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一把甩开何琴琴的手。
她真觉得今天不宜出门,怎么尽是遇到晦气的家伙。
“姜早,你别走,你就是被我说中心虚,所以才走的。”
何琴琴很笃定自己的想法,她搂着严浩的手:“我告诉你,我们现在过得很幸福,请你不要打扰我们美满的生活。”
一个正常人,连上桌吃饭的权利都没有,买张餐桌都要低三下四求男人给她买,这真的幸福吗?
罢了,她觉得幸福就是幸福的。
姜早只想赶紧买完离开。
不跟傻瓜论长短,是对自己人生的负责。
她带着双生子离开,严浩见她要走,上前抓住她的手:“你先让警察别来——”
瞥见严浩时不时瞥向车牌紧张的神情。
姜早明白了。
“我、我知道了。”她故作害怕:“我根本没报警,刚刚只是胡说的。让我们走吧……”
她一个人打爆这两白痴,但她还带着两个孩子。
为了不让双生子被恶心到,还是尽快带他们走为上。
话音落地,严浩眼里闪过放松:“我还以为你有多本事,原来只是吓唬而已。”
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上来了。
“乖,你们女孩子就是这样,遇到点小事,就爱哭鼻子。借哥哥的肩膀靠一靠,我们男人永远是你们的天。”
作势想搂住姜早,把她带入怀中。
姜早一把推开他,眼底划过一丝恶心。
当初自己从来没答应过严浩的追求。
但他死缠烂打,校园里几乎人人知道严浩是她的舔狗,连导师对他都有所耳闻。
严浩靠着这招,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情侣。
就连姜早自己都以为,他是真的喜欢自己。
结果,毕业当天,严浩就跟何琴琴滚在一起了。
“我一直惦记着你,当初我睡错人了。”
严浩倏然抓住姜早的手,眼神色眯眯地,不老实安分地摸了起来。
姜早大为恶心,正要给他一拳。
“唔——噗!”
严浩的身体像是破麻袋一样被扔出去,狼狈地摔在地上。
姜早扭头一看。
只见傅砚辞竟然出现在这里。
西装革履,笔直的大长腿从宾利车走下来,摘下墨镜。
这一刻,姜早发自内心,认同傅砚辞长得帅,尤其是在经过对比后。
严浩摔在地上,整个人七荤八素地。
傅砚辞并未就此作罢。
“他刚刚碰你哪里了?”
姜早举起手腕,上面几道红痕。
她连忙告状:“他骂我,还骂溪溪。更重要的一点,他的车牌有问题,我已经报警了。”
有人撑腰还不加大火力,当然是乘他病要他命!
一听到这人有胆子骂溪溪,傅砚辞内心多了几分怒意。
大步跨到严浩跟前,抬起脚,朝着他的脸狠狠踹着,
又用脚尖碾了几下手腕,严浩疼得‘嗷嗷’直叫。
“你、你别仗着自己是有钱人,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们!”
何琴琴见傅砚辞来了,脸上露出一丝害怕。
她就知道姜早勾搭上傅砚辞,这个贱人为什么处处都比她过得好!
傅砚辞连个眼神都不屑甩给她。
“啊啊啊——”
何琴琴跌坐在地上,大声嚎叫着:“没天理了啊,有钱人欺负我们夫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