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樛的药是无法在这种情况下起到多大作用的,她也不大可能能扛得住那副作用,但结果她却治好了。
“而在治好前她将一切都寄托在了那些超自然的,具神秘色彩的,能够带来奇迹的治疗手段上,疯狂的追寻着……
“治好她的东西只能是这个。”
张灵均听着感觉有些不对,两人之间好像有一些出入,“阮星那的时候并没有这么严重吧…虽然是晚期,但还没有到就要死的地步吧…你刚刚不是还说大樛的神药有可能能将她治好吗…”
妃道:“我说能治好是在第1次门诊的时候,这会儿我说的是在她痊愈之前最后一次见面,门诊那一次之后。”
张灵均问,“你们那之后还见过?”
妃道:“你问我?那次他是从你那边过来的,你比我更早见的她,对这应该比我更清楚,她甚至都被你给骗了,所以我刚才才说你怎么不记得她了,说的就是这次,第一次你们门诊只是擦肩而过,又没有认识,谈什么记得。”
张灵均愣住:“你不要骗我,虽然我的记忆没有你好,但也不至于连这些事情都忘了。”
妃摇头:“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可能这与她当时的样子确实与现在有着很大的差别,且又做着伪装有关系…”
…
…
…
自那天之后,妃的生活又恢复正常,继续如同以往那般,不断的反复着,重复着,轮回着。
那天的失控好像不过只是意外的插曲,一切都没有变。
同时又好像一切都在悄然无息的变得不同,妃搬了家,离开了原来的小区,搬到了上城区的一处繁华的街道上,找了一处临街的写字楼。
与原来住的那小区相比,距离医院差不多的距离——大概开车半个多小时左右,这个时间最让她满意。
与原来那处相比,同样的安静,但是又有着生活与热闹的,挤满了人各种各样人的地方。
闹中取静,一眼可见红尘。
妃继续着以往不变生活的同时,逐渐开始尝试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