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灵儿一时窘得满脸通红,扑到蔡夫人怀里不住的“哼哼”抗议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却幽幽的看向刘琮,说不出的柔,刘琮却已经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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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再是荆襄九郡的主人了,刘琮出行的车骑也简慢了不少,没多大功夫就来到了蔡府,却意外的见到了一个人。
“贤侄来了,哈哈哈,来,来,来,快来坐下,孤已经等你多时了!”曹操大马金刀高坐在主位上,身后是永远木无表永远坚硕如山的许褚。蔡瑁则一脸尴尬的侍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显然甚是局促不安。
刘琮见着曹操不由的微微一怔,随即长身一揖:“刘琮见过丞相大人,见过岳父大人!不知丞相今日在此,累丞相久侯,琮之罪也!”
“哈哈哈!”曹操哈哈大笑,对刘琮如此处惊不变,甚有些欣赏,笑道:“孤是不请自来,事先连个通知都没有,只要贤侄不嫌孤多事,孤就高兴得不得了,哪还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
刘琮微微一笑,施施然在蔡瑁对席坐下:“丞相客气了。”
蔡瑁面色尴尬,想要向刘琮打个眼色示急,无奈刘琮并没有看向自己,蔡瑁焦急之余,又有些恼恨,却无法可想。
曹操手掂着琥珀玉杯,似有意一饮而尽,又放到下边来细细把玩着,身后往后一靠,舒舒服服的伸直了双腿,笑问:“贤侄,我听说王威将军方才还去了你府上,回来之后,就身子不适,不知道,王威将军都与贤侄说了些什么?”
“身子不适?”刘琮微微一怔,求证的看了蔡瑁一眼,蔡瑁却只自低着头饮酒,根本不理会自己,刘琮黯然垂下眼睑,叹道:“是我负了王老将军!”
“哦?”曹操奇怪了声:“贤侄此话怎讲?”
刘琮摇了摇头,站了起来:“丞相,岳父,不知王老将军现下如何,我请先去探望王老将军,若有什么事,可容过后再议?”
“不必了!”曹操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缓缓 ...
(的站了起来,威严不带一丝表,“贤侄这两天就在这蔡府呆着吧,孤已上奏天子,表贤侄为青州刺史,即日就可赴任,国事为重,贤侄,就不必再逗留了!”
“咣啷!”蔡瑁一脸煞白,额上汗如雨下,脑袋却低得都快Сhā到裤裆里去了。
刘琮看了蔡瑁一眼,又缓缓坐了下来,淡淡的道:“这样,也好。”
“丞相!”一声疾厉的高呼,蔡瑁突然站了起来,一脸哀求的神色:“丞相,末将保证,刘琮,刘琮绝对是一心归附丞相的,绝无二心的,丞相……”
“他不会,可有人会!”曹操身子已经迈出了门槛,头也不回,这话却像是在解释给刘琮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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