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太太应了一声后,仍旧担忧地问,“哦!那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妈,你想哪里去了?彪子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好色男人”,刘珊姐对我大加褒奖起来。
“那就好,那你让他出来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女儿都比他大好几岁,这有什么呀?不是还穿着背心和短裤吗?”。
边,母女俩都到了衣柜旁,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再让刘珊姐打开衣柜里,自己推门出来了,刘珊姐母女笑呵呵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这次,我才看清了刘珊姐母亲的样子,很慈祥的一张脸,刘珊姐与她的长相极其相似,估计刘珊姐老了也是这个摸样,所以,她的这张脸让人看了倍感亲切和温暖,我走了出来,脸通红,忙叫道,“伯母好,不好意思”。
“呵呵,很英俊很壮实的伙子,叫什么,彪子?”,老人家和蔼地笑道。
刘珊姐忙道,“妈,他叫王彪,我管他叫彪子的,我认他做了干弟弟,傻子,别叫伯母了,就叫干妈吧!妈,好不好?”。
我连忙见机行事地叫道,“干妈”,很甜的一个称呼。
这句称呼把老太太叫得嘴都合不拢,连忙应道,“哎!想不到老了老了,多出了个干儿子,也不错,姗姗,那你快点给妈去弄一个红包过来,我要给彪子包个见面礼,这是规矩”。
我一听,要让老太太蒲了,连忙阻止道,“别,姐,干妈,咱们不兴这套,我这做儿子的应该给妈见面礼才对,我也没有准备,只好下次再补了”。
最后,红包就免了,老太太把自己随身的一件玉镯子摘了下来,是给她未来的孙子的,我死活不要,结果老太太生气了,我不要这个玉镯子就是看不起她,这话一出,我只好勉强收下了,从她的眼里,我看到了她的真诚,她慈祥的母爱。
当手镯子硬塞到了我的手上时,我的泪珠还是滚落了下来,这辈子,我最稀罕的就是老人家看我的那种眼神,那种疼爱的眼神,那透着的母性能将我的心顷刻间融化。
“这孩子还哭上了,男子汉呢!”,老太太见我都落泪了,心疼地用她那长长的袖子给我擦拭了起来,笑呵呵的,脸上带着无限的满足。
“妈,彪子是孤儿,他肯定是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刘珊姐疼惜地道。
“哦!可怜的孩子,主会保佑你的,既然这样,那就把干妈前面的那个“干”字去掉吧!就叫妈,你看行吗?以后我就是你妈了,姗姗就是你姐了,亲姐姐,正好她也没有弟弟,这多好啊!只要你不嫌弃,以后我会把你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
老太太的这席话更加让我感动,我禁不住双膝跪在了她的面前,头往下趴,毫不犹豫地给她磕了几个响头,结结实实的。
这下把老太太更加乐坏了,忙将我扶了起来,刘珊姐也过来扶我,“好儿子,快点起来,姗姗,挑个日子,请亲戚朋友吃顿饭,我要当众宣布一下,咱们家有儿子了,你爸爸有儿子了”。
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刘珊姐的母亲如此稀罕我这个捡来的儿子,以至于不久我把刘珊姐干了,从此,心里就总觉得对不起她老人家,觉得自己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片真心,因为我看得出老人家真把我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哪有弟弟干姐姐的道理?。
但是之魔让我无法挣脱掉它的束缚,每次心里有内疚,可是,每次和刘珊姐在一起,只要和她是单独相处,我们必定会先做一次,再谈正事,我们对彼茨身体有着无法割舍的情感和强烈的需要,一碰就粘到了一起,一点就着,犹如一般!
这是后话,暂且不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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