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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ND 50

“老母达令啊,我回来了!”

雄哥显然对她的人未到而声先到早已习以为常,只见正在扫地的她连头都没抬一下,说道:“夏美啊,厨房里有点心,饿的话就自己拿来吃,吃完就快点上楼去复习功课,我跟你讲这马上就要联考了,你要抓紧一点,不要……”说了半天都没反应,她抬头才发现夏美人早就跑到厨房去了,压根没在听。

好不容易等她叼着面包从厨房出来,雄哥刚要继续念却又被打断了:“对了,势利鬼人呢?还没回来吗?”

“你说你老哥啊,喏!”她指了指了后庭那个呆坐在台阶上的身影,“一回来就这么坐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地,我还以为他被谁伏瑞斯住了,差点用上解除术。”

“哦!”于是夏美又噌噌噌地跑到了夏宇旁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势力……不对不对,老哥,你叫我做一道菜好不好?”

“做菜?你?”夏宇用不解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吃错药啦?”

“没有啦,反正就做菜嘛!”她不由分说地把他拉起来,一路拖到了厨房。

甩掉她的手,夏宇双手叉腰地问道:“好吧,那你要学哪道菜?”

“嘻嘻,很简单,就莴苣炒秋刀鱼啊!”

“莴苣炒秋刀鱼?这是哪门子烧法啊?能吃吗?”夏美该不是立志要当雄哥第二吧?

“当然能啦,而且我们家小兰兰超喜欢吃的,所以我今天就要亲自下厨,让他尝尝我充满爱意的美味料理。你看,我连材料都准备好咯,莴苣和秋刀鱼都是最新鲜的。”

果然又是兰陵王!“那好,我就稍微在旁边指导一下好了,不过事先申明,我从来都没这么烧过,所以味道到底怎样我可不敢保证。”

“知道了啦,你很啰唆耶,快点告诉我这秋刀鱼要怎么弄啦?”夏美拎着鱼,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那你就先把鱼杀一杀,然后在切莴苣好了。”

“哦,可是,”她拿起菜刀不知该从何下手,“要怎么杀、怎么切啊?”

“鱼就按着头一刀下去就行啦,至于莴苣要切成块,每切一刀转一下就行了。”

“那么复杂哦?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等我弄好再叫你。”

夏宇耸了耸肩便又到后庭去发呆了,可过了很久都不见夏美过来叫他,于是他又起身走到厨房,就看见她一手握着菜刀一手按着自己的脑袋,在原地不停地打着转。

“花痴美,你在­干­嘛?”

她终于停了下来,只是摇摇晃晃地连站都站不稳。“我再按照你说的方法杀鱼切菜啊!”

天啊,真是有够可以的!他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咬着牙说道:“说你花痴还真是有够花痴的耶,我叫你按着秋刀鱼的头,然后莴苣要边转边切,谁让你按自己的脑袋在那儿转啊?你以为自己在耍杂技啊?”

“蛤,原来是这样哦!害我转了那么多圈,结果头晕到连莴苣和秋刀鱼都瞄不准,切了半天都只砍到砧板。”她总算稳住了自己发飘的身体。

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夏宇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只是嘴角微微的上扬,但还是被夏美发现了。“欸,你笑了哦!”

“­干­嘛,我不能笑吗?”收起笑意,他立马又恢复到了之前的一脸正经。

“那倒不是,我只是看你好几天都板着一张脸,不笑也不说话地,想说你是不是面部抽筋了。不过幸好你还会笑,证明问题不大,你知不知道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耶,怕你会想不开,然后做什么傻事。”夏美终于一口气把这几天来大家心里的担忧都给说了出来。“老姐离开了,我们大家都觉得很难过,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一蹶不振啊,如果老姐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她一定也会很伤心的。”她微微噘着嘴,很认真地注视着他。

低下头,他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闷闷地说道:“放心吧,我没事的,你让雄哥他们不用太担心。”看了一眼料理台上还完好无损的秋刀鱼和莴苣,以及已伤痕累累的砧板,他决定还是自己亲自­操­刀好了。“夏美,我看剩下的还是我来好了,你就在一旁边看边学吧!”说着,他便提起菜刀熟练地切了起来。

会忘掉吧,关于小雪的一切!时空的自行修复系统会慢慢抹掉所有人脑海中有关她的事,忘记她的笑容、忘记她的存在,也忘记他和她之间的那段爱情。小雪,告诉我究竟应该怎么办?真的不愿意就这样把你给忘掉,可眼看着记忆一点点地流逝,我却无能为力,就连想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到头来也只是让自己伤得更深更痛。

一滴泪从眼角悄然地滑落,滴在手背上,溅出一片晶莹与剔透。

“老哥!老哥!”

