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点头道:“联算是想明白了,这父亲啊本身就不是做师傅地料,还是由外人来教效果更好。再说韩非,才学人品都是上土之选,他的帝王之术联甚少许人,也不得说联很是钦佩。但是,他天生缺陷,要他来教扶苏,他讲得累Q扶苏听得也累,不利于扶苏长进。再者,韩非的帝王之术太过苛猛,帝王可以行猛政,但不能失去仁心,相处对间长了,扶苏要是失去了仁心。一味施猛政,问题会很严重。”
韩非和商鞍是同一类人,尚猛政。他来教扶苏的确是不太妙。
秦始皇往下点评道:“李斯这人的才学不错。学识渊博吧,就是太过急功近利。为了功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德操有亏,这本身就不能为人师表。
“剩下的只有周先生你了。你这人能说会道。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裂楚,疲赵,灭齐,懂得权变之道,更难得是还很谨持辛旗,你的婚礼上你规定市值超过十两地礼物不收,这比一概不收更合适。可以这样说,大秦的官员中不乏清廉者,他们送的礼或许不贵,但很精致,可以说是一点小礼物吧,你要是不收,实在是太不给人面子了。你有十两规定,这问题就好办多了,既全了同僚之间互赠礼物的情谊,还为大秦保留了一方净土,联心里高兴啊。
“做事能象周先生这样周全者,大秦不是没有,缭子先生韩非他们不比周先生差。只是他们各有缺陷,而周先生既有德操,又能纵横天下。所向无敌,变化无方,你不来教扶苏。联还能找到谁呢?不知道周先生愿不愿意接下这苦事?”
君王高高在上,他的想法一向深藏着,更不会评论他的臣工,秦始皇能如此说话那是掏心窝子了,周冲很是感激,道:“承蒙皇上瞧得起周冲,周冲敢不从命。”
“好好好!”秦始皇很是放心地道:“联一直担心你周先生不楼这差事。你接下了,联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周冲道:“皇上请放心,周冲一定尽心竭力教好公子。明日,周冲就关了学棺,专心侍候公子读书。”
秦始皇挥手阻止道:“这倒必。你的学棺教的道理很不错,应该发扬光大,让更多的人来学习。不能仅有扶苏一人学到。再说了,将来扶苏一旦身登大宝,总得要一扯人才来辅佐他,这些人里必然有人会身列庙堂之土。他们和扶苏一样。都是出自周先生门下,学理相通。这办起事来就顺利得多了。你只需另外给扶苏讲讲课就行了。”
周冲不得不佩服秦始皇的远见,这事他都谋划得如此深远。心悦诚服地道:“皇上圣明!”
秦始皇给周冲夹一块肉。道:“联择一吉日。召集群臣,告于太庙,正式册封扶苏为太子,周先生就任太子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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