉又齐声应道,然后拎着湿淋淋的像一只落汤鸡的田伯光向客房走去。
盈盈从一个角落里现身,有些皱眉,“非烟,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现在还是大冬天呢。
曲非烟不在意的挥挥手,“盈盈,你放心,没事啦。看那田伯光武功那么高,一点点的冷算什么,他的命,硬着呢!”然后又狡黠的笑了笑,“虽然的确是我们自己犯的错比较多,可是毕竟那个田伯光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不是么,好歹让我出出气吧!”
盈盈笑着点了点曲非烟的小鼻子,“你哟!记得把握分寸!”对于曲非烟,虽然她们的年纪相差不大,但是盈盈比她成熟得多,所以盈盈一向是让着曲非烟的。
等到非烟和盈盈再次见到田伯光的时候,田伯光虽然脸色不是很好,但是最起码身上、衣服上的味道小了许多,基本可以见人了。
田伯光看见盈盈和曲非烟,没好气的说,“两个小魔女,说吧,又想到什么整治我的办法了?有本事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们自己解决,你不要让你的那个叔叔出手!”田伯光现在是彻底的认命了,最坏的结果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当然,要是落到那个男人的手里,可就是生不如死呀!
曲非烟嫣然一笑,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田伯光居然那么怕自己的无痕叔叔。
“其实呢,我们找你来,是想给你一个让你改过自新的机会。”盈盈好心的向田伯光解释她们找他的原因。
“恩哼?你们有那么好心?”田伯光嗤之以鼻,听她们和他的叔叔昨天的意思,她们和自己曾经抢过来的那个小尼姑关系可好着呢,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这个采花贼。
曲非烟见田伯光态度恶劣,气的叉起小蛮腰,“喂喂,田伯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不想跟我们好好谈判,那就去找我无痕叔叔吧。”这次曲非烟可知道田伯光的弱点在哪里了。
田伯光一滞,这个小魔女!真是太卑鄙了!“好,好,算你狠!说吧,你要我怎么改过自新?”田伯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曲非烟见田伯光这个样子,相当的开心,嘻嘻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既然是你劫走了仪琳,那么总要对她进行补偿吧。所以,你就加入仪琳的恒山派,保护仪琳十年就好了。”曲非烟说得轻描淡写。
田伯光一愣,没有想到曲非烟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你就不怕我到了恒山派之后趁机跑了,或者是将我的魔手伸向恒山派其他粉粉嫩嫩的小尼姑?”田伯光可不相信这两个魔女会那么简单的放过自己,一定有阴谋!
盈盈冷然一笑,“你行走江湖多年,理应知道日月神教的本事。你若是逃了,能逃过日月神教的搜捕么?你若是胆敢对恒山派的弟子们有什么邪念,哼,”盈盈冲田伯光笑的很温柔,“那皇帝的皇宫里的太监永远是不嫌多的!”
田伯光没有想到相对于曲非烟来说“善良”许多的任盈盈说话居然可以这么的狠,又想到日月神教那让正邪两道忌惮不已的势力,最终还是决定做一个“识时务”的“俊杰”,“小姑奶奶们,十年,是不是有点儿多了?”既然已经认命了,田伯光便开始讨价还价起来,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曲非烟扬起了小下巴,“十年换一条命你还嫌多?要知道你要想成为又一条好汉还得十八年呢!够便宜你了!”
田伯光无语。
看田伯光没有再反对,盈盈拍拍手,“既然你已经同意了我们的提议,那么就跟我们来见见你的新主人吧。”说完盈盈带头向仪琳休息的房间走去。
盈盈来到房间门口,敲敲门,“仪琳,你醒了么?”然后门里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盈盈姐姐,仪琳已经醒了,你进来吧。”
盈盈推开门,带着曲非烟和田伯光走了进来。
田伯光一进门看见仪琳,差点就吹起口哨来,此时穿着常服的仪琳和穿着单调的尼姑袍的仪琳相比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而且显得更加生动、诱人。
仪琳没有想到那个轻薄自己的恶贼居然会跟着盈盈和非烟一起来到自己的房间,想起昨日被他劫持、轻薄,心头一害怕,“啊”了一声,赶紧的躲到了桌子的另一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举起来,指着田伯光,“你,你劫持了盈盈和非烟?”
原来仪琳看到自己昨日才认下的好姐妹们居然和田伯光在一起,自然的就想到了是田伯光劫持了她们,因为昨日看来,自己的两个好姐妹的武功并没有这个淫贼高强。
田伯光有些错愕的拿手指指了指自己,苦笑,“我劫持她们?要是我有选择,我恨不得一辈子见到她们有多远跑多远!”
而盈盈和非烟也难以抑制的笑了起来,“仪琳,你放心,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要是我们被他劫持了,那外面守护的那些人不得都自杀谢罪呀!”曲非烟边笑边解释道。
仪琳听了才放心,将手里的茶壶放到桌子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盈盈,你们找到我师父和我师姐师妹们了么?”仪琳放下心来,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
盈盈笑着点点头,“我们做事,你还不放心么,昨天定闲师太已经来过了,只不过你还在休息,所以她就先回客栈了,说是今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