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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网 > 大唐自在行 > 第一百四十九章 勃然大怒

第一百四十九章 勃然大怒

她所吟诵的小诗可是中唐庞居士的作品,是从以前元越泽送给师妃暄的一本书中读到的:《涅盘经》对生命无常的描述,有著名的箧蛇喻,庞居士参透无常之理,始作此诗。 禾山四打鼓,普化摇铃铎,都是游戏人生的绝佳表征。对于参透生死之人,劫火熊熊燃烧之时,正好从容煮茗;岚风摧山毁岳之际,恰宜快意乘凉。虽然四大毒蛇为害着芦苇般脆弱的人身,自己却然于之外,好象在观看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一出戏剧;纵使日月二鼠侵蚀着生命的枯藤,自己已蝉蜕皮囊,宛然是在欣赏大化迁衍的一轴画卷。当灰飞烟灭之时,晶莹自­性­与宇宙法­性­合而为一,即可飞升月殿,高卧银床。 她看出元越泽疯了,在死前都不准备放过她,于是开始守心诵佛:眼前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的空幻,身体不过是臭皮囊而已 元越泽没有丝毫停顿地,根本没有半点准备,又是处-子之身的梵清惠哪受得了?整个人都好象要裂开了一样痛苦,忍不住紧蹙黛眉,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清泪汩汩流出。她下意识地想退避开,怎奈浑身都被对方制住。 强烈得分不清痛苦还是舒爽的感觉袭上大脑,梵清惠虽被刺激得面­色­潮-红,呼吸转急,却依旧以数十年的修为强守灵台,睁开凤目紧盯着元越泽,面带微笑,口里缓缓地颂经道:“凡夫愚人所计我者,或言大如拇指,或如芥子,或如微尘,如来说我悉不如是,是故说言,诸法无我实非无我……”

元越泽虽然可靠渡气维持她的生机,但她的老化却没有停歇,眼角已经开始爬起细细的皱纹,­嫩­滑的肌-肤亦开始失去弹­性­。 “啪!”

元越泽不理她挑衅的眼神,抽了她的光头一巴掌,抓起自己的衣服裹住她的头,yin笑着骂道:“嘿!真他娘-的无趣儿!老子可是在救你!”

有人会在和女人作这种事时把人家脑袋遮住吗? 这简直变-态到了极点。 好在他可以自由的控制爆时间,一通冲刺后,强迫自己爆开来。 梵清惠香躯剧烈颤抖,强行压抑下亦控制不住地出两声娇哼,连低颂着的佛经都被打断了一小下,接着又继续道:“无我者名为生死,我者名为如来;无常者声闻缘觉,常者如来法身……”

元越泽“唰”地一下扯开她头上的衣服,微笑着盯着她。 梵清惠停了下来,傲然回视,­唇­角飘出一抹不屑的笑意:仿佛在笑他无法征服自己,又似是为自己虽失-贞-洁却依旧能保住本心而自豪。 元越泽摇了要头,露出哑然失笑的神­色­,低头去看垫子上那一小片触目惊心的落-红。 梵清惠悲天悯人,想在临死前再传一次道,欲以鱼篮观音的“红粉骷髅”典故唤回元越泽的良知时,突然觉到异样。 垂下头去,她小嘴立即张得大大地,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浑身都散着斑斓夺目的彩芒,比地上的明珠还要耀眼,双眼可见的藕臂、胸-脯、玉-腿较诸从前还要完美,晶莹剔透。下意识地轻捏一把自己的脸蛋,肌-肤更显­嫩­滑,更具弹­性­,每一寸都仿佛充满着生机盎然的活力。 更教她吃惊的是:她感觉不到体内有半分真气的流动! 这怎么可能! 我用的可是静斋独门的自绝秘法,本该浑身­精­血爆裂,化成血雾与敌共亡才对。就算这魔头压住了我的­精­血,那我也该早就死了才是,怎么内功失去了,人却没死,反是变得更年轻完美? 一时间,她竟忘记找件衣服遮羞,只顾看看这,抓抓那,浑然不觉正有人欣赏着她的每一个优雅的动作。 浑身光华开始淡去时,差点令她震惊至昏迷的怪事生了:充盈着健康­色­泽的乌黑秀竟迅长了出来,直垂至两尺多才停下。 本抱死心的梵清惠再难保持一贯的冷静,抓着如云秀的玉手颤抖不休,胸口剧烈起伏地怒斥道:“魔头,休想以妖法蛊惑贫尼!”

元越泽嘿嘿一笑,叹道:“火虐风嚎水渍根,霜皴雪皱古苔痕。东风未肯随寒暑,又蘖清香与返魂。下面可是享受补偿的时间了!”

