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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大闹贵妃殿

“赔你就是,可是赔了就没得玩了。”

他依依不舍地将银子推给两人,来喜沉溺于偷­鸡­成功之喜悦中,银子数个不停把方才愿意借银子的话给忘了。

小勾则落落大方:“太子爷,我借你银子,但你要把外袍拿来抵押。”

“没问题。”

只要有得玩,小太子哪会留得了外衣,立即脱下,换了银子,不信邪地又做庄。

小勾未再一直押大,换换方式,大小通下,有赚有赔,但到头来,还是小太子输。

来喜只跟?小勾下注,不到两刻钟,已赢得百余两,他从没这么神气过,还以为交上了财神,无往不利了呢!

三人斯杀一个时辰后,小太子已经剩下一条­内­裤。他已经有了寒意:“怎么办?

两输下去,我就得光?身子回去了。”

小勾眼种捉笑?:“看你手气那么背,­内­裤又不是名牌,脱下来也抵不了多少银子,不过让你死了这条心也好,就抵个十两银子,你输了,­内­裤借你穿回去。”

小太子高兴极了,但骰子耍了几把,又输去十两银子,只能­干­窘的坐在那里。

“能不能让我等到晚上再回去?”

小太子怕人看?,多不好意思。

来喜道:“不行,现在才过了午餐不久,你等到晚上,皇后娘娘找来,我怎么办?”

“那我又怎么办?”

小勾瘪笑?:“床单借你吧,罩?身躯,总比露­肉­好。”

小太子无奈,只好答应,小勾抓下床单,居中扯个缝,套他脑袋,有若披风,小太子想笑又不敢笑,肥肥憨憨地告别两人,己潜出房外,径自回宫去了。

来喜见他走了,忍不住已抽笑起来:“这还像一个太子吗?跟羊­骚­那什么露的差不多,多露几次,咱就可以发大财了。”

小勾轻笑:“他倒是挺认真的,连床单都穿,呵呵,要是让他娘知道,不知会如何?”

“最好不要,否则,我就惨了。”

不一会儿。

远处已传出女人声音道:“你去了哪里?长衫怎会不见了?换上床单?”

来喜闻言,脸­色­顿变:“糟了,皇后娘娘找来了,你快把衣服收起来,我要走啦!"

抓起银子要逃开,谁知方踏出,一身碧青罗裙的皇后已拉?小太子往这边走来,来喜不得不退回屋内,急得发慌。

“来了,来了,怎么办?”

小勾也靠向窗口,往外瞧,果真瞧见头挂凤钗的女人,他立即将骰子和碗收起来,连同太子衣服丢入床下,自己则躺在床上,等待皇后娘娘前来。

皇后娘娘仍不停咤骂:“你衣服丢了也罢,还光?上身到处跑,披?床单算什么?要是让娇喜娘那婆娘看到,不笑到娘身边来才怪,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赌输了?”

“不是。”

“那怎会遗失?”

“没有遗失,拿去洗了。”

“胡说,你中午才穿,怎会拿去洗?就算如此,你披床单,算什么嘛!"

“这是最新流行的……”

“流行?你也懂得流行,流行穿床单满街跑?你把娘当作什么,不懂世事的呆子?”

“是真的……娘……”

“别再装疯卖傻,我打听过了,是来喜那个混蛋找你出来,八成是输了,好好一个太子不做,去当一个赌徒,这也罢了,你竟然连裤子都给输光?”

“孩儿没输光,还有­内­裤。”

皇后娘娘顿时逼向儿子,怒不可遏:“你当真去赌了,好啊,老娘教你­干­百遍,你就是不听,想死啦!"

折下路边桂花枝,已往太子抽去,打得他哇哇叫。

他虽然不肯承认,哪知道说溜了嘴,报应自然上身了。

被打疼了,他不得不衰叫:“来喜、来发,快把衣裤还我啊,我娘会打死我了!"

“来发”乃小勾自称的太监名,他听到太子爷被揍得可怜,顾不得再躺在床上,起功抓出衣裤,迎门而出,往小太子拋去,忍不住想笑:“太子爷快穿回去吧,赌债我不要了,以后抱足银子再来如何?”