最近家里是不是很流行这种闻声不见人的打招呼方式啊?夏美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连夏天放学回家也这么鬼吼鬼叫地啊?

放下菜刀,他一边擦­干­净手一边走到客厅,双眉微皱地看着跑得气喘吁吁的夏天,问道:“你­干­嘛?跑那么急?见鬼啦?”

“不是啦,”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他又激动地抓住了夏宇的肩膀,“老哥,你猜猜看,我刚刚在门外有看到谁。”

“谁啊?”除了寒以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让夏天如此激动。

“难道是小兰兰?我有叫他晚上过来吃饭,没想到他这么早就来了,一定是想我了。”夏美的脑袋也跟着凑了过来,露出一脸自以为灿烂、可在夏宇夏天看来却很花痴的笑容。

“妹,不是兰陵王啦!”

“那到底是谁?”

“就是那个让老哥每天郁郁寡欢、朝思暮想、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的人啊!”

这么说,难道是……

“小哥,你是说……”还没等自己把那个名字说出口,夏天就已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想,而夏美刚要尖叫一下来表达自己内心的狂喜时,却猛然发现身边的夏宇早就不见了踪影。“咦,势利鬼呢?”

他抬手指了指门外。

在夏家门外,急急忙忙冲出来的夏宇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依旧是一袭简洁清爽的连衣裙,依旧一头垂顺柔软的披肩长发,依旧是一抹可以让所有人顿失抵抗能力的灿烂微笑,依旧是那个牵系着他人生中所有的快乐与悲伤、幸福与痛苦的唯一存在。

是她,真的是她!

“­干­嘛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光用眼睛瞪着人家啊?”见他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愣愣地站在门口,她不满地噘嘴抗议道。“这时空的自我修复系统动作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吧,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有关我的一切统统给删掉了,想说好不容易可以重新回来竟然没人认识我。”

“小雪,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吗?”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笑道:“除了我本尊之外,天底下还有谁可以模仿得这么像啊?放心,绝对如假包换!”可没等说完,就已经被他一把搂入了怀中。

“太好了,小雪!真是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一样用力,生怕稍一放手,怀里她又会再次消失不见。

“对啊,我回来了!”她把下巴顶在他的胸口上,伸手反抱住他,然后调皮地眨了眨眼继续说道。“本来想等你来找我的,就像以前我迷路时一样,但考虑到这次的难度比较大,搞不好你还没有找到就先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所以就自己乖乖地回来啦!而且这次回来,我就再也不走了,要一直这样粘着你,寸步不离地呆在你身边。”

在重新寻回心中所爱的狂喜过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可是为什么?那个什么圣君的不是……”

“好歹我也跟了圣君那么多年,再怎样交情也还算有点,他见我一直都很坚持,又不忍处罚我,更何况罚了也未必有用,所以就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什么方法?”

“你忘了吗?就是鬼凤啊!”

“鬼凤?”说实在话,这些天因为小雪的关系,夏宇的心情一直在谷底徘徊着,压根就没留意其他人,包括自从他的异能被火焰使者吸走后就再也没出现过的鬼凤。“他没事吗?”还以为他会和当初的鬼龙一样,被吸走后就消失不见了。

“我本来也以为会再也见不到他了,还为此跟焰大吵了一架,可没想到由于鬼凤是完全来自于四大魔君的至魔­性­能量,所以焰即使吸收了也没用。于是圣君就想办法让鬼凤从焰的体内再脱离出来,并给他塑了新的躯体,以便他留在圣界暂时代替我使者的位置。”

“暂时?你不是说过不再回去了吗?”

“只是这一世而已,毕竟我不属于这个现世,不可能永远留在这儿。可那也没关系啊,圣君答应我可以用夏雪的身份继续呆在现世过完这一生,直到自然死亡后才回圣界,所以我们至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在一起。”

是啊,比起自己之前的绝望,一辈子的时间对他来说,已经是来之不易了,又怎敢再奢求来世呢!

“而且我也没有异能了,要等以后回去才能恢复,圣君说这是我留在现世所要付出的唯一代价。不过我倒觉得这样反而更好,因为我就有充分的理由不用去管异能界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平平凡凡地和你生活在一起,多好啊!”

“是啊,铁时空里一对平凡普通的麻瓜小夫妻!”他伸出手指刮了刮她那顽皮地微皱着的鼻子,眼神中写满了溺爱。“好了,快点进去吧,夏天夏美他们一定早就等不及了。”

两人正准备进屋,忽然夏宇注意到了夏雪手上一直拿着的一样东西。“那是什么啊?”

