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泓王子有些迷茫恍惚,眼前的景象仿佛以前发生过的片段浓缩,那时候,自己和红丝深情款款互诉衷肠,仿佛天地都静止了。现在时过境迁,变成了别人和红丝倾诉脉脉情殇,自己却变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旁观者,难道往昔的情缘真的随风消散了吗?
梨泓王子眼看着陶鲨就要出手对付红丝了,要是在以前,自己肯定会立即喝止阻拦,可是,现在,自己变成了一个泥人娃娃,不能说话不能动,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因为梨泓王子还年轻,十七年来始终是专心练武,遇到这种坎坷艰辛的初恋,哪里懂得这里面的曲曲折折,红丝对他并不是不爱了,而是情非得已,无奈中,情到浓时情转薄,爱恨交融难辨明。
茶小二虽然个子小,挥动起套马杆来也是煞有介事地虎虎生风,如同饿虎下山。有一点区别就是:陶老二命令用套马杆把红丝套住,茶小二变成了用套马杆抽打红丝。
“啪”地一声,套马杆上的竹竿子抽在红丝的后背上。红丝正在和柳琴弦说话,不料茶小二说动手就动手,冷不防被套马杆一抽,身子失去平衡,扑倒在柳琴弦的身上。
“红丝。”柳琴弦惊叫了一声,挣动胳膊想摆脱那两名随从,想抱住红丝,却没能如愿。
梨泓王子似乎也震颤了一下身子,一瞬间想要站起来去救护红丝,却终于显得行动迟缓,还是放弃了这打算。
茶小二是一个奸诈小人,他一记得手,还想故技重施,再一次抡起套马杆,临空抽下来。
红丝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子,看准飞降下来的一道黑影,果断地抄手一抓,把套马杆接在手里,抬起一条腿,把杆子横放到腿上,就听嘎嚓一声,套马杆断为两截。
茶小二使用的后坐力太大,套马杆一断,他手里拿著半截杆子,四脚八叉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嗷嗷嚎叫。
红丝毫不迟疑,一鼓作气,手中的半截杆子直接戳中那两名随从的手掌穴道,随从突遇袭击,慌忙松了手。
柳琴弦的身体获得了自由,他刚叫了一声“红丝。”
“走!”红丝果断丢了杆子,双手用力,把柳琴弦推到了窗户旁边,拼命地把他推了出去。
柳琴弦掉到了窗户外面,来不及爬起来,急忙仰头去看,见红丝伸开双臂拦在窗前,像一座天神,挡住了那两命随从的追路。
红丝侥幸得手,由于用力过度嘴角淌出血来,他站在窗户里面,望着柳琴弦,胜利地笑了一下。
陶鲨看见红丝居然在众人包围中,救走了柳琴弦,心里害怕梨泓王子责怪,心想:跑了一个,不能再跑第二个。
说时迟那时快,陶鲨的那根套马杆仿佛夹杂着风云雷电,劈头盖脸的砸下来,杆头上松挽着的绳子圈准确地套在了红丝的脖子上。
红丝再也无力气抗衡、躲闪。
陶鲨绝不手软,用力把套在红丝脖子上的套马索拉紧,并往后一拽。
红丝觉得天黑了,眼前一片漆黑,脖子被勒,呼吸变得停顿,双臂滑落下来,身子往后仰倒,软绵绵地被拖离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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