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态度很温和,他的眼神也透着对我的理解和赞同,他整个表情给我“即使是你做的,我也特别理解你”的感觉。
但是我笑了,“这个故事很精彩。但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疑邻盗斧,你怀疑我偷了你家的斧头,所以我的一切行动就都像是为了偷斧头和已经偷走斧头做的掩饰。”我说:“但是我没有,你这是在做假设。”
“那么,刘医生,你进入这个区域之后,去了哪里?怎么完美的避开了所有监控摄像头?”
“我今天之所以会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吗?”我问,“是因为怀疑我在这个时间协助了柏荣齐的逃跑,还是怀疑我利用这个时间杀了柏荣齐?”
“我在哪里,用什么方法杀了他?他确实是死了吗?还是仅仅是因为失踪找不到才怀疑他被杀的?”
“有个农民叫赵作海,同村有一个叫赵振堂的人,是他的堂叔,他这位堂叔突然失踪了,一年后警方找到了赵振堂的尸骨,所以他因此被判死缓。但是11年后,已经被杀死的赵振堂却因为偏瘫无钱医治回到村里,大家才知道当年赵作海说他没杀人,这是一句真话。”
“赵作海的老婆带着孩子改嫁,他的老母亲罹患妇科肿瘤,长期在我们医院治疗,到现在还欠医院几千块钱的治疗费用。”
我说:“我现在,是不是那个赵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