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那首诗刻在霄灯上?”
胡桃听了易雨的描述,葱指划过冰洁的下巴,露出屑屑的小眼神。
“师父啊,你还真要一撩到底啊!是想今晚就把师娘追到手么?”
行秋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飞云酒楼的客房乃璃月之最,我这就去通知阿旭,助师父父将旅者拿下!”
“拿下是什么鬼?请不要一脸正色地飙车好吗!还有师父父又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啊!”
易雨瞬间化为吐槽机器,毕竟传统艺能,一秒十喷轻轻松松。
行秋讪笑着挠了挠清秀眉宇:“呵呵,胡桃既然都拜你为师了,我再叫易雨兄不就占她便宜了?这不符合在下的君子之道!”
“你的君子之道就是拿下吗?这些话我会如数报告给烟绯老师,让那位见识下飞云二少爷的大道!”
“不至于不至于,我这里有盏堪称最美霄灯的名伶垂泪,待会儿还请师父父过目!”
行秋连忙讪笑道,跟这位博弈,分明就是自掘坟墓啊!
“嘿嘿,这还差不多,行秋兄果然乃明事理之人!”易雨竖起大拇指,坏笑道。
“扑哧,你怎么敢跟我师父拉扯啊?他是因为宠我才不计较这些的!”胡桃狡黠地笑了笑。
“至于你嘛,跟我和师父之间的关系,嘻嘻,还差那么一点点~”
行秋闻言叹了口气,白金眸子满是委屈。
“所以爱会消失对吗,易雨兄?”
“不,如果你也是娇俏少女的话,我同样不会计较哦~”易雨义正言辞。
行秋闻言,清秀的脸庞一红,嘀咕道:“易雨兄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说到这里,胡桃立刻来了兴趣,跟易雨站在一起,眉目生动地打量着行秋的身子。
“师父你也这么觉得的对吧?行秋要是穿上女装,恐怕就没有凝光刻晴的事了,直接当成璃月牌面!”
“没错没错,不如行秋兄牺牲一下,来为这届海灯节创一段佳话吧!”易雨坏笑。
“傻瓜师徒不理你们了!”
…
行秋家里的仆人办事效率极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送来那盏名伶垂泪,上面刻着的行诗隽永大气,应该同样出自大家之手。
灯罩出自某种极为珍贵的纸料,四周刻着枫叶般写意的纹路,徐徐燃烧的灯芯映照出皮影戏般的画面,宛若一位持折扇的女子背影。
“哇哦,居然连挑灯的杆线都准备好了!这也太细心了吧!”易雨连连赞叹。
行秋冷哼一声,似乎还未消气:“我真是吃饱了撑的,给你办这么多事!”
“别这么说,行秋兄乃我难觅知音,就算是男孩子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向行秋友好“道谢”(拥抱)后,易雨将名伶垂泪送给荧,后者美目顿时亮了起来。
“好漂亮的霄灯…放在霄市中,应该是艺术品级别的吧?”
易雨闻言微微一笑:“霄灯最终的意义还是引领亡魂,若放在冰冷的玻璃罩里,终归只是死物。”
“要现在放飞吗?星空下的霄灯群,正好还有很多没有落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