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说出了青花白瓮的来历,那瓮说白点,叫斩头瓮,或许更直白一点。
见到二叔沉默,我伸手包裹好青花白瓮,微微屈身而起,背伏黑色背包,“打扰了。”
李叔或许是个好人,他只是不想牵连上这场风波事,那个青花白瓮,竟是古时候,用来装载凌迟处斩人的冤魂厉魄,这么一份大礼,我是吃不下的,别说是我了,就连一直觊觎残魂虚魄的小鬼头,都同样吃不下。
二叔有点疲倦的摇了摇头,对刚起身来的我说道:“别折腾了,这东西的红泥印封也别打开了,真的会害死我们的。”
后来二叔提及他当时的考虑,以二叔他知李叔的根底,很明白到,李叔不会故意去唬他,一直都是实话实说的李叔,从很别人的角度上看待这个问题,李叔能够断然,二叔跟我,都无法解决这个劫,属于青花白瓮的劫。
即便把青花白瓮,以红泥印封的状态下卖出去,很快也会牵连到别人的性命,甚至会害死更多的人。
我明白到,二叔不想牵连到李叔,更不想牵连到无辜的人。
相比之下,那个竞拍场的老主顾,把这青花白瓮卖给二叔,坑人害命的意图阴险,早晚会有报应回他的身上。
凡是经手过青花白瓮的人,想来都会沾染上青花白瓮散发出来的阴气,怨念,这几种东西,都是会在无形中,影响人的精气神,心智。
那位老主顾不例外,现在拥有者,二叔也同样是……
“找个寺庙,把这青花白瓮拿去诵经净化,尽快脱手,这是烫手山芋。”李叔摇头说道。
我背起背包来,笑着说:“二叔,你跟李叔叙叙旧吧,这青花白瓮我带走了,我有信心解决,你就别掺和进来了。”
“你不要逞强,那种泥封遥远冤鬼,那些鬼魂的力量,只会越来越强,你应该懂的。”李叔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劝说道。
二叔沉默下来,眉头皱起来,似乎在思考什么。
“孙承,把你的绣春刀,给李叔瞧瞧。”二叔双手放在鼻尖前,沉吟道。
我把背伏的绣春刀,递给李叔。
“锵——”
绣春刀出鞘,李叔仔细的打量着银光闪溢的绣春刀,双指夹着摩擦过绣春刀刀背,“好刀,小子运气不差,这种东西,可比斩头瓮要宝贝多了,或许年份差点,但这刀散发的正气,必然斩过不少的邪祟,染过不少的邪血,比起斩头瓮,简直天生相克。”
二叔点头,偏头看着我,对我说道:“你别勉强己身,绣春刀,或许还能给你保保性命,大不了把青花白瓮毁了!叔权当亏了一把钱,千万别牵连自己,主要是别牵连到自己,叔都四五十岁的人,遭殃也没事。”
我谨慎的收起绣春刀,在二叔跟李叔的劝说下,还是选择带着青花白瓮离开。
先前,李叔跟二叔说话的时候,我手机就接到了一个短信,之所以匆忙带着青花白瓮离开这里,一是担心二叔真的把青花白瓮给毁了,那二叔即便是在泰国,那也是快离破产不远了。
第二,那条短信,关乎一个令得我差点死掉的男人,那个黑巫师找上了门来。
准确的说,那不是黑巫师发来的信息,是泷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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