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要他谨慎小心,他就真傻傻的小心,和父皇相处,还守着君臣之道,怕父皇厌弃,被人说木讷,最终在几个狗奴才的挑唆之下,竟傻傻的跑出宫,想去投军,蠢死了。
现在多好,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几次试探,发现父皇也那般,他越做得过分,父皇对他,还多了几分耐性。
“姐姐,你说是吗?”
“嗯。”金蝉点头,“你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直到房家母子被拿走,丹竹还未回来,自然也没能等到楚大人和楚夫人的身影。
过了许久,丹竹才跑了回来,喘着粗气:“县主,小姐,老爷和夫人都去了本家那里。”
“我和夫人说了小姐的事,夫人让小姐先忍一忍。 听说,听说,那府里闹起来了。”丹竹尴尬道。
金蝉见楚云枝苦笑,拉了拉她:“那事确实不是小事。要不你去我那住几日再说。我那园子里有几处景很是不错,灵悦的手也巧,你看了定会喜欢。”
楚云枝眼眶泛红,突而笑出声:“我也是傻了,如此着急回去做什么。就该去你那享享福才是。你那可是御赐的宅子呢。”
等楚大人和夫人赶到时,哪里还有楚云枝的影子,家里只留了几个仆人看家。
听说房志清母子俩被衙门抓走了,楚夫人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跌了下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芝芝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好了,先找到芝芝再说。”
二人去了林家,没找到金蝉,又跑到金蝉的新宅子,听丹竹说,小姐和县主出门去了,说是要去人市挑几个得用的人。
二人又折腾到“中市”,也没有寻到楚云枝的影子。
此时,金蝉和楚云枝早去了茶楼,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京都的繁华。
楚云枝脸上早没了先前的颓丧:“这才是我该过的日子。金蝉,要不我们再合伙开个铺子吧。”
“好呀。”金蝉正有此意,“我看了一处铺面觉得不错。日后你管着铺子,我就给你当个坐堂大夫,你觉得怎么样?”
以金蝉如今的身份,楚云枝哪里敢再使唤她,金蝉却坚持如此。
二人说干就干,大手一挥直接将那处铺子买了下来,掌柜的看这两个姑娘连价都不讲,只觉得今日运气不错,碰到了两个冤大头。
打听之下,听二人说是要开药铺,掌柜的还好心提醒道:“两位小娘子莫不如开个胭脂铺子吧,这地开药铺……呵呵,那纯粹是找罪受。”
“你们不会不知道这街东头就有间药铺,名叫金针堂。金针堂的李大夫当年可是大医院的太医,因为年纪大了才退下来的。”
“是吗?”楚云枝笑看金蝉,“既如此,我们的药铺就叫赛金堂怎么样?”
“行。”楚云枝有兴致,金蝉自然不会反对,“赛金堂挺好的。”
掌柜的无语至极,这两个小娘子胆子真大,这是想和李家掰腕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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