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舌头被他的裤扣勾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依靠鼻腔和喉咙发声。
傅明城的耐心即将被耗光,眼神越来越难看。
我趁他离开之前抱着他住大腿,努力的‘嗯啊’着,他终于低头看我。
我抬起头与他对视。
在他睁大的瞳孔中,我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丑样。
真的是一言难尽。
因为舌头长时间的不在口腔当中,口水已经顺着我白皙的下巴流了出来。
刚刚因为着急的缘故,我又怕又急,不但满脸的汗,就连脸颊都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绯红。
在他的目光下,我表情无辜。
活脱脱一副,被他欺负到求饶的惨样。
傅明城惊讶过后,直接破功,笑出声来。
他弯下腰来,拎起我随意绑在脑后的低马尾,打趣道:“还知道自己蠢呀?让你解个皮带,还能把舌头勾里面?乔馨,我该怎么说你才好。”
我说不了话,只能嗯嗯啊啊的回复他。
傅明城笑的不行,丝毫没有要救我的意思。
我就跪在地上看着他笑。
一直等到他觉得这个笑话无趣的时候,才伸手解开腰带,放开了我。
舌头终于得到解放,重新回到口腔中,血腥味儿更甚。
我抬手揉着脸颊两侧酸胀的肉,一脸怨念的看着傅明城。
傅明城嘴角噙着笑,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若有所思,思绪好像已经飘远。
我短暂的缓解过后,抬起头看着他,可怜兮兮的问到:“我用嘴解不开你的腰带,用手行吗?”
傅明城回过神,看着我,轻摇了下头:“不用了,上楼睡觉吧,我累了。”
我一度以为他在说笑。
毕竟,他可是傅明城。
他要是想要,别说是在家里,就算是在商场内,他也会找到个地方让他得到满足。
今天是怎么了?
我揉着跪久了而疼麻的膝盖,撑着一旁的柜子艰难的站起身,目光追随者他。
他竟然真的朝楼上走去。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今天不想折腾,对我而言算是好事。
我赶紧从柜子里翻出了药,快速的塞进嘴里,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就赶紧去浴室洗漱。
他一般说睡觉,就真的是要睡觉,超过他的耐心极限,再去爬他的床,大概率会被他一脚踢下去。
想到这里,我将花洒的水调到最大,快速的冲洗着身体。
温热的水兜头淋下,让我的感官都更加的敏感起来。
我这时才清晰的感觉到,我口中的酒味儿竟然这么浓。
我拿起牙刷一遍遍的刷着口腔内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