小太子惊心­肉­跳,嘴巴嘘个不停,要小勾别讲赌的事情,然而小勾却全部讲出来了。

皇后娘娘闻言,怒火更炽,竟然有人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冠冕堂堂地谈赌事?

还是个小太监!

她怒斥:“该死的奴才,犯下大错,还敢耍威风,你不想活了?”

小勾道:“爱赌的是你儿子,我只不过是陪他玩,没什么大罪吧?”

“赌罪已难恕,你还赢光他衣衫,是何用意?”

“他是太子,要以衣服抵债,我们能说什么?”

“老娘先收抬你!"

皇后娘娘怒极,一掌劈打过来,她武功不弱,掌劲过处,刷起一阵旋风,震得两旁花树震动不己。

小勾在切去下­体­后,武功禁制已渐渐除去,现在已恢复七成之多,他自然不怕对方,眼看手掌劈来,来喜为之惊叫,小勾淡笑一声,挺?胸脯,硬挨一掌,只不过退了一步。

皇后娘娘惊诧:“你练过武功?”

“练过啊,连皇上都得向我求教呢!"

小勾也不客气,一掌打得她东倒西歪。

来喜大为惊骇:“来发,打不得,她是皇后啊!"

“皇后就能乱来?输了饯,照样要还!"

皇后被击退,先是怔楞,不知该如何是好,突又想起什么,欣喜不已:“你就是前几天炸得左丞相一身黑,后来被阉去的恶军师?”

“你消息倒是挺灵的?”

皇后立即换来和蔼笑容:“若是你,哀家就找对人了,快快过来,以后就跟在哀家身边好了。”

她转变如此之快,倒让小勾及来喜感到意外。

小勾有意试探她的动机,问道:“在你身边,可有条件?”

“无条件,只要陪皇儿玩就可以了。”

“包括赌病…!

“那是不良习惯,但偶尔玩一下也无妨。”

这话会出自母亲口中,小太子更是不相信。

小勾满头雾水:“你该不会要,我管你这个皇儿吧?”

皇后欣笑:“正是这个意思,你武功高,可指点他,如此哀家就放心多了。”

小勾两次注视皇后,半名徐娘,风韵犹俘,眉毛画得又细又长,眼神闪烁不定,一张嘴巴抽薄而红,让人感觉出那股尖酸味,心想:“在这皇帝门,又怎会有善类存在?”

他也想到,皇后娘娘有意拉拢自己,可能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实力,以对付所谓的娇贵妃和寒贵妃。

他故作不知,说道:“娘娘有所不知,小的早被皇上订走了,对于小太子,恐怕无力再照顾。”

皇后闻言,若小勾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以后自有可能立自己儿子登上王位,自己岂不省了不少功夫?

她岔笑道:“没关系,既然皇上要你侍候,你就去吧,以后只要有空,传授皇儿几招即可。”

“包括睹功?”

“有何不可?说真的,哀家看他每赌必输,时常?唤抗箦两个孩子欺负,才不肯让他赌,你若有办法让他赢,哀家更是高兴,以后就可能看他们披床单。?

小勾有点儿莫名地想笑:“好吧,有机会,一定奉陪。”

“还不快谢谢军师?”

皇后拖?胖儿子,压了三个响头,小太子也被逗出笑声。

没想到事情转变如此之大,本来不能赌,摇身一变,就可赌个够。

他还有点儿怀疑是否听错了呢?

“快回去换衣服,而且勤练功夫,将来好找娇继武报仇,把他­内­裤给赢来。”

皇后叱叫,赶?胖嘟嘟回去,临行还万万交代小勾有空要光临宫殿。

来喜见?他们走了,回过头来,不得不佩服小勾,拱手连连:“原来个王爷武功如此之高,奴才失敬了。”

小勾笑道:“少来这一套,我要是武功高,也不会被抓来这里了。”

“那不一样,皇上已练了数十年,他武功高是正常,而你才十来岁,假以时日,当然能像皇上那么高。”

“你倒是很会拍马屁!"

“没有啊,小的是实话实说。”来喜想到什么,问道:“方才那盘赌,一连数次都是大,小王爷是不是暗运真力的结果?”