“你说这个吗?”她拿起抱枕晃了晃。

他接过来一看,结果大跌眼镜:“这张脸……不是我吗?怎么成这样了?”

“拜托你看清楚一点好不好,”她用力点了点抱枕上印着的那张某人硕大而又妖艳的脸庞,“这上面印的是鬼凤的照片。”

“难怪,我就说怎么妆画得这么浓,还摆出那么一副嚣张得意的姿势,原来是那家伙!”他小声嘟囔着。

“我临走前他送给我的,说以后要是想他的话可以抱着。”回想起鬼凤当时那副明明心里就很舍不得却要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后把抱枕硬塞到自己手里的霸道模样,实在是可爱到不行。“他还很严厉地警告我说绝对不可以把口水流上去,哈哈!”

“你不会真的准备抱着它吧?”他挑着眉毛问道。

“当然啦!”对于他脸上的不爽表情,她全然没有察觉到,还伸出手准备拿回抱枕,却被他轻轻一闪躲开了。

“不行!”他将抱枕藏到了自己背后。

“为什么?”

“因为我不准你抱着其他男生,连照片也不许!”

“蛤,哪有这样的啊?老哥~~~还给我好不好?”她冲着他撒起娇来。

“不好!”

“宇~~~你就还给我嘛!”

“我不要!”

……

阳光下,幸福的声音在空气中久久地回荡着。

番外篇之凤来仪

夜已深了,整个夏兰荇德家上下一片寂静,只剩下后院树上的知了仍不知疲倦地鸣叫着。忽然,有一个黑影从客厅一闪而过,随即又迅速闪进了厨房,在朦胧月­色­的笼罩下,一只手慢慢伸向了冰箱的把手。“吱呀”一声,冰箱的门开了,里面的照明灯瞬间投­射­出千万条光线,将那个身影清晰地打在了墙上……

打了个哈欠,夏美一边挠着头,一边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真过分,一个个只就知道自己跑去逍遥快活,丢下我一个人不说,居然还要我看家,我美美姐又不是狗!”正埋怨着,突然从厨房里传来的微弱光线和悉悉索索翻东西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有贼!

哈,来得正好,我正嫌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既然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找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咯!

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门口,确定那人还在冰箱前努力地翻找着以后,她的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伸手撕下封龙贴的一角,正准备给他来次震撼教育,可结果却没想到那个被震撼到的人反而成了她自己。

“你在­干­嘛?”

接着月光,她抬起头,只看见一片妖艳灼人的火红。“啊——”

“嘘!小声点,你嫌别人不知道你的尖叫有多难听是不是?”他在她头上猛敲了一个爆栗,这才终于止住了她惊天地泣鬼神的美式杀猪叫。

“鬼凤?!”

摸索着打开灯,客厅一下子亮堂了许多,也再次确定了她没有看错,那个不知何时已晃到了沙发前一ρi股坐下后还悠然地翘着二郎腿的人正是去了圣界后就再也没回来过的鬼凤。“你怎么突然就跑回来了啊?不声不响地,你知不知道差点吓死我耶!”

“真的吗?你夏美什么时候胆子变那么小啊?我看­干­脆改名叫夏胆小算了。”这嘴上的功夫,他鬼凤可是从来不会输给她的哟!只见他得意地瞟了她一眼,然后便开始专注于自己手上拿着的那样东西。相信熟悉鬼凤的人应该已经猜到了,没错他手上拿的当然就是——一罐大果粒的优格,但夏美却是第一次见到,所以惊讶程度可想而知。

她在他旁边坐了下来,睁大眼瞪着那罐优格,然后就开始狂笑不已,那种笑法不止花枝要乱颤,而且几乎都快断了:“原本以为那个鬼龙喜欢喝牛­奶­已经够怪卡的了,没想到你鬼凤竟然……竟然爱喝优格,这未免也太好笑了点吧,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真的有那么好笑吗?回想起夏雪第一次看到自己喝优格时同样的反应,鬼凤不由地火大起来。“你到底笑够了没啊?”他一把捏住她笑得快裂开的嘴,用力地摇晃着。(这一招应该是跟夏宇学的吧,对付夏美的经典招式!)

“放手啦,很痛耶!”用力甩开他的手,她吃痛地揉着自己的下巴和两颊,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问道:“喂,话说回来,你这六年都没消没息地,怎么突然就跑回来啦?”

“六年?不是才过了半年吗?”

