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还请吴将军恕罪,在下不是刻意隐瞒。”
开始一旁的莫须有和诸葛虔还以为吴将军是在试探我,也根本就不敢相信我就是大理的皇族子弟≡然也对吴璘的话,不怎么在意,但是我说出这般话的时候,不就是在承认自己是大理的皇族的身份。顿时,两人都是惊讶的眼神望着我。
吴璘道:“段公子真是性情中人。适才吴某只是可以试探你,没想到你也不装腔作势。倒是回答的爽快。”
汗,中了这吴璘的计了。听到吴璘这么说的时候,我顿时失望不已。没想到这究竟沙场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么轻而易举就让我调进了全套。这回可糗大了。
我道:“其实,段某这次出行,除了来泸州观景之外。还受人之托,去山西寻找一位重要的人物。所以,不便将真实的身份面世。还请吴将军恕罪。”
吴璘道:“我大宋和大理本就是友好之邦,这些自然就不是什么问题。只是段公子,你刚才说你要去山西,可是黄河以北都被金兵给占领了。这一路非常惊险呀。”
我道:“这个我在大理的时候就听说过了。但是受人之托,不敢爽约。所以,即便是再艰难的路,段某也得把那个托付带过去。况且,我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百姓而已。量金兵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了吧?”
吴璘叹气道:“这金兵所到之处,烧杀抢掠。只怕是寻常百姓,也不会仁慈。我担心段公子若是执意去山西的话。恐遭遇不测。”
吴璘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南方的人渡河去山西。这的确是一年危险的事情。难免不会令金兵怀疑。况且,金兵的国君完颜吴乞买早就是一个生性多疑的人,这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诸葛虔见我是大理的皇族,顿时语气也改了,道:“段公子,在这个非常的时刻☆好还是不要去山西的好。以免白白丢了性命。到时就划不来了。”
莫须有道:“段公子可不是诸葛公子这般背信弃义的小人。我倒是支持段公子去山西。况且,段公子的武功,我们今年就已经见识过了。我想着金兵也奈段公子不何的。”
今天在赋诗会的时候,我无意间露了一手凌波微步。没想到诸葛虔和吴璘不是很在意,倒是这莫须有却记得清清楚楚。
吴璘道:“说到今天的赋诗会,段公子那身法,可是我毕生都未曾见过的。不知段公子的身法是何种功夫?”
我正要回答吴璘的话,莫须有却道:“依在下的见识,段公子的身法应当是一种名为凌波微步的功夫。这种功夫世间少有。据我所知,也只有大理的国君才有这种功夫。”
莫须有为何知道大理的国君段誉会凌波微步?细想一下,这也不奇怪。段誉、虚竹和萧峰三兄弟的故事在江湖上早就流传开来了。特别是雁门关万军之中活擒辽帝耶律洪基那一段。更是令人脍炙人口。
吴璘道:“凌波微步?这功夫我倒是第一次见过。以前曾听几位江湖上的朋友说,这凌波微步乃是当年段誉的独门武学。看来,段公子不仅是皇族,而且和大理的国君也有着很大的关系。”
这凌波微步一出,难免不会让人将之和段誉联系起来。吴璘这么推断,也是一种很常理的推断。
我只得道:“家父正是段誉。”
莫须有脸放光彩地道:“你是大理的皇子?”
这莫须有的表情,仿佛对见到大理的皇子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一样。顿时让我不知所措。
我不打算正面对打莫须有的话,因为我已经明确表态了,何必要去回答这么无聊的话题呢?只得道:“近日能和吴将军以及二位公子同桌共饮,是段某的福气。来,我们干一杯。”
我们四人在望江楼上一边喝酒,一边赏月。过的也倒自在。小一三兄弟虽然是站在一边,没有坐上来。但是时不时会说一些活跃气氛的话出来,更让吴璘忘记了战场,让我忘记了心中的哀愁,仿佛,天下已经没有战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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