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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从前没有,以后也不需要

落在宁昔身上的红光散去,她平稳站在原地,不受一丝影响。

被天雷劈中的初弦,倒在阵法中,尚有一丝意识,嘴里一直呢喃着“不可能”,但最终的结局,便是陨灭在天雷之下,死不瞑目,死都不知道自己的献祭之法为何没有用处。

被困着挣扎着的司星冕,抬眼就看到眼前的情况,怔在原地,看了眼完好的宁昔,又看向连渣都不剩的初弦,不明所以。

只有谢从危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神态,悠悠然嫌弃地将他丢开。

眼神看向宁昔时,亮晶晶地,满脸仿佛都在说“还是我媳妇儿厉害”的表情。

无人注意的空桑祈,神情落寞哀伤,看着连一丝衣角都不剩的阵法中,忍痛不舍地阖上了眼。

来瞧热闹的众人,木然地被请着离开,半天都没回神,完全懵逼状态。

“不是,这就结束了?”

“不是说幻族的献祭之法很邪门吗?没有成功?”

“看样子是的,没有成功。”

众人飘飘然,脚都不沾地的感觉。

“是不是有些儿戏了啊?还是说天道才复苏,没有精力去认清,所以那个假的帝姬,还是顶着人皇之女的身份,才挨雷劈的?”

“真是邪门了啊,感觉玩闹似的,自己献祭让天道降下天雷劈自己,图什么啊。”

离去的众人,你一句我一句。

天空的阴云密布散去,恢复了晴朗蔚蓝的天空。

好似刚才骇然的天象,不曾出现过。

没能离开得了的宁昔,被厚脸皮的司星冕留住了下来。

寂静的宫殿内,氛围寂静,显的怪异。

四人相对而坐,无一人出声。

宁昔则喝着灵茶,谢从危精心烹煮的灵茶,入口醇香,引人回味无穷。

她在喝着,他在一边煮着灵茶,没将旁边多了两个人看在眼里。

三只被放出来,活跃气氛。

“别闹。”

天理最馋嘴,闻到香味就走不动道,差点要钻进茶具里了,被谢从危拎起来,警告它一眼,它蹬着腿,很不服输,欲要吐口水时,登时被谢从危递到眼前的一块糕点,迷了眼,口水直流。

“听话吗?”

天理点头如捣蒜,如果能说话,可能已经叫上爹了,它为了吃很不要脸,一副讨好谄媚的表情,看的谢从危嫌弃,啧了声,糕点扔到旁边。

它嗷呼一声跃起,动作顺溜灵活地和狗有的一比,一口咬住,吧唧吧唧吃了起来。

另外两只,则陶醉地学着宁昔的模样,有模有样地捧起比它们小身板重的白玉茶杯,天规拿不稳,头跟着栽进了茶杯里,小短腿蹬着。

被谢从危给拎了出来,放在一边,没觉得狼狈,继续学着宁昔坐着,老神在在喝茶。

二人三只相处的模样,落在了对面司星冕雪谣眼里,看的眼睛直发软,转而看向宁昔时,欲言又止。

“咳。”最终还是司星冕开口,打破了寂静,“想必你也知晓了,你是吾的亲生女儿,吾与吾妻,是你的亲生父母。”

“哦。”宁昔淡淡应了声,声音毫无起伏,仿佛根本不在乎,端起灵茶呷了口,抬眼看向两人,“那又如何?”

二人期待的面色,顿被失落和难过覆盖,黯然垂眸。

“我不认你们。”静默了两息,宁昔又淡淡抛出一句,“也不想认,此次来天都,是被你派去的人扰烦了,其次便是解决在外边放出各种流言蜚语的罪魁祸首,竟然罪魁祸首已经解决,我也没必要再留下来。”

将灵茶喝完,茶杯置下。

“如果这就是你们将我留下来要说的话,那么说完了吗?说完了我便走了。”

宁昔对两人的感观是复杂的,也不是很想认什么亲生父母。

她从前不需要,后面也不需要了。

“昔儿……”

宁昔站起身,谢从危已经先一步将茶具收了回来,拎着三只跟在身后,见宁昔停下步伐,没有回头,他也跟着停下。

司星冕站起身,眸光黯然神伤和愧疚:“抱歉,是吾父的错,没有看好你,才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雪谣也站起身,眼眶不知何时也红了:“昔儿,不管你认不认,我们都是你的亲生父母,当年是身为父母的我们,没有顾好你,才让你遭此一难。”

她满含期冀又小心翼翼的道:“听说,你们要成婚了,届时我能去吗?”

宁昔顿了下,只停留一会,没有言语,刚想迈步,又听到司星冕道:“两日后,是吾的千岁宴,可否之后再离去?”

他们不能勉强女儿不认他们这个事实,只能徐徐图之让她接受,是他们眼盲心瞎,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将罪魁祸首当成掌上明珠地宠着。

女儿在外吃了这么多苦头,哪是能说原谅就原谅的。

宁昔最终还是走了,什么千岁宴,她不感兴趣,也不想出席,本来是想趁着这个当头,让初弦身败名裂,但事情已经解决,就没必要了。

“我的女儿……”雪谣忍痛不舍地看着两道身影渐行渐远,被司星冕揽在怀里安抚,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地落下。

司星冕大手轻拍安抚着她的背:“会有这么一天的,她会认我们的。”

雪谣阖上眼,小声呜咽着。

谢从危紧紧握着宁昔的手,一路走出仙宫,她的情绪一直是默然不语的,抬眸觑向她,温声道:“若是想认……”

他实在纠结,已经将所谓的岳父大人得罪透了,若是昔昔和人皇相认,从中作梗,那他和昔昔岂不是要经历比话本中的虐恋情深还要难。

一想到此,谢从危就纠结的皱紧了眉头,周身的气息隐隐有些躁乱的气息,眼眸微暗。

若实在碍眼,阻拦他和昔昔相守,什么岳父,送入黄泉路便不碍眼了。

思罢,他心里躁郁的烦闷才有所缓解,眉眼舒展开。

短短几息,宁昔不知道某人心里生出了各种阴谋诡计孽恋情深各种情节想法,她听到声音,抬眼看过来,轻笑一声,言语里没有丝毫的落寞:“没什么,我不是很想认。”

“从前没有的,现在没有也无所谓,有你便够了。”

一句话,让某人还有一丝阴霾的心情,顿时转晴,眉目含笑。

二人相恰的氛围,却是在即将踏出天都门时,撞见的一道身影,凝滞了下来。

“安安。”

几个侍女站在身后,一袭紫衣的棠溪舞,眉目含愁,几步距离,看向谢从危的目光,无尽的内疚。

“我知你不想见我,可否短暂相聚片刻?”

谢从危神情冷漠,眼底染上讥讽:“不必,我与夫人素不相识,相聚就不必了,我与内人还有事,告辞。”

没给对方留说话的机会,谢从危牵着宁昔大步离开,错身间,宁昔瞥了眼神色难过的棠溪舞,嘴角微抿,转开了目光。

谢从危同她一样,或许也不需要。

大抵如她刚才所说的,从前没有的,以后就不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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