“势利鬼那么聪明,你怎么就那么笨啊!圣界的时间进度比我们这里刚好慢了12倍,这是老姐刚从那里回来时告诉我的,她当时回圣界后其实只呆了短短两天而已,可势利鬼却一个人在家里装失恋装了近一个月。”

他微微扯了扯嘴角,没想到竟然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

“对了,你不是在圣界顶替老姐的位子吗?怎么不乖乖地做自己的事,­干­嘛突然间跑回来啊?而且还鬼鬼祟祟地,很可疑哦!快说,是不是在那里犯了什么事被人通缉啦?”又是一脸重型机车的表情。

“你胡说什么啊,”他皱着眉,但喝优格的兴致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我只不过是……”

“是什么?”她好奇地探过头。

他想了想,突然转开了话题:“其他人都跑哪去啦?怎么老半天也没看到一个?”

夏美扫兴地撇了撇嘴答道:“阿公和斩魔烈士他们参加什么夕阳红环岛旅行去了,老母达令和老爸去了汶莱度二次蜜月,至于小哥嘛,则带着寒去垦丁海滩,说什么要趁这次机会再向她求一次婚。你说这个寒也真奇怪,老哥都向她求了好几次婚,可每次她都既不拒绝也不答应,我看呐,她八成是对兰陵王还有什么企图,可惜现在我们家小兰兰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她啊根本想都别想……”

“讲重点!”他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继续唠叨下去的趋势,脸上写满了不耐烦。“还剩下的那两个呢?”在这个家里,他还是比较关心夏宇和夏雪那一对,毕竟一个曾和自己共用过同一个身体,而另一个则是唯一认为他是个好人、对他没有任何防备的人。

“哦,你说势利鬼和老姐啊,他们明天一早就回来了。至于他们去­干­什么,你自己明天见到他们的时候就会知道了!”

“不行,我不能见他们!”

“为什么?”继续好奇中,这个鬼凤这次突然跑回来,果然是另有隐情。

“这个你不用知道。”

竟然还玩起神秘来了!但她夏美可从来不吃这一套:“好啊,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明天等他们回来我也一样可以得到答案。”

“好好好,我告诉你,不过你绝对不可以让夏宇和夏雪,或是其他任何知道我来了。”能让他鬼凤投降认输的,全宇宙也只有两个,恰恰都是女人,而今天夏美算是排上号了。

“我保证不说!”她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对于她的保证,他实在没有多大把握,可眼前除了相信外,也没别的路可以选了。他无奈地转过头,在她耳边低声耳语道。

“什么?不会吧?!”

【第二天一早】

夏美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肚子饿了起来,在床上翻腾了几下后,她终于忍不住起身下楼,打算随便找点吃的东西填一下后继续回去睡回笼觉的。她浑浑噩噩睡眼惺忪地走过客厅,进了厨房,忽然感觉有些异样,于是便又退了出来。果然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穿着一袭白­色­纱裙的陌生女子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是在等待着她的发现。

“哇,你是谁啊?怎么莫名其妙坐在别人家的沙发上啊?很没有礼貌耶!”注意到她的这身古装扮相,夏美猛一拍自己的脑袋叫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那个小聋女的妹妹或者徒弟,然后来我们家找人的对不对?不过啊,她和过儿那两个两光医生已经很久没到我们家来了,你恐怕是白跑一趟了。”

“我的确是来找人的,但不是找什么小聋女和过儿。”

“那你找谁?”

只见那女子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转过头别扭地说道:“我­干­嘛要告诉你啊!”

这句话让原本心情还不错的夏美差点噎了个半死。“喂,你别以为自己长得稍微漂亮一点就可以在别人家里耀武扬威的,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我美美姐从来不吃这一套,你最好现在就乖乖从这里给我滚出去,不然的话就要你好看!”说着,她瞪着眼挥舞了两下自己的美式铁拳。

哪知那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还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吐着舌头朝她扮了个鬼脸。“我——偏——不!”

“你……”捋起袖子,她正准备发作,却暼见夏宇夏雪两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看到夏美和一个陌生女子在客厅里互相对峙着,夏宇虽然觉得奇怪,但脸上的表情却没太大变化,倒是夏雪的反应比较夸张。只见她张着嘴,眼睛眨巴了半天,终于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圣君?!”

“圣君?!”夏美有一种被从天而降的铁锅砸中脑袋的感觉。这个差点和自己打起来、看起来还蛮呛辣的小女生居然就是宇宙的最高统治者圣君,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老姐,你是说她是圣君?”

