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歌倚靠在一旁小心的握着一柄小刀
这是在天盏楼一座普通的小酒楼
眼前有一个女人她叫露歌她不停的在忙
以至于娄孤城和我站在她身边良久她并不发觉
这日的酒楼无人木桌横七竖八的摆放着一个女人置身其中,忙着削一只木筷
我道:“这人是谁?”
娄孤城:“她叫露歌她是这儿的老板”
露歌抬眼,满面堆笑却笑得很好看
她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一柄小刀一只木筷
露歌:“是娄某人要点什么?”
娄孤城:“我身边这人是非花的儿子”
露歌:“非花我晓得她儿子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娄孤城:“竹城酿的好酒十坛”
露歌笑道:“十坛不觉太多?”
我笑道:“不多十坛的女儿红一块儿上来”
露歌转身
我们坐下桌上堆放着木屑
我道:“带我来这里?”
娄孤城:“喝酒最后一次”
我道:“你原来到过这里?”
娄孤城:“来过无数次在天莲山时便常来”
我道:“那你为何自称‘天莲隐士’?隐士还出没江湖?”
娄孤城:“我从没自称过什么这‘隐士’二字并非出自我之口大概竹城多嘴之人甚多,随便起个称呼”
“你的名气大,武功自然好”
“不尽然你母亲与江南三花不相上下,你排第二我排第三”
“你也识得江南三花?”
“当然我想你母亲必定要除去她们因为她们时刻威胁着你母亲的地位今日她说的那三人便是她们吧?”
“对”
“你何时动手?”
“我也不知道”
二十坛酒隐隐生香
露歌坐在墙角依旧削筷子筷子一头尖如利针
娄孤城:“你说她是谁?”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一定不是这个酒楼的老板”
娄孤城:“你答对了一半”
“你知道她是谁?”
娄孤城:“我也只知道她的一半但你说错了一点,她就是天盏楼的老板”
“她另有一个身份,只是潜藏的身份”
娄孤城:“答对了”
“她一定与‘武’有关说不定她是个剑客杀手”
娄孤城:“剑客不可能她的筷子也许是门暗器,也许她不使剑”
“你还知道她的什么?”
娄孤城:“她有一个姐姐她的姐姐是个杀手前两年刚被人杀死”
“杀她者是何人?”
娄孤城:“不知道或许是个新手”
“那当时露歌可会武功?”
娄孤城:“不会那时她还小”
“我明白了她现在一定要报仇”
娄孤城:“这你说对了”
“她将筷子削尖用来射向敌人这也是一门暗器”
娄孤城:“没有人敢来天盏楼”
“因为她在等那个仇人”
不远出的露歌双眼死盯着筷子尖
眼中深不可测
一不小心,她割破了手
血流出滴到了筷子尖上
娄孤城:“怎么今天这么不顺?”
露歌:“是啊从来没有这种情况”
娄孤城:“今天的酒不好喝”
露歌:“我们这里的酒本来就没有好喝过”
娄孤城:“我说的是竹城酿酒”
露歌:“是你喜欢喝与我没有关系”
娄孤城:“我总觉得酒中隐隐有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