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一点也没迟疑。
小泉沙雪气闷。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又不放我走!如果你硬要我接受催眠,那我一定会再逃。
那种不能自主的经验,一次已经太足够,她绝不要再受任何逼迫。
你可以再试。他不介意。回答我,谁逼你?
不关你的事。她别开脸。
是M教授?他再问。
你知道她讶异地回过头。
猜想得到。他一手拉开她,一手关上窗户后,带她一同到沙发上坐好。你是心甘情愿替他做事?
是或不是,有什么差别?反正,她都是奉他的命令而来。
如果是,那么,我一定会带你到美国;如果不是,那他是以什么来逼你听他的命令?
我说不是,你会信吗?她反问。
他从来都不相信她,现在忽然问她,不会很奇怪、很矛盾吗?
你可以说。他等着听。
她要相信他吗?小泉沙雪对自己苦笑,相不相信,又有什么差别?横竖她现在人是落在他手上,能逃掉的机率几乎是零,除了说,她又能怎么办?
我在二十岁那年拿到博士学位,是超心理学的研究人员,三年前被教授强行延揽,替他做研究。所谓的强行延揽,就是明聘不成,就暗里捉人了。我知道你,也知道你的特异之处,是因为我曾经看过教授手边保留的资料,PSI04所拥有的异能,就是瞬间移动。
我从来不想为任何人工作,研究虽然是我的兴趣,但我从来不希望那变成一种毫无人性的工具。我会来,是因为教授派我来追踪PSI02,没想到我却无意间发现你,接着,就反被你发现、捉住了。她简短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