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道:“今天宴请各位大臣们来着义酒坊,其实也是吟诗作赋而已。本皇子素闻南朝有吟诗作赋的习惯。而且在诗词方面颇有研究。本皇子从小就学习汉人的文化≡认为在诗词方面的造诣也颇有功底。近日,趁着粘罕在捉拿奸细之时,本皇子请各位陪本皇子来饮酒作赋。不知道各位大臣可有异议?”
金兀术威严在此,这话问和没问都一个样,谁敢提出异议?在场的十多名宋朝的官员无一不是唯唯诺诺。独有两名坐在离金兀术最远的官员,冷冷地哼了口气。这一点轻微的动作,让骁勇善战久经沙场的金兀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倒也没有立刻发火。只是令士兵给官员们倒上了酒。
即便是美酒佳肴,在座的倒没有几个人敢动筷子。就连张邦昌也就在那里干干地看着。唯有那两名刚才冷哼的关于右手拿起筷子,便去夹菜。大块大块地肉吞进肚子里之后,然后一口没救入肚。发出满足的叫声。其他几名官员对这领命官员的举动倒是非常的奇怪,担心着两个人的无礼行为会连累所有的人,不少的人在暗地里拉两人的衣角。希望他们能够节制怎知其中一位年轻点的官员道:“四皇子说了,要我们吟诗作赋。饭都吃不饱,怎么去吟诗作赋呢?”
张邦昌着急地道:“李大人,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为在场的同僚考虑呀。你这么做得罪了四皇子,呆会我们都得死。”张邦昌故意把这话押的很低,生怕会让金兀术给听到。可是金兀术还是听到了张邦昌和那位姓李的官员的谈话。
金兀术道:“张大人不必过于讲究。本皇子有言在先。李大人倒是实在。”金兀术这般说,心理却很不好过。金兀术不明白眼前的李大人为什么在劣势的时候神情还如此的坚定。
李大人呵斥张邦昌道:“如今皇上和太上皇在受苦受罪,作为大臣们却在陪着异国之邦的皇子吟诗作乐。可笑、可笑!”李大人说完之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张邦昌气急败坏,却也找不到来反驳李大人的理由,道:“李大人,你要发疯自个儿发去。我们可不愿意陪你一起死。”
李大人斜眼看了一眼张邦昌,道:“我到是谁,原来是宰相张大人。俗话说的好,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看张大人的肚子里不知能撑船。这大宋的整个江山,都在张大人的肚子里吧?”
张邦昌被李大人这么一说,更气了。急道:“李大人,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我......”张邦昌还要说,却听到坐在主座的金兀术干咳了两声。张邦昌慌忙停了下来,哈声看着金兀术。以为是刚才和李大人之间的正乱热闹了金兀术。大腿不停地在颤抖。
金兀术将手中的酒杯恨恨地掷在酒桌上,还没有说话,不少地官员纷纷发出了惊呼之声,表情甚是担忧。有些官员冷汗直冒,两只手在不断地擦汗。唯有那两名官员还在继续喝着酒,吃着肉,一点也不把金兀术放在眼里。
金兀术道:“你们两个吃东西的,为何不理会本皇子?难道本皇子让你们率性,就不注意一点礼仪了吗?”
金兀术的话一完,李大人和另一名官员笑了起来。也没有回答金兀术的话,两人酒杯一碰,然后继续喝酒,畅谈。张邦昌见李大人也不回答金兀术的话,知道李大人惹下大祸了,又害怕祸及自身。慌忙道:“四皇子,这两人想必是因为四皇子准备的菜太可口了。他们......他们......”
金兀术反问道:“张大人,你都还没吃,你怎么就知道这菜可口呢?”张邦昌被金兀术这么问的目瞪口呆,心下懊恼不已。支支吾吾地道:“小的......小的3......”
金兀术笑道:“张大人的鼻子还真的很灵。却不知道张大人在十二生肖中所属的是哪一个生肖。”金兀术居然也相信生肖。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女真族和契丹族有明显的不同点就是契丹族一直在以狼为图腾,当年乔峰就是因为自己身上有着和契丹人一模一样的狼图腾,才相信自己是辽国人的。而女真族显然不同。
女真源自中国史书中3000多年前的“肃慎”,公元2至4世纪时期称“挹娄”,公元5世纪时期称“勿吉”(读音“莫吉”,公元6至7世纪称“黑水靺鞨”,公元9世纪起始更名女真。辽代又称“女直”(避辽兴宗耶律宗真讳又以文化程度区分辽南境者为熟汝真,辽北境不属编户者为生女真。金朝时从称“女真”,因女真一词来自古代女真语(jusen或julcen,因此在明代音译汉字时也写作:诸申、朱里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