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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谢从危,你是不是有点虚了?

幽怨斜了眼她,在一堆碎冰里搂着她,就出了冰堆。

身后被遗忘的帝叙和天理天规:“……”

守在门外的几个侍女,听到动静,回头就看到稳固的一间屋子塌了,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

“屋子怎么塌了?”

“不知道啊。”

“遭了!”不知道谁惊呼一声,“宁姑娘在屋子里!”

侍女们反应过来,立即撤了阵法,飞奔过来。

而此时,在碎冰后的谢从危眼神渗冷地准备动手,顿时被宁昔按住,他侧目。

“别管她们,避免麻烦,我们先跑,阵法已经撤了,真是个好主意,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光顾着救你了。”

宁昔率先往一边飞快走去,谢从危跟在身后,方才被按着的手,仍有余温般,令他忍不住轻轻动了下手。

眼眸微抬,便将远行少女的身影笼入眼中,旋即反应过来他在想什么,眉头皱起。

视线落在手臂上的红色符文时,忽地一顿。

……

“怎么回事?!”

圣尊和雪山月得到消息赶来,脸色极为难看。

侍女们自责跪了下来:“回尊上,不知为何屋子塌了,全部翻了一遍,没有寻到宁姑娘。”

侍女低垂着头颅,根本不敢看圣尊的脸色。

却是在这时,身后一声巨响,满地碎冰被轰开,吓的她们身躯都哆嗦一下,圣尊目光扫去,眸光沉了沉。

“竟不见了。”

雪山月也跟着扫视一圈,想起什么,她朝圣尊道:“尊上请放心,先前我给了宁姑娘暖玉枝,能寻到气息,自是会知晓她去了何处。”

雪族之地皆是冰天雪地,禁地阵法遍布都是,若是误入其中,有的苦头吃了。

听言,圣尊脸色才好看些许。

雪山月立即施法,使出追踪术,片刻后,她脸色怪异。

“如何?”圣尊问。

雪山月:“宁姑娘似是误入了雪族一处禁地中,我这就去将她带出来。”

圣尊颔首,允了此事,雪山月方才动身。

……

“你说什么?离谱了啊,大反派他梦里想跟你生孩子?”

帝叙在听到了宁昔讲述梦境的事,惊的下巴都快掉地了,扭头看了眼坠在身后的大反派一眼。

他怀里抱着天理,脑袋上趴着的是天规,三只齐齐的视线扫了过去,后两只也就是不知道他看什么,跟着凑热闹。

帝叙压低了声音,靠近宁昔:“宿主,你说有没有可能,大反派潜意识里,是想跟你生孩子?”

“咳!”

宁昔直接被这惊天言论给惊的口水呛到,她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你别胡说八道啊,这厮清心寡欲到只剩下疯了,就差出家为佛了。”

帝叙撇了一下嘴:“之前是这样,但经过这几件同生共死的事件,也许——”他想说,也许在大反派心里,早就不一样了。

只是对上了宁昔幽幽有些瘆人的目光,帝叙一下子止了声。

抱着天理往前面飞去。

宁昔觉得帝叙闲的想吃屁,毁她稳定的道心,不信邪回头试探地看了眼身后的人。

这一看,眼眸眯了眯:“谢从危,你是不是有点虚了?”

走路踉踉跄跄,还不稳,脸色苍白,走几步晃几下终于到了她面前,宁昔才看清楚了,脸色不是平常的白,是不是虚白的?

“我……”

谢从危开口,宁昔就觉得他可能会恼羞成怒的反驳,甚至表情阴森的恐吓她,但下句话却是:“有点难受。”

“好似是有些虚了。”

宁昔:?

宁昔睁大眼:“你认真的?”

那个男人会承认自己虚的?

他确定真的没事?挖着坑等她跳?

没得到回答。

人突然朝自己栽过来,宁昔条件反射地伸手接住,只是一眨眼间,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只萌物被她抱在怀里,人都懵了。

宁昔呆了半天,低头和一只像极了狐狸的崽子水汪汪的异瞳对上。

宁昔伸手将它拎起来:“谢从危?”

九条尾巴的龍侄崽子装死,闭上了眼睛,兽爪都往下垂,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宁昔呆愣过后,笑容一变,有些猥琐变态:“毛茸茸的,我捏了。”

谢从危:“……”想死。

“爪子啊,好软,尾巴好长,别乱动!”宁昔把它转过来,抓着它的前爪,目光往下一看时,幼崽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小气,看一下而已!”宁昔放弃要将它掰正来看了,对方才放弃挣扎,真看不出来,刚才虚的不行,变成兽类了,力气还挺大。

谢从危气急,耳朵都竖起来了,其他脑袋要冒出来,被它硬生生用爪子拍回去。

那些个不能透气的脑袋们:╥﹏╥俺们也想贴贴。

“卧槽!”帝叙发现这边动静时,身影唰的一下就出现在跟前,和大反派大眼瞪小眼,随后忍不住伸出魔爪。

谢从危龇牙咧嘴,一副要炸毛状态,帝叙切了声:“小气,撸一下会怎样?”

宁昔将变成兽崽的谢从危抱在怀里,别说,跟抱了个暖炉,手抚着它的脑袋:“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不是只有半兽血脉吗?”

按理来说,半人半兽,之前露出一半的兽状,才是他的情况。

帝叙看了眼,冷哼了声,抱紧了怀里的天理,揉着它的脑袋才开口:“血脉返祖了,才会变成完整的兽态。”

没想到啊,毁天灭地的大反派,现在只是只崽子,他一屁股就能坐扁的那种。

“可能受伤的原因。”末了,帝叙补充一句。

宁昔手顿住:“他不是伤好了吗?”

“你仔细看,他身上还有什么。”帝叙指了指,宁昔循着低头往下看,她捏着的爪子上,有明显的红色符文,正深深嵌在他的肉里,就算有毛发,也遮不住。

谢从危也低头,看向自己的爪子,看到那些红色符文时,兽眸异瞳闪了闪,晦暗不明,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宁昔和帝叙对视了眼,默契的没有在讨论,明白了,是规则的束缚。

过了半个时辰。

冷风寒肃,风雪飘零。

宁昔停下步伐,疑惑看向四周:“奇怪啊,怎么感觉一直在一个地方,还越来越冷的。”

摘下发间的暖玉枝,蓝色的树枝平躺在手心,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还结了一层冰霜。

“太冷了,我也受不了了。”帝叙打了个喷嚏,丢下天理天规,回了系统空间。

亏他本身属火,也有忍受不了寒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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