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身体一颤,不敢再忤逆薄君寒的意思。
她起身,一步三回头离开客房。
直到她在房间外将房门关上,薄君寒也没有留下她。
白小小关上客房门,哪里还有半分纯情。
她眼泪落下,抬手擦干眼泪,满眼自嘲和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能像许栀那样,能够彻底得到薄君寒!
她看向马场的方向,所有的不甘化作怨毒。
一切都因许栀而起,只要许栀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消失,薄君寒总有一天是她的!
白小小缓步去了卫生间,将衣衫弄皱,头发也乱了许多,甚至在脖侧,以及锁骨的地方,掐出红痕。
然后,她一步步向着马场方向而去。
白小小看到许栀时,许栀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正在给那匹温顺的母马喂胡萝卜。
马儿也很喜欢许栀,用鼻头轻轻蹭她的手。
许栀心里一软,眼底溢出温柔笑意,让她本就美艳的眉眼,又添了三分光彩。
“许秘书,原来你在这里。”
许栀闻声看去,眼底笑意瞬间消散。
“白秘书,有事吗?”
白小小来到许栀身边,也拿过一根胡萝卜喂马,那母马却不愿意吃白小小手里的胡萝卜。
白小小动作一僵,放弃投喂,侧身将自己弄出来的痕迹送入许栀视线。
“有点私人的事想要请教许秘书。”
“许秘书跟了薄总三年,是怎么避孕的呢?”
“虽然薄总说,只要我怀上孩子,他一定会负责,可是现在我还年轻,事业刚起步,我不想那么早生孩子。”
许栀不可置信看向白小小,看见她脖侧和锁骨上的红痕,只觉得那么刺眼。
白小小的话,更是将许栀推入万丈深渊。
“你说,薄总愿意让你生下他的孩子?”
“对呀,谁让薄总不愿意戴套,他总说,不想和我有半分隔阂。”
许栀拿着胡萝卜的手禁不住微微颤抖:“薄家不会允许私生子出生。”
白小小得意看向许栀:“原来,薄总未曾向许秘书表达过结婚的意愿吗?”
“难怪,薄总和我说许秘书十分不解风情,他早就腻了你。”
“原来,他和你真的只是玩玩。”
“所以我们是不一样的,薄总怎么会允许我和他的孩子是私生子呢?”
“他说过,如果我意外怀孕,他会给我和我的孩子,应有的名分。”
“怎么,许秘书跟了他三年,他从未对你说过这样的话吗?”
许栀不知道白小小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原来,薄君寒是那样想的吗?
许栀甚至笑出了声。
她在笑自己的人生竟然那么可笑。
既然如此,薄君寒为什么不放她离开?
他是享受折磨她的快乐吗?
晃神间,一双宽厚有力的大手出现在许栀视线中。
许栀立刻收敛情绪,看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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