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气呼呼说道,张三也颇为赞同:“是啊,三十多年过去了,原以为此生再不会见到这耍把戏的招式,不想今日又让它给耍了。真是气煞我也!”
“我说老大,当年那老道就已经八十多了,这几十年过去,难道他还活着?”李四突然满脸惊慌。
只是话音未落,张三便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怎么不长长脑子,那牛鼻子能活这么久吗?他就不会收个徒子徒孙的吗?”
张三抬头,问向谢徵:“小道士,那青潜山青羊老道和你有甚关系?”
“青羊老道?我不认识呀!”谢徵一脸茫然。
“哼!那你可是出自青潜山?”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谢徵一脸纯真。
“哼!别问我是如何知道,快说,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噢!你说老道士呀!”谢徵一脸恍然nAd3(
“老道士是谁?”
“老道士?他是我师父呀!”谢徵一脸天真。
“混蛋!我问那老道士叫什么?”
“这个,他叫老道士呀!”谢徵一脸迷糊。
“哇呀呀!真是气煞我也!”张三省得一口老血喷将出来,怒目圆睁,瞪视谢徵。
旁边李四却是笑岔了,原来除了当年那牛鼻子,现在竟又有人能制得住他了。
张三怒气冲天,不管不顾,悍然向谢徵出手,劲道凌厉。李四一声长叹,只得跟着出手。
可怜谢徵这些个年来,只学了套上乘身法,可那对敌搏击之术,却是一窍不通。百招下来,一昧闪躲的谢徵终于处在了下风,几次都是险险才躲过。
此时,他内心着急,这两个老头,比老道士还讨厌,竟是这么有毅力,看来是拼着不抓住他不罢休了。
谢徵思绪疾飞,暗想脱身之法。
终于,嗟叹形有道,道无形,几百招后,三人皆是气喘如牛。
李四是知晓了:“大哥,看这年龄,这小子应当是青羊老道的徒孙,他口中那老道士,应该是青羊的徒弟吧。”
说时迟那时快,三人正打得热火朝天,自天边却飞来一柄宝剑,寒意逼人。一下将双方分开。
“哟!原来这王屋双儒竟是这般以多欺少之徒!”声音清冽,当是一位少女之声。
张三黑着脸,喝道:“何方小贼,安敢在此饶舌?”
“你们这两老头,仗着人多,还仗着这一大把岁数,欺负一个少年,你当本小姐看不见吗?”
张三沉着脸,向着西边那繁茂樟树说道:“姑娘不必装镊样,还请出来一见。”
“哼,你叫我出来我就出来,那我多没面子?”那女子也是高傲。
张三没有理会这话,一记空掌对着那樟树劈去。
却听得砰然声音,一青衣人影便是从这树上栽了下来。
“哎哟!疼死姑奶奶了!哪个混蛋没事去踢树啊?害得本小姐鸟儿没捉着,还栽了一身泥!”
抬头望见三人皆是看着自己,那小脸立刻就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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