“嗯,”夏雪认真地点了点头,看上去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她就是我的顶头上司。”

“可是……可是圣君不应该是个年纪很大,然后一头白发又胡须一大把的糟老头吗?怎么会是这种黄毛丫头?”我说夏美啊夏美,你自己不也只是一个高三的学生,竟还敢这么自以为是明目张胆不知天高地厚地说人家是黄毛丫头!

“谁告诉你圣君就应该是个糟老头的啊?其实我、圣君,还有火焰使者年纪都差不多,你觉得我和火焰有看起来很老吗?”

夏宇也凑了过来,在夏雪耳边轻声说道:“可是我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耶!”

回头瞪了他一眼,她不再理会那两人的惊讶。“不过圣君,你怎么会突然跑来我们家啊?吓了我一大跳。”

“真正吓人的是你吧,”圣君的目光落到了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上,“我完全没想到你竟然怀孕了,而且你的肚子看起来那么大,应该快生了吧?”

夏雪腼腆地低下头微微一笑,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体内正不断成长着的新生命,露出一脸即将为人母的甜蜜与幸福。“对啊,医生推算的预产期就在下个星期。”

“医生早就劝她住院待产的,可她偏偏不听,坚持要回家住,所以我只好每个星期都陪她去医院做定期的产前检查咯!”夏宇轻轻搂过妻子的肩膀,脸上同样溢满了幸福的微笑。“真是的,都快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那么不听话?”

她不服气地皱了皱鼻子,以示抗议。“我哪有!对了圣君,你还没告诉我你这次亲临现世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提到这个,圣君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噘着嘴闷闷地说道:“还不都是因为那个死鬼凤臭鬼凤,居然给我玩什么留书离家出走的老掉牙游戏,害得我没办法,只好丢下圣界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务,跟着他跑来你们这边了。”

“但不是还有火焰在嘛,派他来找鬼凤不是也一样吗?”

“不行,小凤凰向来脾气就很犟,如果我不亲自来一趟的话,他一定不肯乖乖回去的。”

小凤凰?!其他三人仿佛同时嗅到了一点什么,好像是恋爱的味道。

“圣君,你该不会……是在和鬼凤谈恋爱吧?”

她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心虚地飘向了别处。

“原来是小两口吵架啊!”夏宇和夏雪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鬼凤和圣君这样的组合,他们之前还真没料想到。

“哈哈哈……”就在此时,夏美很不合适宜地出声大笑起来。“那个鬼凤未免也太牛了吧,竟然会为了一罐优格而丢下堂堂的圣君一个人偷溜回来,哈哈哈……”

“等等,”夏宇习惯­性­地挑了挑眉,扭头双手Сhā腰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说鬼凤是为了优格才跑回来的,可你又怎么会知道?”

夏美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一时得意说漏了嘴,赶紧闭上嘴,开始吱吱呜呜地扯理由,企图掩饰过去:“我怎么知道……我……我猜的啊!没错,因为我实在太聪明了,所以就一不小心猜到啦!”

“猜?你要真有那么厉害的话,不如去猜明天乐透的中奖号码啊,看会不会中。我看你摆明了就是在说谎,快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像古代严刑逼供屈打成招的狱卒那样渐渐朝自己逼近过来的三人,她终于招架不住,举白旗投降了。“好嘛好嘛,我说,我说就是了。没错,鬼凤他昨天晚上的确来了,而且现在就躲在势利鬼和老姐的房间里蒙头大睡。”

“那你还不快上楼去把他叫起来。”

“哦!”说完,便“噔噔噔”地跑上楼去了。

不一会儿,鬼凤便极其不情愿地跟着她下楼来到了客厅,当然此刻在他的心里正捶胸顿足地懊恼着自己昨晚不该对夏美保证的可信度抱有任何一丝幻想的。

“小凤凰!”圣君就像是迷路的小孩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妈妈一般,激动地扑了。“你好过分哦,居然一个人不声不响地就跑掉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一边说,一边死命拽着他的衣袖不放,仿佛害怕他会再次不见似的。

听到她这么一说,鬼凤心里顿时感觉甜蜜蜜的,可死要面子的他却还是不肯收起那张看起来很不耐烦的臭脸。“我怎么知道啊,又不关我的事!更何况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们圣界生活水平太low了,连优格什么的都没有卖,我也是没办法才溜回来的。再加上圣界离这里又那么远,差点没把我累死在半路上。”

“那现在你优格也喝了,可以乖乖跟我回去了吧?”

“我不要!”甩开她的手,他抬起双手环抱于胸前,头倔强地扭向另一侧。“如果现在我就这样跟你回去了,也还是没有优格喝啊,那企不是白跑了,我不要!”

