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黎念呢喃，没有得到准备回答，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她脑海。

一直到晚上顾北川回来，她都还在出神。

“怎么了？”

顾北川换完家居服出来，见黎念眼神直勾勾的随着他动，走到她身边，非常自然的把她搂到怀里，低声问。

“你当初为什么选择跟林家联姻？”黎念趴在他怀里，仰头看他。

顾北川眸底划过一抹暗色，“婉玉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她说秦靖要相亲，在挑选合适的人家，然后我就问你当初都选谁了，婉玉说你谁也没选。”

黎念真的好奇了一个下去，她手抓着顾北川的衣摆，搅啊搅的。

“你为什么谁也没选？”

黎念其实想问，是不是一开始就想跟她结婚，但这话太自信，也太直白，黎念害怕听到的回答不如心中假设。

“你想我选谁？”顾北川反问。

黎念抿唇，如果是结婚之前，她会说爱选谁选谁，跟她有什么关系。

可现在，这话她说不出口。

那顾北川为什么不回答她？黎念忍不住的多想，是因为随便指的一家吗？还是他从未期待过什么，所以娶谁都一样。

只是恰好她们相处的不错？

这么一想，黎念就不大高兴了，她想从顾北川怀里出来，顾北川锢着她的腰，有些无奈。

“因为不想选。”

“为什么不想？”黎念脱口而出，“是因为娶谁都是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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