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二个害怕的一致摇着头,一脸惶然地垂下头去。
一个手中还拿着一卷画卷,晚歌来了兴致:“给我看看,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月妃娘娘吗?”
二人更惊了,卟地跪了下去:“我们什么也没有说,向小姐,我们是在清理箱里陈旧的东西。”
何必那么怕,她又不会告发她们:“我肚子饿了,你们去准备一点吃的。”
二个受惊的侍女也没有发现对不对,也不晓得要留一个下来看着她,径自一起往外走去,更好,晚歌捡起地上的画,控出头去看看有没有人巡逻。失望地发现,到处都是人,而且还不止一批,唉。
才伸回头,背后就让人一拍,她定睛一看,竟然是耶律烈一脸神采地看着她,一脸的笑意,有点蓝色的眸子里满满都是赞赏:“好美。”
“你说我吗?”低头看看,还不是一样的衣服,还是她,也没有变啊,只是头上还戴着契丹人的绣帽,说实在的,不舒服,像是花环一样,幸好是软软的,要不然她不扯掉才怪。
“当然是你,我最漂亮的草原女神。”打心底发出来的声音。
真不好意思,让他这样夸赞,他的气色真好,满身像是蓄满了力量一样,有点像是混血儿的体格。而且今天打理过一番,越发显各是越俊朗威猛,如果去午夜店做牛郎的话,这样最受欢迎了,呵,人家是契丹王呢?怎么把他想到做牛郎去了,她忍不住唇角上扬笑起来。
“笑什么?”他的眼里尽是温柔,一手又想环上她的腰,却让晚歌轻轻地避开,展开手中的画卷一看,惊叫出声:“天啊,这是,这是谁啊?”好漂亮的一个女子,眉如远山,眸来秋水,脸上尽是艳和秀交积的丰华让人移不开视线,纤细的身子却可以看得出,是关内的女子。
如果是别人,他必定会大怒,竟然把这画拿出来看了,可是她是晚歌,他日夜思念的人。他温柔地说:“这是我皇兄的王妃,月色。”
是吗?月色,和宛宛如此的相似,叫她再不想到一起去也不行了,这其中又有什么缘故吗?
“我带你骑马去?”他拉起她的手。骑马是契丹人最喜欢的事,无论是男还是女老还是幼,都善于骑射,这也是契丹最得意最厉害的事。
他是王,还是王,草原上飞起的雄鹰。可是她不要,他一腔的柔情她负担不起。
摇摇头:“不要,我问你,昨天晚上,伤的是谁?”她想知道。
“你关心吗?”他挑眉问着。
“你知道我的目的,我逃出宫,我不想和他们再有牵扯,可是你这样做,非得就让我牵扯上不可,而且我是不会回报你什么的?我不喜欢你,你得到我,也是一个空壳而已。”并非就代表着她不可以知道他们是否安好的消息,离开,还一样可以想念,不是吗?
他一笑,有些得意:“我六岁的时候,就是草原上最会骑马的人了,当我十二岁的时候,草原上没有马是我驯不服的,你说我现在二十四岁的时候,还有什么得不到的呢?”
“不要把我当作马,人和动物是不一样的,如果这样,错得离谱了。”她别过脸,任他如何说,也不再理会他,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美丽,真的是错了吗?不想这样,非得是这样,昨晚伤的是谁,是谁啊,她想知道,可是知道了,她又能如何呢?苦恼啊。
耶律烈就站在那里看着她,淡淡如光地坐在凳上,脸上的思绪写得那般的明白,时而颦眉,时而又责怪,她为什么可以这样复杂,这样美丽,让他看也看不清,心就陷进去了,如果可以交换,要怎么样,她会为他紧张地皱眉,为他担心呢?他的心,怎么允许他放开她,这里是契丹,没有大月朝的繁华和安稳,可是他会给她最好的,不会让她吹到一点的风,不会让她皱一点的眉,她不知道,她笑起来,能倾国倾城。
“报告王,大月朝的四王爷亲自带兵来叫战。”通传兵跪在外面雄亮地说着。
晚歌心一震,看着他。他有着三十万的雄兵,能将楚观云生擒活捉,何况要令他们全军覆没,或者是攻城,也是有胜算,为什么他们那么执着,往日的精明和冷静呢?
他笑了,笑得有些落寞:“你是不是想用什么东西来交换,好,现在留下十万人马对抗他,二十万随本王回敬都。”摸摸她的发,落下一个轻吻:“就用你的心来交换,除了我,任何人,你都不能想,不然我可以万箭将大月朝的四王爷射死于沙场上。”
她颤抖着,战争就是这样的吗?就是这样,不死伤,如何争呢?她叹了口气:“我想知道一个人,你安排在宫里的人,究竟是谁?”而且非要除掉宛宛一样。
他摇摇头,一手摸上她柔滑的脸:“本王是不可以告诉你的,你那么聪明,留在本王的身边,以后自然就知道是谁了,相信你们都会大吃一惊的。”
敬都,是契丹的中心,如果回到了那里,要想逃走,就更是难上加难了,耶律烈啊,不是他的,为何就是要强求。她一辈子,就真的非在皇宫中打转不得自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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