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候知道自己不被妙善喜欢,但这不影响她被他干的淫水四溅。
“说话嘛,告诉父亲,被我干得舒服吗?”
妙善咬住牙关,坚决不肯回答德安候这些厚颜无耻的问题,但德安候的攻势越发猛烈,次次Сhā到骚芯,小茓被撞得酸麻不已,细微的呻吟悄然从唇缝流泻。
撞得太深了,她要受不住了。
“呜嗯~快点放开我……”
妙善倔强地反抗着,刚刚被Сhā干过一次的茓此刻无比敏感,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从花茓蔓延四肢百骸。
“你还没有回答父亲,爽吗?”
德安候最喜妙善一脸倔强被自己操干的样子像极了他曾经看过的画面。
心理上的满足感让他无比舒爽,尾椎传来麻意,他刻意放缓抽Сhā速度,圆滑龟头浅浅抽送Сhā茓,小茓骤然空了了一半,妙善实在受不了,茓肉痒厉害,她难耐地哼唧,德安候却故意地慢慢浅Сhā。
脑海中回想起十几年的前的一桩旧事。
他没有想到自己重蹈覆辙,走了父亲的老路。
阴茎滑了出来,男人扶着阴茎在花唇上磨蹭着,他想看到女儿求着他Сhā茓的样子。
当年父亲也是这么折磨着幼妹,非要磨到幼妹求他时,才慢慢地将阴茎顶入幼妹的小茓,而后故意说着羞辱的话。
“是你求父亲Сhā茓的,你这个贱Ъ!”
还骂了些什么呢?德安候记不清了,年轻的他从来没有听过父亲说出那样淫秽下贱的词语,幼妹哀叫屈辱的泪让他惊慌失措的逃开了。
最后幼妹的笑越来越少,沉默地被锁在了化清院。
因为父亲说她染了邪病,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但德安候知道,是父亲染了邪病,每日都到化清院中Сhā弄折磨幼妹。
而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下人在后院的水井中发现了她痕迹斑斑的身体。
当年夏天父亲去世,他成了德安候。
曾经以为的病,他也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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