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吴莎莎对我的摧残,又开始转入一个全新阶段。她把她那一双细润嫩滑的小手,从我大汗淋漓、被她抓得鲜血直流的后背,移到了我两只涨红的腮帮上,接着把我的脑袋往一边一扭,她的香唇就毫不含糊地堵在了我正大口喘气的嘴上。她那又尖又滑的香舌,在我的口中上碰下触、左顶右撞,花样翻新。然而,我却像僵尸一样,已经麻木不仁,无动于衷,任她用尽手段,随意摆布。
我疲弱的意识突然告诉我,我现在已经栽倒在一个虐待狂和变态狂的魔爪中。看来今天身上不脱下一层皮,那是休想过关。我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我在心里开始默默地感谢我那位可敬可爱的老叔,幸亏他提醒我,让我提前下海试水,才得以侥幸揭开了吴莎莎的画皮,撕下了她的面纱,不然将来一旦把她娶回家,我必将天天遍体鳞伤、皮开肉绽,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我心中的庆幸,并不能减轻丝毫肉体的痛苦。我现在的感觉,坐老虎凳,被灌辣椒水,甚至上电刑,充其量也可能不过尔尔吧。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得到上苍的眷顾,能够突降一阵大雨,或者干脆落下一片能毁灭万物的大陨石,以便尽快终止这场摘肝挖心惨无人道的游戏。
我为我的不幸遭遇感到深深的悲哀。我日思夜想了多少年的美好时刻,竟然如此黑暗和惨烈;我宝贵的童贞,竟是在如此无比屈辱的摧残下,被迫拱手相让。悲哀——真他妈的悲哀透顶。
就在我痛苦得眼看就要窒息的时候,吴莎莎的下面突然出现了些许松动,顿时,火山终于喷发。随着下面地动山摇,我的嘴里也终于发出了“啊——”的一声喊叫。我异常清晰地感觉到,那一股股喷薄而出的温热岩浆,不仅喷射到她那片洁白光滑的小腹上,还喷到了我自己的身上。
随着“小飞,做噩梦啦”的急促询问声,我终于被彻底惊醒过来。
肖淑芬这个女人,推开门,探进头来,边说边按动了门口墙壁上的开关,室内顿时亮如白昼。
我并不是讨厌明晃晃的吊灯太刺眼,而是害怕让老妈看出了破绽,急忙抬手把床头上的联动开关按了一下,让我的房间重新归于一片可以藏丑的黑暗。
“没——有!净管——闲事。带上门——睡你的觉去吧。”我有气无力,十分不耐烦地说道。
等肖淑芬这个女人退出去关上门,我四仰八叉地躺在铺着光滑凉席的床上,好像被剔骨抽筋的死猪一样,一动都不想动,哪有力气来清理战场。过了好久,随着慢慢缓过劲来,我也越来越后悔——早知道有这么一个天大的好梦等着我,干嘛不把ρi股上的紧身裤头早早脱下来扔到一边。如果没有这只可恶的小裤头捣乱,我这老二就不会脑袋朝上被箍得丝毫动弹不得,那梦中的效果,肯定就不是一般的美好。可惜啊,太他妈的可惜。我初出茅庐的小钢枪,假如这次能准确无误地一头Сhā进吴莎莎女同学那片令人销魂的芳草地,哪怕这场美梦永永远远都不会醒过来,本学生也无怨无悔,绝不骂娘。唉——真他奶奶的,这是做了一场他娘的什么恶心梦!
欢迎惠顾本人另一拙作《红草席》——一场荒唐的“三换亲”,竟然意外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缘。然而,好景不长…亅www..com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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