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了事情的真实,而且说得那叫一个惨啊。
就好像他们是无辜的受害者一样。
“……爷爷,您要是不相信的话,您看。”说着,杜明便站起身,直接脱掉了裤子,结果杜永年与冯先森见到那惨状后。
心中陡然暴怒,重重的一拍桌子,冷冷的喝道:“岂有此理,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我孙子不去欺负别人也就不错了,竟还有人敢欺负到我孙子的头上来!”
“告诉爷爷,那恶子叫什么名字?”
“此时又在何处?”
“爷爷,那人叫寒阳,是一名地阶上品炼药师,他就在我们炼药师协会的对面,开了一家药铺,我跟冯兄今天就被强行拉去,逼迫我们换上女装,在门口迎客。”
“我与冯兄不从,所以……”
“所以他们就……”
“就什么?”
杜永年心中暴怒,没好气的瞪视着杜明,心中的焦急,也达到了极致,没好气的喝道:“说个话,怎滴如何吞吐?”
“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杜明闻言,眼泪花花的,看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凄惨感,哽咽的道:“他们就拿手臂粗的竹竿,给我们来了这么一下。”
“爷爷,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