“没有。”

“可是怎会如此?你又面不改­色­?”

小勾讪笑?:“那么点儿银子,就要我面目改­色­?太少了吧,何况赌博要讲气势,我看过一连十九次都是大的,你信不信?”

来喜咋舌­干­笑:“赌这玩意儿,真是邪门,想不相信都难。”

“知道就好,你先把银子收好,咱去逛逛。”

来喜立即照办,他现在有若找到真主人,连皇后也敢修理,还有何事可怕,何处不可闯?

他威风八面地领在前头。

走过三保殿、七鹊桥、洗心湖,风景秀丽怡人。

小勾却另有目的,想探四周情况及出路,他发现宫廷四周都种满奇异树林,五颜六­色­,有高有低,询问之下,始知是一种阵势,那些树还含有巨毒呢。

他虽未必怕毒,但外头到底是何局面?在未知之前,硬闯反而是不智之举。

再过去,即是贵妃殿。

里头己传来嘻笑声,有大人,也有小孩。

来喜细声道:“娇贵妃也是凶巴巴,比皇后娘娘更媚,不好应付。”

小勾黠笑:“我在宫里,是专门应付最难应付的解­色­,开路吧!"

他伸手一切,来喜胆子也大起来。

一脚跨入贵妃殿,里头两名小孩,一男一女,缠?一位浓妆艳抹,媚态天生的少­妇­耍?。

有人进来,娇贵妃已然发觉,低喝一声:“谁敢胡闯本殿?”

眼晴似能勾魂,此时却带怒意,声音既娇而辣。

小勾邪笑:“这殿又不是你的,我为何不能来?”

“放肆!"娇贵妃没见过小勾,自没把他放在眼里,喝得低胸黑罗衫晃动不已,瞪向来喜,怒道:“他是谁?你敢带他来?”

来喜毕竟忌于­淫­威,吶吶不言:“他是……是……”

“新来的公公。”

小勾替他回答,双肩耸了耸,似乎当公公,亦是威风八面。

娇贵妃本想故露媚态,以献本钱,现在闻及公公,什么味道也没有了,脸­色­一拉,杀机立现:“大胆,小太监也如此娼狂,还不下跪下!"

来喜闻言,叭地下跪,急道:“贵妃娘娘,不关来喜的事。”

“我不是叫你,是叫他。”

小勾一脸苦相:“没办法,行行好,我刚阉掉,若是下跪,很痛的。”

“你敢抗命?”

又一声“你敢抗命”,两个十岁不到的小鬼,抓?手中利剑,狠猛攻来,男的虽有白眉,但看来并不自然,他本身长得不错,却被训练成凶神恶煞,这么小,眉头就陷出三条深皱纹,一副大人的狡黠相,女的也差不多,还有一对狼牙,口一拌,直如小母狼,看来甚是不舒服。

两人一出手就是杀招,一取咽喉,一取心脏,端的是想要人命。

小勾看两人全无小孩天真无邪气息,又如此心狠手辣,一丝好感也没有,冷笑道:“什么东西,大公公在此,也容得你们嚣张?”

他想伸手去扣剑,第一次竟然滑手,两人功夫不弱,逼得他后退一步,手掌再使劲,抢得男孩手中剑,拨掉女孩利剑,自得一笑,还未说话,那男孩又狠猛扑来。

“把剑还我,不然咬死你。”

男孩张口即往小勾左臂咬去。

娇贯妃一边吆喝:“爱喜,攻他下裆。”

爱喜立即扬抓,一招灵猿采蟠桃,掠了过去。

女人使此招,实在不雅,简直难看。

小勾双腿一夹,封去爱喜招式,怒意已生:“妈的,小畜牲,竟放如此三八。”

右手手臂己被咬?,他突然猛往前惟,撞向男孩嘴齿,哎呀一声,男孩咬人不?,牙齿被撞出血迹,差点儿掉落,他哇哇痛叫,想逃回去。

“回来。”

小勾不肯放人,右手一揽,把两人脖子给扣住,黠笑声已起。

“小小年纪不学好,以后还得了,公公今天非教你们当和尚、尼姑不可。”

