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洗着手头也不抬:“老吴,你盘了这么多的骨头,你应该比我更懂,千万别被这东西迷了心窍。”
我有点纳闷,但是又舍不得直接把它这么丢了,那多可惜。
“我想将它留下来。”我看着三炮异常认真,打心底的我真的很喜欢这个骨头。
三炮总是不大靠谱,或许只是说着吓唬我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吗,这么好的骨头,摸起来里面似乎有流水一样冰冰凉凉拿在手上很是舒服。
将它制作成合适的大小,可不就能拿在手里盘了吗。
我将圆骨装在盒子里像是藏宝似的,我心里有些隐隐期待着什么。丢下圆骨就觉得心里难受,胸口燥热。
我带着三炮一起回我家了,三炮说这几天又闲着无事,干脆到我家一起喝喝酒算了。
而且他这几天做得一些小买卖也赚了些钱,类似那种找东西处理古物的活儿,倒是也算正经。
我送走了张秀秀,路上买了一些好酒。回到家就跟三炮一人拿着一个小酒杯,格外韵味儿些。
“那骨头你真想留着?丑不拉几的骨头你居然能看得上,我总觉得这玩意儿邪气。”三炮给我倒了一满杯,又对着自己的杯子倒了一半:“喝起,干完。”
我伸手可劲拍了三炮的肩膀一把:“你给自己倒了一半,给我倒了这么多。”说完我拿着我的酒杯一股脑按着三炮就灌。
直到他咕噜噜的下肚,我才哈哈大笑:“让你耍诈,哈哈哈。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三炮打了个嗝儿来了点花生米:“臭不要脸的,明明是你的杯子。那骨头随你了,我怎么说都没办法。”
我没有说话端起酒杯又给三炮倒酒:“喝酒喝了,哪那么多话。再来,干杯。”我笑着使劲灌着三炮。
半个小时过后我跟三炮醉醺醺的躺在地上,脸上全都红成一片。
“三炮啊,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出问题?”我意识模糊喃喃自语,想到自己体内似乎有个邪东西就膈应的慌。
三炮也有些醉得不省人事,直接没了声。我抬脚轻轻踹了几脚半响也不见有动静跟着就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我的头痛得快要裂开,我翻了个身子一个跟头栽了下去。稍微有些清醒过来连忙拉了拉三炮:"醒醒,我们去找福叔吧。"
现在麻老九还没动静有些不对头,他居然没拿福叔威胁我们。
三炮迷糊半天还是我一盆子水给浇醒的,他揉着头也是一阵迷糊:“你刚刚说了什么?”喝的太多了,三炮还是一嘴的酒气。
我强行拉着三炮起来洗漱,福叔年纪稍微有些大了,现在留在麻老九那里也不行。
我带着三炮到处找着麻老九的住处,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给我俩找到了。
不过,麻老九那别墅里面安插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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