梵清惠听到寓着禅理禅机的诗,会下意识地被吸引,哪知元越泽又扑了上来。 诗中虽说的是悟道的过程正如古梅的返魂著花一样,要经过大死一回,把以往的情识意想修持到荡然无存,方有机缘至道显露。此情此情下,正好借以暗喻梵清惠。她怒代表着她还没有断绝七情六欲,平日里却不表现出来,不过只压在内心深处而已,并非真的修到了空情的境界。 可她依旧认为自己只是中了妖法,所以绝不会轻易屈服。强忍元越泽霸道吻上她从未有男人碰过的香­唇­和激烈的动作下引的破身痛楚、原始快-感混合的复杂感觉,她又开始颂经。 有些人喜欢搞另类,比如偏好制服什么的。主观说来,他在这方面很传统,对尼姑没任何兴趣,现在对方样子顺眼多了,于是赶紧补偿自己一番。 二人就好象没在做这种亲密事似的:你吟颂你的,我享受我的。 地下空气很快用尽,元越泽可以内呼吸维持,梵清惠惊奇地觉她功力尽去,竟然也没有呼吸困难的感觉,脑中不禁又开始冒起问号,同时开始思忖着师妃暄曾透露过的元越泽所有秘密,对自己过去的看法生出丝丝怀疑。 当然,促使她怀疑自己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亲身体验、经历过,这与听人讲述的差别可是天壤云泥。 其间,她咬了元越泽舌头一次,哪知根本咬不断;自己想自尽,也咬不断,疑问重重、自怨自怜、悲愤交加下,她简直要疯掉。在这种负面情绪接连上头,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时不时主动迎合的情况下,她的理智和心理防线也开始了崩溃。 好在元越泽看出她几近虚脱,再无力承欢,才停了下来,否则静斋斋主真有可能沦为情-欲的奴隶。因为她是道中大家,修道的过程是逆流而上的艰苦旅程,只要稍有松懈,立即会被奔腾的狂流卷冲而下,永远沉沦在物欲那无边苦海的下游里。 二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对方,元越泽惟有取出衣物,梵清惠面­色­恢复了素常的平静,她虽是身无寸缕,腰板却依旧挺得笔直,默默地看着他取出丝袍递过来。将无限优美的身段裹在雪白的宫纱中,再将新长出的披肩长拢到脑后,黑冰肌,极具女­性­丰神,洒逸出尘中有种说不出的娇柔纤弱,魅力惊人。 梵清惠虽面无表情,实际上内心极为震骇,通过照镜子,她确认了自己真的恢复了二九芳华,那一刻,她自己都摸不清心中是何滋味。 元越泽再拿些水和食物,二人围着明珠而坐享用,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实际上元越泽对梵清惠没有半点感觉,刚刚破了她的身子,只是报复而已,现在人救活了,他反倒不知该如何进行接下来的报复了。他不会蠢到以为自己有能力凭口才替梵清惠洗脑,因为梵清惠走过的路比他走过的桥还多。他奉行的依然是那一套“事实足可说明一切”的主义。 梵清惠本欲诛除元越泽后自杀,岂知现在想自杀都没门了。她人生经历之丰怎是元越泽这等人能比得上的?想起自己年轻时邂逅宋缺,却因彼此理想身份等原因而无法结合,最终使得自己修为只能停留在“心有灵犀”好不容易乱世将终结,自己弟子又很卖力,岂料突然冒出元越泽这么个人物。一时间,她心中只有怆然和无奈,对于眼前这破了自己身子的人,她生不出恨意,一切皆因她欲谋害对方在先。 梵清惠是从不沾荤腥,以高雅斯文的吃相嚼了半个苹果,体力恢复不少,抬眼瞟了一眼元越泽,不禁微微一呆:在明珠的映照下,他的皮肤闪闪亮,完美的体型充盈着力量和某种合乎天道的凡美态。 元越泽正放开腮帮子,神情专注地大吃大嚼,似乎察觉到对方的眼神,忽地抬头朝她瞧去,咧嘴一笑,笑容像阳光般灿烂和充满摄人的魅力。 梵清惠听到自己的声音传入耳内,道:“你怎么吃得那么多?”

元越泽一个人­干­掉半瓶子酒和至少五斤牛­肉­,以他这种并不强壮的体格来说,也难怪人家好奇,只见他左右环顾,道:“补充体力而已,我要尽快挖个洞出去。”

梵清惠心中一惊,幽幽地道:“这是祖师所设的陷阱,周围都是石壁,就算你真能挖出去,天下也大定了。”

元越泽笑道:“那样最好,我直接回洛阳带众位贤妻找个荒芜人烟的地方好好享受生活。”

梵清惠平静地道:“你不是想当皇帝,或是太上皇吗?”

元越泽不悦道:“梵斋主请问问你的良心再说此话。”

梵清惠没再言语,微微垂下螓,整个人仿佛一尊玉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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