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看到被杀死的杨晖正在慢慢消散。
“怎么回事?”他惊愕。
杨晖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那是我的分身!”他说道。
韦渡还没有回过身来,就感到杨晖的手掌轻轻拍到了自己的后背上,一股奇异的法力波骤然涌遍自己的全身,他就感觉到浑身每一寸肌肉、骨骼包括血脉传来一丝疼痛之感。
杨晖使出了断筋术。
“你,竟然反悔!”韦渡回身愤怒的说。
“没有啊,我是说过你可以来杀我,却没有说过任你杀呀!”杨晖说着,重新坐回远处。
韦渡一阵愤怒,旋即感到全身传来一阵阵奇异的疼痛感。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愤怒的喊道。
“断筋术!”杨晖说。
韦渡全身一震,脸上出现了一股极度恐惧的表情。看来,他也知道断筋术。
“你个混蛋,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法术对我!”他咬牙切齿。
杨晖冷哼道:“比起你杀人的破芒术,断筋术又算得了什么呢!”
杨晖这次对他使出的断筋术并未用全力,所有的骨肉血脉中了力却未断,只是微微裂开,恰到好处的破坏了身体内的所有力量,却不至于猝死。
“只要你少活动,就不会有事,否则会死的很惨。”杨晖对他说。
“我要宰了你!”韦渡的眼睛中闪烁出极度愤怒的光。
“凭你!”杨晖不屑的哼了一声,倒在了草地上。
“现在,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一觉了!”他说。
韦渡想要向他冲过去,刚一迈步就感觉浑身针扎一般的刺痛,他不敢动了,缓缓地坐下来,愤怒开始转变为惊恐。
天微微亮,他们继续上路。
五个人三匹马,只有轮流换乘。前进的速度明显放慢。
韦渡坐在马上一动不动,极是老实,让大家都感到奇怪——当然,只有杨晖除外,他知道,韦渡心中清楚断筋术的厉害,那一丝丝的疼痛令他不敢稍稍用力活动。
不过于伦很快就发觉了他的异常,他吃惊的低声问杨晖:“断筋术是吗?你竟然会用这种阴狠的咒术。”
杨晖扫一眼不时阴狠狠看着自己的韦渡,说:“法术无罪,只是用的人阴狠罢了,不过若是用来对付阴狠的人,倒是最适合不过了!”
“可是,我们如何向韦抗交代?”于伦放低声音说。
杨晖道:“这我倒是忽略了,我只是想着如何向那些亲人无辜被杀的人交代了!”挠挠头,“看来,只有到连天城再说了!”
于伦叹口气,看一眼韦渡,皱着眉头想办法。
一路平静,看起来他们似乎已经避过了天咒门的埋伏,等他们重新走回到来时那条大路,一直到天色昏暗都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这一夜,韦渡倒在草地上,一言不发的睡去,整夜都没有看指甲。他也清楚,断筋术令自己受伤颇重,若非老老实实,说不定何时就会促发而亡。
第二天清晨,他们还未上路,就看到前方出现了三个人。
一个宽肩膀的大个子少年,一个腿很短的胖子,还有一个尖脑袋的老者。
看到他们,韦渡立刻惊喜的对老者喊起来:“老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