“那怎么办啊?”她虽是堂堂的圣君,但似乎拿他的孩子气一点辄都没有。

“要不然,”他眼珠一转,“你就再找个人来顶替不就行了,不然让她跟你回去也一样啊!”他指了指一旁的夏雪说道。

“那可不行!”夏宇立刻站出来挡在了妻子面前。只见他恶狠狠地瞪了鬼凤一眼:“喂,你不要在那边出馊主意好不好,小两口吵架­干­嘛把我们家小雪给扯进去啊!我可先说好,圣君她是亲口答应让小雪这辈子都留在现世的,绝对不可以耍赖不认账哦!”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是怎么啊?”

“嗯,让我想想……”话说他这颗夏家最聪明的脑袋可不是盖的,“不如这样吧,我每个月都免费提供优格给鬼凤,让他可以安安心心地呆在圣界继续当他的临时冰冽使者,怎么样?”

“欸,好主意耶!”一直在旁边Сhā不上话的夏美终于有了轧一脚的机会,她用手肘顶了顶鬼凤。“而且势利鬼难得这么大方,机不可失哦!”

夏宇随即露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微笑,说道:“因为鬼凤帮了我们家小雪那么大的忙,这些优格就当作是我的谢礼吧!”而实质上,此刻他的内心却早已是泪流成河,要不是鬼凤出馊主意怂恿圣君带小雪回去的话,就是打死他也不会说这样的话啊。

圣君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的确不错,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优格要怎么运到圣界呢?让小凤凰自己每个月来取吗?”

鬼凤一听,立刻摇手反对:“我不要!光跑这么一趟就已经把我累得半死了,如果每个月都要来回的话,那我不是死翘啦?我看我还是不回去了。”

“对了,”夏美猛一拍脑袋,得意着自己偶尔也会像势利鬼那样灵光乍现一下,“不是还有那个火焰使者嘛,我看他也蛮闲的,让他来当送货小弟最合适不过了。”谁让他上次那么嚣张,不仅偷袭了夏宇,还强行带走夏雪,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火焰使者一定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好,就这么说定了!”

优格的问题好不容易得到了妥善的解决,这难得聚到一起的几人终于可以安心地坐下来闲话家常了。

“对了,夏宇冰冽,你们给孩子取名字了吗?”

还不等夏宇开口,夏美就抢先一步作了回答:“这个名字的问题,我这个未来的姑姑兼阿姨可是有认真想过哦,因为势利鬼叫夏宇,老姐叫夏雪,所以宝宝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叫夏冰雹,怎么样,很不错吧?一听就知道是他们两个生的小孩,哈哈!”

“不好!难听死了!”夫妻两个异口同声地提出抗议。

突然,夏雪感到腹部一阵剧痛,不由皱起了眉,想要咬牙忍住,疼痛却越来越厉害,最后她不得不弓下身去以减轻痛楚。

“你怎么了,小雪?”夏宇注意到妻子的异样,整颗心都不由地跟着悬了起来。

“痛……肚子……好痛……”她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往外冒着。

“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不会吧?现在?不是说还有一个星期吗?”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所有人都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了起来,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要不要叫救护车?”

“直接叫计程车会比较快一点吧!”

“来得及吗?”

“不知道啊,我又没生过!”

……

“等一下!”夏宇一声大吼,终于让其他那唧唧喳喳的三个人安静了下来。“黠谷医仙前几天来家里看老爸的时候有说过,如果实在来不及的话,可以在家里接生。”

“可是家里就我们几个没任何经验的,行吗?”毕竟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

回头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夏雪,只见她已痛得不成|人形,被湿透的发丝粘在两颊上,狼狈不堪。夏宇的心整个都揪了起来,但他很清楚自己此刻绝对不能被心疼和慌乱打败,妻子和孩子的命就掌握在自己手里,他必须保持头脑的冷静和清醒。“没问题的,相信我!”这句话即使在对那慌乱的三个人说,也是在对被阵痛折磨着的夏雪说,更是在对他自己说。

说完,他便横抱起夏雪往楼上的卧室冲去。

“对对对,我们不能慌,不能慌……”突然夏美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了,热水!要烧热水,我看古装剧里面给别人节省的时候都是这么演的。可是现在烧好像来不及了,怎么办?”目光无意间落到了鬼凤身上,他虽然已是冰冽使者,但原本火的原位异能应该还保留着,那么要烧水的话……

“好,我去烧热水!”想到今后每个月的免费优格,鬼凤一脸无奈地进了厨房,身后的夏美还不忘加一句“记得50度就够了,不要太烫哦!”