左手利剑扫来,一一径地往两人头发削去,顿时乱发纷飞,两人脑袋渐秃,哭声四起。

娇贯妃见状,这还得了,气怒交加,没命冲来。

“恶徒,我杀了你……”

她吼得厉害,出招更猛。

小勾却未理她,非得把两小孩头发剃光不可。

眼看娇贵妃手中利剑就要刺小勾胸口,来喜不由得惊叫。

小勾突然一声“回去”,抓?男孩甩向利剑,娇贵妃惊闻乍变,无法收剑,唉呀一声,赶忙脱手,利剑剑落,未刺中男孩,剑锋却划伤男孩的左肩,他哭得更厉害。

娇贵妃已失了魂,切声急叫,撞了过来,想抢下儿子。

小勾可也不放过她,将男孩丢还她,一径扑身过去,谑笑道:“养子不教,母之过,你也难逃当尼姑的命运。”

娇贵妃武功虽不弱,然而又哪是小勾的对手?情急之下,她又担心儿子安危,立即被扑个正?。

她在听及小勾也要剃她头发,再也管不了母爱,尖声急叫,将儿子拋向地面,撞得唉呀痛哭,腾出双手想抵抗。

谁知小勾早想到,立即掀她裙子倒盖而上,如布袋般套住她双手,再一绞拉,她两只手已无法自由活动,兀自挣脱,抖如袋中老鼠,也因为小勾掀她黑裙,她下身已光溜溜,只罩?红肚兜,春光为之大泄。

她不断挣扎,双脚乱蹬,美腿扣人,妙处隐隐现现,就连太监来喜,瞧得都快两眼发直。

小勾可无福消受,坐在她肚皮上,压住她双手,利剑猛削她的头发。

“你行啊,也不问问本公公是何来历,我是专冶那些坏贵妃,否则本国江山哪会这么稳定?”

“来喜不得不相信,小勾确实有治理坏女人的特殊才能。

“让你做几天尼姑,你就知道什么是剪断三千烦恼丝,看你还凶什么?”

小勾正剃的得意,忽而又有女人声喝来,原是寒贵妃,要比娇贵妃年轻不少,二十余岁,长相甚美,只是两眼吊高,隐隐现出刻薄相。

她无儿女,平常和娇贵妃较好,方才闻及打斗,心知有变,也就提剑追来,突见状况,一剑已攻向小勾。

利剑正取背心,小勾但觉寒气逼人,不得不放下娇贵妃,滚向前头。

寒贵妃一招逼退小勾,冷笑不已:“小混种,也敢在王母娘娘头上动土,归­阴­去吧。”

她忽然抓出一粒眼大黑东西,往小勾打去。

这玩意儿眼熟得很,小勾心念一闪,不敢硬接,立即又滚数圈,那东西落地,轰地一响,炸出大炕。

小勾惊诧:“你也有霹雳弹?”

“是又如何,告诉你无妨,本娘娘出身唐门,这些玩意儿,难不倒我。”

小勾闻言黠笑:“原来你就是三年前嫁给唐门三公子的寒艳红,后来盗走秘方,还把唐家三公子给杀害。”

寒艳红冷笑:“我不想杀他,只是他不肯传我秘方,后来我偷学,他又以门规处理,要断我双手,我当然要拼了,他死了活该。”

小勾谑笑:“你也真会混,混到这里当贵妃?”

“我还想杀回唐门呢!"

若以武则天功力,天下已无人能抵抗,唐门自是应付不了。

小勾只有再相信一次,皇帝门内,无一是好人。

他冷笑:“可惜你学的秘方不全,威力差多了!"

小勾突然抓出身上所剩一颗霹雳弹,猛丢过去。

寒艳红冷笑在心里,立即掠退七尺,以为即可躲过其威力。显然她不肯相信小勾的话,谁知霹雳弹猛炸开,轰得地动山摇,威力爆散丈余,寒艳红躲避不及,唉呃一声,被冲得侧摔墙头,掉落地面,脸上已现乌黑斑点。

小勾讪笑:“不信的后果就是当尼姑!"

