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雨恍然大悟,微微颔首:“这些事件的真假,我会和荧亲自验证。”
“等我们游历了稻妻,就将那些故事带回来,亲自讲给你们听吧!”
行秋闻言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易雨兄真温柔啊…来,巳时刚到,咱们饮茶先!”
为易雨三人沏上香气氤氲的好茶,行秋轻吮一口,神色满足。
“易雨兄来找我,肯定不光是喝喝茶,吃吃饭,肯定有事,不妨直说!”
“行秋能办的,肯定给你办好;不能办的,也会尽量帮你想办法!”
“有兄弟这句话,我心里踏实多了…不对,我是来给惜君治手的,不是来找你帮忙的!”
易雨白了行秋一眼,将锦盒放在桌上,轻轻掀开,奇异的药香充斥整个六角亭。
“这种品质的药草…难道是父亲说的【生骨凝血草】?!”
行秋瞪大了眼睛,即使以他的阅历,也无法道出此种草药的来历,只觉稀有珍贵。
“是的,如令尊所述,它的确生长在【边界】。”
“当然,还得感谢你的诗友胡桃,虽然她已经是我的徒弟了!”易雨微笑。
行秋缓缓平复心中波澜,招来侍立的家丁,通知惜君前来短亭。
少年注视易雨眼眸良久,浅浅一笑:“胡桃这个人,表面跟谁都很亲近,心里却隔着厚障壁。”
“她信任的人很少,钟离先生算一位,现在加上易雨兄,我倒是能够放心一些了。”
易雨目光有些错愕:“你也看出了她的心障?”
“当然,诗和小说都是作者内心深处的映射,字里行间藏不住真正的心境。”
“她的诗作,大多以欢快调为主,但细细品味,便能体会云烟雾笼下的悲凉…我也是侥幸领悟到的。”行秋笑了笑。
“不过,有了你这位‘摆渡人’,璃月应该会少一位黑暗派诗人,多出一些欢快的诗作吧。”
易雨耸耸肩,笑容戏谑,打趣道:“哟,行秋兄的心思,真是比女孩子还要细腻啊!”
“有空的话,帮忙看看你那位诗友的大作吧?我可是百思不得其解呢!”
行秋一拍手掌“这你可就找对人了,胡桃的诗虽然风格独特,却从来难不倒我!请念吧!”
易雨斟酌了片刻,轻声朗诵:“人随雁远边城暮,雨映疏帘绣阁空。知心几见曾往来,水隔山遥望眼枯。”
清秀的声线落下,行秋久久未曾言语,似乎在细细咀嚼其中奥秘。
“这首诗,无论是意象或者韵味,绝非一蹴而就,粗略看去像是在哀悼故人的离去…”
“给我一天时间,待我回去慢慢研究,明日就能给解答!”
易雨微微一笑:“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几人闲聊之际,锦袍女子莲步于庭外,显然刚刚卸去戏服。
“易公子,荧姑娘,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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