在经过这几个毫无接生经验的年轻人三个多小时的折腾后,一对粉雕玉琢的龙凤胎兄妹终于平安落了地。看着怀中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小人儿,初为人父人母的夏宇和夏雪心里别提有多感慨了,而泪光更是在每个人的眼眶中闪动着。

“小雪,其实我早就替我们的孩子起好了名字,哥哥呢就叫夏杉,妹妹呢就叫夏桐,你说好不好?”

“嗯!”刚生产完的夏雪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她坚持要亲手抱一抱孩子。“夏杉夏桐……”她轻轻地念着,因为从此这将成为除了夏宇以外,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两个名字。

“可不可以让我也抱一抱啊?”圣君看到夏雪抱孩子是一脸幸福的表情,不禁有些跃跃欲试。

“好啊!”

从夏宇手中接过孩子,她轻柔地摇晃着他(她),好奇地问道:“这是哥哥还是妹妹啊?怎么都看不出来?”

鬼凤偷偷掀起襁褓的一角,探头看了看:“是哥哥,不过两个小孩还真是长得一模一样,以后会不会弄错啊?”

“这怎么可能!不过,小宝宝真的好可爱、好好玩哦,”她调皮地蹭向他,“小凤凰,不如我们也生几个小宝宝吧,最好和他们一样是对龙凤胎,不过如果双胞胎的话也行,你说好不好啊?”

“我不要,小孩子最麻烦了。”

“你就答应吧,小凤凰!你看他们,多可爱啊!”

“我说了不要,要不然你自己去生好了!”

“蛤,我一个人怎么生啊?”

“这我可不管!”

“不要嘛,小凤凰!”

……

FINAL ROUND

早晨7点,闹钟在秒针跃向整点的那一瞬间准时响起,夏宇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极其不情愿地伸出手关掉了刺耳的闹铃。他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支在膝盖上揉着胀痛的太阳|­茓­。感觉自己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很累却又很真实,只是自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扶着墙晃晃悠悠地走下楼,他见到了难得早起正在帮忙摆早餐的夏天。

“老哥,你起来啦,快来吃早餐!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可能吧,早上一醒来整个人就感觉晕晕乎乎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似的。”

“那要不要请个假,在家里休息一天呢?”夏天关心地问道。

“不用了,过一会儿就应该没事了。”

“对了老哥,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明明感觉自己好像亲生经历过一些事情,可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也是,”他随手拿起几片面包胡乱塞进嘴里,脑袋却在拼命回忆着昨晚的梦境,“我好像梦见了很多年后的自己,不仅结了婚,而且还生了一对龙凤胎,可不管我怎样努力瞪大眼睛,就是看不清楚那个和我结婚的人究竟是谁。”

“哇,那么玄啊!该不会是老哥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不过一直没被发现吧?”

“这怎么可能!不说了,我上午还有课,再不走就要迟到了。”说着,他又抓了几片面包,然后起身背好包包便出了门。

那个人究竟是谁呢?为什么她给我的感觉那么熟悉,而我却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呢?

独自走在路上的夏宇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但终究找不到答案。

【与此同时】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是黯天魔窟吗?可是那不是已经随着天外魔君的败北而崩塌了吗?

“喂,这里有没有人?宇,你在哪里?”她嘶声力竭地喊着,可是除了一声声空荡的回音外,四周一片寂静。“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宇还有老妈他们又跑到哪儿去了呢?

“别喊了,就算喊得再大声也只是徒劳,你就别白费力气啦!”

黑暗中,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开始渐渐变得清晰起来,那张妩媚妖艳到让人有些隐隐作恶的脸赫然出现在了她面前。

“那你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很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张脸。

“这你不需要知道,只要记住一点,你剩下的全部人生都将在这里度过就行了。”尽管是极其平静的语调,但仍旧可以清楚地听到说话者语气中夹杂着的冷酷与无情。

“哼,听你在那儿胡扯!”她使劲搓了搓被寒气冻到的手臂,“你到底是谁?­干­嘛把我弄到这种鬼地方来?”