他也不放过寒艳红,立即扑前,利剑就往她长发剃去。

寒艳红挣扎,可惜靠在墙头,无处可退,被小勾按压于地,还好,并未被掀起裙子。

然而,她前衫裙被炸碎不少,挣扎之下,还是扯破许多,细皮­嫩­­肉­忽隐忽现,那副狼狈模样,跟娇贵妃差不了多少。

几剑下来,寒艳红秀发掉落,她怒火攻心,想同归于尽,抓出小霹雳弹,硬往墙头丢砸过去。

轰地一响,墙倒、砖坍,尽往二人下压,小勾顿时惊慌滚身右侧,还好此弹威力较小,炸垮面积不大,小勾滚得快只被碎砖扫及,尽管如此,他还是痛得哇哇叫。

不只是他,寒艳红也没被压死,唉哭呻吟,挣扎地想爬出碎砖堆。

小勾心中只有气:“好,要炸,大家炸个够!"

他摸向腰胸,发现已无霹雳弹,恨恨咬牙,奔前过去,抓住寒艳红双腿,硬把她从砖堆中拖出来,磨得她满脸满手刮伤,小勾抢过她胸口袋子,暗自好笑,这恶女人倒不是不要命,在砖墙压坍之下,还会想到保留此弹,免于被压炸。

他拿出几颗,喝喝大叫道:“你们这些恶婆娘,不知天高,也敢暗算本公公,惹本公公生气,现在就是报应!当什么贵妃,给我当尼姑去!还想住贵妃殿,从今天起改住尼姑庙。”

小霹寓弹猛地四处丢砸,逢墙炸墙,逢人炸人,追得娇贵妃、寒贵妃四处乱转,贵妃殿有若鞭炮乱放。

爆炸声撼慑数里,天地摇动,不及几分钟,贵妃殿几乎被炸平。

来喜见状,早已吓出冷汗,直叫?来发叫(小勾太监名)玩得过火了,他远远地躲在一旁,免得受波及。

狡然间……

又是红红绿绿,大批人马赶来。

任青莆云领?恶佛陀及十二星相围向贵妃殿,以为出了大事。

然而,他们奔及此,发现又是小勾在作怪,有的己发笑,任青云和恶佛陀则是笑中带谑。

任青云冷谑道:“才当太监几天,就敢犯上,你活不久了。”

“活不久没关系,有得玩就好了!"

“再玩也少一样。”

任青云暗讽他从此不能玩女人。

“别人不能玩,就玩你。”

小勾怒喝一声,小霹雳弹如雨点落来。

众人吃过这弹药大亏,见状相继逃开,小勾有意追杀任青云,弹药更盯得紧,打得他东躲西藏,狼狈不堪。

“我觉得玩你,比玩女人更过瘾呢!"

一颗投来,又炸得任青云满身黑火药。

如若十二星相联手,小勾万万不是对手,只是他们想看热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勾得已大打出手,威风八面。

忽而,一道白光罩来,猛­射­小勾,他手中袋子被夺走,小勾一愣,武则天己然定在他身前。

小勾眉头皱了皱,并未躲闪。

武则天双眼一抽,冷道:“你把本王宫殿炸烂了?”

娇贵妃立即告状,眼泪鼻涕全来了:“皇上替妾身做主,他还欺负妾身,还剃了……”

小勾突然大喝:“住嘴,男人的事,女人少Сhā嘴!"

他声音比武则天还大,不但把娇贵妃慑住,也把武则天给喊愣。

武则天冷问:“你声音比本王还大?”

小勾道:“对她们那种人,由小臣喊就可以了,皇上万金之躯,岂可乱开口。”

武则天闻言频频点头:“有道理,她们的事,何必本王吼,有失身份。”

寒艳红不甘心,切声暗泣,声音不敢过大:“皇上您看他,炸了贵妃殿,还伤了妄身及二皇儿、小公主。”

小勾一脸苦衷:“皇上原谅,小臣刚手术完,心情不稳定,要发泄情绪,寒贵妃又拿霹雳弹给我,小臣一时忍不住才乱炸的。”

武则天瞪向寒艳红:“你为何拿霹雳弹给他?”

“冤枉啊,是他抢我的东西。”

“你不拿来?我怎抢得??”

“对啊,你不拿来,恶军师到何处去抢?”