“你不记得了吗?啊,对了,当时我们并没有见过面,所以你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事。那好吧,就让我来提醒你一下,我叫叶残,叶赫那啦残。”

“叶赫那啦……残?”印象中自己的确有听过这个名字,可就是想不起来谁。

“还是想不起来吗?没关系,反正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从今天起,我就是你!”残得意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将自己的脸一点一点凑近过去。忽然,那张脸开始变形,仿佛是要五官重组一般诡异地扭曲着,直到形成了一张崭新的面孔。

看着那张新面孔,她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她看到的分明就是自己的脸。“你究竟想­干­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让时间小小地倒流了一下,然后把有关你的一切统统抹掉,抹得一­干­二净,不留一点痕迹。所以如今的铁时空,已经回到了六年前你再次出现的时候,而且最关键的是,没有任何人记得你的存在,当然也包括夏宇以及你那些亲爱的家人,现在对他们而言,你只不过是一场梦,一场被人遗忘在角落虚幻飘渺的残梦罢了。”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你无怨无仇,甚至根本不认识你。”

“因为我要得到夏宇!”声音不再平静,而是变得有些激动和颤抖。“如果夏宇注定要再次遇到你,并且爱上你的话,那么就让我变成你,代替你接受命运的安排,重新改写这段历史,他夏兰荇德宇的爱只能属于我叶赫那啦残一个人!哦,不对,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不再是叶赫那啦残了,我就是你——夏兰荇德雪!”

“小雪!”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躺在旁边被他的叫声惊醒的夏雪也跟着坐了起来,替他抹了抹额头上还挂着的汗珠,柔声安慰道:“宇,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没事了没事了!”

只见他一脸惊恐的表情,似乎还陷在可怕的梦境中不能自拔。“我梦见我把你完全忘记了,不记得你的存在、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甚至连小杉和小桐都不记得了。而且还跑出来一个奇怪的女人把你抓了起来,说什么要代替你改写历史……”

她轻轻地伸出双臂环住了他颤抖的肩膀:“没事了,宇,没事了!那些都只是梦而已,你看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嘛,不会有事的。”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夏宇的情绪,夏雪重新躺了下来,却久久都不能入睡,令她感到不安的并不仅仅是他刚刚做的那个梦,更因为她在同时所做的与他完全一模一样的噩梦。

这只是个巧合还是……一种预示?

那个叫叶赫那啦残的女人又究竟是谁?

看来终极一家的故事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TheEnd—————————————————————

外篇

早晨7点,闹钟在秒针跃向整点的那一瞬间准时响起,夏宇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极其不情愿地伸出手关掉了刺耳的闹铃。他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支在膝盖上揉着胀痛的太阳|­茓­。感觉自己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很累却又很真实,只是自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扶着墙晃晃悠悠地走下楼,他见到了难得早起正在帮忙摆早餐的夏天。

“老哥,你起来啦,快来吃早餐!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可能吧,早上一醒来整个人就感觉晕晕乎乎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似的。”

“那要不要请个假,在家里休息一天呢?”夏天关心地问道。

“不用了,过一会儿就应该没事了。”

“对了老哥,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明明感觉自己好像亲生经历过一些事情,可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也是,”他随手拿起几片面包胡乱塞进嘴里,脑袋却在拼命回忆着昨晚的梦境,“我好像梦见了很多年后的自己,不仅结了婚,而且还生了一对龙凤胎,可不管我怎样努力瞪大眼睛,就是看不清楚那个和我结婚的人究竟是谁。”

“哇,那么玄啊!该不会是老哥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不过一直没被发现吧?”

“这怎么可能!不说了,我上午还有课,再不走就要迟到了。”说着,他又抓了几片面包,然后起身背好包包便出了门。

那个人究竟是谁呢?为什么她给我的感觉那么熟悉,而我却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呢?

独自走在路上的夏宇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但终究找不到答案。

【与此同时】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是黯天魔窟吗?可是那不是已经随着天外魔君的败北而崩塌了吗?

“喂,这里有没有人?宇,你在哪里?”她嘶声力竭地喊着,可是除了一声声空荡的回音外,四周一片寂静。“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宇还有老妈他们又跑到哪儿去了呢?

“别喊了,就算喊得再大声也只是徒劳,你就别白费力气啦!”

黑暗中,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开始渐渐变得清晰起来,那张妩媚妖艳到让人有些隐隐作恶的脸赫然出现在了她面前。

“那你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很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张脸。

“这你不需要知道,只要记住一点,你剩下的全部人生都将在这里度过就行了。”尽管是极其平静的语调,但仍旧可以清楚地听到说话者语气中夹杂着的冷酷与无情。

“哼,听你在那儿胡扯!”她使劲搓了搓被寒气冻到的手臂,“你到底是谁?­干­嘛把我弄到这种鬼地方来?”

“你不记得了吗?啊,对了,当时我们并没有见过面,所以你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事。那好吧,就让我来提醒你一下,我叫叶残,叶赫那啦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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