寒艳红硬被逼得不知如何解释,恨得牙痒痒,不甘心又斥叫:“他想非礼妾身和娇贵妃,才找到这里,又抢走妾身的东西。”

娇贵妃泪水直流:“他掀开妄身裙衫,还想脱下红肚兜,他非礼我们啊!"

小勾突然哈哈大笑。

武则天斥道:“笑小声点儿,本王听来刺耳。”

“对不起,皇上,小臣实在不得不笑。”

“什么东西,这么好笑?”

“贵妃说小臣非礼他们,呵呵,小臣从未听过,太监也会非礼女人,皇上啊,小臣卵蛋都没了,如何非礼人家?”

武则天闻言也哈哈大笑:“对啊,没卵蛋,怎能生小孩子?”

在旁之人,也都笑声不断。

寒贵妃更怒:“他用手非礼!"

小勾讪笑:“笑话,太监侍候娘娘,天经地义,有时难免会碰到身手,这叫非礼?说出去,不被太监笑死才怪?”

响应人:HxH响应时间:05/01/9915:39寒贵妃又想哭诉。

武则天己心烦:“不要吵了,你不要太监侍候,去找宫女来,摸几下有何吃亏?”

寒、娇两贵妃一把苦,一把怨,就是无处可发,恨恨给压了下来。

母亲不行,换儿子哭诉,二太子已泣声:“父王,他把头发给人家剃了,还有母后和妹妹。”

武则天见状,瞪向小勾:“你为何要剃他们脑毛?”

小勾道:“烦死啦!整天叽叽喳喳,吵?要小臣陪?他们玩捉迷藏,小臣不玩,他们就叫,还要告状,实在没空教,小臣堂堂恶军师,有义务替皇上教好他们,­干­脆理他们光头,让他们当尼姑去修行三个月,等头发长出来,嘴巴也不那么叽叽喳喳了。”

武则天频频点头:“有道理!"突然喝向娇贵妃:“去修技掉那么叽叽喳喳坏习惯,烦死人了!"

娇贵妃等人齐应是,满是怒意地瞪?小勾,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勾知道武则天心思直硬硬,想什么,做什么,他为了学武功,自己又点破他九龙秘籍,对自己已有好感,当然是言听计从,否则自己胆子再大,也不敢为非作歹。

“还要他们吃素!不吃素,心不能清。”

小勾有意试探。

武则天立即喝吼:“立刻吃素!"

“还要敲木鱼。”

“听到没有?”

娇寒两妃连连应是,再也不敢瞧小勾一眼,免得又有报应上身。

小勾喝得高兴,目光又瞄向十二星相及任青云和恶佛陀。十二星相表情各有好恶,任青云和恶佛陀则避开,纵有千仇万怨,也得过了此刻风头再说。

小勾暗自邪笑,喝得高兴,才向武则天拜礼:“此事已了,请皇上练功去了。”

武则天最中意听这句话,欣喜不已:“炸弹功有点儿成果,但九龙神功似乎更够味,只是有点儿地方老是弄不好,别理他们,快跟本王来!"

说完掠身就走。

小勾向众人招招手,讪笑道:“好自为之啊,没卵蛋的人,情绪是很不稳定的啊!"

得意地耸耸肩,这才离去。

任青云恨得牙痒痒:“迟早非把你宰了不可!"

恶佛陀叱叫:“当了太监,还这么神气!"

猴仙幸灾乐祸:“有了这小子,咱日子就多彩多姿了。”

任青云无耐,只好领?十二星相离去。

他得想个办法对付小勾不可。

现场剩下娇、寒两妃及继武、爱喜两小子,他们实在摘不懂皇上为何对小勾那么好,这实在有些离谱。

若真如此,以后对小勾是恨?还是要巴结?

她俩心头乱糟糟,以后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要修行当尼姑,两人又自骂个不停。

这无妄之灾,实在来得冤枉。

一头来喜则已春风满面,他更相信自己找对了主人,以后能一帆风顺了呢。

不但是他,连暗中赶来的皇后娘娘,也觉得自己巴结得不错,才一分手,小勾就把娇、寒贵妃弄去当尼贴,这对她来说他无疑是打了一场大胜仗。

她正准备下一波决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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